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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师的小野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烙胤
“那你住这儿吧,我到外面去找个地方。”严戈这次连个借口都没找。
“不用了,”陶振杰转身就走,“我走。”
门很快关上了,陶振杰一句废话都没留下,严戈看着那门,片刻之后他吐了口长气。
严戈找了根烟,坐在客厅点着了,他用力挠了挠脑袋,就着吐烟出来的又是一口长叹。
楼下,陶振杰坐在他特意为严老师买的车里,他抱着方向盘,一张脸绷的和贴了保鲜膜似的。
他跟严戈在一起,一直是不咸不淡不缓不慢的,进步就跟蜗牛一样,爬的几乎看不到前进的距离。
这对一直处在快节奏里的陶振杰来说,太不适应了。
刚才他很想不顾一切的把严戈摁那就亲,可是他俩这关系要是真亲了后果不言而喻……
后果。
这俩字儿是陶振杰最近想的最多的。
去他妈的后果吧!
陶振杰真想骂两嗓子。
对严戈,他恨不得真去下药,在严戈故作不知的情况下总是这么小火慢攻,不一定什么时候才是头。
陶振杰嘴上说不着急,但他心里比谁都急。
急的不是和严戈上床,而是和他确定关系,只要严戈给他当媳妇儿,让他再忍一个月,一年他都能忍。
能忍么?
陶振杰觉得他能。
但是,那天严戈戴着眼镜转头的一瞬间,陶振杰就有点绷不住了。
是啊,怎么忍得住呢。
因为有感情,所以想要的东西更多,因为有进步了,所以才会有得寸进尺。
和严戈在一起越久,有些东西就愈发的按捺不住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
陶振杰往后一坐。
他走了。
要是不走他怕自己干出什么事儿来。
不过,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了。
但他得理智的面对这事儿,现在这激动的快崩溃的情绪不行。
陶振杰在车里坐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心里的波澜差不多了,这才往起一坐。
他给钱新宇打了个电话。
这大半夜的,贞洁兄玩嗨了找我凑场?“
“老钱,明儿陪我去个地儿呗。
啊?“钱新宇一愣,这语气,你出事儿了?“
“没,我有点事要办。
‘去哪儿啊?“
“上次你带我去的农家乐。”
‘农家乐?“
翌日中午。
“贞洁兄你吃饱了撑的啊,大半夜不睡觉要往农家乐跑,那里哪个服务员入了你的法眼了,让你一分钟都等不了了。”昨晚上陶振杰给他打了个电话,今天一早人就到他家了,看到这么积极的陶振杰,钱新宇第一反应是,这人不是看上农家乐里哪个小伙儿了吧?但那里除了大妈就老头,最年轻的也四五十岁了,贞洁兄这是换喜好了?
进过了一宿的沉淀,陶振杰那点负面情绪早跟着呼噜打没了,他就是心里藏不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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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天塌下来他过一会儿也能忘了。
他往后一靠,“没,惦记他家的菜了,昨天晚上突然想吃那口,去了好几个地方都不对味儿,我跟你说,农村菜还是得大柴灶做出来的好吃,米的味儿都不一样。”
“放屁。”钱新宇说。
“真的,要不给打包分大米饭,你去比较下。”
“我说的是你说的话是放屁。”
“跟我玩绕口令?”
“就你,就为了一口吃的能半夜睡不着觉?咱俩这么多年的哥们,你真当我傻呢啊。”
“你想多了,我就是为了吃的。”陶振杰笑呵呵的看向窗外,待玻璃窗上映出他的倒影后,陶振杰的笑容淡了。
他到这儿来,可不是有事么。
和严老师有关的事儿。
第七十五章到农家乐去解解馋
呦,今儿人不少啊。”农家乐没有正规的停车场,就是专门划出一块地给客人停车,边上是围栏,门口有人守着,钱新宇大概的扫了一眼,车位基本停满了,哪地方的牌照都有,可见这家店的生意得多火。
“和我一样惦记这口的人不少吧。”陶振杰乐着说。
“这位老板一看就是会吃的人,现在正是下山菜的时候,挺多老板专程跑这儿来吃这口,”领路的听到俩人的对话,笑呵呵的介绍说,“咱家这山菜都是山里抠的,专门在上山的人手里买的,纯天然无污染,绝对不骗人,不像有的店,弄些大棚扣的,非说是真山菜。
“不就冲你家这个来的么,”钱新宇说,“哎,给找个好点的包,静点的,过夜。
“哎呦:领路的一听这话,露出点为难的神情,“小间今儿都满了……
“不要小间,来大的,多大的都无所谓,环境好就行,按你们房间的人头。”钱新宇说完问陶振杰,“贞洁兄,咱可说好了,这里没特殊服务,开了半天的车不能吃顿饭就回去,得住一宿,晚上没人陪别跟我闹腾,你要来的。
陶振杰瞪了他一眼。
“好嘞!“领路的一哈腰,知道接了个大主顾,比刚才更热情了,“二位老板这边请。”
“哎,”钱新宇冲着陶振杰一扬下巴,“我说贞洁兄你什么情况啊,这么消停我太不习惯了,我差点以为我和时越一起出来的。
“那假洋鬼子吃不了这玩意儿。”陶振杰说。
“你还别说,现在什么都能吃了,“说到时越,钱新宇笑的那叫一个灿烂,“为了他家那个肖影帝,别说是农家菜了,时越就差把中华文化从头到尾的捋一遍了,前两天我还听他说在研究词典,你猜为了啥?”
“为啥?“时越也是他们小团体之一,不过时越以前人在国外,这两年才回来的,回来之后看上了个艺人,影帝级别的,特难追,但还前仆后继的往上冲,陶振杰觉得,他追严戈大概也是受了时越的影响,时越那头比他难多了,不是该上还上呢么,他这点小困难算什么。
“为啥?为了陪他家肖影帝对台词呗。”
陶振杰噗的一声就乐了,“连中国话都说不明白的时先生,现在在陪人对台词?”
“嗯,时越说了,在国内,就没有他时越办不成的事儿。
陶振杰哈哈大笑。
农家院的装潢完全按照完全按照农村风格来的,房檐下挂着成串的玉米辣椒,这些不是装饰品,是可以吃的,能吃辣的直接就从上面摘着当零食吃,或者觉着锅的味道不够重,从门口扯几个辣椒扔锅里就行。
整个农家院以砖瓦结构为主,门脸看着不起眼,跟平常的农户没什么区别,门也不大,俩人并肩都进不去。
“咱家来客了!“领路的到门口吆喝了一嗓子,继而打开门迎着这俩人进去。
门里正对着的不是吧台,而是一面墙的酒坛子,坛子上贴着红纸,上面用毛笔字写着酒名,这些酒全是农家院自己酿的,什么度数什么种类的都有。
“哥,来咱家窜门啊!”
绕过酒墙,就是俩打扮朴素的姑娘。
她们没像一般饭店似的鞠躬,而是热情的招手打招呼。
路过的服务员听到,也跟着一起喊,这氛围一下就不一样了。
“虽说是见识过了,但看到这阵仗还是吓一跳。”陶振杰摇着头说。
“你不拼了命的要来么。”窗边的一排大柴灶上炖着大锅菜,服务员拿盘子过来,炖菜的师傅直接盛到上面,钱新宇过去看了看菜,“这什么?”
“大锅炖豆角。”师傅说着拿小碗给钱新宇盛了点,“老板尝尝。”
钱新宇接过去,站那就把碗里的东西都吃了,“好吃。
“好吃老板待会儿来点。
“行。”钱新宇一点头,对陶振杰说,“没进来还不怎么饿,一闻这味儿就受不了了。”
“要不要个凳子你就坐这儿吃得了。
“你陪我一起我就坐这儿。
“我可不跟你丢人,“陶振杰一撇嘴,“多耽误小帅哥看我这个大帅哥啊。”
“论不要脸,我就服你贞洁兄一人。”钱新宇冲着他竖了下大拇指。
“二位老板到堡子坐。”等他俩聊得差不多了,领路的在前面又吆喝了句。
这个屋主要是散台区,也有部分包房,包房的隔断是用原木做的,门口挂着写着包房名的木牌,一顺水的各种村名。
他们要去的不是这儿。
从包房区穿过去,就进了后院,后院是一排独立的小房子,门口同样悬挂着木牌,上边写着的是xx堡子。
他们的包厢叫丰硕堡,是整个农家院最大的屋。
看到这名字陶振杰直接就乐了,“这名字好,男女都有了。”
“别在这儿耍流氓啊,这可是正经地方。”钱新宇提醒。
“我说的是事实么,服务员不都说了么,是对贵客的祝福。”
“滚蛋吧。
“二位老板上炕吃呗。”领路的指着里面的炕说,“二位老板今儿既然来咱家了,咱有几句话絮叨絮叨,老板别嫌,二位看到的那个炕是真炕,不是木头搭的插的电热毯,火也是真烧的,这个季节没那么热,就是温的,坐着舒服,还解乏。”
等他把例行介绍结束了,陶振杰拍了拍面前的桌子,“在地上吃,炕上吃饭团得慌。”
“好嘞!“领路的一点头,“二位老板玩的愉快,我这就不打扰了,有事儿您招呼他。”
领路的拍了下这包房的服务员,陶振杰一看是个男的就乐了,“这老板真体贴啊,弄个看着顺眼的,这饭吃着也舒服。”
“可不是么,知道你要来,把全店最好看的给你弄来了,你这么大个老板,不从你这儿多赚点能行么。”
陶振杰乐着上了炕,“光能看有啥用。
“这流氓品性是改不了了。”钱新宇也跟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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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把炕桌上的菜单拿起翻了翻,菜单是手写的,配着菜的照片,“别见个人就想上,照顾点我们这些正经人的面子。”陶振杰哼了声,把玉米造型的抱枕拽过来塞到了脖子下面。他心想着,那是以前,现在,送上门他都不要。他今儿为啥来这?不就是为了严老师。他早就一颗红心向明月了。
磁铁的明月,钢铁的心,想转都转不了。
“行了,先这些吧。“陶振杰愣神的功夫钱新宇那边的菜都点好了。
“点什么了?“陶振杰问。
“还能什么,特色菜呗。
“给我点一锅出了么;
“点了。”钱新宇说,“你人乱,点的菜也乱套。”
“我就爱吃里边儿那个玉米面饼。”陶振杰砸吧着嘴说。
“不过吃这玩意儿,还得到散台痛快,有气氛。”散台和包房的区别是,散台弄的就跟农村的摆席似的,大伙都不认识,但喝多了总有人一唠投缘了就凑到一桌。
“你要去?”
“说说。”说是说,那闹哄哄的地方他们也就看个热闹,真让他们跟陌生人勾肩搭背,就连那个自称接地气的叶老板都干不出来,“哎,对了,你店里那事儿有眉目了么?““有点了,“因为他被揍,余信就跟吃了枪药似的,这火力一上来,愣是让他找到点头绪来,“金森听过么?““金森……不熟。
“你肯定不熟,我那片的老大。”陶振杰在炕上滚了小半圈,炕的温度不高不低,温温热热的贴着后背很舒服,“我一大半的酒吧都在他地盘上。”
“什么情况?那些混社会的找你麻烦?“陶振杰和那些社会人一向是界限分明,他们不来找陶振杰麻烦,陶振杰也不去惹他们,打点什么的按规矩,陶振杰这边是一点没差。”
“不知道呢,”陶振杰说,“反正是金森那边的人,是他小弟觉着口袋空了想上我这儿来捞点油水,还是说金森有什么想法就不确定了,余信正安排呢,我让他去和金森见一下。”
“麻烦。”
“可不就是麻烦么,做这种生意就这样,总得和这些三教九流的打交道,习惯了。”陶振杰说。
钱新宇认同的一点头。
俩人闲聊了会儿,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陶振杰等的一锅出一出现,他俩就坐桌边了。
“二位老板喝什么酒?”
“……
“把酒单拿来我看看。”钱新宇刚要说话,就让陶振杰给打断了。
服务员把酒单递了过来,“我给老板介绍介绍?”
“说。
“从这里开始,都是我们自家酿的,老板您看,这个……
服务员说话的时候陶振杰听的特仔细,眼睛也没离开过酒单,就在陶振杰介绍到一半的时候,屋里进来个人。
“二位吃上了。
那人的声音一响起,陶振杰立马把脑袋抬起来了,待看清来人后,陶振杰明显的愣了下,“你怎么来了?”
第七十六章换种新酒尝试一下
“这话说的,我怎么不能来?“于末乐着说。
“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
“艾玛贞洁兄,我算是服了你了,我拜托你,您那日理万机的脑袋能给我们稍微留点空隙不?“钱新宇无奈的叫了声。
“怎么了?“陶振杰迷茫的看向钱新宇。
“昨儿打电话的时候我不就告诉你了么,于末今天回来,本来要给他接风的,你非得要来这儿,这不于老板下飞机就赶过来了么。”来的人叫于末,于末同样是小团体中的一员,他和时越不一样,时越因为恋爱在国内死赖着不走,于末因为失恋则在这块伤心地待不下去,不停的往国外飞,以前几乎天天见,现在一年到头都摸不到个人影。
“我还真没怎么注意:陶振杰揉揉眉心,他昨晚上光顾着严戈的事儿,后来和钱新宇又聊的东西他全没记住,换以前,给于末接机他比谁都积极,但现在于末回来了他竟然一点不知道。
于末洗完手坐到了桌上,他笑着问陶振杰,“我耽误你俩二人世界了?”
“滚滚滚,“陶振杰没等说话,钱新宇先不乐意了,“还不都是你们,一个个全跑去搞对象了,就剩我们两个,还特么好意思说二人世界,我俩想二人世界啊!”
钱新宇这串话让陶振杰有点怔然,他想说,其实老钱,我很快也要去搞对象了,二人世界你都过不了了,只能体会一下单身狗的孤独了。
“多好啊,给你俩点时间和空间培养下感情。”于末笑着看了陶振杰一眼,那眼神在陶振杰脸上停顿片刻,于末垂了下眼,继而看着服务员问,“菜还没点完?”
“点完了,点酒呢。”钱新宇对着陶振杰一扬眉,“就点咱上次来喝的那酒不就完了了么,非得让人全给介绍一遍,我跟你说于老板,贞洁兄变了。”
钱新宇后面那几个字说的非常神秘。
这引起了于末的兴趣,“哦?变了?怎么个变法,说说。
“越来越磨叽,还有点多愁善感的感觉:钱新宇说,“可能是和男的在一起时间久了,雄性激素分泌太多就负负得正了,我瞅着他:越来越娘炮了。”
于末噗的捂住了嘴。
正听服务员介绍酒的陶振杰瞪了过来,“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放锅里也让你来把一锅出?”
“哎呦,贞洁兄可凶残了。”钱新宇捏着嗓子说。
陶振杰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儿,对服务员说,“继续。”
陶振杰属实变磨蹭了,一个酒点了十多分钟才决定,他点了两种酒,一个是他们之前喝的,另外一个是服务员推荐的,桃花酿。
店老板亲手酿的,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具体这手艺过了几千年还是几百年服务员也说不清,总之这酒是镇店之宝。
酒呈红色,却无酒香,看着和饮料差不多,但后劲十足,就算是会喝酒的,那一小坛下去也容易找不到北。
“你怎么点了这个?”桃花酿上桌的时候钱新宇问,这酒服务员推荐过,但他一直没尝试,喝酒嘛,没有酒味儿的酒叫什么酒。
“据说回味无穷。”陶振杰笑,“比调出来的酒可给劲儿多了。”
“人变娘了,酒也娘,”钱新宇撇着嘴说,“用不了多久,贞洁兄,你就娘的只能被人骑了。’
“你试试?看咱俩谁骑谁?“陶振杰斜楞着眼睛看钱新宇,那眼神里带着点揶揄和嘲讽。
“哎,您二位这眉目传情的,我是不真多余来啊?“于末无奈的说。
“嗯,有点多余,你要不在这儿我就把他摁那干了。”陶振杰指着炕说。
“就真上去了,谁干谁还不一定呢。“钱新宇一哼。
陶振杰呵呵了下。
钱新宇也跟着呵呵。
于末也呵呵,“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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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当我不在好了,这样,反正今晚在这过夜,你俩晚上试试,我给你们当裁判,保证公平公正,还能公开。”
“公开?”
“嗯,“于未微笑着对着钱新宇一点头,“我开个直播,或者给叶老板他们实况转播,如果二位有需要,我也可以替你们打码。
钱新宇往陶振杰那看,“也行啊,来不来,贞洁兄?”
“怕你啊。”陶振杰不以为意的回了句。
几秒钟后,几个人同时笑出声音。
“我最近有点忙,把你回来的事儿都给忘了,过几天给你办场大的,好好弥补下。”陶振杰举杯道。
“办什么,庆祝于末同学得胜归来?“于末笑问,“挂横幅么?”
“必须得挂啊,你那个标题太笼统,应该写,庆祝全国中学生奥林匹克竞赛一等奖获得者于末同学得胜归来。”
“我真不想纠正你,学校比赛一般都说冠亚军,一等奖什么玩意儿。“于末提醒。
“都一样吧,你还真去领奖啊,那我就当含辛茹苦的老师吧,然后贞洁兄这顿,就当是谢师宴了。”
“不要脸啊你,给我当老师?”
“嗯,专门教你不要脸的东西。”钱新宇笑的那叫一个缺德。
于末说,“就不要脸这个来说,你教我,我真不服,贞洁兄要自称老师,我乖乖的变成学生,一点脾气都没有。”
在这个不要脸的话题中,他脑子里却是干净的校园,绿绿的青草,朗朗的读书声,以及穿着制服戴着眼镜拿着教鞭站在黑板前的严戈。
紧接着,画面就有失控的趋势。
“你看,我说他傻了吧。”钱新宇指着陶振杰说。
“嗯,是傻了。”于末伸手在陶振杰眼前晃了晃。
“干嘛呢你?“于末的手指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陶振杰愣了下回过神,把面前的手拍开了。
“想和你说,试试你那个桃花酿。“于末指着陶振杰边上那小酒坛说,“喊你半天了,你也没个动静,不想让我们喝啊?”
“啊?这个啊,喝呗。”陶振杰把酒拿出来了,他给三人各自倒了一杯。
就是红色的,在白瓷杯中颇有点桃花流水的感觉,带出点美感。
“挺好闻的。”钱新宇说着抿了口,甜,没有酒气,但和他想的和饮料一样的滋味不同,口感相当不错了,钱新宇由衷的夸了句,“好酒。
“服务员良心推荐的,”陶振杰说,“据说是老板一个花瓣一个花瓣选的,产量不高,但各个品。有不少人专门来喝这个,但不是每个都能喝着的,咱来的月份好,正好这批酒刚酿出来。
钱新宇乐了,“这样啊,那来吧,咱今儿给这酒包场了,给后面的人省点油钱,让他们别折腾了。”
“缺德吧你。“于末说。
“他有德这个东西么?”
“贞洁兄你好意思说我?”
“德智体美劳我全有。
“艾玛您小学毕业没?”
在俩人的拌嘴中,这顿饭吃完了,他们没真的把这酒包场了,就像服务员介绍的,这酒后劲儿大,起先喝着没什么,过一会儿感觉就上来了。
服务员撤了桌,三个男人在炕上躺成一排。
“晕了。”陶振杰说。
“嗯,“于未很认同陶振杰的说法,“如果不晕,我十分不想和二位弄的和挺尸一样。”
“你还能动么?”
“大约是不能了。“于末叹了口气,“而且能明显的感觉到,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像掉烟里,一点点的就什么都看不着了。”
“唉,下回没尝试过的东西,不能胡来了。”于末的感觉陶振杰也有,现在虽然在聊天,但陶振杰都不确定他是不是大舌头了。
“有道理,哎,贞洁兄。
“什么事儿?”
“你说,这会儿要是进来个彪形大汉,看到床上趴着三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而这些人又没有反抗之力,他会做什么呢?”
“把我们挨个上一遍?“陶振杰问。
“所以以后还是别这么喝了。“于末沉重的说。
“乐观点,“于末的想象力把陶振杰逗乐了,然后他一本正经的回答,“万一他不是gay呢。
“你这么说,我竟然无法反驳。”
陶振杰笑出声音。
“老钱什么情况?“于末问。
钱新宇在陶振杰另外一边,陶振杰努力的斜了下眼,然后放弃了,“不能看,一动就晕,不过这玩意儿呼噜都打了,应该是睡着了。“
“老钱这酒量,也就这样了。
“酒量这东西,也是天生的,他就那限度,当初他家一亲戚不是还练他来着,差点没把人给练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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