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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站日常(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专注报社
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女孩子们发现林海的注意力明显集中在盘中的食物上。为了活跃气氛,几个女孩子开始转向缩在角落里的薛远,叽叽喳喳地调侃起这个脸红的小帅哥。薛远恨不得把脸埋在盘子里,又不得不碍于礼貌向她们微笑。他之前刚坐下就被林海逼着喝了两杯红酒,这会儿好像感到更热了,空气里的树木香味也浓郁起来,甚至食物的味道都不能完全掩盖。果然,女孩子们也闻到了香味,互相询问后确定这好闻的香气是他们两个身上传来的,薛远心里一惊,看向林海,眼里满是慌乱和恐惧。林海像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一样,利用自己的坐姿挡住薛远,专心把盘子里最后一块食物吃掉,擦擦嘴,转头看了一下薛远,然后又转向了坐在另一边的女孩子,装作很尴尬的样子,说薛远不胜酒力。薛远顺势作出一副难受的表情,任由林海扶着离开了,留下一脸可惜的女士们。
林海曾经来过这家宾馆,带着薛远往楼上走。薛远也是真的坚持不住了,几乎完全靠在林海的身上,倒确实一副不舒服的样子。上面一层果然人比较少,林海扶着薛远找到洗手间,快速查看了四周之后,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虽然打扫的很干净,林海还是警告薛远不许乱动。随后林海又检查了一下环境,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把背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薛远已经难受的站不住了,林海又不让他扶着墙,只能小心地把手搭在林海的肩膀。林海终于转过身来,命令薛远把牛仔裤脱掉。薛远摇摇晃晃有点站不稳,林海冷笑了一声,用力掐住薛远的手臂帮他保持平衡。薛远疼的眉心一皱,却不敢挣扎,赶紧脱了裤子挂起来。林海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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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包掏出准备好的湿巾,把马桶盖和水箱盖仔细擦了一遍,又铺上纸巾,让薛远坐在马桶盖上,两腿打开。薛远明白林海是早已打定主意要教训自己,心里即使害怕也无能为力,只能乖乖听话。
现在天气已经有点变暖,但是还没有到能穿短袖的温度,林海和薛远都是衬衫牛仔裤的简单打扮。只不过林海的衬衫是薄棉的面料,被他的好身材撑得恰到好处,薛远则穿了稍厚些的磨毛衬衫,整个人显得温顺单薄。林海打量着对面的薛远:衬衫被松开两颗扣子,两腿光溜溜地大张着,鞋子掉在旁边,白色的袜子和内裤都是新换的。袜子还干干净净,内裤却湿透了。林海要求薛远平时不许穿内裤,今天却破例允许他穿。不过薛远也不敢奢望林海有什么好心,果然,这条白色的新内裤不仅是三角的,而且还偏小,把薛远的下身包的紧紧得,更压迫着肛塞往他的穴里挤。
好不容易逃离众人视线的薛远放下心来,身体也随即放松了一些,花穴里的淫水流的更快,内裤里黏腻一片。林海伸手先隔着内裤捏了捏薛远硬起来的阴茎,薛远不自觉地蹭了上去,身体缩,又挤出一股股黏液。林海顺着阴茎往下摸,立刻感到薛远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香和淫水混在一起,散发出的树木香味好像也带上了淫乱的气息。林海拉起那片湿透的布料又放开,弹力极佳的内裤拍上肛塞露在外面的部分,带动薛远浑身一颤。林海随之手上用力对着肛塞按了下去, 啊! 薛远忍不住发出叫春似的呻吟,马上被林海捂住口鼻。林海手劲本来就大,这会儿有意发力,几秒钟的时间就让薛远又疼又不能呼吸,整个脸蛋都憋的通红,眼泪也一下子涌了出来。林海冷着脸松开手,薛远喘了口气,赶紧一边冒着泪珠,一边撩起衬衫的下摆咬在嘴里,避再发出声音。林海被薛远下意识的服从举动取悦了,继续用一只手玩弄着他被内裤包紧的下体。 怎么湿透了? 林海凑到薛远的耳边小声问。薛远轻轻地摇着头,下身却淫荡地磨蹭着林海的手。于是林海把手探进内裤里面,覆住薛远被塞了肛塞的两个小穴,很轻柔地按压。终于摆脱了那层湿黏的布料,薛远爽得腿根发颤,汁水沾了林海满手。林海把薛远嘴里咬着的布料扯了出来,依旧压低声音问道: 是不是尿了?把裤子都尿湿了。 薛远顺从地嗯了一声,林海继续揉捏着他腿间的嫩肉,暗示地说: 怎么会呢,你为什么把裤裆尿湿了?嗯? 薛远不敢迟疑,磕磕巴巴地小声回答: 我是主人的母狗,母狗的……母狗的骚穴……把裤裆尿湿了……
林海又玩弄了两下,也不方便在这里花太多时间,从包里拿出一把剪刀,三两下剪开薛远的内裤,接着毫不迟疑地把堵住两个小穴的双头肛塞拔了出来,随便用破碎的内裤擦了两下,包起来塞回背包。薛远的花穴和后穴都还没有完全合上,可怜的嫩肉微微张开缝隙,被香和淫水涂满。林海只是伸出食指拨弄了几下,不顾薛远的颤抖,又转身在背包里翻动。薛远的阴茎早兴奋地挺直了,却不敢自己去摸,头脑放空地瘫坐着。林海找到了需要的东西,扭头看到薛远一副任他随意蹂躏的淫荡样子,轻哼一声,一手捂住薛远的嘴,一手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薛远的下体。
联谊下
嗯嗯!! 薛远的身体果然弹动起来,嘴里也发出惨叫,却因为的林海的压制毫无作用。等了半分钟,薛远平静下来,林海才抬起手,满意地打量着薛远的下身。两个小穴分别把一颗较小的红毛丹完全吞了进去,因为受到外皮上肉质刺的刺激,穴肉正激烈的蠕动着。林海又用手指把它们往里都推了推,直到穴口完全合住,看不出里面的名堂。薛远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不知道自己被塞了什么,只能感到强烈的刺激。和平时被操的感觉不同,体内好像被啃咬一样,传来尖锐的快感。林海没有给薛远太多时间,三下五除二帮薛远套上裤子鞋子,把薛远拉了起来。薛远被骚穴里的麻痒感折磨得完全站不住,加上因为没了内裤,穴口直接蹭到牛仔裤,更让薛远寸步难行。林海挂上一丝冷笑,欣赏着薛远狼狈的表情。薛远扶着林海的肩膀勉强站着,眼里全是哀求。林海却依旧不为所动,揽着薛远的腰,依旧做出搀扶醉汉的样子,连拖带拽把薛远往餐厅的方向带去。
还没走几步,薛远的喘息声就忍耐不住地变大了,可林海的脚步毫不停顿,硬拖着薛远从无人的楼梯间往楼下餐厅走去。两个小穴都被不停地扎着,穴口还被磨着,强烈的快感令薛远眼泪和汗水直冒。身体下意识地夹紧穴里的东西,却被刺激地分泌出更多体液,反而让东西向外滑。才下了几个台阶,薛远就浑身发抖,胳膊紧紧攀着林海,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林海停下来一看,薛远的眼神涣散,狠咬着下唇,整个身体都绷紧,显然是被玩弄到高潮了。等薛远稍微缓过神来,正对上林海阴冷的目光。薛远马上害怕地低下头去,林海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没有内裤的阻碍,林海的手轻易摸到薛远的下体。阴茎有点软了下去,花穴却鼓鼓地,穴口张开缝隙,还在不时地蠕动。林海把自己沾满薛远液和淫水的手伸到薛远面前,薛远下意识地准备去舔,却被林海制止了。 只是让你看看。你是男人吗? 另一只手抬起薛远的脸,薛远脸上布满潮红,呆愣着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让林海满意。林海把沾满体液的手放在薛远的面前让他闻了一下,继续说: 你这么爱往人多的地方钻,是鸡巴痒了还是骚穴痒了?
薛远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林海的意思,低下头小声说: 我……母狗不敢了,主人求求你,带我回去吧,母狗……母狗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 林海哼了一声,勉强表示满意,毕竟外面人多,也不好太为难薛远。于是林海把薛远背起来,直接出了宾馆。薛远羞得把头紧紧埋在林海背上,下体的快感又令他忍不住磨蹭着林海的后背,直到坐上出租车回到宿舍。
林海把门关好,和薛远一起洗澡。薛远被体内的不明玩具折磨着,阴茎又挺了起来,扶着墙壁勉强洗干净身体。林海却还不放过他,摘下花洒,对着薛远的两个小穴,一边冲洗一边抠弄,直到把之前沾的香和液都洗净了。可是淫水越洗越多,薛远又被林海的手指玩的潮吹了一次,里面的东西也越进越深,他完全站不住了。林海终于停手,把两人擦干,拽着薛远扔到宿舍的床上。
多次的高潮令薛远全身无力,完全瘫软在床上。平时的周末,这张床是林海侵犯薛远的场地,而现在,薛远却觉得它无比亲切。终于摆脱了在众人面前被玩弄的危机,薛远歪着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林海当然没这么轻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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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摆正薛远的身体,把他的两条长腿往两边大大分开,露出直挺挺的阴茎和微微张开的两个小穴。疲力尽的薛远完全没有反抗,甚至配合地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只盼着林海早点放过自己。
林海分别将手指插进两个小穴,里面的嫩肉因为被挑逗的太久,变得又软又热,饥渴地绞紧入侵者。林海并没有太深入,试探性地抠弄了几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薛远疲惫地半闭着眼睛,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林海起了不满,扶着自己硬挺的阳具靠近薛远的下体。林海侵略意味明显的举动终于引起了薛远的反应,他惊恐地半坐起来,生怕林海直接插进来: 主人,求你……求你……先把里面的东西,让我,让母狗拿出来吧……求求主人…… 林海看自己的恐吓起到了效果,就又坐回床边,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薛远趁着林海没有发出新的指令,也顾不上羞耻,马上把手指塞进花穴里,想尽快把那吓人的东西取出来,他已经被扎的快受不了了。林海只是盯着薛远,并不说话。果然,东西进的太深,薛远试着够了几下都抓不住,又把手指插到后穴,虽然稍微浅一点,但同样是拿不出来。林海满意地看到薛远的表情变得失望混合着惊恐,最后终于哀求地看向自己。 舒服吗? 林海低声问道。薛远先是下意识地摇摇头,又硬生生地止住, 太深了,拿不出来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眼里就要冒出眼泪,表情别说有多可怜了。
林海故意冷着脸,尽情观赏薛远又惊又怕,顾不上羞耻自己扒开小穴努力抠挖的样子。薛远自己弄了半天,不但没把东西弄出来,反而因为紧张,本来水滑的两个小穴都渐渐变得干涩起来,更难以下手,尤其是在花穴里的那个,他已经完全够不到了。林海看着差不多了,终于大发慈悲同意帮薛远取出来。薛远马上露出感激的表情,主动躺好,分开双腿,甚至自己扒开了花穴,就盼着林海赶紧把那要命的东西取出来。如果因为这事弄到去医院,薛远简直不敢想下去。
林海憋了一晚,也不想再拖延,指挥着薛远换了一个姿势。林海平躺在床上,薛远分开腿,跪在他的上方。林海指挥薛远用力,先把后穴的东西挤出来,薛远早顾不上害羞,咬着嘴唇开始用力。没几下,薛远的阴茎就抖动起来,被后穴刺激得想射出来,花穴也又开始流水了。林海于是一手掐着薛远的小鸡巴,一手捂住他的花穴口,冷冷地警告薛远,只能后穴用力,不许把花穴里的先掉出来。薛远哪敢不听,只好后穴用力的同时夹住花穴往里吸,一时间节奏大乱。林海的手感到薛远穴口的嫩肉不停地缩抽动,淫水泛滥似的往外冒,薛远还下意识地蹭着林海的手,使阴茎和花穴都得到快感。没一会,薛远就崩溃地呻吟起来,两个小穴里被刺激,快感太强烈,他甚至抓着林海的手指就往自己的花穴里塞,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而被林海抓着的阴茎也不断冒出黏液。
薛远被玩弄地丧失了理智,比平时顺从的样子还要骚浪,林海终于想要亲自操进这身体里。后穴里的红毛丹已经被挤出了不少,林海很容易就取了出来,薛远被刺激地软倒在他的身上。林海一鼓作气,还没等薛远反应过来,一下子把手指捅进已经充满了黏液的花穴,拽着红毛丹的毛刺,一点点扯了出来。 啊……… 薛远的花穴不自主地缩着,又兴奋又恐惧地享受着嫩肉被扎的快感,最终吐出了那枚沾满淫液的水果。
两颗红毛丹被丢到桌子上,林海拿过准备好的假阳具,塞进薛远的花穴,自己的真家伙则猛地操进薛远的后穴。薛远抽搐着抓着林海,穴肉绞紧,享受着终于被填满的快感。林海松开薛远的阴茎,并引导薛远的手握住假阳具,让他自己抽插,自己专心猛操着薛远的后穴。薛远满脸通红,后穴被操的舒服,阴茎不用抚摸也爽得快射出来,爽到失神的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动的很慢,只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和花穴,靠摩擦来自慰。
没一会儿,薛远就绷紧身体射了出来,喷了自己满胸膛。射过之后,后穴也渐渐有点麻木了。一直被玩弄却没有真正满足的花穴更加不满,薛远也不知怎么,一下子把假阳具拔了出来,胡乱去拉林海的手,就要往花穴里送。林海低头看着薛远的花穴鼓胀,穴口的嫩肉都张开了一条缝,不住地饥渴开合着,终于大发慈悲,顺着薛远的意思,从后穴离开,慢慢捅进了饥渴的花穴。
薛远激动地呻吟出来,穴肉使劲缩吞咽着,林海才用力操了两下,薛远就濒临高潮,一边抽搐一边淫叫,全是林海平时教的什么母狗好爽,要主人的大鸡巴之类下流的话。林海也边操边抓薛远的胸脯,感觉花穴里的淫水一波一波就没有停过。林海或顶或磨,直把薛远操得不断高潮,手都抬不起来,才终于射进了淫荡的花穴。
林海坐起来擦拭了一下,看到薛远的花穴还是微微张着,随着呼吸的节奏挤出些混着液的淫水。薛远已经完全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林海下来接了杯水,自己喝了半杯,剩下的喂给了意识模糊的薛远。他转身看到桌子的两颗红毛丹,就顺手擦了擦,剥开来弄掉籽,把果肉塞进了薛远的嘴里。薛远迷迷糊糊,机械地咀嚼吞咽了。
等薛远一身清爽的清醒过来,已经第二天的下午了。林海把卫生都打扫好,正在桌边看书。见薛远醒了,有些不耐烦地催促他快起床。薛远到底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昨天被什么玩具折磨了,以后还会不会被这样对待。
【章节蛋:】
下集预告:没错,产乳play来了……
周末的下午,两个人在家休息,宝宝也很安静地睡着了。林海看书到傍晚,终于伸展着身体从书房出来坐到客厅。薛远赶紧从电脑前起身,到厨房拿出一盘洗好的草莓,端到林海面前。林海伸手一拉,把薛远拽倒在自己身边。薛远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起来,好像这样会更加安全似的。林海看着他这样畏缩的反应,反而架着薛远的胳膊,把他四肢分开的固定在自己怀里。薛远背靠着林海,虽然不知道对方要搞什么名堂,总归自己逃不掉一场折腾,也就放松身体任由摆布了。
林海调整了一下姿势,使薛远的上身往后躺倒一些,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他拿了一个草莓塞进薛远嘴里,而后自己又吃了几个。薛远因为仰着头,吃的有些力,汁水沾到了嘴边。林海看他咽下去,就又塞一个到薛远嘴里,好笑地看着薛远劲地吞咽。不一会儿,一大盘草莓就下了大半。因为要给宝宝喂奶,薛远就只穿了睡衣,林海扒开薛远的睡衣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膛,两颗小桃子似的乳房鼓鼓地挺着,樱桃样的奶头也同样饱满地立起,好像轻轻一挤就会有奶水涌出来。林海并没有去揉捏薛远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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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抓了一个草莓,咬下来吃掉一半,拿着另一半按上了薛远的奶头。
章节16主动(一)
被抓住把柄的薛远不得不对林海言听计从,好在林海并不是要把薛远逼到死路,两人渐渐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工作大多由林海负责,生活起居则主要交给薛远。林海对这样的日子非常满意,尤其是稳定的房事使他正值青壮年的旺盛性欲得到纾解,整个人都感到身心舒畅,工作效率提高,对薛远的态度也变得微妙。在林海眼里,薛远已经算不得男人,而是自己的“女人”,既觉得鄙夷又生出几分怜惜。所以林海虽然在性事上略显粗暴,平时对薛远的态度却比两人刚认识时好多了,不再冷漠虚伪,反而真心地在工作中帮薛远补习专业知识。
薛远本来就性格软弱又没阅历,刚开始虽然有些反抗的意识,可观测站在荒山野岭,根本就没有别人,所以他只能被人高马大的林海随意捏扁搓圆,没几天就被操熟了。林海年轻体壮,又刚脱离处男,正是性欲汹涌的时候。偏偏薛远敏感,即使心里不愿意,却一被插入就浑身瘫软,被大鸡巴随便抽插几个来回就淫液乱喷,饶是林海意志坚定,都放不开他这畸形的身体。
林海在床上不爱玩什么花样,偶尔说几句脏话,倒没有太折磨薛远,最多就是逼薛远说些自贬的话。薛远本能地恐惧林海,不敢不从,渐渐也就麻木了。薛远有时甚至会自暴自弃地想,自己在床上的表现,确实如林海所说,和发情的母狗一样,只想要个大鸡巴插满自己那两个骚洞。身体就是这样,薛远逃避地不敢继续想下去,再加上虽然林海对他的态度不好,但在工作和生活上确实给了他帮助,薛远也就逐渐妥协适应了这种竟有些类似夫妻般的诡异生活。
两个就这样一转眼在观测站度过了近四年的时光,工作还算顺利,林海家里却发生了变故。林海是个孤儿,被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妻当做孙子养大。他们是北国某所高校的教师,自己没有孩子,在家门口发现了被遗弃的林海。在襁褓里还有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信上写了林海的生日,同时写明林海的父母是本地的大学生,还没来得及向家里告知恋爱关系,林海的父亲就意外身故。他的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不知为何没有声张,反而偷偷生下林海,放在了老夫妻的门口,就再无音信。老夫妻没有隐瞒林海,自他懂事就告诉了他,林海对此并不在意,他一直认定老夫妻是自己的爷爷奶奶,因为他们真心疼爱自己,努力把自己养育成人,即使是亲生也不一定能这样付出。林海上大学后,老人年纪大了相继过世,他就成了孤身一人。其实老人曾说过,襁褓里的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人,应该就是林海的父亲,林海有机会去寻找亲人,但林海一是觉得凭一张照片希望渺茫,太困难,二是既然当时母亲没有把自己的存在告诉父亲家里,想必是有什么难处,又何必现在去打扰,所以把照片藏了起来。
爷爷奶奶留给林海一套房子和一些存款,林海自己也算能吃苦,努力工作挣钱,将来应该就是平淡简单的生活,却因为一次上电视而发生了改变。林海和薛远所在的观测站条件艰苦,他们两个人刚毕业就在这一待三年多,被单位评了先进,又正赶上电视台做劳动节节目,就给他们做了段采访播出了。结果没多久就有一个企业家找到单位,说林海和他多年前早逝的儿子特别像,一定想养林海。
单位的领导把这古怪的事告诉林海,林海虽然也觉得遇到了神经病,还是和对方见了个面。没想到一对老夫妇和一个阿姨刚见到林海,就哽咽着说多么像自己的儿子和弟弟。林海想到了爷爷奶奶,心有不忍,所以耐心听他们倾诉。可是越听林海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和那张照片。后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像做梦,林海就这样找到了自己血缘上的爷爷奶奶和姑姑,也了解了关于父亲的更多事情,一下子从一个孤儿成了有钱人家的孩子。
林海的亲爷爷奶奶早在多年前因为意外丧子而大受打击,没想到现在找到了孙子,自然是觉得怎么疼爱都不够,舍不得林海再去观测站受苦。林海真心热衷科研,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但又想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后悔,最后决定向单位申请调整岗位,到另一个山上的观测站工作。虽然都是荒无人烟的深山,但这座山离市区更近,休假回家更方便。现在的林海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无依无靠的穷学生,他家的公司在当地颇有些名气,所以单位方面还算顺利地答应尽快调动。
事情发生的太快,薛远简直不敢相信,在自己身边认真工作着的林海几天之间突然成了衣食无忧的富二代,并且马上就要离开了。老天真是不公平,薛远愣愣地想,林海身体好,头脑聪明,现在又有钱,而自己不仅畸形,还要被欺负羞辱。而林海过一段要调走的消息更是将薛远推入了绝望的深渊,他不仅没有因为终于可以脱离林海的性侵而轻松,反而想到自己将面对新的同事,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将近四年的深山生活,几乎就是完全的二人世界,他俩早已在各方面非常默契,薛远也在潜意识里认可了林海对自己的支配和保护。想到自己到观测站没多久,就被林海发现秘密并强奸了,万一换了个同事,又发生类似的事情……薛远只是想象就浑身发抖,他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这样的经历了。
薛远自己把自己吓的心灰意冷,明明之前希望能逃离林海的侵犯,但是时过境迁,林海竟成了自己的希望。薛远工作的不够出色,短时间很难调动到更好的岗位,这次如果能仍和林海搭档调到另一个观测站是最好的结果,工作生活条件都会好很多。薛远想着,不知道如何向林海开口求他帮助。林海现在什么都有了,自己更没什么能给的。除了,除了……薛远低下了头,除了自己这奇怪的身体,林海还是很有兴趣,几乎每天都要玩弄一番。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薛远想着,总是会被操,被多操几次又能怎样呢。
林海做完夜班的工作,洗漱过后准备睡觉,却发现薛远占了自己的被窝。林海有点奇怪,平时薛远怕被玩弄,除非命令,是很不情愿躺林海被窝的。他没有多想,准备去躺薛远的被窝。听到响动,已经迷糊睡着的薛远睁开眼睛,看到林海去了另一边,咬了咬嘴唇,快把脸缩进被子里,犹豫地小声叫到:“主人……”
章节17主动(二)
林海动作一顿,转过身看向薛远。薛远平时是绝对不会主动这样叫他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薛远本来就没什么气势,被林海的目光一瞪,恨不得缩进被子里。可是现在薛远不得不求助于林海,只能强压




观测站日常(H) 分卷阅读21
下各种纷乱的情绪,一边把被窝向着林海打开,一边将自己的身体挪向床内,给林海腾出位置。林海看着薛远这样反常的行为,表情没什么变化,心里更是不屑地想着,薛远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成?于是他故作不耐地说:“我不和你挤,太热。”薛远没想到林海这么直接就拒绝了,可现在的情况下,只有求助于林海调动工作,才能把自己今后受到更多伤害的可能性减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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