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干脆去洗个澡,刚才和李先对峙的时候没少出汗,主要怕他硬要较真,到时候他和肖腾本就恶劣的关系会变得更加难以拾,不料对方很识趣,对他的意愿十分尊重,这让他更为肯定这个挚友。
尽管腿脚不怎麽方便,但卫生问题他一向没偷过懒。有洁癖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希望宝宝能够健康,以坏境不好而患上传染病。洗澡他都是自己来,地板太滑就在上面垫了地毯,得摔倒,安全第一,据说五个月的时候,宝宝开始长脂肪,很多器官都会加速发育,手足更灵活,否则胎动也不会一日比一日更强劲更频繁了,所以要倍加小心。
只是刚洗完澡,肖腾就回来了。
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他只好抬脚往隔壁房间去。
正好那时在用毛巾擦头,他就用这个动作遮住自己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脸,当做什麽都没看见,走向隔壁。
可这个主意显然行不通,当手臂突然被抓住,毛巾掉在地上时,华泽元只好转过头,迎向对方强势的眼神。
“刚才李先来过?”男人明明和他一样高,可一旦出声,就突然比他高出许多,华泽元不由为自己的心虚暗自纳闷。
“嗯。”他知道肖腾讨厌李先,甚至有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无奈胎检耽搁不得,又想留下这个孩子,这才对李先放行,但又总是不忘鄙视和挑衅。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84
肖腾看他的眼神,顿时有了微妙的变化。
眼里那些本来极其冷淡的光晕,大力缩起来,并染上一抹令人很不舒服的灰色。
随著男人上下打量他的动作,那突然凝固成一颗小小硬核的瞳孔,充斥满轻蔑和唾弃。
华泽元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对方身上那些类似暴戾的东西,以及对自己带著邪恶和刁难之心的怀疑。
渐渐,肖腾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娼妓,仿佛已经发现他和李先媾合的证据,却不削於去揭穿,而等著他自己做贼心虚主动将淫贱的罪行坐实。
这样的气氛暧昧到令人崩溃,肖腾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那种极具针对性的眼神已是一种甚於大开杀戒的进逼。华泽元只觉呼吸困难,愤怒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是发难的时刻,但是又迟迟无法突破这无声的胶著。
从浴室带出的热气,早就在这具身体接触到来者的冷漠时全部散去,及膝的单衣并没有保暖的功能,皮肤很快在惨淡的暮色中冻得发紫。
华泽元别开脸,甩掉那抹目光无聊透顶的纠缠,准备回屋歇息,不料肖腾抓著他的手并没放开,而是用力将他拽过来,摔进沙发,然後用膝盖挡住他奋力撑起的身体。
“你干什麽?!”保持绝对的镇定,华泽元一字一句地问他,低垂的锐利眼神像一把利器,似乎只要抬起来就会伤人於无形。
肖腾并不怕他此刻为了自卫而迸发出的狠,自己的模样虽然看上去要比对方虚软许多,实质上骨子里比他狠一百倍。
“你问我?我该你问你干过什麽!”话音刚落,肩膀就被制住,随之大腿被男人从晃动的衣衫里拽了出来,华泽元只觉下面一冷,心中顿时膨胀出一股子惊怒,但立刻被强行熄灭於那羞辱意味浓厚的指尖。
一阵的抓扯声,在沈闷的空气里掀了起来,华泽元显然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没几下就被狠狠压在下头,姿势难看,狼狈不堪,刚才洗了澡并没穿上内裤而等待被风干的下身露了出来,包括爆开的衣扣间隆起的腹部也隐约能看见小麦色的半圆。
“放开!放开我!”华泽元徒劳挣扎著,他控制不了事态的发展,本来他最善於的周旋,如今只能衬托出自己的无助,纵容男人的施虐。
和挣得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孕夫相比,肖腾只是无伤大雅地乱了衣襟。他的瞳孔不知何时变作了危险的深色,和那张不动予衷到极点的怒颜,共同组成一片阴晦的残忍。
不断在晃动的视线让华泽元仿若置身於刹车和方向盘同时失灵那个危险的时刻,车毁人亡就在眼前却什麽也做不了的惊恐。像是时空错乱,纠结出的漩涡中,肖腾的脸出现了。
他突然停止了挣扎,让男人反剪住他的手,已经分不清现实和错觉,只是觉得眼前那酝酿著疯狂的眉眼不该是他所熟悉,所深爱的。肖腾怎会有这样狰狞且不动声色的表情?始终不得而知的是不是只有我?
“他一走你就赶快洗澡,是不是怕我发现你们的奸情?瞧,下面这麽湿,你还说没有被他插过?”
令他奇怪的是,华泽元的脸上并没半分羞恼的神色,也没戴上状似麻木的面具。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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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带点疑惑,带点冷漠。
肖腾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他的发丝以那种只要稍微用力就会让他感到痛楚的压迫方式将他圈紧:“怎麽?无话可说了?”
华泽元沈默不语,遂更加沈默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面没有任何可以让他误解为软弱的情绪。
他并不和他在这个无意义的问题上争论,而是靠那种微妙的振作来占却上风:“肖腾,我想你忘了,我们曾经约法三章,我可以把公司给你,你也有来去自如的权力,但是有一点,不准搞女人!现在,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身上的香水味是怎麽回事?”
大概是没想到被反将一军,男人一愣,继而失笑地:“现在我才明白,什麽是真人不露相,我还以为华总你会跟著我的剧本走,继续演你受苦受难又大慈大悲的角色,没想到貌似被我整怕了的你居然有朝一日跟我争夺主动权。”
只听华泽元回答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底线。你要对我宣战,那麽首先就要遵从游戏规则。虽然我把公司给了你,但是大部分股权仍在我手中,如果你想要,尽管拿去,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眉梢一动,肖腾问:“什麽条件?”
华泽元说:“从现在起,不准再到处鬼混,我要你呆在我身边。”
肖腾笑:“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今你在我手里,我高兴对你做什麽就做什麽,完全不需要向你报备,”抬高下巴,挑衅地对上他的双眼,“难道不是?”
只要上了谈判桌,主动权永远只会在华泽元手里,可惜男人还不明白,“不,最关键的砝码,最後的胜者不能没有它。”华泽元不徐不慢地说,“没钱没势,是不可能扳倒我的。即使我愿意被你掰倒,你也无法获得最终的胜利。你必须剥夺我的一切。我的尊严只会在成功里体现。只有把我变得一文不值,成为一只卑微的蚂蚁,才谈得上摧毁。肖腾,你要知道,我天生就不是一个会为情所困的人。”
“说得好。”男人拨了下刘海,嘴角勾起的弧度让人心醉,“那我答应。”
随之俯身,在他耳边:“但是我也有个条件。”
华泽元感到压下来的阴影,就像夜幕降临,没有一寸土地可以逃过黑暗的蚕食。
“其实我也不想乱搞啊,华总,但你大腹便便的样子,如何能满足我的生理需求?我又不是禁欲的修道士,是你自己安慰不了我,怎麽可以怪我没有节操呢?”
说话刚落,手就被捉住,身下的受害人居然一脸捕猎者才有的冷酷,所绽放的惊是让人一眼看不穿也看不够的:“谁说不能做?你以为我会怕你?”
势均力敌总是别有一番风趣,肖腾显然被这样的快意刺激到了:“是吗?但我有特殊癖好,不知道华总是否承受得了?我可不想做到一半你就流产,这不是自找晦气?”
终於恢复回复华华本色了……不过代价就是会被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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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很难听,但现在要做的并非为此而反胃,是冷静。要说冷静其实并不轻松,在谈判桌上倒可以心不跳脸不红,不管对手的攻势有多麽猛烈,但是对付肖腾,就得十万个小心了。
要说明,肖腾和那些在商场上打滚几十年的老城府根本没得比,可一旦脏话连篇,就拿他没辙。他最怕就是男人拿他要怀胎十月的肚子和特殊性征说事。
“闭……闭嘴……”努力让自己不那麽羞恼,但男人说的又是不争的事实,虽然看上去仿佛他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本事,底牌也足够神秘,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其实他一直都是在打赌而已。
肖腾似乎有点喜欢他死忍著羞耻的样子,眼里流露出冷淡的玩味,准确的说他已经在期待胜券在握的优越感了,眼神的每个转动都显得傲慢并且不知足。
接著男人看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抬起手掌,慢慢击了两下。
这个动作的含义浅显易懂,华泽元赶快将腿闭拢,在他最後一丝春光被成功掩住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两个西装男,抬著一口大箱子进来,放在地上,然後目不斜视地转身而去。
肖腾冷笑一声,将躲人窥视而往他背後靠的孕夫抓了出来:“华总,游戏开始了,你还不到床上去?”
他俯身看著对方为掩饰怯弱而伪装出的桀骜,开口:“不知刚才是谁说,要遵守游戏规则的?”
华泽元又回到那张大床上。
大概是这张床承载了太多甜蜜的回忆,总是给人一种特别柔软的味道。
曾经的激情仿佛并没消失,而是沈淀在身下的质感里,等待著和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情事产生共鸣。
但是今夜,只有痛苦和痛苦的阴影,它们形影相吊,它们不离不弃。
被男人铐起来时,华泽元听到心底似乎在发出呜咽的声音。
“今天你随便怎麽玩,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肖腾对他的得寸进尺露出有些忍无可忍的表情,接著把它整个变作好整以暇的鄙夷:“我看不需要,放心,我不会把你弄死,你这般心甘情愿,我自然会体贴到底。”
华泽元回复:“你当然不会弄死我,弄死我对你没有好处,至少现在,我还有利用价值。”
冷笑一声,肖腾拿起一个小巧的药瓶:“有道理,那你不妨说说,那个条件究竟是什麽。”
“不准用你手上那个东西。”
“哦,”将玻璃瓶拿到眼前晃了晃,肖腾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很抱歉,不对我们的华总下点药,那这场sm还有什麽乐趣呢?”
不等他反驳,就分开他的双腿,将瓶口摁入花穴,全数倾进甬道里头。
“你……”华泽元愤怒地蹬了几下腿,却仍是无法阻止春药的渗入。最後那玩意是一滴未漏,很快就被饥渴的内壁所吸。
突然就有种崩溃的感觉,他本以为崩溃永远是在最後。但没有什麽比既定的失败更令人心寒,本来怀孕的身体已经很敏感,哪里还经得起春药变本加厉的摧残。
sm的第一道菜,就是裸缚。
如果只是用镣铐铐住手脚未显得太单调了,完美的皮肤被麻绳残酷的勒捆,那副受虐的美景才足够开胃。无处可逃才是承欢的先决条件,动弹不了的猎物等待著痛苦像神邸一样缓缓降临,才是信仰的极致。
只是男人的身体有点让他失望。虽然健康的小麦色还残存在某些部位,可大多地方都是毫无美感的惨白,不同程度的浮肿就像异样的花纹攀附在上面,吃力的诱惑里藏著游刃有余的陷阱。
将绳子绕过他的胸膛,反绑住双臂,缚得结实才绕过来像套子般圈住他隆起的肚子,“慢著!”不料一直保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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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的华泽元突然出声,“不要伤到孩子。“
肖腾冷笑:“那怎麽行,一切存在反抗的因素都应该扼杀到底,如果要让我允许你现在放弃,那麽流产给我看,我想在那种状态下进行sm更刺激。”
男人没有吭声,久久才听他低咒:“变态!”
肖腾笑了起来,手指摸到他臀部,顺著那条隐秘的缝一路前行,擦过蠢蠢欲动的花唇最後滑进那个紧闭著的小孔里。华泽元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将头甩开,只留给他一截开始冒出冷汗的脖颈。
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拉高,再绑上手臂,这可谓sm中最传统的捆绑方式,只是高耸的腹部给它添了一笔难度和致。华泽元努力将紧的绳子撑出些微空间,以此不会勒到孩子,不过这样相当辛苦,但是这点辛苦不会被一向擅於忍耐的他放在眼里。
裸露的皮肤就跟心脏一样阴冷,被绳子肆意拉磨著,划出道道猥琐的印记,并逐渐加深试图阻断皮肤底下流动的血液。没一会关节就酸痛起来,但身体被束缚的难过远远比不上花穴里诡异的动感来得磨人。
开幕式还没完毕,意识就有渐渐模糊的趋势。要不是中午吃了些营养丰富的食品,他早就没了抵御折磨的体力。捆绑告一段落,肖腾并没进行其它的节目,而是确定他身体的种种机能被自己所掌控之後,才专心致志,用手指九浅一深或轻或重地逗弄他的花穴。
怀孕的体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被轻轻触摸就会开始人心惶惶地倒计时起来。而且花道内的大量分泌物在手指的造访下更为泛滥,何况有春药从中作梗,他更不可能在男人高超的挑逗下独善其身。
他只觉下面很痒,有火在烧,火势汹涌,像利器一样尖锐,像潮汐一样缠绵,他不由扣紧了硬邦邦的绳索,但是後面被硬物侵入的感觉说不出的情色和邪恶。他甚至能够感到内壁越发松软,就像某种失去大脑控制的生物对手指紧紧缠绕,拼命吸附。
而肖腾的动作似乎在料理一道尊贵的菜肴,有时只用指尖弄著因为充血而胀鼓鼓的嫩肉,从花穴里冒出头的细碎组织柔软水嫩,轻轻碰一下就会激动地泄出缕缕淫水。将其按住撮进去和著骚动不已的肉壁大力搅动之时,还会发出细微且很是吊人胃口的水声。
有人说,放屁就像99的日记,所以不会轻易就完结……靠,也太文艺了
大家可能更关心下章用啥,贞操带和按摩棒咋样?再加上口塞,鞭子,靠,钢铁宝宝就是不一样啊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86sm
纵然羞耻难当,也不能有半分的退缩。
他明白,他是靠伤害自己来拉近与肖腾的距离。
一直相信,人各有命。就像他这样各方面都完美无缺的男人,却长了那样可笑的东西,从此偏离了既定的轨道,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曾经想象过什麽样的女人会嫁给自己,又有什麽样的生活,会生下什麽样的孩子,以他的条件这些不难猜测,但前提是,其实要具有这个前提一点都不难,但上天偏偏要给他那样的畸形。
如果说生错性别并不可悲,爱上男人也不可悲,那麽只能说明自己本身就是个悲剧。
受到刺激内部习惯性地夹紧,膨胀的战栗和情欲的鲜明渐渐拨开了他无耻的本性。接受肖腾的插入,仿若成了一件天经地义的事,那不可名状的快乐裹著苦涩和泪意点点蒸发在燃起来的空气里。
说不出的痛苦,理不清的纠结,明明再也不可承受,但底线始终不曾迸裂。
摆著青蛙一样的姿势被男人抵在墙角里,两人相连的地方布满湿濡的痕迹,脆弱的花穴承受著肉棒从下至上的撞击,摇晃的身体贴在墙壁上摩擦出暧昧的火星。
带著激情的羞辱里,他回到过去。过去似乎正在等待他的追溯,无偿绽放出清晰,但绝不成为他的逃避。一旦发现他有所不轨,便将他抛回现实,仿佛在警告他似的。
不知道填满花穴的阴茎是何时被两根按摩棒所取代的,彼此震动而发生的共鸣强大得令人发指,他几乎平均三秒锺高潮一次。因为这个奇特的姿势,只有膝盖和手肘能够挨到床,他无法做出打滚或者蜷曲之类能让自己好受、得到宣泄、能够找回一点安全感的动作,每当他呻吟著垂下头,就能从下面看到自己淫液四溅的腿间那副丑陋不堪,下贱无比的画面。
他简直怀疑那个饱受摧残的地方经过这麽一场剥削是否会永久干涸,他想不通自己居然会有这麽多液体,那两根轰鸣著的伪阳具就像抽水机,要将他抽干为止方才停歇。
“唔……嗯……”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於结束,但他无意识地仍在呻吟,肖腾一把抓住他的头扭过来:“华总,感觉如何?这还是小ks,帮你挥发下药性而已,等下还有更经典的节目供你尽兴。”
按摩棒刚抽出来,就有大量的分泌物涌出,一时没合得拢的穴口就像正在打呵欠的小嘴,里面鲜红的嫩肉随著内壁的缩懒洋洋地摆动。用大麽指按住这个诱人而邪恶的洞轻轻按揉,华泽元立刻受不了绷紧了花穴周围的肌肉,头在床单上蹭了起来然後像鸵鸟一样将脸埋住,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同时耳根布满阳般的绯红。
肖腾轻笑:“这样就不行了?”
不料那人忽然抬起脸,狠狠盯著他,肖腾愣了下,继而兴趣盎然地与他对视,随著插入的手指加快动作,对方的气势渐渐衰弱,牙齿将忍不住哆嗦的嘴唇咬紧了,然後猛地伸长脖子,紧紧眯著眼,深深喘息著甩开了头。
弄了一会,拿来个口塞给他戴上,管不住唾液的无助可能要比他正受的折磨要更胜一筹。然後又取来一条贞操带,将他前方的坚挺弯起来扣进皮套,带子从股沟绕上,再固定好切合点。
这条带子要配合皮鞭使用才能彰显它的妙处。皮鞭很细,挥舞起来杀伤力却非常惊人,因为它的质地很特殊,用到一定程度会变钝,同时罩住花穴的那截带子也会因为鞭子的过度造访而渐渐薄弱,够了火候那个脆弱的地方就会完全暴露。
设计尤其妙,就是为了这个过程足够情趣,从而让施虐和受虐方欲罢不能。被戴上分腿器时,华泽元显得很紧张,因为这是个情色的暗示,意味著他那被蹂躏得十分敏感的肉穴在劫难逃,将迎来最残酷也是最高贵的爱抚,这是对他淫荡体质的一种期待和赞美,并不允许他有丝毫拒绝和保留。
“准备好了吗?十鞭。”
肖腾一边说著,一边举起手,鞭子‘啪’地一声击在那截狭窄的贞操带上,声音极其响亮。男人双腿好一阵凶猛的颤抖,臀部失控地耸动,咬著的口塞吱吱作响,第二鞭落下的时候,他的身体受惊一般弹跳起来,但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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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也没撞上,这让他极度不安,仿佛失去了心跳,局部肌肉神经质地抽搐,第三鞭刚刚抽在带子的正中间,男人全身缩紧,除此以外一点动静都无,片刻之後,被贞操带紧紧箍住的肉穴才疯狂地涌动起来,就像波浪一般马力十足地起伏,整条带子瞬间湿透,显出那淫靡之地的形状。
“唔……唔……”被绳子扎住的双肩挣扎著,华泽元瞪著一双血红的大眼拼命往前蠕动,但背上多了一只脚,制止了他逃跑的动作。肖腾用鞭子的把柄戳了戳贞操带下的凸起,用柄身摩挲著它颤抖的轮廓,不等他放松,又是一下恶狠狠地抽打,贞操带被抽出一条缺口,半边粉红的花瓣探出了羞涩的脑袋。
“呃……”宁死也不愿示弱,但是眼里的泪水却止不住,第五鞭结束的时候,贞操带的边缘已有些破损,那一片狼藉的性器官呼之欲出,饱含极度充血和激爽过後的狼狈之态。
肖腾似乎玩累了,停下来用把柄探进带子的侧面,支进去一点,有一下没一下挑逗著他的饥渴难耐。
华泽元用力喘息著,似乎要将整个肺都喘出来的痛苦和焦灼。汗水湿透了他的眉眼,淹没了他的隐忍,稀释了他的坚强,勇气不再。
“呜呜……呜……”只让他休息了几秒,鞭子连续四次扔在同一个地方,华泽元无力地颤抖著,惊慌失措地眨著眼,特别是花瓣饱受创伤之时,他的喉咙发出了咯血般的嘶鸣,同时鞭子引发了剧烈的胎动,只见肚子突然变硬,如同成熟的果实要落下枝头,极不安分地坠动。
靠,人老了,写h越来越不行了……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87h
习惯性护著腹部的动作被残酷的捆绑所限制而不能进行的痛苦,就像一个会挖去整个心脏的噩梦,这是神上的救赎,每当被肖腾的冷漠伤害的时候,每当他一个人呆著无穷寂寞就会做这个动作,即使孩子很安静,即使他很好并不需要这双手的保护,但是这个动作这种感觉对他华泽元来讲非常重要,希望,这是唯一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的。
折磨,折磨什麽时候会结束?是不是他生命结束的那一刻,这样的折磨仍是意犹未尽?这样的痛苦仍会残存在他堕入轮回的三魂六魄里?他害怕,同时又期待,肖腾带给他的伤痛就连孟婆汤也无法抹去。
虎虎生风的第九鞭到来,不知何时已薄得像片纸的贞操带向两边断开,就像诡异而隆重的剪,隐藏在带子後的花穴终於露出了它伤痕累累、淫荡风骚的红肿不堪来。而最後一鞭捷足先登,在冰冷的空气扑过去前,就已经挞在水汪汪的嫩肉上面,整朵花蕾被那恶狠狠的一下划出道丽的伤口,淡红色的汁液受了惊般,秋千似地荡起来,刹那间,满眼都是晶亮晶亮的缤纷淫色,让人心荡神驰,欲罢不能。
只见床上的男人狂乱地扭动著,口球上的小孔浸满了唾液,从里面淌出的湿透了两侧系著的带子,他的双眼猩红得就像两个血洞,他的眼神像要怒吼像要疯狂像要控诉,但最终垂死,僵直,奄奄一息,甚至,就仿佛已经离世。
华泽元不再喘息,变得异样的安静。似乎他的灵魂在刚才,无声无息地沈入到深深的地底。这个世界上,除了金钱让人喜怒无常,就只有感情可以夺取人们的理智。金钱肮脏,感情却是纯净。但事实上,感情这个东西更能让人生不如死,它的残忍怪罪於命运,可谁会想到它来自撒旦的掌心,是披著神圣的魔鬼,是邪恶中最邪恶的一笔。
男人的再度进入,他似乎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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