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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网情深:谢少的心尖宠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蘑小菇

    可是真心以待有什么用钟可情上一世被骗得太惨,她再也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不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她已经不能付出真情,只能陪他演完这场戏而已。

    “小墨,我对你也是真心的。”陆屹楠有些患得患失,连忙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深怕她突然跑掉。“我们好不容易才排除万难在一起,千万不要因为这种小误会而分手!小墨,跟我结婚吧!”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大礼
    陆屹楠说得句句深情,叫人难以识别。季家的亲戚以及生意上往来的朋友也都到齐了,钟可情自然不能退缩,她缓缓抱紧了陆屹楠的腰腹,将脑袋温柔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软语道:“那你以后一个人在家睡

    觉的时候,一定要关紧门窗,不能再让女色狼乱闯进来了!”

    陆屹楠听她的语气似乎是不生气了,这才稍稍放松了抱紧她的双手,低头在她眉心吻了吻:“一定!要是再睡错人,我就自己给自己割了!”“呸呸呸!”钟可情朝着他吐了三口,“谁允许你自己割了,这可关系着我后半辈子的性福呢!万一真要是睡错了人,我就给它上贞操锁,钥匙由我保管,我想要的时候,再

    放它出来!”陆屹楠难以相信平日那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居然能说出这样豪放的话来。她越来越不像从前那个患有自闭症的小妹妹,但现在的这种性格却跟记忆中的某人重合……他一

    点都不厌恶这种口无遮拦,反倒是真心有点喜欢了。

    陆屹楠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点了点,“那你就是同意嫁给我了”

    钟可情这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站在门口的司仪早已等得不耐烦,看他们亲亲我我完了之后,满头大汗问道:“现在,婚礼可以继续了”

    陆屹楠和钟可情二人脸上都渐渐露出笑意来。

    司仪才一出门,守在门口的两个徒弟便着急着问道:“师傅,怎么样了这婚礼是不是不用办了,订金算我们白拿的了”

    司仪摇了摇头。

    两个徒弟便跟着垂头丧气。

    良久,司仪才哀叹一声:“闹到这种田地还要结婚,是真爱啊。”

    钟可情大约是在十二点多钟化完妆的,距离最初决定的开场时间已经推迟了半个多小时,却迟迟还不见谢舜名出现。钟可情面上始终维持着微笑,心底却稍稍有些失落。女人就是这样犯贱的动物,口口声声说希望对方好好的,可若是对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心就跟被针扎了似的,

    痛得出奇。在事先准备好的悠扬西方古典乐中,陆屹楠牵着钟可情走上了红地毯。按照a市的习俗,女儿应当是由父亲牵着出场的,但季正刚因为在狱中受到狱霸毒打,至今身体还没

    有完全恢复,所以这个环节便省去了。

    “好般配!”

    “真是郎才女貌啊!”

    季氏经过先前的重创,又渐渐恢复了运转,这几个月来高速发展,生意做得比从前更大了,接触的客户也越来越多,故而奉承之人也更多了。

    经过钟可欣那么一闹,陆屹楠越来越担心这场婚礼能不能进行下去,故而省去了中间很多环节,直接进入到交换对戒的流程。

    小花童捧着一对戒指,缓缓登上舞台,怯生生地站在陆屹楠和钟可情面前,将戒指举过头顶,等着一对新人接过去。

    司仪依照流程念了很长的一段承诺,而后扭过头问:“陆先生,你愿意一生一世陪伴在季小姐身边么”

    陆屹楠声音沉稳,不假思索道:“我愿意。”

    钟可情便从花童手中接过男戒,缓缓给陆屹楠戴上。陆屹楠将戴着戒指手,高举过头顶,很快便迎来座下的一阵欢呼。

    司仪又转过头,放缓了语气,认真对上钟可情地视线道:“那么季小姐,你呢”

    “我……”钟可情顿了顿,用余光朝着场外瞥了瞥,随即带着几分落寞道,“我愿意。”

    “等等——”

    就在这万人寂静的时刻,一线男子低哑的嗓音划破了整个会场上空。谢舜名从座驾上下来,身侧有两排保安护航,将他送到会场中央。

    司仪也看过关于新郎新娘与这个人之间的恩怨纠葛,额上冷汗直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谢舜名面色冷得出奇,脸上戴着墨镜,气势凌人。

    司仪原想说“礼成”,但迫于对方的凌威,他弱弱地问出声:“谢少不同意么”

    钟可情听了,真恨不得冲上前去,把他的舌头割掉。出乎意料的,谢舜名朗朗笑出声来,摘下墨镜,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挑起,带着股邪肆劲儿道:“怎么会我是来恭祝陆医生和季小姐新婚快乐的……请大家耐心等一分

    钟,稍后我的女朋友会献上礼物。”

    女朋友——这三个字令钟可情心头一震,有些木木地望着他。她倒不是吃醋,而是心疼得紧。他不会有什么女朋友,多半是随便找个女人来气她而已。

    谢舜名那双幽深邪肆的眼眸巡视了一周,最终还是落在了钟可情身上。

    钟可情只觉得他今天哪里有些不一样,没了一贯的沉稳,看上去倒有几分霸道狂肆,他盯着她的眼神甚至带着凶残。

    只半分钟时间,一辆夺目的白色玛莎拉蒂便闯入大家的视线。在这样一个人流密集的地方,对方的车速至少开到了一百二十码,迫使周围的媒体记者纷纷让道。

    车子一停下来,一双黑丝性感美腿便从车子里跨出来。女人尚未露面,两侧的警察便冲上前去开罚单。

    季老太太就在不远处坐着,抿唇喝了口茶,吩咐身边的李嫂道:“让警察盯死一点,凡是有可能破坏婚礼的人,都要离得远远的。”

    “是。”

    可惜她的吩咐似乎不管用,那名警察才接近车身,瞧见座驾上的人,便已经吓得愣在原地。

    韩市长从车子里走出来,手中一沓证件扔给那警察,漫不经心道:“该罚多少尽管罚,我现在忙着给男朋友送东西,有什么问题回来再盘问。”

    “不……不敢不敢。”那警察连连摆手。

    韩语冰便笑道:“有什么不敢的我可是个遵法执法的好公民。”

    “是是是。”韩语冰手上捧着一块二十五寸的牌匾,上面用红绸罩着,看不清写着什么。媒体记者们纷纷开始猜测,就连方才一直镇定自若地陆屹楠也不觉缓缓勾起了唇角。这个女人

    他认识,当初在叶特助的舞会上有幸见过一面,是叶特助的上级,f市的市长,一个女人能当上市长绝非等闲之辈。钟可情在看到韩语冰的刹那,原本强扯出来的笑意便僵在了脸上。谢舜名找关静秋,或是随便找个女秘书,都刺激不到她,但惟独韩语冰不可以。她与谢舜名可是真真切

    切有过一段感情的,那段感情持续了一年之久,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有敢开口问,他们究竟发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韩语冰快步走到谢舜名身侧,将牌匾递到谢舜名手中,而后优雅地穿过他的手臂,挽住了他的胳膊。她懒懒地依偎在谢舜名怀里,而后不怀好意似地冲着新娘笑:“阿名,

    大家看我都看呆了。怎么你也不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谢舜名闻言,带着她走到钟可情和陆屹楠面前,目光不经意地掠过钟可情一眼,而后笑着解释道:“她是语冰,我的女伴,也是我现任女朋友,亦有可能成为我将来的老婆

    。”

    “只是有可能么”韩语冰眨了眨眼睛,淘气地望着他。性感的女人,偶尔调皮捣蛋一下,对于男人而言,是更加难以抵挡的诱惑。

    “是必然。”谢舜名加重了语气。钟可情垂着头,眼睫一眨不眨,无论他们说些什么,她都当做没有听到。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故作镇定地时候,她握着陆屹楠的手已经越来越紧,几乎要让他觉出痛意

    来。

    陆屹楠的嘴角略微不自然的抽了抽,而后强自镇定,轻声在她耳畔问道:“小墨,你认识这位小姐”

    “我……不认识。”她真担心再这样六神无主下去,陆屹楠会猜透她的心思。于是她咬了咬唇,道:“只是觉得语冰小姐太漂亮了,我这个新娘在她面前显得好丢人——”

    “呵。”陆屹楠轻笑,温暖的气息拂面而来,“我只对小墨一人动心。”

    谢舜名见他们凑得那么近,举止暧昧,眉头不由越皱越紧。他高举起手中的牌匾,朗声笑道:“下属嫁人,我也没什么好礼相送。一副字画,聊表心意!”

    字画

    钟可情知道,谢舜名从来不好古玩字画,突然这么大张旗鼓地送她字画,必有蹊跷。

    钟可情的目光紧紧盯着谢舜名手中高举的牌匾,心中疑惑不已,真想揭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小墨,你似乎对我送你们的礼物很感兴趣”谢舜名玩味地勾起嘴角,“这字画还是我们二人合力画的,你难道不记得了么”

    钟可情身子一僵,有些迷惘。

    “多谢谢医生大礼。”她知道谢舜名是来砸场子的,自然不能让他称心如意,便笑道,“等婚礼结束了,我再拆开看看。”

    钟可情踮起脚尖,凑到陆屹楠耳畔道:“屹楠,我有些累了,快点交换戒指,礼成之后,我也好坐下休息。”

    “好。”

    “等等——”谢舜名目光骤然一沉,璀璨的星眸黑暗无边,“礼都送到了,哪有不拆的道理,小墨你不拆,我来帮你拆!”

    谢舜名长臂一扬,大红绸子飞落而下,一副精致的水墨丹青便呈现在大家面前。

    钟可情的心猛然收缩,双拳握紧,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副画。

    “果真是极品!”此时,一个沉稳的男音朗朗传来,谢云笑着,不断地拍掌,“洛阳牡丹,鲜少有这样活灵活现的。”

    谢云会来,倒是出人意料。

    谢云是季氏的股东,季子墨不得已给他送了请柬去,料想着他贵人事忙,应该记不得,却不想他特意跑来了。

    钟可情盯着那张牡丹图看了许久,也没觉察出什么特别来。

    这时,谢舜名却朝着她头球破门一线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季医生,你还记不记得哪一笔是你画的”钟可情愣愣地看着他,完全记不得自己有跟他一起画过这副洛阳牡丹。洛阳牡丹何其复杂,每一朵花都精致至极,经过三道画工,要她在这么一大幅画中找一笔出来,他

    是什么用意,钟可情真的不懂。

    “季医生大概是忙忘了,我来给你提个醒。”谢舜名指着其中一朵大红色的牡丹花瓣,勾起唇角缓缓笑道,“就是这一笔,你画这一笔的时候整整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钟可情听得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陆屹楠走上前来,抚着钟可情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小墨,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画国画,那一笔红艳确实是神来之笔。你们是什么时候作这幅画的,难道一早就定好了要

    在我们的婚礼上展示么”

    “去年冬天。”钟可情还没来得及开口,谢舜名便抢先一步回答道,“腊月二十三,在云城建设的公寓里所作……只不过,当时这幅画并不完整。”

    腊月二十三,云城建设……钟可情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什么,倏地对上谢舜名那双邪肆入骨的眸子。钟可情突然记起了那时间,心猛地跳了两拍,整张脸都惊得煞白。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说那幅画

    上有一笔是她所画……他说的一点都不错,那一笔确实是她所画!

    腊月二十三号,她给了他她的第一次,而洛阳牡丹图上那一笔绛红色不是其他,正是她身体里流出的处女之血!钟可情瞪大了眼睛,再仔细看了一眼那一幅画卷,底料不是别的,正是那晚的白床单!谢舜名酷爱error家的东西,那床单的一角有金黄色的error家的logo,谢舜名

    大约是请人在那里添了一笔,画成了一朵金色牡丹,用以遮掩。

    “想起来了”谢舜名瞧见她那羞愤交加的脸,忍不住眯起眼眸,问道,“怎么样还喜欢么我原本也想留一幅收藏,可惜你一辈子只能画一幅。”

    陆屹楠不由拧紧了眉头,反问道:“小墨,为什么你一辈子只能画一幅”钟可情处于极度紧张的气氛之中,羞怒得快要崩溃,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坐针毡。因为女人只有一张处女膜……她自然画不出第二幅。她下意识地垂下眼眸,不敢去看大家的

    反应,深怕有人悟出了谢舜名话中含义,那她就再也没有勇气将自己这张脸暴露在阳光下了,要么死掉,要么就找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孤独终老!

    “我……我又不是什么大家,画那么多做什么”钟可情苦笑着反问。

    “说的是。”陆屹楠的嘴角始终泛着温润的笑意,春风化雨一般化解着她的灾难。

    谢舜名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故作迷茫地耸了耸肩,对陆屹楠道:“陆医生,看来小墨只愿意跟我一起画画,她对你的感情还不够深厚。”

    陆屹楠假装不悦地挑了挑眉,面容严肃地盯着钟可情,冷着声音道:“小墨,是么”

    钟可情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脯,撒娇似地不肯说话。

    下一秒,韩语冰便学着钟可情的动作,依偎在谢舜名身侧,嗔怒道:“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再拿季小姐开玩笑了!”当着钟可情的面,她故意仰起头,望向谢舜名,而后单手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放过他们吧。你陪我去旁边坐一坐,宝宝又顽皮了,踢得我很痛。现在才三个月不到,我们

    需要注意一点……”

    韩语冰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巧可以让钟可情听见。

    钟可情不信,目光便顺着韩语冰的视线望去,孰料她原本平坦的小腹确实微微有些隆起了。

    谢舜名倏地上前跨开两步,逼视着钟可情,凑到她耳畔道:“怎么样我送给你的礼物,还算满意吧。”

    钟可情薄唇紧抿,牙关咬得死死的,不肯开口。谢舜名便用一种极为暧昧的声音,诱导道:“你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如果你不悔婚,我就当着陆屹楠的面,公开这幅画的来源。陆屹楠如果知道了这幅画是怎么画的,恐

    怕就算你想嫁,他也未必会娶你吧”

    “谢舜名,你不要欺人太甚!”钟可情的心里头像是绷着一根弦,如今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如果再稍稍用力,就会扯断。“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欺你,反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我。我宽宏大量,你就当我好欺负,我允许你陪着陆屹楠演戏,可我没说过结婚也可以演!”谢舜名禁不住冷嘲,“可情,我们来猜猜,万一那幅画被大家猜透了,报纸上会怎么写艳照门不!我给它起了很好听的标题,已经设了定时发送,随时发送到《td》杂志——叫牡丹门。

    喜欢么”

    钟可情眉头不由一蹙,冷冷瞥了他一眼,“你知道我的个性,如果这种事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被公开,我会立刻死在你面前。我不是没有死过,我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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