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放纵肆意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薄叶
“只是什么?”
甄真坐起身,腿一跨,坐在他身上,五黑的发丝披在肩头,衬得她肤色极白极嫩。
甄真双手捧起他的脸,低声道:“只是,你如果想和旧爱破镜重圆,要跟我说一声。我是不介意,可你要是背着我乱来,恐怕麻烦不小。”
“这是威胁?”云慕青仰头看她,相反的,手却不老实地钻进她衣服里。
甄真俯身抱住他,他的脸深深地埋进她胸口,灼热的呼吸穿透轻薄的衣料,渗入她肌肤。
“怎么会是威胁,我是在为你着想。”甄真摸了摸他头发,温柔亲昵。
“要做吗?我想做,”她在他耳边说,“来,把你的阴茎插进去,我等着你操我。”
云慕青呼吸剧烈,隔着衣服咬她的乳,她喘息了一声,刺激到他,热潮自小腹灌入四肢百骸,掀开她衣服吻她的身体,浑圆绵软的乳房沾满唾液,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摸出沙发夹缝里的套,甄真扭动着身体对准他阴茎坐下去。
那根热烫的大肉棒直插到底,甄真叫了一声,爽得浑身哆嗦。云慕青抬起她的腰用力顶她。
甄真被他弄得够呛,硬邦邦的阴茎好像要戳穿她一般,不顾肉壁吸吮阻拦,狂猛地插到最深处。
云慕青把她反压在沙发上操,耸动的腰臀丝毫不停歇,他吻了吻她的唇:“你说旧爱?破镜重圆?别瞎猜,现在的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像是要证明他说得是真的,这一整天他都没放过甄真。
周末过去。
甄真表面没事,在实验室里,时不时捏捏腰和腿,被燕教授发现,还以为她是久坐导致的,还推荐了她一个盲人推拿的按摩店。
甄真接受了他的好意:“我会去试试,不过这是男人弄的。休息一下就好。”
燕教授震惊了:“……男人?”
甄真道:“对了,燕宁现在怎样?”
燕教授:“……你自己问去!”说完甩袖扬长而去。
甄真笑了笑,转了转手中的笔,男人啊。
那时荆青走后,甄真故意戳破云慕青,看他反应。
之后,和她料想的差不多。她又怎么看不出云慕青口是心非?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云慕青的确没有破镜重圆的打算。
但那个节目里,林琼看他的眼神可不是完全没有意思。
至于,云慕青能不能抵制住诱惑,亦或是巍然不动……
甄真伸了个懒腰,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清明的双眼闪烁幽光。
且看看成效先……
电视台。
正在就晚间节目视率和未来走向,集中了台前幕后人员,开了个集体会议。
期间,导演和编剧组讨论得如火如荼。
其他人也时不时发表下意见,林琼参与的很频繁。
云慕青坐在角落,盯着眼前的一周视统计表发呆。自从和林琼搭档做节目,他每当见她之前,心里都如蚂蚁爬热锅,浑身不自在。
这次,他没心情去想,也没有余力去想。满脑子都是和甄真缠绵的周末。
只要一坐下来,淫靡的画面占据视野,他舔过她身体每一寸,她在他的要求下摆得令人血脉偾张的姿势;她在他的欲求下配合得极尽撩人;她伸出的舌头和嫣红的唇叫人欲罢不能。
云慕青硬了,表面装得若无其事。
林琼笑吟吟地问他:“小云,你觉得怎样?”
云慕青坐直了,嗯了一声:“都可以。”
荆青把资料拍在他脑门上:“可以个屁。你告诉我你听到什么了?什么都没听到吧!神游到哪去了,”他两指直戳自己的双眼,“眼神的直了,魂不守舍,想哪个美人呐?”
荆青本是随口一说,可他忘了,这会议室一干人都清楚云慕青和林琼五年前那些事。
一时间,暧昧或审视的目光在他俩之间来回转。
荆青发觉自己说错话,这时补救也来不及。见云慕青身旁的林琼嘴角勾起,一副得意的模样……呵,这女人八成是以为云慕青的所有反应都是为她。
云慕青倒是没什么,把西装扣上,说自己去一趟洗手间……
燕宁觉得最近……有些奇怪。
本来被父母订好的相亲一个个黄了。
态度强硬的父母好似被谁、或什么势力打压过,家中气氛格外沉闷。
直到某一天,他家来了一个人。不仅是他自己家人,还有四路八方各种各样的亲戚蜂拥而入,将那人众星捧月地迎进来。
那个男人问了燕宁,见到燕宁后,那锐利的目光打量了他很久。
燕宁别的没察觉到,唯独发现这个年长者,样貌有些熟悉,不是常在新闻里看到的熟悉,而是,更近一些的熟悉感。
后来,燕教授打了电话给他。由叔叔联系到另一个人,燕宁恍然大悟,是甄真。
不想还好,为了家人妥协,他本决定忘记。
可只要她的存在,光是一个名字浮现,他便抑制不住思念。
“叔叔,我想见她,甄真在哪?”
燕教授:“……”死小子,老子亲自打电话给你,你不问候一声也就算了,一开口就问他学生?
想归想,燕教授提醒他:“甄真身边有男人,你还要见?”
“要。”
听到这么肯定回答,燕教授即使觉得拆散别人小两口不厚道,但……
燕宁也是他燕家的宝贝啊。甄真那小丫头他也喜欢。
燕教授挂了电话,叹息了一声,恰好甄真把写完的论文终稿发给他,过来跟他确认。
燕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给她:“你帮我跑个腿,去72酒店72房,把这个送过去。”
甄真盯着那份文件,迟迟没接。
燕教授觉得自己装得挺像那么回事,没理由怀疑吧。
在燕教授即将破功的一刹那,甄真忽然笑了,接过来:“好的。”
燕教授:“…”这丫头越来越难琢磨了。
甄真换了衣服,拿着文件打车去酒店。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凌晨两点还要去接云慕青,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得来。
刚走到指定的房间,还没站定,门开,甄真被猛地拉进去,门关,她手上的资料掉在地上。
处男总是不懂温情小意,着急就上。
虫上脑,下半身支配,理智道养全然不顾。
甄真不挣扎,也不说话。
燕宁抱着她走到床边,脱了她裤子,手指插进去狂肆搅动。
甄真靠在他怀里,笑意盈盈,任由他弄。
他不清楚怎么表达对她的渴望和想念,甜蜜的话不会说,一张嘴就卡壳,总觉得会说出幼稚又不符合气氛的话。那么,最直接的冲动便是最好的表达。
嫩穴湿了,他吻着她倒在床上,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抬起她的腿,猛插猛干。
甄真被他捅得爽快,双腿一勾,环在他腰上。
燕宁穿上衣服看着纤弱,脱了,却不至于,虽没有肌肉鼓鼓,可平滑的皮肤格外白皙细腻,身上没有赘肉,紧实有弹性,胯下阴茎同肤色一样,勃起时青筋暴起,格外狰狞。
燕宁很快便大汗淋漓,喘息连连,握着她的腰,发狠地撞击、操弄。
发泄了一次,他很快拿出套戴上再次插入。射过一回,他冲劲缓了缓,抱起身下瘫软的甄真,边顶边沙哑道:“甄真,我操得你舒服吗?”
他偷偷看了很多av,虽然里面淫言浪语令他羞涩,说出来也需要勇气,但不得不说,平时越含蓄,出口越带劲。
甄真觉得那根大肉棒戳得厉害,久违的触感,每个男人都带给她不同的性爱感官。
燕宁的舌头钻入她嘴里,缠着她吸了很久。
甄真坐在他身上,被他一下一下往上顶,淫水湿了两人交合处,抽插时发出噗啾噗啾的水渍声。
分开的唇瓣,黏腻的唾液拉长,燕宁见着糜烂的画面,胯下热潮滚滚。
甄真手指点了点他的唇,“喜欢,最喜欢燕宁的大鸡巴操我了。”
这话的刺激不比刚刚小。
往日温润如水的燕宁已然失控,仍被甄真火上浇油,完全抛了顾虑。燕宁眸光似狼,情欲上头,抓着她臀肉凶狠地操干,阴茎撑开肉壁,龟头衔着淫水捅到极致,再抽出,肉壁包裹他,排挤他,却让他越战越勇。
甄真搂着他脖颈啊啊地叫,在他耳边吹气,舔舐,增加双方的快感。快到高潮,甄真的手指插入他汗湿的短发里,带着哭腔的声音高喊求饶。
极致的愉悦攀上高峰,瞬间炸开,烟火绚烂。
燕宁拔出阴茎,扔了套,射在她嫩生生的穴口外,握着阴茎撸动了几下。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穴内外,俯身伸舌头去舔她。
甄真仰头迷醉地闭上眼,修长的脖颈弯曲似天鹅颈,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背脊弓出一条流畅似新月勾的弧度。
“啊……”
她敞开双腿,燕宁埋首在她腿间。
甄真夹着他脑袋,让他更深入。
细细灵活的舌头钻进穴里胡来,那感官便尤为敏感清晰起来,甄真哆嗦了几下,又高潮了一次。
燕宁抱起软得不行的她去浴室,清洗干净,便泡在浴缸里,燕宁边揉她的胸,边亲吻她。
甄真睁开眼,嗓子叫哑了,她道:“几点?”
燕宁吻她锁骨:“不知道。”
甄真道:“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还让教授拐弯抹角地让我过来。”
燕宁顿了顿,不是很敢看她,搂着甄真,脸靠在她肩膀上。
“我相亲的事,你知道了?”
“嗯。”
燕宁低声道:“虽然只是迫不得已,但我的确打算忘了你,按照家里的安排结婚生子。我还记得我信誓旦旦的保证,守着你到老,然后我们在一起。两相为难,我,没选择你……”
甄真:“我不介意。”
知道你不介意……才不敢,怕得到冷漠的回答,只好让叔叔骗过来,他不用说什么,压着她宣泄思念和欲望,之后的,应该不用再多说。
燕宁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表明清楚自己的意思。实验多好,通过实验自发得出结果,他只要总结过程和原理证明就够了。
可感情,喜欢一个人该怎么说明?光是说喜欢,不够。燕宁觉得不够。
甄真拍拍他的手臂,笑道:“我只好奇一件事,你告诉我,你真的想随便挑个女人结婚生子吗?”
燕宁抬起头,深深的看着她:“现在我可以肯定,只要是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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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放纵肆意np 旧情人和现任
节目录完后,林琼离开摄像头径直走向台后。荆青正在看剧本,面前站着一杯热咖啡递过来,一抬头,是林琼笑盈盈的脸。
荆青虽不喜她,可表面功夫得做,接过咖啡,疲惫地笑笑:“谢谢林小姐,熬夜录节目辛苦了。”
“哪里…”林琼嘴角弯弯,弧度很完美,她视线扫过他手里的剧本,目光闪烁,故作不经意地询问,“荆先生好认真啊,今天的节目剧本也很有意思。”
荆青不懂她话里含义,以前她可从不主动靠近后台。林琼自视甚高,又早出名,眼高于顶,认为后台的人都是台前人服务。
瞎扯,台前台后为的都是观众。
这时,荆青的一个助手走来,对大明星很是崇拜,见平时在台前致到发丝根的美人亲自过来,兴奋地想到什么说什么。
“林小姐,今天剧本里特意添加的哀悼和汞中毒的详细解释,都是编剧去找了专门的专家询问呢!好像…就是那个确认7272死于汞中毒的研究员。”
荆青一脚踢过去:“要你多嘴,搬道具去!”
“是是是。”
荆青这一岔开话题,谁都没注意到林琼听到7272的名字,目光沉了一下。
等助理灰溜溜地跑开,荆青再看向她时,实属演技派的林琼已恢复如常。
林琼惊讶道:“荆先生人脉真广,还能找到那位研究员啊。”
荆青看了眼不远处离开的云慕青,想说自己也是误打误撞找到的。
林琼靠近一步,笑得很纯粹:“冒昧问一下,那位研究员是谁啊?”
荆青本不想说,可……
他如实说了。
料想凭林琼的能耐,也打不过那位大佬的女儿。
假设林琼确有勾搭云慕青的意思,肯定会去找大佬的女儿,旧情人和现任交锋。
林琼是个交际花,说俗气点老油条,对付谁都有一招,就是不知道对上那个不露声色的甄真,会怎样。
荆青知道,自己一定是引发了一场修罗场,希望林琼嘴巴子严实点,别说是他告诉她的……
此刻四月底
大学实验室。
又到了一年申请预算的时间,甄真拿着教授制定的预算案走向校内委员会办公室。
出来时,意外地遇到许久不见的凌晨希。
这位千金大小姐还是那副模样,无一处不致,处处展示着与众不同。
凌晨希笑了笑,还和以前一样:“有没有时间,我们聊聊吧。”
“好。”
地点挑在学校的花道,这个时间没什么人,都在上课。
春暖花开,满眼风光。
凌晨希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大学生活一下子就结束了。你和林一木那些事,我总觉得还发生在昨天。”
甄真道:“你怎么有时间来学校?”
“有点事……”凌晨希看着前方,顿了顿,嘴角一扯,露出个随便的笑容,“不对,其实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甄真看出来了,不然哪有那么巧。
不等她问,凌晨希自顾自说起来:“无论怎样说,我最初的确是想利用你才接近你。但后来我是真喜欢你……啊,不是爱慕。”
甄真失笑:“我知道。”
凌晨希侧眸看她:“你母亲给你取的名字真好,甄真,你每一处都是真的,内外皆真。”
“我倒觉得是母亲懒得想,随便取了个名字。”
凌晨希道:“…你和郁总分开了?”
“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凌晨希疑惑看她:“你舍得和他分开?我觉得郁总是个不错的选择,只做情人的话。”
甄真双手插兜,耸耸肩,风吹过,卷起她白衣衣摆。
“郁先生很好,但也仅此而已。”
凌晨希不多问,道:“前段时间,我家有个大项目,差点被对手抢了去。关键就在郁总身上,他支持谁,项目方就投谁。我凌家在普通人眼里厉害,可在帝城富豪圈也仅是中下游。按理说,郁总看不上凌家,可项目最终落在了我家。”
甄真哦了一声。
凌晨希叹息地笑笑:“虽大获全胜,但我们都有点受宠若惊。后来……你知道嘛,郁总竟然主动过来找我。”
甄真伸手挥开她肩上一片叶子。
凌晨希的高跟鞋哒哒哒踩在地面,凌乱的节奏。
“我家人还以为郁总看上我,”凌晨希摇摇头,“我一时间,也有些鬼迷心窍,露出自以为最灿烂的笑容,谁知道,郁总却对我说……”
凌晨希扭头看她,学着郁清卓一贯沉冷淡漠的表情,道:“他跟我说,你是甄真的朋友?”
甄真静静看她。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狼狈,”凌晨希苦笑道,“很想找个洞钻进去。不过,我又想到,郁总这话的意思……瞬间明白了,他为什么落标到我家。”
甄真淡淡道:“所以,你今天是来做说客的?”
凌晨希不置可否:“郁总大概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拐弯抹角。要不是我聪明,可能就一头脑热扑到郁总怀里。
甄真,尽管很狼狈,但我还是过来了,当然,选择在你身上,郁总对你的心意不假,他一直很维护你不是吗?他让你受过委屈吗?”
甄真道:“大概没有。”
“大概?”
甄真:“选择在我身上,放心,不会让你难做。”
凌晨希抿紧唇,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是为什么?
“对了,”凌晨希想起来,“你和……那个人相认了吗?”
甄真:“为什么这么问?”
凌晨希道:“我觉得自己还算了解你。拉吉米尔的宴会我没去。但我打听到一些事,那个人去了,而你也被郁总带过去。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你在这之后,就马上回了家,我是说,北方的家。”
甄真点头:“是。”
凌晨希道:“…秦家查到的消息送到上头,是经过过滤的,污言秽语不会传到他们耳边。
也就是说,秦家人并不知道,你从小具体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而在宴会之后,你直接回了家,是为了把秦家人的目光引到那去,是吗?”
甄真坦然道:“对。”
“接着不久,你住的那块小区拆了。”凌晨希道,“甄真,你真的很厉害。还没相认,也没付出什么,秦家就为你大动肝火,动用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给你铲平了那里。”
(对,另一个亲妈我随便取得名字。
皮一下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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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放纵肆意np 被射精
若甄真歇斯底里地,向秦家人哭诉自己的恨意和可怜,秦家人也会这么做。
但人的愧疚和容忍度有限,一次性榨干这么多,未来便所剩无几。更何况秦家人分支众多,甄真虽重要也不是唯一。
反倒是甄真淡泊平静、不争不闹的态度,对比她身处的极恶环境,诱发、膨胀了秦家人的愤怒,从而动了手。
不是甄真要他们下手,是他们自己干的。
凌晨希思忖,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秦家的沉着和高明之处,也在甄真身上体现,是无师自通还是一脉相承?
甄真一言不发。
确认那个人对母亲、亦或是她并非完全没感情,她就想到了。
机会,到了。
凌晨希道:“我还记得,我们大二时曾看过同一本书。阿德勒的个体心理学所讲的,课题分离。
你从不因他人言语动摇,因为你把课题分离做得很好,不想和这个人交流,便主动切断联系。”
争论不休,让自己也跟着对方的步调走,上了当都不知道。
如宋乔乔一再挑衅甄真,不自信的人才会像她这样虚张声势,企图用言语和怒火来控制压迫,展示高人一等的地位。
真正自信的人,不需要刻意显摆自己的能力和地位,旁人自知。如甄真一般。
甄真道:“说实话,我对那些整天说闲言碎语的人并没有多少恨意。毕竟,母亲的确是情妇,的确…做了不该做的事。
但,人死了,一切该烟消雾散。你说是不是?”
可那些人习惯了,习惯了压迫甄真她们。丝毫不知,那个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小女孩,早已把他们的本质看透。
凌晨希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脱离了原来的土地,还有秦家这个庞大的牢笼。你要是男人还好,等几年,挑个喜欢的官家小姐娶了,还能继承秦家。”
而女孩……
甄真嘴角上扬,笑了笑,仰头看了眼澄蓝的天空。
她意味深长道:“怎么办啊……我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应付。不过,需要点时间。”
凌晨希开玩笑道:“要不,你去变个性。这样秦家铁定认都不敢认你。”
两人对视一眼。
甄真道:“好主意。”
凌晨希脸瞬间就青了:“你别真这么干,让人查到是我怂恿你,我家就完蛋了。”
甄真摊摊手:“玩笑而已。我还是很喜欢现在的身体,也不想折寿。”
变性终究是违背人体构造和dna的非伦理手术,变性人都活不长。
凌晨希忐忑不安地离开学校,一再叮嘱她不要做傻事……
和云慕青见面,男人的身体火热,搂着她滚到座椅上例行其事。粗大的阴茎似乎要捅穿她,插得又深又重。
忍耐很久了。
云慕青双手钻进她衣服里四处游移,热吻落下,迫不及待。
甄真双腿夹着他的腰,晃动中看他沉迷情欲的表情。他伏在她身上大肆耸动,节制全无。
黑夜里,肉棒插入嫩穴搅拌的水声格外响亮,皮肉拍打的清脆声不绝于耳。
甄真轻声低吟,配合他急促地抽插速度,颤抖着。他兀自闷声大操,把她压在身下,嫩穴朝上,阴茎从上至下刺入,她水流的多,里面紧滑,操得很舒服。
脑中反复重演的旖旎画面,极致快感总算得以宣泄。
云慕青边插边掀开她衣服,舔吻她乳房,捧着两边,唇舌并用,白嫩嫩的乳肉布满他的唾液,绵软的触感爱不释手,大力揉捏,她发出极媚的呻吟。
刺激死了,云慕青抬起头,火热的呼吸与她交缠,灵活的舌头伸进她嘴里舔舐,身下插得凶猛。
甄真高潮了,叫声被他堵在嘴里,那根湿厚的舌头,攻城略地般,扫荡了一切。
云慕青拔出阴茎,抓着她的手握住,撸动几下,射在她掌心。
剧烈的喘息回荡车内,云慕青还意犹未尽,她的滋味太美好,想要更多更多。
甄真被他翻过来,趴在座椅上,他从背后插入。她把掌心的液抹在他龟头上,捏了捏硕大滚烫的棱状物,指尖抠了抠吐出液体的马眼,云慕青哆嗦了一下,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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