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网情深:谢少的心尖宠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蘑小菇
姓许的在小床上拼命翻转,挣扎着试图对钟可情动粗,无奈四肢被困,犹如鱼肉,待人宰割。
钟可欣惊恐万分地望着钟可情,无法想象事情会进展到如此地步。
钟可情转身朝着她摆了摆手道:“大表姐,你要不要待在这里陪许教授叙叙旧我不妨碍你们。”
她才走开两步,便见钟可欣走到小床边上,试图帮姓许的解开锁链。钟可情便转过头来,冲着钟可欣神秘一笑道:“姐姐,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这锁链是进口玄铁打造而成的,没有钥匙,你根本不可能扯断的。你不会忘了吧当初你
和屹楠,也是用这玩意儿捆着我的!”
钟可情说话毫不含糊,全盘托出。
钟可欣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眸,伸手去掏口袋里的手机。钟可情便指着她的手机,张狂笑道:“姐姐,你现在该不会是想打电话给屹楠,然后向他揭发我的罪行吧此时此刻,屹楠正在做一台他很在乎的手术,他根本不会接听你
的电话,即便接听了,你以为你说的话他会相信吗”
“他会相信我的……”钟可欣试图安慰自己,可是声音却低到连自己都听不分清。“他不会的!你的信誉早就被你耗尽了!”钟可情冷眸一挑,目光中带着几分复仇后的爽意,“你要怎么向他揭发我说我不是季子墨,说我是钟可情只要屹楠还是个正常
人,都会认为你疯了!”钟可欣被她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透过季子墨那张脸,她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的亲生妹妹。不过现在的钟可情已经今非昔比,她的心机、她的手段,乃至她的口才,都
令钟可欣不得不认输!钟可情蓦地走了回去,单手扼住了钟可欣的下巴,带着几分狠意对她说道:“你若是还想赢回陆屹楠的心,还想像个正常女人一样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
道!你想继续跟我玩,我奉陪到底!”
钟可情“啪”得一声,重重关上铁门,隔着那一扇小小的窗户,对着里面轻袅不羁地笑:“姐姐,别在里面待太久了。晚上,屹楠还要过来,陪我们一起吃饭呢!”
等到钟可情一离开,钟可欣便掏出手机来,对着小床上的许教授道:“许教授,你别担心,我现在就报警,到时候你找律师告她非法禁锢!”
姓许的听了,一脸惊慌,吓得居然失禁了!
“不要!别报警,我求求你了!”
钟可欣眉头一拧,“她这么惨无人道地关着你、虐待你,你为什么不让我报警你难道心甘情愿地被她关着吗你心甘情愿一辈子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她说过……玩腻歪了,会放我出去的。”姓许的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来。
“那个小恶魔的话,你也敢相信”钟可欣双目瞪得猩红,“万一她一直这么关着你呢”
“我……我不能拿我的仕途开玩笑。”姓许的无奈说道,“我所有的把柄都在她和沈让手上,万一他们将那些交给警方,我一样逃不过终身监禁……”
钟可欣目光一狠,“我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现在就是要报警!”
姓许的听了,狠狠呸了她一口:“你要是报警,咱们就一起死,你跟我之间的秘密,我一起透露给警方!我的名声若是保不住,怎么着也得拉个垫背的!“
“你……你!”钟可欣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胸口一阵刺痛,眼前一黑,有种血液逆流的感觉。
姓许的便对着她劝道:“我不知道你跟季子墨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针对她,但是……我提醒你一句,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趁早收手,不会输得太惨。”
钟可欣满脸涨得通红:“我不信!凭什么每一次都要输给她!这一次,我一定要赢!”
傍晚时分,陆屹楠果然按照约定来了东郊。
钟可情引他进屋。
陆屹楠看着大厅里熟悉的摆设,心头微微一震,目光死死盯着窗台上钟可情最喜欢的薰衣草。
钟可情见他看得出神,便故意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陆屹楠轻咳了一声,干哑着声音反问:“这屋子里的摆设……”“这屋子里的摆设是大表姐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指挥钟点工打理的呢!”钟可情连忙接话,而后又扭头望向钟可欣,“大表姐,是吧”
第一百八十三章 父子反目
“是……是。”钟可欣望着陆屹楠浅浅一笑,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陆屹楠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的味道:“想不到钟家的人和事,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钟可欣深吸了一口气,顺着钟可情的意思演下去:“我其实是一个念旧的人。”
陆屹楠听着有些不耐烦,将手中的外卖包裹丢下,道:“你慢慢吃。天色也不早了,我和小墨这就回去了。”
钟可欣心里头一凉,满面凄楚地望着他,“这么快就走么……”
陆屹楠便回过头道:“我今天做了一天手术,很累了。”
钟可欣忙接话道:“这里也有房间,在这里睡不行吗”
陆屹楠眉头挑了挑,转头望向钟可情,问道:“小墨,你不是说给你大表姐介绍了一个租客吗租客在哪里”
“大表姐,许教授呢”钟可情回眸望向钟可欣,一脸纯真地模样,“你怎么也不请他出来,和屹楠见个面”
钟可欣不知道钟可情竟然这般大胆,她心里头担心自己曾经的那些丑闻被曝出来,便隐忍着笑道:“许教授正在二楼休息呢,我们就不打扰他了。”
陆屹楠抬头望了一眼二楼,意味深长道:“既然你有许教授陪着,我们也就不叨扰了。”他回过头,挽上钟可情的手腕,“小墨,我们走吧。”
钟可欣有苦难言,只能眼睁睁地站在大门口,目送着他们二人朝着车边走去。
钟可情“贴心”地从陆屹楠手中接过钥匙,将他推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自己则上了驾驶位,道:“你忙了一整天的手术了,也该累了,我来开车吧。”陆屹楠倏地俯身,凑到她耳畔,低头在她脖颈处印下一个轻柔到挠心地吻,而后扬起眉角,朝着钟可情邪气地笑:“累,是说给可欣听的。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男人又怎么
可能承认自己累”
这话,陆屹楠很久以前也对她说过的。
钟可情望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头有些犯迷糊了。前世,他对她的感情究竟有没有走过心这一世,他对她的感情是不是认真的钟可情原以为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只想复仇而已,但静下心仔细想想,似乎又不是这样的。她始终不甘心,她浪费了十年光景在这个男人身上,换来的却是他十年的期
盼,难道真的连一点感情都没有过吗
云城建设十四楼的阳台上,夜景格外动人。
沈让仰躺在摇椅之上,手中还握着半杯红酒,眼眸半眯着,看上去十分惬意。
被他从疗养所领回来的那名男子,脸上已经拆了线。沈让见他也上了阳台,瞪着他那张脸,愣是呆滞了好久,才感叹道:“现代的整容技术真是高超,去除了纱布,居然不留半点伤疤。虽然旁人不知道你原来是什么模样,但
那些花痴小女生看了你现在这张脸,一定会迷得神魂颠倒的。”
男子给自己重新办了身份证,改名换姓叫卓然。
卓然这张脸是照着当下最流行的某韩国花美男乐队的队长整出来的,稚嫩,秀气,带着几分阴柔之美,但他真实的性子却跟这张脸南辕北辙。
他盯着对面的阳台看了一会儿,才道:“对面有两个房间亮灯,我敢打赌,谢舜名和关静秋是分房睡的,他们两个很有可能是假结婚。”
“呵……呵呵……”沈让嗤笑出声,“那可说不定!人家家里头还有个小的呢,说不准是谢麒麟一个人呆了一个房间,谢舜名和关静秋在另外一个房间滚床单!”
“低俗!”卓然瞪了沈让一眼。沈让耸了耸肩道:“再低俗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认不认你要是不认,我现在就把你丢到大街上去,跑去警察局曝光你的身份。我保证,不出一个小时,你就横尸荒野了
!”
“我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卓然见对面屋子的灯熄了,便觉得他和沈让两个人这种无耻的偷窥没了意思。他举起手中的红酒杯,与沈让轻轻碰了碰,放在唇边抿了抿,而后一本正经地望向沈让:“你
什么时候安排我进流光”
沈让一惊,从摇椅上跳坐起来:“什么你还要回流光回去送死么”
“就当是送死,我也得回去。”卓然那一双幽深入骨的眸子仰起来,对准了漆黑的夜,凑巧落满了繁星,美得炫目。
沈让暴跳如雷:“你当流光医院是我家开的么”
“你说回去就回去”沈让满脸鄙夷地望着他,“你连个行医的执照都没有,别说是流光,只怕是路边的小作坊也不会轻易收你这样的医生的。”
卓然轻笑出声:“当初小墨……咳……季子墨不过是个没毕业的高中生,有谢舜名作保,她还不是照样进了流光。凭你沈让在业界的名声,不可能做不到——”
沈让的脸沉下来:“市人医干得好好的,我还不想辞职。”
“谁让你辞职了,现在流行走穴。”
沈让冷冷扫了他一眼,“看不出干你们这行的,真是行行都懂一点啊,连走穴都知道。”
卓然耸了耸肩,不再多说。
陆屹楠上班之后,钟可情原本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复习。
这时,殷氏敲门进来。
钟可情诧异地望了她一眼。
殷氏便道:“子墨小姐,你有没有衣服需要洗”“我可以自己洗。”钟可情一口回绝。她知道殷氏在打着什么算盘,殷氏故意亲近她,无非就是想从她这里打听到钟可欣现在的住处。钟可欣现在住的地方,只有她和陆屹
楠知道,陆屹楠有心瞒着殷氏,只要她不说,殷氏便很难查出来。“高考重要,子墨小姐忙着复习,洗衣服的时间能省下来当然是省下来更好。”殷氏面上始终维持着微笑,很沉得住气,“我这把老骨头,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多活动活动
。”
钟可情心里想着:你想要洗衣服是吧那我就让你一次洗个够!
“好,那就麻烦殷阿姨了。”钟可情冲着她眨了眨眼睛,露出天真无邪地笑容来,“但是我的衣服比较多,需要整理一下,你到门外去等着,好吗”
“没事,再多都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殷氏陪笑道。她说着,便退回了门外,伸手替钟可情将门掩上。
钟可情细想了一会儿,便将柜子里的衣服都翻了出来。钟可情从前生活得很低调,向来就是三件衣服轮着换,穿得简简单单的,但季子墨却与她大相径庭。季子墨性格孤僻,季老太太为了哄她开心,三天两头就会送给她新衣裳,而且她要参加各色各样地晚会,层出不穷的晚礼服也堆满了她的衣柜。钟可情将季子墨压箱的衣服全都整理出来,居然整整有三大箱那么多!这些还只是她常穿的而
已!
“殷阿姨,殷阿姨……”钟可情朝着门口唤了两声。
殷氏便探出头来。
钟可情对着她勾了勾手指道,“殷阿姨,快进来帮忙吧。”
殷氏瞪着眼前堆积得像小山一样的衣服堆,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钟可情问道:“这些都要洗”“是啊!殷阿姨不提洗衣服,我都想不起来。这些衣服压在箱底太久了,都快发霉了,是时候拿出来洗一洗晒一晒了。”钟可情冲着殷氏天真地笑,“方才殷阿姨说有的是时
间,那就麻烦殷阿姨了。”
“不……不麻烦。”殷氏咬牙切齿地应承下来。
堆积在席梦思上的衣服,她来来回回搬了五六趟,这才全部搬进了洗手间。
钟可情连忙嘱咐道:“殷阿姨,我那些衣服可不是超市货,不能放洗衣机的,必须手洗……你要是觉得麻烦……”
“不麻烦。”殷氏的嘴角强扯出一抹笑容来,“子墨小姐放心,这些衣服我会洗好熨好,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那就谢谢殷阿姨了。”
“不客气。”
等到楼下的洗手间不停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时,钟可情这才忍不住轻笑出声:光这些衣服,也够殷氏那副老骨头折腾的了!
钟可情转身,脚下却是一扳,险些摔倒。
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脚边“躺着”一件白衬衫。这件白衬衫并不是她买的,加之季子墨爱穿裙子和休闲装,鲜少会买衬衫,她眉头不由一皱,将那件衬衫捡了起来。
衬衫是加大码,看领口便知道是男士的。
钟可情努力在脑海里回忆着,这才想起在欣悦夜总会的那一晚。
倘若没有记错,那晚谢舜名穿得就是这件衬衫。纵情过后,她发现她的裙摆被撕碎了一角,所以将他的衬衫系在了腰间,带了回来……
盯着那件眼熟的衣服,她略微有些怔神。
衬衫上有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依约还映着当晚的酒气,那些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令她不由面上一红,回想起他精壮的身体来。
两具交织缠绵的身体反复在她脑海里闪现,她不想去回忆,可是只要一闭上眼睛,便满脑子都是那晚的情景。
蓦地,她突然从席梦思上翻坐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整张脸都呆掉了!
那晚,他似乎没有……
是的!没有戴套!
那晚的情况实在太混乱了,任谁都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去买套。
并且,当时的她,真的以为外面发生的火灾,以为他们两个很有可能就要葬身在一起了,所以她什么都没有考虑。
他在她身上疯狂掠夺的时候,她虽然没有配合,却也没有反抗,任由他射在自己体内。
钟可情惊得面色惨白,下意识地去抚自己的小腹。这可是小墨的身子,她怎么可以……况且,现在陆屹楠还没有伏法,她必须继续呆在他身边寻找他的罪证。
如果——就那一晚的时间,她刚巧中了标,那可怎么办
钟可情越想越不安,二话不说,拾起了那件衬衫,便匆匆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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