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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束发
这疯狂的念头令他绝丽的脸上绽放出微红地浮光,他的眼瞳更黑,却晶亮如寂夜中饥肠辘辘的狂兽,他又开始啃吸嘴里的柔软,将她的乳房越吸越进去,简直变形如梭子般只达他的喉口,甘甜的乳汁源源不断,他一边吞咽一边将她握紧了,半提起来上下套落。
她在他的掌中,如大海上无助的孤舟,起落已经完全由不得她掌握,她只能大开双腿,尽力去容纳他,伴随著花水四溅,他的肉棒终於一点点慢慢挤入,包裹在外的裙摆更是全湿,软软的滴著水,又不停的吸进去更多,涨的她里头像埋进去一条手臂似的又酸又痛,她忍不住扭摆求饶:“太大了……皇上……太……大了……我受不了……”
他全力吸吮著她的乳汁自然不作回答,不过她的求饶反而更令他兴致勃勃,他毫不怜惜的加重攻势,誓必要她将自己全部吞入。
她的呻吟终於一声接一声的传出来,若大的殿堂里烛光闪闪,所有的亮都照在这床上,就像舞台上的狂欢。
而在窗外,竟然有许多目光正盯著二人,贪婪的羡慕的妒嫉的嘲笑的……各式各样,没有一人出声,可也似乎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自己偷窥的是皇帝作爱,这本身实在是灭族大罪!不知是不是这样的情景已经见得多了,有的侍卫甚至已经对著殿内开始一下一下地用手掌套弄起自己膨胀的肉棒,除了压抑声音,他们简直无所忌讳。
而殿内的欢颜自然对此毫无察觉,她已被身体的欲望降服,此时唯一所想所求,只是想将他全部容进去,即使那又酸又麻的滋味教她时常感觉疼痛,可是花穴深处那如百蚊噬心的求索,却更令她神志全失。
她的裙摆前半截被包在他的肉棒上纳入了好多在她花穴里,後半截裙摆倒还是垂挂著的,从背後看去,她跨坐在皇帝身上,将皇帝遮掩的同时,身後人能见的,只有她雪白地双腿,可还是有人仅因这点春色已经呻吟起来:“真想操她……”话音才落,头上却被重重一击,这人回头,见到一双凶狠的目光,他还想求饶,那人已经手一摆,边上两个侍卫上来,一边一个将他拖了下去,这人的肉棒还挺著裸露在空气里,可眼神已经惊恐万状,却又不敢出声,只是做著无声的挣扎,还是顷刻间便让人拖下去了。
殿内的那幕春光却是愈演愈烈,那女人已经竭力扭转起来,啵滋啵滋的水声充溢在众人耳中,每个人都是口干舌燥,眼睛如要脱眶般看著,可嘴唇紧咬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欢颜感觉自身的温度在一再高升,欲火简直要将她焚烧的体无完肤,她终於已经将他全部吞入花穴里,可是随之而来的激烈撞击,却是一丝丝的将她所有的力气抽了个干净,她全身软的像一团绵絮,除了在他的挺动下摇摆呻吟,再也作不出半分抗拒与退避,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忽然一声古怪的似男似女的声音从一边突兀的冒出来:“皇上,该上早朝啦。”
身体里的肉棒猛烈颤抖了一下,随即便听皇帝疲倦的道:“传旨让南宫卿家主朝吧,朕累了,今日就了早朝。”
那声音再度响起,像是好脾气地劝著,可欢颜终於被它惊醒过来,说这话的不正是那个白面太监吗?好像是个总管:“总是让南宫相爷主朝,怕朝臣们会生非议呀皇上。”
皇上似乎怒了,喝了句:“朕怎麽做轮的到你教麽?”
那太监这才不再说话,脚步声轻轻退了出去。
欢颜愣了一会,感觉体内的填充物已经不再坚硬了,就想扭动身体将它推出来,哪知那皇帝伸手紧紧抱住她,这一次竟是将她掀翻到了龙床上,他的声音充满妩媚的诱惑:“宝贝儿,陪朕再来一次吧。”
欢颜平躺著,怔怔地看他,竟是一时愣住了。因为他的语气虽然娇憨,可眉目间洋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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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分明是愤怒,只不过他的脸盖著她的,这神色怕是只有她一人见到罢了。
没听到她回答,他笑了笑:“怎麽?没力气了吗?”一边说著一边抚摸她的身体“是这里酸还是这里麻?”
充满了挑逗味道的语气,可伴随而来的,却是疼痛的揉捏,欢颜忽然轻轻叹气,一伸手抚上了他的脸:“你累了吧?休息一下好不好?”
他呆在那里,像是完全不知所措,乌黑的眼睛透露著盲人的黑,死死的盯著前方,好一会,他终於挨著她躺倒下去,两人静静地就这样躺了一会儿,他忽然轻轻一笑:“你叫乔欢颜?这名字不错。”
欢颜一愣,这话他好像说过了,她实在是听不出有什麽意思,不过听他的口气,大概是没有生气吧。刚刚那一句话说起来她自己都有点吃惊,这可是皇帝呀,还是将乔炽关起来一定要调换她的皇帝呢!居然第一次喂奶就和他交欢,还主动去摸他的脸,心生同情,自己真是太蠢了。
(10鲜币)四十二、诡异淫乱的宫廷
这一日皇帝果然没去早朝,跟欢颜几番纠缠後,直到晌午他才起身洗浴更衣,又都指定要欢颜侍候,两旁宫女太监沈默地站了一排,待她侍候停当了,这才传膳上来。
欢颜本来要退出宫殿,却又被他拦了,陪著不过吃了一点菜肴,他又拖著她往寝宫里去,就这样,午睡也在激烈的交欢中度过,欢颜累得腰酸腿麻,没一会就睡著了。
这一觉竟是睡得极沈,醒转後的欢颜呆呆注视著明黄色的床顶,恍惚不知身在何处,发了好一会愣才醒过神来,转头四望,硕大的龙床上却只有她一人。
她呆坐好一会,才有宫女拿来换洗衣裳,看到那宫女看她的眼神,欢颜顿时粉面通红,麻利地下床拾妥了,正想回自己屋去,一边却有人道:“皇上没有旨意,姑娘还是等一等吧。”
这声音有些耳熟,欢颜回头看到原来是那个姚姑姑,她的神色好像比昨天又冷淡些,只淡淡瞟了欢颜一眼,又道:“皇上这会儿可能在御花园里,你可以去请旨。”说罢转身就走,一边的宫女也跟著她走了,欢颜初来皇宫,哪里识得什麽御花园,可她们走得很快,她才回神想问,那两人已经没影了。
她只得在殿里等,可是左等右等,也没见到一个人更别提皇帝了,眼看著日头开始西斜,她只得决定还是去找找好了。
既然是花园,寻著亭台楼阁找总是不错,她从大殿出去东张西望了一会,挑了个屋脊最少的方向走,果然渐入一片假山花圃之中,一条浅溪从假山下顺南而出,细水汩汩,汇聚到东面一个硕大的湖里。湖心有亭,由一条白玉石筑就的九曲长桥贯连两端。
可是岸边亭心皆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欢颜沿著湖走了一圈别说那袭明黄袍子就连人影也没见著一个,眼看身侧就是一条依著假山的小径,她只好决定还是回去,顺脚往里走了片刻,忽然一阵浅浅的呻吟传入她的耳中。
她顿时不敢动弹了。这声音虽然不熟悉可这情形她却明白,这分明是交欢时的淫语,更何况还有啧啧吸吮和竭力压抑著的低吼,听声音好像还不止两人。
没想到居然有人光天华日的也敢在御花园里交和,她呆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转身打算溜掉。她走得很慢,因为脚下不是草坪而是鹅卵石的小径,万一发现半点声音,让人察觉了,只怕都够她这个刚入宫的奶女受的。
她一步步轻轻抬起轻轻放下,走了一会已经汗流浃背,正打算离得稍微远些了可以走快些时,却听一个声音轻喝:“小畜生你找死呀。”
她顿时一愣,这声音她听过,好像是个太监,她进宫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曾经跟她动手动脚还要把她放浣洗局的那个,一回想起来,那根胖手指探进衣领的厌恶感顿时涌了上来,欢颜忍不住皱眉,加快脚步朝外走出。
“啪!”一声脆响再度制止了她的脚步,只听那太监又喝:“过来舔,再敢糊弄试试,今晚就让你尝尝屁眼点灯的滋味。”
随即便听衣裳动静,片刻之後那太监重新又开始喃喃呻吟,一边哼哼一边还说:“能侍候我是你们的福气,若是给分到後膳去哪有这麽舒服的日子。”
一个略为稚嫩的声音陪笑著响起,说话间歇总听他呼呼直喘:“是呀能跟著……熊公公是小的的福……福气,前些日子被分去後膳的小宜子,听说被侍卫们……操得……屁眼都烂了,连肠子都掉出来半截,天天喊痛……屎尿一点也排不出……肚子越鼓越大……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那熊公公嘿嘿笑道:“那些侍卫可不是吃素的。你们侍候好我,自然什麽都好,要不然就像那个叫什麽小相的,一口牙都让侍卫打得干干净净,听说那些使起来爽的很……”他一边笑一边不知做了什麽,又一个太监叫了起来,声音极为痛楚,他却不满:“叫什麽叫?才两根手指头你就痛成这样,回头要不要尝尝门栓的味道?”
“不……不叫了……小的……啊啊,不叫了,公……公公调教得好。”又是一个陌生的太监声音,听起来更是稚嫩得不行。
而假山外,欢颜的拳头都不由得握紧了,也忘记往回走,只在那里一个劲地哆嗦,脑子想起的却是一个瘦弱的小小身影。
当初在人贩子那里认识的一个少年,她那时也才七八岁,那少年也不过十岁左右的模样。可是让个黑壮的男人看中了,买下了连带都来不及带走,就在房里使唤起来,於是那一整夜都听到他痛苦的尖叫求饶。
屋子外头的马厩里,她们一群孤儿抱著瘦弱的身子抖了一晚,里头那男人就那样折腾了他一夜,到天亮的时候他的声音终於渐渐弱了,再後来,搬出屋子的已经是一卷草席。一个长相清秀的孩子,曾经还让她管他叫“哥哥”的人就这样没了。
那黑男人却是一脸的满足神色走出来,又挑了两个少年带走了。听说其中一个一出门就投了湖……
惨痛的回忆使得欢颜眼中渐渐火光闪动,刹那间,她简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很多很多她惧怕的东西,她简直管不住自己,朝前走了几步,高声叫:“谁在那里?”
假山里面片刻前的呻吟喘息都在这瞬间静止,隔了片刻,就听衣裳声的响声,那熊公公当先钻了出来,他的神色很是惊慌,可看到是她却顿时眼神阴冷:“是你在叫?”
欢颜指甲都让她自己给握断了,身子抖得控制不住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却愣是站著不闪不避:“是我,你……你在做什麽?”说著朝後看,果然三个小太监缩头缩脑的走了出来,都是只有十五六的样子,其中一个更是眼睛红肿,一边脸颊还高高肿著。
(12鲜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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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无权皇帝
“我在做什麽你管得著吗?再说,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在做什麽?”那太监嘿嘿笑了起来,看她单身一人,又知道她不过是昨天刚进宫的,就算被皇帝宠幸了,那也算不了什麽。因此更加的肆无忌惮,一边说一边搓著下巴上前:“怎麽?昨天在龙床上还没耍够?想找本公公给你补一顿?”
欢颜脸色一白,看他眼中淫亮,不由得後退一步:“你竟敢在宫里做这样的事……就不怕……就不怕……”她对宫里的事情完全未明,一时想不起谁管谁,顿了顿才道:“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
她搬出了皇帝,却没想到那太监竟然哈哈大笑,好像她说的是天下最可笑的事,他一边笑一边指著她:“真是什麽也不懂的小贱种呀,好教你长点见识,这个宫里,从来就不是皇帝最大。”
绝没想到一个太监口中竟然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欢颜脸更白了,不知所措的神色却令熊公公更为得意:“皇上是什麽?不过是个摆设一个玩物,这宫里头上上下下,谁真听他的?嘿嘿。我也不想瞒你,就你们俩昨晚那番动静,正绅殿外看戏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好一幅春宫图呀,小娘皮功夫不错。”
看欢颜连嘴唇都没了颜色,他更是一长手直接在她脸上一刮:“真是嫩呀,怎麽?让皇上操得可还爽吗?若是你还不够,这宫里上下侍卫可都愿意帮你去火,再不行,咱家也能帮你的。”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来在嘴唇边舔了一圈,
此时所听已经完全超出了欢颜所能想象的范围,看到他的动作,她惊恐万状地又退了一步,那熊公公却似被她的神情所取悦,索性靠过来在她胸前深深一吸:“好浓的奶香呀,喂咱家也吃点吧。”一边说一边大手已经迎面而来,欢颜想也不想,提手就打,“啪”的一声倒是打了个正著,熊公公手背被打更加愤怒,大喝一声:“他妈的,你们抓住这小骚货,把她衣服给我拨了。”
欢颜还没做出回应,却见他身後一个稍微大点的小太监上前说:“她好像是明公公亲自领进去的……公公你看是不是……”
熊公公脸色顿时一沈,虽然盯著她还是难以死心,不过不知想到什麽竟是不敢再放肆,重重一哼,挥手带著那三个扬长而去。
欢颜呆呆站著看他们背影走得没了影,这才软软的就地坐下,双手撑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却没有聚焦,那个太监的话始终在她耳边嗡嗡响,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个明公公应该就是带她去换衣服还有奇怪本事,点她一下她就动弹不得的那个怪太监,这些人居然不怕皇帝却怕一个太监总管?以前在民间明明知道皇帝是天子,是掌控这一国全部臣民性命的人,可是为什麽皇宫里的情形竟是这样?
她呆呆的也不知坐了多久,待到终於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已经西斜的日头照得身周一片晕黄,赫然已过申时,她慌忙站起来,四下张望片刻,还是顺著这小径往里走,哪知才走了一会,就在假山一侧,看到了他。
他就坐在假山石上,夕阳淡淡的晕光为他缀上了温婉的金色轮廓,他的头发已经束起,却依旧有几缕散在耳垂,迎风微拂。他那明媚的桃花眼拖著长长的眼尾在发丝中向两鬓飞挑,漆黑的双瞳依旧是浓重的黑,就连这夕阳的渲染亦不能为其增加半点光芒。
他只是安静地坐著,背靠假山,双手十指交叠在身前,修长的身形在巨石盘叠的假山映衬下却显得份外单薄,简直轻如柳絮,似乎一阵稍大些风都能将他吹走。
欢颜怔怔地看他许久,这才慢慢走过去,轻声呼唤:“皇上。”
他似乎一怔,近这边偏了偏头,待她再叫一声,他才有些回忆起来的样子:“是欢颜?”
“是,”欢颜伸手到他臂下,柔声说:“天这麽凉,坐在石头上容易著凉的,让奴婢送皇上回寝宫吧。”
他含笑点头,顺著她的手站起来,在她搀扶下慢慢朝前。“你怎麽会来这里?”他问。
“奴婢来寻皇上。”欢颜回答。
“寻朕?”他有些失笑:“朕总不至於迷路吧,这地方朕可是住了一十九年了。”
欢颜一愣,不知为什麽眼睛竟是微湿,不敢多说,只垂头扶著他慢行。好在他看不见,自然也不会提问,两人就这样静静走了一会,他忽然轻笑道:“你身上很香。”
欢颜微微抖了抖身体,他感觉到了,更是笑:“朕想留下你在身边侍候,回头跟姚慧说一声,就在偏殿给你腾个住处吧。”说著他一反手握住她的手臂:“朕时常会觉得饿,你住得近些才方便,你说好不好?”
他的语气中分明有挑笑的成份,可欢颜却一点也没察觉,她只是怔怔抬头看著这张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心里油然而生的竟然满是疼惜:“皇上时常觉得饿吗?”
他一怔,点头道:“是呀。”
她回忆起今日中午吃的御膳,不知是当时迷迷糊糊的根本没看清还是事实就是如此,那菜肴似乎是极为普通而单调的,哪里像是皇上的御膳,就连乔府里下人的饭菜都比那个好。
“奴婢会住在偏殿,”她轻声许诺,脸上一红,又道:“若是皇上不嫌弃,奴婢会时常陪著你的。”
他有些愣忡的神色,呆了呆才笑:“好。”说著轻轻抚摸她的手背,他的手掌很软,既不像乔灼那样在一些位置有奇怪的坚硬圆茧,也不像乔炽那样颇有男子的骨感。他的手很软可也很凉,修长的指尖指甲被修剪得干干净净,简直连一点点多余的指甲也没有。
欢颜小心翼翼地扶著他,一路慢行,方向自然还是得由他把握,他在这里确实是不用看也不会迷路,可是走了这麽久,却连一个出来寻他的太监宫女也没看到。
可欢颜细观他的神色,却是全不在意,不知道是没有发觉还是根本对他自己的处境麻木了。但欢颜还是觉得心酸,她又不太会说话,无法找些话题出来,只得一路小心陪著。可那份小心谨慎,他却是立刻察觉,并且微挑了挑唇角。
宫殿这边有宫女远远看到他们二人,倒是立刻飞传进去,一忽而就涌出来一堆,前呼後拥的若不是他始终紧握著欢颜的手,她简直要让人给挤飞出去了。
因为存了心思,晚膳时她仔细留意了,果然如她所见,皆是简单至极的菜肴,可是盘子却非常之多,也不知这些宫女怎麽拿的盘子,起落间总是乒乓乱响,听那声音倒是十分热闹,但每样盘子上的菜却又都是极小,恐怕夹个一筷之後想补一下都难。
如此荒谬的御膳,所有宫女太监却都安之若素,每个人都是神色淡淡,除了那个掌宫宫女姚姑姑偶然朝欢颜投来几眼警告的目光,其它人皆是木著一张脸不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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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四十四、温柔
这离奇的晚餐虽然简单,可排场却十分的复杂讲究。
宫女们托著银盘来回穿梭,每只盘上的菜肴却几乎没有分别,来来去去不过那几种而已,而为皇帝布菜验毒的宫女太监却是各有一人,每样菜都轻挑一点自己尝了才放到皇帝盘中。更为荒谬的,是在只上了几样菜,皇帝也只是浅尝一小会後,就有太监在一旁询问皇帝是否已饱,问过两次皇帝果然点头,表示不再吃了,众人即刻又脚步沈沈地退了出去。
欢颜站在那里对眼前一幕张口结舌,却听皇帝在叫:“欢颜,你还在吗?”
她忙凑到他身边:“奴婢在。”他点头,转过脸朝著姚姑姑的方向说:“你安排她在偏殿住下,以便传唤。”
那姚慧微露诧异神色,不过只是一瞬便恢复自然答应著去了,皇帝偏头朝欢颜伸出手,她只得将自己的手放上去,他轻轻握住,这才起身离开。
两人回到寝宫,掌灯的太监已经将殿内烛火点的亮堂堂,皇帝今天似乎心情很好,拉著欢颜不肯撒手,穿过正殿朝後走,他虽目不视物可却是行走无误,每一个转角阶梯都掌握得十分准,令欢颜不由又生暇想。
他是天生失明还是长大後才变瞎的呢?隐约记起乔炽说过,这个皇帝极小便登基为帝,靠辅助大臣执掌朝政。可乔炽从没说起他失明之事,想必是不知,那难道他是後来才瞎?看如今宫里这些太监宫女的所为,对这个皇帝实在没有半分敬畏,合起来演戏蒙骗瞎子皇帝而且还心安理得,由此可见皇帝瞎眼的日子也不会太短。那这些年来,他的日子,怕是过得极为不易吧。
欢颜一边回想一边慨叹,没想到只是一天,她对这个关押乔炽逼著她离开乔家的皇帝,已经由原来的憎恨惧怕变成了如今的同情怜悯。
她一路垂头思绪,直到他停下脚步她才抬头一看,自己到的正是那天来过的书房“你会弹琴麽?”他问。
欢颜红了脸,垂头答:“不会。”她自小被人贩子贱卖作丫头,哪会这些。
他毫不在意拉著她走到书房右侧的屏风後,这里有个硕大的倚地圆窗,两侧青幔垂落,面前正摆著一尾长琴。他拉她在琴前坐下,又拥她坐在自己身前,双手拂上琴弦才道:“你把手放在朕手上。”欢颜有些茫然,不过还是依言将手搭在他手背上,却见他开始轻拂十指,一曲悠扬的曲乐自他和她的指下缓缓流出。
欢颜有些呆呆的,怔怔看著他纤长的指尖轻挑长弦,自己的手覆在他上面,如此优美的曲声就像是从自己指尖流淌出来的一般,这奇异的感觉令她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向往,如果这是真的,她自己也能弹出这样的曲子那该有多好。
她沈浸在这美妙的乐曲声中,身心渐渐地放松下来,他顿时感觉到了她的变化。自打在宫里第一次摸到她的手起,他就知道她虽然竭力克制著,可对自己还是充满了敌意,纵使交欢时引动了她的热情回应,那也只能证明她输给了身体的直觉反映而已。
可是此时此刻,她在他怀里变得温软,手上的重量很轻,她的手很力地搭著,而他还能感觉到她小小的指尖时而动弹,她似乎,在模仿自己的动作呢。
他含了笑,朝她靠近一点,凑到她的脸侧颈部,几缕发丝飘拂过他的脸颊,令他有些麻痒痒的,更何况一贴近她就闻到的那淡淡乳香更令他有些失神,深深吸进一口那芬芳,他朝她颈边贴近些,开始轻轻舔吻她。
欢颜立刻察觉了,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在她耳边吹气似的说:“不要动哦,一动琴声就断了。”她只得咬牙忍住。
他感到她的顺服,唇边荡起一丝浅笑,随即他开始吸吮她的颈侧,在她白晰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莓,她忍得住痒,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他的舌头挑衅地在她脖子右侧来回施虐,时而钻入她的耳洞,时而又啃咬她的耳垂。她抖得越来越厉害,忍不住出声:“皇上……”
“唔?”他回应,却同时在她颈侧轻轻一咬。
她立刻战栗起来:“曲子……曲子……乱了……”
他更是笑:“听出来了?是呀,因为朕的心乱了,曲子又怎能不乱。”他索性回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抬,让她坐到自己右腿上,左手摸索过去解她的衣襟:“朕要吃奶,吃完了才有力气弹琴。”
欢颜一抖,可也不敢反抗,看著他几下就将自己的衣襟拉开,伸手在那挺翘的雪乳上轻揉几下,垂下头去吮住一只一下下吸食起来。
她原先还僵著身子,看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却忽然心中一酸,主动抬手抱住他,同时将乳房朝他挺进一点,而手掌则在他头上一下轻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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