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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星(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ongkong101010
“不要!”听见王大海要对全村人坦白关系,秦玉涛怕极了。他想起多年前,他被揭发是同性恋,那时候媒体的报道,人们厌恶地视线……都成了他的噩梦!如果再经历一次,他肯定受不了的!
王大海看著那张





艳星(肉) 分节阅读3
泪水横流的俏脸,心头彻底软成了一团浆糊。
他一边亲一边低声下气地哄著,不是他耐心好,而是底下那人哭泣的样子确是我见尤怜,风情万种。王大海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就这麽被勾到了秦玉涛身上。
“连哭都哭这麽好看,小秦,你可真迷死我啦!”王大海抱著秦玉涛的身子磨蹭著,胯下的阴茎又硬了。
尽管秦玉涛又哭又挣扎的,但王大海还是强行把阴茎插了进去。经过昨天的几次结合,秦玉涛的身体似乎已经认识了这根大家夥,很容易就把整根都吞了进去。
王大海爽地长叹了一口气,压著抽抽噎噎的秦玉涛又结结实实做了一场。这下子,秦玉涛不哭也不闹了。他躺在床上,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以後有我就有你,我们好好过日子吧。”狠狠地满足了下面那根兄弟,王大海抱著瘫软的男人乐呵呵地笑了,全然不知怀里的秦玉涛心里有多绝望。
秦玉涛觉得自己和王大海的事简直像一场闹剧,男人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对他一往情深,完全不肯再听自己的解释。
他被王大海折腾地下不了床,学校的课业只能请人看著。而罪魁祸首还每天都出现在自己的宿舍里嘘寒问暖,一有机会就把他压在床上蹂躏一番,被他这麽一搅合,秦玉涛的身子拖了一个多星期还不见好。
这十几天里,他人也被占了,心也麻木了。
秦玉涛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他不敢报警,怕那些人找到他。他也没有逃走,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躲了近十年,已经没有了那股重头开始的勇气。每次被王大海压在床上操干,秦玉涛都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曾经抗争过,努力过,但最後还是这麽一个结局。
他的身体早年就被调教过,丝毫经不起挑逗。每次做到最後,他都被王大海弄得神魂颠倒,一脸淫浪。不是自愿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就这麽断断续续地被强迫了一个多月,秦玉涛最终屈服了──他成了王大海的秘密情人。
村里没人发现他们两人关系的改变,只是发觉秦玉涛去山上的次数多了,而且每回都是去王大海家家访。
大家都暗暗称赞秦玉涛有责任心,劝服了王大海让丫丫上学後,还主动地到他家去帮忙家事。
恐怕谁也不想不到,每次秦玉涛来王家,王大海都把丫丫锁在里屋,自己抱著‘美人’在炕上耕耘地起劲。
这一天因为下雨,王大海半哄半强迫地把秦玉涛留在自己家里过夜。
因为怕被邻居发现,两个人每次办事都跟打仗一样,让王大海很是不爽。这次借著天气的原因,王大海打定了主意要狠狠地干一次彻底的。从早上秦玉涛进他家门开始,王大海就没让他下过炕。
没了时间约束的男人,就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把炕上的秦玉涛摆成各种姿势操干。什麽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王大海统统在秦玉涛身上试了个遍。
两个人从早上一直干到傍晚,从後面干到前面,到最後秦玉涛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黏答答的液。王大海抱著浑身散发著液味道的男人,心里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值了……值了……”王大海干地脑子昏昏沈沈,只咬著秦玉涛的乳头啧啧称赞。他的下身机械性地在秦玉涛的身体里抽插著,里头射的满满的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秦玉涛趴在炕上,身上嘴里淌满了王大海的液。他的阴茎已经再射不出什麽东西,只反射性地撅著屁股摇动。
“我是淫奴……是主人的小淫奴……来干我……主人快来干淫奴的骚穴……”
他毫无感情地说著王大海教他的话,一双眼睛再没有一丝光。
看著扭腰腰臀的男人,王大海呵呵地傻笑。
“极品……呵呵……真是……骚到了极品……我……我可干回本了……哈哈哈!”
他把阴茎往那销魂的洞窟里一捅一顶,趴跪著的男人顿时缩紧了屁股低喘:“我要……快给淫奴……淫奴……淫奴要主人的液……”
王大海做梦也没经历过如此香撩人的性事,顿时被秦玉涛叫地虫冲脑,嘴里赫赫地大叫:“我操你个兔子!贱男人!老子插爆你的骚穴!”
他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把身下的男人当成杀父仇人一样狠插!
一阵狂动後,他在秦玉涛肠道一阵阵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液射到了秦玉涛的身体里。秦玉涛被他射地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炕一动也不动了……
星6(雨夜)
6
秦玉涛是被做晕过去的。
从早上他被王大海扔到炕上起,他就知道今天是逃不过男人的折磨了。所以,当身体被扭曲成各种下贱的样子,当王大海那根紫黑的肉棒插进自己嘴里的时候,秦玉涛所做的也只有──忘记。
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在做什麽。只要把心关起来,他就不会再感到痛苦了。
从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学会怎麽在绝望的性事中寻找快感。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把那些技巧都重新捡回来。
很快,秦玉涛就臣服在男人给予的快感之下。
他那张交织著汗水和液的致脸庞渐渐地浮现出一种动人的韵致。仿佛难以克制自己身体的骚动似的,他脸部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的抽搐。一层漂亮的红潮在他的全身开始浮现,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忽然鲜活起来……那纤细的腰身,挺翘的屁股,柔腻的颈子……无一不美,无一不透露出被疼爱的渴望。他舒展著楚楚动人身体,将自己摆出最漂亮也最淫浪的姿势,让占有他的男人越发疯狂。
时间又仿佛回到了过去。
秦玉涛低垂著眼睛呻吟。
在那间漆黑的屋子里,他被一次又一次地奸淫著、改造著,他们调教著他,告诉他该怎样扭动腰臀去讨男人的欢心。不同面目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阴茎用力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教导他该怎麽缩肌肉去绞住体内的肉棒……
秦玉涛的身体开始复苏起来,那是被他隐藏多年的淫欲。
他喜欢强壮的男人,喜欢用双手触摸那些鼓起的肌肉。多少次他看到田里那些赤著膀子劳作的庄稼汉,多少次他在梦里与他们淫交。这些黑暗的昭示著欲望梦境都被他深深掩埋,潜意识地忘记。
而现在,他都想起来了。
他曾梦见自己赤条条地仰躺在铺满星光的田野里,腿间硕大的阴茎深捣著他的私处。他的臀部在干燥的泥土上摩擦著,发出簌簌的声响。在一下深深地捣刺後,源源不竭的泉水从他的腿间喷涌出,滋润了身下干涸的土地。一声声劈啪的爆裂声中,翠绿的麦子争先恐後地在他的周围生长,万分欣喜地展露出新鲜动人的诱惑……秦玉涛因这梦境而羞愧。
也许真如王大海所说,自己对他渴望已久。所以那天才会不管不顾地喝下那瓶酒,才会在酒後那样放浪形骸。
他回想自己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眼神相交,自己是存了心思勾引人的吧?
高强度的性爱让秦玉涛思绪混乱起来,他所有的回忆都开始染上情欲的色。他想著自己原来是这麽的无耻下贱,也许他对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动过邪念?每一次他们接近自己,他都在心里对他们意淫吧?表面上装得那麽正经,其实心里早就巴不得他们扑上来奸淫自己吧?
秦玉涛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他低语,他细数他的无耻念头,将每一段回忆都剥开摊平,寻找秦玉涛淫乱的证据。
到最後,秦玉涛恍然大悟,原来我就是这麽一个淫人啊。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要的。
终於,心中最後一丝不愿也消失了,秦玉涛彻底地放纵自己和王大海性交。他乖顺地说著那些下贱无比的祈求,让自己彻底变成一个淫奴。
张开腿,然後呻吟,做爱。这本就是他应当做的事,有什麽值得痛哭流涕的呢?
秦玉涛嘲笑著过往的自己,享受地感受身体传来的高潮。
是真?是假?
那,又有什麽重要?
人的心啊……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
“快起来!”
秦玉涛被激烈的摇晃弄醒,睁开眼见到的正是那个狠心折腾自己一天的男人。
“主人。”他大著舌头喊了一声,刚才的口交的感觉还残留在嘴里,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什麽主人!别玩了!丫丫不见了!”
“什麽?”秦玉涛浑身一凛,粘糊糊的脑子忽然清醒了。
王大海铁青著一张脸,把秦玉涛的衣服扔给他:“我刚才开了里屋的锁,她不见了。”
也顾不上身上未干涸的液,秦玉涛赶忙穿上衬衣长裤:“怎麽会不见了,难道……你没关窗?”
“妈的!”
一看王大海的表情,秦玉涛就知道被自己说中了。
“外头在下大雨,天又这麽黑,这死丫头爬出去干什麽!”王大海的脸色很不好,他知道山里一旦下雨就会变得极其危险,前段时间泥石流的报道,让他心有余悸。
“我和你出去找!”穿好衣服的秦玉涛从炕上下来,酸软的手脚让他一时难以支撑。
他扶著炕沿稳了一下,道:“没事的,丫丫熟悉这里,不会乱跑。他应该是去邻居家玩了。我们一家家问,一定能找到!……你别担心。”
“秦老师……”王大海看著秦玉涛连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却还在安慰自己,他忽然觉得自己今天干的事十分混蛋。这麽好的一个人,他怎麽把他往死里糟践呢!
王大海羞愧地低下了头,感觉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可这个时候由不得他俩再说什麽,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就分头出发了。
黑夜里,瓢泼的大雨让秦玉涛视野模糊。
身上穿的雨衣已经不管用,冰凉的雨水沿著脖子一直流淌到脚底。而他的心也被这雨水浇地彻骨冰凉。
秦玉涛觉得老天在惩罚自己。
是他的放纵、他的软弱让今天的事发生了。如果他的理智还有一丝清醒,那他就该知道王大海锁住丫丫的行为有多麽不妥。
他不该的。
不该沈迷在肉体的欲望中,不该和王大海纠缠不清,甚至不该来这里!
如果丫丫出了什麽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秦玉涛一家家地敲著门,用面具般的笑容掩饰著他的慌乱与恐惧。
“咚咚咚!”
这已经是第五家人家了,秦玉涛怕的要命,如果不是心里一股执念撑著他,他真要昏倒了。
“谁啊?”
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那是村长家的女儿,李秀梅。
一见到秦玉涛狼狈的模样,李秀梅吃了一惊:“秦老师?你这是?”
秦玉涛扯了扯冻僵的嘴角,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参著雨水显得十分虚无缥缈:“你看见丫丫了吗?我、我没注意……让她跑出去了。”
“丫丫在里头睡著呀,虎子哥不是跟你说过今天她在这里过夜吗?”李秀梅皱著眉头疑惑地看著秦玉涛。
“秀秀,让秦老师进来。”略有些低沈的男声在她身後响起,隔著院子,秦玉涛看见屋子里那团橘黄色的暖光里,一个人影正站在那里。那人漆黑的眼睛盯著他,让他想落荒而逃。
“不……我……”秦玉涛往後退了一步,忽然害怕面对那人。刚想找借口离开,青年稳稳的一句话,却让他无法拒绝。
“外面雨大,秦老师找了很久吧,进来避避雨。”那人撑著伞走过来。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让秦玉涛看清楚青年那张硬质的脸孔。
狂风卷著雨水扑向走进雨夜的青年,顺著他挺立的鼻梁,在那端正的下颚处滴落。半空劈落的闪电映照出那双深邃的眼睛,却是最浓墨重,夺人心神的一笔。
秦玉涛看著青年的面容,恍如隔世一般。
是他,就是他!
秦玉涛的心脏忽然叫嚣起来,濒死一般的跃动──这才是当天,在阳下让自己一见锺情的青年!
“进来。”带著温度的手握上秦玉涛的手腕,把他一路扯进了主屋。
屋里暖暖的温度让浑身湿透的秦玉涛有些回不过神,他愣愣的站在那里,身上还滴著水,干净的地面被他这麽一站,顿时就被弄湿了一片。
青年把他身上湿透的雨衣解下,秦玉涛低头看著地上的湿印子,越发觉得自己的样子见不得人。
“秦老师,你怎麽大半夜又想起找丫丫了?虎子哥既然答应你带丫丫,就肯定不会让她出事的。山里雨凉,你湿成这样,生病了可怎麽好。”李秀梅接过段衡手里的雨衣,担心地说著。她只觉得秦玉涛半夜来这里找人奇怪,却丝毫没觉得自己一个大姑娘呆在这里也是不合情理的。
秦玉涛不敢问她是来做什麽的,他知道答案一定会让自己很伤心。
“丫丫和我娘在里屋睡著。秦老师,你这身湿衣服得换掉。”脱下雨衣,段衡看著秦玉涛落汤鸡般簌簌发抖的模样皱了皱眉,又领著他进了自己房间。见李秀梅一直跟著自己,段衡无奈地道,“秀秀,我带秦老师去换试衣服,你就别进来了。”
“噢。”李秀梅闻言脸上一红,飞快地扭头走开了。
星7(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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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一关,两人之间的气氛就不一样了。
秦玉涛垂著头,根本不敢看向青年。他怕一抬头,看见的就是对方轻蔑的眼神。
从李秀梅的话里,他已经断定段衡是知道了什麽,所以他今天才会留丫丫,帮他圆谎。
一想到对方也许看见了自己和王大海干的事,秦玉涛简直无地自容。自从做了王大海的秘密情人,秦玉涛就再不敢想著这个人。可是现在,当两个人的距离这麽近的时候,秦玉涛可悲地发现,自己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这个人。若是从他的嘴里说出什麽伤人的话来,秦玉涛不敢保证自己能承受得下来。
“秦老师,你……”
对面那人一说话,秦玉涛就觉得自己紧张得没法呼吸了。他只敢盯著自己的脚尖,人越发地显得佝偻。
似乎是意识到秦玉涛紧张的情绪,段衡住了口。他转身从柜子里取了两件日常的衣物,递给秦玉涛。
“换上吧,你这样子我们也谈不了。先换上干衣服。”
见秦玉涛捏著手心的衣服没说话,段衡又补了一句。
“你放心,我转过身不看你。”
说完,段衡就背对他往前走了几步。秦玉涛看著青年挺拔的背影,忽然红了眼眶。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声音有些小,过了一会儿,见青年的背影没有什麽反应,秦玉涛艰难地开口:
“我……不是……”
“不是什麽?”这次青年打断了他,他的声音有些严厉,“你想说你不是同性恋,还是你没有和海叔在一起?”
“我……”秦玉涛的话噎住了,他的确无法反驳。
“我一直不太想管你和海叔的事。”说话的人显然很为难,连他的背影都仿佛带著叹息,“毕竟你们都是成年人,想和谁在一起都是自己的自由。可是,丫丫还小,你们做什麽事情都要顾著她一点。”
段衡的声音带著责备。
“她已经不止一次地跟我说,秦老师和他爹总把她锁在屋里,然後抱在一起干一些奇怪的事。”
听到这里秦玉涛猛地抽了口气:“丫丫她……”
“她这个年龄的孩子还不懂什麽,但小时候的经历是会影响人一生的。”似乎是顾及到秦玉涛紧张的情绪,段衡一直没有转身看他,但他的声音却透露出对他的不满,“今天你们把她锁在屋里一天,你知道她为什麽要爬出来?因为她饿,你们一天都没给过她饭吃!你和海叔胡闹也要有一个限度,丫丫她还是个孩子!”
说到最後青年有些动气,语气也重了些。秦玉涛觉得眼睛一酸,赶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羞愧的眼泪就这样默默地落了下来,秦玉涛终於清清楚楚地认识到──自己,真的是做错了。
从青年的直白的叙述中,他第一次从旁人的角度看到了自己的无知和无耻。在自己还不知道的时候,他原来已经做错了那麽多,那麽多……
“对不起……”秦玉涛最终哽咽地道歉,为自己不负责任的行为,也为了青年今天的援手。如果不是他留了丫丫,那麽事情的结果可能会让他悔恨终身的。
“你不用道歉,今天的事我大概也知道责任在谁身上。”大概是听到秦玉涛的抽泣声,段衡的声音有点变扭,“海叔的个性的确有些……蛮横,不过既然你们有了那样的关系,你就该管著他,不能让他由著性子胡来。”
听到段衡和自己讨论王大海的事,秦玉涛又是羞愧又是伤心。他抱著手上的衣服,不停地落泪。等到这个时候,他才承认自己刚才还是在期待……他多麽希望段衡会气急败坏地让自己和王大海分手,即使不是因为喜欢自己,却也好过这样……
秦玉涛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
在青年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和他就真的没有了任何的可能了,或者──他从来就没有有过机会……
“我……我不会再继续错下去。”秦玉涛哭得厉害,声音也有些抖。
他的话让段衡转了过来。
眼前的抱著衣服哭泣的男人看起来既可悲又可笑。他缩著身体,浑身湿透,每哭两声就抽一口气。
那仿佛快哭窒息的可怜模样让段衡心里的火气终於消散了。
“好了,别哭了。”秦玉涛低垂的脑袋上一重,一只手掌覆上了他湿漉漉的头顶。
“其实只要你们平时注意一下,过个几年再和丫丫说清楚,想在一起也不是什麽不可以的事。”
段衡的语气放软了,那低低的嗓音显出一些温柔来。
看到秦玉涛哭红的眼眶,他忍不住打趣:“你还要改改这爱哭的毛病,一个大男人哭地跟个兔子似的,丫丫都会笑你的!”
“我没看不起你的意思,别哭了,嗯?”青年暖融融的嗓音撩拨著秦玉涛的神经,那上扬的尾音就像是一片羽毛骚在了秦玉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秦玉涛仰起湿漉漉的脸庞。
被雨水打湿的黑发凌乱地贴著他的鬓脚和额头,越发显得他的肤色白得透明,那张黑白分明的脸上唯独只有两片唇,红得几近妖娆。秦玉涛就那样咬著鲜红下唇看著段衡,被泪水浸湿的睫毛一缕一缕地颤抖著,眼睛深处一种奇异的热潮让他整张脸都显得十分慑人。
段衡只觉得眼皮一跳,秦玉涛潮湿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段衡……段衡……”
秦玉涛忽然一把抱住青年近在咫尺的腰,憋著声音哭叫著他的名字。
他哭地是那样伤心,让青年本欲推开的他的双手落了下来。他僵硬著身体却终究没有推开他。
段衡身上干爽的气息让秦玉涛心醉,他靠著段衡的肩膀梦呓般的抽泣:“我……我喜欢你……”
可惜心底的情潮还没来得及涌上,身体就已经被对方猛地甩开。
秦玉涛倒在地上。
手掌上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发出痛哼,他鼓起勇气扭过头,看向青年。
“我不喜欢王大海,我喜欢你。”
听到他的话,青年脸色忽然变得冰冷,那双漆黑的眼睛暗沈沈的,看得人直发抖。方才阳光的笑容从他脸上迅速退去,让人几乎无法相信这和刚才轻声安慰自己的青年是同一个人。
“秦老师,你这就有些过分了吧。”
秦玉涛看著对方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语气却是十分平静。
自己此刻的行为看在对方眼里恐怕已经成了不要脸的勾引,秦玉涛索性自暴自弃地告白。
“我从来没喜欢过他,从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我就喜欢你。段衡,我喜欢你。”
似乎是濒死前的最後一次挣扎,秦玉涛说地绝望。
他直视著段衡那双宛如利刃的黑瞳。
“段衡,我喜欢你!”
青年低咒了一句,忽然拉开房门。
“秦玉涛,你给我滚!”
两个人的争吵惊动了外面的李秀梅。
她急匆匆地跑过来,却只来得及和秦玉涛擦肩而过。
“怎麽了啊这是?你们……”
女人的声音很快就消散在身後,秦玉涛已经一头冲进在大雨里。
豆大的雨珠迎面拍打上他的脸上,冲刷著他的身体,让他看不清楚前路。他不管不顾地跑著,只怕自己一停下来,心里翻腾的绝望就会把他杀死。
被拒绝了。果然,是被拒绝了啊。
秦玉涛在雨里哈哈大笑。
终於可以死心了。
半空一个炸雷轰鸣,奔跑著的秦玉涛很突然地停了下来。闪电映出他毫无生气的表情,幽魂一般地看著眼前的石崖。
雨夜里的一切都仿佛成了一张泼墨画,秦玉涛闭上眼睛回想著自己短暂的一生。
年少时那段扭曲的爱恋,被封杀後东躲西藏的狼狈,还有被王大海凌辱时的懦弱与可悲。
哈,这竟然就是他的一生了!
秦玉涛睁开眼,看向黑暗的眼瞳里再在没有一丝留恋。
轰隆隆──
擎天的霹雳撕开黑夜的笼罩,电光里只见那白衣翩然的身影一倒,整个人翻滚著滑下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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