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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ingYing
我微微合着眼,也没敢将身子转过去,徐燕卿套弄了一时,天人交战之际,我便察觉他潜进被窝里头。我本是猜不到他要做些什么,只看那衾被鼓起一块,我跟着翻了翻身子,两眼瞧着床头,接着就觉自己裤头一松,这时我便清醒了些,仓皇地叫了一声:“……二爷!”
我知道得太晚,被子下,他已将我两腿屈起分开,玉芽被一把含住的时候,我便猛地一仰脖子,撑在两边的双手紧攥住了床褥。
“二爷……”我眼前花了又花,红唇不住微微翕动,湿润的双眼合了合,嘤咛说,“别、别这样……!”我两腿挣扎着踢动,只管往后躲,徐燕卿却双手将我双腿固定抱住,张嘴便舔弄起来。
我固然受过姑姑调教,床笫间却只敢偶有放肆,也多是在情难自禁的时候。那个地方到底是个羞处,便是知道这样爽快,也不敢总是这般狎玩。徐燕卿是欲要我舒服一遭,尽使出那些家数来,我幼芽嫩短,就是硬了也软软垂在毳毛中,并不中用,只终究是个命根子,连着心窍,被他当宝贝似的吮吸舔舐,就好似人也被他含在嘴里。
我两腿在床上难耐地滑动,支起上身,脖子颤颤地后仰着,眼睛几回睁开,就见那下头凸起的一块起起落落,时不时传出噗滋等等的咂吸声。我蓦地攥紧十指,抬脚推了推他,着急地哽咽说:“二爷,我、我……要、要丢了……!”徐燕卿却不退去,反是猛力一吮,我下腹一紧,痉挛地射了出来。我脱力躺回床上,睁眼喘喘时,就看他掀开褥子,也不见他吐出嘴里的秽物,怎想,竟是被他全咽了下去……
我羞得全身泛红,讷讷道:“你、你怎么……”徐燕卿只一擦嘴,并不继续下去。他将我裤子提起,稍整理一番,就躺下来搂着我。我在他怀里看着他,眼里尽是困惑。他低声说:“我那次……伤你太重,你身子想是还怕着我。”
我没想到,徐燕卿居然会这么想。他的这一番话,实让我心头一震。这一晚上,他果真只抱着我,并不强行与我燕好。夜半时,我察觉他起身,不知去了何处,一炷香后,身子带着潮意,想是去冲了冷水回来。
后来两日,我同徐燕卿都相安无事,这一小段日子,也算是我和他成婚以来,少有的融洽之时。
此日,我在书房里抄经。徐栖鹤自从吐血之后,病情虽然好转,身子却大不如前,我不能时时守在他的身边,便打算抄完这份心经,托人请姜氏去兴隆寺上香时,也烧给佛祖。
徐燕卿回来时,看我埋首于案,就走到我前头,拿起我抄好的那几张,笑着问:“这是什么?”
我搁下笔,抬头看着他,“这是心经。”我也不瞒他,敛了敛目说,“我给三少爷抄的。这样的话……他的身子,也许能好得快一点。”
徐燕卿闻言,眼里的笑意有些退了,可并不发作,只把纸放下来,说了声:“那你抄罢。”
他出去之前,我终是没忍住,唤住了他:“二爷。”
徐燕卿止步,回了回头。我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他的跟前。徐燕卿看我安安静静的,脸上陡地又一笑,执了执我的手:“你怎么了,光瞧着二爷我做什么?”
我张了张唇,哑声道:“二爷,您给我写的信,我都看了。一字不落。”
徐燕卿似微微怔住,我逼迫我自己迎着他的目光:“我没有忘了您,也没有、没有真的怨恨您。我……”我素来不善言辞,喃喃了几声“我”,还是禁不住垂下目光,着急地红了眼:“我之所以,没有给您回信”
徐燕卿却不让我把话说完,便将我下颌轻轻抬起。“我知道。”徐燕卿垂眸道,“我现在知道了……”紧接着就俯首而下,我又下意识地往后瑟缩,可他不再犹豫,只管张唇噙来。过去,我们哪一次亲吻不是一场角逐,今日竟是头一回的你情我愿。他轻叩而入,直接就缠住了我的舌,我退了一退,不慎就撞到了书架上。我身子一震,徐燕卿猛地将我双手反扣,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下来。这片刻光阴里,他几番纠缠,每每我气息不顺才舍得将我放开,跟着再来一通厮磨,直将我亲得浑身酥软,气息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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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卿渐渐松手,我亦慢慢与他相搂,唇舌缠绵良晌,外头传来下人的两声催促,终是要依依不舍地拆开。
他狠心将我放开,才踏出两步,忍不住有回来,擒住我的胳膊,狠狠地在我唇上再轻薄一回,抛下一句:“今夜,等我。”
这一整天,我心口直瞎跳,眼看着天暗下来,竟比初次那时候……还要来得心慌。
等他到辰时,徐燕卿这才回来,便看他赶走了一屋子的下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我还未来得及叫出那声“二爷”,就让他拽到跟前,猴急地亲吻来。“二爷……”他将我压在墙上,一进门就在我颈脖间不住地亲着,我喃喃轻唤,每每一看到他的脸,就心跳如击鼓,这种心境,我和他相处至今,还不曾有过……
“过来。”徐燕卿忽地将我拦腰而抱,我只以为他要去床上,未想他等不及到那头,便将我放在旁边的贵妃榻上。我双手忙撑在两边,他想是忍了极久,前戏草草就弄了,直接扯下我的系腰,裤子被他扔到脚下。我当他要直捣黄龙,未想是将我腰给提了提,我身子下坠,羞处就高高抬起,两腿挂在他肩头上。
“二爷!”我惊慌地喊了一声。徐燕卿不容我挣扎,只道:“今日……我让你好好快活一场。”接着便双手分开我的臀肉,他伸出红舌,我就这般看着他:“嗯!”那软舌一滑进来,我就刺激得全身颤栗,脸红气喘地急唤:“不、不要……二爷……”徐燕卿好似犯了难得的急色,舌头极馋地探进去,在那深窄的花径里搔舔起来。我向来极怕他如此,只因那舌上功夫了得,舌苔灵活地刮动媚肉,直挠到了我的痒穴,我不由咬住下唇,双手紧紧蜷曲,两条腿颤颤的,腿根处的玉茎悬翘着,涨得通红。
舌头磋磨了良晌,幽径便穴水涟涟,我亦两颊生粉,直忍到了他尽兴,从我身下抬头,并不放我下来,却握住我的脚腕。他将我袜子扯去,我脚踝也比一般男子小一些,脚趾如珠圆润,他就执在手里,摩挲一番,双唇亲热之时,徐燕卿便将我的脚踝拉到了他的身下去。脚板子贴在了他官服那一块拱起地方,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烫得恨,脚趾不禁曲了曲。徐燕卿啄着我的嘴说:“你的手忙着,为夫只能委屈让你的小脚伺候伺候了。”
我两手攀着他,全身上下真还是只有两只脚闲着,可听到他的胡话,我脸上红了红,道:“……你胡、胡言乱语。”我先前自是不知这话骂起来,好似在娇嗔,徐燕卿更觉有趣,解了官袍,袒露下身,我便瞧见那根分身弹出,抵在我腿间,和我的嫩芽相比,俨如巨物。他挺腰擦来,两个根头来回磨蹭,蓦地被他一起用手握住,我抿了抿唇,闭上眼呻吟数声,由着他手淫套弄,我终是不如他持久,不一会儿玉茎抽搐几下,溅出来。
徐燕卿便用那水抹了粗头,而后将我下身抬了一抬,那空虚的幽穴冷不防的塞来一根火热长物,一路碾过直指结处。我难抑地躬了躬身子,摒息承受,直到他全柄入鞘,与我密不可分之时,方一齐舒服地闷哼出声。缓了一缓,徐燕卿便搂着我的腰,直接在我牝户里提腰抽干。
“啊……二爷……”那阳物游刃有余,进退得宜,直干得我心猿意马。他九次作浅,每每在我松懈之际,又重重一擎,我被他狠狠顶得一颤,脸上却春意荡漾,骚痉挛般地缩。之后,徐燕卿把我稍稍提抱起,我下身就没了支撑,只能忙乱地紧抱住他:“做、做什么……”
“爷不做什么,只让你快活快活。”徐燕卿自己坐在了榻上,再将我翻转过去,两只手从后环来,打开我的双腿。如此便是我在前,他在后。“啊……!”那孽根又用力一送,我身子一弹,颤抖地惊叫出声。徐燕卿便这般徐徐抽动,边让我侧头过去与他缠吻,迷乱中问道:“如、如何?这样,你快不快活?”
我连连急喘呻吟,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哽咽地嘤咛:“快……快活……啊、啊!”我声音忽地拔高,他抱着我的腰突然狠命抽送。他的手掌在我身前游弋,不住揉捏我的茱萸,在我身后凌乱地吻着我的颈脖和脊骨:“我一直盼着这一天,盼着你不再怕我,盼着你眼里有我……”就在这剧烈颠簸之中,他紧紧扣住我的腰身,尽将热液浇在我的身子里,我泪眼模糊地仰着脑袋,之后就瘫软于他怀里。
之后,我和他去床上又欢好两回,直到半夜,他方餍足,命下人准备浴桶热水。我全身酸软,连站都站不稳,徐燕卿亲自抱着我去,打着与我鸳鸯共浴的混主意。他在水里抓住了我的脚,轻轻在脚底挠了一挠。
“二爷,别、啊……”我自小就怕痒,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被他弄得一会儿苦着脸,一会儿又笑出来。
徐燕卿好似玩上了瘾,放开我的脚踝后,就来搔我腰上的痒肉:“躲?看你哪儿躲”
我红着脸躲着,还是被他折腾得笑声连连,只等他玩腻味了,捏住我的脸庞,声音沉沉地说:“你在我面前,从没这么开怀笑过。”
我闻言,便垂下眼去。
徐燕卿在我眼睑亲了亲,喃喃道:“以后,我要让你,天天都这么开心。”
我记得,三姨娘说过,人一生下来,先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哭。那也许是因为,人生在世,悲伤总是多于欢乐。人生下来,从来不是一件幸事。这都是为了还我们在这世上,欠了他人的债。只有将一生的泪流尽了,才能安安稳稳地走。
徐燕卿给我的承诺,便是最初有十分的真心,到后来,也只成了一句空话。
第47章
那一夜之后,徐燕卿和我便如胶似漆,分都分不开也似。
如今,人人皆说,徐家二爷转了性子,既不流连于教坊司,也不再同人花天酒地。他这些日子,归府都极早,常常天还没黑就见到他回来。
书房里,我坐在窗栏边,手里执着一个木牌,正专注地拿笔画着。我并未察觉身后有人走近,直至那柄折扇轻点一下我的脑袋,我一回神,那扇骨就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颌,那隽秀俊逸的容貌就映入眼底,他笑盈盈地问:“小君是在做什么?”
我把脸一扭,别过去不理他。
徐燕卿就在旁边探了探脑袋,我拿笔蘸着颜料,专心致志地画着。徐燕卿只得耐心地等我画完了,我方搁笔,他就等不及地伸手过来,将我手里的小木牌夺去。徐燕卿端详着手里的东西,看了老半天,那扇子敲着道:“这莲花,画得还真是惟妙惟肖啊”
“二爷,”我抿抿嘴,说:“那是金鱼。”
徐燕卿愣了一愣,脸上掩不住尴尬,却还摇头晃脑道:“哎,我就想,这莲花如此与众不同,有道是花非花、雾非雾,那此莲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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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而是水中游鱼,也是极妙、极妙”
我听他满嘴胡话,伸手要去把木牌给抢回来。徐燕卿却一扬手躲开,我站起来追他要去:“还给我。”徐燕卿仗着自己比我高,力气又比我大,便高高扬着那个木牌,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在他眼前踮脚伸手。
见我着急,徐燕卿便低头在我耳边说:“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把它还给你,如何?”
我脸不觉一红,心里真是恨他恨得不成,咬着唇看着他。徐燕卿就晃着那个木牌说:“哎呀,你要是不肯叫,这木牌我就别在腰上,这一踏出徐府,人家要是问起我是谁送的,我可只好实话实说了。”
徐燕卿此人随性胡来惯了,我生怕他真把木牌带着出门,看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只好小声地唤了一唤:“……夫君。”我一叫他,脸上就一热。
谁知,徐燕卿却得寸进尺道:“太小声了,我听不见,你再大声点儿。”
“你……”我气呼呼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他最爱欺负我,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喊了他一声:“夫君。”
徐燕卿闻声,就咧嘴一笑,俯下身来,直接在我颊上亲了一记:“是,我的娘子。”
我只当他老实将木牌还给我,可他到底还是老奸巨猾,直接将我抱在椅上轻薄一番。“你、你把木牌还……嗯……”他在我颈间吸吮时,我便痒得扭了扭身子,却听徐燕卿边啄吻边道:“你这会儿乖乖听话,等爷尽兴了,就把它还给你,嗯?”
他餍足之后,一样带着我去沐浴,戏水之后,方肯放我一马。我闲懒地倚在榻上,徐燕卿玩着我的发梢一会儿,就叫人备齐纸笔,下人退出去之后,他便又脱我衣服。
“你、你怎生如此难缠”我脸红斥道。徐燕卿拖来案几,解了我身上的薄衫,我下头也没穿裤子,他就握着尘柄趁乱推进。“嗯……”我颤颤一喘,还是气得打了他一下。徐燕卿嘻皮笑脸地挺腰耸动,手却拿起笔来蘸了蘸墨,一边无耻地行淫,一边在纸上画了起来。
我和他翻云覆雨之际,腾出心神来看了一眼,就见一副风月之景跃然纸上一对人双颊酡红,交颈而抱,下身紧连。那承欢之处,画得极是细致逼真,一边牡丹艳放,纵眼看去,好一片春色。
“洞草尚含仙露湿,峡花犹带梦云摇。”徐燕卿边抽动,边恬不知耻地问我:“你看看,为夫将你……画得可好?”
我脸红欲滴血,只喘喘道:“登、登徒子……”
“虽是个登徒子,你这骚处,不也馋得紧”他猛地一个重擎,我躬着身呻吟出来,舒服的双腿紧,脚趾不禁屈曲……
这几天,徐燕卿兴致一来,甭管是在何处何时,便要拉着我云雨一番。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偏生他那一张嘴总要说些没脸没皮的话,每次都让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到头来,他还是没将那个木牌还给我。
这十日,眨眼即逝。
徐燕卿一直送我到了岔路,前头便是大房的院子。我对他道:“二爷,送我到这儿就行了。您去忙罢。”
徐燕卿望着前方,过了须臾,才朝我一颔首,转身走了。我知道,他内心不虞,可这即是规矩,也是命运,不管是谁都别无选择。
我来到大房这儿,日子就回到了之前那样。我向下人打听小姐的状况,嘱咐了几句,也去向虞氏请安。天子阅兵之后,徐长风军务繁忙,能陪我的时间极少,有时候,两三天才回来一趟。我清闲了下来,就将那心经多抄了几份,一份先命人送去给姜氏,另两份就自己起,等来日有机会,到寺庙里也为另两房的少爷祈福。
我这几天都在抄经,也不觉得身子有哪处不妥帖,直到这一天一起身,就觉得有些头昏。
“少君是不是乏了,今个儿还是别抄了罢。”碧玉扶着我坐在椅上,我攥了攥手心,这才起身一会儿,就出了这么多汗……
我心里隐隐有了底,就同他们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歇会儿就会好了。”
我自有了潮期,已过去一年。嫁进徐府至今,也不过发作了三四次,论次数来说,确实少了,平素只喝些补药调理。这一次距离上回,过了也有三个多月,差不多是时候了。我抬袖揩汗,只觉心口发热,头重脚轻,心知这还是前兆,距离真的来潮,还有些时辰。
我抬头看看天色,这两天徐长风并未归府,今日……该是会回来的。
我心中有了打算,就也不告诉下人,得惊动了旁人,遂进去房内自个儿歇下。后来,我才深深明白,我还是小瞧了这欲潮的厉害。
这一整天,我在卧榻上辗转反侧。初始不过是觉得燥热,尚且可以忍耐,可随着时辰过去,我身上的汗出得越多,下腹的欲火也越来越盛。傍晚时,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踉跄地走到案前,本是想倒茶水来解渴,一拿起杯子,就觉两腿一软,直接就跪倒在地上。
“少君!”屋子里一传出动静,小丫鬟就忙进来一探究竟。她正要将我扶起,我就急喘地道:“别、别过来……!”
我身上汗如雨下,面上潮红,一看就极是不对劲。那丫头就叫几声姐姐,待碧玉碧落进来,便知是出了何事。她们也不敢让僮仆进来,一齐扶着我到了床上,我便忍不住扭着身子,嘴里嘶哑地喃喃:“好、好热……”
“大少爷还没回来,这、这可如何是好?”碧玉着急道。
“恐怕要先去请示一下夫人,再作定夺。”碧落拿了主意,就着急地命人去通报虞氏。此时,我尚存几分神智,自知为何要知会夫人此事。尻妻潮期来至,刚好轮到哪儿,便要同那房夫君过夜,可徐长风迟迟不归,若是这样,便会安排其他丈夫渡夜。
忍了片刻,那派去问话的人回来,说:“两、两位姐姐,夫人说……”
“说什么?”
那丫鬟的声音传了进来:“夫人说,让少君且忍上一忍,还说,不过是一两日罢了,折腾、折腾不了人……”
“夫人怎么能如此说,若是未嫁之前就罢了,这、这不是要催人命嘛……!”
我模糊地听见他们的争执声,想道以前曾嬷嬷说过,未经情事时,这潮期尚且能勉强忍得过去。可一旦通晓人事,欲潮中无人解瘾,活活被折磨到疯去的,自古来并非没有。我只想起在沈氏里发作的那两回,哪一次不是要命一样,更何况是现在。
我听下人说虞氏已经派人去传话给徐长风,可能不能今夜赶回来,仍是未知数。纵是难忍,也不能如何,只能让人不断舀来冷水擦身,好将这团邪火给强压下去。
哪想,一直忍到入夜,我便疯了也似,在床上狠命挣扎,后穴瘙痒至极,全身肌肤滚烫如火。
“少、少君,得罪了!”几个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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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仆妇压着我,碧玉和碧落含泪将我四肢缚绑,又在我嘴里塞了布帛,唯恐我发作得太厉害,咬舌自残。碧落拿着手绢擦着我的脸:“少君,您再撑一撑,大少爷指不定过会儿就回来了。”
我不断摇头,浑身上下已经湿透,这短短的两三时辰里就晕厥过去好几回。眼看着到了深夜,我又狠狠发作起来,手腕都摩擦出了血,牙根紧咬住嘴里的布帛,直恨不得撞柱而去。我奄奄一息之际,墓地听见外头几声动静
“使不得、使不得呀!二少爷”
“滚开!”
混乱之中,我便觉四肢被人松绑,嘴里的东西扔出来。我睁开眼,就见到一张模糊的脸,未看清楚人,只管将身子贴去,呢喃道:“热……”
噗通一声,有人跪下来。随即就听到碧落说:“二少爷,现在、现在是轮到……您万不可自作主张,带走少君!”
徐燕卿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们谁要是再拦在我前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眼下理智全无,一知道是他,就忍不住磨蹭过去。我发作了一天,这屋子里情香极浓,徐燕卿一踏进来,就被这淫香催得有三分情动,现在抱着我,自然更难把持得住。
徐燕卿就将我拦腰抱起来,这才刚要踩出半步,就听人道:“大少爷回来了!”
暗红色的披风长扬,那身着戎装的男人大步迈入。
第48章
ps:这章有上帝视角,剧情需要,合掌。
徐长风刚从京城外赶回来,一路策马疾行,身上风尘仆仆,鞋履和披风都沾了泥泞。那剑眉横来,只一记眼神,这吵吵闹闹的院子瞬间就沉寂下来。
他接着看过来,徐燕卿手里仍抱着我,抬眼只管迎向那夹带厉色的目光。
徐长风走近几步,在徐燕卿面前站定。只看他二人四目相对,面上轮廓形不似,眼里的神却像足了七八分。
静了片刻,徐长风便开口,直接道:“二弟,把他给我。”
徐燕卿胸口起伏,仿佛是忍着怒气:“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徐长风不动声色道:“我在军营中,京里的消息传出来时已晚。”
“晚?到底是能有多晚?”徐燕卿脸上流露出一丝讥诮之色,跟着怒喝出声,“徐长风,那你知道不知道,他等了你一整天!”
“老二,把他放下。”徐长风眸色暗了暗,语气冷了下来,“其余的,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你无权过问。”
“你……!”
“嗯……”他们争执之时,我难耐地释出一声嘤咛。徐长风遂不再多言,直接就上来抢人。徐燕卿虽练过武,底子到底不如正经的武人,几招不到,就被徐长风击得大退几步。徐长风将我揽来,一只手横过,就腾空抱了起来,随后便看也不看他人一眼,掀起门帘。
徐燕卿被下人扶起,他愤怒地睁开,与此同时,我在徐长风怀里,已是欲火焚身,只闻到男人的气味,也顾不得廉耻,便双手张开迷乱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徐燕卿见到这一幕,蓦地怔住,不及再看一眼,徐长风就将我带回房内,不过一会儿,便有令人羞红的声音传出。
“二少爷……”下人迟疑地唤了唤。
徐燕卿脸色青白一阵,不等他们催促,就把人给使劲儿推开,大步摔门而去。
徐长风将我带回房内,一将我放在床上,我便急不及待地朝他贴去。他只将自身衣襟扯了扯开,就欺身将我压下,噙住我的嘴粗鲁地厮磨起来。
“唔……唔嗯……”那舌头如狂风一样,牙齿啮咬,乱无章法,被我唇瓣碾得生疼。我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就见他眸色碧黑如潭,喜怒难辨。“官人……”我勉强看清了他的面目,翕然地唤了唤。徐长风一改之前在床笫间的温柔耐心,手掌将我脸庞捏住,沉道:“方才,你可有让老二碰你?”
我被他捏的有些疼,脑子乱如麻,虚弱地攀了攀他的手。那粗糙的指腹抚按我的脸颊,慢慢地摸到我正微微张合的嘴边,重重地揉按几下,便叩开我的齿关,望我嘴里探进。我便听话地将那手指含吮,它便压着我的舌头,我颤颤地抓住他的手腕,讨好地唆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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