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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精英面瘫攻VS炸毛傲娇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叫我小肉肉
“当然没问题了,这事情就交给我了,你几号拿毕业证?要不要我来接你们搬家?”孙康林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喜出望外,看来那糟糕的类似表白的事情并没有吓跑杨絮,这个认知让孙康林很高兴。
“那倒不用,已经麻烦你很多事情了。对了,我……这次花的钱等我工作後还你行麽,上次我的设计全花完了。”他不打算再住徐砚笙的房子,也不打算再花徐砚笙的钱,既然分手了,两个人还是干干净净的好。无奈自己现在手头羞涩,男人果然没有经济地位就没有社会地位,说话都挺不直摇杆。
“别担心那个,我就当投资我未来员工了。”孙康林一心就想他最好多欠自己一点,无论是钱还是情,欠的越多,以後就越不容易拒绝自己,再不会像这次一样,自己不是一拳打到棉花上,而是打到棉花糖上,黏在上面进退两难。
杨絮下了车,抬头看自己住的单元的窗户散发出柔和的灯光。深吸一口气,竟然没勇气上去。徐砚笙会不会在?我操杨絮你再想些什麽,他怎麽可能会在,这个时间他难道不应该是在家里陪他老婆儿子的麽?
即使心中确定徐砚笙不会在,唯有那万分之一的不确定,都让他没法面对,他不知道万一男人在了,自己应该说什麽,或者上去揍他一顿?不断地说服是徐砚笙对不起他,又不是他杨絮对不起徐砚笙,有什麽不敢面对的,脚就是挪不开步去,甚至有些不自觉地颤抖。
孙康林的车并没有开走,他坐在车里看著杨絮讷讷地站在楼下,不往前走,也不回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他下车搂了下他的肩膀问:“你怕他在上面?”
杨絮的眼眸在黑夜中显得晶亮,他嘴唇颤了下道,“我是不是很没用?连面对问题的勇气都没有,只会逃避。”
“我不知道你逃避的原因是什麽,但是逃避本身并不是一个错误。人的承受能力有限,不要逼自己承担还没有做好准备承担的事情。你要不要我陪你上去?”
“……”杨絮不知道他为何提出这样的提议,疑惑地看著他。
“我是说,你可以假装我是你的男朋友,这样他在的话,你也不方便丢下我和他单独相处。如果他不在,那更好,我今天就帮你搬家,毕业证书我让齐楚给你寄来,来n市房子慢慢找,你可以和你母亲住我家,你亲自设计的,还记得麽?”
这个男人在他最脆弱的当口,扔出了最致命诱惑,似乎接受了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他不用面对徐砚笙,不用看到他就想起他们一家三口,也不用再在这个地方呆著每时每刻都回忆起惨痛的这些年。
“别想了,我陪你一起上去,恩?”孙康林的眼神坚定又执著,杨絮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头,松了口气下来才感觉到大夏天的,後背都被汗浸湿了,全是冷汗。
进了家,沈青霞正在看电视呢,看到他回来了忙站起来问:“你这孩子是怎麽回事,出门那麽多天连去哪儿都不告诉妈妈,你知道小徐找你找疯了麽都要……这位是?”她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儿子,才看到儿子身边一个器宇轩昂气质温和的男人。
“我朋友,妈您别说我了,这事情我回头一定慢慢跟您解释。现在咱拾一下行李,回n市好麽,这地方我一分锺都不想多呆了。”
“你开什麽玩笑,上个月才把我运来这儿,这个月就又要回去?不行不行,我要给小徐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怎麽了。”沈青霞糊涂了,想去拿手机给徐砚笙打电话,就被杨絮制止住了。
手机在抢夺中掉在了地上,发出!的一声,刺耳万分。
“妈算我求你,别给他打,我不想见他。你一定要问理由才肯跟我走的话,那我告诉你,你就算打给他他也不会接的,他现在正忙著陪老婆孩子呢!你儿子当了人家家的第三者,你现在还希望我留在这里,等他来麽?”天知道他说出这种话,还是当著孙康林的面说出这种得鼓起多大的勇气。但这一切和面对徐砚笙相比,都不算什麽了。
“什麽……”沈青霞完全震惊了。这怎麽可能?小徐分明一心记挂著儿子,三五不时地就打电话给她询问有没有儿子的下落。这男人明明几个月前还拉著儿子的手跟自己承诺要照顾他一辈子的,怎麽短短的时间,物是人非,都娶妻生子了?
“不开玩笑了,妈你不想动,我来拾也行。”杨絮迅速行动起来,沈青霞要拾的东西本来也不多,就是些衣服的,杨絮则还有些绘画工具比较大件。
有孙康林和助理在,三个大男人搬搬运运的,两个多小时,就都整得差不多了。沈青霞一直坐在沙发上发愣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儿子是同性恋的事实,又要马上接受儿子可能是像自己当年一样遭感情骗子了的事实,这对她来说太难了。
“妈我们都搬好了,走吧。”杨絮伸手想要搀扶她起来。
她像是醍醐灌顶一般地扭头看向杨絮,说,“儿子,第三者我们不能当,你什麽决定妈妈都支持你,妈这就跟你回去,以後就在老家过,再也不来这鬼地方了。”
《溺爱》下部
(12鲜币)1.蛊惑人心的怀抱
杨絮的小设计工作室在孙康林的帮助下风生水起,业务一多,应酬自然也多了。知道他不喜欢应酬的事情,能推掉的孙康林都会帮他推掉。只是这天从北方来了个大老板,刚进驻n市就大手笔地买下来市中心重点开发区一大片地,俨然是抢走了地头蛇的饭碗,也不知到底是如何手眼通天了。
孙康林的公司已经现在不搞房地产,只做施工那一块,和圈子里的大佬关系都不错,一来二去便有机会请上这王姓大老板吃饭。
市中心开发区是今年政府的重点扶助开发专案,高级5a级写字楼的入驻公司都已经在政府的招商名单上,买下这块地造好房子,等於是躺著就能数钱,连银行批钱都上赶著似的,这空手套白狼一来一回上亿的钱赚回来,更不提外包出去的施工和软装专案了。
杨絮知道孙康林是为了他好。孙康林的公司不缺这个活计,可是自己的小工作室如果能把握这个机会,那就是等於独揽了整幢楼几百个单元的设计专案,所以就算是再看那个脑满肠肥的秃顶暴发户不顺眼,还是在一边坐著没撂挑子走人,自己怎麽样倒是无所谓,只是不能拂了孙康林一片好意,只能忍著被灌了一杯又一杯,还非得要一口闷的。
人在江湖,有些酒还真不能不喝,即使孙康林给自己挡了好多杯,五粮液一口酒能把他胃给烧了,更不提红的白的间隔著灌,胃都抽得不像自己的了。
“今天这酒和菜是不错,小杨就更不错了,多陪你王大哥喝几杯,喝多了哥哥晚上哄你睡。”那王老板酒还没喝两杯,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杨絮听他占自己便宜,一脸猥琐的话语,脸色都变了,就想站起来把酒往这色中饿鬼头上泼。孙康林听这话也不乐意了,忙解围道:”王老板这话说的,小杨是杰出的青年设计师,又不是来陪酒的,你想要姑娘,吃完饭去夜总会就是了,怎麽开起了小杨的玩笑?”
孙康林这话说的不轻不重,王老板却清醒了一些。他初来n市乍到就已经得罪了行业内不少人,虽说他财大气粗,但真被所有人孤立起来也不是好玩的。这孙康林是人脉最广的,能帮他做不少光用钱做不到的事情,是自己也想拉拢的人。
今天看他带了好看的男孩子过来,以为他知道自己的喜好,也想讨好自己呢。说是说设计师,现在多少年轻人设计著就睡上老板或者客户的床了,幌子而已。因此酒一多,说话也不规矩了起来。被孙康林这麽一点,马上想到这可能是人家的情儿呢,没分给自己的意思,是自己会错意了,忙乾笑几声道:”老弟说的对,我这不是多了嘛,小杨青年才俊,前途无量,千万别跟王大哥一般见识。我自罚一杯先。”
这一场食不知味的饭局结束後,孙康林把他往同志会馆里一丢,开车送杨絮回家的路上直跟他道歉。
杨絮被灌的难受,头昏昏沉沉的也知道这事情怎麽能怪孙康林,他也没那麽玻璃心,只是被人口头占句便宜就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完全不必。
只是心里毕竟不怎麽舒服,一个男人被别人认为是做那种事的,换了谁都不舒服。他一路没怎麽说话,到了家门口也没让孙康林送他上楼,挥了挥手说明天见,目送他的车离去。
南方的冬天又阴又冷,穿著呢子大衣也挡不住那种湿意从衣服的空隙中千方百计地找机会侵入肌肤,透进骨髓。
杨絮冷死了,却不愿意回去。被母亲看到自己一身酒气的不了又唠叨,不如吹吹风等清醒一些再上楼吧。
胃里还是翻搅著难受,又不至於吐出来,被风一吹整个人都瑟瑟发抖。杨絮觉得自己又开始忍不住想他了,被酒侵蚀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地想念那个自己都已经快遗忘的人。





溺爱(精英面瘫攻VS炸毛傲娇受) 分节阅读13
他身体僵硬,满腹委屈,具体也说不上来到底不高兴些什麽,这半年来压抑的情绪似乎都在叫嚣著寻找出口,脑袋很热,身体很冷,杨絮双手环住自己依靠在一棵树上发呆,蓦的就被一个宽广的怀抱紧紧拥住,熟悉的气息像汹涌的洪水一样包围著他,冷到麻木的身体根本动不了,心却像瞬间火热,冰火两重天激得杨絮莫名其妙地抖著身体,不知道该鼓起力气推开他还是就这麽贪恋一时半刻的温暖又做了让自己瞧不起自己的决定。
“我很想你。”男人低低的嗓音在耳边想起,冻得不行的耳朵霎那间红透,烫坏,和主人一样没出息地软了下来。
“滚,滚开。”杨絮僵在他的怀抱里,突然觉得鼻根一阵酸,眼泪含在眼眶里灼烫著眼睛。他心里恨,恨这个人为什麽要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出现,但凡他在正常的情况下有一星半点的理智也不会就这麽任他抱著,什麽也不反抗。
“上车说,外面太冷。”男人几乎是半抱搬扯地把他送进了後车座,自己也跟了进去。车里的空调打得很温暖,吸进鼻腔的暖气把气管和肺部都暖上一样,手被男人用手捧著,放在嘴边呵气,杨絮一时对这种温柔反应不过来。等他终於恢复了知觉,脸色绯红,也不知道是气的是恼的,用力回手想打开车门,离开被制造出如此暧昧令人沉迷的鬼地方,车门却被锁住了如何都打不开,身体又被男人从身後抱住了,动弹不得。
“徐砚笙,你他妈放开,让我下去!”他疯一样地挣扎起来,但是没用,小车後座位的空间本来就不大,根本不够让他施展动作的,有力气都没处使,更何况他还没有什麽力气,最多是撑著一口气罢了。
“不放。”徐砚笙想了那麽久,盼了那麽久,总算又再一次把他抱进怀里了,就这麽放他离开那他一定是有病了。把乱动的青年大衣给脱了,人放倒在後座上,他压著人不让动,不顾他红著脸骂骂咧咧,对著那朝思暮想的还在颤著的唇,吻了上去。
“滚开!你给我滚开!”杨絮甩著头想避开又凑过来亲吻的唇,除了被侵犯的恐惧,他被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压倒,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就算躲不掉也不能配合了去。更何况他心里还怨怼著这个人,怎麽可能让他想碰就碰。可徐砚笙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挣扎,亲不到唇就亲脸,亲眼睛,亲眉毛,亲敏感又细嫩的脖颈。
杨絮躲掉这边又被亲了那边,躲来躲去的结果,最後毫无意外得嘴又被男人咬住了。
男人细细地用舌尖描画他的唇形,濡湿著他有些乾燥的唇瓣,温柔无比,耐心至极。
可这过分温柔的吻却让杨絮清醒了起来。为什麽要像是还爱著他一样吻他?他们难道不是早就分手了,他怎麽还有脸在有妻有子的时候跑来找他,柔情似水满怀爱意地吻他?
狠下正颤地不停的心张嘴咬了身上的人一口,杨絮使劲全身力气把他推开,坐起身子气喘吁吁地望著有些错愕的男人。
(13鲜币)2.车震(上)
“不要碰我,去碰你的老婆孩子去!”杨絮几乎是咬著牙说出这句话,胸中憋的那口气终於不吐不快。自从两人分手後,杨絮从来没有没有就自己被他欺骗的问题向他申讨过什麽,他是个男人,没必要也干不出这种事情,分手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可徐砚笙竟然又找上他,还乘他酒醉乏力的时候强吻他。杨絮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在此时都破土而出,在这个男人的心里,他杨絮就是永远离开不了他,拒绝不了他,再认真的说分手,只要被他一碰就软了骨头的间或一个吧?
他自以为这话说的绝情冷静,却没想到自己的表情脆弱的让人忍不住心疼,像是生气撒娇又像是委屈怨怼。还透著绯红的脸颊,满含水气的眼眸,连嘴唇都是颤抖著,因为激动,也因为刚才的激情。
“我离婚了,早就离了,早就离了……”徐砚笙心疼的不行,不由分说地再次抱紧他,像抱个大宝贝似的不让他挣脱,一边哄他说著自己离婚了,一边心里暗骂自己,这婚他妈的当初就不该结,不然哪里会闹出那麽多糟心的事儿。
离婚两个字像一道魔咒,劈里啪啦地闪过杨絮的脑子,像是一直期盼的事情终於成真了,即使现在成真了也已经物是人非於事无补,那种执念一般的期待还是能给人造成极大的影响和冲击。
杨絮呆呆地望著徐砚笙,一时百味杂成,夜幕中,只有车头传来一些灯光,昏暗而暧昧,衬得杨絮的眼睛漆黑漆黑的,还闪闪发亮。
爱人就在身边,在自己的怀抱,触手可及。徐砚笙呼吸都急促了,这半年来不怎麽有需求的下半身热的难受。他想要他,疯狂的想要。
乘著杨絮没反应过来,徐砚笙一手搂著他,一手一手捏著他的下颚以防他再咬人,舌头再也忍不住凶猛地炙烈的探进了还残留著酒香的口腔里,对著无处闪躲的舌头一阵猛缠,又吸又嘬,反复挑逗纠缠。他了解他的身体甚至比了解自己的还多,舌头差点到喉咙口的力度,又一再挑逗敏感的上颚,杨絮被他吻得口水都溢了出来,脑袋一片糨糊,还迷迷糊糊地想著他终於离婚了,心像是被个电棒一下下地电著,身体更是不自觉地软成一片。
如果仅仅被深吻,可能还不会那麽有反应,可是徐砚笙又哪里会单单亲吻他就满足了。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著侵犯和疼爱这个折磨著他又无法舍弃的小混蛋,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把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小东西推到在後座上,一只手不客气地伸进了衬衣里,对著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重重一捏。
大冬天的只穿一件衬衣加一件大衣,怪不得刚才冻成那样。徐砚笙捻著可怜的乳尖,抚摸著周围都起了鸡皮疙瘩的肌肤,把杨絮一声叫唤全给吃了下去,不让他的小嘴说出让他不高兴的话,他只需要放开身体来感受他,这就足够了。
杨絮面色通红,好不容易被徐砚笙放开了嘴,他大口喘著粗气,心脏因为缺氧跳的更快了。还没等他恢复些体力,衬衫几乎被扯开了,被男人一口含住的乳头像是被打开了快感的开关,同样禁欲了半年的身体哪里能忍受这种逗弄,杨絮都快哭出来了,他没力气去思考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被男人迷惑了去,只觉得醉酒过後的身体比以往还要敏感,下身在被挑逗的过程中已经昂扬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有多激动。
“宝贝,你硬了,小杨絮是不是也很想我,放出来打个招呼好不好?”徐砚笙三下五除二地把他单薄的牛仔裤剥了下来,细白的双腿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一样惹人遐思,白色的三角裤很普通,徐砚笙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他没有穿丁字裤而失望还是高兴,这麽寻常的打扮,之少说明他和孙康林之间并不是经常在一起的,不然这小东西那麽讲情趣,怎麽可能只穿这样的内裤。
已经勃起的小杨絮顶著裤头,前头已经微微吐出液体把白色的内裤晕染了一小片,急欲解放。徐砚笙激动得伏下身,隔著内裤用舌头舔弄那一片诱人的晕染,正好就是顶著杨絮阴茎上的小口,刺激得他猛挺一下腰想躲开,可跨步被徐砚笙扯住,後退不了只能前进,这动作更像是不知廉耻的把自己送到男人嘴里。
被隔靴搔痒的舔弄又舒服又难受,还异常丢脸,想反抗,下身被人舔去了,做什麽都是徒劳,他不敢叫,只能捂著嘴防止倾泻出来的呻吟。他再激动也知道他们是在自己家社区的车里,他怕被路过的人发现,更怕被熟人听见。
徐砚笙就没有这样的顾虑,几乎把内裤前头全部弄上自己的口水,他才心满意足地把杨絮的东西解放出来,肉棒鲜嫩而生气勃勃,脱离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弹到了他鼻子上。
他当然不会嫌弃,张嘴就把这小东西含了进去。
“唔唔……”杨絮忍不住了,被灼热的口腔包含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他几乎想大叫出声。徐砚笙对他的死穴了若指掌,含得不深的时候就用舌头挑逗龟头上的马眼,每钻一下都能让他惊得头皮发麻,含深了的时候快感就来得更可怕了,几乎被喉咙口卡住的紧致感逼的杨絮都无法忍耐了,耸动著在他嘴里进出,没有几十下,强烈的爆炸感从阴茎处喷发出来,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只知道那东西一抖一抖地射得又爽又乾脆,眼前一片金星乱冒。
“好快,很久没做了?”徐砚笙不以为意地吞下了杨絮的液,只觉得又腥又苦,在他眼里却是这世界最美味的东西。
杨絮上半身靠在车门上,下半身就这麽赤裸著在男人的视线中,看著他就这麽吞下自己的液,他燥得都不好意思说话了。当然除了这个不好意思,还有被发现自己过著和尚一般生活的这半年。
“我也是,没有碰过别人,只想要你。”平时不说甜言蜜语的人一说起情话那简直是能把人耳根都听红,杨絮别扭地别开头不想看他,他不知道自己应该顺从身体的反应还是应该把他推开,老死不相往来,一条腿就突然被扯开了去,底下一片温热,竟然是男人刚为他口交了还不够,现在还舔上了他的後穴。
“你,你别这样。”虽然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这种亲密的行为,可现在毕竟不是那样的关系了,更何况被舔穴比被口交不知为何让他觉得羞耻的多。
他哪里知道,徐砚笙恨不得把他哪儿哪儿都吃进肚子里,恨不得就吃完了,消化了,溶入骨血再也没法分开。听杨絮推拒,他自然不会停止,反而舔得更重更深了。
“啊啊!唔……”小穴久未被造访,突然有软热的舌头入侵,含羞带怯地还不肯张开。徐砚笙对他的羞怯和矜持非常满意,内心激动的不行,隐隐觉得自己的宝贝并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还是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11鲜币)3.车震(中)
这麽想著,嘴下的动作越发温柔起来,湿润了小穴周边的褶皱让他们放松开,乘著穴口微微蠕动的时候,舌尖一下挺了进去,被括约肌紧紧地夹著,不肯松嘴。
杨絮此时已经哼地没了形状,大腿也颤得没了边际,他只觉得下面瘙痒的不行,被男人舔弄得又热有难受,被舌尖舔到的肠壁酥麻麻的,而舌头舔不到的深处则空虚寂寞得不行不行的,虚位以待一般渴求著被重重的捣弄。
徐砚笙故意不去碰他的前列腺,每次舔到,只轻轻地勾引一下,然後又略过去舔别的地方。骚穴被这样刺激,肠液开始淅淅沥沥地分泌出来,量不多,但加上男人的口水,不时吸弄的声音就显得淫靡不堪了。
“别,别舔了进来唔你进来操我”杨絮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那麽饥渴,至少这些日子都没有那麽渴求过。欲望的大门一被打开就仿佛洪水倾闸,身体自发自觉地回忆起以前被操弄的甜蜜和快乐,就好像再得不到满足会烧死自己一样难受。他此刻是一点拒绝的念头都没有了,男人这
“宝贝别急,你还不够湿,会受伤。”杨絮著急,他更急,大冬天的满头汗不说,底下的分身更是挺了不知道多久,就是不能一亲芳泽。
“你车里,後面润滑剂。”杨絮说这话都快羞死了,那还是他之前跟徐砚笙感情如胶似漆的时候,想著什麽时候车里来一发放的,没想到真的在车里用上了,还是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
徐砚笙心领神会,往後车窗一摸就摸到一罐ky,二话不说挤出了不少涂抹在肉棒上,把杨絮翻了过去,对著穴口磨蹭了两下。
微弱的灯光下,白皙而饱满的屁股挺翘又可爱,刻著自己名字的纹身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好像昭示著这人还是自己的,还把自己刻在心上。自己怎麽就那麽蠢放他离开自己那麽久?徐砚笙心理激荡一片,柔柔地全是失而复得一般的满足,深吸了一口气,便直捣黄龙,将粗大的分身挺了进去。
“唔太粗了啊”杨絮此时已经不管有没有人听到了,嗯嗯啊啊的叫唤著,就算经过充分的润滑,男人的东西还是太大了,以前有规律的性爱还好,现在隔了那麽久不做,就跟第一次被他破身一样,涨疼涨疼的。
“宝贝忍忍,我先不动。”说是说不动,又有哪个男人能做得到把那东西埋在爱人的小穴里真乖乖的呆著不动了?他不断地侧头亲著杨絮微微出汗的鼻头,等觉得包裹自己的蜜穴不至於紧得他发疼後,才开始抽动起来。
朝思暮想的宝贝又一次雌伏於自己身下,软软地趴在座椅上,衬衫还没完全脱掉,白嫩的屁股却已经一丝不挂,张著热情的小洞吞吐著自己的硕大,有些吃力也有些勉强,却紧紧的含住,不知道是想让他呆著不要走还是欢迎他进到更深的地方。
徐砚笙几乎是趴在他身上挺动,进得又慢又深,顶弄挑磨,几乎是把小穴完全撞开了,才肆无忌惮地往放任自己的欲望随便干他。
身下的人随著他进入抽出的节奏啊啊地浪叫著,显示著他被自己干的多舒服,多满足。徐砚笙就这麽抱著他的身子,只动下体了几十下,杨絮就真的快不行了。
“啊…………又变大…………”杨絮忍不住地哼出声,後穴被塞的满满当当,抽插时穴肉被拉扯的感觉无与伦比的清晰。杨絮不知道自己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体怎麽就那麽敏感,被男人插著,一旦适应,整个下体都发颤发麻,刚才因为疼痛而有些软掉的阴茎早在不知不觉间高翘了起来,被压在身体和座椅之间,随著男人的深入浅出而磨蹭到皮座上,有种把椅子皮座都弄湿的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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