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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头与水
小鱼在早上还好奇的问,“你晚上嗯嗯啊啊的做什么梦了?小jj都翘起来了,是不是想撒尿啊,叫你都叫不醒,害我大半夜没睡着。”
“我做梦,你失眠什么?”
小鱼翻个大白眼,“怕你做着梦撒尿撒床上呗。”
余同一口血哽在喉间。
“行了,我上班去了,明天是星期六,你想一下想吃什么,明天我去买。还有,要好好练字哦。”小鱼笑眯眯的叮嘱了一句,从衣帽架上拿下包,斜挎在肩上,又照了照镜子,整了整头发,才往外走,“今天午饭你拿去跟方爷爷一块儿吃,你问问方爷爷有没有想吃的。”
“知道了。”余同拾起心情,拉过小鱼的手,上前一步将人圈在怀里,俯身亲了小鱼的脸颊,用一种能把石头望成春泥的深情目光,看着小鱼的脸又一点点的泛起胭脂色,心里才稍稍有些满意。象征性的为小鱼抚平衣领,“晚上早点儿回来。”
“早不了,什么时候下班什么时候回呗。”小鱼木着小红脸儿,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出了门,小鱼红红的脸上才绽开一朵大大的笑来,他忽然觉得天空很蓝,阳光很暖,来来往往的人都异常可亲,小鱼的只觉得很开心,这种喜悦超越了他任何一次拿到工钱时的喜悦,他无法形容。他觉得胸膛里涨得满满的全都是无处发泄的快活,以至于,在小区门口拐弯处,他大方的将一枚一块钱的硬币放在行乞的乞丐面前的搪瓷茶缸里。
15第15章
小鱼自到了公司,唇角就是微向上翘的,眼睛是晶晶亮的,任谁都能瞧出一脸的喜色,好像有啥喜事儿一样。
搞得郑东泽那个好奇哪,偷偷打听,“小鱼,谈恋爱了?”
“没啊。”小鱼低着头,手上不停,喜滋滋的,“我可不是肤浅的人。”
“那,买票中奖了?”
“傻子才会去买票呢。”
“来上班时捡钱了?”
小鱼摇头,神秘一笑,“别问了,我是不会说滴,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他以前觉得就是他票中奖,他爹都不能改邪归正,如今不知是哪位大神听到了他的祈祷哪。
听着小鱼一连串诡异的笑声,郑东泽不怀好意,“莫非是阿同给你找了个后妈?”
笑声嘎然而止,小鱼瞥郑东泽一眼,“别乱说,我爸现在都跟有知识的人在一块儿。算了,告诉你吧,你别到处乱说哦。”
小鱼神秘兮兮,欲言又止,更加让郑东泽心痒难耐,竖起耳朵就等着听小鱼的喜事儿。
就算总监室没第三个人,一应隔音的门窗都关得严好,小鱼仍凑到郑东泽跟前,将声音压得极低,“我爸要参加书法大赛呢。”那个小心谨慎,好像地下党接头儿一样。
郑东泽不明白的问,“这是好事啊,哟,真不知道阿同还多才多艺呢。等拿了奖,可得请客。”
小鱼伸手捂住郑东泽的大嘴巴,“可别说这种大话,这世上能人多了去了,我爸才练过几天呢。是我们小区的一位医生爷爷,觉得他的字还成吧。其实只要能入围,我就知足了。你别说出去,到时要是入不了围,我爸可就没面子了。”
“放心好了,我可不是多嘴的人。”郑东泽会心一笑,摸了摸颈间的围巾,“上面的梅花篆就是阿同写的么?”
“是啊。”
郑东泽抚摸着丝巾感叹,“那这条围巾可真值钱了,你想啊,由本大设计师亲自挑选的面料,苏绣名门小鱼大师的亲手针线,最重要的是,还有大书法家阿同的亲笔梅花古篆。唉呀,这可得藏好了,过个二十年拍卖,怎么也能拍出百八十万哪。”
面对郑东泽的超级变态的自恋,小鱼嘴角抽了抽,不知说啥好,小小声道,“唉呀,你在办公室讲讲就行,可别拿出去讲,好丢脸哦。”
郑东泽哈哈大笑,拍了拍小鱼的头,“我有事下午出去,下星期一记得叫阿同一道来公司,到时间自己下班就行了。”
郑东泽是去罗冬那里,罗冬来电话,余家的事调查清楚了。可惜洪岩不在,否则大热天的也用不着自己跑腿。
罗冬是地头蛇。
一般人也干不了这种挖人隐私的事儿。
郑东泽每次来罗冬这里都觉得到了皇宫,怎一个富丽堂皇了得。罗冬那张包金的办公桌上就放了尊纯金的重达一斤半的招财貔貅,以至于郑东泽常替罗冬担心会不会被半夜被盗。
罗冬是江湖脾性,一来先递烟,郑东泽横放鼻下闻了闻,见罗冬打火,凑过去点了,深吸一口,吐出一袅袅烟圈,一脸的陶醉,仿若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
罗冬嘲笑,“怎么,洪老大的禁烟令还没解呢。”
“哪里,现在全民禁烟。”郑东泽去年得过一次肺炎,自病愈洪岩就强制性让他戒烟。开始憋得郑东泽要偷跑到厕所才能一解烟瘾,后来才慢慢适应没有烟抽的日子。
“唉,我真是服了你们,呐,这是查出来的,这人还挺有趣的。”罗冬自阔气的办公桌后面取出一个超大型档案袋,随手丢到郑东泽面前,在郑东泽身边坐下,双脚翘到茶几上,一脸桀骜不驯。
郑东泽微偏着头,笑道,“咦?你的职业道德呢?怎么,你先替我研究了一遍?”
“屁的职业道德,老子不用给你整理么?”罗冬靠着真皮沙发,他脸上一道由额直穿半张脸的狰狞的刀疤,看着有些吓人,对郑东泽却没有丝毫影响。罗冬拉过烟灰缸,弹了弹烟灰,方道,“怎样才能由一个渣子成为一个才子?”
“答案:失忆。”罗冬哈哈大笑。
“听小鱼说阿同的确是撞伤了脑袋,失去了以前的记忆。”郑东泽笑道,“难得你这么有兴趣。”
罗冬挑眉,抚开额前的碎发,“老实说,这是条大鱼,就算现在还没显迹,估计以后不会比洪老大差,你要是想换人,这是不错的人选。”
“怎么,你跟阿同交锋过了,怎么知道他不错呢?”
罗冬倒不讳言,“上次洪老大打电话跟我投诉说我们这儿的调查工作做得不够细致,没把你十八任女朋友脚丫子发凉的事儿查出来,差点误你终身。这回我也只得亲自上阵,打算拿出些本事,怎么着也不能让洪老大小瞧了去。”
先说了堆废话,罗冬才入了正题,斜飞的眉毛微扬道,“我去的时候被发觉了,关键是我硬不知道是怎样露出了马脚。”
郑东泽听得认真,“你是不是久不动弹,养懒了筋骨。”宝刀也要生尘哪。
“屁话,我自己怎么样自己清楚。这只能说这小子太诡异了。”罗冬夹着烟的左手指了指茶几上的档案袋,“不过世上什么人没有呢?他察觉也没阻止我调查,我也就有义务跟你说一声。看这小子以前干的事儿,可不像这样有本事的人。”
“知道了。”郑东泽笑,“以后,或许大家能成为朋友也不一定。”
罗冬反手将余下的烟捺熄在烟灰缸内,笑道,“那可好,到时我得问问他是怎么察觉的。走吧,我在狩猎场订了位子,一起去打几枪,这次肯定能赢你。”
“输的请客。”
洪岩在郑园陪郑东泽的老爹喝茶。
郑国瑞不过六十出头,头发花白,脊背笔直,神矍烁,身体硬朗。其实郑东泽长得不像父亲,郑国瑞是国字脸,眼睛不大,鼻直口阔;而郑东泽则是正宗的瓜子脸,长眉凤目,俊俏秀美。
单论容貌,洪岩同郑国瑞更像父子。
当然,他们是亲叔侄,长得相似也不足为奇。
事实上,郑国瑞也极为欣赏洪岩,对洪岩说话也透着和悦,“小岩,那个雯雯的事儿,你跟郑东泽提了没?唉,你说我这个年纪,还图什么呢?你看郑东泽那个德兴,唉,儿子的福我是享不上喽。我就盼着他能早点结婚,给我生个孙子。雯雯的条件自不必说,是那个英国牛津大学高材生,博士。你看照片了吧,模样也好,她爸跟我是老战友哦。唉哟,那天我去找她爸喝茶,见了那丫头一面,唉哟,真人比照片更漂亮,看来是不大上照啊。”
洪岩也坐得端正,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笑道,“已经说过了。只是我们公司快开订货会了,阿东正忙,等订货会结束再安排他们相亲吧。不如叔叔先跟我说说这位小姐的情况,我回去也好先跟阿东透透气。叔叔,我看照片,这位小姐不是很年轻了,她多大年纪了?”
“哦,不大,跟郑东泽同岁。念书的人嘛,一门心思扑在学问上,难耽误了亲事。要不,我在哪儿给他找这样才貌双全同龄般配的丫头呢。”
洪岩微微皱眉,有些为难。
“怎么了?”郑国瑞端起茶呷了一口,漫声问。
“或许是我多心了,叔叔,您也知道我和阿东一块儿长大,对他的事我多少知道些。您也知道,阿东平常挺有女人缘儿,这些年,身边也没断过人。”洪岩认真道,“他交了这么多女朋友,都是比他小上四五岁的女孩子,还没有与他同龄的女孩儿出现过呢。”
郑国瑞微一沉吟,“你觉得他不喜欢?”
“叔叔没跟那边儿把话说死吧?”
“这你放心,只是略提了提。唉,现在儿女的事,哪里轮得到父母做主呢。”郑国瑞摇头叹气,不知是叹人还是叹己。
洪岩松了口气,一脸的推心置腹,“那就好。叔叔,这位小姐会做菜吗?她一直在国外上学,口味儿偏东方还是偏西方?阿东向来对西餐不感冒,他只喜欢中国菜。两人的生活习惯合得来吗?我们可不能指望阿东去适应她。”
“这不是大事,咱家有厨子,用不着他们动手,就是餐桌上一半中餐一半西餐也无所谓。”
洪岩正色道,“这可不同,会不会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





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分节阅读9
码事。叔叔,如果一个男人一辈子都要吃厨子做的饭菜,该多么可悲。别说厨子,就是饭店做的菜,吃多了,阿东都不习惯。还有啊,阿东工作强度大,胃不是很好,这位小姐最好能学着做些药膳和汤水之类。现在的女孩子,要求不能太高,起码得学会打理阿东的一日三餐,能将阿东照顾妥当吧。不然,别说我,就是叔叔也不能放心吧?”
“对了,她念这么多年的书,还准备工作吗?最好能把工作辞掉,心不二用,工作上心思,放在阿东身上的心就少了。反正阿东会赚钱,也不需要她工作养家。再有,身体怎么样?让她去做个检查吧,反正婚前也要做的。”洪岩无不担忧,“性子怎么样?女孩子还是别太要强,尤其夫妻双方,若是针尖对麦芒,结婚后日子可怎样过呢?哦,她最好能懂些艺术品鉴赏,也要学习些美术方面的知识,这样两人才有共同语言。”
“其他家庭方面叔叔肯定早有了解,应该没问题。”洪岩道,“叔叔您就阿东这一个儿子,想来也是担心的。我一直拿阿东当亲弟弟,就怕他娶错人,所以咱们宁可多些心,也要挑最好的女孩儿给阿东。我觉得,阿东也配得上最好的女孩儿。”
“人这一辈子能结几次婚呢?阿东是情长的人,无论是自身的才学还是家世,谁能挑出半点儿不是呢?叔叔,阿东是结婚对像是要陪他一生一世的人,也是您未来孙子的母亲,不由得不慎重哪!”
洪岩一捶定音把郑国瑞给捶懵了。
听着洪岩一条条说出郑东泽的选妻标准,郑国瑞首次觉得自己好像这个父亲做得不大合格。同时,郑国瑞也感叹,郑东泽有洪岩这样一心一意为他着想的人在身边,真是福气不浅。
郑国瑞向来喜欢洪岩为人,心头一热,问道,“小岩,听说你还没女朋友,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还是先忙阿东的事吧,我不急。”
郑国瑞也没勉强,搁下茶碗,语重心长道,“小岩哪,你看这么大的宅子,就我老头子跟你婶婶两个。”他有意忽略了厨师佣人保安管家诸人,放软的姿态道,“人老了,就格外喜欢热闹,不如你跟郑东泽搬过来住,房间有的是。”
洪岩有些为难,郑国瑞笑道,“这也是你婶婶提出来的,东泽跟敏敏都是我老头子的子女,你是我的亲侄子,又跟东泽自幼在一处,这么些年,你们就是亲兄弟。日后还得你们兄妹互相扶持才是。既然是一家人,没两处住的道理。小岩,你也知道我跟东泽说话容易上火,你跟他说说,怎么样?”
“叔叔,你是知道阿东的脾气的,我真没什么把握。”洪岩无奈,郑东泽对那位郑太太没有半点好感,连面上交情都没有,向来直呼“郑太太”,以郑东泽的脾气,能答应才有鬼。
郑国瑞叹了口气,面上难掩寂寥。
洪岩心下不忍,只得另起话题,笑道,“听说敏敏要订婚了?都准备好了么?可得恭喜叔叔婶婶了。”
“唉,这些女人的东西我不大懂,都是你婶婶在张罗,我这里只管提供money。”提到女儿的婚事,郑国瑞心情明朗许多,笑道,“从这儿就能看出来,儿女都是债啊。对了,你跟东泽后天回来吃饭,敏敏的未婚夫、公婆都要过来,两家正式见见面。”
洪岩十分关切的问了一通郑敏未婚夫家的情况,例如有几个人,有什么喜好,要怎样准备礼物,直到日将西沉,又叮嘱郑国瑞要保重身体,方告辞离去。
郑国瑞直到洪岩出了大门,才在心底叹了口气。
洪岩在路上打电话问了郑东泽的行踪,得知郑东泽已经回家,并没有和罗冬一道鬼混,心里还是比较满意。又问郑东泽想吃的菜,干脆把人叫出来一道去超市。
郑东泽正在泡澡,伸出一只满是泡沫的胳膊,举着手机道,“哦,绿豆沙两大盒,杏仁儿帮我带些,对了,买些排骨吧,该死的罗冬重色轻友,说好请客,小文一个电话就屁颠屁颠儿的滚了,我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你回来做个排骨,再包些牛肉馅儿的饺子……我洗澡呢,出不去……你看外头天都黑了……我这么出去,伤了风怎么着……”
洪岩根本不予理会,直接道,“不出来,就等着吃一个星期的炒青菜吧。哦,对了,到我们中学附近的那个乐购。四十分钟能到吧?”
“小洪,你越来越不体贴了哪。”郑东泽笑了一声,才挂了电话。唉声叹气的从浴缸里爬出来,洪岩有洪岩的怪癖,他就喜欢叫着郑东泽一块儿逛超市啊卖场的,买一堆生活用品、瓜菜果蔬啥的。
洪岩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不过他对郑东泽会稍稍宽容些,郑东泽总算在一个小时内赶到碰头的粥品店。
“坐吧,先喝碗粥垫垫底吧。”洪岩早点好了粥,起身为郑东泽拉开椅子。
郑东泽坐下,还有点小抱怨,“洗澡洗了一半,回去给我按摩。”
洪岩看他刘海稍长,将要遮住眼睛,抬手给他拢在一侧,露出俊逸的眉眼,还能闻到沐浴液的清香,心头先软了三分,笑道,“明天去剪头发吧。”
“还好啊,又不长。”郑东泽尝了一口,是他喜欢的香菇鸡葺粥,眯起眼睛笑了笑,见洪岩面前只有一杯清水,不禁问,“你不饿啊?老头子招待你吃满汉全席了?”
“快点吃,别一会儿又抱怨天抱怨地。”洪岩笑问,“味道怎么样?”
“太鲜了。”郑东泽不甚满意的撇嘴,“肯定放鸡粉了。”
洪岩从郑东泽手里接过勺子在搅匀粥面上铺开的海苔丝,舀了一勺尝了尝,“手艺是没有以前的火侯了,还凑合,吃吧,别浪。”
郑东泽也没再挑,快速扫完碗里的粥,同洪岩去了三楼卖场。
洪岩推着车,见郑东泽也去推,忙道,“一辆就够了,买不了那么多。”
“你买你的,我买我的,我可不去卖菜的那边。”
“吃饭时候你怎么不说呢。”洪岩这样端厚的人,都忍不住讽刺了郑东泽的孔雀习性,“想吃什么自己拿,回去给你做。”
正是下班的时候,超市里也挺热闹,郑东泽跟在洪岩身边小声问,“小洪,你心情不好啊。”
“嗯,叔叔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跟你说的那女的已经二十八了。就算念个博士有什么用,这又不是大学聘讲师,端看学历甄选。也不知道哪个瞎眼的跟叔叔做的媒,从年龄看也不般配哪。”洪岩憋了一路,跟郑东泽念叨,“算了,回去再说,要吃排骨是不是?要糖醋还是红烧?”洪岩眼疾手快的瞄中一块上好的肋排,拿了钩肉的勾子刚去勾时,一只钩子先下手为强的将排骨勾走了,那边儿郑东泽已经在乐呵呵的打招呼,“阿同,好巧哦。”
16第16章
小鱼是做手工出身,向来以眼明手快准头足著称。
他迅速的将排骨钩到手,才发现自己好像抢了大老板的东西。
要是平常,让也就让了,可是如今小鱼深深觉得这块排骨的重要性已经关系到他爹在书法界的排名,从而会对他爹在文化界的发展产生一系列深不可测的影响。
所以,小鱼为难了。
再为难也得先打招呼,摆出和平的嘴脸,且以退为进的假笑,“大老板也喜欢排骨啊,这块好,您就称这块吧。我家离市场近,明天去市场一样的。”说着将排骨推到洪岩的跟前。
以洪岩一惯为人,再怎么也不会抢公司职员的东西,摇头道,“不用,晚上吃太油也不好。”明显后一句是对郑东泽讲的。
郑东泽正在以目光研究余同脖子上的围巾,面料跟他那块一样,就是绣的花色不同,这个是青翠的竹子,极是清雅。此时听到洪岩的话,转头对着洪岩弯了弯唇角,“不行,我就今晚想吃。唉,这有什么好让的,这么一大块排骨,谁吃得完?一家一半就是。”
“东泽说得对。”余同摸了摸小鱼的头,小心眼儿起来哦。
小鱼腼腆的笑了笑,对称排骨的大妈道,“阿姨,麻烦帮我们分开吧。”
排骨大妈“哦”了一声,神不守舍的抓起排骨,一双眼睛都定在了余同的脸上,这,这肯定是哪里的大明星吧……真帅……
小鱼去接排骨时,排骨大妈把明显大的一块排骨递给小鱼,还俏皮的对余同眨眨眼睛,小鱼顿觉十分丢脸。
郑东泽扫了眼洪岩分到那袋排骨,差点以为自己眼花,当下就要问问那个厚此薄彼的排骨大妈,难道老子是无盐男么?这也太势利了!洪岩已经先拽了郑东泽一把,“回去烧汤,一样的。”
小鱼偷瞧郑东泽,心想郑东泽该不会为块儿排骨以后给他小鞋穿吧。
郑东泽也在眯着眼睛打量小鱼,好小子,把你爹拉出来使美男计啊。他从小鱼的无袖t恤,一直看到牛仔短裤,越看越觉得有些意思。小鱼虽个子不高,不过四肢修长,匀称雪白……虽然有余同珠玉在前,小鱼不大显眼,此时看来,也很是眉清目秀,好好打扮一下……
也是一道爽口的开胃小菜。
或许是郑东泽的目光太露骨,余同轻轻拍了拍郑东泽的肩,稍用力按了一下。两人的目光有一瞬间的交汇,郑东泽展眉浅笑,余同星眸流转,一种淡淡地说不清的味道在两人中间弥散开来。
洪岩见郑东泽又在发神经,当时就想把手里的排骨摔郑东泽的脸上。小鱼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再环顾四周,忽然觉得不妙,伸手在余同腰间捅了一下,拉着余同问,“爸,你要不要吃牛肉啊?嗯,做冰糖牛肉好不好?”
“剁馅儿包饺子吧。”小鱼很会包饺子。
“那还不如直接买肉馅儿呢。”
“阿同也喜欢牛肉饺子?”郑东泽有了话题,笑着将余同的手自肩上拉下,握在手里,笑道,“我和小洪晚上也打算包饺子,不如一起吃晚餐。你们住,哦,蛮近的,桂昕小区,一会儿我开车送你们回去。正好我那里有瓶好酒,去喝几杯如何?”
虽然不知为啥,小鱼瞧见大老板的脸已经漆黑了,忙摆手道,“郑总监,我爸晚上得练字呢,等以后吧,现在哪儿有心思喝酒啊。他又不是张旭,醉酒写狂草,我爸没酒量,一喝就醉,醉了可就练不了字了。”
郑东泽看到小鱼急得要冒汗,笑吟吟道,“好,那下次吧。我请小鱼,小鱼不用练字的吧。”
余同当然注意到洪岩的脸色,不过他不明白的是,郑东泽怎么敢当着情人的面勾勾搭搭,而最让人不解的是洪岩竟然忍他,这脸色,都要内出血了还能忍得住!真不愧是做大老板人,定力就是好!
莫不是他想错了?
不,余同对自己的眼力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不管郑东泽打得什么主意,余同也绝不能让小鱼单独去赴鸿门宴,余同反握住郑东泽的手,在郑东泽的掌心轻轻刮搔了几下,两人相视一笑,无数□绽放。
“小鱼,乖,你先挑东西,我跟东泽有事商量。”余同笑着摸摸小鱼的头。
郑东泽对洪岩笑了笑,双手插在裤袋里跟着余同一道走开。
小鱼看人家一前一后,明显是去说悄悄话了,转头望向洪岩,一脸的懵懂茫然,天真无邪。
到底洪岩见多识广,外加心理坚强,无人能敌,如今反倒淡然了,同小鱼一路挑选果蔬,一边聊天,“你爸喜欢书法么?”
“嗯,他闲着没事儿,喜欢写字。”洪岩这类白手起家事业有成又男人味儿十足的男人绝对是小鱼心中目的第一偶像,小鱼内心暗暗激动,趁着边儿上没人打扰,赶紧提问,“大老板,你跟郑总监是兄弟吗?”
“我们长得不像吧?”听到这话,洪岩心里稍稍好受些。
“嗯,你对郑总监,就像我对我爸一样。”小鱼笑眯眯的劝道,“大老板,你放心好啦,他们不会为排骨大妈决战的。唉,你不知道我爸早就臭美,郑总监也挺自恋的,唉,我真不明白,都是男人,漂亮难道是赞美的意思吗?诶,大老板,你皮肤是晒黑的吗?我看电视好多有钱人都去把皮肤晒黑。”
洪岩听小鱼说话有趣,想着,郑东泽可不就是因为人家排骨大妈不鸟他,分了块儿小排骨才开始发神经。余同这家伙虽然长得不可靠,不过亲儿子在自个儿这,估计也不敢把郑东泽怎么着,这么一思量,洪岩也就将心放回肚子里,神色转为轻松,“我这可不是花钱晒的,以前上学时打零工,阿东成绩好,都去做家教。我成绩差些,只好去送外卖,一个暑假就晒成这样子,再也白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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