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网情深:谢少的心尖宠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蘑小菇
就剩下三个月了,我不希望我妈妈带着遗憾走……”
杨潇心头一震:“季夫人,她也是嫌疑人。万一,真的是她纵火行凶——”
“没有万一!”钟可情目光一冷,将他打断,“有哪个母亲能狠心到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我不管外面怎么传怎么说,可我从来没怀疑过我母亲!”
杨潇略有所动,但他确实不敢再碰那件案子,于是取了档案副本出来,交到钟可情手中,叹息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不是不帮你,是真的帮不起。”
隔了十年的案子,钟可情原本也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从杨潇手中接过副本档案袋,钟可情恭敬地朝着她弯了弯身子,随即便高傲地抬着头,走出了警察局。
待到钟可情走后,一侧的小警员才忍不住在杨潇耳边提醒道:“杨警卫,你说这季家小姐拿走了档案,不会出什么岔子吧。要知道,从前碰过这个档案袋的警员都……”
“闭嘴!”杨潇将他打断,“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倘若不是鬼神作怪,而是人为,那么季小姐拿走档案袋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她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那小警员赶忙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杨警卫,依你看来……那季夫人是不是纵火案的真凶”杨潇眉头一皱。如果是,季夫人已经疯了,那么千方百计阻挠他办案的人又是谁呢如果不是,就是说案发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季家老宅有门卫守着,宅子外围还有保安
巡逻,谁能够公然跑进去纵火呢
“不知道。”杨潇冷冷回答。因为此案,他受到的折磨已经太多,不想再掺和其中。季子墨是死是活,都是她的运气,他是不会再过问了。
追诉期只剩下三个月,三个月内倘若还不能查出真凶,那就要以悬案了结了。此后,即便真凶现身,法律也不能对他再做制裁了。
钟可情细细翻了档案,里面潦草地记载着案发现场的少许线索。因为火势凶猛,季家烧毁的那栋宅子一片狼藉,想要在案发现场找到第三个人的足迹实在困难。
警方发现季子墨的时候,她正被反锁在二楼,自己的卧室之中,手脚之上都绑了绳索,脖颈处有淤青的痕迹,胳膊两侧还有抓痕。
警方后来检测过dna,证实了季子墨胳膊两侧的伤口沾有沈惠洁的皮屑,就以此犯了疯病的沈惠洁列为此案的重大嫌疑人。
纵火案现场,路口的摄像头被人砸坏,凶案发生的时间段,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沈惠洁是凶手,所以此案一直悬而未决。钟可情眉头拧了拧,将一整叠资料摔在床上。厚厚的一打资料,大多都是各方亲戚的笔录,以及大家各自的不在场证明,对凶案现场的描述少之又少,也难怪查不出结果
。
恰当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杜鹃静默站在外头,怯弱问道:“子墨小姐,我可以进去么”
钟可情赶忙将档案袋收进了床头柜,而后“恩”了一声,示意她进来。
钟可情站起身来,对着桌案上一株看得正盛的米兰发呆,指尖是不是划过那青涩发白的花骨朵儿,目光却毫无焦距,心里头还在思考着档案的事。
杜鹃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忍不住上前抚了抚那株米兰,问道:“子墨小姐很喜欢米兰花么”
钟可情没仔细听她说话,随意“恩”了一声。杜鹃却上了心,取了杯子过来,洒了些许水珠在那些花骨朵儿上,“季夫人也很喜欢米兰花呢。十年前的那场火灾之后,季夫人虽然失了心智,可每每看到米兰花,她都会
露出笑容,所以……东山别墅那边,漫山遍野地都长满了米兰。”
米兰的香气淡淡的,沁人心脾。
听杜鹃这么一说,钟可情这才想起来,那晚跟贺迟一起去东山,确实似有若无地闻到过一阵花香。杜鹃说这些话什么意思,钟可情不是不懂。她在心底算了算时间,便转身一脸正经地对杜鹃道:“我已经去奶奶的公司探听过虚实了,后天晚上八点,季氏会在市中心办一
个大型的选秀活动,到时候东山那边的保安全部会被调走,我们就约在后天晚上八点,东山别墅正门口见,如何”
“好。”杜鹃很轻快地应承下来,而后对钟可情道,“小姐,你也累了一天了,还生着病,就早些休息吧。”说罢,她离开了房间。
钟可情的嘴角不觉缓缓勾起,随即就拨通了张小蝶的电话,道:“时间定了,后天晚上七点,东山别墅门口见。”
挂掉电话,钟可情倒头便睡。
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钟没有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迟到是铁定的事了。
钟可情匆慌之中换掉睡衣,早饭也没有吃,随意拿了些零食塞进包里,就往流光医院的方向冲突。
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身后一声刺耳的鸣笛响起,震得钟可情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好一会儿功夫,她的心跳才平缓过来。
镇定地转过身,刚想对着那个乱按喇叭的司机发火,便迎上了沈让那似笑非笑的脸。
“季小姐,别来无恙。”沈让那透着邪气的嘴角微微勾起,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像是在以捉弄她为乐。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问候,也不知怎么的,这句话从沈让嘴里说出来,带给钟可情的便是深深寒意。瞧见眼前这张笑得花枝乱颤的脸,她总会想起他接到法院传票那一刻
暴跳如雷的表情,这让她想要拔腿就跑。
但她现在是季子墨啊,是沈大医生亲手接的急性阑尾炎病人季子墨。
钟可情缓缓转过身,露出一个比花儿还要灿烂的笑容,道:“沈医生,早上好。”
沈让指了指西边的太阳,拧了拧眉头道:“这就是季小姐定义里的早上”
钟可情略微震惊,低头去看手表,才发现手表没带,再去掏背包里的手机,手机也没电了,难怪早上连闹钟都没响。
钟可情无奈地摆了摆手,刚要开口,沈大医生已经抢先道:“我也刚刚起床,看来季大小姐跟我有着同样的癖好,我们应该能够成为朋友。”
呵……朋友
钟可情露出一抹冷嘲的笑:你要是知道我是谁,还能当我是朋友我们不但是敌人,还是那种狭路相逢、老死不相往来的敌人!
“沈医生,我还要上班,就先走了。”钟可情朝着他露出一抹狗腿的笑,匆慌往前走去。
沈大医生是什么人从来都只有他先走,留给别人背影的份儿!这小妮子算什么劳子事居然敢留背影给他看
刷——
法拉利一个急刹,横档在钟可情面前,不等钟可情出声,沈让已经推开了车门,冷声道:“上车。”他面容严肃,但行为却很礼让,仿佛一个冷漠的绅士。钟可情一直都很怕他,即便重生之后,换了一副躯体,明明知道他认不出她,她对他还是充满了畏惧。钟可情战战兢兢地拉开了后车门,刚要上去,沈让便长臂一伸,将
后车门紧紧锁起,“坐前面,陪我。”这声音冷得透心,语气里却透着三分慵懒,等到钟可情上了车,闻到他身边飘来的似有若无的酒香味,她才知道他是喝了酒。
靠!这可是酒驾!
市中心,烈日当空,交通正忙的时间段,这厮居然敢喝了酒开车,还那么张扬地开着这种满大街都找不到几辆的豪车。
钟可情好后悔上了车,可沈让已经将车门死死锁进,容不得她半途下车。沈让开车又急又狠,就像他的性子一样。沈让在学校里的时候,是出了名的牛脾气,那帮花痴小学妹们总喜欢将他比作流星花园里的道明寺。要让钟可情来说,沈让就暴
躁的脾气而言,比道明寺还道明寺!沈让一边开车,一边眯起微微泛红的眼眸打量着身侧的小女人。这女人像猫,体软轻盈,看上去很易扑倒,但倘若你靠得太近了,她伸出隐藏在柔软绒毛之中的锋利爪子
来,非撕扯得你毁容不可!沈让以前就遇到过这种女人,不但让他承受了身为男人最厌恶的事情,还……还理直气壮地将他告上了法庭!
当时那女人握着法院传票,气势汹汹地威胁他:“你若是还不放手,继续苦苦纠缠,我就当庭指认你……”
“指认我什么”那时候他反问了。
那女人用贼贼地目光示意他:“指认你……做了,那种事情。”她说得断断续续,或许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恶心。
呵——
分明是她的错,她居然还敢把他告上法庭!
可偏偏沈让就是屈服了,因为她对他做的那件事,实在难以启齿。
空气中混合着酒精味儿,沈让脚下狂踩油门,而身子却朝着钟可情倾过来,像是开玩笑似的说:“喂!小丫头!你跟我认识的一个女人很像!”
他说得满不在乎,可钟可情却听得心惊。她日日夜夜期盼着谢舜名可以认出她来,偏偏这个相看两不顺眼的沈让先起了疑心,这叫她如何不担忧。
钟可情赶忙扯开话题,瞪着一双清灵的眼眸问道:“沈医生,我有一个问题,很好奇。”
“说。”沈让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狂傲,面上则是一副大爷调教小丫头的表情,“爷乐于施教,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
钟
可情指了指十字路口站着的交警,问道:“沈医生这么爱喝酒,为什么交警不拦你”
沈让眉头一皱:“谁说他不拦我”他的身子忽又倾过来,凑到钟可情耳畔道,“这可是我的第四辆车,前三辆都扣着呢!”
钟可情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车子在流光医院门口停下,钟可情下了车,朝着沈让弯了弯身子,表示感谢,又问道:“沈医生,你工作的地方离这边很近么下回喊你吃饭。”
沈让那鹰兀般的眼眸中闪着精光,靠着奢华的跑车单腿而立,浑身充满了倨傲霸气。他沉闷应了一声,道:“恩,近的很,季小姐要是不嫌弃,我每天接你上下班。”
钟可情哪里敢这么麻烦他,慌忙摇头:“那多不好意思啊。”
沈让长臂一摆,斜睨了她一眼,“收费的,不用不好意思。”
他这样一说,钟可情反倒不好拒绝了,整个人愣在原地,表情僵硬。
沈让轻嗤一声:“怎么季小姐不会小气到不肯付费吧”
钟可情赶忙摇头。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沈让转身上车,发动的时候又回眸望了她一眼,“晚上六点,我准时来接你。”
火红色的法拉利扬长而去,钟可情瞪着一双潋滟美眸,待她回过神来,才明白自己又被那个浑球诓了去!沈让的车拐入巷口,他这才忍不住低咒一声“该死”!他究竟是在做什么他是在人民医院工作,可不是流光对面的那家人民医院,而是西山分部。每天下班后从西山兜一
圈回来市中心接人,只是因为那丫头给他的感觉与可情有几分相像他一定是疯了!
钟可情走到新病房大楼门口,贺迟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倚着墙,整个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钟可情走过来,他甚至没有注意到。
钟可情不觉多看了一眼,这烈日当空的,站在太阳底下晒,就算不晒干也会中暑吧。
贺迟脑袋歪在一边,像是
第七十三章 悬案
“以前是不会,在美国十年,都是一个人过的,煮饭做菜,这些是总要学的,总不能天天一个人下馆子吧”谢舜名兀自说着,目光飘得渺远。许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钟可情把重点落在了“在美国十年,都是一个人过的”这一句上面,这是不是说明关静秋说了谎她虽然跟他一起出了国,却并没有能够真正得到
他
谢舜名做饭的时候很认真,就跟工作时候一样。钟可情每每回忆起,他回国之时,第一次出现在媒体面前那放荡不羁的形象,总觉得与此刻的他格格不入。
“哇哇哇——”
见谢舜名走开,摇篮里的小毛头忍不住大哭出声,晶莹的泪滴在眼角结成了珠子,晃荡着,闪着熠熠光彩。
钟可情连忙拍了拍他的胸口,小声安慰道:“不哭不哭,爸爸去做饭了,妈妈……啊,不对,是阿姨,阿姨陪你玩。”
小麒麟很明显不买账,根本不搭理她,依旧哭个不停。
钟可情实在无奈,伸手小心翼翼地将他那软绵绵的身子抱在怀里,朝着厨房边上走去。
小麒麟黑亮黑亮的眸子咕噜噜直转,待他找到了谢舜名所在,哭声便戛然而止。
钟可情抱着小麒麟站在厨房外头,盯着谢舜名的身影发呆,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问道:“麒麟的妈妈是谁”
“这与你有关系恩”谢舜名漫不经心地一抬眸,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钟可情最吃不消他这种眼神,心里咯噔一跳,赶忙收回视线,望着怀里的小麒麟。那小毛头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瞪直了望着她,嘴角夸张地咧开,咯咯笑个不停,像是洞穿
了她的心事。
“我只是好奇而已。”她垂着头,小声说。
谢舜名端着美味的饭菜走出来,放到不远处的餐桌上,而后回头经过她的身边,冷沉着声音道:“收起你的好奇心吧,关于麒麟的事,你还是少知道为妙。”钟可情原本只是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想知道究竟是哪个强大的对手,将自制力一向很好的谢校草骗上了床,更想知道,对方是如何让谢校草死心塌地地照顾这个丁点儿
大的小毛头的!见钟可情瞪着一双饥渴的眼眸,谢舜名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凑到她耳畔道:“你帮我照顾小麒麟一年,我就告诉你那个女人是谁——
”
怀里的婴孩就如同一团软绵绵的抱枕,嫩得滴水。谢舜名说这话的时候,小麒麟像是听懂了似的,瞪着一双凄楚可怜的眼眸望着钟可情,好似希望她赶快应承下来。谢舜名瞧出了她的为难,故意皱起眉头,一脸哀怨道:“这孩子从一出生就没了母亲,喝得都是人工奶,没有母乳有营养不说,我也没工夫去多做检查,万一喝了毒奶粉……”他顿了顿,在钟可情的眼底找到了些许同情之后,又接着道,“我白天要在医院工作,请来的保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尽心尽力,好几次回来的时候,麒麟都哭肿了眼睛
——”
“好!我答应你,就帮你照顾他一年!”钟可情伸手在小麒麟的鼻子上点了点,觉得这东西实在可怜。
谢舜名满意一笑,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钞票丢到她面前:“我会支付你薪水,这是第一个月的。”钟可情原先是想拒绝的,后来又一想,自打江美琴母女进入季家之后,她手头上的几张副卡都被停了,如今花个钱都要去请示季子姗,谢舜名也不缺这点钱,他愿意花钱
雇她,她就接受呗!再说,倘若她不收钱,指不定别人还以为她有什么企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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