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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北极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惊鸿
“脱光了,张开腿,里出外进的事情,真的有意思吗?”葛晴接着说。
葛天籁咳嗽了出来,他终于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乌黑秀美的大眼睛盯着自己,那瞳仁清澈几乎能映出自己的人来,他心头狂跳,嘴上一本正经地答了句:“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啊?”她显然以为他知道。
她的这种认知让葛天籁很生气,非常生气,简直恼怒了,问道:“我怎么就该知道?”
“你都这么大了,我以为你该知道。”她实事求是地说,男性和女性在这方面的克制力本身就不一样,分开的十年他都做了哪些事,她也一无所知,所以按照常理猜测,他这把年纪还处男的几率实在太小。
“我怎么大了啊?”葛天籁越听越郁闷,她不会说话,从小就知道她张嘴就能噎死人,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还以为她稍微有了点儿长进,其实还是老样子,“你嫌我”接下来的话,葛天籁简直没法说下去,严重违背他目空一切的本性,几乎牙齿咬到了肉才能把话说完:“你嫌弃我年纪大没经验?”
说完了,眼睛放毒一样看着她,心想她要是敢再说一句气死人的话,干脆现在就停车在路边儿把事儿办了。哪知心中正在这样想,耳中却听见她说:“胡说八道什么啊。”
“什么胡说八道?”他不解地问。
“你哪里老了。”她说,声音里满是不以为然。
葛天籁有点儿高兴,知道她说一是一的性格,琢磨了两下后就更高兴,漂亮的眼睛轻轻看了她一下,就听见她接着来了一句:“不过你没经验的话,我就要遭罪了。”
葛天籁的心随之沉了,心想算了,还是不要跟她说话,一会儿到了地方,闷头做事,用自己的嘴巴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让她除了哼哼什么都说不出来,这样起码能少生点儿气。
葛晴浑然不觉他在生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她少女时期不曾怀过春,多年前跟葛天籁之间若有若无的两小无猜,离爱情的距离起码有十万八千里远,只是这次重逢,她才多少有了些自己是女性,而作为女性的自己,爱慕着葛天籁这个男性的自觉。但是所有的那些,好像都比不上这会儿眼睛盯着他,看着他好看的侧脸,什么都不想,任凭心口有类似羽毛搔动的感觉离爱情更近。所以这就是肾上腺素作用于身体时的感觉,她在心里想,眼睛沿着他的额头,鼻梁,薄唇梭巡,感到心口的搔动蔓延到全身,连自己的指尖都在微微发着痒,想要伸出手去,抚摸他性感的双唇。
“在看什么?”葛天籁终于问道。
“在看你呀。”她答,在座位上稍微动了动,眼睛扫见外面的路标,有些纳闷地问:“带我去哪儿啊?”
“一个好地方。”
葛晴奇怪地看着他,见他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心中纳闷不已。车子开了半个小时之后,拐进了一条街道,葛晴这才认出来地方,毕竟她再宅,对自己念了三年的高中还是认识的。
“嘉南?”她喃喃地,有些不敢相信。
葛天籁笑了下,车子驶过嘉南,已经是晚自习的时间了,校门口空荡荡地,一个学生都没有。葛晴眼睛盯着门口平台上亮闪闪的嘉南中学四个大字,脑海中不知道怎么地,想到了当年在校门口看见他跟孟田宇,王即来,葛天华四个人的那一次初见面来。后来他了很大的力气,帮自己复习备考,想不到自己考过来了,他却离开了。
一离开,就是十年。
他在这里有一套房子,难道他是想要带自己到那套房子里去吗?
他越是向前开,越是证实了她的猜测。从车子里出来,沿着电梯向上,她看着变动的楼层数字,恍惚间,有种时空倒流的感觉。
十年了,自己竟然又跟他来到了这里。
密码依然是1020,指纹扫描之后,他回过头来看着她。葛晴不开窍的脑子瞬间就开窍了,一下子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脸上通红,嘴上说道:“得了吧,当初是不懂事,现在……”
“现在你以为你就懂事了吗。”葛天籁不听她废话,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抱起来,轻飘飘地,搂在了怀里。葛晴感到自己身体和心一起飘在了半空中,这样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抱得紧紧地,实在是平生少有的经验,以往她过度实际的人生经验里,类似这样更像是别的女人才会经历的梦幻一样的事情,让她难得地笑了出来,也没有用人教,伸出手来,抱住了葛天籁的脖子。
葛天籁被她搂着,心神一荡,手忍不住在她腰上搔了搔,“抱紧点儿,不然我把你掉下去。”
她听话地抱紧了点儿,两个人进了门,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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籁回身关上了门。室内有些暗,葛天籁开了灯,葛晴想要挣扎下地,他用力抱紧了不松手,眼睛俯视着她说道:“我抱你上楼。”
“我有点儿沉”葛晴有些担心他的小体格,不管怎么样,他都算是一个病人右臂神经受损的病人。从这里到楼上的卧室,距离并不近,她不想勉强他。
“不沉,抱着刚刚好。”他不肯放下,进了屋子之后,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沿着楼梯向楼上走,一路上他随手开着灯,黑灯瞎火的室内随着两人向前移动,变得明亮起来,有一种茫茫黑夜前路渐次洞明的感觉。
真的要做嗳了吗?葛晴脑子里想着,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单着太长时间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着的一天。而且,还是跟葛天籁,这不是做梦吧?站在他的卧室里,看着站在面前的他,心想一会儿开始脱衣服,不知道看见他脱得光屁股了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有感觉还好,如果跟自己看见个茶壶毫无区别,那就糟糕大了,他会不会被自己气到呢?说起来医生这个职业就是这点不好,在没看见男朋友的裸体之前,光着的男性已经看了太多,她越想越是气短,生怕自己一会儿脱光了衣服出个大丑,内心里演了半天的戏,试探着对葛天籁说:“这就脱吗?”
他没吭声,走过来一把将葛晴搂在怀里,开始亲她,一分钟之后,她身上的衣服就剩了文胸,两分钟不到,剥得剩了个底裤。她被亲得昏头昏脑,气喘吁吁之际,整个人被他抱进了浴室,花洒流出水来,她跟个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浑身上下一个布头都没有了,站在浴缸里,赤身裸/体。
而他一身的衣服,全都好好地,一件儿都没有脱。
葛晴有些害羞,用手抱着自己的胸部,眼睛盯着他,等着他脱光光。心里突然有些期盼,双腿之间升起来的异样,让她先前担心自己会因为职业病,看男人裸体跟看个茶壶似的担忧瞬间没有了。
看来自己并没有当医生当得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她忍不住对他笑了笑,有些期盼,甚至期盼得有些饥渴,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葛天籁对她笑了笑,指着浴室的门说道:“你先洗,我出去准备一下。”说完,他人就消失在浴室外面。
葛晴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的门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该吐槽,还是该松口气!准备什么呢?这种事情有什么可准备的啊?先前他说他没有经验,以男性的生理机能来讲,他该不是憋了这么多年,憋得阳wei了吧?水声哗啦啦地流着,她郁闷地把自己洗干净,从架子上抓了条毛巾,围在身上,走了出去。
灯光亮着,室内没有人。
她先前因为是被葛天籁抱着进来的,没机会仔细查看一路上经过的房间,这会儿才发现这个空了十多年的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拾得干干净净了。曾经积了指节厚灰尘的家具,如今擦拭得一尘不染,窗帘,地毯,床上的床单,全都光洁一新。她心中纳罕,转身向外面走去。
所有的空置的痕迹都不见了,走廊,楼梯,当初她一次又一次地来到这个房子,在空寂的屋子里寻找他曾经存在在这里的证明,那些十年间她随着思念寂寞而堆积尘土的青春,因为这眼前清洁的屋子,因为他的回归,都丰富鲜明了起来。
隔着楼梯的栏杆,她看见他站在客厅里,他面前的桌子上,几只蜡烛摆在桌子上。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葛天籁抬起头,他俊美的侧脸看见她,展出笑容,招呼她道:“过来。”
葛晴走过去,看着满满当当的桌子,心头的跳动加速,有些不明白,又因为这些不明白而变得呼吸急促,有点儿害怕,有点儿期待。
他在搞些什么幺蛾子啊?
“大喜的日子,准备一点儿东西,你坐下吧。”葛天籁头也不抬地说。
她听见“大喜的日子”这几个字,脸红了,心想这也算大喜的日子吗?葛天华和王即来那样的,才算得上是大喜吧?坐在桌子边上,眼睛盯着他,见他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满满当当的桌子上,有几本影集,还有几个盒子,她眼睛盯着那几个盒子,心跳如鼓,有点儿像小时候过年了,外婆买回来糖果之后,自己想吃但是又觉得有点儿不配吃的那种感觉。
身体跟上刑似的,全身都不得劲儿起来,自己对自己现在这样没出息的状态很生气,又很无力,浑身雪白的皮肤都因为惭愧和害羞而变得通红,眼睛盯着葛天籁,以一种英勇就义一般的心态看着他,心想不管是什么幺蛾子,赶紧过去吧。
就跟既然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破处了,眉头一皱,眼睛一闭,赶紧过去算了,跟实际操作相比,这个等待的过程真的太难受了。
葛天籁蹲在了她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葛晴想不到他玩真的,被吓了一跳。仪式感对她这样出身和成长经历的人来说,惊吓大于感动,因为实在太不真实,就像人在台上演戏,明明演的是主角,心态却是观众。她甚至吓得想要站起身,赶紧走人。
心中知道自己没出息,这么大不管任何事情都有没怕过,可是眼睁睁看着葛天籁单膝跪在自己面前,面前的这张脸是自己思慕想念了太多年的,突然就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让她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血冲上头顶,眼睛有些热。
苍天大老爷的,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哭。
葛天籁显然也没干过这种事儿,他脸也有些红,眼睛看着葛晴,犹豫了半天,驴唇不对马嘴地说道:“我准备的不太好,不过将来有一天我会补偿你更好的。”
现在就很好啊,葛晴在心里想,那些蜡烛挺像那么回事的啊?电视剧里通常还有花巧克力什么的,不过对一个原本猴急地想去酒店开房的男人来说,那些东西太苛求了。
她比葛天籁还紧张,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干脆说不出话。
“我”葛天籁平生第一次卡词,要说的话全都言不及义,俊美的脸更红了。他后来干脆打开了盒子,露出里面的项链,很漂亮,很特别的是坠子的位置挂的是一只戒指,上面闪光的钻石很大颗。
真的很大颗,对首饰完全没概念的葛晴都知道眼前这个戒指价值不菲,除非那颗钻石是玻璃做的。
葛晴呼吸停了,没想到在这个时间和这个场合看见戒指,她有些犹豫地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然后快速地回,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有一种自己一旦开口,眼前的一切就如梦如幻泡沫一般消失的感觉。从未在生活中有此刻的经历,偶尔看电视的时候,还对电视剧里那些男男女女搞的肉麻仪式什么的不以为然,可是当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才发现,这随大流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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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的仪式,却有着让人心动难以自持的力量。
因为足够重视,眼前这个怕麻烦又骄傲的男人,才会准备这样的东西给自己吧?
“我的事情还没结束本来因为没结束,我想等等的,可我现在不想等了。晴晴,未来我的事情全都办完的那一天,我们就结婚吧?”
葛晴啊了一声,样子有些呆,呆得一脸的纯真,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连一句好啊都说不出来。
葛天籁看她呆呆的模样,笑了一下,十足开心的笑容,他伸手将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凑上前去,给葛晴戴在脖子上。
他的动作十分温柔,扣项链的搭扣时,手指触碰在葛晴颈上的肌肤,让葛晴浑身一震。以往跟他之间不是没有肌肤接触,可是似乎那个时候葛天籁极力自控的缘故,那些触碰从未在她身上引起此刻火烧一般的感觉。她感到葛天籁的手停留在自己脖颈的肌肤上,戴完了项链也没有移开,反而微微用力,将她推向自己。
两个人的嘴唇相触,柔软的温热的他的嘴唇,吻起来的感觉让人心跳瞬间加速,她感到他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紧闭的双唇,舌头探了进来,葛晴的脑子嗡地一下,全身上下的神经好像瞬间被注入了兴奋剂,她忍不住嗯了一声,这声音听在她的耳朵里,明明白白的是她情动的时候发出的呻吟。
她脸红了,伸出手抱住葛天籁的脖子。吻加深,下一刻她感到自己身子一轻,整个人被葛天籁抱了起来,向着楼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在帮朋友校对一个翻译的稿子,弄了很长时间,搞得我这个文写得都无力了。但愿这个月底能完结吧
☆、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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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脸埋在他怀里,长这么大了,经历的公主抱都是他给的,十六岁那年被他抱进这个门,十年后的今天也是这样,也许女儿富养是真的有道理吧?像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不过是去酒店的路上换了注意,改在这个房间里送那只串在项链上的戒指。然后人家不过就是跪了一下,跟着公主抱了一下,自己就感动得热泪盈眶,害怕当着人家的面哭丢人,还非要把脸埋在葛天籁的衬衫里面,偷偷地掉眼泪。
你可是葛晴啊,不管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不掉眼泪的葛晴,怎么能因为葛天籁的这点儿小小的花招就哭了呢?这家伙现在把你抱到这里,就是想要将你推倒在床从里到外吃得渣子都不剩的吧?
做嗳的那些步骤,她知道得一清二楚,男性肢体的部分如何物理地紧绷,女性则要尽可能相对地柔软,才能让完成完成的质量更高。她一贯冷心冷情,过去的几十年,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第三性无性恋,对异性与性从不好奇。现在躺在床上,跟怀中的人肌肤相亲,温度,湿度,气息,肢体从轻缓到急促甚至是急不可耐的摩擦,她一直仿佛置身事外的身体渐渐燥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突然发出大大的啊的一声,双腿被猛地打开,来不及让她想,来不及让她冷下去,一切就那么开始了。
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是结束,当了半辈子的医科生,她现在才知道有时候新鲜感会让人的身体产生怎样不可预知的能量,比如眼前的葛天籁。以前有同事满嘴跑火车地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她想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忘了说那耕不坏的地绝对不是处女地。
后半夜的时候,她干脆地睡过去了,用与她吃苦耐劳的人生信条截然不同的姿态,浑身摊平,爱谁谁地两只眼睛一闭,睡着了。
她在天亮之前醒来,小半辈子每次醒来总是有无穷力的人,今天却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跟被劈开了似的严格来讲,她也确实被某人用某物劈开了。她忍不住啊了一声,随着这声,紧挨着她有个身体跟着动了动,葛晴看过去,见葛天籁躺在自己身边,房间暗淡的光线下,他双眼紧闭,睡得正香。
心口怦然一动,最亲密的夜晚之后,见到身边躺着的他安睡的样子,渴望与心动压倒了身体中所有的感觉,满满地占据了她。葛晴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竟然会因为看着一个人的睡脸,就会情难自已。浑身赤/裸着,她弯下身子,用她多年医生的双手用力地抱住沉睡的葛天籁,一直把他抱醒。葛天籁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看见葛晴,嘴角勾起,有些迷糊地问道:“怎么了?”
“爱”她嘟哝着,说的是那三个字,但是因为嘴巴太过凑近他的脖子,声音很含糊。身体被打开,心也跟着门户洞开了吗?她在心里想,双手用力把葛天籁抱紧,常年手术台上练出来的双臂力道不小,紧紧地箍住怀里的人,病态地不肯松开一毫,在这个世界上,我也有个人了,这个人就是我的呀,她在心里想。
葛天籁微微一动,双手抬起,反抱住葛晴,约定好了一样,跟她一起一言不发,只在黎明之前的黑暗里沉默地紧拥。
“今天是婚礼的正日子,要早点儿过去准备吧?”后来葛天籁对她说。
葛晴嗯了一声,却一边侧过头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本来只是想要亲一下的,可是亲了之后似乎是没有亲够,忍不住低下嘴唇,凑到葛天籁的双唇上,用力地吻了起来。
辗转反侧,相濡以沫,仿佛过去二十多年的性无感都是对时下汹涌勃发的情/欲的积累,原本她只想要亲一下就起身,可是嘴唇撬开了葛天籁的,舌头触到了他的,她脑子一昏,突然伸出手将他推倒在床,双手探出,准确无误地在葛天籁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游走,她是医生,对人体的熟悉让她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用力。她一边抚摸着他,一边在心里想这就是发/情了吧?尼姑一样活了半辈子,她终于也有开窍发/情的一天了!一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了,单单是这个认知本身就让她的手颤抖,越是抚摸着他,身体的饥渴与热度就上升一分,她感到自己的额头甚至开始微微冒汗,浑身上下仿佛火烧一般,终于忍不住张开口来,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咬得如此用力,她甚至感到了血液微微的腥甜的味道。
床成了汹涌起伏的海面,葛晴松开嘴,跟她的人唇齿相接,那之后她全程紧紧地含着他的舌头,陷入这辈子最疯狂的迷醉当中。
结束时她晕晕乎乎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脑海径直忽略中间无数的环节,直接蹦出了一个孩子的模样没办法,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神正常的医疗行业从业女性,不设防的性行为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怀孕的可能性。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葛天籁,眼睛在他眼睛鼻子上停留,要是怀了八成会跟他一模一样吧?前半生浮萍一样,在人世间




流浪的北极星 分卷阅读192
飘来荡去,过一天算一天,不知晓什么是苦,也不知道哪样的人生才是甜,活着无所谓,死了也没什么,现在想想,如果跟葛天籁以后天天这样爱来爱去,渐渐地制造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庭,有了牵绊和维系,他俩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两个人了。
她这样想着,嘴角微微地翘起,这时身边的床微动,葛天籁已经站在地上,向犹自躺着的她伸出来,将她拉起,问道:“一起洗?”
天亮了就要赶时间了,葛晴要赶到葛天华那里,化好妆换好衣服,而葛天籁,虽然他从未说过,但是葛晴清楚,这个日子,他是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蛰伏十年,以他的性格,等的或许就是这一天,换做是自己,她八成也不会放任仇人人生得意的。可他会怎么做呢?葛晴在心里想,揽着他肩膀的手微微抓紧,眼睛看着他,想问,但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一起洗了澡,换上衣服,外面天还没有亮,她坐在葛天籁的车上,向着葛天华待娶的别墅行去。葛天籁沉默地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脸色从她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显色心事重重。快要到别墅时,葛天籁靠边停下车子,意味深长的沉默充斥着整个车厢,直到葛天籁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递给一直看着他的葛晴,对她说道:“找个机会,把这个插在司仪外放录像的笔记本上。”
葛晴伸手去接,想到葛天华,手在空中顿了顿,最终还是把u盘握在了手里。
“不是什么过分的东西,就是我爸爸的录像,算是我们爷俩给我叔叔的一个惊喜。”葛天籁淡淡地说道。
惊喜还是惊吓,葛文瀚知道他哥哥还活着,会在婚礼上吓个半死吧?葛晴在心里想,一边把u盘放在口袋里,一边想到这样也好,如果这样就能让天籁出气,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毕竟再怎么想报仇,今天终究是葛天华和王即来的婚礼,这俩人一个是他表弟,一个是他堂妹,他跟他叔叔之间的仇恨,没必要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葛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听见身后的葛天籁喊了自己,她回过头,葛天籁对她微微笑了一下,笑得意味深长,用手指着眼睛对她说了句什么。
葛晴没听清,问他说什么,他只是勾唇笑了笑,没再重复,开车走了。
一直到画好了妆,换上了伴娘服,坐在珠光宝气的葛天华旁边,她才想起来刚刚葛天籁说的是看戏两个字。
心下一沉,目光不由得就在葛天华脸上看了一眼,恰好葛天华也在看着她,还对她笑着说道:“晴姐今天真漂亮。”
新娘子最漂亮,葛晴说道,不光这样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今天的葛天华确实漂亮,不光是她身上那价值不菲的婚纱和首饰,让今天的她看起来仿佛公主,而是普天下即使是最平凡最不起眼的女人,嫁给心上人的这一天,也都会闪闪发光,仿佛闪着光泽的珍珠一般。
从不是心软的人,她相信自己并不关心王即来,甚至是葛天华,对即将发生在俩人婚礼上的一切,惊喜也好,震惊也好,她也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但是这样看着她,看着葛天华目光里闪烁着喜悦与期盼的光芒,她隐隐地并不想让这喜悦的光芒消失,不是同情,也不是里外不分,她想她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变成了仇恨的战场。
她伸出手来,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葛天华脖子上已经戴了一套钻石的项链,葛晴就给她缠在手腕上,嘴上对她笑道:“心意我领了,接受这礼物的时候不知道那么贵,你呀,送我价格这么离谱的东西,是不打算让我睡好觉了吧?”
葛天华有些急了,她是新娘,今天的主角,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可她偏偏谁都不理,只是抓住葛晴的手,嘴上对她说道:“晴姐,你不要,是不喜欢吗?那下次我跟你一起去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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