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放纵肆意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薄叶
云慕青揉着她大腿,低头含住她的唇吮吸,腰臀耸动快速,一下一下,直插她敏感点,肉壁绞得越紧,他插得越凶猛。
“累不累?我抱你起来插。”
记起她在下面说走累了,云慕青捧着她饱满的臀部,将她两条腿环在腰上,这个姿势她嫩穴恰好对准胯下怒张的阴茎,他腰部不断往前挺,插得又深又重。
甄真咬了一口他肩膀:“好舒服……恩,你快点。别做太久,云澜醒来发现我们不在,可能会害怕。”
这时候她还担心孩子,云慕青有些不满,或者说吃醋,能陪她一辈子明明是他,而不是孩子。
她想放纵肆意np 番外二十二
从云家离开后,一直像霜打的茄子般蔫吧的云澜,总算恢复了一点精神。
在这之前,他像是真怕甄真会把他扔在云家,早上起得特早,趴在甄真身边,静静的,用他那双剔透的大眼睛,盯着她。腮帮无意识地鼓起来,白嫩嫩的,像雪白的嫩馒头。
甄真醒来的时候,还被他吓了一跳。
“你干嘛?”
“妈妈,”云澜说,“我想回家,就算姐姐欺负我,我也要回家。”
稚嫩的童音压得低低的,软成棉花,委屈得不行。
甄真失笑摇头,撑着酸软的身体起来,把身旁的云慕青惊醒了,见甄真起来,他直起身扶她。
“好,回去就回去。”
接着他们洗漱完,连早餐都没吃就离开。不管云慕青爸妈怎么想,甄真当然是优先孩子的感受。
回到家,等了几天的芝芝听到动静,冲了出来,人未到,声先到,脚步声噼里啪啦响,可见有多急。
“妈,你带云澜出去这么久!太厚此薄彼啦!”
大门口,穿着白裙的漂亮小女孩双手叉腰,嘟着嫩粉的小嘴,灵动的大眼睛生气十足,颇具气势地站在台阶上。
云澜一见她,人就往甄真怀里缩,小脸蛋压在她脖颈里不出来。
云慕青难免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太软弱了些,到底像谁?
季灵从芝芝身后出来,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她脑袋。
“别学到什么词就马上用!”说完,他看了眼云慕青,要说不满他也有,只是表现出来不就显得他和芝芝同一个水平?
芝芝白了他一眼,哼了声。
甄真说:“季灵,明天我们带季歌一起去看看你妈。”
季灵正下台阶,听到这愣了愣,有些失神。
芝芝对这感兴趣了,两步跳下台阶,抱着甄真的腰撒娇:“妈妈,我也要去看季爸爸的妈妈,你不能再丢下我啦!”她边说边跟软骨头似的摇晃,好像一个站不稳的不倒翁。
甄真低头,捏了捏她脸颊:“你要叫奶奶,你不能去,你小时候吐了这个奶奶一脸口水。”
芝芝眼睛更亮了:“什么,我这么厉害!嘿嘿。”
季灵还站在台阶上踌躇不前,目露迟疑,好像被点了穴一般,呆呆的,倒不是他不想去见他妈,只是她还在监狱服刑。
即便他打听到,她在里面表现得好,探监次数比其他人多,但现在带季歌过去好吗?
云慕青进门前,拍了拍他肩膀,淡淡道:“如果你妈见了季歌,说不定会开心,会对未来更有希望……甄真应该是这样想的。”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季灵不可能不清楚,只是从认识以来她就引导着他,他被她带动,他被她影响,好像很多事都是她给他决定。
甄真一手抱着云澜,一手牵着芝芝过来,她样貌还和他初见的那样,漂亮又亲和,岁月似乎不舍得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那就不去。可未来总归是要季歌见见他奶奶,你觉得呢?”
说到底,还是要去嘛。
季灵恩了一声,把云澜接过来,好让她轻松点:“行,那就去。”
云澜见回了家,也不那么缠着甄真,顺势趴在季灵怀里,蹭了蹭:“我不去了,我要待在家里上幼儿园!”
她想放纵肆意np 番外二十三
听说自己有奶奶时,季歌显得有点漫不经心。他当时在玩他引以为傲的机器人,可见,比起未曾见过的亲人,还是眼前的玩具更吸引人。
甄真好笑得看他,这孩子几乎和季灵一模一样,脾气大,任性又自我主张,但毕竟是自己孩子,怎么看都是好的。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你奶奶。”
季歌正在摆弄机器人的手臂,扭头问:“妈妈,是不是我幼儿园能请假啦?”
“对呀。”
季歌说:“那燕承和云澜被欺负的时候,我就不能帮他们了。”
“你想去幼儿园?”
季歌哼了一声,舍弃了机器人,爬到甄真怀里:“我只是担心燕承和云澜,他们太弱了。”
“只一天不会出事。”甄真拍拍他脑袋。
他抱着她的腰,脸贴着她脖颈,孺慕之情溢于言表:“也是,他们要学会自立。而且,我是不是一天不用见到姐姐?”
“你那么讨厌姐姐?”甄真捏着他脸颊,垂眸笑起来。
季歌说:“因为妈妈偏心,总是让姐姐那么嚣张。”
总不能说芝芝是女孩子,所以更偏爱吧?虽然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女孩子只有芝芝一个,她脾气又那么怪异,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明天去看奶奶的事,你同意了?”
季歌歪着身体说:“妈妈去我就去。”
从季歌房间里出来,甄真余光瞥见旁边有人,目光转过去,季灵就靠在走廊上看着她,这几年他比以前成熟得多,脸部轮廓英朗有型,气质也越发凝实。简单来说,就是看起来更可靠。
季灵走过来,下巴搭在她肩上:“他同意了?”
“恩。”甄真觉得有点重,肩膀耸了耸,“脑袋沉死了。”
季灵呵呵笑起来:“压死你。”
他紧搂着她,唇贴着她细嫩耳垂,沿着修长脖颈,湿吻而下。
似乎听到外面有声音,季歌从门缝里偷偷看过来,一双纯真的大眼睛无声得盯着他们,看了一会,脑子仿佛塞了团棉花,懵了好一会。
他突然开口:“你们不要在我门口打情骂俏啦!”
季灵惊了一下,像是突然从梦里被惊醒一般,带着一种不满足的怨气,瞪着门缝里的儿子。
“看什么看,进去!”
季歌切了一声,小脸一甩。
到了探监这天,季歌挑了几样自己喜欢的玩具装进包包里,然后塞了几根彩色糖果,恩,这个糖果是从姐姐那里拿来的,反正她有这么多,给他几个也无所谓。只是,绝对不能让她发现了,不然她会找他算账的。
出门要上车时,阳光像给大地铺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他背着的那个鼓囊囊的包,露出几个糖果透明的纸,折射出白光来,让季灵发现了。
季灵伸出手指,拎着他背包一提:“小子,你都带了什么东西?”
季歌要去抢,但他哪抢得过大人。季灵拉开了一看,纳闷了,手指弹了弹季歌脑门,说:“你胆子不小,居然拿你姐姐的零食,不怕她再玩你?”
季歌撅着小嘴,这个家里不仅是妈妈偏爱姐姐,连爸爸都这样,拿几个糖果怎么了?
甄真靠在车门上笑:“季歌,你说,我保证不告诉你姐姐。”
季歌挠挠头,脸上浮现被发现的心虚和不自然,说:“还给我!糖果是拿来吃的。”
季灵故意逗弄他,心里好笑,嘴上调侃:“你不是不爱吃糖?怎么,你还想带去,等有时间了跟哪个小姑娘约会?”
“不是约会!”季歌气鼓鼓地说,“奶奶她不是女孩子嘛,拿来给她吃的!女孩子不都喜欢甜的东西嘛。”
甄真笑容一顿,和同样意外的季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惊奇。甄真弯腰过来问他:“为什么你要给奶奶糖果?”
季歌掰着手指头,说:“我听到你们说奶奶过得不好啊。不管好不好,吃到好吃的,都会变好。”
甄真说:“我还以为这孩子和你如出一撤,看来还是像我多一点。”
季灵睨她一眼:“你生的,能不像你?”
孩子的思维总是那么简单,但却也是事实。监狱的伙食能好到哪去?很可能一块火腿都是奢侈,更别提芝芝天天吃得高级糖果。
季灵自嘲了一声:“我还没你一个孩子有心,呐,”他把背包还给他,“探监是探监,规定上不能把食物带进去,待会回来,你记得放回去,别让芝芝发现。”
季歌接过背包,有点可怜地说:“连最难吃的糖都吃不到,那他们在里面吃什么呀?太悲哀了。”
季灵:“……”你还觉得你姐姐天天在吃难吃的东西?
车上了路,季歌把自己的玩具献宝似的给甄真看:“糖吃不到了,奶奶看到这些会开心吧?”
“会的。季歌好乖。”
季歌很得意,然后瞟了季灵一眼,那眼神里的意思好像在说,看,我被夸了,你就不行了。
这要不是他儿子,他肯定不抽他。
她想放纵肆意np 番外二十四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对面冷冰冰的半间室内,除了角落一张桌子,玻璃前一把椅子,再无其他。
等待的时候,季歌从没见过这样简陋的地方,坐在甄真怀里,一个劲地伸出脑袋,贴着玻璃看。实在看不到什么了,才拿出他的玩具,一个个摆出来,好像献宝似的。
季灵默默捂着脸,觉得有点丢人。
玻璃另一边的门咔嚓一声打开,声音扩散开来,听着十分冷清。
一个穿着囚服的中年女性走进来,看她没戴手铐就知道,这是个模仿犯人。
季歌好奇的盯着她,目不转睛,红红的小嘴微微撅起来,似乎在惊讶。
季真平淡的视线滑过他们,先在季灵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才是季歌,她发了一会怔,眼皮下垂,遮盖了刚刚浮现了些许活力的眼睛,拉开椅子坐下来。
季歌比较大胆,小孩子也不懂什么气氛,直接开了口;“你是我奶奶?”
季真像吓了一跳似的,抬起头看他,目光颤动。
季歌继续说:“别人的奶奶都满脸皱纹,我的奶奶那么年轻,好漂亮啊。”
也许上天唯一留给季真最好的,就是她几乎不曾衰老的容颜,虽然有些憔悴,但只是营养不足。季灵和她长得很像,而且也是几年也不显老,仍然是年轻朝气的模样。
季灵瞥他儿子,嘴巴动了动,终究是闭了嘴,但还是觉得有不服气:“你嘴巴那么甜,怎么平常不这样?”
季歌正把他引以为傲的玩具推过去,听到这,转过头说:“因为我是个乖孩子,跟你不一样。”
甄真揉了揉他脑袋,不停地笑。
季歌又说:“当然,还是我妈妈最漂亮,没人比她好看。”
季灵冷嗤了一声:“你姐姐好看也不见你夸她。”
说起芝芝,季歌有点生气了:“你们都偏心她,她已经这么幸福了,我为什么还要夸她,明明是她先欺负我!爸爸妈妈都偏心她,什么都让着她!”
季灵还要说什么,但他停了下来,余光瞥到玻璃对面,那个人哭了。
季真几乎不曾在他面前,或者很多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甚至让季灵以为,她已经失去了所有情绪,她不再拥有人应该有的感情。
可实际不是这样。
季真的哭声中带着丝丝悔恨,她呜呜咽咽地说起来:“我快出去了,等我出去,让我抱抱孩子,和季灵小时候一模一样,我……”
后面的狱警听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忙起身过来:“你怎么了,我给你拿点纸巾,别哭了,让孩子看了多难受。”
纸巾递过去,季真还是止不住。
季灵在一旁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也不懂该说些什么,心里动容,可表情却转换不过来。抱胸靠在椅子上,抿紧唇,一句话也说不出。
季歌本来还在生气芝芝的事,看季真哭得厉害,呆了呆,刚刚的气愤马上抛在脑后,拿起他的玩具凑到玻璃上:“你看,我的超人他很厉害,他会飞天!”
甄真开了口:“好,只要你出来,随时欢迎你来看孩子。我特地带他来,就是希望让你有继续坚持的动力。”
季真哭声慢慢止住了,她深吸一口气,想起一个顾虑:“季家……”
甄真说:“季家现在掌权的,是季灵和季微,其他人不足为惧,谁也不会再亏待你,你放心。”
狱警尽职尽责,看了看钟表:“到时间了。”
季真点点头,朝季歌摆摆手。
季歌说:“我叫季歌。”
季哥?
季真有些好笑:“这名字真占人便宜。”
狱警扶着季真离开。
倒是没人来让他们赶紧走。
隔了几分钟。
季灵叹息了一声,站起身:“走吧。”
回去的路上,气氛虽然压抑,但不知道是不是甄真的错觉,季灵开车的姿势好像比来时轻松许多,也许并不是季真,也许是因为季歌代替他,让季真笑了。
之后没几天,郁清卓带着闻真回来。
闻真个子长得快,六岁的年纪,面色沉稳,五官还没长开,站在高大英俊的郁清卓身旁,那气质丝毫不见逊色。他穿着白衬衣加一套黑色小西装,看起来文质彬彬。
郁清卓进来也没管他,径直在沙发坐下休息。
当时只有燕宁在家,他见了闻真就笑:“多久没见,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闻真喊了声:“燕爸爸,”他目光在四周转了转,“妈妈呢?”
燕宁还是笑,看来不管孩子长多大,他们对母亲的孺慕之情都不会变。
“你妈妈在楼上休息,昨天熬夜做实验,凌晨才回来。”
闻真视线盯着楼上,有点遗憾地说:“那只能再等等。”
“你想不想见芝芝?”燕宁说,“她有点感冒,今天没去上学,在房间休息。”
郁清卓听了皱眉:“一个感冒而已。”
燕宁恩了一声:“不是她不去,是我们怕她传染给其他人。”
闻真说:“那我去看看。她没睡吧?”
燕宁说:“应该在看书,或者打游戏。”
打游戏的可能比较高。
闻真脱了外套,只着一件清爽的白衬衫,上了楼,敲响芝芝的门。
里面传来芝芝故作有气无力的声音:“谁呀?”
闻真:“我。”
接着里面咚的一声,啪啦一响。
闻真:……看来真的在玩游戏。
闻真静静站在外面等她。
走廊尽头的房门突然在这时开了,甄真揉着眼睛走出来,还有些迷蒙,没看外面有谁,只觉得好像有人,正当她要睁开眼时。
“妈妈。”
闻真忍住没跑过去,只是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袖子喊。
甄真听到声音就完全醒了,她垂下手,低头朝他笑了笑,弯腰抱住他:“欢迎回来,闻真。妈妈很想你。”
她想放纵肆意np 番外
这是一个墓园。
草地茂盛养眼,像铺了一层绿色的地毯,踩在上面几乎陷下去。绿意盎然的景象虽令人心旷神怡,但中央一排排刺目的墓碑,却无法让人感觉到愉悦的情绪。
郁清卓突发奇想,带着甄真和一对儿女,来看他几乎忘了模样的母亲。也许是觉得自己圆满了,有足够的勇气面对逝者的怅然。
他的母亲虽然也是王的女人,但位置却在最边缘的地方,边到被一群杂草掩盖。应该是王妃有意为之,尽管她也死了,但留下对后人的影响力仍然在。
芝芝好奇地蹲在这个墓碑前,拨开杂草,手指戳了戳坚硬的石碑,看着上面蚯蚓一样的字体发呆。可能,哪怕是她也能感觉到,这个墓碑与其他地方相比,透出的荒凉与寂寥。
闻真蹲在墓碑另一边,小手伸向那堆杂草,一把一把地拔起来,他面容肃穆,好像这里的确睡着某个人,他的长辈。
甄真道:“你早点说是来这,我也好准备一些祭奠的物品。”
郁清卓:“连我也什么都没带。”
“只是一份心意。”
“记着她就是心意,没人想被遗忘。与其带华而不实的祭品,不如时常来看看她。”
甄真挑眉:“你在说你自己?”
郁清卓不置可否:“几十年,我来看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好像一直在怕什么。”
甄真不觉得他会怕什么,反倒是,不想承认什么。阳光正盛,仿佛能驱散一切阴暗晦气,但墓园的气息仍然笼罩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哀气。
他不想承认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哪怕那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闻真突然说:“妹妹,你不要挖土啦。里面没有埋金子。”
芝芝白了他一眼:“你才挖金子,我是看看有没有骨头在里面。”
闻真:“如果有骨头你想干嘛?”
芝芝说:“带回家,埋在花园里。”
闻真:“……为什么?”他理解不了妹妹在想什么。
芝芝说:“这样就可以天天看啦。瞧你傻的,读书读成书呆子了,你要向我学习,全面发展知道不?”
芝芝的全面发展是不仅学习名列前茅,连学校男生女生都奉她做老大。
甄真知道他们都听见他们说的话,都六岁多了,是能听懂,她好笑道:“奶奶被火化成骨灰,埋在下面的棺材里,芝芝,你挖上叁天叁夜也挖不出来。”
芝芝惊:“什么,妈你怎么不早说,这样我可以开个推土机来啊!”
甄真摇头:“你总是那么不负我的期待。你觉得推土机能让你开进来?”
闻真:“在那之前,你的身高和手臂长度,根本不能开推土机。”
芝芝扔了手里的土,举起脏兮兮的手,龇牙咧嘴地冲向他!
玩闹了一会,天色突然变暗。
乌云很沉,让人觉得有些压抑,郁清卓抬头看了几秒,说:“走吧。我们回去。”
甄真说:“芝芝的建议不错,为什么不把骨灰带回去?”
郁清卓收回视线,伸手搂住她,附在她耳边轻声说:“这里才是她的家。”
她想放纵肆意np 番外二十六
去了墓园,让甄真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都没去看过母亲。为什么不去?非要说理由的话,不胜枚举,工作、带孩子、资历上各种各样的考核等。
但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是自己已经脱离了,需要向死者寻求依靠的时期。
和郁清卓回来后,甄真稍微放了一些行李,准备出门。
闻真好像看出她有心事,他不像芝芝一样,还在房间里陶醉买回来的衣服帽子,东西一放,就跑到主卧来看她。
郁清卓和甄真正在谈一起去,甄真想一个人去,当闻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争执。
闻真站在门边问:“妈妈,你要去哪?”
甄真目光挪向他,松了手中的提包,走过去弯腰对他道:“别担心,我只是回一趟,我的老家。”
闻真眨了眨眼睛:“我们不能去吗?”
说起来,他们见过爸爸这边的亲人,但唯独妈妈这边……除了爷爷和祖母,妈妈亲口承认的亲人,他们从没见过。
甄真沉吟了几秒,有点为难:“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带你们去。”
那个地方,附近也许还有以前认识她的人,他们骂她或者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她,都无所谓。
闻真说:“我想去。”
甄真揉了揉他脑袋:“我不带你们去,是为你们好。你们不知道妈妈的过去,能不能等你们长大一点,再让我告诉你们?”
闻真仰头道:“我已经长大了,妈妈觉得还要长大到什么程度,才能知道你的事?我们知道爸爸们的过去,对妈妈以前一无所知。”
“不知道,对你们来说是值得庆幸的事。”
郁清卓拧眉:“这事很好解决,去之前我找人清场,保证不让人来打扰。”
甄真道:“这不是给无辜的人添麻烦吗?有些人的忌日也在当天。”
郁清卓:“拖个一天两天不算什么。”
听他语气执着。
甄真叹气:“好吧,我在找借口,我只是想一个人去。”
郁清卓听得出来是借口。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对她也算了解,哪怕她再理智清醒,也有恍惚彷徨的时候,尤其是她性格很犟,决定的事不容他人更改。
郁清卓道:“对你来说,我们的存在还不能让你母亲知道,哪怕她是个死者?”
闻真露出伤心的表情,甄真说:“不是这样。”
甄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既然你们想去,那就一起去吧。”
郁清卓拿出手机:“我找人去清场……也许不用,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你父亲每年都会去吊唁。”
甄真起身时顿了一下,闻真牵住她的手,仍巴巴的看着她。
“是吗。”
最后带着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去了。
墓园果然很清净,除了门口的保安,就没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理由清的场,甄真的疑惑很快被芝芝打断,她哎呀一声,说:“我真忙,天天来看奶奶外婆,什么时候她们来看我呀。”
闻真想了一下:“如果她们来看你,你确定不会吓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