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鬼(H)
作者:小秦子
美鬼攻年下淫帅受3p人兽双性生子
惹鬼(H) 分卷阅读1
新坑【惹鬼】「美鬼兽攻大叔帅受鬼悚3p双性生子」之介绍:
前言:仅以小故事一则奉劝所有花心男,不要玩弄别人的感情和身体,当心遭遇主人公这样的报应──小心,【惹鬼】上身。
一切内容皆为虚构,毫无事实根据,我绝无招惹神灵之意,如有冒犯之处,请有怪莫怪。(虔诚默念三次。)
※※※※
好了,先说一下【惹鬼】。
这是我一直以来很想写的题材,但要先声明,我不敢保证我一定能走完它。因为我现在很想写,非常非常想写,所以……
题材比较敏感,所以想先介绍一下,得有朋友在我这里雷得外焦里嫩。
基本上是这样的:
1、两位美攻,都是鬼魔,人形,能幻化为兽。所以这文也含了人兽。
2、英俊帅气的淫荡大叔受。这人,富家子弟,父母病态的溺爱让他骄纵浪荡,拿著一张迷死人的脸蛋游戏人间,没责任心,吃硬不吃软,对他好他妈的就拽上天了。很浪荡,也很瞎闹。
3、3p鬼悚题材,两攻一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写得恐怖。
4、小受双性生多子,其中肯定会有一个情节,就是产乳。
5、强取豪夺类型,也是监禁系列的。
名字:
攻:莫诀、风无释。
受:简古明。
附注:
这是惹鬼的设定,叙述起来是怎样我就不知道了,会不会造成反感,我就更不知道了。
但是,我写东西其实已经是定性的了,在我之前写过的东西里,小攻无疑都是先爱上小受,然後拿命去疼小受的,喜欢h他但不会侮辱他(在床上h是一回事)----这几点我想我是怎样也不会变的了。
我是不会写一攻多受、美受和贱受的。其实,我这边都是攻先爱上受的,受要怎麽贱得起来啊?==||||
简古明是个没心没肺的受……是小攻们自己贱,把他纵坏了。==||
另外,在我这里也可以放心一件事,就是攻守从头到尾只会有对方一个男人,结局也绝对是he。攻不可能去x其他男人,受也更加不可能被攻以外的男人x,也不会出现第三者情节,无论小三是男是女。──这是我的准则。
噢,惹鬼本身是3p,所以不算破坏准则。
恩恩,就是这样了,这就是【惹鬼】,全部是新尝试,很容易写烂掉,想看的要做好心理准备.
众:啥时候开工啊?会不会写一半落跑啊?天敌呢?
秦:嗯嗯嗯……这几个问题嘛……嗯嗯嗯……(摸下巴思考中)
先不考虑那麽多啦~~~搞不好我还没写完你们就全跑光了,不怕不怕。
觉悟番外写了2节次,今晚看看再补一些~~~
【惹鬼】「美攻年下淫帅受3p人兽双性生子」01(补)
1
整片天空都是死气沈沈的灰白,空旷无边,浮动的流云是一种诡异的橘红,隐隐带著血腥的颜色。没有太阳,没有曙光,没有昼夜,这里永远定格在这样的画面,永恒不变的空间。
又是一阵阴冷的风吹来,刮起满地枯黄的落叶,在空中纷飞。拢紧单袍的衣襟,男人停下双脚,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疲惫的脸上显得更加忐忑不安了,忖想片刻,他仍倔强地继续前行。独自走在黄土小道,背影显得那麽孤冷,他很笃定地低念著,他一定不会求饶,他这次没有错。
无可否认的,他此时还心怀著侥幸。他想,虽然是在争吵中,但他也为那件事道过歉了,不会有事的。
二十一世纪的高楼大厦,繁城闹市都已不知所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树林,种满了苍天的榕树和槐树,在风的吹拂下发出飒飒的声响,一阵又一阵飒飒的声响,偶尔似乎夹杂著刺耳的尖厉的笑。这里,有很多很多的树,它们面无表情地屹立著,寄居著很多很多东西,比如……
鬼。
林间只有一条通往未知之地的单人道,地球也好像仅存著风与沙尘,以及这个器宇轩昂的男人。
白色衣袍的包裹著他高大强壮的身体,男人的短发迎著风飘扬,饱满的前庭显得很有福气,两道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英气十足的眼眸,鼻梁高挺,嘴唇也温润柔软。他的脸色略有些苍白,可丝毫无损他俊俏的五官和野性不羁的气质。
这样一张脸,再加上世界级富豪独生子的身份,简古明足以让任何女人一见倾心,以前他很为此骄傲得意,於是喜欢游戏人间。典型的花花公子,他热衷於追求的过程,但也不忘和朋友比赛更换女友的速度。
简古明给人的感觉,是成年人的刚毅混合了少年的嚣张,有著他独特的魅力。当然,这是以前的简古明。而现在的他,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几个小时过去,不管他走了多久多远,目所能及的前方依旧全是树木,简古明很想停下脚歇会儿,可当他环视著空无一人的四周,心里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寒,步行的速度就越来越快。
他走得很急,几乎是跑著了,经过的那些树下,他好像瞄见有个女人在那里,古怪地笑著朝他招手──简古明蓦地站住了脚,耳边莫名地听见有女人轻柔的笑声,他的手掌满满的都是冷汗,他的喉头干咽几下,开始有惧意了。
立在原地,简古明不敢确定地稍微转过头,眼尾的余光一扫,却什麽人都没有。这段他跑过的路,只有不停掉落的树叶,以及地上摆著的两只红色绣花鞋。
两只,红色的绣花鞋。
慢慢意识到他可能在什麽地方,简古明全身僵住了,英俊的脸庞也刷白得惨淡。心脏以疯狂的速度跳动著,在他的胸腔里像快要爆裂一般,简古明带著希望狠咬住下唇,那疼痛让他的希望幻灭。最後,他撒腿狂奔了起来。
整个人盲目地向前冲,感觉背後有什麽东西在追赶著他,冰冷的恐惧扼住他每一条的神经,简古明连思考都不会了,他只觉得有东西在他颈後痴笑著吹气,於是,他的大脑浮现惊悚的认知──
那场激烈的争吵,那家夥真的生气了。
依稀记得在别墅里的一道刺眼的白光,在风无释的手心发出,他昏迷後醒来就在这里,风无释真的生气了,居然狠心把他扔进了这里……
“──莫诀,莫诀,你在哪里,救我,救我!!!”不敢再回首瞥上一
惹鬼(H) 分卷阅读2
眼,简古明却意识到那些东西在逐渐逼近。他们的距离在缩短,他低头飞速逃窜,倏地,有只青白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超越极限的恐惧让他忍无可忍地大喊著:
“──莫诀,救我!!!──”
莫诀不在,他和风无释两个吵起来的时候,莫诀不在。
求救无门,简古明嘶吼的声音加入了绝望,他用力地拨开肩上那只冷冰冰的手,发了狂一样地延著小道朝前跑,他强迫自己忽略身後那诡异的嘲笑,还有刚刚那只手腐烂著的表皮。
凌乱慌张的脚步踩碎了地上的枯叶,它们发出凄厉的哭号,在风中荡漾,悠长地传遍整个世界。简古明却没办法去听闻,他的腿只会机械性地奔跑,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袍,只知道周遭的怪物动作越来越明显,它们阴沈地著说抓住他,杀了他,吃了他──
肺部痛得像要撕裂一般,无法呼吸的感觉让他简直要昏厥了,简古明的表情慌张得近乎扭曲,在他快崩溃时,他跑到了黄土小道的尽头。惊喜在简古明眼底乍现,他终於看见了树木以外的东西。
在这树林的包围之中,那是一座小镇,荒凉得好似废弃了几个世纪。毫无人烟的街道上是满地的纸屑杂物,随著风在地上打旋,在街道两旁整齐地立著古旧的房楼,每一栋都是一样的,三层高,外墙依附著斑驳的青苔,还有大片的绿色藤蔓。
不少红色的蛇缠绕在屋檐,它们望著大门口,像是很期待地吐著信舌,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很轻,但又明显刺激著人的听觉。
“……呼呼……”简古明停靠在小镇的大门前,他弯腰拼命地急喘著,左手扶住插在门边的站牌,後面的东西没放过他,他却不敢走进这个小镇。手掌感到有些刺疼,简古明下意识斜睨了眼,他的背脊如同结了冰一般,彻底凉透了。
一个站牌,那上面用红色的墨水写著:欢迎光临,恶灵公寓。
“释,风无释,快带我回去,我要是有什麽意外,莫诀会很生气,他会宰了你……”简古明威胁著,他像很勇敢,只是那颤抖的音线和慌乱的神色,让他一点魄力都没有。
“释,释,你这混蛋,畜牲,婊子,快带我回去!!!”恐惧突破了临界点,简古明动弹不得,他的思绪极度混乱,无数可怕的臆想钻进他的脑子里,他吓坏了,抓著头语无伦次地怒吼著:“风无释,你这个狗杂种,你竟然敢这麽对我!!把老子弄回去啊!!”
“出来,你给我出来!!!”
“……听见了麽?那人类在骂夜判官,嘿,他骂夜判官是狗杂种……”带著恶意的话语,响起在简古明的耳际,它们在窃窃私语,说著:“……这人类,真可恶,要用刀子插进他嘴里,插烂他的嘴,割下他的舌头……”
“嘿嘿,我喜欢他那张脸。”一道很娘气的男音在说著,它很兴奋。“好俊,我戴起来一定很好看,可别弄花了……”
“他刚刚也叫了月判的名字呢……这人类认识月判,可以杀吗?”
“进了鬼林的,都是该死的人!!”
……杀了你……杀了你……
前面是死寂的空镇,背後是一股强大又阴森的气息,那犹如遭遇凌迟的闷窒感令简古明强装不了镇定,他的叫嚣慢慢安静了,一脸苍白的蹲在站牌下,不敢回头,害怕面对黑色的死亡。“……别这样,释,你快出来吧。”
“不要,释,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原谅我。”一个俊伟的大男人现在脆弱到跟孩子似的,他抱著膝盖蜷缩成一团,右手按在平坦的小腹上,神情呆滞地念道:“我不是故意弄掉我们的小孩,我只是一时没想清楚……这孩子来得太快,我糊涂了。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莫诀说你会原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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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给俺留言投票的同学~~~
只是,大家别抱太大的希望....我想,我有九成会写砸....(泪奔)
我怕让你们失望了~~(苦笑)
【惹鬼】「美攻年下淫帅受3p人兽双性生子」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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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原谅。他总是知道他们的原谅,所以他也总忘记了,什麽叫做──忏悔。
“……释,释,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真的,我会好好道歉的,以後不会再骗你……释,我不想待在这里,你现在就来接我回去……”
喃喃絮语了许久,没有那熟悉的回应,简古明感受不到任何温度,他倚靠著站牌尽可能地缩小了自己,嘴唇都在颤抖。在这时候,他知道完了,他完了。
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不管是谁,他们都不会让他有丝毫的不满足,更别说对他见死不救。风无释的行事作风十分邪气,但即便如此,无论他多狂妄嚣张,风无释也没真的伤害过他,然而现在……只留了冷寂的空气给他,无视他的哀求。
发现身後渐渐没有了动静,可能是有谁出现了,它们忽然全都安分下来。一簇重生的焰苗在简古明的内心燃起,对他来说,这或许就是黑夜里出现的曙光一样重要,薄弱,却拯救了他的灵魂。
“……释?是、是你吗?”几乎可闻地问著,简古明的左臂紧环著小腿,右手掌心仍搭放在腹部。那里曾经孕育了风无释的长子两个月。
四天之前,风无释还很喜欢将他圈在怀里,双手怜惜地抚摩著他的肚子,同时亲吻他的颈项,说:“他是我第一个孩子。这段时间你可要安份了,想闹什麽都得等把他生下来再说,不要乱来……否则,我有你好受的。”
犹豫再三,简古明终於鼓起了勇气,按耐下畏惧,他迟缓地转过直硬的脖子,悄悄望了过去──
瞬间放大的瞳孔,清晰地映现一幅无法想象的画面,狠狠地冲击著简古明的脑神经,他的心脏骤然一阵紧,残余的冷静和理智在顷刻崩塌。
不是他们,不是她们,是它们。
无法数清,在简古明三米以外的地方,它们占据了他的视线范围,成千上万,一排连著一排。每双脚的足尖都浮在地上,衣角飘动,每张死沈的脸都放著青色的幽光,它们低头半吊著眼睛看著他,充满了某种恶毒的渴望。
有一个女人站在它们最前方,她纤细的身材穿著一件绣花的大红旗袍,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她面部正中的部分,鼻梁和嘴唇白得像……鬼。高度的惊吓,简古明的表情是一片迷茫麻木,他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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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停顿了,只是在风吹来女人阴阴的低笑时,他还是打了个寒战,听见女人轻柔地道:
“简,好久不见了……我真是……好想,好想你呀。”
说完,女人就逸出很怪异的笑,仿佛有著无尽的恨,言语表达不了的怨。她不停地笑著,渐笑渐大声,让简古明近乎是心胆俱裂,他发红的双眸死盯住女人,害怕,却又觉得有些似曾相似。
“……还没想起来?你,就把我忘记得这样干净吗?我还记得你曾对我说,会永远记得我……”大概是发现了简古明的那丝困惑,女人的笑遽尔截停了,她全身张露著无形的锐利的尖针,回忆著什麽,很怀念地说:
“在那间皇宫一样的豪宅里,你一边搂著我跳舞,一边对我说,筝,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以为,我走进了童话故事里,遇到了一位英俊成熟的国王,成为了他的王後。”
她幸福的话只让人读到极度的不甘和憎恨,甚至让她附近的它们都退了两步,简古明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了,抱著自己,他生怕触怒了这个女人,不过也捕捉到耳熟的字眼。她说,筝。
……筝?谁的名字叫筝?……筝?筝……难道是……
──筝?!
许久前匆匆翻阅过的一页报纸,头版上一幕曾经真实发生过的场景,一个女人可怜的惨状,这些早已遗忘的东西跃上了脑海,那个名字出现的一霎那,简古明彻底石化,他的呼吸也一并静止。女人又笑了,轻忽地问:
“我以前的名字叫井容筝,你记起来了吗?要看我的脸麽?或许,你会有印象呢……”女人说著,一边用手去拨开额前的头发……她的动作很慢,在她後方的苍穹灰朦得很绝望,寒风不平静地肆虐,不详的征兆。简古明的心跟著她的手悬高,惧怕让他不能移动,他想往逃跑,这时──
不过眨眼的事,在离他鼻翼不到一手指的距离,赫然出现了一张恐怖狰狞的脸,烈火将她焚得面目全非!
完全变形的轮廓,她脸部所有皮肤都腐死著,找不到五官就像成堆的烂肉挤在一块,满处都是坑洼的小黑洞,蛆虫洞间蠕动爬行著,发出呛人的恶臭。她的嘴烧焦得只剩下一个孔,歪在鼻子的位置,伸舌舔了舔,又问:
“……记得了麽?你觉得我还漂亮吗?”
一阵欲呕感从胃底涌来,简古明根本就站不起脚了,瞪大了双眼,她一步步在靠近他,他狼狈地坐在地上向後挪,控制著求饶的念头……有面墙突然自平地升起,挡在他的背部。
简古明无路可退了,他看著女人抓住了他的脚,听见那些恶鬼都朝他在诅咒,他的胸腔剧痛著,将要暴毙一般,深陷在阴森的泥潭。最终,他神情越来越惊恐,踢掉女人的手缩在墙角里,十指揪住发丝,吼叫著:
“啊!!滚开,全部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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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的留言和投票……(摸头,不好意思地笑)
我前言里说的报应,指的是简古明同学。他是啥子报应和罪孽,应该很快会提到了。我好像是第一次用倒叙……==||
注:风无释扔他进这里,也有另一层原因滴……不单是因为气了简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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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古明歇斯里底的表现,完全找不到他以前那种狂野迷人的风流气度,而在这弹指的一瞬,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小镇不见了,树林也不见了,所有都犹如沙尘一样让风吹散在各处,他被关在一间类似牢房的屋子。
“嗒嗒嗒……嗒嗒嗒……”离开了简古明,女人转身就换上了另一种的外表,穿著黑色的小礼服,这是她本来的样子,端庄秀丽的井容筝。她在屋子里旋转著独步,好似那夜在豪宅与简古明共舞时一样,一样的姿势,一样有著幸福的笑颜,念著节拍:“嗒嗒嗒……”
“……莫诀,你快来。释不理我了,他们要害我……”抱著双膝,简古明的心智好像退化了,他感到无依无靠,说话也透著迷惘,“莫诀,你骗我……无释生气了,他怪我弄掉了孩子,孩子比我重要……你帮我教训他,莫诀!!”
四周都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墙壁上的铁栏窗透入了一点红光,察觉了这个变化,简古明窝在角落瑟瑟发抖,有光了,照著那个女人。他的嗓子可能是受了伤,声音小了许多,愣愣地勾望住前方。
女人在跳舞,二十几个面色青白的孤鬼围在一边,等待著分食它们的猎物。
井容筝很陶醉,她舒展著曼妙的舞姿,所有的恶灵当中,只有她的脚尖沾地。她跳得很专心,很久,但一切都超出了简古明的理解范围,他已经有些神错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了。
“……筝,为、为什麽?”俊气的脸庞浮现著懵懂,简古明现在的模样脆弱得直叫人心疼,他确实很困惑,於是怯缩地问著:“为、为什麽?”
“嗯哼?我为什麽会死?”井容筝听见他的话,停下了舞步,侧过头望他,其中蕴含的怨毒让人不寒而栗。“你不知道麽?……那,我说给你听。”
呼吸变得十分困难,简古明惶恐地瞪视著走近他的女人,他的喉咙在缩著,直到井容筝在他四步以外的地方停住,他吊著的心才稍稍稳住了一些。只是,他在不到三秒的时间,进入一种丧失魂魄的状态,他又呆了,因为井容筝给他所见的画面。
纤白的十指插进了小腹里,井容筝像是打开衣服般往左右撕开了她的肚皮,露出了她空荡荡的内部,仅有骨头,所有内脏却都不见了。她也垂眼瞧著,深沈地说:
“在那间地下医院里,我的肝、脾、肺、肾,都被他们挖走了呢,如果不是我有心脏病,估计他们能卖更多的钱……啊啊,他们麻醉得不够,当他们把我装在後车厢运到山顶,我记得我好像还没死。”
“是啊,应该还没死。”似乎在回想著当时,井容筝的语调显得有点悠远,她道:“所以,他们把我淋上汽油,然後放火烧我的时候,我真的非常……非常的疼。简,你知不知道,看著内脏被人活生生挖出来的那种感觉,现在想想,很奇妙呢……”
他明白了,她是遇上了那些专盗人体器官的歹徒。听完之後,简古明实在顶不住了,他的目光移到了地上,吞了口唾沫,谨慎地说:“
惹鬼(H) 分卷阅读4
……那、那你应该去找他们报仇。”
“这点不用你说,当初害我的人我一个都没放过。”井容筝的手一松,她肚皮上裂开的那个大洞就拢了。拨顺了秀发,冷望著这个让她痴心爱慕过的男人,她一字一句地续道:“也包括你。”
“不可能!我有的是钱,根本不会去做这种勾当,我没有害你!”被她给冤枉了,简古明立刻驳斥道,他把话说出来才记起他是在和恶鬼交谈,连忙又低弱地补充:“我,我跟你的朋友在一起,是,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们後来也散了。再说,你的死和我无关啊,你别来找我好不好?放我回去吧……”
“你忘记太多东西了。”说著,井容筝失望地摇摇头,手一挥,一张名片就飞落在简古明面前。他看著这张平平无奇的名片,心头笼著恐怖和不解的疑云,他踌躇著不敢问,倒是井容筝嘲讽地说:
“想不起来吧?我跟你说我怀孕了的时候,你就是拿了这张名片给我,说为了我们的将来著想,让我到这间医院去拿掉孩子……”
“的确,为你堕过胎的女人那麽多,你怎麽会特别记得我呢。”这句话,井容筝每个字都刻著憎恶,她怒极反笑了,不知是从黑暗的哪处拖来了一具女尸,当是垃圾般丢到简古明脚边,道:“这样能想起来了麽?”
一幅死於惊吓的面孔,死不瞑目,她的灵魂被封印在尸体里,永世不得解脱,只能接受井容筝一次次的复仇折磨。简古明按耐著惧意匆匆地扫过一眼,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他努力地追想,接著,他僵住了。他和这个老女人,似乎,有过一面之缘。
在一夜的飙车狂欢後,第二天中午,他的车在东南大道死火,没油了。他那时候很困,很想回家睡觉,於是在叫了拖车後,他就走上人行天桥,准备绕到那头拦的士。记得大概是在快要下天桥吧,有个老女人拦住了他。
“哎,老板,老板,别走呀,自己一个人呢?”他不想理会她,可老女人缠著他不放,硬是在他手里塞了张颇为巧名片,挤眉弄眼地对他说:“有需要就叫来找我,妓女也没关系……无痛人流,绝对保证无痛的唷。”
连著几夜通宵,他当时真的很疲累,就敷衍了事地把名片放进西装外套里,回家倒头就睡,过後也就忘记了。他家里的女佣拾他的衣物时,都会帮他把东西归类好,名片就统一放在一个小盒子内,他以为这张名片早丢了,可是──他没想到,在井容筝对他说怀孕的事时,他会误把它当成老朋友的名片,给了井容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