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敛财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里清辞
这话说得太出,不过昨晚他的话也点醒了她。璐州外的强虏时时侵扰,内有权力倾轧,错综复杂,实不是个人义气就能了事的,不然皇帝和李音白也不会兜了个大圈子派了谢珞前来。
见她乖巧地点头,谢珞只觉得心怀甚慰,竟有种吾家贤妻今长成的感觉……他伸出手捧起那个低垂着的脑袋猛地在那片艳媚的唇上重重肆虐了几下后,这才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有些头晕脑胀的人。
“爷会早点回来,实在无趣就去街上走走,喜欢什么尽管搬回来!”
见他这般不放心离去的模样,李闲只觉得泄下去的羞恼又腾地飞回来了,瞪他一眼:“当我是三岁小孩呢!还不快滚!”
谢珞嘿嘿一乐,这才满意离去。
璐州城虽说比莆州杂乱,但越是这等杂乱的地方商机才越多。李闲没道理放过这等机会,当下便和文知文砚两人拾了一下便出去踩点寻找机遇去了。
“哎让让、让让”刚踏出望海楼大门,右手边便起了一声吆喝声。
李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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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刚迈出去的脚,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头扎汗巾,身打短褐衣衫,一身干净利落的十七八岁的小伙儿举着一面旗子大步走过来。他手里的旗上画着一只骷髅头,十分恐怖。
只是看到这个标志,李闲却愣住了。
大唐还有人知道这个标志吗?早前听说海上水寇多以虎头青龙等等做标志,从未听说过如此前卫的图画。
心下悠转,对面有认识的人不让道儿反而笑着上前打趣道:“小芥子,又有好货上来啦?这回你娶媳妇儿的钱该够了吧?”
小芥子扶正了肩上的旗子,朝打趣自己的那位大叔笑道:“应叔,我这钱都是本儿,那些姑娘听说我干的都是死里淘钱的事儿,哪还敢嫁我啊!”
那位叫应叔的笑眯眯地瞅瞅这小伙儿,脸上的神情甚是满意,也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那小芥子见他还不让道儿,便笑道,“这回出海遇上了风暴,好在咱主子预先寻了位好手,这才让整船的人死里逃生,也没啥心思寻什么宝贝,随便装了一些货就回来了。这不还赶着回去给主子交差呢!应叔要是不忙,小的下回再来拜访拜访您吧!”
李闲心想,这小芥子看着是个粗条的人,说起话来却滑不溜手,世故得很,这一番话,既表达了自己现在正忙不方便聊天,又很是礼貌地让这人让开道来。
是个人才。
应叔这才不动声色地往边上站了站,不住地点头夸道:“小芥子不错,有出息!”
一旁和应叔一块儿围着瞧热闹的人插嘴附和道:“前几个月的时候,眼瞅着这小芥子还险些被人打死呢,没想到遇着贵人,如今挣起大钱来了!想他那有婚约的姑娘如今怕是后悔咯”
“听到这话,带着身后几个沉重大箱子走出几步的小芥子眉毛动了动,恼意一闪而过,脸上神情恢复平静,推了把运箱子的牛车,扭头笑道:“小人的婚事真是烦劳元叔记挂了,既已退了婚,这话儿还请元叔切勿再挂在嘴边,小人这儿倒还好说,要是被容家的人听见,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说着,抛下脸露难堪的元叔继续前面带路去了。
“我说老柳啊,你看人家小芥子比你还懂事,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小芥子一走,应叔便回头指着元叔责怪道。
两人后头站着的一位留着短胡子的老人也皱着眉道:“就是,小芥子也当真是可怜,如今日子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元叔被一众人围斥,脸上的难堪更是变得有些尴尬,胀红着脸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他不过是开开玩笑,怎么就惹来这帮老家伙的指点了呢?那小芥子明明就被容家嫌贫爱富给退了亲,这事儿成了去年过年时最热议的事儿!
可惜他脑子转不过弯来,只得啐了一口,也不知道是在后悔自己说出的话,还是嫌弃些其他什么。
文砚悄悄凑到看热闹的李闲旁边小声道:“小姐,这个小芥子后头带着的箱子只怕好多宝贝呢,你看看这路都被压出两道重重的痕来了!也不知道里头放了什么,这般重!”
经她这么一说,她眼神落在刚才牛车走过的地面,果然!上面留下的车辙痕格外醒目。听这些人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小芥子只怕是从海外归来,拉了一批货上岸倒卖,怕是装了不少好货!
她沉吟片刻,盯着牛车离去的方向道:“我们跟过去瞧瞧!”
☆、第159章恩人
第159章恩人
牛车一路往璐州城北区赶,那处人群少,小芥子带着后面的五大牛车一溜儿地进入一处大院子里才停了下来。
李闲三人在后头不远处停下,她眯着眼打量了会儿,发现院子四周布满暗士,大院的门打开后连忙紧闭,低调得毫不引人注目。
“小姐,”文知犹豫地问,“我们要进去探一探吗?”
文砚翻了个白眼,说:“文知糊涂,你看这四周隐藏的暗士,个个气息轻缓,想必身手不在你我之下,也许还有不少是我们没察觉出的,这般情形,我们怎么进去探?”
李闲笑眯眯地弹了文砚一脑门:“想不到你还有这觉悟。”
“主子这是在讽刺我呐?”文砚无辜抱头吐吐舌,俏皮地嘟嘴凑到文知身旁,“最近我可比文知姐勤奋多了,虽然不知道那门后藏了多少高手,那门口我能察觉出来的就有四人,我们只有三人,只怕还没进门就给人丢出来了!”
文砚说的不错,门口潜伏的四人身手与她们相当,但她忽略了门旁的一个隐藏的高手,想必以她的水平还不能察觉出来。
那处大院犹为普通,左右邻舍都是寻常人家,并无人注意那几辆载着箱子的牛车,也无人会注意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
李闲暗眸盯了会儿,眼神微转,忽然往后退了几步,低声吩咐两人:“我去上面瞧瞧,你们等在这儿。”
她运起功力轻巧跃上旁边的一处屋顶,放眼一眺,果然如她所料!
进入大院的路虽是条冷清的小胡同,但这条小胡同东西方向都可直通闹市。这些人将海外货拉进大院只怕并非是小芥子的主人在那里,而是因为他们将货暂时存放在此,他们的主子验货之后便会直接拉出来倒卖。
她跳下屋顶,低声朝两人道:“跟我来。”
主仆三人就近寻了一处茶楼,李闲暗自计算了下方位,挑了处二楼小雅间,打开雅间窗户,斜对面正是刚才那个大院。
文知文砚不明白她为什么紧紧盯着那处,心有疑惑。
李闲只微微笑笑:“文砚不是好奇里面放的什么东西吗?我们这般等着,说不定就能看到了。”
文砚讶异地瞪圆了眼,连忙挥着手摇头道:“主子,我不过说说而已,哪里就非要看个明白?”
李闲唔了一声,自然而然道:“其实我也好奇。”
“……”这才是重点吧!
这一等,直等到正午时分,的确不出所料,大院的主人并不在里头,此处不过是用来暂存货物的地方。
来者是一个中年男子,一身云织缎深衣,模样周正普通,头上戴着一顶员外帽。坐着马车从胡同的另一方向进去,身后还跟着两个带刀侍卫。那中年男子进入大院没多久便出来了,身后依旧是那两个带刀侍卫,不过两人手里都抱有一个包裹。
“主子,在跟着吗?”文砚咻地起身,极快地问道。
李闲沉吟片刻,摇头道:“不必了,他们既然不是运货出去卖,跟上去也不过是找到小芥子的主人。我想要只是看看他们手里都有什么好货。”
“那我们坐在这儿干什么?”文砚回头,一脸疑惑。
李闲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太笨了,今天小芥子才运上货物来,只怕没那么快出手,人家核账需要时间,若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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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里的店铺,只怕还得找下家什么的,一堆的事,人家主子怎么可能头一天就来?
想了半天,她有些丧气道:“罢了,我们还是不去打这主意,先回去吧,白折腾了半天,肚子都饿了。”
文知掩嘴轻笑,还是头一回看到自家小姐如此懊恼呢。
正在这时,文砚突然指着窗外兴奋地叫道:“主子快看,刚才那引路小子出门了!”
李闲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小芥子!
她只略想了想便挑了挑眉道:“走,咱们去套套话,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
主仆三人下了茶楼一路尾随至璐州城最热闹的一条街上,眼见跟着他就要进入一家小酒楼了,却见一阵扑鼻的香气袭来,李闲寻着惯性往旁边一闪,定睛望去,愣住了。
“恩人。”
只见主仆三人面前盈盈站着一道窈窕的身影,正低低曲着身子朝自己一福。站在自己这个角度正巧可以看到那女子穿着的对人襟半臂衫里透出的诱人胸口,巍巍荡荡,看得她一脸尴尬。
她手握成拳抵着嘴轻咳了咳,眼角扫了扫左右,不少男子勾着眼直愣愣地盯着这女子。
“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吧?”
那女子直起身子,一双大大的眼水汪汪的,衬得那张瓜子脸楚楚动人,那艳丽的朱唇轻轻咬着。
她委屈地抬眸望着李闲道:“恩人,您不记得我了吗?”
李闲眨了眨眼,莫名道:“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这话太过伤人,引来周围不少男人的吸气声,如此美人,只要见了一面,想忘记都难,这家伙却如此回应,真是太让美人寒心了。
那小姐身后跟着的一个小丫环更不忍自家小姐受到如此慢待,便走上前扶住她,抬头脆生生地解释着。
“这位公子,那日下船,我家小姐上岸时不小心踏空落水,正是您救上,我家小姐病了一日这才好一些,便央了我家夫人出来寻找您。这会儿才好不容易找着您。您难道忘了那日救起我家小姐之事了吗?”
“小桃红,别说了……”容心弥红着脸,低着头,呐呐道,“恩人不过是随手一救,哪里会记下这等小事……”
“小姐,这哪是小事?他救了小姐呢!小姐的……”小桃红扬着下巴,大着声音辩解着。
“住嘴!”容心弥圆睁着大眼斥道。
小桃红这才住了嘴,委屈地嘟起嘴退到她身旁。可是经她这一宣扬,李闲便记起了码头那日落水事件,她眯着眼打量了眼容心弥。
面前这位小姐,斥责了自家多嘴的丫环后,便一直红着脸微低着头委委屈屈地站在自己面前,还时不时地偷偷瞅上自己两眼。
这般举止,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呢……
☆、第160章报恩
第160章报恩
她其实并不记得那日自己救起的小姐长什么模样了,因为下水后,她绕到那落水女子身后拖着游上岸,一上岸自己就被谢珞兜头一蒙,打包带上了马车。从头至尾,除了知道她是个女人,其他什么都没看清。
璐州城临海,商人云集,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如此繁华之地出来讨生活的女子也多,因此这里少了许多对女子的束缚,街上年轻小姐带着丫环出行的多的是。
眼前这位小姐没有戴遮脸的纱巾也没戴幕篱,这长相看得很是清楚,不过她依旧没有任何印象。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姐对着自己喊恩人,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恩人……”容心弥见李闲依旧站在那里,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以为她还未想起自己,便委屈地抽咽着几声。“想来恩人正忙,还忘恩人告知住处,也好让心弥再去拜访还恩。”
李闲回神,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唔,我的确忘了那日之事。至于还恩……小姐不必客气,举手之牢而已。”
容心弥还要说什么,李闲却扭头对愣在那里的文知文砚皱眉斥道,“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做什么?不是要回去用饭吗?快走吧!”
她心里有些遗憾,那个小芥子应该是进这家小酒楼里吃饭去了,可惜被眼前这位小姐一打岔,她也没好意思再进去,索性带着文知文砚回望海楼去。
主仆三人走得很快,容心弥瞪着大眼,咬着下唇,不理旁观的人,低着头紧紧跟了上去。
而此时他们背后的小酒楼二楼一处小窗打开,小芥子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孙兄弟,那不是容家小姐吗?怎么?她退了你的亲把你打成重伤了还不放过你啊?”坐在小芥子对面一个络腮胡男子瞪着楼下离去的容心弥愤愤地问道。
孙芥悠悠一笑,拎起酒杯碰了碰络腮胡手里的杯子,满脸无所谓:“容小姐好高骛远,在下怎么会挡了她的路?如今我与她已无婚约,从此便是陌路人,她做何事,我做何事,都已互不干扰。此事还请原兄切勿再提。”
原东冷哼一声,啐了一口:“cao他老娘的容家!要不是大人救了孙兄,孙兄怕是早就……”
他看了眼孙芥,见他依旧面带笑影,自顾自地喝着小酒,似并未听进自己的碎碎念,便大手一锤,闷声闷气道,
“兄弟,你也甭想太多,我瞧着大人如今上下混得开,这般无量前途,咱们跟着他迟早能把那些当初瞧不起咱的人!”
孙芥这会儿倒是听进去了,点着头道:“如今这世道,的确难得见着一位为民请命的官。可惜大人不能来这儿……”
原东嘿嘿笑了:“无碍无碍,今日郑师爷已把账本带走了,咱们过几日把这批货脱手了,带上银子,到时候修河之事落成,大人有此功劳定能升任出来的!”
说到此,他似想起了什么,忙凑近了些低声问道,“对了,我就是好奇,你说大人是不是那个什么不行,怎的了美人全送给咱们呀?嘿嘿嘿……我家的那位沁儿可得人疼了,全身上下无一不好,真想睡死她身上去!”
孙芥小眼瞥他一眼,心思却转了开来。
他虽说有十九岁了,但一来被容家退了亲,又被打成重伤扔出来,九死一生被大人救起,如今看见女子都有些排斥,更别说碰了。那位大人也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按说也该开荤了,可惜不知为何,他与自己一样,对女子很是排斥。
那日一个富绅送来的姑娘,他竟只看了一眼便全转手送给了他们这些属下。难道真像原东所说的那样,不行?
“别管太多,或许是大人有自己的考量。”
原东忙点头应了声,随即两人又将话题转向了别处。
话分两头,李闲三人一路回到了望海楼,后头的容心弥也紧跟着她上了楼。
“小姐,你究竟想怎么样?”李闲猛地回头,口气不算很好。
文知文砚两人一左一右满脸防备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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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跟块糖似的怎紧紧粘在她们身后,兜了好几个圈子,竟然还没把她给甩了!
“公、公子……”容心弥脸腾地一下又红了,盈盈欲泪的模样,委屈地呐呐说道,“心弥只是想报答恩人……”
李闲忍着不住跳动的眉毛,报答恩人?难道是要给自己以身相许不成?
她耐心地缓了缓语气:“这位小姐,那日救你我连看也没看一眼,并不记得救的何人。当时会救你不过是……”她猛地顿住,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瞪圆着杏眼盯住眼前的女子。
容心弥被她这般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好像火烫一般,微微扭款着细细的腰肢,微低的衣领透出更多的玉白,真是闪得人眼花!
“咳咳”李闲忍不住有些脸红,这尺寸貌似比自己还大……只是眼前这小姐若是知道自己同为女人……后果似乎有些不大妙啊!她有些犹豫……
“恩人还不知我叫什么名字吧……”容心弥低着头,娇娇的声音也是细细的,“我、我叫容心弥……”
那日她不小心掉入河里,就在自己以为要淹死时,一双手模糊中搂上了自己。她挣扎地回过头,只看到一张奋力救人的俊秀容颜,那一刻便如一颗朱砂一般烙印在她心头。
回到家中躺了一日,她便扯着救自己时不小心遗落的一件外衫和一块玉佩去求自己母亲,让她帮自己寻找恩人。
今日寻了一上午,就要无功而返时,回头一看,那人却一袭青衫从从容容地站在那里。大喜过望的她,想也未想便拦在了他跟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哦,容小姐,不必客气。如果那日掉在水里的是其他人,我也会救的。”嗯……要除了男人,否则谢珞那家伙估计会崩溃。
容心弥见她拒绝,连忙摇着头乞求道:“不,恩人,不论如何,您救起的人是我,就让我报答您吧!我可以做您的侍女,我什么都会做,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只要您让我留在您身边!”
☆、第161章了她
第161章了她
若非眼前明明是望海楼二楼的模样,李闲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进入了琼奶奶的书中世界!现在的大唐女子变得这般奔放啦?不要报恩,竟然还能硬是赖上门来?
望着眼前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的容心弥,她后背隐隐有些发寒,暗自庆幸自己不是男人,不对,按照古时男人的设定,带个把漂亮的女子回家还是件值得自豪的事呢!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古怪,容心弥紧咬下唇,大大的眼巴巴地望着人,小小的脸上挂满懊恼。
“恩人难道有何不便之处?心弥已求了母亲,母亲亦是……”她微低着头,双颊嫣红,更是惹人怜惜,“母亲亦是同意心弥前来报恩的,她还教诫心弥,知恩于心感恩于行,这也是我容家的行事风格。若是母亲知晓心弥寻找到了恩人却不知回报,母亲定然也会训斥我的。”
李闲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她就不信了,自己若是执意不留她,难道她还真能强行跟自己同吃同住不成?
“恩人。”
容心弥咬牙抬起头,那眼里已盈满了泪,晶晶莹莹的似乎随时都会流下,李闲吓了一跳,竟生生地往后退了半步。那容心弥却步步往前走,文知文砚一见这阵势,一左一右拦在了她前头。
“这位小姐,你还要脸不要?我家主子都说了不用你还什么恩,你还是快些回去吧,没看到你把我家主子吓得都出冷汗了么?”文砚瞪着她,手指都快戳到人家脸上了。
文知也没什么好脸色,她可看出来了,这位容小姐怕是看上自家女扮男相的小姐了,若她家小姐真是个少爷,还指不定被她迷惑成什么样呢!幸好她家小姐是真女郎!就算真要女人,那也该走明路好好挑选出来,哪能救一个一个?
“这位小姐,我家小……少爷不需要人侍候,你还是回去吧!”
看着这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女仆拦在自己和李闲之间,容心弥酝酿许久的泪终于流了下来。果然是梨花带雨,真是更让人怜惜了……
“哟,这是唱哪出大戏啊?”
只听一声轻笑,几人回头,容心弥后头的楼梯口转上来一道暗金压边玄色作底的锦衣男子,挑起的桃花眼悠然地斜睨着眼前这一幕,妖颜带笑,却未进眼底。
容心弥头一回见着如此令人惊艳的男子,霎时看愣了眼,呆呆地立在那儿侧着身子望向他。可惜人家眼角都未省出些给她,全都投给了躲在最后头的李闲身上。
此时的她正偷偷地冒出个脑袋,挑着眉看着好整以暇望着自己的谢珞,似乎还大松了口气。
见她如此怂样,谢珞好气又好笑地瞪她一眼,似是而非地说:
“看来爷坏了某些人怀抱佳人的兴致啊,唉,真是造孽呢??不过这般丑的女子,你竟也能忽悠这么久,要是对着爷,哼!”
桃花眼冷意乍现,“早就扔出去,还废什么话?”
李闲眼珠子转了转,知道他这是看了好一阵了,正讽刺自己太过心软,狠不下心把人赶走呢!不过他也不想想,好歹人家还是一介大小姐呢,这么丢出去……
她还未想通透,那头的容心弥听到这话,立马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丑女指的就是自己,她伸手抚了抚脸,以为自己画了两个时辰的妆容花了……
柯亮瞪大着眼呆愣地已不知道该感叹什么了,感情未来世子妃男女通吃啊!!这么劲爆的场面可不多见啊!不过,看他家爷的脸色就知道一会儿准世子妃怕是要承受不小的火了……
“恩人……”
“哼!”
“……”
李闲无奈地咳了咳,直接忽略容心弥,越过挡在自己身前的文知文砚,打开了房门,转头对两人道:“午食你们自己去解决吧,我头疼,先回去休息休息了……”
说着,眼角瞟了瞟眯着桃花眼冷意森森的谢珞,正经道,“谢兄,你不是找我有事吗?进来再说吧!”话毕,看也不看大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容心弥,溜进房大松了口气,躲在这里面,她总不可能闯进来吧?
后头的谢珞慢吞吞进了门后,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留下容心弥主仆二人在外头。
“早就劝了你别多管闲事,现在好了吧,被丑女纠缠的滋味如何?”谢珞双手抱胸直矗在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在那儿喝茶的人面前。
李闲就着杯子小抿着水,看也不敢看他一眼,这家伙怎么回来得这般早?早知道她就该早些打发了那个缠人的容家小姐了!
但是想起容心弥那张瓜子脸,大大的眼,曲线玲珑的身材,她又有些黑线,这般妩媚多情身材火辣的女人在他眼中还是丑女么?
“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吃午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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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让小二给你准备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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