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捡到一只看脸系统(np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叶之秋
叶幕注意到两人之间奇异的氛围,果断选择遁了,丢下一句“你们要好好相处哦”就一溜烟跑得没影了,只剩下房门还在来回寂寞地摆动。
叶幕今天是特意出来泡吧的。自从被情人烧死(……)又绑定了999系统之后,他就几乎没有泡过吧了,现在好不容易999还在升级,他又有时间,所以他打算去酒吧玩两把,也许还会有什么出其不意的获。
要去酒吧嘛,这么乖乖牌的样子可不行。叶幕对着反光玻璃镜,抓了几把头发把它弄得狂乱一些,然后把黑衬衫的扣子也解开,露出若隐若现的一片胸脯,眼神也微微一挑,显得更迷离暧昧,迅速从无害阳光小白兔变成了流连夜店酒吧的浪荡子。
叶幕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吹了声口哨,悠悠然走进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叶幕坐在吧台上,慢悠悠晃动手里的酒瓶,出众的外貌加上优雅中夹杂轻浮的气质,很快就有人投来若有若无或暧昧或惊艳或夹带迷离情欲意味的目光。叶幕好像毫无所觉一样地喝酒,眼底却把周围一溜人都物色了个光,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个还不错的。
叶幕暗示性地朝他勾了勾手,那人果然就抛下自己的同伴过来了。叶幕隔着明明暗暗的灯红酒绿打量近距离打量了明显兴奋到呼吸急促的男人一眼,长相八分,勉强到他的标准;肌肉线条不错,应该练过……整体,还可以。
叶幕暗示性地舔了舔嘴角,示意他先到酒吧一个角落那边等他,然后自己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着装,就走到那个角落,一把掰过背对着他的男人,仰头吻了上去。
男人不知为何一开始竟然有些挣扎,可在感觉到来人高超的吻技与口中清甜的气息之后,他就渐渐开始配合起来,手也不由自主地搭上这人的腰,在感觉到掌中细软的触感之后更是加大了力度开始上下摩挲,甚至悄悄抚弄到了那挺翘的臀部上。
很主动嘛……明明刚刚看着还是一脸老实的样子。叶幕感受到对方渐渐有反客为主的意识,连舌头都毫不客气地卷到他口中,一一扫过他的牙龈,一双大手也把他越抱越紧,他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
透过红绿交错的光影,叶幕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双幽深暗沉冲透着霸道的眼眸,鼻梁是欧洲人一贯的高挺,嘴巴……贴着他看不到,但是,这个人绝对不是他刚才看中的那个人!
居然吻错了人。而且,这个人……叶幕的脑中闪过模糊的影子,他猛地睁大眼睛,这个人,不就是那个把他的右手废了的议员吗?!
十指连心,那种韧带齐齐断裂的感觉突然顺过久远的记忆蔓延到脑中,带给他一阵阵心惊胆战的战栗。而霸道议员大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专心,还惩罚性地在他的舌尖咬了一口,叶幕忍不住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第88章第八个世界
叶幕此时的脑中很纠结。一方面,他因为身体本能的记忆对面前的男人感到恐惧,可另一方面,这种因为极端的恐惧而伴随产生的快感也让他感到极端的兴奋。
虽然害怕到连头皮都已经开始发麻,可是叶幕却没办法推开身上的人,甚至连稍稍分开点都做不到,过分霸道的拥抱仿佛一个囚牢将他紧紧锁住,不容许他挣扎,不容许他抗拒,他逐渐从侵入变成被侵入,连呼吸的节奏都被迫遵循着男人的呼吸。
过分闹腾的酒吧,尽管失去了一个灯光下的美人让人遗憾,可是人们还是很快就投入到新的激情之中,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激烈而淫靡的纠缠,或者说,在无数个这样的角落里,也有着无数同样的场景在上演,所以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震耳
快穿之捡到一只看脸系统(np ) 分卷阅读137
欲聋的重金属响声里,叶幕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乌黑的眼眸变得水光潋滟,独属于东方的美妙风情让身上的男人似乎也着了迷,控制不住的啄吻不断地落在叶幕湿润的眼睫上。
男人缓缓移动到叶幕的耳边,用因为饱含情欲而显得尤其低哑性感的声音调侃他,“一开始不是很热情吗?”
叶幕被动承受着身上的重量,已经开始思考怎么逃脱了。刺激归刺激,但要是因为一夜风流连小命都没了,那可就不好玩了。他可是记得这位议员大人说过,“下次再出现在我面前,就不只是一只手这么简单了。”万幸的是,似乎因为灯光的原因或者是因为议员先生日理万机,也没空去记一个小偷的样貌,所以总之,他没有被认出来。
不得不承认,比起欧洲人高大的身形,叶幕真的可以算是“娇小”。弱小的动物要撂倒霸王龙,那么第一步就是迷惑。
叶幕摊在沙发上,一副被吻得意乱神迷的模样,见男人停下来,马上开始不满地哼哼,从鼻子里发出的带着黏腻鼻音的呻吟好像一把催情剂,立马就把男人的火点燃。可是虽然眼里已经燃烧着几乎能灼伤人的火焰,议员先生还是率先询问了一下身下的小美人,他问,“你想要什么?”
这句话咋一听有点像类似于红灯区客人朝妓女询问的“一晚上多少钱”,可是叶幕知道这个男人绝不是问这个,而是在试探。毕竟突然在这种地方出现这么一个非常主动的人,对身为议员的他来说的确有点可疑。
在对方起疑的时候,其实任何解释都是没有办法完全消除疑惑的。一般情况下,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在现在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刻,叶幕反而可以好好利用一把。
自己别样的祈求没有得到回应,叶幕显然感到很迷茫,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很是不知所措地看着身上的人,被吻得愈发殷红的嘴唇像是索吻一样微微张开,身体也开始难耐地扭动。
议员先生本来想恐吓一下这个无故出现的东方小美人,可没想到对方却完全听不懂他的威胁,甚至还胆大包天地开始不动声色地往他的衣襟里探,丝毫不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样的危险。叶幕这种深陷情欲的,迷迷蒙蒙又大胆的模样让他把持不住,于是他果断抛弃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怀疑,再次俯身到这具美好到不可思议的身体上,然后呜呜咽咽的水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又在小角落里传开。
等到男人已经按捺不住地想要一逞兽欲时,身下的小美人却突然开始反抗了。男人很好脾气地忍着硬邦邦的欲望,安慰性地在小美人诱人的眼睑上吻了吻,“怎么了?”
叶小美人有点委屈地看着他,“不要在这里。”
原来是害羞了。男人想了想周围的环境,看得出来身下的男孩年纪不大,虽然一开始很奔放,后来却渐渐变得羞涩起来,这一次也很有可能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就在这里,的确过分狂野了些。议员先生有些心软了,于是很体贴地抱着叶幕来到旁边的一个房间,然后在上锁时候迅速化身野兽,压着叶幕在门板上就啃咬起来。
叶幕很配合地时不时发出享受的叹息声,一点也不反抗地任由身上的人变着花样侵犯,眼神却渐渐清明。他的手顺着对方的背脊往上,仿佛是做爱中最自然的迷乱反应,在他的手终于停到对方后脖子处的时候,叶幕猛地一个手刀下去,上一秒还在奋力耕耘的男人就立马软软地倒在他身上。
叶幕把男人扔在床上,稍微有点舍不得地看了眼昏迷中的男人一眼,虽然紧闭着眼睛,可他的眉毛依然紧紧皱着,好像不满似的。床上的人英俊得有些性感,年龄大概在二十七八上下,眼下不远还长着一颗泪痣,看上去有种别样的气质。
叶幕好心地给他盖上了被子,翻身从窗户跳出去,晚了,也该回家了。
阿那兰是个多雨的城市,有人专门统计过,一个月三十天,阿那兰几乎有二十多天都在下雨,除开阴天,真正阳光明媚的日子少之又少。
夜里十点,一身白色衣裤的冷峻少年站在未关的窗前,伸出手指探出窗外,接住了一滴从灰扑扑的天幕中落下的雨点,小雨点在他白皙饱满的指腹上停留了一瞬,就脆弱地崩溃成一滩从他的指尖滑落。少年淡紫色的眼眸好像随着雨滴的破碎也有了一丝的波澜,他想起,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今天出门的时候好像没有带伞吧。
在阿那兰出门都不带伞,这家伙,真是比从前更不让人省心了。
维特面无表情地翻出自己的雨伞,走到客厅的时候,正好碰到叶幕带回来的那个小鬼也一身湿淋淋的回来了。虽然并不耐烦多了一个人,可出于人道主义,他还是询问了一声,并让小鬼去换套干净的衣服。
金发小鬼罗纳绷着一张脸,身上的每一道气息都散发着“我很不高兴”的讯息,他径自拿了一条毛巾给自己擦满头的金毛,动作粗暴且一声不吭,最后索性就盖着毛巾蹲在墙角一动不动了,背影看上去像在生闷气。
维特没有理会他,掏出手机给叶幕打电话。他们从来不存彼此的号码,一是为了安全保险,二是因为即使不存,两人的号码彼此也早就烂记于心了。熟练地打通电话之后,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婉转缠绵的旋律,他突然想起了下午的时候,叶幕靠在他肩上,在他脸上印下的那个吻,轻如羽毛,又重如泰山。
叶幕是东方人,虽然在西方长大,却一直对自己真正的家乡有着一种执着的追寻,不仅自己自学了中文,还带着和他一起的发小维特也把中文学了个五六成熟,这些成语,就是在那时候学会的。
轻如羽毛,重如泰山么……对谁来说是轻,对谁来说又是重?电话迟迟没有接通,暧昧的女声已经开始吟唱,歌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中,维特突然觉得心里发慌,仿佛有什么即将不受控制了一般,这时候,电话突然被接通了,叶幕懒洋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点电波似的不真实,那边的背景嘈杂喧闹,“喂,哪位?”
墙角的白盖蘑菇听到熟悉的声音突然动了动,轻轻挪着往中央不动神色地侧了侧耳朵。白衣少年却一下子把电话按了,一个人重重坐到沙发上,撑着额头神色不明。
叶幕莫名其妙地看着手机,也没往心里去,了手机兴高采烈地叫卷煎饼的大爷往里面再抹点番茄酱。
等煎饼的时候,叶幕状似不经意地往旁边的赌场看了一眼,问道,“大爷,你知道旁边这个赌场的主人吗?”
煎饼大爷一边熟练地翻面,一边快活地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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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神秘得很呢。”
叶幕略微有些失望。突然,大爷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迅速地把卷好的煎饼往叶幕怀里一塞,就立马身手矫健地翻身上了煎饼小车,临走前,他对叶幕说,“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据说,在赌场里玩一天全胜无败绩的人,就可以得到最高的vip待遇,也许就能见到那个传说中的主人哦。”
说完,大爷就以年龄不符的风一样的速度带着小车从叶幕身边略过。
叶幕捧着刚出锅滚烫的煎饼愣愣站在原地,感叹果然人不可貌相,然后开始往维特住处赶回去。
叶幕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打开门,发现客厅没有开灯,还以为维特和小鬼都已经睡了,于是就轻手轻脚地脱了鞋,结果等他一回头,却发现了一双贵族般淡紫色的眼睛正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维特开口了,声音如同阿那兰深冬的雨水般冰冷,“你去了哪里?”
叶幕敏感地缩了缩脖子,突然想到现在黑灯瞎火的,就算脖子上有痕迹叶看不到,于是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只是去喝了点酒而已。”
维特深深地看着叶幕。从刚才挂断电话开始,他的心里就因为某种未知的感情二有点迷茫,他坐在沙发上,一边思考自己的感情一边等叶幕回家,等着等着,他逐渐因为叶幕迟迟不回来而开始生气,气着气着,他又忍不住有些担心了。在他忍不住想出门找人的时候,叶幕回来了,带着一身他所厌恶的场所特有的混乱与酒气。
维特突然凑近叶幕,把叶幕吓了一跳,想到身上的痕迹连忙连连后退,嘴里笑着说,“我身上酒气重,不要靠我太近。”
维特不含感情地问道,“真的只是喝了酒?”
叶幕一点没心虚地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像月牙,“是啊,不然还能干嘛?”
叶幕的演技炉火纯青,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于是维特信了,表情略有放松,他注意到叶幕身上的湿气,正想让他先去洗澡。这时,黑暗中某个角落突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大骗子……”
第89章第八个世界
叶幕的额角冒出一颗冷汗,这才注意到墙角那颗蹲了不知道多久的愤怒的蘑菇。
不过叶幕的心虚也只持续了一秒,下一秒,他就从善如流地扬起手中的煎饼,朝墙角说道,“师父可没有骗你,煎饼不是带回来了吗?”
愤怒的蘑菇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撇过脸去不说话了。叶幕转头朝搭档笑起来,“小孩子闹脾气。”
维特看了他一眼,淡紫色的眼眸中飞快地滑过一丝闷闷的意味,可是他什么都没说,还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甩下一句“关我什么事”就转身回房了,只是有些过分用力的脚步声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隐隐的不高兴。
叶幕松了一口气,挪到墙角到愤怒的蘑菇同学身边,提起手中的煎饼袋子在他眼前晃,“给你带了煎饼回来哦。”
蘑菇同学把自己的整个脑袋都藏在白色的毛巾下面,闷闷地说,“不吃。”
“嗯?不吃?”叶幕故作夸张,“那我吃了你煎饼的时候你还一副失去了贞操要和我拼命的样子。”
这什么破烂比喻!缩起来的蘑菇同学总算从白盖头底下露出一只不满的眼睛,却发现叶幕此时微微笑着,那双充满东方神秘风情的眼中流转着细细的温柔,他正以一种包容或者纵容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哄自家闹脾气的小孩子。
罗纳和阿那兰大部分在街头打混的孩子一样,从小就是天生地长,通俗地说也就是没人疼没人爱。男孩到少年的初步成长让他本能地抵触“被当成孩子”,可叶幕的目光又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与温情,这种目光好像在告诉他,只要在眼前这个人面前,他就是可以任性的,他会原谅他做的一切,也会包容他的一切。
这样的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让人眷恋,一旦遇到,就好像一无所有的孩子抓到的第一颗糖果,他既不舍得让它含在嘴里化掉,又一定要小心翼翼地捧着,绝不肯让任何人夺走它。
叶幕不知道罗纳的内心活动,他也懒得摸索小鬼头的心理活动,要知道,因为罗纳常年吃不饱,所以长得也比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瘦弱很多,连碰到肩膀都会感觉到骨头的硌手。如果是一个十六岁不到的瘦弱小孩,对于叶幕而言就没有任何攻略的价值,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的话,那就哄哄就好。
叶幕晃晃袋子,“真的不吃?那我……”
叶幕的“我吃了”没能成功吐出来,罗纳就一脸嫌弃但是出手很迅速地把煎饼接到怀里,低垂着眼睑小心地咬了一口。
口嫌体正直。叶幕笑眯眯地在内心吐槽了一下,不由得也有点心疼,拿空着的手在罗纳金灿灿的头发上摸了一把,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下次可不能拆我台啊。”
叶幕刚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湿气,可他是天生的热源,所以连带着他的湿气都成了那种暖暖的湿润。他靠近的时候,罗纳恍然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怀抱中,他连叶幕的话都没有听清,只想更近地缩进他的怀里,永远都不离开。
可是叶幕很快就离开了,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走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门。阴影中的小蘑菇这才想起叶幕刚才说的是什么话,嘴巴有点瘪起来,咬了下手中的煎饼,喃喃,“骗子……”
之后的几天仍在下雨,雨水淅淅沥沥的顺着透明的窗玻璃往下流淌,这样的天气让人完全提不起出门的欲望。
叶幕坐在一堆图纸和零件上面,哀叹地抓两把头发,把它弄得更乱,然后又继续忙手里的东西。
一向有洁癖的维特小王子在这时候难得不计较环境了,也和叶幕一样和满地糟乱为伍,可不同于叶幕的随意懒散,他连坐在一堆这样的破烂上都优雅得如同荒星上的贵族,修长莹白的手指拿着一堆图纸,时不时在上面勾画几下,侧脸安宁而美好,如同一幅油画。
他们这次要偷盗的目标是一颗钻石。既然是顶级大盗的目标,自然不会是一颗普通的钻石。这颗钻石名叫“诺恩斯的微笑”,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的钻石,克拉,曾被镶嵌在路易国王的权杖之上。在欧洲神话中,诺恩斯是混沌之初诞生的命运女神,掌管诸神与每一个凡人的命运,世人用她的名字给一颗钻石命名,也足以看出这颗钻石的分量。
在外界看来,“诺恩斯的微笑”是被瑞典一名富豪拍下的。但是他们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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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下之后,钻石在富豪手上呆的时间并不长,辗转几次之后,现在,这颗世界上最大的命运之钻就藏在阿那兰的奥尔加赌场地下室里。
“把这么珍贵的钻石放地下室,也是够随便的啊。”叶幕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来。
“随便吗?我不觉得。”维特指着其中一张图纸,“要到达那个地下室,首先就至少要走过五道密集的人工关卡,数十道机械关卡。进入地下室以后,还将迎接几乎没有空隙的红外线,不过这些都不是最大的问题。”
维特支着额头,“最大的问题不是已知的,而是未知的变数。没有人知道奥尔加赌场的主人是谁,这就是我们唯一的变数。”
叶幕朝他眨眨眼,“他就交给我吧。”
“你有办法?”
叶幕嘿嘿笑起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看到叶幕这种不正经的样子,维特的脸顿时沉下来,转过去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的身边却突然多了一个热源,侧头一看,正好与笑得灿烂的叶幕对上。
但是本来笑得很灿烂的叶幕一看他转头,就马上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黑亮的眼睛也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如果加上两只竖起来的兔耳朵,简直就和人形大兔子一样,他说,“你不过去,我就只好过来了嘛。”
明知道叶幕是在装可怜,维特的内心深处却还是无法抗拒这种萌物,更别说叶幕好像抓紧了他的节奏似的,每一次眨眼都能让他的心为之一颤。兔子,其实是他特别喜欢又特别羞于承认的一种生物,而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搭档居然和兔子这种生物这么的,相似。等到隐形兔子控的某人猛然惊觉,自己居然可耻地萌了的时候,他的内心简直好比被雷劈了一样心如死灰,只有略微的一点羞耻心还在苟延残喘地挣扎,外在表现就是,栗色头发的紫眸少年突然就冷下一张脸,转过头去硬邦邦地说,“不要离我这么近。”
这种明显色厉内荏的行为根本不足以让叶幕惧怕,他心里早就笑了个底朝天,表面上却仿佛因为搭档的“疏离”而小小受伤了,委委屈屈地坐好,小媳妇一样低头忙活,时不时还用手背抹一下眼睛。
悄悄醒了的999默默看着宿主大人演戏,以及某人一脸冷漠却不断上升的好感度,一声不吭地抱起松子开始嗑巴,升级以后的它又长出了牙齿,正是最新鲜的时候,看戏的时候最适合嗑松子了(*^^*)。
根本不是真生气的维特在偷偷往旁边瞄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叶幕一小只地缩在那里,无打采弱不禁风(?),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如果叶幕真的有一双兔耳朵,现在一定也都耷拉下来了。
是不是太凶了?走进圈套而不自知的某人开始有了一丝的愧疚和自责。
怎么开口好呢,说对不起吗,可是明明他才应该欠他一句对不起吧。不过一码归一码,刚才的确是他太凶了……不善言辞又心怀不该有的内疚的少年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没等他纠结出一个答案,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左肩一沉,一只没心没肺的黑脑袋已经靠在了他的肩上,因为不稳,还不住地要往下掉。
维特条件反射地用手托住叶幕的下巴,让他得以靠得更稳。近在咫尺的脸是如此熟悉,却又与从前的熟悉有种莫名的不同。从前,在那次失误之前,他会说叶幕是他最好的搭档,最亲密的朋友,可是,现在呢?
叶幕的睫毛很长,因为太长了,到尾部的时候甚至微微卷起。他的五官小巧致,比起遍地高眉阔鼻的西方人,他的眉眼更柔和,当他笑起来的时候,他的眼里也仿佛洒满细碎的阳光,阳光暖洋洋地散发出来,感染到每一个在他身边的人。
尽管始终因为叶幕的背叛心存芥蒂,可维特还是发现,自己早就在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开始,就以最快的速度忽视了他的曾经,甚至,现在的话,只是当搭档或者朋友,都已经让他不再满足。
窗户没关好,起风以后,就不时有雨丝飘进来,睡梦中的叶幕微微颤了一下,好像有点冷。维特犹豫了一下,将手搭在叶幕的背上,用自己的怀抱替他挡风,叶幕很安静地顺势靠着他,白嫩的脸颊紧贴着他的颈间,紧贴着他脖颈处一点一点的脉动,维特一向平静沉稳的心突然跳如擂鼓。
被忽悠去打下手的罗纳带着叶幕要的东西邀功似的跑来,却发现了一地凌乱之上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的两人。他看不到叶幕的表情,可那个一向对他冷着脸的人,此时却正专注地看着他肩膀上的脑袋,淡紫色的眼睛里有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系统中,叶幕此时正在和躲在旁边偷偷看戏故意不出声,结果成功被主人抓包的999愉快地进行着交流。
999瑟瑟发抖地抱紧手中的松果,“嘤嘤嘤……”
叶幕提起它,提起999的脸颊瞅,“所以这次是长出了牙齿了吗,真是越来越‘人性化’了呢小九。”
心虚过度导致误解了主人关心的999火速地选择转移主人注意力,眼泪汪汪地说,“主人,金头发的小孩子要黑化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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