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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精英面瘫攻VS炸毛傲娇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叫我小肉肉
杨絮生命中意义深远的女性很少,但这仅仅的几个,都充当著一种奇怪的,暧昧不明的角色。比如他的母亲,以及单雪。
应该是很亲密的,却没有亲密到让他产生安全感和依赖感;应该是逢场作戏的,却像是冥冥之中和他有些无法解释的联系一样让他没法就当一个路人一般不牵扯到任何情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那麽难受,是因为自己幼稚的行为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还是女人最後语气里透露出来的绝望让自己也有兔死狐悲之感?
偌大的房子空旷的让他发冷,他从没像此刻一样想听一听徐砚笙的声音,甚至是见到他,拥抱到他。这个男人俨然已经成为他的靠山,无论是身体的还是心灵的,似乎在他身边他就能找回淡然自处的力量,不会被外界的这些烦心事所影响。
徐砚笙的手机一直响著但没人接,杨絮不甘心地又打了几遍,还是在通话。他便放下了电话,抱著抱枕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明明自己并不能算一个严格意义的第三者,从任何角度,他都是和徐砚笙先相爱,先在一起的。可事情阴差阳错,他已经没法再像先开始那样维持著一种正义感,好像自己做什麽都是对的,他只是惩罚一下那个伤害自己的人。
这个被情人和丈夫一起抛弃的女人会不会想不开?说实话,他不太了解女人这种东西,也没有勇气真的为单雪做些什麽,如果她要的是自己的爱情,那自己断然是给不了的。
杨絮纠结得都快挠光自己的头发了,事情那麽混乱的程度都可以上天涯八卦开贴了吧?帖子题目就叫,说说我和我男朋友以及我和他老婆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同志、骗婚、出轨、小三简直是网罗了狗血热门话题。只是天涯系统都嫌弃这题目又混乱又长好麽!
他承认在这件事里,自己做错了,只是这时候的他又怎麽想到那代价是如此的巨大,巨大到他承受不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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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端倪(下)
徐砚笙一下午都在开会,手机自然是静音状态。开完会後,秘书就告诉他,夫人正在他办公室里等他。徐砚笙小小诧异一下,单雪的父亲虽然是公司的董事,她自己却无心生意方面的事情。在英国念书的时候专业也是和做生意毫无关系的艺术专业,所以鲜少会到公司里来。
他当时决定跟她结婚,除了因为利益关系,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性格比较软弱少来事,想来不会给他制造太多的麻烦。却没想到一找就找个大麻烦。
从日本回来後,徐砚笙就没和单雪见过面。虽然他也准备找个适当的时机和他谈一下,如果彼此可以解除合作关系,和平离婚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结局。两人本就是为了互相利用而结的婚,又没孩子,除了财产问题外,都是比较好解决的问题。
之所以之前一直没有和单雪谈,是因为公司层面的事务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和调度。单雪的父亲是他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当时为了启动一个项目,排挤掉公司一个倚老卖老,跟他对著干的老臣子,联合单雪的父亲是付出代价最小的选择,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联姻。
现在要谈离婚,麻烦的就是生意上的事情。如果单雪不愿意和平分手的话,他父亲在公司里给自己制造一些麻烦,还是会比较头大的。他最近都在为这些事情做准备,把单雪父亲手上的一些权力逐渐架空了,这样不至於有什麽突发情况让他措手不及。
徐砚笙做事风格一贯稳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摊牌谈离婚的最好时机,就尽力避两人见面,没想到现在单雪主动找上门来了,想避也避不开。
既然避不开,就看看她想谈些什麽吧。
办公室里,单雪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了他快两个小时了。她也不烦躁,很有耐心地修著指甲,像是要把十个指甲都磨出一朵花。
“你怎麽来了?”徐砚笙进了办公室就径直坐回了椅子上掏出手机,一看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杨絮的,越发想赶紧打发单雪走了。
“我不能来吗?怎麽说我还是名正言顺的总经理夫人吧?”单雪好指甲刀,整理了下衣摆,认真地朝她的丈夫望去。两人结婚这些日子都没有过怎麽正面的交流,但女人的直觉让她就是知道此刻的徐砚笙有些烦躁。
都能猜出是为什麽烦躁的,单雪看好戏的心思更重了。
“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我怀孕了。”她话语轻柔,温温顺顺的语气说出来,却不能让人有一点柔和感,反而透著一种刺耳,更不提这话里的意思了。
徐砚笙调整了下姿势没作响,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两人根本就从来没同床过,除非子会跟子弹那样飞来飞去,不然横竖这孩子都不会是自己的。可是既然不是自己的,她又怎麽如此大方地来告知自己她怀孕了?就算是没感情的政治婚姻也不至於出轨得如此堂而皇之吧。
“当然,在你眼里这也不一定算好消息,因为孩子不是你的。不过如果孩子是杨絮的,你会不会觉得这消息也不见得那麽糟糕呢?”单雪满意地看著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脸色瞬间变苍白,虽然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眯起的眼睛表示著他陷入极度的震惊和愤怒中。
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报复的快乐让单雪都想纵声大笑了,她毫不客气地接著说:
“你当时说什麽来著?如果我跟他上过床你就让我後悔?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麽,不是我的话,你也不可能给他生孩子对吧?”单雪拿起茶几上已经凉掉的茶水喝了几口,也不管男人是什麽反应,自顾自地说下去:“徐砚笙,我并不想和你翻脸,而且我也没当够徐太太,所以不会和你离婚。我不管你和谁在一起,但这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你愿意的话就当我们的孩子那样养,不愿意的话也随便你。”
“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你都派人这麽盯著我们了,怎麽我还能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还是那句话吧,永远不要以为自己能控制一切。你的杨絮就算是个同性恋也有空虚寂寞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的一刻,别把每个人都当你笼子里的金丝雀,吃什麽说什麽都不会超出你的控制。”
“当然,你要是不信的话等孩子出生可以验dna看看我有没有骗你。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预祝我们在共同抚养孩子的未来生活中合作愉快。”女人优雅地站了起来,捋了捋裙摆,挎著小包对徐砚笙笑。
那自然不能是什麽真诚的笑容,却像一把刀直直地戳进了那麽自以为是的男人的五脏六腑。单雪此刻一点都不怀疑这人被自己打击的有多深多崩溃,这也直接证明了自己的报复计划有多麽的天衣无缝。
嫉妒是最恶毒的毒蛇,一旦嫉妒之火熊熊燃起,谁都不了遍体鳞伤也要把怨恨的对象一同拉入地狱。难怪有那麽多人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拖著伤害了自己的人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了。
她非常满意自己今天的表现,更满意徐砚笙的反应。今天几乎是她结婚以来,不,是有生以来最骄傲的时刻,她要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那对狗男男,他们的爱情就是一堆垃圾。
说起来,自己的感情对杨絮来说又何尝不是一堆垃圾?就连几个小时前,自己还心存最後一丝希望,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组建家庭,就像给自己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似的。
抚著还没有显孕的肚子,想到那个自己无论如何暗示都不愿意碰自己,还嬉皮笑脸半开玩笑地说万一有孩子了他就要负责了的男人,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感激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一心想要一个他的孩子,一个人默默地规划了离婚,和他在一起,一家三口过简单而幸福的生活的傻女人,还是感谢那个喝了酒说自己反正也不会有孩子,不如功德无量去子库捐的傻男孩。
冷笑了一下,是的,她是得不到他的爱,但那又怎麽样,她得到了他的孩子,仅仅是这孩子的存在就能膈应死他们,让他们记得自己对不起她单雪一辈子!
17.心事
徐砚笙已经三四年没抽烟了,杨絮说讨厌抽二手烟,逼著他戒,看他咋咋呼呼地跟自己列举抽烟的几十种危害,烦都烦死了,也就戒掉了。他很想抽只烟,找了半天抽屉倒是找到一只致的打火机,但翻箱倒柜都找不到半根烟。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办公楼也只剩下他这间还亮著灯。这一切都让他烦躁,找不到烟,外面亮起的街灯,空调打的太冷,以及还在闪烁著提醒他有未读短信未接来电的手机。
砰一声地把手机塞入抽屉,好像这样就不用去想接下来该干什麽,去哪里。徐砚笙重重地倒在椅子上闭上了眼。
徐砚笙活了三十多个年头,执著的东西并不多。可能是因为想要什麽都不是难事,得到了也不觉得多珍贵,值得珍惜,所以很难对什麽东西起了霸占,不能失去的念头。
当然,这也是有例外的。他记得自己小时候,约莫是七八岁的年纪,喜欢过一个小熊娃娃。是的,别的男孩子都喜欢汽车模型,变形金刚的时候,他对那只棕色的小熊一见锺情,情有独锺。
他已经想不起来是谁送给他的了,但那小熊柔软的触感,抱在怀里踏实贴心的安全感却很让他记忆深刻。他小时候就不太爱说话了,但对著小熊却会说上一些,即使也不多,却比和父母说的要多上许多。
也许是太爱那只小熊了,所以小熊对他而言就不只是一只玩具,而是他的玩伴,他的朋友。也是他极少的表达著自己喜爱之情的东西。除了去上学,只要在家里,他是无时无刻的抱著那只小熊的。
这是有些奇怪的,一个内向的男孩子,跟个自闭的小姑娘一样走哪儿都要抱著洋娃娃。他的母亲对此即使看不下去,也没办法说什麽。直到有一天,表舅家的孩子,比他小一岁的表妹来他家玩,看到自己冷冷淡淡的表哥竟然那麽喜欢一只熊,深深的以为这熊一定有什麽独到之处,觊觎的不得了。
母亲早就对儿子这种小女孩的行径看不顺眼了,看宝贝外甥喜欢,乘著徐砚笙不在,也就顺手送给了那熊孩子。
徐砚笙回家发现了自己的宝贝被当做礼物送走了,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没有吃当天的晚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了。他没有再去买一个的想法,自己用心对待的东西只有一个,就算再拥有个和它长的一模一样的也不是他,这是永远无法取代的东西。
几个月後,表妹又来他家玩,把灰头土脸,肚子被剪得稀巴烂的小熊放到他手上,扬起天真无邪的脸蛋一脸骄傲地对他说:
“哥哥你那个小破熊也没什麽好玩的嘛,我还以为有什麽稀奇的,把肚子剪开来,也就是和别的娃娃一样的棉花呀。我不要了还给你!”
年少的徐砚笙什麽都没说,默默地把小熊抱紧怀里,用一个盒子把可怜的小熊装好,放在书柜最隐秘的角落里,再堆上好多书遮著让人再也没法找到它。对他而言,小熊已经不再是他原来心爱的那一个了,并不是因为它穿肠破肚,而是因为它离开过了自己。
自那以後,徐砚笙话更少了,再也不说自己喜欢什麽,要什麽,他似乎产生了一种坚定的概念,既然自己喜欢的都更容易被抢走,那就不要去执著地喜欢任何一样东西了,这样可能能拥有的时间还长一点。就算最终还是逃避不了失去的命运,就算曾经的心爱之物在自己见不到的地方残破不堪了,至少自己也没有真的那麽在乎,受到的伤害也不会那麽惨重。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冷的冬天,他闭著眼睛,听到母亲轻描淡写地说“你那个玩具送你表妹了,你一个男孩子以後不要抱著个娃娃像什麽样子。”又听到小女孩单纯地笑道:“哥哥还给你,我不要了”,旁观著这一切和他息息相关又无法被他控制的事情,然後告诉自己,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可杨絮是个大活人,和小熊娃娃毕竟是不一样的。他不能把杨絮找个盒子装起来,然後把这段过往尘封在书架里,然後告诉自己他已经离开过他了,并且和另外个女人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既然不再是原来那个他,那也没有什麽好再珍惜的。
作家的话:
明天入v了,会三更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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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想强暴?反了你了!
杨絮并不知道徐砚笙经历了怎麽样的冲击和纠结,即使他也觉得那个电话接的太糟心了,那也只是一种非实质伤害的情绪。等徐砚笙回家的时候他在沙发上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徐砚笙进门看见的就是他虾米一样蜷在沙发上,怀里还紧紧抱著个枕头的睡姿。心里的窒闷之气非但没有丝毫缓解,反而在身体里乱窜让他必须深呼吸才能克制著一些暴躁的冲动。他觉得自己被一种力量控制住了,既离不开,又愤怒於自己只能妥协在一种自己不愿意接受的既定事实面前。只因为现在的自己都没有办法想象没有他在边上咋呼跳脚的生活。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让他破坏了一次又一次原则的家夥,他睡的越香甜越衬托出自己的苦楚。
徐砚笙已经忍耐不了把他弄醒,弄疼的欲望了。他一个人承受著煎熬的时候,又怎麽能不让罪魁祸首当没事发生一样。
“唔……”杨絮是被吻醒的,确切来说,不是吻,是咬。男人扶住他的脸,咬上他的唇,没有控制好力道把他给咬疼了。
他下意识地惊呼一声,牙关打开,就被男人强势的舌头给探了进去,搅动著还没做好接吻准备的口腔和舌头。
徐砚笙的吻丝毫没有温柔可言,像是一种惩罚又像是在掠夺,把他刚睡醒还缺氧的大脑侵犯得更晕乎乎了,张著嘴让他舔遍嘴里的每一个地方。杨絮也不知道他发了什麽疯,被动地接受著唇舌火热的进攻,连带接受他不体贴的啃咬。
男人像是吻不够他,对著舌头狂吸,直到他一阵阵发麻都快喘不上气了,才使出力气把男人推开。嘴唇可能被咬破了,火烧火燎的疼。
“你疯了?跟狼似的!”杨絮边喘边想起身离这莫名其妙发疯的男人,却被他一个大力又拽回了沙发上。带有发泄意味的吻又要落下来,这下杨絮火了,弯了一下腰闪过身子一脚踹出,就把徐砚笙给踹得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摔到地上。
“徐砚笙,你吃错药了是吧!”杨絮怒骂,男人在性爱上有时候是霸道了点,但是从来不会不顾自己感受,即使那次所谓的捉奸,也没把自己弄伤弄疼过。他今天本来身体受创,心灵也受了打击,想著男人回来两人至少可以相互安慰温存一下,冷不防地就被他咬破了嘴,又委屈又愤怒,脚下就没留力气。
徐砚笙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稳住身体又欺上了他,杨絮一个不注意,这回被男人直接把他双手往後剪,杨絮变成了卧趴的姿势倒在沙发上。
“我操你妈,你玩强暴啊!”这个姿势杨絮是怎麽也挣脱不开了,整个人被徐砚笙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他心里气急,完全没有一点欢爱的念头,只想把徐砚笙脑子挖开看看究竟是哪根神经不对路了,好好的玩这出。渫him$émomo媾荬
徐砚笙现在完全是不受理智控制的,不想说话也不想面对杨絮。满脑子无法排遣的郁闷和愤恨全转嫁为一种不可名状的欲望,想用行动告诉这个小东西,从他闯进他心里的时候自己就决定,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生命,就算是用抢的用绑的,就算他实际上是喜欢女人甚至可以和女人有一个正常的家庭都不可以,他就是他的,此生没有别的可能性。
他不管杨絮挣扎,一手握著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拽著宽松的居家裤一拉就拉了下来。烧得一片发懵的头脑在看到杨絮白皙的屁股上蓝色的花体英文缩写,像被一盆水覆头浇上,手下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
杨絮可逮到机会挣脱了,他一挺身爬了起来,裤子都来不及拉好,把徐砚笙又踹到了地板上不说,怒气上涌也失了理智,挥起拳头便往徐砚笙脸上揍去。
徐砚笙呆呆傻傻的接下他这一拳,没躲没闪的,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灵魂,也感觉不到疼。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刺青代表的意义,只是下意识里被狠狠地冲击了一下,似乎能察觉到自己在乎的那个人对自己的心意,那麽明确而直接,没有丝毫隐藏起来的心意。
19.身体是我的
杨絮那一拳一点力气都没省,都跟谋杀亲夫似的了。他嘴角有些出血,左脸嘶嘶的疼,心里却不再像刚才那麽的焦躁和郁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渐渐弥漫的茅塞顿开和喜悦,像清泉一样淌过心口,又凉又暖,是种说都说不出的豁然开朗的轻松。
“喂你怎麽不躲,我下手重了你疼不疼?”杨絮这一拳下去,该





溺爱(精英面瘫攻VS炸毛傲娇受) 分节阅读6
发泄的怒火也发泄光了,看自己男人傻愣愣的看著他发呆,平时就面瘫的脸到底还算是英俊,现在嘴角红红的还流血,破相了心疼的到底是自己。他赶紧查看他的伤口,也不顾自己裤子都没拉好呢,一屁股坐在凉凉的地步上,碰到屁股上的伤口也倒抽一口气,一个没坐稳就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我不疼,你呢?”徐砚笙终於回过神来,搂著怀里的小东西,暴戾之气奇迹般的烟消云散。
“会说人话了?你丫就是个欠抽的!谁给了你雄心豹子胆强暴小爷?啊?!”杨絮见他没事,开始秋後算账了。
“对不起。”徐砚笙抬起杨絮的脸,看到自己之前由於自己的粗暴有些破损的唇角,瞬间心疼的不得了。自己怎麽就能舍得伤害他呢?在他把自己的名字刺在了自己身上的时候。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吃屎啊,快说究竟发了什麽疯!”杨絮被他那声对不起整的有些别扭,在一起那麽多年,甜言蜜语没怎麽听过,这种道歉的话更是少之又少,竟是比爱来爱去的肉麻话让他觉得更贴心。他脸有些红了,还色厉内荏地逼问著男人今天狂性大发的原因。
徐砚笙喜欢他生动的样子,很少人能有那麽丰富的面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每一个表情都像是直接从心里反应出来,诚恳又真实。他轻轻舔上杨絮的唇瓣,对著破损的地方尤其温柔地舔过,细细地允吻。
杨絮刚才挣扎,打架都花去了不少力气,现在唇被徐砚笙温柔的含住,伤口被湿润的唾液滑过的地方有些刺痛,更有些热。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任由男人搂著温柔的抱著,吻著,心像是酥了一样轻颤发热。
从剑拔弩张到默契火热,似乎只需要一个吻的时间。徐砚笙护著杨絮的屁股,把他抱坐到自己大腿上亲吻,不时挑逗他微微轻颤的舌头。
杨絮被吻得动了情,反客为主地将舌头伸进男人嘴里掠夺对方的氧气和津液。四周像是完全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两人交换口水时的轻哼,激烈的如击鼓般的心跳。
气氛顿时热了起来,两人口中都带点伤口,不敢太用力的刺激对方,每每深吻都注意著避开伤口,实在是不够刺激。杨絮按耐不住了,把男人的西装衬衫都扒下,抚摸著他触感良好的背部肌理。
徐砚笙爱死了他的主动,轻咬他致的下巴,又凑在他的脖子处一口口地舔著,咬到喉结处更是用牙齿小小地啃噬了一番让杨絮都闷哼出声。
“唔……你今天就……咬上瘾了是吧……”这种轻轻柔柔的啃咬非但不疼,反而让杨絮觉得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尤其是喉结这麽敏感的地方被人用牙齿轻磨,简直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交缠间,两人的衣裤全被扯掉了。徐砚笙怕地上太冷,又把杨絮抱回刚才意欲犯浑的沙发上,让他趴著,自己则压在光裸的背上,在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杨絮并不算瘦弱的男孩子,他的背部纹理非常漂亮,汗渍加上舌尖掠过的水意,有一种油亮的美感。徐砚笙简直爱不释手,一路顺著背脊亲吻到圆润挺翘的屁股,看著那个让自己心动莫名的花体字母,用舌头轻轻地描绘出字母的形状。
这小东西纹在这麽隐秘的地方,以後就算想跟别人在一起都不行了,这地方只有自己能看,能摸,能亲,别人是想都不用肖想了。
“喂不要碰!嗯……会发炎啊混蛋!”刺青处意外的敏感,被湿润的舌尖舔过竟然颤抖著激灵起来,一丝一丝的麻痒顺著肌肤传递开来,同时又有些刺痛,当真是无法形容的战栗。
“不碰,碰别的。”徐砚笙心里软的不行,放过了刺青,舌头也有别的去处。他把青年臀瓣稍稍分开,露出了漂亮粉嫩的穴口。
杨絮属於毛发比较轻的男孩,股间也没有什麽杂毛,连倒三角处的毛发都很稀少。在没得到性的刺激前,菊穴还是颜色浅浅的,可被操了几十下後,那地方的颜色就会变成媚红色,跟熟透了似的诱人。
他用舌尖湿润著穴口,那地方没有经过刺激,还有些干涩,可是在舌头锲而不舍的开垦之下便有些松开了的意思。穴口附近的肠肉习惯於外物的侵入,在最初的羞涩後便不再矜持的微开著欢迎舌头进的更深入些。
“唔……”杨絮被舔的直想躲,可是跨部被牢牢锁著,後方的舌头又霸道之极地撑开小穴,在直肠深入浅出的舌尖搔得他连腰都软了,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唔唔地叫著,都能听到後面湿漉漉的舔吸的声音,人更是热的不得了,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已经欲火焚身很想要一场畅快琳琳的性爱,只能向後撅起屁股渴求著被爱人再舔得深一点。
“我不用润滑剂了,你忍著点。”徐砚笙倒是实在忍不住了,现在心里虽然不再有粗暴的戾气,性欲却是一点都没减退,连去房间里拿润滑剂的功夫都不想花,直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便试探著把两个指头伸了进去。
“你丫敢弄疼我这辈子都不让你碰了。”杨絮心里想要,嘴里还不认输,但说话的口气却软得出水,徐砚笙死盯著那个刺著自己名字的屁股,手下动作越发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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