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付东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米饼
提着行李,把顾年带到卧室对面:“这是你的房间。”
顾年惊讶地看他:“我……我的?”
“嗯。”
打开灯,他猛地怔在原地,房间的布局没有什么特别,可顾年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普通的书架上摆着一排排自己十年前翻阅过的书,缓缓走过去,发现很多连载的作品,经过十年时间,已经陆陆续续出全,他拿起那套自己很喜欢的丛林探险,眼圈发红:“已经出了五本了吗。”
“嗯,听说今年会出第六本,到时候陪你去买。”
桌角下一只退了色的色气球,滚到顾年脚下,他站在原地看向顾北:“你把我的房间搬到这里了吗。”
“嗯。”顾北弯着眼睛对他笑:“虽然咱们家的房子早就卖了,可也勉强算是回家了吧。”
“顾年。”
“嗯?”
“欢迎回家。”
很多时候,顾年意识不到自己有多糟,他任性妄为,觉得顾北爱他,是理所当然,他霸道得占有着顾北,希望得到顾北全部,可是他又给过顾北什么……一条命?一条可以为他说死就死的命吗?或许放在十年前,他会认为这是他对顾北爱的最好诠释。
可现在,他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慌。
活着的他,能为顾北做些什么……
时间好像回到了十年前,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工作虽然很忙,但顾北依旧可以打点的妥妥当当,这样的生活,在顾年梦里出现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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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他渴求着顾北,他需要着顾北。
他以为只要回到顾北身边,他那颗半死不活的心脏就会重新有活力的跳动起来。
可是不对,不是这样的。
他以为十年前的分开,对他来说已经是灭顶的灾难,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顾北已经在他身边了,他还是害怕,他迫切地想要为顾北做些什么,可顾北把他整个人温柔地包裹起来,让他根本无所入手。
吃过晚饭,顾北拿起碗筷:“我拾一下。”
顾年忙站起来:“我帮你。”
“不用了,只有两个碗,你不是还有工作?”
“我……我可以帮你。”
顾北不懂他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失落下去,揉揉他的头发安抚:“去忙吧。”
顾年无措地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他的背影,有些难过地垂下眼角。
进了深秋,顾北难得休息,假期早被王杨提前预了约,他神秘秘兮兮地说:“我找到了真爱,准备给你和刘禹飞介绍介绍。”
出门前,给顾年打了个电话,顾年忙问:“你几点回来?”
“应该不会太晚。”
“我去接你……可以吗?”
“不用,你最近也忙,到家好好休息。”
电话里瞬间沉默下来,过了几秒,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那你,早点回来。”
顾北疑惑,总觉得最近的顾年非常不对,他似乎变得小心翼翼,说话都谨慎非常。
看看时间,开车去了约好的地方,王杨带了一个漂亮姑娘,看起来并不陌生。
刘禹飞问:“你们不是初恋吗?”
“嘿嘿。”王杨难得不好意思:“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蓦然回首,发现真爱早就在身边了。”
顾北挑眉,故意问那姑娘:“王杨对你好吗?”
姑娘回答得果断:“算不上好。”
“那为什么还在一起。”
姑娘把头发别在耳后,看起来大方又自信:“因为我爱他,他对我不好,我当然不会对他好,他对我好一点,我就回馈他一点,爱情本来就是互相的,我不会一味得付出,他也不能一味索取,我虽然爱他,可我们是平等的。”
王杨傻呵呵地笑:“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你算了吧,你如果对我太好,我还怕自己还不上,回头打破咱俩这种平衡,我立刻低了你一头,到时候你说走就走,留下我患得患失,我找谁说理去?”
后面在说了什么,顾北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抬手看看时间,还不算晚,站起身对王杨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匆匆走出包房,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面迅速接通,有些紧张地问他:“你回来了吗?”
顾北揉揉眉心,心里酸酸软软:“啊……我的车坏了,你能来接我吗?”
话筒对面立刻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慌乱中似乎还绊了一下,顾北忙说:“小心点。”
“没事没事。”顾年声音上扬,带着愉悦:“你等等,我现在就去接你。”
夜风刺骨的凉,顾北站在餐厅门口等着来接他的顾年。
他习惯了对顾年无微不至的照顾,却忽略了两个人之间的平衡。车子稳稳地停在他面前,顾年拉开车门,露出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我来接你了。”
顾北弯着眼睛把他搂在怀里:“幸好有你,这里很难打车。”
回到家中,带了一身寒气,顾年帮他拿出睡衣,让他先去洗澡,自己又转身去了厨房煮了些姜茶,等顾北出来,把煮好的茶放在桌上,顾北见他忙前忙后,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走到顾年跟前揉揉他的头“还不睡吗?”
对上他的眼睛,顾年有些委屈:“可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我们还有漫长的好几十年,你今天全做完了,明天要做什么?”
“我……”
顾北想了想:“以后我们分工合作好不好?我做饭,你帮我洗碗。”
“好……我也会做饭,我又学了很多种。”
“那你下班早,做给我吃,我下班早,就做给你吃,好不好。”
“嗯!”顾年还想说些什么,可目光突然被顾北发间滚落的水珠吸引,他忘了掩饰,吞咽着口水像一只馋了许久的小猫。
颈间系着的领带让他觉得发紧,镜片后面的茶色眸子流转出奇异的光。
他极力得控制自己,慌忙错开眼睛:“我去洗澡。”腿还没迈开,人已经被顾北抵到墙上,他靠近顾年通红的耳朵,笑着问:“是不是想亲我?”
顾年盯着他,急切地点头:“可以吗?我,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可以。”轻轻吻住他的嘴角,顾北说:“我们和好吧。”
唇齿相依,允吸着久违的甜美津液,顾年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像是要把自己贴进他的身体,粗糙的舌头退出口腔,舔着他敏感的耳后,顾年夹紧双腿,感受着宽厚大手顺着他的后颈,一路游走到敏感臀尖。
他激动得全身颤抖,浅灰色的西裤包裹的挺翘屁股,跟着手掌微微扭动,腿夹得越来越紧,像是放松就会被发现什么,顾北顺着细腰绕到身前,“哒”得一声,松了皮带,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钻进了湿滑的丛林深处。
“流水了?”挺立的玩意儿前端,早已经渗透西裤,顾北把那根兴奋的玩意儿握在手里,舔着他的耳朵吹气:“会射出来吗?”
“会,会的……”他气息不稳地呻吟:“顾北……顾北你摸摸我,我好想你摸我……”
退下裤子,露出整个屁股,顾北手中的裸色玩意儿暴露在暖色的灯光下,它不停地吐着透明液体,撸动时可以带出情色水声。顶着顾年小腹的硬物,更加肿大几分,他小心翼翼地钻进去睡裤边缘,触碰到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大,顾年似乎颤抖得更加厉害,他将顾北的东西握在手里:“好,好大啊……”
隔着衬衣,顾北轻咬他敏感挺立的乳头:“喜欢吗?”
顾年激动得眼角挂泪,眼底满是渴求:“喜欢……喜欢,顾北,我后面好难受,后面好痒……”
“后面?”
“嗯,后面好痒,你帮我,帮我……”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股间:“进去帮我,帮帮我。”
顾北本来有些犹豫,第一次没有润滑,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住,试探性地在穴口周围轻轻按压,惊讶地发现,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有些不可思议地抵住顾年的额头:“你怎么这么色啊。”
顾年难受又委屈,他晃动着腰身,像是催促着什么:“我想要你,我想要你……顾北,你帮帮我吧……”
手指刚刚插入,就被紧致湿热的内壁咬住不放,怀里的人颤抖得更加厉害,搅动插弄几下,顾年腿上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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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年点了点头,忙攀住他的肩膀。
见他腿软得打颤,顾北温柔低哑地问:“要不要回房间?”
“不要,不要。”他慌忙摇头:“我想要你进来,现在就进来。”
顾北拗不过他,把他的裤子全部脱掉,随后将他抱起来,让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
粗硬巨大顶在湿润的后穴上,黏腻的肠液早已经急切地渗出到穴口边缘,顾年翘起屁股缓缓坐在硬挺的玩意上,他急促地喘息,兴奋的全身都在颤栗。
顾北吻住他的嘴角在他口腔搅弄纠缠,硬物顶端细细研磨内壁凸起,顶在他腹部没人照顾的裸色玩意,随着动作,上下晃动,顾北退出他的口腔,问道:“疼吗?”
顾年呻吟越发急促:“不疼……顾北,我好舒服,你顶得我好舒服。”
“还要快点……还要……嗯快点啊啊……”猛烈地撞击下,后穴突然变得更紧,身前可怜的玩意无人爱抚,依旧射得一塌糊涂,顾北舔着他嘴角,眼睛深不见底:“哥哥的身体,这么敏感啊。”
顾年缩着后穴,不肯放开体内的巨大,他抱着顾北有些委屈:“我想要你,我从十几岁开始,一直都想要你……顾北,你射给我好不好,射到我身体里,我想要……”
从客厅到卧室,两人像是要把这十年错过的时间,全部补回来,他们折腾了许久,直到顾年再也射不出来,才被顾北抱到浴室,满满的白色液体,从后穴滴到地板上,顾北把他放在浴缸里面,亲吻他的额头:“明天要大扫除了。”
顾年昏昏沉沉地勾住他的脖子,小声说着:“我可以帮你……”
“顾北……”
“嗯。”
“我爱你。”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好,再也不分开。”
(尾声)
王杨的婚礼非常突然,过了个年,直接包机把亲朋好友送到了美丽的大洋彼岸。
热情的海浪沙滩,金发碧眼的异国美人,顾年穿了一件蛋黄色的防晒衫,显得越发白净。
“去游泳吗?”顾北问他。
顾年摇头:“不想去。”
走到他对面,顾北有些哭笑不得:“可你让我穿成这个样子,不游泳是不是有点浪?”
专业运动员的长袖长裤泳衣,除了手脚,只露出来一个头,顾年看着他依旧摇头:“这里人好多,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不是才出来吗?”
迎面走来一群性感苗条的美人,看到顾北高大的身材,又对着胯部大胆地吹个口哨,顾年淡淡扫了她们一眼,有些不满,他拉住顾北的手,站在原地。
“怎么了?”
顾年没说什么,脱掉自己的防晒衫,系在他腰间,完美地挡住了胯部,顾北低头看看自己滑稽的装扮有些想笑,他牵着顾年的手继续走:“你现在,在想什么?”
“想你。”
“想我什么?”顾北握着他的手心细细摩挲。
顾年低头,看着脚下的沙滩:“想你……想把你关起来,只有我可以看见。”没听到顾北的回应,又赶忙低落地解释:“我开玩笑……”
“可以啊。”
“什么?”顾年猛地看向他。
“你可以把我关起来。”顾北停下脚步,嘴角微微上挑,他眼底是辽阔大海,浩瀚磅礴,顾年与水天一色,占了他全部视野:“把我关在你的心里,我不逃,不跑,就乖乖住在那里,哪都不去。”
“可以吗?”顾年眼中带着细碎光芒,眼角有些发红,他仰头吻住顾北的双唇,哽咽地说:“那我,真的要把你关起来了,关一辈子,关到下辈子。”
“好。”满满的宠溺从唇齿中溢出:“关几辈子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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