快穿之捡到一只看脸系统(np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叶之秋
叶幕回头,“又怎么了?”
顾昭脸色急剧变化,嘴唇又张又合,最终,他说了句,“我要回去了。”
说要回去,脚却一动不动。叶幕心想,该不会是想等着他哄吧,他伸手去拉,“才刚出来呢,怎么就要回去了?”
顾昭这次却触电似的缩回手,忙不迭地往后退,“我回去了!”
说完,他还急急忙忙叫了辆马车,竟然是真的要走了。
叶幕这次也是真的觉得奇异了,他抱着手臂看着顾昭慌慌张张的模样,不解。
顾昭坐稳后,突然又掀开帘子,别别扭扭地说,“你记得下月二十是什么日子吗?”
一般人问这个问题,不是生日就是特殊纪念日。顾昭和原主是没有什么特殊纪念日的,那就是生日了?原主的记忆里真没有这个,以防万一,叶幕说道,“想要什么礼物?”
顾昭脸色果然好了些,“不用,你人来就行。”
顾昭说不清自己内心的想法,明明从前只是当好兄弟一样的人,明明早就知道叶幕风流成性,为什么他却突然就对好兄弟有了这么强烈的占有欲,看到他与别人亲密的模样,他甚至有想把那人千刀万剐的冲动。
突然对一个人有了不同寻常的感情,他其实隐隐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可是,他却一直不敢承认,一直在逃避,一直自欺欺人地想,那不过是兄弟情,叶幕太堕落了,作为兄弟,他看不下去才会那么生气。
可是很快,顾昭就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回宫当晚,因为疲惫,顾昭很早就睡了。
那晚,他竟朦朦胧胧地梦到了那个让他愤恨交加的地方。可这次,主角换成了他和叶幕。
台上戏子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曲儿,台下却只有他和叶幕两个听众。没有那个该死的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洛玉书,叶幕穿着一身绯红的衣裳,勾人的凤目泛着朦胧的水光,正缱绻地躺在自己怀里,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而他的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探进了他绯红色的衣服下面,里面竟是一片光溜溜的,不着一丝衣物。
他感觉到手底肌肤的触感光滑细腻得不可思议,仿佛上好的丝绸,却透着肢体的融融暖意,紧紧贴在他身上,让他的身体也仿佛火烧一样的灼热。他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不可自拔地深深陷入,呼吸也不受控制地变得愈加急促,脑中迷乱,只想要更多,更多。
耳边传来暧昧的喘息声,还有叶幕时不时的低笑声,混着遥远的戏曲声咿咿呀呀,恍若一个绮丽美好而放纵的梦境。
他侧头,吻上那不断诱惑着他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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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人马上热情地回应着他,舌尖与舌尖放肆地纠缠,还有银丝不断地从胶缠的地方流出,他喃喃地叫唤,“阿幕,阿幕……”
顾昭半夜从床上坐起来,胸口剧烈地喘息,脸色涨得通红,身下黏腻的感觉让他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他尴尬地连动弹都不敢,却又不可遏制地回想那疯狂的梦境,那白皙修长的身体,那唇舌交缠的亲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叶幕显然没有顾昭的纠结,999长出了爪子以后兴致一直很高,叶幕就给他找了些容易抓拿的小物件,让他每天换着玩。
这月十五,叶幕推开窗,看着天上一轮圆晃晃的月亮,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999从它新的玩具堆里抬起“头”,“宿主大人要做什么?”
叶幕的手指轻扣窗台,“月亮这么好,当然是去私会美人。”
今日就到十五号了。洛玉书放下手中的书卷,看了看窗户,想着月初那人的暗示,他会来吗?
门外小厮第五次敲门道,“公子,该歇了。”
洛玉书无奈应了声,吹熄了灯。这么晚了,也许不会来了吧。
他走到床前,顿了顿,又回身把窗户打开,槐花香顺着夜风飘进屋内,一轮圆月挂在窗前的树梢,院落里安安静静的。
他又等了一会儿,发现还是没有人。夜里有些凉,他压抑地咳了一声,叹息地摇摇头,打算就寝。修长的手指几次搭在窗杆上,最终却还是没有放下。
他刚脱去一件外衣,身后窗户突然发出一声响动,接着,一双白玉一般的手就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来人语调不正不经,嘴里的话也不伦不类,“月明星稀无人夜,正是流氓采花时。”
洛玉书的心颤了颤,回身看向来人。
月光背对着洒在叶幕身上,他平日艳丽的脸庞竟变得有些圣洁了。叶幕打开一把折扇,掩住半边面,如同那天在桥下一般,眼睛弯弯笑得开怀又促狭,“敢问公子,是让采,还是不让采?”
第42章宫廷权谋文五
洛玉书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可是此情此景,他却如同真的被眼前这人的美所迷了心,看着少年转不开眼。
直到叶幕转手了扇子,递上前抵住洛玉书的下巴,还欲行调戏,洛玉书才如梦初醒一般握住他的手,有点窘迫地说,“别闹。”
这种轻飘飘的话叶幕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看着手腕,煞有介事地说,“不让我采,难道,公子是想采我?”
洛玉书马上就像被蛰了一口似的放开手,他似乎想说他太口无遮拦,又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叶幕觉得君子一类的人实在太腼腆,不刺激刺激估计一整年还得停留在诗词歌赋神恋爱状态。
这样磨磨唧唧,不是他的风格。
于是,叶幕有点失落地看了眼自己被放开的手,眼底小心地藏着一丝受伤。
洛玉书惊觉自己刚才的动作却是太明显地避之不及,慌忙想道歉,叶幕却一下子就转过身,一点时间都不给他,丢下一句“我走了”,一眨眼就跳下窗台,瞬间跑地没影。
洛玉书不会武功,急急走到窗边,叶幕早就看不见了。他顿时倍感失落,滑腻温软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可人却已经被他气走了。
洛玉书很懊恼,心想日后一定要上叶王府找叶幕道歉,告诉他,他并没有不想碰他。可突然,他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想法就通通如同被当头浇下一盆冰水。
他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槐花树,想着那人身上沾染的些许夜里的槐花香,久久没有说话。最终,他叹了口气,还是走到了床边,打算就寝了。
这时,那双让他神思纠结的手又悄悄揽上了他的腰。
这一次,来人的动作更为放肆,趁着位置的便利,竟然一下子就把他扑倒在了床上。柔软的锦缎铺了一层又一层,所以被压倒也并不难受,可身上的人才是让洛玉书心慌意乱的根源。
他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装作不经意地问,“不是走了吗?”
叶幕发愁地叹了口气,“本来是想走的,可谁知,王府里的守备突然比来时强了不知道几倍,我竟然不太好走出去了。”
洛玉书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没接话。
叶幕语带笑意,“然后我一回头,就发现有个窗户前面站了个美人,美人一脸落寞地看着月亮,又让我实在不忍。”
洛玉书脱口而出,“又说这种胡话。”
叶幕也没死揪着不放,他无奈地说,“好吧,我不说胡话了。”
洛玉书心中又有点慌,担心自己哪里又说错了。这时,叶幕却把头埋进他怀里,闷闷地说,“其实我根本不想走,我一直都等在窗户下面呢,可是,”
叶幕不满地瞅他一眼,语气里有小小的委屈和伤心,“你居然都不挽留我一声。”
叶幕的眼睛长而优美,眉眼还微微上挑,天生就是一副勾人的模样。这双本该无时无刻不在引人遐思的眼眸突然染上一点点小孩子似的委屈,让洛玉书的心突然就变得不忍又心疼,他忍不住说,“我,我也不想你走的。”
叶幕的眼睛因为他的一句话,一瞬间又染上喜悦的神,看上去更加勾魂夺魄,洛玉书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有些人的美,在不经意间就已能勾住所有人的注意力;若他还用专注而深情的眼神凝望你,更是几乎没人能抵挡得住。
叶幕白皙光洁的脸庞悄然爬上一丝红晕,他沉默了一阵,忐忑又期待地对正发呆的洛玉书问道,“我好看吗?”
洛玉书的心跳的很快,只觉得眼前这个妖一样的少年几乎要把他的呼吸都全部夺走了,他只能迷蒙地跟着他走,愣愣地说,“好看。”
叶幕绽放开一抹美丽的笑,俯身咬住洛玉书的嘴唇,甜蜜又缠绵地反复厮磨。好一会儿,他才抬头,又羞涩而坚持地问他,“这样,你喜欢吗?”
猛然没有了温软的唇瓣,洛玉书还有些迷茫,直到叶幕问他,他才脸色通红地想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他当然是喜欢的!他同时也知道,他的话一旦说出口就意味着什么。可是……他真的可以吗?
洛玉书浅淡温和的眸子突然黯淡下来,“你这样对我……可是我自小体弱多病,我很可能,给不了你长久。”
叶幕亲了亲他的鼻头,根本毫不介意,轻松亲密的动作单纯而快乐。
他们的脸凑得很近,洛玉书甚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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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到那长而卷翘的睫毛一根根地,细细密密地扫过他的眼睑,只听叶幕情意绵绵又老不正经地自恋道,“按照话本里说的,你就是那多愁多病的身,我就是那倾国倾城的貌。”
“我们不正是天生一对?”
洛玉书猛地紧了手,“你不后悔?”
叶幕的回应是舔了他一口。
半晌,叶幕似乎听到洛玉书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温柔而强势地往下按,洛玉书常年带着冷意的唇马上就贴上了他的唇。
与他凉凉的最唇完全相反的是他火热的舌,浓浓的压抑过后是最不加掩饰的释放,炽热的舌头卷带着他特有的清淡槐花香,在他口内四处肆虐,纠缠不清。洛玉书的手也紧紧地扣住叶幕的脑袋,仿佛不容许他有任何的反悔。
自古闷骚多强势。叶幕懒洋洋地想,很享受地任他为所欲为,还热烈地回应他,夜里本来带着凉意,但此时,在这个窗户大开的房间里,却仿佛燃烧起了灼热的火花。
999拿小爪子捂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害羞又激动地数着不断攀升的好感度,直到停留在65,这疯狂上涨的好感才停止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洛玉书气喘吁吁地放开叶幕,两人都已经衣衫凌乱,叶幕被他压在身下,墨发披散在缎背上,一丝一缕与他的纠缠在一起,看上去难舍难分。
洛玉书一向浅淡的眼眸染上一丝暗沉的情欲,他沙哑地开口,“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准许你再反悔。”
叶幕舔舔自己愈加红艳的唇角,“好不容易才得手的美人,我怎么会轻易放手?”
洛玉书始终不能适应他的放浪厥词,因为他的话,他甚至还想到了什么让他不甚愉快的事情,皱了皱好看的眉,“我与你从前那些‘红颜知己’不同。”
“不要用对待那些人的方法应付我。”
叶幕撇撇嘴,“当然不同。你可是五王爷的义子。”
洛玉书眉毛皱的更紧了,显然对他从前的秉性很不放心,“就算我没有这样的身份,我与她们也不一样。”
叶幕随口就道,“当然不一样啦,你比他们好看多了。”
洛玉书气恼这人不在意的态度,却又不自觉地笑了,他无奈地低头,咬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唇。
“叮,洛玉书好感度加5,当前好感度70。”
这天以后,叶幕就常常三更半夜跑来骚扰洛玉书。洛玉书也总是很默契地为他留了一扇窗。
如果是从前,洛玉书一定不能想象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每天主动地等着登徒子来暗访他。可是现在……他每一天最快乐的时候,似乎都变成了午夜私会的那一点点时间。
其实叶幕每次来都会待上一个时辰,可是洛玉书还是觉得太短,太短了。在叶幕面前,他仿佛做什么都无所谓,不用守着严格的礼数,也不用面对他人小心翼翼的态度,他仿佛就是一个普通人,有着最平常的快乐与幸福。
明日就是小太子的生辰,估计就来不了洛玉书这里了,所以叶幕特意多和洛玉书纠缠了一会儿。
末了,叶幕懒洋洋地靠在洛玉书怀里让他给他穿袜子,突然想到现代很猥琐的某句改编诗,说道,“床前明月光。”
洛玉书的手顿了顿,“想回家了?”其实,即使今日相处的时间多了很多,可他还是不舍得叶幕现在就回去。
叶幕嘿嘿笑了一声,脚尖暧昧地磨了磨洛玉书的腿,再往下点了点他的鞋,“地上鞋两双。”
洛玉书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好气地说,“脑袋从来不用在正经事上。”
叶幕促狭地说,“不正经?那我以后每天晚上都不来了,我要做个正经人。”
同样的话叶幕说过太多次了,洛玉书只当他在开玩笑,低头笑了两声,没有放在心上,把他作乱的脚放进锦鞋里。
叶幕知道他不信,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至少明天,他是不会来了,不信算了,反正……小别胜新婚嘛,数一数,最近好感度也到80了。
小太子的生辰宴叶幕早早就退下了。那么多人,小太子也根本顾不上他,他直接就来到东宫等着。
叶幕估摸着应该结束了的时候,门外踉踉跄跄走进来一个人,来人俊秀无双,身着黄色蟒袍,正是小太子顾昭。
顾昭喝的醉醺醺的,眼睛有些迷蒙却依旧很明亮。他站在门口就停住,斜斜倚着根柱子看叶幕,眼里嘴角仿佛都带着绵绵的笑意。
半月不见,他似乎又长大了不少。
顾昭见叶幕一步步向他走来,抬手挥退了所有奴仆,拉着叶幕的手,让他跟他走到了一处小花园里。
他们本来在一处槐花树前停下,可顾昭很不喜欢这种树,于是很嫌弃地带着叶幕远远避开,直到再也闻不见那讨人厌的槐花香,他才停了下来。
他正脸红红地开口要说什么,暗处突然窜出数名蒙面的黑衣人,直直取向他们!
第43章宫廷权谋文六
顾昭仍在醉意朦胧,就看到一群黑衣人窜出来,虽然还不清醒,却下意识地走上前,要将叶幕护在身后。
黑衣人见目标主动凑上来,更加毫不留情地出招,但每每却又小心地避开了他身后的叶幕。
叶幕也看穿了这一点,知道这些人要的是顾昭的命,对自己却有些顾忌。他顺手抽过一名刺客的长剑,护着顾昭往另一处跑。
顾昭此时已经完全酒醒了,只是不知为何身体却还是使不上劲。他们且战且退,而所过之处,本应十分热闹的宫廷,却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为他准备好的,有人要他血溅在此。
顾昭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抓不住关键。
今日是他十六岁的生辰,再过不久他就即将成为这个王朝的新皇。母后今天也一改往日的漠然,私底下偷偷给了他一只亲手织就的荷包,上面还绣着两只翩飞的蝶。
几乎没有人知道,即将成为下一任新皇的小太子,小时候最喜欢的游戏竟然是扑蝴蝶。
已经不记得是多久以前,当他还很小很小的时候,贵为皇后的他的母后,却会为他提着裙摆,像一个普通的母亲似的,给他抓蝴蝶玩。
那时,皇后红色的裙裾拖在青翠的草地上,她的笑容是如此温和慈爱。
可后来,皇后却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才惹得她生气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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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地完成功课,努力地应对考校,可他越努力,皇后的目光却似乎变得越冷,他不敢哭,不敢撒娇,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爱怜地疼惜怀中新出生的妹妹,而他仿佛就此成为一个外人。
叶幕带着顾昭往记忆里一处荒废的院落奔逃。在原文中,女主就是靠着这个通道偶尔会出宫与父亲传递一些消息。
至于女主为什么知道这个地道……原文也没有解释。
不得不说,不愧是女主,胆子就是大。这种事情若是被发现,就算是被冠上谋逆的罪名,她也是无话可说的。
来不及和顾昭解释他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叶幕踢开稻草就把顾昭往里面塞。顾昭本来不肯走,就算知道是针对他的刺客,他下意识里也不肯让叶幕一个人面对这么多把刀。
突然,顾昭却顿住了。他的眼睛直直看向一处。
鲜红色的裙摆迤逦在地,华贵雍容的女人静静矗立在二楼的廊上,她的眼眸一如既往地冷漠,毫无温度与波动地看着他的“儿子”挣扎在生死线上。
顾昭在这一瞬间忽然有点明白了。
为什么在偌大一个王宫里,刺客却能如此肆无忌惮;为什么明明是他的生辰,却冷清得好像先前的载歌载舞都是错觉;为什么一向冷漠的母后,会突然给他绣荷包。
顾昭的心一冷再冷,可当前的事态却不容他犹豫。既然是皇后的旨意,叶幕一定不会出事。他咬着牙,最后看了一眼替他苦苦支撑的叶幕,转身迅速离开。
顾昭离开后,刺客们就了手。他们也不是非要他的命不可,上面吩咐,若是他逃了,就不必再追,放他一条生路。
叶幕皱着眉头把染血的剑甩在地上,他知道顾昭会遇上一次刺杀,却不知道刺杀正好就安排在他的生辰。
叶幕当然知道这场刺杀是谁安排的,不禁感叹,十多年的情分,在有些人眼中,还是比不过那一点点的血脉亲缘。
小太子不在了,他也没必要待在宫中,于是叶幕就回府了。到了往常“私会”的时间,叶幕习惯性地要起身,又重重倒在床上。
算了,吊吊胃口也不是坏事。
那边,洛玉书等了叶幕许久,早就过了平日约定的时间了,叶幕却还没有来,他想起叶幕昨天夜里说的孩子气的话,不由得暗暗发笑,决定明日就去他府上给他“谢罪”。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名身着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大跨步走了进来。
洛玉书回头,惊讶道,“义父?”
那天的刺杀被隐瞒下来,宫中一切照常,甚至连“太子”也仍旧在正常的上下朝。
叶幕还特意去瞧了瞧,那“太子”竟真的与顾昭有九分相似。
那冒牌太子见了他,竟也不惊慌,还很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询问了许久,一副君臣相好的模样。
就这么过了几天,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按洛玉书对他的好感度,应该在他没去的第二天早上,他就应该来叶府了,他正好可以借机玩一把“小别胜新婚”的情趣。可实际上,居然到现在,他也完全没有联系他。
好感度没变,所以不应该是移情别恋。那会是什么原因?
叶幕正想着今晚过去看看,999突然着急地蹦出来,“宿主大人,未来攻略对象有危险!”
“未来?”
999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欲盖弥彰地用爪子捂住嘴,可事情似乎很紧急,它也顾不上了,“顾昭出事啦!”
顾昭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身上只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布条一样的衣服,脸上也抹着淤泥,早已不复当初致贵气的太子模样。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好几天没吃过饭了,体力的透支让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可是,他不能停下,他必须回到城里,去找他安排过的线人。
那一天,当他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的时候,他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冷。
心中积攒多年的不满与愤恨在一瞬间被激发出来。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母亲?为什么一个母亲可以那么残忍?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她却能如此冷漠?她……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
这几日,顾昭还遇到过一次追杀。
那天,他躲在破庙里,他是皇子出身,根本不会烤东西,只能就着焦糊糊的鸽子生吃。
破庙里不止他一个小孩,还有几个小乞丐占着一方,顾昭也是了很大的劲才能在这个破庙里安顿下来。
身为太子,却要和乞儿处在一处,这对顾昭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忍耐着这让他不适的一切,他需要与城里他的安排的线人接上头,那人是他一手提拔的手下,他很信任他。
如今,真的能让他信任的人也不多了。
鸽子外焦内生,实在难以下咽,可是顾昭却逼着自己一口一口地嚼,他要把这一切都记在心里,永永远远记得那背叛他的人带给他的所有痛苦。
追杀的人就是那时候来的。他敏感地感觉到危险,那时他的脸上涂了把泥,身上的衣服也破烂得让人完全认不出他原本的身份,但他还是不能放心,就开始往庙里各个地方查探能藏身的地方。
也是他运气好,竟然发现佛像是中空的,按下一处开关后他就悄然躲了进去。
在黑暗的神像内部,空气很浑浊。他面无表情地听着外面的一片惨呼声,刀剑割破血肉的沉闷声,心中越来越冷。
原来,竟是要赶尽杀绝吗?
确定杀手已经离开后,顾昭从神像里踉跄地走出来。原来那些与他抢食的,见他落魄想欺辱他的,间或也有几个曾经试图帮助他却被他拒绝的小乞丐大乞丐们全都已经变成了一地血淋漓的死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血腥。
顾昭忍着反胃,走出庙门,毕竟是他未来的臣民,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忍,想着进城找到线人后,再将他们好好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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