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的卧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境有冻离
西荣前面和后面双重的快感直逼后脑,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转过去看看alpha的脸,想要亲吻他,但正在此时,后穴里一阵疼痛弄得他瞬间面色煞白,惨叫一声,哀哀地软倒在床上。
这一下,两个人都是愣了诺德硕大的阴茎,竟然在不经意之间,操进了他的宫颈腔!
没有标记的omega在发情期之外被强行插入宫颈腔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因为在没有发情的时候,宫颈腔的入口非常窄小,也不会主动打开来方便进入。但是还是有很小的几率会在情事中被打开,在里面并且成结,完成标记。
甚至有可能怀孕。
瞬间,室内盈满了西荣依兰香的信息素,两个人都面满潮红,情动无比。
omega的眼泪在宫颈腔被意外打开的瞬间就流了满脸,他颤颤地回头看着诺德,面上带着几许慌张。诺德脸色也阴沉的很,似乎也被这意外情况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时,alpha的阴茎因为信息素的缘故,在omega的宫颈腔里涨大,显然是准备成结了!
这时诺德也顾不得许多了,他脑中只有不能让西荣怀孕这个想法,他咬着牙,按住西荣白皙的背部,用力抽胯,竟然是硬生生将那开始涨大的阴茎从宫颈腔里拔了出来!
“啊!……”西荣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强行插入时就已经很痛,那比之前涨大一圈的东西拔出去时。痛楚必然是加倍的。西荣连叫都叫不出来,他只知道那里袭来的痛楚,令他浑身都软了,连前面勃起的欲望都立刻疲软了下去。
西荣面上全是泪,他颤抖成了一团,痛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眼前全是重影。
诺德也是被他痛苦的呻吟给吓了一跳,当他拔出那东西的时候,他看到了西荣后穴涌出的血。
那血下的又凶又急,将原来的黏液都染成了血粉色,他再去看西荣,西荣已经双眼紧紧闭着,痛的浑身发颤了。
诺德从来没有这样懊悔过,他心疼地看着身下的omega,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裤子,出去找医生。
他没有看到的是,西荣对着他离去的背影,伸出了一只手。
他的alpha为什么要在这时候离开他?
不,西荣一边笑着一边流出眼泪。
诺德还不是他的alpha。
西荣记得自己把诺德捡回来的时候,确实是看不起他的。捡他回来也只是缺个打发时间的乐子,因此常常捉弄诺德,非要他丑态百出,他才能在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里找到一些乐趣。诺德越是狼狈,他便越开心,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在饭里掺盐还命令诺德必须吃下去这种事只是小菜一碟,最甚的是他曾叫诺德趴在地上给他当狗骑。
诺德越是闷不吭声地忍受,他就越是要变本加厉地折磨他。他想看看诺德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这种心思发生了变化……
十六岁的那一年,一个虫声朗朗的夏夜里,西荣差人将诺德骗到庄园花园的一口古井,说他掉了下去。
正当诺德急急寻来,在井旁探头去看的时候,在树丛里等着的西荣走了出来,一脚将他踹下井去。
西荣站在井边从上俯视着焦急的诺德,嗤笑一声,嘲讽他:“你可真是蠢得很啊,真可惜上帝给了你一副好面孔,却给了你这样一个不全的脑子。”
诺德听到熟悉的声线,低头看了看深及腰部的水,也轻轻笑了一声。
自此,他对这位少爷,所有的心思,都泯灭在了井里冰冷的水中。
诺德缓缓抬起头,在疏朗皎洁的月光下,他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薄薄的银光。他的头发尽数梳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鼻梁高挺,眼窝深邃,一双深褐色的瞳仁像是漩涡一般。由于出来的急,他身上甚至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衣,此刻已经被水完全溅透,贴着肌理衬出他肌肉匀称,修长健壮的身躯来。
西荣听见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诺德抬起头,凉薄地看着井边的少年。
“少爷,玩够了吗?”
西荣捂着眼,眼泪浸透他的手指,止也止不住地从指缝里渗出去。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种心脏被猛地敲了一下的感觉,他想,在那个时候,他可能就已经那样荒唐又可悲的爱上了诺德。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戏弄过诺德。甚至到了十八岁第一次的发情期,情潮烧的他浑身难受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也只有诺德一个人。
他只要看他一眼,身下就会湿的不成样子。而他更不可能想象诺德和别的omega在一起的模样,他扭曲的嫉妒,甚至是憎恨那个假想敌。
可是结果呢?
结果是,每一次的情事,都是要他吩咐,诺德机械地完成。
结果是,这个alpha,不愿意标记他。
不愿意让他做他的omega。
不愿意和他共度余生。
诺德将医生找来时,西荣已经痛昏在床上了。omega不比alpha,他们是一种很脆弱的生物,很容易受伤。
西荣身上裹着一条毯子,是他自己迷迷糊糊爬起来盖上的。医生掀开下面的被角,看见了一大滩血液。
医生也是个omega,当即就将诺德赶了出去,把身上背的箱子摘下来,带上白手套给西荣检查下身的伤。
诺德心急如焚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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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却又不敢随便进去。他懊恼自己的粗鲁,又担心西荣的伤势。
他背靠着墙,烦躁地等待。不知道过了多久,omega医生从房内走出,他的一双橡胶手套上已经满是鲜血,刺得诺德眼睛生疼。
医生皱着眉,语气不大好:“你们到底是在房事上做了什么?他的宫颈腔为什么会撕裂的这么严重?”同为omega,他知道宫颈腔对于一个omega来说是多么重要,也是多么脆弱,“他内里撕裂的太厉害,已经损坏了一部分宫颈腔,可能会影响生育……”
“你说什么?!”诺德怔怔地看着他,整个人傻了眼。
“我说,最差的结果,就是他这一辈子,就是个无法生育的omega。”
诺德通体冰凉地站在原地,他甚至怀疑听到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响:“有,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吗?”
“宫颈腔已经受损,还要怎么补救?”医生半是嘲讽半是愤怒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无法生育对一个omega来说,意味着什么?”
诺德当然知道。
omega和alpha的地位从来就不是对等的,哪怕是身份高贵的omega,也往往逃不过嫁给一个并不喜欢的alpha,变成生育机器的命运。由于omega的稀少性,又因为他们具有优秀的生育能力,因此往往寻不到喜欢的人,就被强迫成婚。
而一个omega,如果连最基本的生育能力都失去了……
那么,只会有两个下场。
第一种,无法婚嫁,孤老终生。
第二种……则是被贵族alpha带回家,做一个情夫。
因为他们不会怀孕,所以,更不用负责。这完全满足了一个alpha的私欲……
诺德跪下去,抓着自己栗色的头发,喉咙间泄出嘶哑的声响。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严重,他脑子里全是西荣骄矜高傲的模样他根本就不敢想象,如果西荣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样子。
医生看着他这副模样,也有些心软了。他将手套摘下来,又洗了手,将药箱取出来,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
“你进去守着他,他醒了就给他吃这个。一天两次,早晚服用各两片。”医生将药瓶递给诺德,“这几天只能让他吃流食,但是一定要吃一些东西,保存体力才能好的快。”
“谢谢,谢谢。”诺德攥紧了手里的药瓶,嘴里一片苦涩,“麻烦您了。”
医生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最后只能长叹一声:“请你好好照顾伯爵……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诺德点点头,将医生送到门外,然后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
卧室内拉着窗帘,光线晦暗不明,空气中还有几缕未消散的血腥气。床上的西荣静静地躺着,在被子的掩盖下也是小小的一团,面色很苍白,唇角也破了。诺德垂下头,无措地跪坐在床边的地板上,他执起西荣落在床畔的一只小小的,白嫩的手,轻轻地亲吻着他的指节。
这一个吻,像是羽毛那样轻。
在这个时候,诺德忽然下了决心,他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下半生将守护的人。
如果西荣愿意接受他,和他结婚,那么他会善待他,照顾他;如果西荣不愿意……那么他也永远不会离开森斯沃家的城堡,他将永远以一个最忠心的仆人的身份,陪西荣走过这一生。
西荣被他细碎的吻惊醒,半眯着眼看着诺德。他本来睡得便不是很沉,被诺德这样一弄就醒了。
“你……”西荣一开口,发现嗓子里火烧一样,疼得厉害。诺德马上去给他倒了杯水,扶着他的后背慢慢喂下去,又将之前医生给他的药喂给西荣。
西荣有些恹恹的,无力的靠着诺德的手臂。他揉揉眉心,问到:“医生怎么说?”
诺德的心里一紧,他看着西荣,然后单膝跪了下去。他执起西荣白皙的手,在他的手背烙下一个吻:“老爷,您愿意和我结婚吗?”
西荣坐在床上,一双湛蓝的眸子因为震惊而微缩,他本来有些昏沉头脑此刻也完全清醒了。西荣呆坐在那里,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干涩的字眼来:“为什么,你突然这样说?”
诺德不说话,只是低头再次亲吻了西荣的手背。
西荣想了想,抿着苍白的唇,定定地看着他:“我到底怎么了?”
他看到诺德面露迟疑之色,心里猛地一沉,再次厉声质问道:“告诉我!”
“医生说……”诺德眼眶隐隐有了湿意,“您的宫颈腔受损严重……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生育……”
西荣坐在那里,说不上来的难过。他看着诺德,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手,很久都没有说话。
他其实想问问他,你就是因为这样的愧疚和自责,来和我结婚吗?
这样带着一种负罪感的婚姻,又能苦苦支撑几年呢?
西荣将手抽回来,浑浑噩噩的躺回了被子里。他只觉得身上盖的鹅绒被是那样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而被窝又是那么冷,冻得他心底一片冰凉。
他将头埋在被窝里,良久才小声道:“再等等吧。”
诺德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他从地上站起来,沉默的站着,过了一会儿,他低头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老爷,全听您吩咐。那您好好休息,我为您准备晚餐。”
西荣应了一声,将身体蜷得更紧。
他想,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怪诺德的。
诺德只是不想令他怀孕,不想和他在情感上有什么过多的纠缠,这又有什么错呢……何必用这件事强捆着诺德,逼他同自己结婚呢?
从一开始,情事就是因为自己的要求才开始的。
这样不情愿的开始,又怎么敢奢求有什么皆大欢喜的结局。
西荣其实是个很怕孤独的人。
孩子对于omega来说,是很重要的。但对于西荣来说,更重要的是诺德的陪伴。
西荣甚至自暴自弃的想,如果不能怀孕,是不是诺德也会主动找他求欢……毕竟他这样的omega,最适合做情人了。
他自嘲般的咧嘴,笑的十分难看。
【篇前私设提醒:omega被临时标记后,身上的信息素只有标记他的alpha可以闻到,别人暂时闻不到。】
西荣在良好的医治和细心的呵护下,身体一点点恢复。但是这三个月里,他并没有出过门,只每天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着,常常一觉醒来,天还是黑的。公务也是一直交给诺德处理,他几乎不怎么过目。
医生的建议也是最好卧床休息,不要有太大动作,这倒合了西荣的心意他不太愿意出门走动。
但是今天,又有些不一样。
一周前,奥斯顿差人送来了一只烫金的信封,里面是他生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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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的邀请函。
奥斯顿是西荣的堂兄,森斯沃家族到了西荣父亲这一代,只有两个男丁,其中之一就是西荣父亲的哥哥,而奥斯顿正是他叔叔的独子。
奥斯顿的母亲身份尊贵,是公爵之女,也算是下嫁给了西荣的叔叔。正是因为奥斯顿母亲那边的势力,他比一般的伯爵权利都要大些,也更陛下器重,一些名门贵族也都是要多给他三分颜面。因此,他的晚宴,便是没有办法再推脱的了。
此前奥斯顿曾几次来西荣家中,但都被西荣挡了回去……然而这场晚宴,却是不能不去了。
至于为什么几次三番地将人挡回去?因为西荣太明白他这位堂兄对他抱的是什么心思了。
西荣坐在柔软的椅子上,侧着脖子让诺德为他的后颈喷上足够多的信息素掩盖剂。诺德秉着气,细致的为他后颈腺体每一处都喷上掩盖剂。
诺德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一枚粉色的丝质领结,系在西荣衬衫领子下。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缎面的白西服,一头金色微卷的长发被束在一根银色的丝带里。这种西服很挑人,但穿在西荣的身上愈发衬的他体态优雅,眉眼致,皮肤光洁细腻,像是一尊匠人心烧制的瓷器。他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下一双蓝色的眸子里似乎藏着星辰大海,那样湿漉漉的看着人,里面似乎有水汽弥散一样。
西荣不耐烦地拧着脖子,有些抗拒脖子上的蝴蝶结,想自己动手摘下来,却被诺德按住肩膀:“别摘,您这样很美。”
西荣看了他一眼,鬼使神差的放下了手。
暮色四合,天幕似乎是一块深蓝色的丝绒布,上面缀满了碎钻一样闪闪烁烁的星辰。西荣在马车里,遥遥地望见远处的城堡一片灯火璀璨。
到了门口,诺德将他接下车,将邀请函和备好的礼物交给门口的应侍,然后跟在西荣的身后进入了前庭。前庭满是用玫瑰花捆在一起做的的装饰,空气中隐隐有玫瑰的香气浮动。随着一个应侍穿过一条小径,便进入了晚宴的场地。
大厅十分开阔,中央是非常大的舞池,omega和alpha随着悠扬典雅的交际舞曲,踏着严谨规范的舞步,舒展身躯,旋转,尽情享受这场盛宴。
而一侧则是铺着白色丝绸的长桌,一张长桌上摆放着各种火鸡意面,另一个长桌则摆着蛋糕点心等食物,各色人物穿梭其间,挑选食物。
西荣待了一会,烦躁的不行。他觉得这种场合根本就不适合把诺德带来。
他干脆将诺德轰出去,让诺德在厅外等着他,不必跟着……因为他怕诺德的那双眼睛,会被这宴上哪一个omega给粘住。
这场晚宴没有邀请函是无法入场的,而奥斯顿伯爵邀请的人,也尽是社会名流,来者皆是一袭华服。夫人小姐们更是尽心思的打扮毕竟这位身份显赫的伯爵,年近三十了,却还没听说和哪个omega有什么关系,也从未听说过他有要结婚的消息。
西荣拦下端着酒水的服务生,取走一杯龙舌兰,正当要端起凑到嘴边的时候,被一只手握住了细长的杯柄。
西荣刚要转身呵斥诺德,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里,耳畔低沉含笑的嗓音响起:“你身体不好,就暂时不要喝这个了。”
然后奥斯顿递给西荣一杯白桃汁,笑起来:“喝这个吧。”
西荣那些话硬是梗在了嗓子里,生生吞了下去。他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表哥,接过那杯果汁,喝下一大口,抿着杯沿小声抱怨道:“……堂兄还拿我当小孩子。”
奥斯顿浅浅地笑开,牵着他的手:“走,堂兄带你去取我母亲为你亲手烤制的杏仁甜饼。”
西荣完全被杏仁甜饼吸引了注意力……要知道,他这位伯母的烘焙技艺,那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这也是西荣小时候总爱往奥斯顿家跑的原因之一。他也没有多想,就随着奥斯顿走了。
奥斯顿带他上了三楼,穿过一条长廊,往深处的房间走去。西荣皱起眉头,正当他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脚下突然一个趔趄,差点载到在地上。
他突然发情了!
西荣震惊地睁大双眸,他感觉一股火烧般的酥痒从下腹传来,席卷了全身,然后后面迅速的起了反应,渐渐的开始湿润了……他连站都快站不住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明明还有两个月才是他的发情期!
西荣颊上迅速的漫上一层绯红,而他爆发性的信息素像是一头冲破牢笼的猛兽,一发不可拾的弥散开来,连之前喷的掩盖剂也无法阻挡,一瞬间,空气里盈满了依兰花的香气。
“我……”西荣腿软的要倒下去,却感觉到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拽进一个房间,然后被人死死的抵在了墙上。
西荣力地睁开被汗打湿的睫毛,冷冷地盯着将他圈在怀里的男人他的堂兄,奥斯顿。
“你做什么?”西荣咬着牙,抬高了声音,“你敢动我?”
“哦,我的小甜心,你闻上去真香……”奥斯顿挑了挑眉,浑不在意似的,“那杯桃汁好喝么?”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上的炸雷,将西荣仅存的理智拉扯回来,他瞪着奥斯顿,眼里一半是恼怒,一半是不可置信:“你竟然,给我喝那种药?”
西荣口中的“那种药”,是指让omega发情期提前的一种药剂,这种药剂是被法律明文禁止的,不能在市面上流通,因此只能在黑市里高价购入。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指向一个事实:这绝对是早有预谋。
奥斯顿轻蔑的笑了笑,一双眸子里沉沉浮浮,是燃烧的情欲。他想得到这个美丽的表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经年累月的求而不得终于使他走上了一条歪路。他伸手捏住西荣巧的下颚,凑过去,闻他颈窝间依兰的甜香。西荣厌恶的想要偏过头,下巴的力道突然就重了起来,让他不得动弹。
“奥斯顿,你今天所作所为如果被伯母知道了……”西荣咬着牙轻喘,实际上他有些站不住了,“你会付出代价的!”
“代价?什么代价?”奥斯顿轻笑了一声,“是把你的宫颈腔灌满,让你怀孕,最后不得不嫁给我吗?娶你的代价……我倒挺愿意付出的。”
原来他打的是这样恶心的主意!
西荣绝望地看着他,喉头发涩。他的嘴唇被奥斯顿啃咬,但他紧紧闭合着唇瓣间的缝隙,绝不让奥斯顿攻进半点阵地。
“表哥,你这个预想,恐怕要落空了。”
……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怀孕。
他很后悔,没有让诺德跟在身边。
西荣闭上眼,眼眶酸涩,他想,若是今天真的被奥斯顿标记了,他就不回去了……正好今天出来的时候,在西服的夹层里带了一把小小的瑞士军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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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让诺德看见他这个模样,还是给他留些好的回忆吧。
只是可惜……看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西荣感觉到有只手解开了他的西裤,慢慢的向湿透的内裤摸去。
忽然,西荣闻到了不同于奥斯顿的信息素,那熟悉而冷冽的雪松香……
还没等西荣多想,身上的人被大力掀开,诺德提着奥斯顿的后领,将他的头向墙上用力一撞。奥斯顿根本没有想过会有人来,毫无戒备,连反抗都没有来得及,就被撞昏了。
西荣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被诺德一把抱住,他躺在诺德怀里,伸出手紧紧地搂住诺德的脖子,用脸颊去蹭诺德的侧脸,神志不清的小声哭起来,轻颤的身子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猫:
“你怎么才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哭的诺德的心都要碎了。
诺德深深吸了几口气,几乎是用毕生的意志力抑制他自己不去狠狠地打奥斯顿,他低下头,在西荣汗湿的额上落下几个吻:“没事了,没事了……”
西荣扭着身体,一张小脸烧的通红,空气里满是依兰的香气。诺德知道他肯定是发情期提前了,然而这样他是没办法把西荣带回家去的,他只好俯身在西荣耳畔道:“老爷,我先临时标记你,不然我们连这场宴会都出不去。”
西荣搂着他的脖子,没有说话,只是很乖的在他怀里,将后颈腺体所在的那块地方露了出来。
“别怕。”
诺德在他颈侧轻轻地亲,然后在西荣后颈的凸起咬了下去,咬破了那处腺体。
西荣眯着眼睛看着诺德颈后的栗色发丝,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在身体里游走,他竟然出奇的安心。
有你在,就什么都不怕。
诺德将一旁床上的床单扯下来,将西荣整个人包进去,然后将他抱在怀里,低声哄着他:“老爷,我们回家。”
西荣蒙着被单的头,轻轻的,轻轻的偎在诺德的胸口。
诺德将人整个搂在怀里抱了出去,他走的是树丛掩映的小径,因为丛林里没有什么灯光,所以几乎没有人看到他是抱了一团被子出去。
怀里的人很安分,静静的靠在他怀里,轻轻的喘息。
诺德连车夫也没有叫来,自己驾车,匆匆的消失在远方漆黑的夜色中。
西荣靠在马车的车厢上,身体不住的颤栗。全身像是有一把火烧,皮肤像是沾了岩浆一般,连碰到柔软的床单都觉得热。他嗓子里干的要命,后头却湿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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