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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放纵肆意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薄叶
云慕青看了甄真一眼:“礼已备好,我也去。”
秦闻函视线在季灵、燕宁和云慕青身上扫了一圈:“行,愿意去就跟我来。”
甄真低下头继续吃早餐。
郁清卓说:“甄真,晚宴要参加。”
“嗯。”她头也不抬。
房间一下挤一堆人,一下子又哗啦啦全走了。
季灵说:“看,最后陪在你身边的还不是我。”
甄真斜睨他:“你得意什么?”
季灵搬凳子,往她身旁一坐,把她腰往怀里一搂,吻住她。
“你在我身边,我就得意。”季灵舔了舔她的唇,“对了,你的家人都在这?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咱们要结婚了,你见了我爸,我也要见你爸。”
甄真好笑道:“刚刚带你们来的就是。”
季灵瞪大眼睛,惊讶是惊讶,仔细一想,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难怪刚刚一路走来,燕宁和云慕青的表情都那么僵硬,他以为是到了这种地方他们也会紧张,原来面对的是甄真的爸爸。
不,是背对。
季灵后悔了:“我应该和他们一起去的,那帮狡猾的老男人!”
甄真:“比你大的都是老男人,那我不就是老女人?”
季灵一怔,笃定道:“你不老。但和他们做了,一定会老。”
甄真放下勺子,转身抱住他脖颈,笑道:“那和你做了,是不是就会变年轻?”
“当然。”季灵说得眉毛都扬起来。
甄真:“不追过去,和他们一起在秦家长辈面前露露脸吗?”
季灵纠结:“去了,就不能插你了。我想把你压在床上插。”
甄真听得有些心悸,这小子说话到底是口无遮拦,还是故意挑起她性欲?
季灵想了又想,说:“我去,看能不能抽空回来。”
说着他又亲了她一下,起身跑了。
甄真好笑地摇摇头,叫了佣人过来把桌上东西拾了,进卧室,把床单被罩换过后,躺下来睡觉。
没睡多久,一双手摸到她身上,脱了她内裤摸向双腿间。
甄真被惊醒,一睁眼却看到云慕青的脸。
他偏淡色的瞳孔轻眨,轻柔地说:“抱歉,吓到你了。”
说是这么说,他手指却插进她穴里抠。
云慕青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对她上下其手,在甄真睡得迷糊,还有些茫然的时候,重重插入她。
“啊!”
甄真尖叫了一声,这次是完全醒了,又被他撞得七荤八素,抱住他肩膀呻吟。
“你…你…嗯,你怎么过来了?”
云慕青在她耳边粗喘,腰臀耸动,用力地抽插她流着淫水的嫩穴:“规矩太多,要走的程序也很无趣,听一群官员致辞演讲,说些千篇一律的祝福赞美。我说要去洗手间,守门的才放我出来。”
做爱的时候听他抱怨,倒挺有新鲜感,云慕青平时内敛守规矩,到底是听了多久的演讲,有多无聊才会偷跑出来?
云慕青低哑地说:“季灵都在后座睡着了,不然他也会跑出来吧。”
甄真张开腿环在他腰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他的确说要抽空出来,只是,被你捷足先登。”
云慕青瞳孔深了深:“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一开始就是想上你,现在还是想上你。”
“你不是想,已经上了。”
云慕青插得越厉害了。
“我觉得怎么都不够…”
被窝里黏腻的搅水声不绝于耳,云慕青脱了她衣服,抓着她乳肉揉捏,身下啪啪啪不停插干,他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迹。
“你昨天,和郁总做了?”
“嗯。”
云慕青眸光黯淡:“他的确比我们强多了,甄真,你会选择他吗?”
甄真扭了扭腰,大汗淋漓,暗忖又要换床单:“你确定要我在这种时候回答你这种问题?”
云慕青把她翻了个身,抬起她的腰从后面插入,室内光线还不错,白光照在她细腻的肌肤上,铺了层玉一般的温润质感,掰开她臀瓣,可清晰看到肉红色的细缝小穴艰难地吞吐他的阴茎。
鲜红的龟头次次捅入紧窒之处,干的又深又重。他跪在她身后,看着她扭腰迎合,舒服得低声喘息。
云慕青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按着她肩头,对着她耳朵轻声说:“甄真,到底谁能插到你怀孕?你怀了其中一个的,就会抛弃其他三个?”
他顶得又重又深,甄真不受控制地狂抖了抖,垂下头。
甄真扭过头,潮红着脸,双眼情欲满载,她与他对视,“小云,再插得深一点,我喜欢你这么干我…”
云慕青咬了她圆润的肩膀一口。
“别叫我小云。”
快感交叠,双腿都酥麻了,甄真仰起头,右手向后伸抱住他后脑勺,承受他一次次凶狠地撞击。
直至一只手实在撑不住了,才倒下来,高潮了几次,云慕青也射了。
他拔出阴茎,浓稠的白灼也跟着从未能完全闭合的红肿嫩穴里流出来。
甄真瘫软在床上,实在累得不行,闭了眼没一会就睡熟过去。
云慕青心想该回去了,用纸巾给她擦拭了一下才穿上衣服离开。
甄真一直睡到下午三点被饿醒,起身洗了个澡,让人拿了点东西吃。
吃得途中,季灵跑过来。
甄真:“。”
季灵说:“我睡了一觉,气神特别好。”
甄真:“先吃饭。”
季灵看了眼时间:“你吃的是晚饭还是中饭?”
“中饭吧。”
季灵眯眼:“你中午做什么了?”
甄真:“睡觉。”
季灵哦了一声:“你快吃。”
他说完又看了眼她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一个戒指都没戴。
季灵不傻,清楚甄真是秦家人会意味着什么,她的婚姻和未来应该由不得她自主。
他也知道甄真不会让自己受人摆布,不然她早就是某个男人的女人,而不是晾着他们四个在一边,挑着选。
季灵说:“也就只有你能这样,如果是别的女人,我理都不会理她。”
甄真筷子一停,瞥他一眼:“你在说什么?”
季灵露出洁白的一排牙齿笑:“我是说,让我等着上的的女人,只有你,要是其他人,我理都不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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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的消息
若说秦家人对甄真半点不知晓倒也不是。
上次秦奶奶破天荒地去审一个杀人案,就让秦家上下倍感困惑。
后来网传那最后作为证人上庭的女研究员和秦奶奶长得像,秦家人这才明白,秦奶奶去管这事的缘由。
不过,怎么也想到和秦闻函有关。
秦家的分支旁支有多少,大家都懒得去数,就跟大树无限伸展的枝条一般,错综复杂。
还以为某个分家的女儿,谁曾想是主家的。
秦静可憋屈了,她敢保证那个女人针管里的毒药是诓她的。
其实他们这群小辈没认出甄真是因为,她仍旧是那副平淡无奇的打扮,在别人家里到处转悠,会被怀疑居心不良也在情理之中。
快到晚宴的时候,秦静总算找到秦奶奶单独说话的机会。
秦静是秦闻函堂兄的孙女,也算主家比较亲近的一条支脉,有点傲气也正常。
她穿着暗红色的高定礼服,西式的,与周围复古的雕廊窗格格格不入。
暮色朦胧。
秦芝安靠在庭院里的躺椅里稍作休整,年纪大了,这大排场光是坐着也难消受。被绿竹青草围绕的池塘,潺潺流水哗啦啦流淌,锦鲤色泽鲜艳,在波纹流水中游动。
秦静人未到声先道:“秦奶奶,你在这吗?”
秦芝安睁开眼:“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还没死呐。”
“奶奶你说得什么话!”秦静提着裙摆走到她面前,俯身指了指脖颈上一个微不可见的针孔,“您看我这!”
秦芝安躺着看了一眼:“怎么了?”
秦静气急败坏:“秦奶奶,昨天家里来了个人到处闲逛,我问她是谁,她心虚不说,我自然不能放她离开。就用擒拿术压制她,也没做什么,她竟然用针捅我,还威胁我说有毒!”
秦芝安老神在在地哦了一声:“谁?”
秦静是来告状的,自然不会说对她不利的事,她说:“后来才知道,那是秦叔叔的女儿…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她粗鄙又不懂礼节,实在不像秦叔叔的女儿,听说来参加您的生辰,连礼物都没带。”
秦芝安:“是吗。”我也没给她机会去准备礼物。
秦静等了一下,没从秦芝安那等到想要的反应,抿唇:“奶奶给我讨回公道来啊,她可是直接在我身上留了伤口。就算她是主家的直系,也不能这么蛮横无理吧?”
秦芝安哪会不知道她意图。
一个佣人进来,秦芝安跟她说:“你把住在梅之间的那位小姐喊过来。我有话跟她说。”
“是。”
秦静满意地勾起嘴角。
甄真这边正好吃完不知道该说是中饭还是晚饭的一顿饭。
季灵抱着她欲行其事。
门被敲了敲。
“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
甄真神情略微妙。
季灵放开她,满脸纳闷:“明明是现代,你们怎么还搞古代那一套?很有范吗?”
佣人没回话。
甄真说:“我不去。”
佣人为难地说:“小姐,老夫人说得话您得听。”
甄真支着下巴看着门口的她:“我知道我不去你很困扰。可是我没有那么好心,在被半强制性带到这里后,还对你们听之任之。这些话和你说了也没用,所以,你说的话对我也没用。”
佣人一怔,下意识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立刻垂眸,虽然秦家人大多傲慢不好说话,可对秦老夫人的话是一定会听得。
老夫人就是权威,就是一家之主。可眼前这个小姐与其说傲慢,倒不如说是一种浑然天成的高端气度。
佣人自然没办法对她用强,只好回去告诉秦芝安。
秦静瞪圆了眼睛:“什么,她还敢不来?秦奶奶,那女人一点也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秦芝安不笑不怒,情绪让人猜不透,她说:“你再过去跟她说,今天,我会让她正式成为秦家人,趁着今天生辰来得人多,给她指一个未婚夫把婚事定下来。”
秦静:“秦奶奶,你说什么啊!这哪能连家人都不通知一声,就马上告诉外面人?要是她是假的…”
秦芝安打断道:“我还没有老眼昏花到这个地步。怎么,你觉得我会出错?”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秦静见她肃了神情,不敢再质疑。
这一次,甄真来了。
季灵跟来却不让进,别人的地盘哪能闹,只好嘟着嘴蹲在门外等着。
甄真双手插兜,在佣人引领下到了这二厅堂的庭院池塘边。
天色越来越暗。
秦静站在一边,暗红色的抹胸裙子仿佛染了大片干涸的血迹一般,她皮肤白,裙子与肤色映衬得极为鲜明。
见她来了,秦静皱起了眉头,因为她明明是想让秦奶奶给甄真一点警告或教训,可好像,事情没有按照她想的来。
秦芝安闲散地躺着,她说:“我知道你聪明,也该猜到我让你秦家的意思。给了半秒多时间准备,差不多了,今天起,你就叫秦真,留下你母亲给你的一个名字。”
说得好像多么大方厚道一般。甄真淡淡道:“改名要到公安机关审批,层层手续办下来,也不知要多久,不过有你们参与,也许只是一天两天的事。只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需要本人同意。”
秦芝安直起身:“这么说,你不同意?”
秦静不可置信,她居然不想姓秦?
甄真静立在池塘边,悬挂在绿竹上的透明灯笼亮了,白光反射出绿竹的光,照在她身上。
甄真道:“秦老夫人,您无非是想借我的肚子,延续主家的血脉,毕竟,逼迫你儿子再找再生,还不如在我一个女流之辈上动手,比较方便实际。对不对?”
秦芝安说:“我儿子,也是你父亲。”
甄真说:“那不重要,接下来谈正事吧。第一,我已经有四个男人跟我求婚。”
说着,她举起右手,中指整齐得戴着四枚戒指,被旁边的手指夹着不掉下来。
秦芝安清楚那四个男人的存在,知道归知道,但甄真没有和他们确认关系,秦芝安以为,甄真可能跟他们就是露水情缘而已。
没想到,已经求婚了,甄真还全部都接受了。
其实并没有。
秦静目瞪口呆,接受四枚戒指?她不怕暴露之后被男人抨击?
甄真继续说:“第二,我这几个月和这四个男人都有关系,现在已经怀孕,但不知道是谁的。”
秦芝安身体一垮,不是被打击地垮,是高兴的。
秦静:“所以你跟这几个男人在一起,是为了骗他们的种?你也太恶劣了吧?”
甄真:“恶劣?也可以这么说,但你不能说骗。我可是非常诚实的告诉他们,我和谁做过,接受过谁的戒指。”
秦静脑子都混乱:“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
“只能说,男人比女人想象中更重视下半身欲望与得不到的。”甄真道,“第三,秦老夫人,我愿意生下这个孩子让他姓秦,并回归秦家,寄养在作为亲祖奶奶的你的名下。”
秦芝安有点难以镇定,祖奶奶,这么快?有点超乎想象,但开心是肯定的。
秦芝安的兴奋是明眼人都看得见的,老一辈人最看中子嗣传承,甄真竟说愿意把孩子给她带,这怎么能不让她开心?
甄真接着丢出最后一个条件:“第四,我依然姓甄。”
秦静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无法理解,别人都恨不得投胎到秦家享尽一切特权,她却好像避之不及一般。
处在政权中心的秦家哪是那么好待的地方?更何况像甄真这样半路出道的。
因此,与其正式成为秦家人,还不如远离这个政权中心,暗中接受秦闻函对她的帮助。
秦闻函在听说秦芝安终于去找甄真时,赶过来了,听到她们在池塘边说得话,尤其是怀孕这两个字眼,令他倍感焦躁。
秦闻函走出来瞪了外面无聊蹲着的季灵一眼:“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
季灵愣了一下,腾地一下站起来,惊喜道:“甄真已经有了?”
在秦闻函眼里,眼前的青年比起成年人,更像一个孩子。唇红齿白,眉目飞扬,透着股青春气的肆意与烂漫,也不知甄真喜欢他哪一点。
甄真速战速决完,就出来了,如她所料,秦老夫人在乎的是血脉,是孩子。
尽管的确希望借甄真联姻,巩固秦家势力,但甄真是完完全全的圈外人,仔细一想,并不合适。
甄真听到秦闻函和季灵的对话,轻飘飘在他们背后来一句:“怀没怀我不知道,还没检查。”
一大一小的男人齐齐回头看她。
甄真又说:“正好,从这里离开后我就去医院检查。我身体健康,没有不良嗜好。算着日子,从郁先生、云慕青、燕宁、季灵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
季灵脸黑了,怎么都在他前面?
秦闻函道:“你希望是谁的?”
季灵不满地说:“当然是我的。”
甄真:“是个男人的就可以。”
…不是男人的,还能是女人的吗?
第二天,甄真瞒着那四个男人,让秦闻函带她去医院检查。
不过,她自己也买了验孕棒,她没记生理期,因此也忘了自己是从什么开始推迟的。
去医院是为了检查自己怀了多久,结果很快出来,怀孕一个月。
毫无疑问的是,这一个月,她和四个男人都做过。
秦闻函:“真的不能确定一个吗?”
甄真道:“这个结果还挺有趣的。至少短时间不用他们不会关注结婚,而是孩子是谁的。”
秦闻函:“你不想结婚吗?”
甄真靠在医院走廊的墙上,答非所问:“你觉得妈妈为什么不结婚?”
秦闻函沉默。
甄真说:“因为爱着你?那的确是一个原因,可光靠爱不能支撑所有。只是结婚,并不能给她最想要的。同理,我也一样。”
回到秦家宅,甄真把怀孕的事和他们摊牌说了,并把借用来的道具,戒指放在桌面上。
“之前就告诉过你们,接受你们的戒指是为了一个目的,现在目的达成了。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不太好的消息。”
季灵道:“孩子不是我的?”
燕宁:“你要和别人结婚?”
云慕青:“戒指要还给我们吗?”
郁清卓一言不发。
甄真:“无论孩子是谁的,都要给秦家。”
意外的,大家都不是介意,也许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自己有孩子的实感…
甄真道:“你们倒是和谐了不少嘛,不争不吵…”尤其是季灵。
季灵说:“现在争吵也没用,你都怀孕了,我听说孕妇不能太焦虑。”
郁清卓忽然道:“我也有一件事要说。其实,我已经通知了拉吉米尔皇室,作为秦军委女儿的你怀了我的孩子,并且准备娶你。”
“。”先斩后奏?
说好的不吵,他几句话就点炸了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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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放纵肆意np 瞒不过你
季灵目光冷彻:“你凭什么笃定甄真就一定会怀你的?”
郁清卓淡声道:“我知道你是季家的继承人,季家在国内的影响力自然不是我能比的,可论国际商界地位,你们季家还排不上号。更遑论,现在的你根本没有掌家的能力。”
“我不是再问你资格,”季灵腾地一下站起身,气势汹汹,如一只发狂的小豹子,“你凭什么不给甄真考虑的机会,擅自做决定!”
燕宁脸色沉沉:“季灵说得对。如果说你一句话就决定好她的结婚对象,那我们送出的求婚戒指还有什么意义?”
郁清卓很少笑,此刻却稍稍露出些许寒疏的笑意,他说:“当然是因为我才能给她想要的。季灵,你说我不给她考虑的机会,那么你连让家人同意你们婚事的本事都没有,你才是最没资格的人。”
季灵像被戳中死穴了一般,半晌没说话。
郁清卓又转向燕宁:“至于你,你太软弱了,连争夺的勇气都没有。我从没把你放在眼里。”
说着,他又看沉默的云慕青。
“你和林琼那些事自不用我多说,当然,把林琼送到你面前的也是我。”郁清卓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一杯水,抿了一口,淡淡道。“资格?我只知道想要的东西,永远不可能自动送上门,不择手段地争取,才是立身根本。”
甄真静静的看着他们:“郁先生,你说得太过了。”
郁清卓放下杯子:“过段时间,也许就几天,你和我去一趟拉吉米尔。”
旁边三个男人目光一动。
甄真道:“还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你不怕养别人的孩子?”
“我说过,”郁清卓用纸巾拭了拭嘴角的水光。“对我来说,重要的不是孩子,是你。”
季灵拧眉:“你看中的只是她身份给你带来的利益吧?”
“是又怎样?我对她的爱不会因此而变。”
甄真唔了一声:“真是听了让女人心满意足的话。但是,郁先生,刚刚你们说的话,到我这可不是资格的问题。”
“什么意思?”
燕宁说:“不是资格是什么?”
甄真笑了笑,双手合掌放在唇边,眯眼看着他们:“你们为我纠结、争执、渴求的模样,说实话,没有女人会不开心。”
“你很诚实。”
甄真:“也因此,我的诚实才能合理得安排你们。否则,瞒一个是一个,到最后炸了,无论过程还是结尾,困扰得都是我。”
云慕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所以你把困扰和纠葛都推到我们身上,让我们自己做选择,要不要和你在一起。”
甄真指了指桌上的四枚戒指:“你们随时能拿回去,不拿回去,就给我代管。在那之前,我会和你们做任何…你们想对我做的事。”
话虽如此,她孕期期间还真不能动她。
但这也是一个给他们认真考虑未来关系的好机会。
季灵清楚,郁清卓说得对,他直到现在还没脱离家里对他的控制,任他再挣扎,依旧是季家的笼中鸟,只要一天不独立,他就一天无法自由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燕宁知道自己只是一味地在等待,侥幸得认为甄真不会忘记他,只要他去找她,她就会接受。
燕宁没想过当郁总彻底霸占她之后,他还有没有碰她的资格。
云慕青大概是四个人里面最低调最自卑的,他没有显赫的家世和财产,连仅剩的优势都被林琼败光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或者说勇气去争取她。
他们三个都离开了秦家。
不管怎样,从结果上看,郁清卓用合乎情理的手段把他们暂时逼走。
郁清卓没有因此松懈警惕,最重要的还是看甄真怎么想,只要她愿意,一招手那些男人就会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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