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之捡到一只看脸系统(np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叶之秋
这个动作只是个小插曲,很多人都只以为皇上与叶幕的关系真的非常好,毕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倒也不是很奇怪,甚至连陈南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有一个人却不这么觉得。
洛玉书在人群中,顾昭特意“邀请”他今日前来观礼,还贴心地留了一个视角极佳的好位置,他以为这是小皇帝隐隐的示威,好让他不要再对那个位置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倒也正常,于是便来了。却没想到,他却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别人看到的是君臣和乐,他看到的,却是叶幕虽然穿着冷光凛凛的铠甲,却柔和而宠溺地任小皇帝牵着,两人亲密无间,他斜睨小皇帝的那一眼,仿佛有着谁也无法插足的亲昵。
原来,叶幕归期不明的外出,却是和顾昭……走了吗?
第48章宫廷权谋文十一
自古以来,都是感情最为折磨人。
从前,洛玉书觉得自己根本不会受感情影响,直到他遇到那个人,他才发现,自己也和所有的人一样,当深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看不到他就会思念,看到了也觉得总也看不够,若是遇见他与别人亲密,心中更是无法忍受。
也许是他误会了呢?洛玉书这么和自己说,他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会亲密一些,也是无可厚非的。
他不断地给自己解释,,不断地想让那一切脱离暧昧,变得自然,可是,那携手共步的一幕幕还是不断地刺激着他,他的心仿佛长了细细密密的刺,疼痛的感觉绵绵不绝,覆盖在整个心房。
一般的君臣……会是这样子的吗?洛玉书紧绷着的心终于在叶幕的眼光轻飘飘地掠过他这边,又漠然地移开的时候沉到了谷底。
“咳咳咳……”洛玉书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旁边的小厮慌了,忙扶住他,连连劝他回府。
洛玉书却淡淡地摇头,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叶幕远去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他才被牵着往回走,突然,他顿住了,一口鲜血猝不及防地从他口中涌出。
“公子!!!”
晚宴过后,顾昭想多留叶幕在宫中一会儿,叶幕却以想念父母为由拒绝了,刚刚交接,政务的确毕竟繁忙,于是顾昭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放行了。
空旷的宫殿在叶幕走后更显冷清,顾昭看了一会儿奏折,突然敲了敲桌案,马上就有一个黑衣暗卫凭空出现,跪在他面前。
顾昭按着太阳穴,闭眼吩咐,“去,跟着阿幕,每日回禀朕一次。”
知道叶幕要回家了,叶夫人喜得像过节似的,老早就等在大门口转悠;叶将军则喜得颇为内敛,装模作样地假装自己在门口打拳,两人就这么截然相反地在大门附近望眼欲穿。
叶幕刚踏上门槛,叶夫人就哭天喊道地叫着“心肝宝贝”,扑过来把他来来去去足足转了个晕,最后下结论哎呦喂瘦了;叶将军则职业病地对他的着装评头论足,最后也下了个结论绣花枕头,然后被叶夫人用扫把轰走了。
叶幕悠然转回房内,心想,都这么大张旗鼓地回来了,再躲着洛玉书就不好了。
三日后,叶幕穿戴正式,第一次白天拜访了五王爷府。





快穿之捡到一只看脸系统(np ) 分卷阅读74
五王爷不在府上,偌大一个王府,下人居然没有几个了。还是跟在洛玉书身边的小厮把他领到洛玉书房内,然后他就又面带忧色地退下了。
房间内烧着一点炭火,没有任何熏香,只有一缕清淡的槐花香气若有若无地飘荡在空气中。
叶幕走到洛玉书床前,才发现他此时的脸色比从前还要更苍白,他的嘴唇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血色了,紧紧闭着双眼,眉头也皱着,似乎有什么事情在梦中纠缠困扰着他。
叶幕帮他把被角掖了掖,又拧了毛巾替他把冷汗擦了擦,坐在床前等他醒来。
似乎是察觉到叶幕的到来,昏迷了几乎一天一夜的洛玉书居然悠悠转醒了,他看到床边单手抵头假寐的叶幕,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旁边的仆从见洛玉书醒了,急忙上前要来扶他,他却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洛玉书艰难地撑起身子,颤抖着伸手,似乎想试探这是不是真的。
叶幕本就没睡,一下子就睁开了眼,把他的手握住,放到唇边碰了碰,关心地说,“好些了吗?”
洛玉书虚弱地笑了笑,看着叶幕的手,却想起了那天他与顾昭亲密相处的画面,初见他的喜悦中就如同被蒙上了一层抹不开的阴影。
可是,他这副身体,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强求?
他的眼睛黯然了一下,缩回手,说道,“我已经无恙。”
叶幕愣了愣,洛玉书却重新躺下了,还背过身去,说,“世子请回吧。”
叶幕腾得站起来,洛玉书躺着压抑地咳嗽,他的心又一下子软了,坐过去好声好气地劝说,“你是怪我这么久没有与你联系吗?”
洛玉书没说话。
叶幕从后面抱住他,“书书,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了。”
洛玉书几次想把他的手掰开,却始终舍不得,舍不得再出口让他离开,又给不出他想要的承诺,只能这么僵持着,维持自己最后一分脆弱的壁垒。
叶幕见他还不说话,委屈无比地把头靠在他肩上,“书书你怎么了?不高兴的话你可以打我,骂我都没关系,只是……”
叶幕的声音很落寞,“不要一直不理我好不好?”
叶幕还在不断地说着什么,可洛玉书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看上去仿佛铁石心肠。
最后,叶幕终于放弃了,温文尔雅的君子突然变成了倔石头,不好办。
叶幕走后,洛玉书才坐起来,他的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叶幕的温度,可是,他永远都不会再来了吧……
洛玉书又咳了咳,血丝一点点染红了锦帕,他看了几眼,倏然把它揉成一团。
洛玉书控制不住地想着叶幕笑靥如花的模样,神勾人的模样,还有伤心委屈的模样……各种各样的叶幕填满了他的胸腔,他仿佛不用睁眼,就已经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的一颦一笑,他真想和他一直在一起,可是,他却没有机会了。
曾经他以为他还能坚持,可是现在,事实告诉他,他已经没有未来了……他甚至想,其实,叶幕喜欢上别人也好,他可以安安静静地离开,他不会伤心,也不会那么难过。
叶幕其实没走,他在房外又看了一会儿,看到洛玉书一个人比他刚才还落寞地坐在黑暗中,一副不想活了的模样,突然懂了洛玉书的想法,心里有了一丝微弱的触动。
叶幕很清楚,即使他现在进去,洛玉书也不会松口,于是过了一会儿,就还是离开了。
叶幕回来的时候,月光下他的院子里站着个人,淡淡的月光如同一层薄纱,温柔地洒在他的身上,他仿佛已经站了很久,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是顾昭。
顾昭冲他弯了弯唇角,笑容温柔得仿佛要化开,“回来了。”
他仿佛根本不是在和他说话,而只是在自言自语。
他举起手,叶幕这才发现顾昭手上有一个食盒,顾昭又说道,“前几日,我见你很喜欢这种糕点,所以今日特意让御厨做了,就给你送过来了。”
999疑惑道,“这么晚给人送糕点?”
叶幕接过食盒,说道,“很晚了。”
顾昭握着食盒没有松手,看了看天色,才“啊”了一声,“是很晚了啊。”然后,他紧紧盯着叶幕,眼里伪装的笑意一点点褪去,一字一字地说道,“原来,你还知道晚了。”
叶幕一脸不解,似乎一点也不明白顾昭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顾昭见他一脸理所当然,突然笑出了声。然后,他猛地“嘭”一声把食盒重重砸在地上,致的小糕点顿时撒了一地,他伸手捏住叶幕的下巴,恨恨地说,“才刚回来三天,你就迫不及待地去见他了?!”
叶幕被捏得有些疼,皱了皱眉,却还是很好脾气地说,“他生病了,我去看看他。”
顾昭哈哈大笑,讽刺地说,“探望病人能探望到现在?莫不是看着看着,就看到床上去了吧。”
顾昭想了想,绝对很对,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也是啊,谁不知道你从前的放荡样子,空旷了这么些天,早就饥渴难耐了吧。”
顾昭的眼里满是深深的恶意,仿佛只有狠狠地羞辱叶幕,才能让他濒临崩溃的心稍微舒服一点。今天,他很早就来了,在处理完堆积的政务后,他想见他,早早就带了前几日叶幕在晚宴上很喜欢的糕点,就这么在院子里,从日暮等到深夜,从期待等到彻底失望,从欢欣等到完全麻木。
第49章宫廷权谋文十二
顾昭终于忍不住叫来暗卫,问他叶幕如今在哪里,却得知,原来他竟然回来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去见了洛玉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他耽误了他们这么久的相处时间,如今见面了,必定是难舍难分吧。
一想到叶幕会对洛玉书露出他不曾见过的模样,他就感觉到胸口的嫉妒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在这折磨人的嫉妒中,他几乎要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心中一瞬间闪过无数残忍的作法。顾昭从这种想象中感受到快意,也是这样的想象,支撑着他一直等到了叶幕回来。
999很愤怒,在顾昭身边各种挥舞刚长出的小爪子,叶幕内心却对顾昭的羞辱并不以为然。但是,身为顾昭“好兄弟”,又“痴恋洛玉书”,他就不能这么无动于衷,这也是个好契机,可以让他和顾昭“说清楚”。
于是,叶幕的脸色顿时冷下来。他天生长着一双多情桃花眼,平日里看人总带三分笑,所以,很多人虽然对叶幕的风流浪荡感到不齿,却仍旧不得不




快穿之捡到一只看脸系统(np ) 分卷阅读75
承认,他真的是一个很难让人讨厌的人,怄气也是极好。
可是,此时此刻,当他敛了所有的笑意,顾昭才感觉到,原来那双眼睛也可以如此冷漠,一如他接下来丝毫没有温度的话语。
叶幕慢条斯理地叫来旁边战战兢兢的仆从,让他们把撒得满地的糕点拾干净,等一切都重新变得井井有条的时候,他才恭恭敬敬地说,“惹得陛下如此震怒,实在是臣的不是。可是,”叶幕有点无所谓地笑了笑,“臣的秉性就是如此,陛下若是看不惯,臣也只能叫陛下失望了。”
顾昭条件反射地说,“不要叫我陛下。”
叶幕露出一个受惊的表情,诚惶诚恐地说道,“微臣岂敢。”
顾昭受不了这样的疏离,不该是这样,他们才是最亲密的人,不是吗?他怎么可以叫他“陛下”?怎么能忍受他说出这种生硬的称呼?
顾昭忍耐下心底的阴暗,表情流露出一丝脆弱,他放软了语调,“阿幕,我是气急了,才说了这种混账话,我,我只是气不过,你对一个外人却如此关心。”
顾昭知道叶幕吃这套,每次只要他一露出示弱的表情,叶幕就会心软。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毕竟是青梅竹马,而且顾昭做起这种事情来驾轻就熟,效果极佳,叶幕果然不再紧绷着一张恭敬疏离的脸。可是,他这次却并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轻飘飘地盖过去,洛玉书毕竟还剩5点好感,他以后不了要和他接触,如果顾昭一再阻拦,他必定会受限许多。
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叶幕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他没有再说那一声声诛心的“陛下”,说出的话却比方才还让顾昭感到痛楚难当。他说,“玉书不是外人。”
“他于我来说,与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就像你对我来说,是兄弟;爹娘对我来说,是亲人;而他,是我的……”
“好了!”顾昭突然开口打断他,此时,月亮已经被一片乌云掩住,黑暗中,顾昭的脸色看不明晰,他说,“今日晚了,我要回宫了。”
叶幕却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说道,“而他,玉书,他会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人。兄弟,亲人,爱人,本就处于不同的天平上,对我来说,都是一样重要的。”
顾昭此时出奇的平静,他“嗯”了一声,没有发表任何看法,然后就那么平静地和他告别,正常无比地走了。如果不是他方才还暴怒地几乎要杀人,他仿佛只是来送完了糕点,然后看天色晚了,就离开了。
999: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纸……
叶幕看了看天,心想,好歹是说出口了,应该还是会有一段时间的平静,希望顾昭的大招来得晚一点。
顾昭冷静无比地回了寝宫,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猛然就发了疯。书架,桌案,全都被他一一扫落,雪白的宣纸漫天飞舞,来不及躲出去的小太监们缩在角落不住哆嗦。
顾昭发完疯,走到一个柜子前面,在某处按了按,拿出一个锦盒。
他打开盒子,看着里面一摞摞的“证据”,眼里闪着让人心惊的冷酷与残忍。
他倒要看看,一个死人,还怎么占据阿幕的一个天平,怎么再和他争!
叶幕时不时还是会去看看洛玉书,而且不管洛玉书怎么对他冷脸,他都一副无怨无悔的深情模样。这样一个昔日的风流公子,如今却为了另一个人变成这种深情款款的样子,前后对比产生的强烈反差,让洛玉书身边的小厮都忍不住变了阵营,私底下暗暗觉得公子实在有些太过无情了。
连下人都感动了,更别说身为事件最中心的洛玉书了。其实,他每一次都忍不住想要沉湎于叶幕编织的以爱为名的罗网中,被人认为最铁石心肠的他,其实才是最为心软,更何况是对叶幕。
叶幕每一次的到来,都要让他为是否要自私一回而辗转反侧。这一天,洛玉书看着手上奇奇怪怪的据叶幕说,是他一针一针亲手做好的“手套”,心里想,如果下次,如果他还会再来,他就不再拒绝他,任性地自私一回吧。
也许做一个自私的人才是最快乐的。洛玉书为自己卑劣的快乐感到愧疚,心底的期待却让他感觉到这么多天以来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欢喜。
这时,管家突然急匆匆地跑进来了,他的一张老脸因为焦急而变得通红,嘴唇开合数下,却不知从何说起。洛玉书让他稍安勿躁,他才渐渐平息下来,颤抖着说,“公子,大事不好了!”
叶幕今天不打算去洛玉书府上了,根据人设,这么久不见了,再深情也该有点“落寞”才是,正适合借酒消愁。
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就是醉仙楼,叶幕也来过几次,的确名不虚传。
叶幕每次来都习惯坐在二楼窗边,一边欣赏京城的灯火通明,一边品尝美酒佳酿。
今日,他来的时候,那个座位上却已经有了人,而且,还是个熟人。
陈南醉醺醺地给自己倒酒,英俊的脸庞上布满红晕,旁边东倒西歪的全是褐色的酒坛子。
叶幕缓步上前,走到陈南附近,浓重的酒气马上扑面而来。叶幕以扇掩面,笑着调侃道,“陈兄怎么一人在此处喝酒,而没有去看美人?”
陈南双眼迷蒙地抬头,看到来人,也不知道看清了没,傻呵呵地笑了一声,抓住叶幕的手,一百年仔仔细细地瞅,一边含糊道,“美人,只要这个美人……”
叶幕打开扇子,慢悠悠地问,“世上美人何其多也,你就要一个,不会太亏了?”
陈南艰难地抬头,眼睛迷蒙却很干净,让人依稀想起北境那广阔碧绿的草原。他醉了,却醉得有点清醒,他紧紧抓着叶幕的手不放,说道,“不如你美。”
说完,他就又歪倒在案上,乱七八糟地开始吟诗,“晓风残月,晓风残月,美人酒醒何处,美人心归何处……”
叶幕叹息着摇摇头,觉得今天的酒是喝不成了,了扇子,把陈南架到肩膀上。
醉眼朦胧里,陈南看着那梦寐以求的人缓缓靠近他,猛地就把人扑倒了。浓重的酒气喷在叶幕的脸上,给叶幕的脸色也渲染上一丝迷人的醉意。
陈南抓着他一直没放开的手,凝视着叶幕的双眼,放在嘴边亲了亲,他的神情固执,却有种难言的忧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第50章宫廷权谋文十三
陈南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叶幕身上了。温酒壮人胆,此时此刻,陈南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叶幕




快穿之捡到一只看脸系统(np ) 分卷阅读76
,看他脸颊绯红,看他墨发散乱,看他在自己身下如此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着迷地凑近身下人诱人而嫣红的唇角,小心翼翼地想要触碰。
叶幕不着痕迹地躲开,然后又用右手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脑袋,问道,“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陈南委屈地点头,他一喝醉就变得更幼稚,此时脸上已经是一副被拒绝了要哭出来的样子。
叶幕像哄小孩似的叫了好几声乖,然后让他先起来。
陈南本来迷迷糊糊地被叶幕带着,一听让他起来,马上就又拗起来,“啪”一声猛得把叶幕按倒,“我不!”
还好他有防备,不至于磕到脑袋。叶幕撑着手肘,好脾气地问,“为什么不?不觉得这么说话很奇怪吗?”
陈南瘪瘪嘴,落寞地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我起来,你就又要去找他了,对不对?”
叶幕最近一直都在刷洛玉书好感,的确有些忘了他了。叶幕想了想,妥协了,“好吧,那你就压着。”
叶幕弹弹他额头,随意地调侃,“都让你压着了,给不给涨点好感啊陈三岁?”
陈三岁嘿嘿笑了一声,什么都不知道,就撒娇一样地蹭叶幕,“好。”
999:涨,真的涨了!95了!
叶幕:……哈。
又折腾了半天,叶幕才把这个巨型人偶搬上马车弄回房,又了老大的劲,才顺利摆脱他,逃脱升天。出来的时候,他的衣服都差点被扒掉一层。
叶幕边走边整理松松垮垮的凌乱衣衫,这模样,把府内的一众丫鬟都看得面红耳赤。
行至院内,一颗巨大的槐花树下站着一位年轻的公子,他白衣胜雪,墨发轻扬,气质温文如暖玉。白色的槐花不断地飘落,像雪一样纷纷扬扬洒落满地,洒满他的肩头。
他仿佛已经站了很久,他的目光穿过溶溶夜色与空气中淡淡的槐花香,与叶幕遥遥相望。
洛玉书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却因为他此刻带着的温柔笑意而显得有生气了许多。
叶幕缓缓走近,抬手拍落他肩膀上一层层的花瓣,“怎么不进去等?”
洛玉书淡笑着摇摇头,温柔地看着叶幕,好像下一刻就再也无法看到一般,深深的目光里是满满的温柔与不舍,他一动不动,似乎想把这个人永远地镌刻在他心里。
叶幕想起自己随便做的雷人东西,抓起他袖里的手,发现上面果然套着一只蠢得不得了的毛线手套,自己就先笑了,桃花眼微微弯了弯,里面仿佛洒满亮晶晶的星辰。
洛玉书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来之前他只想着要看叶幕最后一眼,即使不舍,也不想要表现出来。可是,等到见了他,他才发现,看了一眼,却还想再看一眼,他永远也看不够他。
他突然也开始害怕起了那条从未走过的路,下落黄泉的孤独是因为,那里没有他。
可是,再舍不得,又有什么用呢?
洛玉书从袖中掏出一支碧玉色的长笛,长笛尾部缀着一只小小的树叶形状的挂坠,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的第一份礼物,也是他一直以来最珍惜的东西。
“替我保管它,可好?”
叶幕接过这支意义非凡的笛子,挑眉笑道,“定情信物?”
洛玉书也笑了,“嗯。见它如见我。”
叶幕搜了搜自己全身,发现也没什么能回赠的东西,于是随手摘了片泛黄的叶子,咳了一声,“见它也如见我。以后,再给你个正常点的。”
洛玉书珍惜地把这片随便拣的叶子放到怀中,紧贴着胸口放着,垂眼看他,优美的睫毛像蝶翼一样轻颤。然后,他什么也没说,伸手将叶幕抱到了怀中。
庭中的槐花仿佛要一夜落尽一般地零落。
谁都没注意到的地方,一个暗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那天以后,洛玉书就再也没有来过。
过了几日,朝中突然传出五王爷意图谋反,如今全家都已被抓入天牢的消息。刚刚平静不久的京城顿时又掀起一阵新的风浪。
五王爷在先前的真假太子事件中就立场明确地站在他义子那边,此时爆出谋反的消息,很多人也并不惊讶。当然,也有些人认为,新皇根本容不下从前染指过皇位的五王爷一党,虽然表面上是一派宽容,只惩戒了主谋太后,其实私底下根本就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这次的事情,也是他早已算好的一步。
让京城气氛进一步紧张的是,更多的人纷纷认为,别说是五王爷,所有从前参与过拥护假太子上位事件的人,最后都会被一一清理,五王爷只是开始。
一时间,朝堂上下官员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小心,好不容易保住的脑袋就要啪嗒掉了,每天都战战兢兢地过日子,为从前自己太过迅速的见风使舵而后悔不叠。
京城的天阴沉沉的,日暮时分,天空已经飘起了小雨,低低的黑云几乎要垂到地面,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叶幕急匆匆地往皇宫赶,却被告知皇上还在御书房接见朝廷官员,至于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大太监知道这位爷是怠慢不得的,忙殷勤地让他去殿内等候,叶幕摇摇头拒绝了,看了眼昏暗的天色,缓缓在殿前跪下了。
大太监大惊,若是让皇上看到他让这位爷跪在这儿,他还不得被生生扒了皮!他忧心忡忡地苦口婆心劝叶幕快起来,叶幕却固执地一动不动,一副要跪到皇上出现为止的架势。
1...2122232425...6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