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寻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束发
他不知道在问谁,可是可想而知,无一人回答。
他道:“抱歉,皇後如此迫切,可没人愿意可如何是好?”
“我想要,想要……”她只是反复求著,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这样吧,”他轻轻叹息:“这几只猎犬,是朕刚刚得的,全是番邦进贡的良品,听说它们对交配对象也是有要求的,不知道皇後能不能令它们合意?”
几只猎犬竟在此时大声号叫起来,他哈哈大笑:“看来它们是满意得了。去吧。”
随著他话音落下,几声急窜出的疾奔声蹄然而起,紧跟著的还有铁链拖沓的声音,而皇後竟然几乎是立刻就呻吟了起来……
欢颜发著抖贴著墙朝外走了一段路,可是他的一声低笑还是令她止了步伐,并且,她终是开始慢慢走回,在墙边又站了一会,才慢慢地探出头去。
眼前是一个空旷的庭院,此时院中的花卉全搬开了,立著两条长条椅子,皇後浑身赤裸,就被趴俯著四肢分开绑在这两条椅子上。
而此时此刻,她的背上赫然趴俯著两只几乎跟欢颜个头差不多大的大犬。
其中一只金毛犬的前爪正紧紧扣在皇後双肩上,细白的肌肤已经被那尖爪直抓入骨,血肉横流,可皇後却仿似完全没有痛感,发出的呜咽模糊的嘶叫声中居然还有极大的快意。
那只金毛犬的後腿蹬在土里,密绒绒地金毛下,一截硕大紫黑色的肉棒正紧紧抽在皇後的菊眼之中,它推动的力道似乎极大,每一下後蹄都能在土中蹬出最深的痕迹,它使劲地朝前推挤,抽动的动作竟是十分地娴熟,它的头低垂在她背上,血红地舌头一下下舔过她的背,皇後竟是享受地一边叫一边扭摆。
而另一只黑毛巨犬也同样在她身後,只不过它是半侧著身子,一只後爪架在皇後背上,另一只则撑在地上,侧立的姿势,使它的巨大如孩童手臂般的肉棒正正地插入在皇後花穴里,它的两只前爪都抓著椅子一角,长舌头长长拖著粘滞地液体垂挂下来,在皇後的脚趾上舔卷不停。
两只巨犬的拱动令椅子吱吱作响,皇後更是被推得不停地朝前拱,可她面前却有令她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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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阻拦,一只同样大的黄毛大犬正用两个前蹄扣住她的头,它的肉棒已经直直地塞进她的喉管,哽得她嘴角一直往外滴著白中带红的液体,多半是血与粘液,她的喉咙已经被涨地粗了一倍也不止,随著那只大狗的用力抽动,更多的血从她口中涌了出来。
而更令人害怕的,是在这一幕的身边,竟然还有三只大狗在一旁焦燥地号叫趴地,它们的肉棒全部粗涨得吓人,浑圆血亮地棒头滴著粘液,直直的翘起来,不停地拍打在她脸上身上,有一只甚至在她耳边钻动,尖爪更是只片刻就抓地她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皇後完全没有神志地呻吟著,身体被绑的很紧,可她还在拼命扭动,不知是要躲闪还是迎合,带著椅子发出不堪重负地吱吱响动。
在她身边冷然站立著的,是面无表情的十数个侍卫,对待眼前这一幕,有的甚至垂了眼睛一眼也不敢往前看,生怕身体的反映会令自己落得更惨下场。
欢颜发著抖看著那个只片刻功夫就已经血肉模糊的皇後,贴著墙抖的面无人色,自然没注意到那边正座上的他,眼眸已经朝这边瞟了过来,看到她的一刹那,他的眼中流露痛苦神色,可却立刻转开头去,他的神色几乎没有变化,只是握紧椅把的双手,已经青筋叠暴。
“怎样?跪得可还舒服?”隔了一会,他才说话,并且将头转向一边。
欢颜一愣,随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男子赤身裸体地正被一个木架子捆绑著跪在地上,他的膝上已经血肉成团,仔细看,那地上竟是铺满了碎瓷片,鲜血流了一地。
那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此时身边一个侍卫却是一声厉喝:“大胆的东西,圣上问话,竟敢不答?”说罢伸脚将一边不知是装什麽的袋子一踢,从那里头涌出无数黑黑园园的东西,不知是什麽虫子,可却全被那人膝盖上的血气吸引,瞬间就满满地将那血红色铺盖成一片黑色,甚至爬上了那男子的腿,那男子顿时大声惨叫,可怕的声音几乎透人骨髓……
“皇上……饶命……”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欢颜一时也没听出是谁,不过这人的样子有些眼熟。
“你可知皇後是谁的女人?”乔少临语气淡淡,眼角微微瞟向的方向,却是墙角那边战栗的水红衣裳的小小身影。
“是,是皇上的……小的……再也不敢……是皇後她……小的再也不敢……”那人继续惨叫。欢颜这才想起,这人似乎是叫什麽燕公子的那个,大概是皇後的男宠,当时轻辱过他的。
“动了朕的女人。你可知下场会是怎样?”他还在问。
“皇上饶命。”那人嘶声长叫。
“饶命?”他轻笑:“朕的女人都敢碰,你居然还想要留著这条命麽?”说罢他轻轻一哼。一旁那侍卫立刻拔出腰刀上前一步,燕公子惊恐大叫:“不要杀我……”
乔少临淡笑:“这样杀你未便宜。”说罢作了动作,那侍卫扬刀在燕公子胯下一挥而过,燕公子惨叫卜出,却紧跟著又发出一阵更是令人颤到全身发麻的叫声,原来那些黑虫子一嗅到血味,居然都飞快地涌到他胯下断口处,他整个下身都瞬间被密密麻麻地黑虫覆盖,每一片肌肉都在痉挛,片刻间已口吐白沫。
(10鲜币)七十八、心如雪
欢颜已经无法站立,顺著墙根软软地滑了下去,埋首在墙边呕吐不止。却听他的声音一字一顿:“朕的女人,谁敢逾越,这就是下场!”
不知道为什麽,她忽然觉得这句话,他是在对她说,这场刑罚,受罚的是皇後,可要处罚的,却是她。
她浑身半丝力气也无,可却挣扎著站起身来,她得离开这里!
面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抬眼看去,是小成子焦急的脸庞:“哎哟我的姑奶奶,不让你来你怎麽就偏偏……”说著他压低声音:“快走吧,我背你。”说著他俯身下去,可她指端才碰到他的背,却是赫然回,眼神空洞地看了他好一会,才轻轻道:“你扶我走。”
小成子急得不行,恨不得背上她就跑,可看到她眼中那目光,却教他心疼得说不上话来,好像有东西在喉咙那里抓著抠著似的,他不敢再看她更不敢多说一个字,他怕他立刻就得哭出来,只得扶著她,慢慢的,一步步走回去。
回到殿里,欢颜已经浑身酥软地半丝力气也无,小成子立刻将她放到床上,连塞了两个小暖炉进来,她还是不停哆嗦,脸色发白,双目无神。宫女们都吓得不轻,片刻功夫连太医都传来了,把了脉开了一堆补气养心的药,一盅盅的往里递,却又都被她推了出来。
乔少临回来时更是脸色铁青,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挤挤挨挨中,他就像踩著人手进来的一般,伸手在欢颜额上一摸,怒道:“怎麽侍候的?还不宣太医。”
“回禀皇上,已经宣过了,太医倒是开了方子,可主子她不肯喝……”小成子在一旁答话。
“不肯喝就另外开她肯喝的来,立刻将御医院的人全叫过来。”乔少临说完一拂袖子:“都滚出去。”众宫女太监吓得连滚带爬地退了出来。
“欢颜,”他在她耳边轻声呼唤,却不料这声音令她抖得更厉害,整个人缩起来愣是要朝後扭,他一把将她连著被子整个抱在怀里,声音都也为之颤抖:“你怎麽了?为什麽要躲我?”
欢颜却一个劲的往里缩,他也顾不得了一掀袍子钻进床里,硬是将她转过头来,脸对脸看著她:“出了什麽事?让什麽吓到了?”
欢颜双眼紧闭,任他如何询问就是不答,他贴著她冰凉地脸颊,眉心拧成个大大的川字,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只听外头已经传进来:“御医们到了。”他却是一声暴喝“全部外面等著!”殿外立刻消了声音。
他紧紧搂了她半晌,才轻声询问:“你是不是……去了凤炽殿?”她身子猛然一缩,他咬了咬牙,贴在她耳边说:“是看到了那一幕吗?所以吓到了?”
她身子都抖僵了,拼命往回缩,他却固执地抱著她,将她紧紧压在怀里,一点也不让她动弹:“看到了所以觉得我十分可怕,是吗?”他轻叹:“可是没有看到的,是不是就没有发生呢?”
“母後死去那年我还只有六岁,在那冰冷灵堂独自跪到天明晕厥过去再度醒来都始终无人理睬。三位辅政大臣,南宫寿有夺权之心、乔昱胆小怕事,为了明哲自保,将权力全数交给南宫,带著他的两个孩子逃离京都、另一位就是皇後之父林荆右相。”
“这三人一个是先帝的亲兄弟,另两个也都是他一手提拔的重臣,可却在这之後十三年中,放任南宫父子对我百般凌辱折磨不闻不问,林荆更立独女为後,换得南宫寿信任,二人平分了一切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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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银海,赚了多少不义之财。他的那个宝贝女儿,更是从没将我放在眼里,大婚之前就已蓄养男宠,带进後宫胡天胡地……在她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容貌比她的男宠们略好些的无用男子而已。”
他的声音低沈而寂寥,刻骨地绵绵恨意无奈慢慢地渗透进欢颜耳中,她的颤抖终是渐渐停止,身体也比缓和了些,他更深地贴近她,说的话都是轻如耳语:“权力是如此使人疯狂,就是因为它能凌驾於一切之上,有了权力,就能拥有一切,可是,我真的并不那麽在意。我痛恨自己的处境,可也渐渐麻木,对痛与欢乐都感觉界线模糊,有时甚至会想,也许就这样结束也不是一件坏事……可没想,却遇到了你!”
“欢颜,你是我的珍宝,你知道我的痛苦,你的怜惜你的每一点温柔都能直达我的心底,我多怕,有朝一日你要离我而去。”他垂首在她颈间,欢颜怔怔地呆著,身子的战栗被逐渐淡忘,“我想要好好地珍惜你欢颜,不要怕我更不要躲我,我不会那麽对你的,永远永远也不会,我今天明明就叮嘱了这些奴才,他们居然还这麽疏忽……”
他语气中怒气再度升腾,正转身想要叫人,嘴上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掌轻轻盖住,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可是身体不再那麽硬崩著了:“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走错了地方。”
他惊喜地转头去拥紧她:“欢颜,把那些忘掉,你看看我,”他抓著她的手去抚摸他的脸孔,顺著眼睛鼻子一点点移过去,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我是你的少临,你要看著我,就这样看著,然後相信我。好吗?”
他的眼瞳漆黑,长而微卷地睫毛上还沾著湿,挺直的鼻梁下唇瓣微润,轻轻地贴在她眼皮上亲吻,舌尖轻轻拨动她的长睫毛,引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来,眼前这面容令她有些恍神。他的声音更充满诱惑:“对了就是这样,看著我,我会将不好的都忘记了,我知道你也受过很多苦,以後在这世上,有你和我互相疼惜,咱们,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两个人。”
他朝著她贴俯过去,吻住她的红唇,她如受蛊惑般一动不动,在他的怀里依偎著,乖巧地回应著他的吻,他眼中灼出热力来,将她紧紧地摁进身体里去。
(10鲜币)七十九、平静
这场惊动了太医院所有御医的大动静,最终在皇帝的怀里消於无形,当欢颜终於沈沈睡去许久,他才悄然起身,为她盖好被子,又在床边注视了她好一会,才转身走出。
宫女太监们依旧跪了一地,头也不敢抬,乔少临在殿内懒懒坐下,半晌方道:“凤炽殿那边缺几个下人,你们若是有想去的,大可毛遂自荐。”
一句话说的底下人抖成了一片,别说声音就连呼吸都恨不得能屏住。
乔少临目光一扫,冷哼道:“她很快就会入主凤炽,不过她永远不会住进那地方,正阳殿这里,才是她的归宿。你们都要想得清楚明白,别说朕没有给你们机会选,若是再发生她独自一人这样的事……你们这群人,一个不落地,全去陪著那个淫妇跟狂犬求欢去罢。”
底下众人都是猛磕头,咚咚咚响成了一片,他才挥了挥,又叮嘱一旁等待的一大班黑白胡子御医,等她睡醒後认真诊脉,用最温和的方子给她调理身体,太医们点头如栽葱,他才转身离开。
有了这番警告,正阳殿的人都是打叠神,小心翼翼地侍候著,并且全部改口称呼她为娘娘。对这称呼欢颜很是不适应,开头几回瞪目结舌了好半天才知道她们是在跟自己说话,跟乔少临提起,他也只是笑笑,说本来就应当如此,并且不久後还将正式为她封後云云,欢颜对这些原本就没什麽期待,如今更因那不久见到的那幕而深感畏惧与不安。
但是,乔少临那天的话她还是一字字地记下了,想起来真是不同啊。
她虽然也受了些苦,可她是连爹娘都没有的孤儿,随波浮萍,飘到哪,要经历什麽,她从来没得选也无力反抗。
可是他不一样,他是真龙天子,是这天底下最最尊贵的人,却也遭受了这麽多的不幸不平,南宫父子的恶劣她是亲眼目睹,皇後的嚣张轻蔑她更是感同身受,这些人,真的……如他所说,怎麽惩罚都不为过的。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害怕,她害怕自己所认得这个少临,会忽然变得完全陌生。那天他说话的口气,那末了的几句话,总是盘旋在她耳边,有许多次梦中都会骤然惊醒,再看看忱边这张面孔,她再也无法合眼,往往就这样睁眼直到天明。
因此虽然各样补品流水价地吃下去,她不但半点也没有丰腴,反而消瘦了下去,乔少临因此後悔莫及,每日与之缠绵时都会温言逗她说话开怀,被他挑拨得激情如潮时她也会呻吟也会面红耳赤,可情形却还是没有好转。
转眼春日渐远,开始有些微热蒸腾起来,乔少临便将国事稍加安排,带著她往避暑胜地九泉天而去。
九泉天位於皇城东郊,深藏於绿林之中,取名九泉天,是因为这里有九眼天然泉眼,温凉皆有,四季不变,平时都是御军驻守,每逢夏热冬寒,皇室成员都会到此消遣几日。而乔少临重撑朝权後立刻将这地方修葺一新,正好在这时就派上了用处。
当欢颜看到眼前泼天盖地绿意时,她那惊喜的神色对乔少临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他搂著她坐在垂挂著薄纱地大銮,朝林荫处慢慢进入,两边大树照的烈日减弱了大半劣暑,星星点点如星辰般点缀在他们身上。
十六人抬动的大銮缓缓行走,後面跟著一长串的宫女太监,乔少临在欢颜耳边轻声道:“我们在这里好好歇息几天,你若喜欢,往後还可以常来。”
“真的吗?”她惊喜转头,大眼睛里雾蒙蒙的,看得他忍不住伸手在她衣下摸索,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乳房,她低呓了一声,他道:“只要你喜欢,天天呆在这里也行。”
身前身後都有不少人,她不敢大力扭摆躲避他的手掌,只得朝他倚近一些,他的指间轻拧著柔软地乳尖:“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你要多笑笑才好。”
欢颜又羞又怯地点了点头,感觉他的指端发热带著她身上都热烘起来,忙伸双手去握住他的手:“你……你别拧了,我都,快要忍不住叫,叫出来了。”
他嗤的一声笑了起来,从她衣裳里回手,依旧紧紧环著她的腰:“那就等会没人的时候……”她红著脸点了点头,却听他道:“去三泉碧水潭吧。”銮边小成子答应了,跑出去先行安排,大队在林间变换方向,朝著半山地一处宅子转了进去。
才刚走进宅子,迎面便觉一阵凉意,三棵巨大的紫槐互搭互拱,将整个小院都遮在了阴影之下,南侧正对山坳,山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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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地穿山风一阵接著一阵地吹进来,令众人都觉神舒畅。
乔少临带著欢颜下了銮,由太监朝里引路,穿过小巧的庭院楼阁,便见靠山的半围灌木林後,一池碧水如一颗硕大地绿宝石镶嵌在花团锦簇之中。四里还摆著酒果,几个宫女垂首在一旁等待,看他们进来正要上前侍候,乔少临却一挥手:“都下去吧。”众人慌忙全退了开去。
那一池绿色实在是赏心悦目,欢颜忍不住走到那池边伸手,却是一抖,那池水竟是烫的,身边乔少临已经贴了过来:“烫到了?”
“没有,不过这水怎麽这麽烫?”她四下张望,这地方完全晒不到半点阳光的,水温却这麽高真是稀奇。
乔少临笑道:“进去就刚好了,”说著也不等她反映过来,抱起她朝前就跳,欢颜惊叫声中,水花四溅,已经整个泡到了水里,这水竟真的如他所言,只是表面烫人,底下的水竟是温的,而且越底下越凉。
“怎样?不烫了吧。”他还在嘻笑,可欢颜吓坏了,因为她够不到潭底,脚趾头拼命找地方踩,一会就顺著他身上爬,要不是挂在他肩上,就得沈下去。她不得不更紧地挨著他,紧紧巴在他身上,半悬在那里。
他笑意更深,一只手搂著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与之对视:“真想就这样一口把你吃下肚子里去。”说罢,他朝她吻落下来。
(11鲜币)八十、温泉春(h)
四片唇瓣之间双舌如灵蛇扭转吸吮,水温的沸热让她的身体更加绵软,贴附著他,柔软无骨般的身躯,令他瞬间热情膨胀。
浸湿的衣裳如浮萍般飘浮起来,经不起他几下撕扯,便被扔在一旁。他背靠泉壁,将她面向自己抱在怀里,她因畏水而巴著他的双腿被他抬起来分作两边,裸露的花穴贴在他身上更增加了她的敏感,她轻呓出声,他立刻握住肉棒抵到她的穴口强挺而入。
瞬间的涨入令她拱起腰身,身体朝後仰开,下体却因此跟他贴得更近,他趁势按紧她的雪臀推挤,容自己在那窄道中霸道地全根而没,坚硬的插入感令她战栗起来,四肢紧紧巴著他,身躯间更是贴得密实没有缝隙。
“欢颜,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是不是?”他喘息著捧过她的头四处亲吻,“你看我就在你身体里,我的欢颜……你咬得我很紧,我都无法动弹了……欢颜。”
她娇喘连连,双腿更紧地圈在他臀侧,水的浸入令她的花穴迅速增加了湿度,开始感觉到体内那灼热坚挺带来的满足感,她紧抱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开始努力挪动下身。
一下又一下带著水流的撞击给他带来冲击的快感,他握住她雪臀的手改摁为托,帮助她的挺动,她几乎是半悬著身体挂在他身上,双乳随著她激烈地迎合在他脸侧颤抖不停,他就势扑入她的怀中,含住已经突起地乳尖,又吸又咬,恨不得将那点柔软吃下去。
身上的快感令她尖叫摇摆,他看著她绯红的小脸,迷蒙的眼神,反而略臀部,慢慢地从她花穴里退出半截肉棒来,在穴口轻轻摩擦著,带著流水,更加了一份细细的痒。她觉得花穴里边像有东西在慢慢爬著抓著,痒的忍不住扭摆呻吟:“好难受……”
“想要吗?告诉我你想要什麽?宝贝告诉我。”他引诱著她,身体又离开她几分,她顿时有些恐慌。因为他的离开令她快要悬空在水上,她的脚死命地缠著他,身体更是竭力朝他贴近,脸红红的,却没有说话。
他得不到他的要求,索性忍了自己的欲望,自她身体里全部退出,水一下子灌入进她的花穴,她又想并拢双腿,又怕掉进水里,只好凑过来死劲环著他,将滚烫地脸颊贴到他的脸上。
他听到她雷鼓般的心跳,她的热一点点感染他,他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痛,但他还没得到他想要的:“说话呀宝贝。你快要勒死我了……”
欢颜凑过去亲他,他享受她的舔动却不回应,她又俯到他耳边去轻啃他的耳垂,勾得他都忍不住笑了,却依旧执著的要将她从身上拨离下去。他一用力,她的手臂顿时滑了几分“别推我……”她惊叫起来。
“那你告诉我你要什麽?”他漆黑的眼睛流露致命魅惑,她的每一点细小动作对他来说都是折磨,他的手已经重新在她身上游走,可她却没察觉,只是觉得害怕,又因为被挑起了情欲,内里空虚得难受,专注地只想靠过去。“要你……我要你……”她终是求出口。
他趁胜追击:“要我什麽?”
她整个脸都红得透了,血气简直要暴出肌肤来:“要你那个……放到我身体里去……”
“放?”他笑了眼睛都眯了起来:“我听不明白。宝贝说明白些。”
她直觉他是在戏弄她,可是与他对弈,她根本没有胜的可能,何况他正在扒开她的手,吓得她立刻叫嚷:“我想要你的肉棒……我下面好难受……”
他也已经濒临最後底线,身体的直觉远比意志软弱,他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又长又大地吓人,此刻正在她小腹上上下下的厮摩,“想让我插进去吗?宝贝?”他却仍在坚持:“告诉我,你是谁的?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说给我听。”
欢颜心里似乎有什麽一闪而过,可随即都化作柔软:“我是你的。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她轻语。
他终於得到他想要的,再不忍耐,将她半举起来俯抱在怀里,握住自己的肉棒再一次狠狠撞入,内壁的柔软吸吮著它,阻拦著它的进入同时又一点点为他打开,紧裹地窄小,令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抽出,再带著水重新进入,那里是能包容他令他幸福的所在,是他的专属,她是他的。
“你是我的!”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将她紧紧扣住在自己身上用力提抽再重重放下,配以胯下的强力挺进,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每一次都令她失声尖叫,更是带著整个温泉地池水一波波晃荡不停。
她完全没有半分意识地随他而动,双乳摇晃剧烈,身躯更是一丝自主的权力也无,全凭著他双掌控制,一下下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除了跟著他尖叫扭摆,她什麽也做不了。他的眼睛半眯著,始终紧紧盯著她的脸,捕捉她每一分神情变化,再因她的变化而燃烧殆尽,当她气息已经时断时续,声音开始嘶哑时,他终是一个挺身,在她的花穴深处重重洒下他的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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