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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y紫陌
钟寒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反而伸过来一只手,像逗猫一样,搔刮他的下巴壳。
燕珏享受的眯了眯眼,如果没有旁人在他会舒服的哼出来。
耳边依旧是沈川平淡无奇的语调,燕珏想了想还是小心地拉开钟寒的裤链,缓缓地掏出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棍。
深色的性器刚接触空气就迅速胀起,啪地一声打在燕珏的侧脸上。
汇报中的沈川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镜。
钟寒上身靠在桌边,面色毫无变化,沉着声说:“继续。”
一个“继续”,两个人同时进行。沈川又开始了汇报,而燕珏也握住了那根粗大阳具。
阳具的前端很大很饱满,燕珏半阖着眼,探出殷红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
效果很明显。钟寒腹部一紧,性器颤了颤。
燕珏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无声的笑了,双手搭在男人的大腿上,跪在中间,慢慢的舔起来。他舔得很认真,用舌苔去舔粗长的柱身,从顶端到底端,不错过一丝一毫,把那处舔得满是口水,湿淋淋的。
钟寒耐力顶级的好,一心二用。他这边和沈川商议着计划,那边摸着燕珏的颈部温柔的爱抚,两不耽误。
燕珏尝试着把男人的肉棒一点点的吞进去,可那玩意尺码终究是太大,他只能吃进去一半。接着用嘴唇裹住,头部上下摆动。
吸吮的声音很小,基本被钟寒和沈川的讨论声遮盖住了。
燕珏的动作很不熟练,他慢慢的变化着节奏,生怕牙齿磕到那个脆弱的地方。舌尖笨拙的在龟头上打圈,时不时地去顶上面的小口。
正说着话,钟寒眼底一沉,上身不自然的动了动。
沈川好像看出了倪端,他刚准备告退,谁料到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夏炎修。
“小川你在这儿呢?我找了你半天。”
沈川没有出声,默默地把胳膊从夏炎修怀里扯了出来,偷偷地移远了一步。他还是不习惯在旁人面前和夏炎修太过亲密。
夏炎修不依不饶,继续靠在沈川身上,歪着头对钟寒说:“寒爷,燕少呢?”
燕珏的动作一滞,钟寒察觉到马上安抚似得摸了摸他的耳朵,面不改色地说:“燕珏累了,在屋里休息呢。”
“哦!”夏炎修夸张地叹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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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意义不明的扫了眼办公桌:“原来主母在休息啊!那好,我有些事要和寒爷说。”说着就要走过去。
好在沈川是个明白事的人,不会和他瞎胡闹,手疾眼快的握住夏炎修的手腕。
“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
夏炎修假装无辜的眨眨眼:“为什么啊,寒爷现在不是不忙吗?”
沈川让夏炎修磨得眼皮突突跳,只好软下声音说:“哥,别闹,我们先出去。”
这一声“哥”,把夏炎修叫得通体舒畅,屁颠屁颠地跟在人身后走了。当然,临到门口还不死心的回头瞧了一眼。
房间里总算清净了,燕珏这才吐出嘴里的巨物,跪在地上大喘气。
钟寒的性器水光一片,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很壮观。
“太大了,下巴好酸。”燕珏可怜兮兮的抱怨,眼里还带着点泪光。
钟寒把人捞起来放在腿上,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大了才能让宝宝爽,要感恩。”
“本来还想帮你吸出来的。”燕珏手握着男人的肉棒,眼睛一亮:“看来只能用别的方式了。”
不知何时,钟寒的手已经从燕珏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色情的摸着那光洁壮的腰身。他咬住燕珏柔软的下唇,轻轻地磨。
“那还等什么,钟家主母开始吧。”
第二十四章
在办公场所搞男男关系就是比在家要更容易兴奋。
燕珏光着下身骑在钟寒腿上,有节奏的摆着腰。反观钟寒却衣冠整齐的稳稳坐着,只拉下的裤链,双手色情的揉捏着燕珏的柔软臀瓣。
两人身前便是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是特殊的材质,从里向外看可以清清楚楚,从外向里却什么都看不到,即合理的保护了隐私又增添了几分刺激感。
私处紧密的镶嵌在一起,松软湿滑的肉穴牢牢地包裹住男性的生殖器,肛口被毫不留情地撑开。上下吞吐间,还可以看到艳红色的肠肉。
钟寒把玩着手里的臀肉,随意的揉圆捏扁,还会用手指时不时的去摸结合处,摸那个又湿又滑又嫩的洞口。
“嗯……你不能再进来了,里面这根就够我受的了,再进来嗯……肯定会坏的。我没那么耐操啊……”燕珏动着屁股,断断续续的说,听不出是抱怨都一些还是享受多一些。
钟寒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笑,震得人耳朵痒痒的,双手从燕珏的屁股滑到大腿,再从大腿回到臀部:“别怕,我没打算让你再吃我的手,我就摸摸。这里好软,好湿,真想一直插在里面不出去。”
“那就一直待在里面,我喜欢含着。”燕珏胳膊软绵绵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媚眼如丝。
本身就硕大的性器在柔软的肠道里又胀大了一圈,把里面撑得满满的,严丝合缝的箍在一起。
燕珏惊得微微睁大眼睛。钟寒冲着他笑,痞坏痞坏的,这是平时根本看不到的神情。
“燕公子,钟某渴了,不知能否喂口奶啊?”
明亮的眸子里带着沉沉的笑意,漆黑如墨的瞳仁像是根本看不到底。燕珏似是被无形的电流击打了,全身又酥又麻,胸前的乳头立刻变得硬邦邦,又胀又痒,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涌出来,唯有让人含在嘴里才能恢复。
燕珏抖着手指解开衬衫扣子,两颗饱满的乳头没有遮掩的暴露在外。他高高的挺起胸,手温柔的扶着钟寒的后脑勺,急不可耐的靠近。用硬成石子的乳头蹭钟寒的嘴唇。
“我的奶嗯……又新鲜又好喝,请钟先生品尝。”
如此主动诱惑并没有换来男人的大力吸食。
燕珏痒得要命,眼圈都急红了。红艳艳的奶头慌乱地在钟寒嘴唇上摩擦,往嘴唇里面挤。
钟寒施舍性的舔了一下,随即立刻停下来,拍着燕珏屁股道:“燕公子,再骚一点,骚得成功了爸爸就吃,吃得你奶头又大又红。”
燕珏别无他法,红着耳根捏起自己的奶头,又羞耻又期待地说:“奶头真的痒,里面胀得要命,求爸爸吃一吃吸一吸,好不好?”
两颗小奶头红的锃亮,像熟透的果实,颤颤巍巍的镶在乳晕中央。
钟寒没再继续逗下去,用牙齿咬住一颗,含糊不清地道:“算你过关吧。”接着,便憋着腮大力的吸咬起来。
燕珏爽得变了调,高高地弓起身子。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这里会这么敏感,敏感到一被钟寒吃进嘴里,阴茎抖着滴水,肉穴里的肠肉兴奋的蠕动。他一边紧紧的环抱住钟寒的头,让他吃得更多,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
钟寒吃得砸砸响,吸完一颗立马换到另一边,直到把两侧的奶头都吸肿吸得水光粼粼才肯罢休。
燕珏已经被搞的七荤八素了,挺着红艳艳的乳头放声大叫。钟寒架起他的双腿,把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挂在臂弯,将人对折起来搂在怀里操干。
“宝宝。”
“嗯……”
钟寒看着燕珏水光潋滟的眼,霸道的吻了上去,迅速夺走他的呼吸。燕珏嘴唇被啄得发麻发烫,心房里那股如暖流的热情渐渐溢出,轰地四散开,流经到身体的各个位置,幸福到晕厥。
自从燕珏和钟寒好上后,就再没见到之前的那个养母楚瑜琦。他其实几次都想问问到底还有没有订婚这一说,可总觉得太过矫情,开不了口。好在钟寒没有再去和那女人见面,除了办公两人几乎腻歪在一起,怎么都觉得不够。
甜甜蜜蜜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重大的转折点却经常毫无防备发生。
梁七终于不行了。
事发突然,得到通知的时候,燕珏正趴在钟寒腿上看书,下巴支在男人的腿上,脑袋一晃一晃的。钟寒投喂他水果的手一顿,镇静的嗯了一声,稳稳地将手里的樱桃放在燕珏嘴里。
沈川五指并拢扣在两侧的裤缝上,面无表情地问:“寒爷,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钟寒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现在。”
燕珏快速站起来,把男人的外套拿出来,一边伺候钟寒穿好一边说:“我跟你去。”
钟寒带上皮手套,沉声说:“不要胡闹,好好在家待着,我很快就回来。”
“我没闹。”燕珏垂着眼帮钟寒系好扣子,声音又轻又淡:“我不和你进去,我就在外面静静的等,钟寒,离你太远我心里不踏实。”
钟寒沉默了几秒,倏地笑了。他捧起燕珏的脸在上面狠狠地亲了一口,说:“好,老父亲允许了。”
燕珏眼睛一亮,戴好鸭舌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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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低调的跟在后面。
他们到的地方是一个私立医院。
大门口几十辆黑色的轿车规矩的停靠成一排,上百名打手穿着统一的黑西服聚在一起,把医院围得水泄不通、燕珏如承诺的一样,留在车上,他压低帽檐,大半张脸藏在阴影下只露出一个好看的下巴。
梁七一死,订婚的问题便迎刃而解,钟寒也就不会再顾虑什么了。他看了看外面有些严肃的气氛,慢慢的抬起头,从医院大楼的底缓缓地望到了顶。
“燕少,不介意我抽颗烟吧?”
夏炎修嘴上虽然问着,手里却已经点燃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神色悠然的将烟雾吐到了窗外。
燕珏侧过身子,问:“你不去没事吗?”
夏炎修全身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一磕,弹掉烟灰:“寒爷让我保护燕少,我就要遵守上级的命令。再说,看着梁扬那逼的脸我就忍不住想怼他,所以还是不去好。”
燕珏自然记得那个吊梢眼梁扬,可以说这辈子都忘不了。如果现在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把梁扬打到手骨折胃出血。
车厢里突然响起一阵手机提示音。
夏炎修叼着烟拽拽的掏出手机,屏幕的亮光不可避地照在他有些凝重严肃的脸上。
燕珏动了动嘴唇,看着窗外渐渐躁动的人群,问:“要开始了吗?”
手机在空中酷炫地转了几个圈,准的落回夏炎修的手中,他咧嘴一笑:“是的,要开始了。”
梁七断了气,被盖在白布下面。
病房里除了他干女儿楚瑜琦在哭外,没有任何人掉眼泪。
梁扬搂着楚瑜琦的肩假惺惺地演绎着姐弟情深,而钟寒则静静地坐在一旁,十指交握。
梁扬贴着他干姐姐的头发,说着耳语。楚瑜琦含着泪的眼珠猛然瞪大,狠狠地推开梁扬,拿起一旁的包愤然离去。于是,屋里的活人就只剩下钟寒和梁扬两个人。
梁扬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推的胸,表情没有一丝父亲离世的伤痛。他碎了一口吐沫,吊儿郎当地走到钟寒面前,说:“寒哥,父亲的临终遗言,让我们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钟寒垂眸看着指尖,笑说:“七爷还是老糊涂了。”
“是啊。”梁扬大刺刺的点了一颗烟,把空烟盒扔到梁七的遗体上:“让外人还是个残疾和我肩并肩,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寒哥你说是吧?”
钟寒不为所动:“梁扬,你还是这么口无遮拦,逞一时口舌之快。”
梁扬夸张地笑了笑,猛地俯下身,五官狰狞的看着钟寒:“娘胎里带的,这辈子都改不了,寒哥自然也没那个能力让我改。”
钟寒淡淡地道:“这个可说不准,我也治过不少疑难杂症,只要用对路子没什么毛病不能治好。”
“那寒哥还是先给自己的腿治治吧,治好了还能跑快点。”梁扬把烟头随意的扔在地上,用脚掌踩着碾了几圈:“走了!寒哥这几天对自己好点,怕以后没什么机会喽。”
钟寒看着梁扬嚣张的背影,不咸不淡地开口:“你也是。”
第二十五章
钟寒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下半夜的事了。
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围在医院门口黑压压的人群自动从中间开始分流,形成两拨。钟寒坐着轮椅表情冷峻从中央走出来,身后的沈川默默地撑着黑伞。
燕珏踢了踢前排睡得昏天暗地的夏炎修:“醒一醒,他们出来了。”
夏炎修眯着眼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照着后视镜摸了摸下巴壳,稍作整理,才下车接人。
后车门开启的瞬间,冷气夹杂着雪花一同钻了进来。燕珏快速的握住钟寒有些发凉的手,问:“还好吗?”
钟寒将他反手握住,放在嘴边亲了亲手心:“还好,就是有点兴奋。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
嘴唇柔软温热的触感令燕珏慌神了几秒,他没再说话,十指相扣,握得紧紧的。
沈川在车外接了几通电话,都处理完毕后才坐着副驾驶。
“寒爷,那边已经派人盯好了,一切正常。”
“嗯。”钟寒捏玩着燕珏的手指,扬了扬下巴对夏炎修说:“先回大宅吧。”
葬礼那天燕珏没有去,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钟寒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淡淡地血腥味。燕珏慌忙的检查了男人的全身,确定没有任何伤口才宽心。之后他也没做过多的询问,毕竟他帮不上忙,乖乖地照顾好自己不添乱就好。
一切看似风平浪静。钟寒不在家,燕珏也天天往公司跑。燕氏公司改头换面,正式更名为珏鸣有限公司,重回业界巨头。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燕珏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起身站在窗前,悠然的抻了抻腰,眯着眼享受阳光。
他刚刚给钟寒发信息,交代一些琐事,顺便调调情。这是两人忙碌的时候唯一的交流方式,原始简单却也很满足。
“燕珏!”
办公室门被不客气的推开,杜鸣毅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燕珏蹙眉问:“怎么了?”
杜鸣毅暴躁的挠挠头,把平板电脑甩在燕珏面前,说:“你看看这个!”
燕珏狐疑的接过。
显示屏的界面是娱乐新闻版块,头条那行大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影视女星楚瑜琦深夜与神秘男子私会,疑似恋情曝光,即将订婚”。下面还附着一张偷拍图,图中只有楚瑜琦露了全脸,那名神秘男子坐着轮椅,脸部被打了马赛克。可即便这样,燕珏也可以确定那个男人就是钟寒。
“这是钟寒吧?这一定是钟寒。卧槽这不是钟寒我就把电脑吃了!”杜鸣毅气得火冒三丈,来回踱步,指着电脑说:“现在铺天盖地都是这个新闻。”
燕珏手指上下滑动,反复的看,没落下一个字。
“不是说梁七死了吗?这联姻应该没戏了,现在这是闹拿出呢?”
燕珏放下手里的平板,脸色泛白:“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钟寒这是睡了你还想再娶个真老婆回家啊!卧槽!牛逼啊!是个会玩的!”
燕珏揉揉太阳穴,眉头紧皱:“你小点声,喊得我头疼。”
“我这是替你着急替你不平!”杜鸣毅双手掐腰,义愤填膺:“我就说上赶着不是买卖,你太主动了,他就不把你当回事了,你就应该……”
杜鸣毅叨叨个不停,吵得燕珏脑仁生疼。
他隐约能感觉到这绝不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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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订婚,钟寒肯定有他的理由。可情感上燕珏还是很失望,甚至愤怒。他没那么理智,理智到愿意和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手机嗡得震了一声,燕珏抿着唇点开。
信息来自钟寒,上面写着:“宝宝,我好想你,今晚回家就把你操哭。”
如果再没得知爆炸新闻前,燕珏铁定会回复几条缠绵的信息。然而现在,却觉得异常的讽刺。
他手指轻颤的点了删除,撑着额头慢慢的闭上眼。
燕珏在公司待到很晚才回家,回去的时候钟寒正在浴室里洗澡。
浴缸很大,是圆形的,缸沿不高,方便钟寒用上肢的力量撑到里面。他靠着缸壁坐着,有疾的双腿沉在水下,双臂挡在外面,臂膀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上面纵横交错着几道疤痕,那些都是年轻的时候打拼留下的,有些狰狞但更多的是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野性美。
燕珏解开袖扣,把衬衫的袖子整齐的折上去,露出一节光滑好看的小臂。他倚靠在门框旁,不动声色的看。
钟寒冲他招了招手,瞳仁漆黑漆黑的,嘴角自然的挂上性感的弧度:“过来。”
燕珏一步步走进,侧坐在浴缸边,手伸进温热的清水中轻轻的向上泼。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燕珏垂着眼睛,看着不断变化的水纹:“公司有些事要忙。”
几句话就能听出他的不对劲儿,钟寒捏住燕珏的下巴晃了晃:“宝宝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老父亲。”
燕珏与之对视,轻声问:“告诉你,无论是谁都能帮我报仇吗?”
钟寒挑眉,伸直拇指去磨燕珏柔软的下唇:“说出来我听听。”
燕珏低头轻笑一声,双腿慢慢跪下来,从身后搂住钟寒的脖子,灵活的手指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游走,挑逗般的到处乱窜,然后渐渐的向钟寒心脏处靠近。
“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让我伤心难过了一次又一次。”燕珏指着男人的胸口,愤愤的说。
“……”钟寒沉默了一会儿,握住燕珏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低声说:“怎么会,他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伤心。”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隔着皮肉从掌心传过来,燕珏闭上眼咬着牙:“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你和楚瑜琦……还是要订婚?”
钟寒看着虚空淡淡的嗯了一声。
有那么一秒,燕珏的心像针扎般刺痛,声音都在颤抖:“梁七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订婚?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那我算什么?”燕珏站起来,表情似哭似笑,他拍着胸膛大声问:“我到底算什么!?”
强烈的酸胀感冲击着眼眶,燕珏捂着脸不出声。
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爱情是这么不可靠。真的不是他无理取闹,而是他爱的毫无杂质,就算有千百个理由他也接受不了钟寒和女人订婚的事实。
眼泪就那么简单的流进指缝间。
真的是太难看了。
燕珏苦笑了一下,站起身背对着钟寒:“你洗吧,我先出去一下。”
“燕珏!”
钟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燕珏不愿回身,无形中两人来了一场力量的拉锯战。可燕珏终究还是抵抗不过钟寒,身子后仰,跌入浴缸里。
“哗啦!”
燕珏从头湿到脚,湿透的布料紧紧的贴在肉皮上。
钟寒牢牢的箍住他的腰,眼眸如墨,让人看不穿也看不透。
“对不起。”
燕珏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仰起头,呼出一口气:“道歉并没有任何用处。钟寒,我恨你。”
“我知道。”
男人潮湿的气息喷在燕珏的肩窝上,他心尖一颤,猛地用力抓住钟寒的头发,红着眼吼:“我他妈恨死你了!”
钟寒惨淡的一笑:“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燕珏发狠的吻上钟寒的唇,拼命的撕咬,腥甜的血味儿瞬间弥漫在唇齿间,深深的刺激到两人的神经,情欲一发不可拾。
两人痛痛快快的搞了几次分手炮,燕珏的屁股就有些受不了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连早饭都不愿意吃,拖着行李一瘸一拐的从钟寒面前走过,头都不回的出了宅子。
杜鸣毅接到朋友的求救电话,早早地等在外面。看着燕珏阴着脸从里面走出来,赶忙走上前接过箱子。
“你战败了?他真忍心让你就这么走?不对呀!”
燕珏斜了杜鸣毅一眼,冷言道:“有什么不对的,我要走他完全不想劝留,甚至还想找帮手送走我。我走的越快他越高兴,这样房子里就没外人了,就可以把楚瑜琦早点娶进门,何乐而不为呢。”
杜鸣毅不解的撇撇嘴:“可一般我要闹离家出走,我大哥总是先妥协,什么都依我了,这招向来管用啊!”
燕珏把箱子甩到后车厢,没好气地说:“你那是亲哥,我这是养父,能一样吗!以后你这个臭皮匠少给我出主意。”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杜鸣毅举双手表示投降,搂住燕珏的脖子,贱兮兮地笑:“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今儿我大出血也要让燕总乐呵乐呵!怎么样?”
燕珏嗤鼻,打开车门。
“燕少!等一下。”
沈川一路小跑追过来,停在车门口,欠身道:“燕少。”
燕珏转过身:“有事?”
沈川双手递过来一张卡:“燕少,上面有我和夏炎修的私人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随地联系我们,我们会随叫随到。”
燕珏接过来,低头看了看,犹豫了片刻后继续不死心的缓缓开口:“钟寒,寒爷他没说什么吗?”
沈川先是一愣,接着尴尬的推了推眼镜,木讷地说:“寒爷祝你一路顺风。”
一路顺风……个屁!
燕珏肺都气炸了,矮身钻进车厢,大力地摔上车门,脸色阴沉沉地说:“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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