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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ingYing
他的话,让我渐渐松懈下来。可是,我的心里头,却慢慢地溢出难以言明的情绪。是苦的,也是甜的。
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的下身,那些动作,皆不带半点欲念,来到沟壑之间时,我双腿不禁紧,脚趾蜷曲,两唇微颤,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抓住他的手臂。
直到他抽出手指,我听他哑声道:“里头并未伤到,大少爷……还是有分寸的。”
我轻喘着气,也不知该应什么,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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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都是极累,只能又将脑袋轻轻地点了一点。他不动作,也不言语,过了须臾,就直接将湿淋淋的我从水里抱出来。
后来,他便亲自为我上药,拾妥帖了,才将我抱回床上。
“少君请早些歇息。”他微微躬身,“明日一早,还要见夫人。”
陆管事出去前,留下了两个侍女,正是那对叫碧玉和碧落的下人。
屋子里头烧着清雅的熏香,我也周身洁净,这张床上也见不到先前的一丝狼藉,仿佛从未有人来过,仿佛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
碧玉为我放下床幔,我翻了一翻身子,瞧见红烛已经烧尽,今夜的苦,该是到头了罢。
次日,我到了辰时方醒。
我嫁来徐府,只带了一两个伺候的嬷嬷,我也同她们不甚亲近。碧玉伺候我洗漱,为我梳发时说:“少君这头发长得可真好,又黑又滑的,配这只簪子再好不过。”碧玉从伺候我起身,便不断同我说话,碧落则是安静沉稳一些,她走进来,见了那支簪子道:“颜色艳一点,衬得出气色,可一会儿要见夫人,奴婢看还是素雅一点好。”
她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后来都看看我,我不由莞了莞尔,说:“们拿主意就行。”
最后,我换上件月牙素袍,绾发束冠,看起来庄重素静。我走出去时,就见到了那一个站在堂中的男人。他身着御林军的戎装,瞧起来更是挺拔庄严,鹰眸瞥来时,直教我蓦然想起昨夜里的种种,颈后像是又有热气拂来,不禁垂下眼目,不敢再看他。
“好了的话,就走罢。”话音一落,他就转过身,迈步而出。
徐府比起沈家,却又是另一片天地,那些假山园林不说教人眼花缭乱,眼前的楼台玉柱,雕栏玉砌,可称得上是别有洞天,非沈氏之流所能及。
我跟着徐长风,他走得不徐不疾,我昨日刚侍夜,今晨起时也觉得有些吃力,如今走了几步,就觉两腿微微打颤,额上也出了薄汗。可我到底是个男子,自然说不出要他等我的话,再者,他不管是有意无意,总和我隔开不到五步远。
到了另一处院子,徐长风进门之前停了下来。我也正过来,和他一起止步。他回过身看了看我,伸出手来。
我望着他的手掌片刻,也会意过来,略带迟疑地将手抬起,那宽厚手掌便将我的手心握住。
他说了一声:“进去罢。”
我和徐长风一起跨进门去,就见到了座上那一个雍容妇人。她梳着诰命夫人的发髻,衣着却极是素雅,不见过多金饰。她面上微微含笑,眉目瞧来却威严神得紧,像是什么也逃不过她的法眼。我这才想起这位徐夫人虞氏出身将门,徐长风那双眼,正是同虞氏如出一辙。
“母亲。”徐长风唤她一声,我亦跟着他,轻轻叫了一声:“娘。”
虞氏颔首,下人便拿来杯子,我跪下敬茶,这些我未嫁前就练过几次,如今做起来自是滴水不漏。虞氏喝了我的茶,便叫我二人坐下。
“到底是沈氏的公子,确实秀雅细致。”虞氏打量着我,像是越看越为满意,“长风是个粗人,日后若有什么地方不好,你可就要多多担待了。”
徐长风虽是武将出身,却也是科举正途的一甲进士,虞氏此话是自谦太过,将我折煞,我也只能暗暗看看旁边的男人。
他从进来之后,除了那声母亲之外,便沉静似古潭,眼里仿若谁的影子也留不住。
虞氏是个爽朗妇人,同我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命人从库房里取了一个玉佩赠我:“我这儿皆是女人家的物什,这块玉佩是长风的外公给我,当年据说本是想留给儿子的。如今,便给你罢。”
那玉佩我看了,极是贵重,并不敢。
虞氏却缓缓道:“有何受不起,待你日后生下楔子,便可将这玉佩传下去,不也一样。”
此话甫出口,徐长风便出了声:“母亲,北衙门尚有公事,儿子不得不先行告退了。”然后他看着我,道,“你就留下来,陪母亲多说些话罢。”
说罢,徐长风就从座上起来,披风拂过,我就望着他的背影,长扬而去。
我回头,就见虞氏脸上笑靥起,面子十分挂不住的样子。虞氏到底是徐氏主母,什么样的场面不曾见过。她随即愠色一,又是我初见一副端庄威严的样子:“长风既然走了,有些话,他不在这儿听着也好。”
“娘……但说无妨。”我神一振,忙说道。
她朝我瞅来,道:“你叫了我一声娘,我便把你当成儿子。可惜,你不只长风一个丈夫,也不只我一个娘。”
她的话开门见山,我如坐针毡,既不知如何应她,又不知该不该应她。
虞氏接着道:“你身为尻妻,要服侍三子,我也懂你的难做,我这做母亲的无其他念想,只想你对长风时,每刻都要记住,他也是你的夫君,他需爱你敬你,你对他……也不可有偏颇。”
我听出了虞氏话中之意。她是忧心,徐长风身为常人,与楔兄弟共享尻妻,怕是处于劣势。我斟酌地小心应:“母亲所言,敬亭省得。对……官人必会敬重爱护,绝无偏颇。”
她听了此话,果然是合意地点头,面上也有几分温和道:“我看,你这性子,也是安份软和的……如此,也算是件好事。”她叹了一声,“长风那个性子,和我这个做娘的肖似,吃软不吃硬,之后夫妻二人同处,你需要多些心思。至于这府里其他,你也不必烦忧,想来也无人敢欺到你的头上。”
“是。”我乖乖应道。
等踏出虞氏的院子,已是午后。
虞氏并未让我留饭,她去前便说道要去佛堂听经。先前,曾有人告诉过我,徐府里,夫人吃斋讲经,鲜少露面,多是二位贵妾打理内宅,可虞氏地位巍然不动,不单是其子有出息,她本也是个极厉害的人物。
我回去后,不禁想道,这对母子貌合神离,而徐长风身为常人,与楔兄弟共妻,这一些,会不会皆是虞氏的主意。
想来,这个婚事,从头到尾,也并未合他的心意。
后来两日,我都不曾见到徐长风。晚上他不来屋里歇息,我也从来不问,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这两天一眨眼就过去,到了第三日,天未全亮,就来了一批侍从。那为首之人,正是陆管事。
我现在再见到他,心已经是静了不少。陆管事年纪尚轻,便打理着徐府内宅大小事务,想来,他也是极受徐府信任的。碧玉碧落二人皆是他亲手调教,自是灵秀通透。
一如我嫁进徐府的那一日一样,下人伺候我沐浴,为我梳妆,他人为我披上亵衣,重新系上了五重结,接着让我含住胭纸,当我闭目抿唇时,那玉势便又一次进来。
待我整理完毕,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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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走了进来。
碧玉为我戴上凤冠,我抬起眼,望着他。陆管事启了启唇,向我轻声道:“吉时到了,少君起罢。”
他将珠帘放下,我便将手搁在他的手心里。只这一瞬,我便好像做了一个极短的梦,还琢磨不清什么,就到了轿子前。
我坐上徐府的软辇,离开了长房的院子。
徐氏三房,都隔山隔水,似是一家,似又不是。我到了徐家二少爷的屋子,这头比起徐长风那儿,倒很是不同。院子里百花百草,奴儿们也都个个粉雕玉琢,喜房里是一样的红艳喜庆,可都不见主人在。
“少君且候着,二少爷……”陆管事看了看我,低首恭敬道,“稍晚就会到。”
我抬步,一步步走进那片大红之中,两扇门合上之前,此时回过一眼,他仍两手作揖,和身后的长廊形成一道不变的风景。
我走到床上坐了下来,环顾眼前的红烛红帘,摸了摸红色的衾被,轻轻将额抵在床柱上。
我是没想到,这一等,会从白日等到了深夜。
青灯阑珊,我坐在脚踏,靠着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先是听到了争吵的声响
“用不着你们搀,二爷我自己能走!”
“陆青苏,你三番两次败了爷的兴致,怎么,陆大管事管天管地,如今连少爷都敢管了?”
我揉着眼坐起来,还未及听清,前头的那一扇门便猛地被人使劲儿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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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婆他虽然脾气不好,
但是他,长得最好=w=
第11章
我惊坐而起,就见那一个人风火也似地大步跨进,待我看清来人,当下也不禁微微怔住。
非是其他缘由,而是这徐氏二少爷,实实在在是丰神俊朗。
他眉似远山,眼若桃花,顾盼间自有一股风流,楔者多俊美,他亦如是。此外,那轮廓亦极是秀致俊美,活脱脱的是那话本里的神仙男子,教凡夫俗子见了,都不由自惭形秽。许是沾染上了徐氏的气脉,他那双眼目投来,真真如刀也似,再看他一身大红喜服,站在那一头,确如一团真火,轰轰烈烈地入了眼底。
“二少爷!”陆管事跟在后头急急追来,随即整整面色,“吉时已过,二少爷久久不归府,小人也只是奉谢夫人之命行事。今夜,还请二少爷”他犹豫道,“留宿于此。”
他面上不动声色,所有人却都听出他话里的强硬之意。
徐燕卿嘴角似笑非笑地一扬:“噢?那我今夜要是不宿在此,陆大管事,你当如何?”
陆管事身子微躬,态度恭谨地说:“二少爷,今日小人若多有得罪,明天必去总管那儿领罚。”他额头冒着薄汗,微微抬眼,低声道:“……可今晚,是二少爷的大喜日子。”
徐燕卿这才朝我这一头看了看,我跟着缓缓站起。那抹肆无忌惮的目光,只让我觉得如芒刺来。
“……大喜日子?”他喃了一喃,冷笑了声,“这话说的极是。”瞬即扫了一眼那些下人,“那你们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都给我滚出去。”
陆管事沉默,终是低低应了一声:“是。”
除了房内伺候的婢女,他带着其他下人走了出去,我便看着他转身,这一刻,我与他四目交错,只短短的一瞬,那一扇门就牢牢地掩上。
我站在原处,手脚如僵,那徐二爷一步步地走来,越过我去,一把坐在床上。虽是离了几步,我仍旧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和胭粉气。就算不说,也能让人猜到,他这一晚上,都待在何处。
徐燕卿觉着燥热地扯扯衣襟,瞥了眼我,语气不甚温和地道:“怎么还傻傻站着,难不成,沈氏没教导过你,要如何伺候官人?”
他面目极是好看,此刻却做出无赖的样子,想是刻意要为难我。我并不知自己是如何招惹了他,可我从来就知道,人既有无端端的好,自然也有无端端的恶。他看我极不顺目,我却也做不了什么,只得垂下眼目,犹豫地俯下身子,将手放在他的鞋上。
我本为贱庶,虽身份低微,却也未曾做过下人的活儿,此时不有些笨手笨脚,好容易为他除了一只脚上的鞋,又换了一边。这时候,他突然坐起,一手朝我脸庞捏来,将我扭了过去。
珠帘轻轻碰撞,我怔怔望着他。
只看,那双桃花眼微沉,喜怒难辨,目光锁在我脸上一阵,就听他道:“素闻沈家女国色天香,爷原先当你们是大小二乔,各有千秋,没成想,原来是东西二施”他将我的脸往旁一撇,轻道一声,“不过尔尔。”
徐燕卿由床上而起,走至案前。
他夺过酒壶,倒了杯酒,高举饮下。早些时候我就听说过,徐氏二郎为今上钦点的探花,少年才俊风采过人,清风潇洒而不羁,当年骑马游上城,惹得京中多少男女钦慕。他囫囵喝下数杯酒,酒水流出嘴角,沿着脖子滑下,转眼一见我,仿佛想起什么来地道:“是了。今夜……可是你我的新婚之夜,怎生能忘了这杯交杯酒。”
就看他倒了两杯来,之后便走来将我从地上拽起:“过来!”
我跌跌撞撞地跟他走到案前,不慎碰到了桌子,其中一只酒杯就滑落掉在地上,一分为二。随侍的婢女见到,忙颤声说:“……奴、奴婢再去取一只来。”
装着酒的喜杯碎裂成片,是为不吉利,难怪她要如此惶恐。
“不必。”徐燕卿勾住我的脖子,下一刻,便用嘴直接将酒渡来。“……唔!”他此番来的突然,我丝毫不察,就由他将齿关撬开,随着那辛辣酒液,他的舌头如游龙一样卷扫而来,一番噙咬吮吸,直让我无处可躲。之后,他将我松开,我立时如脱兔一样,从他怀里挣退两步。
徐燕卿抬袖擦了擦嘴边酒液,我轻喘数息,只觉两唇烧红,嘴里还残留着酒水的苦辣滋味。
饮了酒,自然到了帐暖春宵的时候,下人过来,为我拿下凤冠,另一人捧来装着剪子的玉盘。那婢女正欲解开我身上的喜袍时,我跟前站着的男子却道:“你们都下去。”
那两个伶俐婢女相觑数眼,皆识趣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这下,屋中就只剩下我和徐燕卿二人。
烛光似微弱萤火,忽然,耳边就响起一声:“脱。”
我身子僵硬,两眼抬起,朝他看去。他站在烛火边,幽深两眼亦直勾勾地望来。那目色露骨,我也是个男子,又已知人事,如何……读不懂他眼底的意思。
我缓缓背过身子去,抬了抬手,十指微颤,试了几下,才将喜服上的环扣解开,衣服滑至脚踝时,便响起一阵之声。那喜袍足有四层,我便一件一件地褪去,直至剩下亵衣外的一件薄软锦衣。那五重结为死结,只能由夫君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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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回过身来。
徐燕卿拿起搁在桌上的剪子,走来两步,便到我眼前。他身量亦是极高,我头顶也不过到他锁骨处。冷冽的寒光微闪,便看他扬着手里的锐物,轻轻贴在我身上。冰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颤,我丝毫不敢动弹,既不知他要做什么,也担心那利器伤及自己。
只看,那尖头从我的颈脖,先是贴着肌肤,徐徐地滑下,到了衣襟,也不去将衣结挑起剪开,而是往边上悄声无息地探去。我那一身布料单薄,极是贴肤,那利物滑到我胸前,来到那透出的一点殷红之处,一股凉意随即袭来,就见它在那圆心轻轻碾磨,直将那红珠弄得挺起,折磨得我又刺又痒。
“……”我紧抿双唇,胸口上下起伏,他磨完一处,便换另一头,如此尚未尽兴,剪子尖再来到下腹,到了脐眼打了个圈儿,慢慢地滑到我的股间……
“男尻天生阴体,身无长物,那你这个”徐燕卿稍一俯身,便将我整个人覆在他的阴影之下,“又是什么?”耳边拂来一团热气,那利剪此时正抵住我的玉茎。任是健全男儿,那一头都经不起挑拨,那一只手随着利物有意无意地摩挲那处时,我便觉一股股热流由下腹逐渐烧来。
我嫁来之前,徐氏便知我身子有异,故而那一夜,徐长风见了我的下身,亦不惊奇。徐燕卿这一番话,自然就是恶意作弄,明知故问。他几乎要整个人贴于我身上,轻佻道:“既然无用,过几日何不叫那宫中的人来,如此,也好让你六根断净,只任凭男人梳弄才是……”
我猛地将他推开去,徐燕卿许是未想到我会弄出这么一出,踉跄退了好几步。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哪来的胆子,当下便惊慌地要逃走,可还跑不出他三步之外,一双手便从后迅速探来,将我拦腰一抱。
“啊!”他大步走到床前,将我扔进那片刺目的红艳之中,不等我起身再逃,他便整个人重重压下。
我惊慌失措地挣扎,可身板子终究比不上一个成年男子,徐燕卿只一手便将我死死制住,只瞧他双眼阴冷,如玉面庞流露出几分狰狞神色,嘴上却是笑道:“爷起先还当你像根木头般无趣,没想到,这只小猫儿……还是有爪子的。”
耳边陡然响起布帛撕裂的声音,他将我身上那件袍子连带亵衣一起撕开。“嗯……!”他一摸我的身子,我便整个人一颤,手脚又开始不安挣动。徐燕卿耐性尽失,解开腰带,就将那红稠缚住我的双手,接着一手压在我的头顶上。
“……不、不!”我摇着脑袋,见我死命挣扎,他脸色更是难看,只将我脸庞用力捏住,倾身吻来,如泄愤一样,咬得我嘴角生疼,随后再将我放开。
“不?”他怒极反笑,身子紧贴着我,一只手已伸向我的腰下,在我臀峰处肆意揉捏,“你以为,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说‘不’这个字么?”
徐燕卿所言,虽是刺耳,却也无半句假话。我若是说不,几日前便不该踏进徐府,如今已经拜过堂,他已是我的夫君,又如何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徐燕卿见我安份下来,面上却无一点喜色,反是更为阴沉。可他不再多言,只将我衣裤粗鲁拽下,随后便一手放在我的玉茎上,忽轻忽重地按压起来。
我别过脸去,胸口直喘,他此时在我颈边一边啄吻,一边撕咬,疼得我浑身直颤,身子却不争气地热了起来。徐燕卿虽是可恨,却到底是才子风流,床笫间的手段极多。他握着我的玉茎,先是两指夹弄,待有几分硬度,便以四指持握,从根部到荡头,到了泪眼处,就用指刺激小口。
我从未领教过这等功夫,只觉下身胀热,朦朦之间,好似闻到一股男人的麝香,那气息环绕着我,如鸦片也似,直教我四肢渐渐软下,不自觉便屈曲两腿,胯骨分开,穴处隐隐有瘙痒,像是跨入潮期一般。
据说,楔尻情动时,便会散发迷香。此时,二者嗌干咽唾,欲体相抱,汗如珠子,楔者阳茎蓬勃,粗壮如鞭,而尻骚穴淫淫,似潮水来般流液不止,唯有阴阳相合方能解瘾……
“尻者,性淫也……”徐燕卿摸到我身后,那里果真是缩吞吐着淫具,流出的淫液将握柄都濡湿。他遂在我颈窝深深吸一口,哑声呢喃,“古人,诚不欺我。”
第12章
过去,我常从那些闲书里读到,楔与尻乃是天作之合,一阴一阳,二者相融,为长生不死之道。未嫁之前,府里的嬷嬷也曾嘴碎说,楔若与尻成了结,再是不好,也舍之不去,是以这世间也从未听说楔尻因不睦而和离。
我先前总以为,书里写的都是虚张,可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生而为尻,原来真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
我不知徐燕卿为何对我如此厌憎,然而到了眼下这时,他亦和我一样,满头热汗。听到他的那些话时,我面上羞煞,忙去把腿给夹紧,徐燕卿却用手压住我的膝头,硬是将我两腿分开。
“!!”我粗喘一声。我这身子一丝不挂,两腿大敞,那头耻毛稀疏,玉茎挺起,喘喘时根处那握柄就一动一动,全然是一副请君入瓮的淫靡之姿。
“你这处看着……倒是同那教司坊里的雏儿无异。”徐燕卿打量着,目光深邃,我只觉羞臊不已,唯有将脸静静撇开,眼里氤氲着薄雾,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害怕。
他两眼沉沉,遂又压下,倾身而来,吻住我的胸骨,一手抚来,重重擦过我胸前粉尖。“嗯……”我那一头素来敏感,不经逗弄,他想是察觉,便用手指玩弄那头,与此同时,另一手将我腿根和臀尖大力搓揉,下手之痕,留下道道青痕。等到那利齿咬住乳首时,他在我身后肆虐的手已来到沟壑深处,摸了几把,就握住了玉势的尾部。
此物深埋尻体之内,起着扩张润滑之效,以便楔夫行事,除此之外,自然是为增添房趣之乐。他将那淫具拔出一些,之后不退反进,又深深地往里推去,待不可再进时便退出半寸,于我松懈之际,又进去一分。他不光是进退得宜,握着那淫物时,还在我体力翻转,粗头时而往深,时而朝上,九浅一深,磨弄足有片刻。我身子直颤,不住粗喘,他便越捅越是用力,忽然又抽出一半,换了方向,竟生生地往那贞结去。
“啊!”我身子一震,几乎惊起,往侧一翻,他却将我死死扣住,压在我的身上,从后捏住我的脸,使我不得乱动。他于此时,又将那淫具朝我的尻结顶来,只是一下,我便一颤,眼泪硬生生地滚落出来。
徐燕卿由后与我面颊相贴,他身子极热,如烈火一样。他亦是粗喘不止,在我耳后边胡乱亲着,边恨恨说着:“你那骚处,又不是……又不是没被弄过!现在这一副贞烈样子,呵……是想装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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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硬物又重重插来,我惊喊出声,疯了一样地踢动两腿。他将我翻了过来,遂抽出玉势,远远扔去。他急躁地褪了衣物,我便瞧见了腿间那一物。尻分作男女,楔只为男。楔者比之常人,方方面面皆是优越,常闻男女喜爱同楔欢好,因其鞭长持久,使人乐于与之共声色。
徐燕卿本是个风流人物,那一处似也胜过旁人,荡头如圆,柱身青筋盘虬,看得人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我却只剩下了怕。
“不要……我、我不要……”我只一心想躲去,明知不过是徒劳罢了。可我心底清楚,我已同另一个男人成过结,身子已然记住了,自然便要排斥另一个男人。我这样子,更是惹怒了徐燕卿,他果真怒得红了两眼:“既然徐长风已先给你开了苞,那想必,是用不着我怜惜你了”遂提起我的腰身,长鞭抵于穴口,碾着媚肉狠狠地进我的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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