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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敛财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里清辞
一句话如同一颗炸弹,整个宫庭炸开了锅。连自家老子都这般说了,他这是不要这个儿子了吗?难道谢珞的世子之位不保?
然,他们当真是想多了。谢珞只要还活着,只要没犯啥大错,绝对不可能去了世子之位。
礼部有人不屑,夹棍带棒地暗讽一句:“安国王爷,您这儿子都瞪鼻子上脸了,您也不管管,难怪闹出这么多事儿呢!”
谢诚板着背,看也不看他一眼:“本王的儿子自有本王会管,他既不曾yin你妻女又不曾放火烧你全家,关尔屁事!”
“谢诚你!”那人气得差点吐血,却见上处的皇帝眯缝着眼看戏似的神万分,只得忍拱手道,“皇上,请皇上为臣作主啊!”
皇帝头疼地叹了口气,最讨厌这种人了,骂不过人家还特喜欢去招惹,招惹不起了便求他作主,当他闲得蛋疼呢?!
“皇上,臣要弹劾安国王爷谢诚。”
得,还没开口,那个紧咬着谢珞不放嘴的人又蹦出来连老子一块干了。
一直没什么表示的李音白抬起头瞥了眼对面站着的人,骁王回他一个深不可测的笑。
谢珞还躺上床上养病,弹劾他的折子满天飞,连带着谢诚也被弹劾。
两父子最终暂时被勒令在家思过,具体思什么过,却任由旁人去猜想了。
安国王府一时门可罗雀,也再无人上门探望谢珞了。
李闲依旧呆在明光院,谢琪被两父子牵连,也一直困在府里不得出入。每日里,侍候完谢珞之后,她便找李闲学习厨艺,半个月里倒是学了她的九分手艺了。
这半个月里,谢珞自然没有闲着。牡丹夫人还在京城,李闲的谣言便从她那里不攻自破。还有什么比起跟她学礼仪更合适的?
可惜,这边算计回去了,那边却又出了岔子。
原来京城周围那十家玉妆楼分店近日接二连三地出了事。
登州分店被人退货,道是仿冒品,虽然后来查出被对方以真换了假,此事却让登州分店的生意一降落入了低谷。
秦州江员太克扣技工师傅的月银,闹进了店里,最终还是李闲拿出当初签的死契才解决。但也因此她女干商之名传之更盛。
梦州、青州、连州等都闹着要涨月银,最终全部换了一批人这才压制住了。
就连谢珞管理的车马行也被人扔了一辆四分五裂的车进店,闹着要退货。好在最终查出那车并非车马行所出。
零零总总的事不胜枚举,看来对方早就盯上他们了。
李文墨因这些事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连偷偷溜进王府看望李闲的文砚也不住地跟她心疼。
这些事情明里是冲着她来的,实际上却是对李音白发的狠。
这半个月里,谢珞的伤好得很快,只是暂时还不能动武。
“闲儿,连累你了。”
李闲扶着他躺下后,洗净替他抹脸的汗巾,便听到那靠在床上的人一脸心疼地说。
她扭头朝他笑笑,挂了手里的东西,倒了杯水递给他道:“当初答应与大哥合作,我便料到了如今这副样子,若是我怕了,那会儿便不会与你们一道了。”
那时候李音白与骁王不过是暗中相斗,现在早已白热化了。而她也不可能再全身而退,她能做的,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接过她的水,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带着胡碴的下巴糙糙地磨着她细嫩的肌肤,带起一串红印。
“我媳妇儿就是聪明。”他凑近她耳旁,宠腻地蹭了蹭,低低呢喃出声。
自打那日强留了她下来陪自己,隔壁那房间形同虚设,每每他都要腻味强硬撒娇地轮番上场,必定要将她留下来才罢休。
早习习惯了他手段的李闲拽住他的手,瞪他一眼。
谁料他偏爱她这副模样,大大的眼儿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跟只耍娇的猫儿一般,那白皙的冰肌更是晃得他眼乱,直想将她揉入骨血里合二为一。
桃花眼半睁着待要来个霸气点的进攻,却被她伸出的手一挡,摁着他手似笑非笑。





古代敛财日子 分卷阅读127
“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九郎可否为我解惑?”
这还是第一回她如此主动地唤自己九郎,直觉得全身酥麻,只想咬着那张让他爱着、恨着的嘴儿来个抵死纠缠。
“说罢,为夫定然坦诚以告。”
他将“坦诚”咬得很重,生怕她听不懂似的,桃花眼水波荡漾,好不勾人。
李闲冷哼一声:“你这撩人的技术究竟是对着女人练的还是男人练的?”
☆、第131章被降级了
第131章被降级了
一连几天,谢珞的脾气都不甚很好,李闲的神情也很是诡异,看得明光院一众侍候的人心惊胆战。x
谢琪觉得很奇怪,便扯着柯亮打听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柯亮捂着眼,简直要泪奔了。
叫他如何跟个纯洁得跟张白纸似的小姑娘解释她那一肚子坏水的哥哥的房中事啊?
就这么过了几日,一道圣旨打破了明光院的尴尬气氛。
李闲避入里院,对圣旨内容一概不知。只看到散去之后,谢珞整张脸阴沉得吓人。
她犹豫了会儿,到底没有问出口,只转了个拐角询问了一个下人,这才得知皇帝降了安国王府的爵位,此时不再是王,而是侯了。王世子到侯世子虽说对于谢珞来说,都不算什么,但这道圣旨却代表了某种意味,骁王他竟真的有此等能力!
当日夜里,李音白披星戴月地匆匆赶到明光院,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半宿。直至后头,谢诚也来了。
他进去不到半会儿,书房里就传来一阵怒喝声,夹杂的还有一些东西被摔落在地。
李闲站在对门,担忧地望着里面。
她纵然习武后耳聪目明了许多,但此时书房的谈话声太小,她又离得远,除了谢诚的喝斥声以及李音白稍大点的劝说声外,什么也听不清。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谢诚才怒气冲冲地沉着脸甩门离去。随后,李音白也披上了外衣离去。
她在门外等了许久依然不见谢珞出来,想了想,取了一些点心,便进门寻他。
她在明光院的这一个多月里,处处都混得熟了,他的东厢房,书房、厨房是她呆过的最多的地儿。
她第一回进他书房时,里头的书扎堆地放着,完全分不清哪类是哪类。直让她整理了一天才拾完毕,分门别类地码放整齐了才觉得顺眼。
待有一回李音白来寻他,两人入了书房竟还以为走错了地方。不过后来谢珞聊起在杭州时看到她的书房,还曾想过将她为书童,只为了把自己这乱七八糟的书房拾干净。当然后来这个念头一忙便忘到脑后去了。
只不过,后来李闲不知道的是这种码放书籍的法子传出去后,还为各世家公子学了个遍。直言晋王心细如发,做事如他人一般一丝不苟,谨慎得紧。
当然这些都让谢珞讲笑话般讲给了她听。
她刚推门进去,却猛地被一只大手扯了进去,未及抬头便被推着贴到了门上,紧随而上的是一具她已熟悉许久的壮身子,还有房里熟悉的木犀香。
微嘟起的嘴被咬着,软而弹地被霸道的气息笼罩,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大脑空白了一瞬,忽地想要挣扎,却又想起那日问及他的话,心软地便没再反抗。
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似乎察觉到她的乖顺,忙碌的嘴角轻轻勾起,那双桃花眼微微睁开,只见眼前的人红颜如玉,青涩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媚意,云鬓披散在肩,丝缎般地隐隐透着不知名的幽香,衣衫半褪,露出的一片冰肌玉骨勾魂摄魄。
她微闭着那双总爱嗔怒自己的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好似欲飞的蝴蝶。饱受他欺凌后的朱唇,艳红似霞,直教人更想大肆凌虐。
眼里、心里都是她,真是恨不能立马改了日子将她抗入洞房,也去自己求而不得之苦。
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她轻颤的眼就要睁开,被他抬手捂上,一道叹息在她耳旁轻喃出声。
随即那丝薄凉继而覆上,堵上所有轻吟出口的话。
翻山越岭的步子走得很慢,似乎他已将那日她那戏谑她那愕然她那似笑非笑的意味尽数从她身上找回来。
慢吞吞的手法越加地令她难过,求助似的表现却转而被他利用了,那越来越不堪的调笑在她耳旁响起,恨得她直接咬上横在自己眼前的肩膀。
一声闷哼,果然激怒了他。
如风雨欲来之势,落在她身上的反馈直让她求饶。
风止云息之后,她才发觉两人竟是在书房中的案桌上,正要起身,被他圈住转而靠在了靠窗的罗汉床上,床上那张矮桌竟被他粗暴地扫落在地。
外头侍着的人连忙问出声,羞红着脸的她咬上他的肩,暗瞪他一眼。
他嘻嘻一笑,扬声对外头的人道:“无事。好生守着,别让人进来。”
得,又是光明正大地告诉整个院子的人,她又被蹂躏了。
靠在他的怀里,她这会儿才想起来找他的目的,不由得问道:“上午究竟是什么旨意?”
谢珞揽着她,一只手把玩着她溜滑的乌发,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哑,还带了半丝鼻音,霎是性感好听。
“皇上摘了我将军之衔,只留了个黑鹰卫给我带,命我三日后下江南剿匪。”
李闲一惊。
她自然是知道他入了西北大营后,在里头呆了几年被封了个将军,虽则是受了谢诚的影响,但好歹手里头也带着兵。如今李音白和骁王争斗被激化,身为他最得力的一人,现在却被削了将军不能再带人了,皇上此举是为何?
“那……”她语气滞了滞,想起近日骁王对他们所做之事,顿时头疼,“就没有应付的法子?”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桃花眼微微眯起,脸上神情映着外头的月光忽明忽暗。
“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的吗?正巧,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陪着你去了。”
李闲白他一眼:“难不成之前你还想暗地里陪我去?”
谁知他却挑起眉毛,坏笑道:“为夫确有此举,连人马都已备好了,不料却出了这档子事。果真人算不如天算。”
想起自己似乎也已准备妥当,临了却中了芜蘅公主和维开多的计,一直拖到现在,过去已有一个月了,那些东西只怕都拆开了放回去了罢?
“你伤未好,如此赶着下江南……”她担忧地伸着手抚过缠着绷带的胸膛。
如今他可以仰躺着睡了,只是行路颠簸,只怕他这伤口又会扯裂。若是能找到一个稳妥的法子,离开京城其实也很好……
她神思游走,手却被他抓着,头一低,便听到那人低低坏笑:“刚才你还感觉到我伤口其实并不碍事吗?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
她真是白




古代敛财日子 分卷阅读128
担心了!
☆、第132章与他驳?
第132章与他驳?
安国王府成了安国侯府,谢将军成了谢队长……
这个消息传出去后,整个安国侯府的人走在路上都是被人笑话的焦点。x明光院这几日都在整装待发状态,对于外头的事全然不放在眼里。
李闲也在拾东西。
她一个月前来这里时,并未带衣物过来,如今在这里过了一个月,换洗的衣物、鞋子……零零碎碎的,舍了弃了,还有一个包裹。
正当琢磨着该如何背着人前回去时,外头竟响起了一阵哭闹声。她忙往侧旁一躲,透过窗户缝子往外看去。
只见一个发髻高挽的妩媚妇人拉扯着一个艳丽多姿的女子坐在明光院门里花圃旁大声哭泣着。那妇人嘴里还不时地哭天嚎地。
她认真地听了听,似乎十句里头有九句是在恨自己女儿没有好命道,定的亲却被人给退了。再有剩下的几句便是在骂府里某些个人不懂得惜福,骂他白眼儿狼。至于究竟是谁,那妇人却又未曾说清楚。
嚎过几声后,她隔壁似乎传出了一丝动静,看来那人已被人吵醒了。
只听隔壁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她从那个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一个玄服的高大背影站在门口,侧侧望去,那薄薄的唇线紧紧抿着,显然没什么好脾气。
谢珞黑着脸,那双桃花眼暗沉着,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那妇人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一张妖孽却阴沉的脸,生生打了个寒颤。但想起身旁的女儿,又挺了挺背,略略打起了神。
“哥哥……”只见那艳丽的十三四岁的女子呆呆地看着他,呐呐地喊了一声。
谢珞脸色愈发地不好看。
“世子爷,您瞧瞧十一小姐,这等颜色明明可以顺利嫁了出去的,如今竟被退了亲!可真是造了什么孽呀!想我堂堂王府变得侯府,就连一个正经的小姐都要被人说三道四,弄到如今却连门好亲事也无法说成了!”
后面还有许多,都是连哭带嚎的。也亏得她能耐心听,否则还真是搞不懂这两人来明光院究竟是为什么来的。
感情这什么十一小姐就因为被退了亲,就把王府变侯府,以及自己遭遇到的所有错处都推到谢珞身上来了?
到底是谁不讲理?
李闲觉得简直就是荒谬!
她气呼呼地一开房门,踏了出来,冷冷地瞪了眼院子里的那两人。
平日只要不是“自已人”李闲从不会出来,如今突然见她走出,谢珞顿时愣在了那里,偏着头,一双桃花眼散了些阴沉,看向她时,多了丝宠腻。
“你怎的出来了?东西拾好了?”
李闲看到他,身上的冷漠也褪了一些,只是依旧瞪着那呆滞的母女,摇了摇头。
她指着那两人,问道:“你堂堂世子的院子,怎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放进来?”
谢珞闻言怔了怔,随即心情大好,刚才被这贱妾所骂之事也随之不如刚才放在心上了。
“怕是见了本世子重伤快死了,才跑来瞧热闹的罢?没什么打紧的,你拾好了,再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就要走了呢。”
李闲瞥他一眼:“我已准备妥当了,稍后就回去。”
他闻言,走前几步,低着头有些不高兴:“回去?回去做什么?你自是必须与我一道儿走。”
“我院子里还有一些人,他们都要跟着我一起的,自然该回去一趟。”
谢珞拧着眉,桃花眼尽是不满:“我让人回去把他们都带上不就行了,哪还要你亲自回去了?不许去!”
听着这霸道的语气,李闲简直要哭笑出来了。面前这男人伤了一回,整个人的脾气竟像变了个人似的。若不是因着他只对自己态度不一样,对待旁人依旧那副纨绔得毫不放谁在眼里的模样,她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换了个灵魂了。
这两人,男的俊美女的娇俏,又都是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着,气得院子里那对母女恨恨地咬着牙。
“世子爷院子里竟也有丫环侍候,只是太没规矩了,十一小姐都在这儿站了许久,她竟也不出来招呼招呼!”
伍氏扫了眼李闲,见她衣着简单,身无一丝半样的首饰,便嗤笑一声,眼角带着讥讽,刚才那哭嚎的模样一变,腰板挺直,全然将自己当成了个女主子。
她进府头一年便怀了孕,虽然生下燕儿后一直不曾生下一男半女,但她手段了得,一直在谢诚那里荣宠不衰。
早些年虽听说了谢珞的事迹,但一来他后来尽是在外头胡闹,府里头若是没惹着他,他也不曾再出现过杀丫环打父妾之事,所以这回经了某些人的点拨,带了燕儿就闯来明光院里哭闹。
再如何,她也要给她的燕儿挣来个美好姻缘再说啊!
李闲偏着头,慢慢地打量着这个妇人,忽地嘴角一扯,轻嗤一声:“这位,可否报上个名来?”
谢珞瞥见她不怀好意,便抱着臂旁观着看戏。
伍氏冷哼一声:“你这贱丫头真是好没礼!我可是伍夫人,这是府里的十一小姐,见了我们你竟还不知行礼?!”
“说完了?”李闲淡淡看了一眼,问道。
伍氏语气一滞。
“既然说完了,那就轮到我动手了。”说着,李闲扣着袖子就要动手,却被谢珞拉住,他朝她微微一笑:“如此腌怎么能脏了你的手?”
说着,神情一肃,冷冷喝道,“柯亮!伍氏胆敢藐视大唐金枝公主,拖下去杖责一百!”
旁边的十一小姐闻言顿时大哭着抱住伍氏,大声道:“哥哥!你不能打姨娘!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姨娘啊!”
谢珞眯了眯眼,忽地轻笑,那笑里带了一点残忍,带了一点讥讽,还带了一点不屑。整个人恍如地狱而来的鬼差,睥睨万物,蝼蚁安敢与他相驳?
“呵?把这个野种也拉出去,两人同刑,我安国侯府不能留有此等蠢货!”
柯亮大声应下,一个手势,四道壮实的人影便堵上哀嚎的母女手疾地拖到了外头行刑。
惨叫声一直阴魂不散地充斥着整个安国侯府。
不到半日,此事传尽整个京城,又是一道奏折递到皇帝御案上,可惜这一回,皇帝便假装未曾看见,压下不提。
☆、第133章下江南
第133章下江南
六月二十六,晨色微亮中,一队逶迤的马队自京城东城门绵延而出。x中间只两驾外表普通的马车,一辆稍大一些的在前头,后头小一些。
前头大马车里,一个睡眼惺忪的女子丝缎般的乌发散了,一张带着嫣红的脸扎进绵软的丝被中,眯着眼继续睡着。
旁边那人似乎嫌弃怀里人离自己太远了,闭着眼,大手捞过她,紧紧将她困在自己胸口,这才满足




古代敛财日子 分卷阅读129
地长吐了口气。
后头那辆马车里,却有人已睁开了大眼,骨碌地盯着外头瞧。
此时正是夏初,枝头的绿意已浓,天色很快就变得更亮了些,寻些吵嚷不休的虫儿蛙儿亦是响响亮亮。
文砚见了什么都好奇,连整日抱着的点心也没理会,掀了帘子一角,津津有味地瞅着外头。躺在车里的文知也有趣地看上几眼,不过她要内敛些,不像她,一双大眼就怕看不够似的。
这时,柯亮瞥见她们这车,眼睛霎时亮了亮。他不动声色地落后半步,很快便等到了她们的马车齐平。
文砚被他挡着了视线,皱了皱眉,瞪他一眼,却见他并没看自己,又不好张口让他走开。便想转到另一个车窗去看,可另一头的景致并无这边的好,她便忍不住开口了。
“你让让,挡着我了!”
柯亮本想着让她瞧瞧自己挺拔的身姿,以及炫炫自己控马的高超技术,谁知这丫头竟蹦出个这么一句不耐烦的话,那挺直的背立马就僵硬了。
好在,他向来是不会轻易言弃的人。见她不上勾,当即便换了一种方案。
“文砚姑娘,马车不好坐吧?”
他稍后一步,让文砚可以既可看到外头,自己也方便跟她搭话。
“挺好坐的,你不在这儿挡着就更好了。”
“……”
这般耿直的话让他如何接啊!
柯亮暗暗掐着自己,稳住稳住稳住……
“嘻嘻,文砚姑娘,马车再好坐只怕也没骑马自由爽快吧?不如,我让人送匹马过来给你骑?”
文砚犹豫了会儿,嘟着嘴,大眼巴巴地在他胯下的骏马上溜了一圈,乌溜溜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
“我能骑骑你的马吗?”她抬起头,那巴掌大的瓜子儿脸竟萌萌的让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把!
“呃……”只哽了一下,他便答应了,没法不应啊!他还有话要套呢!谁让李闲身边这群人里,就她好说话呢?
两道疾驰的马蹄声张扬飞过,柯亮追着自己爱马的马屁股一路气儿不喘一下,这丫头的骑术究竟是跟谁学的?丫丫的,他家迭风竟也听她的话!这叛货的主,往后别想他带它去溜哒!
此时大马车里的人已渐渐醒转。
李闲欲抬起手望望车外,动作却带醒揽着自己的那人。一个旋转,自己便被他压在了身下,再一定睛,桃花眼带着一丝朦胧,不耐地蹭在了她的颈旁。
“你不饿吗?起来吃些东西罢?”
她抬手推了推他,可那人如一座山似的压在她身上,连气儿都快散尽了。
那人抬手将她抵着自己胸前的手抓住,趁机便咬住了那张待要怒斥的嘴。
绵长的纠缠中,早已蠢蠢欲动的那人索性抱了她抵在身下,抬着一只手便胡天作地了起来。
只觉得哪儿都软,哪儿都好。贴上那温娇软玉上,扯开了碍事的衣物,便又紧贴上去。
马车虽是心改造过的,可毕竟行路难,摇晃着,连那车帘也是一摆一摆的,担心身下的人被走了丝影儿,大手扯过一张薄薄的凉被披在两人身上。
手上那捏揉的动作不止,底下的人高高仰起着脖子,一点儿一点儿地抽着气。时快时慢的越过山丘平地,直达那处逍遥地儿,底下的人儿险些惊叫出声儿。
桃花眼痴迷地眯着,这般美景,又是头一回在马车上,外头都是人,真是刺激得紧。只是可惜如今还不到他放松的时刻,再次暗恨自己没坚持早些将她娶进门。
一阵猛抽,他那处儿紧紧挨蹭着挤到她的双(月退)间,慢慢厮磨着。未及片刻,两人皆是出了一头的汗了。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她如同化作一瘫软水儿,无力地附在他身上,骨头恍若寸寸抽去,一丝半丝的气力也无,只任由着他满足地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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