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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节操勿捡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醋藕
“这个……是你家?”
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李斯不敢置信的问道。
“对啊,这个就是我家啊!”小娃娃的口气很是理所当然。
“你爹是丞相?”
“是啊!快点去敲门!”好不容易找到了家,已经感觉有些累了的小娃娃催促道。
可是,张平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
想到张平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李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这个比女孩还要秀气的小娃娃,竟然会是男孩子。
李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好运,只是这么随便一逛就能遇见丞相的儿子。
敲敲门上的铜环,紧闭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开门的仆人一看是前段时间来拜访的人,刚刚想要拒绝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一旁传来:
“还不快点让我进去!”
“小公子!是你回来了!”仆人赶忙将门打开,恭敬的让小娃娃进来,连带着李斯也终于迈进了丞相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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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错了。”
“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乱跑了。”
刮刮小娃娃的鼻子,张平严肃的教育道,虽然长着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但冷冽威严的气质却没有人会把张平错认成女人。
“这个还给你。”小娃娃把一直抓在手里的香囊还给了李斯,便被一旁的仆人抱下去休息了。
“多谢你将犬子送回来。”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李斯,张平说道,漂亮的脸上明明带着笑,他的眼神却依旧冷冰冰的。
“既然已经将小公子送回来了,我也就告辞了。”
对着张平拱了拱手,李斯故意这样说道,以退为进的方式,他就是要让张平主动挽留他,而张平,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前段时间忙于政事,所以一直没有时间见先生,今天恰好是端午佳节,府中略备薄酒,太子傅喝几杯酒再有也不迟。”
“丞相大人心系社稷,自然会忙碌些,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边说着虚以委蛇的话,二人一边穿过前院,走进一处食厅中。
面对面坐在一张食案前,张平为李斯斟了一杯酒。
“太子傅明明也是荀子高徒,论才华一点都不比韩非逊色,凭你的能力,到任何一个国家都必定封侯拜相,为何会甘愿到韩国做这有名无实的太子傅。”
“封侯拜相,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举杯仰头喝尽杯中的酒,李斯慢悠悠的说道。
“那么,你是为了什么,才决定来到韩国?”
“为了救韩国。”
张平倒酒的手微微一抖,透明的液体被洒在青色的大案上,将酒壶重重的放回到案上,张平脸上微笑敛去,冷冷嘲讽道:
“真是大言不惭,韩国哪里需要你来救?”
“韩国大祸临头,丞相还不自知吗?”
“祸从何来?”
李斯身体微微前倾,隔着食案凑到了张平的耳边。
温热的气体随着李斯的轻语洒在张平的耳垂上,张平微微皱了皱眉,明明讨厌和别人这么近的接触,但张平却没有向从前那样,将和他凑的那么近的人直接推走。
等到李斯说完,重新跪坐回去,张平才开口问道:
“这是真的吗?”
“丞相想想,吕不韦刚刚掌握秦国大权,肯定急于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而现在秦国唯一可以做到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吗?”
“丞相既然能在朝堂之上出言支持新政,肯定也是明理之人,丞相心里应该很明白,这件事对于韩国来说意味着什么,生存或是毁灭,只在丞相的一念之差。”
“说了这么多,不都是为了韩非。”听着面前的人这样个不惜余力来劝说自己的,张平突然觉得有些窝火,他猛然站了起来,跨过眼前的食案,将跪坐在对面的李斯重重的按在了食案下面的榻上。
“丞相大人!”
意味不明的看着身下的人,张平薄唇微微张开,在李斯的耳边轻声问道:
“我想知道,为了韩非,你是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做?”
眼前的那张脸颜若桃花,声音却是彻骨的冰冷。
击掌为约
张平看起来文文弱弱,力气却竟然不小,被他这样压着,使劲挣扎了几下,李斯竟然根本无法挣脱。
“想让我帮你的话,就不要挣扎。”
带着些威胁意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到张平这话,李斯立马停止了动作。
而且他也想看看,这位丞相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压制住李斯的双手顺着腰际向下,解开李斯的衣带,挑开衣领,原本就宽大的衣衫半褪了下来,露出半个圆润的肩膀。
温热的手指按在□的肩头上,艳丽的脸庞慢慢贴近,一双桃花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看着李斯一动不动的样子,张平的动作停下,薄唇轻启,冷冷问道:
“为了韩非,即使这样也无所谓吗?”
李斯这才回过神来,虽然落于下风,李斯却一点不见慌张,他正色回答道:
“丞相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是为了韩国社稷。”
看着李斯一脸严肃的样子,再听他这么一说,张平突然觉得有些兴趣缺缺,李斯没有像他预想中的那样推开自己,他似乎是默许的自己的行为。
但张平却又觉得,或许李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准备对他做什么。
因为无知所以无畏,这人难道就这么不解风情吗?
想到这里,他微微撑起身体,但却依旧半压在李斯身上:
“真是可笑,支持韩非上台,也是为了韩国社稷吗?”
被张平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李斯原本沉静的墨色眼眸中才闪现出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否认张平的话,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没错,我几次来拜访丞相,就是希望丞相能够支持韩非,丞相应该非常清楚,所谓的新政根本是治标不治本,韩国想要兴盛,只能通过变法,而韩国上下,最适合主持变法的人,就是韩非。”
“韩国有老韩王,有太子,王位怎么样也轮不到韩非来坐吧。”
“六十三年前的韩国,时韩襄王十二年,太子婴病死。而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只有公子咎、公子虮虱两兄弟。当时,公子虮虱正在楚国做人质,是公子咎秘密派人阻截了公子虮虱,让他不能够赶回韩国。后来,公子咎被立为太子,后来成了韩王,作为失败者的公子虮虱却在楚国郁郁而终。
当年是公子咎用手段夺走了本来应该属于公子虮虱的王位,而韩非作为公子虮虱的后代,现在取回本来就属于他的王位,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这样的宫廷秘辛,李斯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张平脸色一沉,沉默半晌,突然又问道:
“话虽如此,就算韩非有能力有身份,朝堂之之上,会支持韩非的又有几个?你又准备如何拉拢他们?”
李斯不假思:“重金诱之。”
张平冷冷讽刺道:“用多少金能够打动他们?”
李斯反问:“千金如何?“
可能是没有想到李斯会这样回答,张平先是一愣,随后,他埋头凑到了李斯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那你准备如何打动我?也准备用千金来诱惑我吗?”
微凉的嘴唇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触碰到了李斯的嘴唇,又酥又痒的感觉让李斯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正常:
“自然不是,区区千金如何能打动丞相大人。”对上张平带着好奇的双眸,李斯继续说道:
“我有一样礼物想要送给大人。”
“哦?”
“虽然丞相大人不是很重,但这样压着,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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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感觉不舒服。”
推推张平的胸膛,李斯柔声说道,和他想象中不同的是,张平看起来并不宽厚的胸膛,摸起来却很结实,触手所及,似乎是紧实的肌肉。
李斯不知道,张平虽是文官,但因为貌美如同女子,为了防止被一些登徒子骚扰,从小便拜进墨子门下,学习了一身武艺,身体自然也要比李斯这样的书生强壮些。
听出了李斯话中的意思,张平突然住了那只抵在他胸膛的手,起身。
在把李斯也拉了起来后,张平又重新跪坐在了原来的位置。
稍稍整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衫,将被拉开的衣领重新拢好,李斯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了一个致的木盒。
从李斯手中接过木盒,打开之后,张平原本淡漠的神色微微一变,李斯及时说道:
“听闻丞相喜好书法,斯特意送上毛笔一支。”
张平将木盒中的毛笔拿起,一边放在手中细细把玩,一边这样说道。
“储墨阁的墨龙笔,我记得这支笔可不止千金,太子傅好大的手笔。”
“等到事成之后,一支毛笔又何足挂齿?”
摸摸墨龙笔的笔头,用上等的狼毫扎成的毛尖,柔韧而富有弹性,而张平像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用玩味的口气说道:
“有这样一个组织在背后做支持,也难怪太子傅敢说‘千金诱之’。”
对张平试探的话语,李斯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只是直接问道:
“丞相觉得如何?”
张平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之后,他才缓缓说道:
“之所以张家两代相国,就是因为祖训有言,不可以身犯险。”
李斯心里咯噔一声,张平这是准备拒绝了吗?
但随后,张平将酒杯一放,叹息着继续说道:
“可惜,这次我恐怕要违背祖训了。”
李斯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去,他猛然站起,一把握住了张平的手,惊喜的问道:
“丞相此言当真?”
抬眼看向面前的李斯,眉目之间皆是欣喜之情,而这一切,却只是为了韩非。
张平的眼帘低垂,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沉默片刻之后,张平又道:
“我还有一个条件。”
“丞相请说,只要斯能做到,必定万死不辞!”李斯赶忙说道。
“死倒不必了,只是内人早逝,小儿张良也一直没有人教导,我想请太子傅做我儿的老师,和我一起将他培养成不逊色于韩非的大才。”
“好!斯一定倾尽所学,将小公子培养成才,”
“我们击掌为约。”张平举掌,在于李斯击掌之后,张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带着他的眉眼似乎也染上了笑意,衬得那张脸更加艳丽。
愣愣看向张平的脸庞,李斯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这位比女人还要美貌的丞相大人,大概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了。
越人歌
在和张平达成约定之后,趁着已经降临的夜色,李斯便匆匆告辞了。
虽然他现在无权无势,但如果被人看见与当朝丞相来往过密,毕竟还是不好。
等到李斯回到韩非府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在心里猜想着韩非应该早就已经就寝,李斯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把房间中的蜡烛点燃,一只手突然拉住了他手,接着,在重压之下,李斯整个人都被按在一边的墙上。
“你去哪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师兄?”李斯听出来那是韩非的声音,他下意识的问道,烛光之下,韩非的脸色有些阴沉,声音似乎也有些疲惫。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过端午节。”
这家伙,难道就这样枯等了自己大半个一晚上,只是为了和自己一起过节?
李斯知道韩非就是这么钻牛角尖的人,而且这次也算是他爽约了,在说了一箩筐的好话之后,韩非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你到底去哪了?”
“我去拜见了张平张丞相。”
“你去见他做什么?”韩非的脸色一变,拉住李斯的衣袖问道,力气大到恨不得把他的衣服给扒下来。
“拉拢他来支持你。”
韩非冷哼一声,不屑的回答道。
“我才不需要他的支持,如果不是他这种只知道自保的人,韩国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而李斯则耐心的解释道。
“如果没有实权人物的加入,别说是想要得到王位,就连新政推行起来都很困难,这些师兄已经已经感觉到了吧。”
韩非沉默了,他无法否认李斯的话。
虽然已经做了监察全国官员的司寇,得到了上大夫的爵位,但韩非却渐渐感觉到了新政的难。
先不说他这个司寇其实就是一光杆司令,一没钱二没权,法令就算已经颁布出去了,别人不执行,韩非也没有一点的办法。
说到底,还是因为老韩王不能完全的信任韩非,不愿意将实权交到韩非手上。
“韩国朝堂之上,除了韩王之外可以分为两派势力,一派是倾向于新政和变法,但是现在还在观望的改革派,还有一派就是反对新政的保守派,现在想要将新政推行下去,就要先取得改革派的支持。而师兄现在要做的,就是要不动声色的削弱保守派的实力。而我,则会去尽量游说那些改革派。”
李斯知道自己比不上秦国说客姚贾,用一张嘴就能破坏四国联盟,但要对付这些家伙,再加上之前积攒下来的人力和财力,李斯还是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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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没有问李斯准备如何去拉拢朝中的其他人,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韩非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朝中为他说话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还有不少人已经主动向他示好。
这一切,一方面的因为之前的新政确实已经有了些成效,而另一方面,估计就是因为李斯的游说了吧。
朝堂之上,新政进行的还算顺利,但在韩安的太子府中,韩安却已经愁眉不展很多天了。
李斯第一天来过之后,韩安便成天处于一种失魂落魄的状态,无论他做什么,看什么,脑海中浮现却总是李斯的身影,越久没见,他就越想李斯,可韩安一时又没有勇气去见李斯,而李斯也没有再来找过韩安。
这天,书房中的韩安随手打开了一捆竹简,心不在焉的看了起来,一首韩安从来没有见过的辞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虽然不太清楚这首辞说的是什么,但韩安却觉得读起来非常顺口,读上个几遍




丞相,节操勿捡3p 分卷阅读22
后,他竟然就已经可以背了出来。
看到外面庭院中风景正好,韩安干脆出了书房,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背着这首辞。
一旁的打扫庭院的仆人正好听见了韩安所背的辞,在迟疑一下后,仆人开口朝韩安道:
“太子殿下也喜欢这首《越人歌》吗?”
韩安停下脚步,在发现和他说话的是一旁的仆人,韩安竟然也没有多加怪罪,反而和颜悦色的问道:
“这叫《越人歌》?你是怎么知道的?”
“《越人歌》是楚国的民歌,老奴的母亲是楚国人,所以老奴才会知道。”
“有什么典故吗?”韩安好奇的问道。
“《越人歌》说的是鄂君子皙的故事。鄂君子皙是楚王的弟弟,坐船出游,有爱慕他的越人船夫抱着船桨对他唱歌。歌声悠扬缠绵,委婉动听,打动了鄂君,当即让人翻译成楚语,鄂君明白歌意后,非但没有生气,还走过去拥抱船夫,给他盖上绣花被,愿与之同床共寝。”
最后,仆人又总结道:
“所以说,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说出来,如果那个王子没有让人将越人所唱的歌用楚语翻译出来,那他就永远不可能知道越人对他的爱慕之心了。”
韩安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像是已经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突然抬头对着那个仆人说道:
“备车,我要到韩非王兄府中。”
虽然说是要去韩非府中,但韩安的目的却是为了见客居韩非府中的李斯。韩王有几次提到要为李斯另外安排住处,但被李斯婉言拒绝了,所以直到现在,李斯依旧住在韩非祖辈传下来的府邸之中。
敲敲大门上的门环,开门的仆人一看是太子韩安,赶忙弯腰恭敬说道:
“太子殿下,主人现在不在府中。”
“我是来见韩非王兄的师弟,我的老师李斯的,我有问题想要请教先生。”
得知了李斯正在后院竹林的石亭中饮酒,韩安让仆人不用通报,自己独自一人便往后院走去。
刚刚走进后院,韩安便闻到了一股兰草的香味,接着在眼前出现的是,是一大片的兰草。
回想起李斯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兰草香味,韩安猜测,上次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这些兰草,难道这些都是先生种的?再想到自家太子府中后院中的那片狗尾巴草,韩安不由觉得有些羞愧。
什么时候,他也要把自家的后院好好打理一番。
按照先前的记忆,韩安接着往后面走去,穿过竹林之后,那个熟悉的石亭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李斯的地方。
走近石亭,韩安看见一个身影正斜靠在石亭的石柱上,那个身影,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先生吗?
对着外面的竹林,李斯自斟自饮,看起来很是悠然自得。
明明在这也没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去看我呢?
在心里这样想着,韩安对着李斯那边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先生好悠闲啊,看来应该已经完全忘了韩安了吧。”
听到韩安的声音,李斯将手中的酒碗放下,起身对着韩安笑着回答道:
“太子殿下,殿下少年英才,见了一面之后,便已经念念不忘。”
就算知道李斯所说的不过是奉承自己的话,但在看到李斯脸上的后,韩安心中的不满立刻消失大半。
几步走到了李斯的面前,韩安从袖中掏出一张丝帛,递到了李斯的手中。
“先生,我最近看到了一首楚辞,想要请教你。”
“最近怎么想起来读书了,是这首吗?”
李斯低头看向那块丝帛,雪白的丝帛之上,只有一句话。
而此时,韩安正好上前了一步,堪堪握住了李斯捧着丝帛的手,凑在他的耳边问道:
“山有木兮木有枝,先生知道后一句是什么吗?”
心悦君兮君不知……
脑海中想着这句话,李斯的心跳突然加速,抬眼朝韩安看去,少年看向他的双眸中,是掩不去的爱慕之情。
变化
“先生……”见李斯半天没有回答,韩安向前一步,脸庞几乎要与李斯的贴在一起。
感觉到少年温热的呼吸,李斯这才蓦然惊醒,韩安竟然会爱慕于他,这是李斯怎么也没有想到。
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李斯一连后退了几步,才对着眼前的少年说道:
“太子殿下,你的心意,斯明白……但太子殿下不是魏王,斯也不会做龙阳君。”
虽然李斯知道,做大事就必定会有牺牲,活生生的例子就是,当年吕不韦为了讨好异人,忍痛将自己的爱妾赵姬献上,换去日后的荣华富贵。
可是真的轮到需要献身的是自己,李斯却断然拒绝了。
“撇去身份不说,难道先生就没有一点点的……喜欢韩安吗?”
听出李斯话中拒绝的意思,韩安眼神一黯,随后又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李斯沉默了,纵然已经活了两世,纵然李斯并不是容易心软的人,但少年那双满是希冀的真挚眼神,却让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拒绝。
最终,李斯选择了逃避这个问题,他对着韩安恭敬的一拱手。
“太子殿下,天色已晚,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
对着离去的身影,韩安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直到李斯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韩安的视线中,他才迈开沉重的双腿,黯然的离开了这座小小的石亭。
任由那块写有自己心意的雪白丝帛,落在了地上,沾染上了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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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走出竹林,发现韩安并没有跟过来,李斯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自嘲的笑了起来。
想他前世是多么长袖善舞,周旋于吕不韦和之间,尚且是游刃有余,可是现在,却因为一个少年的告白而慌了神。
只是因为,就算吕不韦和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虚以委蛇的话罢了,而韩安,却是一颗真心摆在让面前。
除了这样狼狈的逃避,李斯想不出其他什么方法了。
继续埋着头向前走去,还没走上几步,李斯便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人,还没等他看清眼前到底是谁,肩头已经被紧紧扶住。
“师弟,怎么这么不小心?”
“师兄?你怎么回来了?”
看清了眼前的人,李斯又惊又异,韩非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看见韩安了吗?
“我不能回来吗?”
听到李斯这样问自己,韩非脸上的笑容一凝,沉着脸反问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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