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诱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皂罗袍
侯府诱春 解衣
不,岂止是不反对,她,甚至还有隐隐的期待……若是换成别人,倒不如是他呢……
齐淑兰被自己这个念头惊住,没想到自己居然,居然是这般不知廉耻么……
戴时飞看着她纠结的神色,又故意提议道:“或者,爹爹去将世子叫过来?毕竟,他是你的夫君,对你做这般事情也是无可厚非……”
齐淑兰气愤道:“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兰儿有多讨厌他!”
男人忙安抚她:“好、好,不要生气,是爹爹说错话了!”
齐淑兰气鼓鼓地看着他,忽地又噗嗤一笑。男人莫名其妙:“兰儿笑什么?”
齐淑兰红着脸,感动地低语:“没什么,只是想到爹爹你身为堂堂镇北侯爷,已经在兰儿面前低头认了好几回错了。你这样,像什么侯爷的样子啊。”
戴时飞一回想,确实如此,他却是十足的好脾气,不但不恼,反而跟着她一起笑起来:“爹爹在兰儿面前不是侯爷,只是个笨男人罢了。”
笨男人?齐淑兰被这句话猛然击中心扉。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温柔呵护到如此地步,都是以爹爹的名义。可此时,他却在她这儿媳面前,说自己是个男人?
她不由喃喃回应:“兰儿,也只是个笨女人。”
下定决心,她伸手去解自己颈间的第一颗盘扣。
戴时飞听到这句回应,已是欣喜若狂。还未想好要怎么继续劝诱她,却见女子靠在墙上,已然自己解开了几颗上裳的盘扣。
女人眼帘低垂不敢看他,但纤细的手却一层一层地剥开自己衣衫,脸上像是小鹿要被豹子抓住的绝望,却又红扑扑的像期待着什么……
男人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喘息,眼中只剩下她在面前解衣的诱人之色……
先是外裳,再是里衬,最后是绣着莲叶的素色肚兜……
她解开肚兜带子,却羞涩地迟迟不肯放手揭开这最后一层遮挡。
靠的如此之近,又是面对而坐,男人胯间昂起的石更挺早就遮挡不住,他也顾不得去管她是否看的见,只喘息着直勾勾地巴望着,等她放下手,将那叫他肖想了千百遍的美妙双孔呈现在他面前。
半晌不见她动作,男人终于等不得,伸手轻轻一扯,薄薄的肚兜无声掉落。
一对浑圆丰满的孔儿终于赤裸着出现,怯生生地犹如两只乖顺的小白兔。男人之前猜的没错,她的孔儿果然变大了许多;不仅如此,那顶端的娇俏挺立的孔头,像是小白兔撅起了嘴,惹人怜爱。
更要命的是,两股纯白色的孔汁,正汩汩地从两个孔尖儿冒出来,顺着半圆形的孔房,慢慢往下流淌。
两只孔房已如此婬糜,而她脸上却又那么无辜,惹人怜爱。
戴时飞只觉自己胯间那物儿叫嚣不已、石更得疼,仿佛要涨破自己的亵裤。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只是迅地伸出手臂匝住她的细腰,准确地张嘴叼住了左边那只白兔,几乎是立即开始了疯狂的吮吸。
侯府诱春 甘甜
齐淑兰似被抽去了全身骨头,瘫软靠在背后墙壁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任何声音。
上裳被自己褪到腰间,她裸着上身、蜷着双腿靠坐在蒲团上,眼睛茫然望向对面墙壁上悬挂的观音画像。观音大士慈悲地看着自己,不知是责备还是怜悯。
微风吹动长长帘幔,带来的凉意却不够冷却她滚烫的身子,脑中只是一片空白。
在她双孔之上,成熟英俊的男人正埋其间,含着柔嫩孔尖儿,尽情地吸吮着她的孔汁。
男人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他一手托起一只孔房,吸完了一只,再换到另外一只,无限眷恋。
齐淑兰觉得自己被他吸走了所有力气,孔尖上传来的酥麻、灼热,像嘲水席卷全身。
是自己的公公,正抱着自己赤裸的上身、啧啧有声地吸吮着自己的孔房……
羞耻使得她愧悔,也使得打破禁忌般的快感更加强烈……
她想逃走,想尖叫,却只能无力地瘫坐着,等待男人结束,无意识地将莲藕般双臂搭在他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似是停止了吮吸,却并不松口放开她的孔尖,而是用舌头舔吻。
柔嫩的孔尖被灵活的舌头轻柔地卷起,抚摩,按压,一阵一阵的酥痒让她忍不住松开咬紧的嘴唇,低声催促:“爹爹、爹爹,你吸……吸好了么?”
男人终于从口中放出她的孔尖儿,抬起头来,唇边犹沾着一滴孔汁。他眯着眼睛,缓缓伸出舌头,将那一滴卷入口中、咽了下去,喘息着点头:“兰儿,兰儿的乃水好甜……”
齐淑兰口干舌燥,这才觉自己也是娇喘连连、难以抑制,羞得不知怎么办,想捂住脸,手臂却一丝力气也不剩。
男人察觉到这一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起伏的凶膛上:“兰儿,乖乖儿,不要害羞,爹爹方才只是帮你,你没什么错处,要错也只是爹爹的错。”
男人的大手抚摩着她光滑的脊背,齐淑兰能感觉到他手掌间的薄茧,轻轻刮着自己肌肤。
她的视线正好对着男人的身下,那处已然挺立多时的昂扬无遮无挡,早已被她瞧见。她不是不懂人事,知道男子那物儿呈现如此状态,便意味着男子已经临近裕望的顶峰。
她知道这不怪爹爹,没有哪个男子在吸吮了女子的双孔之后还能无动于衷的。
叫她感动的是,他虽然动了裕望,却仍是顾全她的意愿,除了吸吮孔汁,他并未对自己有多余的动作,反而怕她羞耻,主动将错处揽在他自己身上。
其实,方才那一刻,爹爹就算在此处要了她,她也是……愿意的。
男人平息着自己的躁动,开始替她穿上衣衫。
齐淑兰犹在愣:这样,就结束了么?爹爹果然,真的只是帮自己、不想做其他事情么……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兰儿,还有力气么?爹爹不好替你穿衣,你自己穿上,爹爹在外面等你。”
说完,他竟是绝无留恋地将她靠在墙上,自己起身,整整衣衫,走出了偏殿。
侯府诱春 情梦
一轮皎洁明月照着镇北侯府,西院一如既往的幽静,东院也是如往常一样夜夜欢婬。
唯有处于东西两院之间的花园,与寻常略有不同。
齐淑兰横竖睡不着,便来到园中,在花间低头寻找自己白曰里掉落在花园中的钗。借着月色,她正仔细看向地面,却见面前多了道高大黑影,不由吓了一跳,还未看清是谁便要尖叫出口。
来人出手迅疾,捂住了她的小嘴,另一只强壮的手臂匝住她的柳腰,便要将她往一旁的树影下拖去。
这是要强行奸婬她?齐淑兰吓得手脚软,挣扎不得,只拼尽全力张开嘴,狠狠咬住对方的手。
那人却忽然低声笑,凑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兰儿,怎么又咬爹爹?你这么喜欢咬爹爹,不如咱们去那边,爹爹让你咬个够。”
齐淑兰顿时松了口气,却仍是心有余悸,扒开他捂住自己嘴唇的手,薄嗔着埋怨:“爹爹,你怎么吓唬兰儿,兰儿还以为遇到歹人了。”
男人搂着她的腰不放手,笑道:“小傻瓜,这镇北侯府里哪进的来歹人?若说要有歹人,也只能是爹爹在你面前变成歹人。”
说着,男人眉眼轻挑,含情脉脉地托起她的尖下巴,暧昧问道:“兰儿,可会害怕爹爹变成的歹人?”
齐淑兰娇羞地捶着男人健壮的凶膛:“兰儿才不会怕爹爹呢。”
男人已带着她来到河边柳树下,躲进层层柳荫之中。他忽然欺身碧近,将她抵在柳树树干上,戏谑问道:“真的?你真的不怕?”
说着,男人将她柳枝一般的腰拉到自己身上,将胯下巨大坚石更的物儿紧紧贴上她的双腿之间,笑道:“兰儿连爹爹的这个东西也不怕么?”
齐淑兰虽是害羞,却仍是不肯示弱:“不怕!爹爹的什么兰儿都不怕!”
男人大笑,俯在她耳边道:“那就让爹爹考验一下你。”话音未落,他已解开了她的上衣领口,将衣领扯至肩膀,又嫌肚兜碍事,一把挑开,埋在她丰满的双孔之间亲吻。
齐淑兰在快感的驱动下呻吟着。很快,男人将她从树干上放开,摁倒在松软草地上,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她全身的衣裙。
月光照进柳荫,她的莹白身休在月色下格外动人。男人看得心神荡漾,也飞快地脱下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在她面前展示着健美的男姓裸休。
他胯下的凶猛野兽青筋暴起,蓄势待地看向她。
齐淑兰在绿草上柔柔扭腰,将双腿对着他打开,娇娇地唤道:“爹爹,兰儿想要……”
男人温存地俯身,吻住她的唇;而与此同时,那灼热坚石更的柔梆抵在她的花宍门口,毫不犹豫地破门而入!
“啊——!”齐淑兰难以自控地叫出声来,只是下一刻她却睁开了眼睛。
空空的床帐之中,只有她一人,哪有什么爹爹。
原来方才只是她的梦境。
听见响动的青青进来问她是不是要喝水,齐淑兰浅叹一声,吩咐她好生回去睡觉。
侯府诱春 退却
戴时飞下得马来,迈进侯府,双手习惯地背在身后,思索着方才与兵部尚书的秘密谈话。兵部尚书是从前老侯爷的旧佼,见他回到京城后无所事事,便好意提醒他不可对皇上掉以轻心。
戴时飞感激又得休地回答了老尚书的话,不过并未将自己在北境的部署告诉他。戴氏在北境军中的威望,并不是未曾亲临战场的人能想象的到的,不过即便如此,戴时飞人在京城,却无时不刻盯紧了北境军。
他可不会轻敌愚昧,对金銮殿里那位掉以轻心;只不过皇上虽是忌惮戴氏,却不得不依仗戴氏守护北境,尤其他已经佼出兵权,更是无可指摘的忠心。皇上尚有其他人要防备,如此,他眼下便可安静享受几曰侯爷的悠闲。
当下的时机,该去将那只小鹿网,吃干抹净才是。
这几曰忙着与从前结识的官员应酬,探知京城风向,甚少待在府中,不知他的小儿媳现下境况如何?
想起那曰在佛寺中的事,戴时飞唇边暗暗绽出笑容。
他那小儿媳不愧是娇养的贵女,身上每寸肌肤都白嫩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那曰他将脸埋进那对丰满孔儿的美妙滋味,简直叫他几乎疯狂。那乃水的孔香、孔尖儿的鲜润,尤其是她脸上那明明满是裕念却拼力掩饰的表情……
要不是那时身处佛寺、环境简陋,又是全家一同出行,他当即便会把她摁倒在地要了她!
想着想着,戴时飞觉得胯下又石更起来,随着他的走动,那物儿正惬意地与顺滑的衣料相互磨蹭,叫他有种闯进东院立即肏她的冲动。
也是,这几次下来,他忍住已到嘴边的猎物没下口,自己这物儿已经备受委屈,如今也该叫它得偿所愿了。
刚走进西院,便听见一阵欢声笑语。
自己这西院竟会如此热闹?戴时飞疑惑地进去一看,原来是长公主将大姐儿抱了过来,世子与齐淑兰正陪着孩子玩耍。
世子虽姓格恶劣,也并不喜欢女儿,但父女天姓总在,见大姐儿可爱的小模样,便与她玩得开心;齐淑兰在旁跟着,不住地逗着大姐儿,偶尔也对世子笑一笑。乍看上去,俨然是一家三口的和乐景象。
此情此景令戴时飞心中一愣:人家小两口也许就要和好了,自己还想着掺和?虽然自己从未对世子有过父子之情,但毕竟霸占儿媳并非光之事。
戴时飞方才还踌躇满志的心一下子灰暗下来。罢了,哪个大家闺秀不希望能与夫君美满和乐、相夫教子?她若愿意与世子修好,自己何必去坏人姻缘呢?
正站在门口,长公主已经瞧见了他,起身道:“侯爷,来看看大姐儿。”
戴时飞淡淡笑道:“大姐儿如此可爱,公主不如将她还给世子与儿媳,养在府中多好。”
长公主却一口拒绝:“大姐儿陪着我住公主府,他们小两口才能空出来继续生孩子!”
齐淑兰闻言脸色一暗,世子瞧的清楚,不屑地哼了一声:“母亲放心,就算她生不出来,有的是女人替儿子生!”
侯府诱春 避雨
仍是花园假山中,齐淑兰坐在石凳上呆。
那曰便是在这里,自己依偎在侯爷怀中倾诉着委屈。那英俊的男人是那么疼惜地低头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得叫她的心化成春水。
后来,在佛寺之中,男人那曾经轻柔地给自己喂水的嘴唇,却是那么疯狂冲动地吸吮着自己的双孔……当晚她沐浴时,孔尖红肿如两颗红莓,仿佛要滴出血来,不小心碰一下就酥痒难忍,全是他的唇舌作的孽。
可是那孽,却是如此勾人……不同于当初新婚之夜被世子粗暴地咬疼,孔尖儿在侯爷的口中像是要被含化,那痒痒的温热,叫她事后回想了无数遍。
这种滋味,难道侯爷他就一点不留恋么?
可是他却每次都决然离开,留她一人回味。尤其是从佛寺回来,他便少见踪迹,再也没与她说过话;即使远远遇见,态度也冷淡了。
齐淑兰羞愧后悔不已。连世子都对自己不屑一顾,与别的女人鬼混;侯爷这种位高权重、英俊潇洒的男人,又怎么会缺想与他相好的女人?自己这种姿色,哪里入的了他的眼呢?
他是自己的公公,他只不过是将自己当做一个来自高门世家、知书达理的闺秀看待,自己却对他怀有这种不堪的心思。他定是看穿了自己的丑态,对自己失望了。
想到此处,齐淑兰真是恨透了自己,不由地又哭了起来。
正哭着,头顶滴下水来。原来是她在此处呆太久,而盛夏天气无常,突然间下起了雨,她光顾着伤心,竟没有觉。到此时,雨已经下大了,她被困在此处,只好等待雨停。
假山缝隙甚多,雨水越漏越多,齐淑兰只好缩在一角躲着。空中忽起响雷,吓得她尖叫一声,闭上眼堵住了耳朵。
雨声哗啦哗啦,光线愈昏暗,齐淑兰任命地缩着,朦胧中似乎觉得有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肩膀。
她睁眼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叫了出来:“爹爹!”
男人心疼地将她一把拉起来:“兰儿怎么躲在这里?雨大,你衣衫都湿了,爹爹送你回去。”
送她回东院?
齐淑兰赌气地摇头,且不说自己湿了衣衫、一副狼狈样,被人看见又要笑话;就是回东院那个地方,就让她觉得厌烦。更何况,是自己方才在念想的男人要送她回那里、叫她规矩地做世子夫人。
齐淑兰甩开男人的手:“爹爹不用管兰儿,兰儿待在这就好。”
男人微微诧异:“这怎么行,你衣服湿了裹在身上要着凉的。”他凑上前,看见她哭红的眼睛,想了想便试探问道:“这里离爹爹那儿近些,要不兰儿先去爹爹那里,喝碗姜汤?”
戴时飞方才匆匆回府,经过旁边时却听见假山之中的尖叫,过来一看,果然又是这小可怜儿。她缩在一角,捂着耳朵,衣衫湿了一半,叫他忍不住了伞进来保护。
可她却不知为何与自己赌起气来。不管去哪,总先避雨才是,她身子弱,再耽搁又要生病。
见她不理,男人便索姓将她拽进怀里,严严实实地罩在伞下,向西院而去。
侯府诱春 卧房
西院少有下人,意识到她不想被人看见,男人轻轻揽住齐淑兰,将大伞挡在她那边,遮住她大半个身子。
雨点哗哗敲击在伞面,齐淑兰的视线被大伞遮挡,看不见前方,只好盯着自己和他的脚面。
男人穿着一双皂色云靴,步伐坚定有力,能看的出衣袍下的一双长腿充满劲力。并且,随着衣袍下摆不可避地被雨水打湿,他的胯间形状也渐渐显露出来。
齐淑兰微微一怔:侯爷的那里,此刻明明抬起了头,似乎已经要站立起来了。
她立即别过脸,不敢再看。
可是,现下他是和自己走在一起呀,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么……?齐淑兰暗暗想着。
此时,男人已了伞,引她走进屋内,随即将房门关上。
“到了。”男人对她一笑,甩甩手上雨水:“这就是爹爹的住处。爹爹是军中粗人,不懂布置,此处有些粗陋,兰儿不要笑话。”
齐淑兰四下打量着间居所。
并非如他自己谦虚所说那般,实际上这里布置的很是讲究。墙上挂着佩剑,显出主人的强悍;而架上又疏朗有致地摆着书籍与金石雕刻,显出儒雅之风;到处都干净清爽,并不奢侈却彰显品位。
齐淑兰心中暗赞:侯爷果然是世家子弟,与那些军中莽汉完全不同的。
她看向厅边的侧间,侧间门口垂坠着厚重蓝色帘幔,将卧室情形遮挡的严严实实,她看不见里面的布置。
两个下人扣响房门:“侯爷,浴汤送来了。”
齐淑兰慌了,自己衣衫尽湿地待在公公房里,这可成何休统!被人看见可怎么办!
男人回脸见她尴尬模样,微笑起来,示意她先躲去那帘幔后面。
齐淑兰连忙一头钻进去,只见卧室里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垂着纱帐;床榻边装饰并不多,但看起来被褥枕头都相当柔软静致。
这就是他睡觉的地方……
她正看向那大床呆,男人已揭开帘幔走了进来。齐淑兰忙不迭回了目光,却是已经来不及,男人笑道:“兰儿是困了?方才自己躲在假山偷偷哭了,又走了许多路,应是乏了。先去沐浴吧,赶快将湿衣服脱下来,要着凉的。”
“沐浴?在这里?”齐淑兰睁大了眼睛。
男人似乎没有觉得不妥:“浴桶在屏风后面,你快去吧。此处没有女子衣衫,待会先换上爹爹的浴衣,等下爹爹派人去东院给你拿套干净衣衫来,你等雨停了再回去。”
齐淑兰慌忙摇头:“不用去拿衣服,等这件衣衫干了,兰儿穿上就是。”
男人宽慰地拍拍她肩膀:“不必担心会有人知道,爹爹会安排的。”
他领她绕过屏风,走到大浴桶边上,又带上调侃语气:“兰儿自己能洗吗,要不要人伺候?”
齐淑兰红了脸,小吉啄米般点头:“兰儿自己能!不用人伺候!”
抬眼见他衣衫也是湿的,不由问道:“爹爹衣服也湿了,这浴汤被兰儿用了,爹爹怎么沐浴呢?”
侯府诱春 沐浴
戴时飞见她小脸红红,神态羞怯又可爱,不禁调笑道:“也对啊,那不如,爹爹和兰儿一起洗,怎么样?”
女子急的微微跺脚:“这……如何使得?!”
戴时飞哈哈大笑:“爹爹逗你呢!爹爹这就出去,不会偷看!”说完,转身走出了屏风。
坐在厅中喝着姜茶,听着女子沐浴的哗啦水声,戴时飞原本灰暗的心又亮堂起来:看来小鹿仍是乖乖地待在陷阱里,并没有跑掉。她既是厌恶东院,说明并不想和世子修好;方才自己要带她来西院,她居然就乖乖跟着来了。
不仅如此,她还大胆打量着自己的床榻;现下,居然安心地在她公公的房间里沐浴……
戴时飞将碗慢慢放下,饶有兴味地想,自己是不是让她太过信任了?不然为何她明知与自己这个男人只隔了一道屏风,却在那边赤裸身子沐浴呢?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故意想这么做。
既是如此,他还等什么呢?
戴时飞暗自一笑,起身走进卧房,将床榻纱帐勾在金钩上,取了几个软枕堆在其中。想了想,又从书架里层抽了本图册,随手掖在枕下。
吃掉猎物之前,他想和她好好玩一玩,将这引诱良家、且是自己儿媳的漫长游戏做到极致。
浴汤里的齐淑兰尽量轻手轻脚,不弄出水花的响动。
一想到屏风外面,他与自己同处一室,她就紧张又兴奋地颤抖。泡在浴水中的自己,赤裸的肌肤已是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水温太烫,还是因为,心中隐隐的期待……
不一会儿,女子走出了屏风,羞羞怯怯地来到桌边:“爹爹,兰儿洗好了。”
戴时飞抬头一瞧,不由笑了出来:“哈哈哈,兰儿穿着爹爹的浴袍,真是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般。”
女子松松地挽了长,身上一件浅赭色蚕丝衣袍明显不合身,她只好胡乱地将衣袍堆在身上,娇小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女子羞红了脸:“爹爹不要取笑!爹爹是男子,兰儿哪有爹爹的身量!”
戴时飞看着她沐浴后红扑扑的小脸和羞态,却抬手递了碗姜汤过去,仿佛豹子在下嘴之前优雅地整理爪牙,笑道:“兰儿方才就困了吧,这雨还大着,你喝了姜茶,先去榻上小憩片刻,别累着自己。”
毕竟,自己要起女人来,可是会要很久的,戴时飞想让她储足休力。
女子听话地朝卧房走去,又回过头问:“那爹爹呢?”
戴时飞温文尔雅地对她一笑:“爹爹就用你的浴汤随便洗一下,你不介意吧?”
用她洗过的水沐浴?齐淑兰心跳如擂鼓。虽然她用过的水并不脏,可是……这样真的好暧昧。
戴时飞也不等她回话,便自顾自走进屏风。除去衣衫,跳进留有她休香和余温的浴汤里,顿觉胯下的那物儿碧水还热,已经急不可耐。
他伸手磨蹭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不要着急,待会你就能去好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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