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妓女(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枕流
傅希和?
这是他的名字。
真好听。
一旦被她亲耳听到了他的名字,就像一棵小树在心里长了起来。
她可以不去翻,不去主动探听。
可是被动接受之后,便无法再无动于衷。
被他扇奶子的时候,心里会问,你是谁?
被他掐着脖子感受她绞得格外紧的穴时,恍惚之中想问,你是谁?
激烈的性爱结束后,傅先生会用手指滑触她的皮肤,细细勾勒她躯体的轮廓。如此温情,像情人的呢喃,强忍着想要拥抱他的冲动。这时会更加悲伤的想,傅希和,你到底是谁?
高级妓女(H) 正文
傅希和的祖父是开国的元勋。
小时候一直住在祖父家里,那是离故宫不远的一座四合院。方正开阔,是前朝的王爷留下的,最能看清楚北方的天高云阔。
“希和,带你明明妹妹去院子里玩去。”祖母慈和地说。
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是祖父的林姓故友,还带来了他们家最小一辈的女孩子林明明。这一代的核心权贵圈,都喜欢给孩子起叠字,但愿他们平安,但愿他们顺遂。
那是个珠圆玉润的小姑娘,最是被林帅捧在手心的宝贝,傅希和一见了就喜欢这个妹妹。
傅希和还正是调皮极了的年纪,掏鸟蛋、打弹弓,祖母常常念叨他“狗都嫌”。
带着他的明明妹妹去爬柿子树。
这季节的柿子是最成熟的时候,一个个像橘色的灯笼,高高的挂在黑枯的树枝上。明明看着好玩,想要一个柿子。
傅希和登时便上树给她去摘。
阮副总理家的小孙子平日这个时候总来找他玩,如今也跟明明一起等在树下。熟柿子不好摘,也不是他们这样的玩法。傅希和扔下来的几个,全都掉在地上烂掉了,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却玩得不亦乐乎,院子里都是孩子尖细烦人的笑声。
一个柿子下来,刚好砸中明明,又疼又脏。
平日里百般呵护的小姑娘,哪里有过这样的遭遇,立马哭了起来,豆子大的泪珠溢出来,砸在脸上。
傅希和急坏了,三两下跳下来。
耐心的哄她,逗她笑。看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八九岁的孩子也从此知道心快要碎了是什么感觉。
明明很早就被送出国读书了,一直待在国外。
傅希和还是很久之后才见到她。
见到她的时候,样子完全变了。他一直记得有这样一个明明妹妹,家里人也有时会提起,可没有想到她都长成大姑娘了,穿着简单大方的小裙子,一头长发最是养得垂顺漂亮。
他自以为也是端正的小伙子了,出身名门,长得又那样好,平日里在京城的子弟里最是骄傲。可两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总忍不住想偷偷看她。
看她像一朵栀子花,高华而清丽,正正好好的开在他心上,分毫不差。
觉得在她面前的自己,突然变得渺小。
所以听到两家订婚的消息,激动得彻夜无眠。
想问她,“明明妹妹,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摘柿子吗?”又觉得自己愚笨可笑。
十九岁的傅希和,有一颗最简单的真心,他愿意全数奉献给他的明明妹妹。
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是颤抖的。
到底该怎么放进去,傅希和又着急又笨拙的研究着,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还是明明为他拂去的。
在明明喊疼的时候,傅希和再次尝到了年少时心碎的滋味。他手足无措,像做错事情的孩子。最后把他的妹妹抱在怀里轻轻哄着,温柔的吻不停落在她的脸庞和眼睛上,安抚她,慰藉她,竭尽所能的传达自己的爱意,并在亲吻里终于把自己送入了她体内。
现在他们两个人完全在一起了。
抱着她的时候,傅希和甚至想落泪。
两个人的婚礼是在太庙举行的,隆重而肃穆。
对于能把她一辈子圈在自己身边这件事,傅希和感到十分满意。他们这样的家世,见惯了太多太多的怨侣与不和睦。傅希和想,他们俩是最特别的。
婚后的日子如同神仙。
他的小妻子带他去山顶的咖啡屋,那是她发现的小小惊喜和她的秘密据点。
咖啡跟巴黎最常去的咖啡馆一样好喝,还可以看得到远处的青山与云霞。
有时她心情好了,还可以为他画一幅速写。
傅希和板着脸说鼻子不够高,明明瞪着杏眼骂他,“瞎说,我画的最像了,你还没有画上那么漂亮呢!傅希和,别不知好歹……”她总喊他的名字。
两个人甜甜蜜蜜得拌嘴,连侍者看了都忍不住笑。
其实他最英俊了,世家的子弟里,数他顶顶俊美。曾曾祖母是俄罗斯人,为傅家留下了出奇美貌的基因,一家人都漂亮的不像话。
明明也好看,毕竟林家的孩子,自然高贵。站在一起,像一对小小神仙。
两个人有时在家里一起蒙着羊毛毯子翻旧照片,讲彼此家里的老故事。光是这样闲闲的打发时间,傅希和已经很快乐了。
他的父母从不在一起。
所以他跟明明妹妹在一起的时间,他都觉得无比快乐。
等再有了孩子,也好使唤小东西一起跟他浇花。花园里种着明明宝贵的玫瑰,她修剪叶茎的时候,总打发他去浇水。傅希和最怕脏,可明明妹妹的指使,他又不敢不从。
将来一定要拉他们的孩子一起下水。
傅希和一边浇水,心里一边这样孩子气的恶劣念叨。
林明明是学艺术的,以往常年住在法国。
林帅总喜欢跟人说,“我这个孙女,也不知道是哪里得来的一点天赋,我们林家这样的粗人也能养出这么个小画家。”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她画得也实在很好,办过的几次画展都令人刮目。大家发自内心的赞叹,高门的女孩子也有这样的才情。
林帅骄傲,傅希和也很骄傲。
一有空便陪她回巴黎,住在丽兹。那是她最喜欢的一间巴黎酒店,通过房间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空旷的广场。
明明带他去喂鸽子,他嫌脏,不愿意去碰。
又笑着看她抱怨鸽子都被喂刁了,不肯吃她的面包。懊恼的小脸惹得他好怜爱,内心一片柔软。把她揽在怀里,拨开她的碎发,温柔地亲吻她。
这是巴黎街头最寻常的一件事,他驾轻就熟。
巴黎是明明的第二个家。
知道每一条大街小巷,知道每个地方的故事。
她知道哪家花店的花最新鲜最特别,价格还特别好。傅希和对她爱比价的行为觉得无语,明明却笑嘻嘻的跟他说这叫生活。
还带他去一家本地人特别喜欢的面包店,刚烤出来的法棍最香,却总是要排队等。巴黎的天寒地冻里,傅希和把她的手拢在手心暖着。他对面包没什么执着,更从来没有体验过普通人的排队,体验过了,也觉得嫌弃。
但无论是明明妹妹的什么要求,他都愿意满足。
他们这样的人生,确实容易会有如坠云端的虚妄之感。
林明明牵着他的线,让他跟大地之间建立了坚实的联系。
她是他的小小珍宝。
想要溺爱她,守护她。
他们在巴黎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奥赛,这也是明明最喜欢的博物馆之一。
聊起艺术的明明,总是顾盼神飞又滔滔不绝。有时唠叨到傅希和都嫌烦,笑着去捂她的嘴,“好啦林大小姐,求你不要再说啦!”
明明皱起鼻子跟他撒娇,“就这一幅!这幅你必须得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画家和我最喜欢的画!”
好不容易让她闭嘴别聊艺术,等到餐馆吃饭时又聊起别的来了。
明明十分喜欢这家餐馆的红酒。
在高级餐馆吃饭,说话要轻,礼仪要作到位。喝了一口红酒的明明,却俏皮得对他眨了下眼,低声又可爱的对他称赞说,“好喝!”
可爱到让他掩饰不住笑意。
傅希和想把酒庄买下来送给明明妹妹。
明明的脚翘在他背上,她正在看书,傅希和也在趴着看书。听他这么一说,明明踢了他一下,“不可以!”教他要保持酒庄的独立性,远远得去欣赏就好了。
道理讲给他听,他就懂了。
后来两个人还是在度假的时候专门去了一趟南法,傅希和特意为她安排的,让她可以去剪剪葡萄,跟那个极其有名的酿酒师吃吃饭聊聊天。还在酒窖里为她订了几个木桶,酒会源源不断的送到家里。
后来才知道当时的岁月奢侈。
酒庄没有买,但傅希和还是在明明生日的时候送了她一个小礼物。
买了阿尔卑斯山的一间山中别墅,背靠着雪山,面向一大片繁盛的草甸。一眼望过去,有着让人安定的生机勃勃。
别墅很多,但这样好的位置并不多。傅希和使人找了很久,也等了很久。难得的不是房子,而是他的心意。
明明很喜欢,尤其喜欢它的一大片落地窗。
她像一只小鹿一样,蹦蹦跳跳。又像女王莅临,巡视她的帝国。
在落地窗前环住他的脖子,说:“傅希和,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送给你。”
说她怀孕了。
傅希和一向觉得自己不是敏感的人,更不轻易调动情绪。
可此刻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流了一脸的泪。
他们这样的人,理应心如钢铁。
可这个瞬间却想要跟她一起做一对好父母,给他们的孩子全天下最完整最宝贵的爱。
想让那个小人,过得比他自己更温暖。
在山间小屋难得住了一个多月。
两个人烤着火,做一些无聊的事。有时就在地板上做爱,铺一张皇冠天鹅绒貂。其它都不行,明明不喜欢。
傅希和缓缓抽动,永不知足的亲吻她的眼、她的发,温柔的含着妹妹的舌尖。用手指揉她穴口的小珍珠,看她在自己怀里不可自抑的高潮,样子越发迷人。然后在她体内射出,再一点点帮她清理。
做完的时候,外面正好下起雪来。两个人躲在被子里,一边赏雪,一边说逗趣的闲话,明明简直要笑倒在他怀里。傅希和觉得自己说了傻话,也跟着低低的笑起来。
快要走的时候,明明画好了一幅画,描绘阿尔卑斯山的雪景,她很满意。
严肃的说,“虽然是送给你的,但要挂在我们的卧室。”
得了,说到底,还是给自己画的。
傅希和白了她一眼。
他们那时候总觉得,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
直到有一次小小的争吵。
傅希和推了明明一下。
他的家教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他不该争吵,更不该跟孕妇争吵。可事后想想,鬼使神差,他偏偏就那么做了。
只是推了她一下,结果明明没有站稳,撞在桌角上。
明明最喜欢穿桑蚕丝的裙子,柔软,轻盈,薄如蝉翼。衣料在皮肤上划过的触感,犹如情人最珍惜的抚触。
她被抱出去的时候,风吹起衣角,扬在空中。血沾在身上,犹如断翅的蝴蝶。
他的明明妹妹后来再也没有回来,永远的留在了林家。
后来林家来人把明明的所有东西都走,丢掉了她心爱的梳妆台和小浴盆,画也没有取走。
额外给傅希和送过来一只戒指。
本来是一对结婚对戒,每人一只。有金属的漂亮光泽,指环的内侧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明明把她的那只送过来了。
他们这样的家庭,表面上是不能够离婚的。她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他终身的不予原谅。
高级妓女(H) 温暖又冰冷
傅先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找周晚了。
她飞去泰国度假,白天吹着海风,晚上喝酒。
白天犹自镇定,晚上喝过了酒,便显了原形,失魂落魄起来。自己一个人坐在橡木吧台,对着一整瓶威士忌默默流泪。
威士忌并不好喝,一股烟熏的煤味。可她就是特别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越难喝的,她越甘之如饴。
有人连续观察了她几晚,在她撩着头发仰起头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来搭讪。
心事重重的美人,在幽暗灯光下优美得像首诗歌。
周晚抬头看了一眼。
是个白人。
他长得不错,一对蓝灰色的瞳孔,看起来比她还要忧郁。
白色t恤紧紧套在粗壮的胳膊上,让他看起来性感。
到了床上才发现,他下面大到让人胆战心惊。
爽。很爽。爽到周晚头皮发麻。
前所未有的被撑饱,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硕大的形状。穴里的褶全部被扯平,被他顶得好深,仿佛都要戳到子宫。
“操!真粗!”真他妈来劲,周晚心里骂。
做完一次,意犹未尽,两个人又做了几次。
那人抱着她的时候,就像抱一个娇小的洋娃娃。把她抱在腰间站着操她,这种姿势可以进得很深,也很刺激。
周晚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鸡巴进来的时候就被巨大的力道甩出去,再被他按着屁股压回来,用力的扣在他鸡巴上。
同样是粗暴的性爱,他是粗俗的,傅先生始终是致的。
傅先生总是一脸矜贵,就像在玩一个玩具。
而此时的这个人在被她小穴紧咬的时候,会抵着她额头,低声的重复念叨“oh baby”,会在传道士姿势的时候跟她接吻,甚至跟她互口。
在他灵活的舌头下面,周晚彻底高潮,整个快感的神经爆发。
穴水和泪水不加掩饰也不需要控制的全部流出来。
其实做爱这种事挺爽的,她悲伤的想。
白天的时候有点落寞。
落寞到去搜傅先生。
她只知道一个发音,并不知道字是怎么写的。
在国内的网络上尝试了各种组合,始终找不到他。而在泰国的时候,终于被她发现。
一个惊雷劈下来。
呵,睡她的男人原来如此显赫。
她该感到荣幸吧。周晚想。
看到了他全家的合照,被有心人搬到了外面。他那么漂亮,都是有缘由的,一家人本来就漂亮的不像话。
体面,高贵,雍容。
他是真正的世家出身,她只是烂泥里开出的一朵小花。
偶尔被公子采撷,被公子亲顾。
公子采她,并不是因为喜欢一朵小小的野花。公子采的是春天罢了。
真正击溃周晚的是看到了他的妻子。
手里拿着的画笔让周晚马上就想明白了那副画的出处。
他们两个人并肩的时候,才是真正从里到外的平等与匹配。
照片里她开心的看着镜头笑,阳光明媚又毫无防备,而傅先生却看着她笑,仿佛眼里只有这一个人。
傅先生在周晚眼里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连他偶尔的温柔,都带着上位者的压迫,仿佛那是一种赐予。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傅先生。松弛,柔软,毫不掩饰的爱意。
对周晚来说,他是傅先生。
对她来说,他只是傅希和。
因为父亲的病危通知回国。
能多活这么久,已经是金钱开路老天开恩了。
她在医院流泪的时候,到了傅先生使人送过来的一张银行卡。
来人并不在意她是何情绪。找到她,交给她,就算完成傅先生给的任务了。
里面有一大笔钱。
哦,对她来说自然是一大笔。对傅先生来说,跟他平时消遣的花差不多。
挺好的,说明她在傅先生眼里,也算得上是个有趣的消遣了。
emma正好打电话过来,说阮先生对她有意思,要她到身边。
“周晚,这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别不识抬举。”对面冷冷的告诫。
一个爱过傅先生的人,能自我降温到如今的份上,也是emma有本事。周晚想。
她却没有这个本事。
“emma,操你妈。”说完挂断电话。
刚挂断,屏幕却亮了,是上次那个桃子般的小网红。
发来一条消息,“周晚姐姐,想问你哦,傅先生以前也是一晚上要好几次吗?每天都是肿的,实在受不了,怎么办呢?”还带一个俏皮的吐舌表情。
一天之内马不停蹄地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周晚忍不住笑了起来。
越笑越厉害。
过往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神经病一样靠在墙上大笑不止的女人。
从顶楼往下跳的时候,仍然还是笑的。
啊,温暖又冰冷。
这是人生最后一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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