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149
抓紧。
肖腾凭著自己高大的个子,以及盛气凌人的气势,逮住男人的衣领,成功地挤开人群将他拎了出去,推到酒吧门外,指著他:“给我滚回去!”
顾不得别人的指点,华泽元向前一步,抓著他:“肖腾……”
一把将他推开,男人没有好脸色:“你没长耳朵?我叫你滚!”
华泽元依然哀求:“肖腾……求求你……跟我回去……”
一个长相斯文却笑容放荡的家夥从肖腾肩後探出:“他是谁?你男人?”
肖腾怒斥:“放屁!”又和他沆瀣一气地冷笑起来:“你觉得我会中意这种货色?给我提鞋都不配!”
凌晨四点。
华泽元靠在街头的墙角,遥遥看著依然五光十射的酒吧大门。
想起刚才肖腾的话,只觉痛彻心扉。纵然心越痛越冷,而顽固却是越等越硬。
天空仍然飘著小雨。冷风穿来穿去。夜色好似一叶孤舟,渡著无边无际的寒冷,与曙光遥遥无期。
街上已经没有行人,就他一个,仿佛绝世独立。悲伤渐渐停歇,寂寞慢慢合眼。世上再没他能够拥有的一切。
那歇斯底里发热的爱恋,沦为一个被丢弃的姿势,凝固在漫漫天地间,等待著瓦解的一日。
肖腾抬起身,拉上裤子,看了一眼仰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怎麽,还没爽够?”
那人摆了个pose,懒懒一笑:“不知道是谁穷凶极恶,压著我就开干仿佛几百年都没开荤了。”
系好皮带,扣好扣子,从上衣取出皮夹,抽出几张钞票,扔在他依然挺立的昂扬上:“用这钱再去叫个继续帮你泻火,我可要走了。”
那人拾起钞票,放在眼前略略打量:“你小子可是越来越阔了,还是你出手从来都这麽大方?”
懒得跟他多扯,肖腾拍了拍他屁股,顺势滑下沙“这你管不著。”
抬手看表,凌晨六点。
肖腾结完帐,抬脚就走,走了几步又转回来,问吧台上的酒保:“後门在哪?”
按著酒保指的方向,他迈开步子,想到那家夥很有可能在大门傻等,心里就有种喝了十斤伏特加的痛快。
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不料刚从安全通道出来,就被他以为避过去的男人给逮个正著。
一夜未睡,华泽元脸色很差,摇摇欲坠地倚在门边,额头血迹斑斑,手抓著他的袖角甚是可怜,看见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
靠!真是阴魂不散!肖腾翻了个白眼。
“你到底要怎样?”他怒火冲天,反手就将对方打开。
华泽元站在那,嘴唇抿得泛白,眼睛盯著他的脖子,隐隐有些火药味地一声不吭。
顺著他的视线,肖腾瞟了颈项一眼,原来那里有抹吻痕,他故意拽了拽衣领,让那抹痕迹彻底露出来,挽起的嘴角笑得无声。
始终没有发出质问,华泽元噌亮了一下的眼神终究归於黯淡,只听他低低地说:“肖腾……我有话对你说……”
“我没空。”他冷冷笑著,眼角一挑,衣袖一挥,就往前走。
跟在後头,寸步不离,跟牛皮糖似的孕夫让他终是停下脚步,极其不耐地:“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他妈像个女人似的,烦不烦!”
只见华泽元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最後有些沮丧地,无疾而终。
肖腾哼了一声:“浪老子的时间。”说罢不理他,加快步子往停车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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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95
至从那天淋了雨,受了寒,华泽元的身体又不好了起来。
其实他的健康状况一直很糟,但是他从来没有倒下过,只因有心里那股执念撑著。
有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已是将死之人,只是尚未解开的心结不放他离世罢了。
他无时都害怕著,怕这一生男人的爱情他是无法得到了。抓不到手中,就只能放在心里,但是仅仅放在心里又是他这个贪婪之人所不能满足的。
时间过得很快,冰冷又无情,像极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男子。他守著时间过去,时间却不能给他慰藉,倒是肚子里的孩子一点一点地长大,也即将要离开他的父亲。
这几天,华泽元一直躺在床上。
他需要药,需要点滴,但是这个不成家的家永远不会为他提供这些东西。
一个人孤单地裹著被子,烧得晕乎乎的,一会在火坑,一会在北极,他连忍受的力气都已经丧失,只能自生自灭,听天由命。
做人当真乏味之极。亲情爱情只留下些可人的温度,便从指间匆匆过去。余生就如半张浊纸,奄奄一息地瘫在那里,就算用最好的墨,也抹不上半分颜色。
说是绝望怕是抬举,说是空洞又不全然是空洞的。如果人生能够倒退,他倒不会觉得是越活越回去。如果生命就此静止,勉强算得上是归宿的极致。然而就是不要像这样,等,等不来,走,也走不了。明明看得见方向,却迷失了。明明摸得到希望,却是泡沫的伪装。
醒来时,全身湿透了,喉咙干得厉害,仿佛被人划了一刀,火辣辣的灼烧。
他艰难地爬起来,好不容易够到,还要满桌子找。找到杯子,里面却只有一丁点水。正要喝,肚子突然痛起来,他难受地弯下腰,玻璃杯跟著他垂下的手掉在地上,碎了。
反射性地压紧痛得厉害的腹部,继而又大惊失色放开手以伤到孩子。然而那痛楚越来越剧烈,让他有种自己就快生了的错觉。如果小产,那就惨了。
在他怕得灵魂都快出窍的时候,那抹痛似乎有些钝了,但还是无法起身,他就这麽倒在地上,看著不远处浸著玻璃碎片的小水坑,眼睛涩得很,嘴里全是苦楚。
由於痛得神恍惚,他根本没发觉肖腾进来了,等他醒悟过来,那人已经离开,他完全不知该怎麽办,麻木地躺在那,像个傻子想笑笑不出来,想哭却没有眼泪。
如是几天,他都在床上躺著。
至於那日,怎麽爬起来的,全然已经没有印象了。
门总是大开著,不断灌进来的冷风把他冻得簌簌发抖。他知道肖腾来过,当然是取一些东西,绝不是来看他的,否则见他病得这麽厉害也不会不施与援手了。
这回他实在冷得不行了。临近春天的气候总是力挽狂澜般往死里降温。晚冬向来都是要肃杀一回,但这一年它变得极狠,恨不得把人都冻穿,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华泽元积蓄了点力,便爬起来,浑身哆哆嗦嗦地,扶著墙壁走过去关门。在过道上,隐约可看见,门外那片雪白,那雪白像要晃花他的眼,变戏法般让人头昏目眩。如果眼神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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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发现有不少嫩绿潜伏在垂死挣扎的白雪皑皑里面,等到时机成熟就会破壳而出,将全世界翻新一遍,到时满目都是生机蓬勃的翠绿,让人猝不及防,那令人羡的魄力仿佛会改写时间。
然而这时,门口突然停下一辆火红的跑车。
紧接著如银铃般悦耳的女人的笑声,一阶高过一阶,好不嚣张地传来。
他想转身,但为时已晚。只见那个一向来去无踪的男人,西装革履地出现。他搂著的女子,著装性感至极,正好配得上她的酥胸长腿,一看就是般配的一对。
肖腾一脸风流倜傥的笑,十分亲昵地挨著她,两人不交换著暧昧的话,以及小小的刻意又讲究的摩擦。那女人他认识,正是雇佣兵营里一直对肖腾青眼有加的欣佩拉,两人一个眉飞色舞,一个娇笑不断,互相看上一眼继而又笑做一团,含情脉脉毫无破绽,两情相悦非同一般。
他们携手向他走来。华泽元只觉随著两人的靠近,自己的心一点点地破裂开。目光胶著彼此,以至於对他视而不见,只是笑声有所顾忌地压低了点,变作仿佛怕被不相干的人听见的侬侬私语,欣佩拉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抬高了那张完美无暇的娇颜,显示出一股傲气,嘴角更是挂著一抹冷冷的淡淡的却刻薄至极的轻蔑。
肖腾忙著吃豆腐去了,完全当他不存在,在两人都走进卧室里,他仍旧无法动弹,继而飘来一把女声,像诅咒一般咬在他耳垂上取不下来:“怪物!”
华泽元感觉自己破碎的心受了重重一击,粉末般四散了开去。
他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和怪物无异。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怀孕的,何况主动张开腿接纳同性的液,还心甘情愿地让自己变成大肚子,弄得里外不是人。
肖腾搂著女人进了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然後里面传来肉体的撞击声,以及女人高亢尖锐的呻吟。
华泽元愣愣的,很久之後还是愣愣的,一脸不知该作何表情的表情显得异常惨淡和滑稽。他知道留在这里只是自取其辱,平白无故地让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狠狠挖自己的心,但是,他怎麽可以离去,怎麽可以离去。
胸口终究是空了。曾经男人的温柔像要揉烂它似的,不久前他的绝情如同要吸干他的心血。如今他的残忍,不仅要让他魂飞魄散,恨到黄泉里也无法柳暗花明,就是死在这里也无济於事,杀了他们三个怕也不过如此。
这一生啊,能爱多少次。爱一次都已是粉碎了三生石。不管有多麽惨烈,至少有那麽一刻,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真得让人骨血发颤,让人苦尽甘来。但永远的是,你和我不会被上天赦的分离,不会被彼此铭记的伤害。
到了这一步,华华必须告白了看行不行了,反正心都伤透了,不少这次……哎,可怜的华华,别哭,後妈摸摸……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96巨虐心
情事完毕。两人相拥著,推开门,懒懒地走了出来。
华泽元站在原地,面无血色。狠狠发抖的身体就像要从中碎开,变成一汪血泪的心脏即将裸露出来。
肖腾没有给他视线。只倾身吻了吻女人笑颜如花的脸。他甚至能嗅见两人高潮的余韵,眼前满是他们契合的那一刻。
“李先。”
他以为出现了幻听,当一个陌生电话接入,发现里面传出的声音他绝对熟识。
是华泽元。他第一个念头是,不,他怎麽能有挂掉的念头呢?难道他不是对他一向宽容?即使他放弃他选择了肖腾。
“李先,”两个月没见,男人的声音更加虚弱,只勉强有一丝温度。“你现在还好吗?”
李先沈默。但面对华泽元,也只能沈默一刻。他问:“是不是肖腾又打你了?”
“没。”那人连忙否定,“他对我……”他想说很好,终究发现这个谎言只会不攻而破,便改了口,“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望著窗外淡淡的阳光,李先有些魂不守舍。
华泽元不知如何开口似地踌躇了一阵,才轻咳了声:“你一定要帮我。”
也许认识华泽元是个错误。
更可笑的是他意识到了这点,也没去纠正,而是让自己错得更加离谱。
应华泽元的要求,他不得不去找袁风。
他躲了那个男人几年,最终还是送货上门去了。
袁风还是老样子,似笑非笑对他说:“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能给我什麽?”
李先一言不发,因为他的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解开了衣扣。
拽著手里的东西,华泽元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只望这唯一一次机会千万不要搞砸了。
他知道肖腾今晚会回来。他将取走寄存在这里的最後一件东西,以後再不会出现。
一想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即将和其他女子同居,他就忍不住神经质般地浑身战栗。
肖腾是他的。只能是他的。穷其一生,倾尽所有,只愿实现这一句。
因为欣佩拉缠著他做爱,他很晚才回来。
漆黑的房间,显得了无生气的冰冷。
肖腾打开了灯,继而一愣。他以为早就上床就寝的男人,居然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睡。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到无所谓。径直走到柜子前,掏出钥匙打开抽屉,将东西做了清理,确定没有遗漏,才装进口袋。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华泽元突然出声。
“肖腾。”
他本不打算理睬,但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男人仍旧背对著他,坐在那。微微发抖的身体似乎并不是因为冷。这让他觉得很是奇怪。
不知这家夥又玩什麽花招,肖腾嗤之以鼻,即将出口的冷嘲热讽却被对方诡异的语气打断。
“肖腾……不要走。”
只听他说:“你别走。”声音变得苍白,苍白得几乎明亮起来。“不准走。”
男人的样子很像鬼附身,而自己的驻足仿佛鬼打墙。两人都正视著对方,似乎又无视著彼此的存在。
过了几秒,他说:“对不起。”颤抖的音线缠绕在寒冷的空气中,然後一点点地绽开,不知会有什麽开出来。
“以前是我不对。把你推下悬崖……我不该。”
肖腾的脸色‘唰’地下白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後悔极了。恨不得死的那个人,是我。”
肖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说到这,男人开始哽咽,痛苦地哽咽,想忍没有忍住地大力哽咽著。
“我其实不想的。我不想的。”
哽咽渐渐化作低泣,低泣不久升级为恸哭,“我恨不得杀了自己!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说够了没有!狠狠拍了下门,肖腾愤怒地几步转到他面前,抓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151
住他的衣领提起了拳头──
但终究没有下手。
因为男人像没有看见他似的。准确的说,他的眼神很不对,完全失去焦距,如同一个木偶,只有脸上的泪水,和分外痛苦的表情鲜活得快要滴血。
华泽元垂著头,泪珠哗啦啦地砸下,他哭得双眼红肿,亦不停下已然事过境迁的自责。他独自沈浸在快要灭顶的令他就要疯狂的悲哀中,肝肠寸断的样子就连魔鬼也会动容。
肖腾慢慢放开了,拽住他衣领的手。他看著他,他以为那是冷酷的眼神,他以为那是即使往事重演一遍也会坚定自如的不动於衷。但他终究失神,终究揪痛。
为什麽老是不让过去过去呢?为什麽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撕扯著彼此的伤口?从现在起,你是你,我是我,又有哪点不好呢?不管曾经爱得多深伤得多重,只要时间带得走,为何不就此放手?
肖腾看著他哭得憔悴哭得扭曲的面容,看著他就像命中注定不可赦的单薄,看著他说那些很远很久的事,看他撞得头破血流也撞不出的痛苦,一身叹息,一声不该属於他的叹息,终究脱口而出。
然後,他再度回到现在,以後,永远,都只会是冷酷的派头。将破掉的防线硬生生合拢。
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华泽元停止了啜泣,仰起了头:“肖腾,我爱你。”他说,“我爱你,肖腾。我爱你啊。”
肖腾猛地偏过头,用手捂住眼角处差点泛滥的湿润。
他知道,这话,男人并不是对著他说,而是对著那道始终打不开的心门,始终触不到的希望,始终错过的身影。
深吸了几口气,他撇下对方转身就走。
又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是不祥的征兆。
但是逃不掉,逃不掉的。就像他和袁风两个人斩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李先。”那道声音比起他对华泽元的熟悉稍逊一筹。“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你和华泽元在搞什麽鬼?!”
面对男人的愤怒他毫不退缩:“没有人搞鬼。我保证。他对你说的那些话绝对出於肺腑。因为他总是说不出口。不管怎麽努力还是无法让你听见。所以让我帮帮他。”
李先对著电话说:“就这样。”
“哼,”肖腾冷笑,“别说废话!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知道瞒不过去,也不觉得有什麽隐瞒的必要。华泽元是无罪的,他只是想了却一桩心事。
“吐真剂。”说完关掉手机。李先愣愣的看著手心,他不明白怎麽会变成这种样子。
也许下章,也许下下章就大虐。大家有泪就往我的嫩菊上擦吧……保证无怨无悔……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97
吐真剂,顾名思义,是一种叫人吐真话,类似麻药和酒的一种药剂。
这种药能起到到人说实话的效果,是因为它的成分主要以硫喷妥钠为主。
硫喷妥钠是一种对大脑和脊髓里的受体产生作用的巴比妥酸盐。可削弱一部分大脑的活性,消除它的抑制作用,使人不由自主地开口说话,一般用於强制审讯。多见於间谍机构,情报局,需要得到真实口供的军事法庭。
另外就是那些无所不能的雇佣军,有时候他们拥有连政府军都没有的东西。
这种药对神的损害很大,有著中枢神经无法抗衡的刺激性,容易留下心理阴影,所以杜绝外流。
李先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在做出决定之前,他想了很多。帮,是对华泽元的伤害,不帮,却是对他的杀戮。他明白对方的心情,因此才犯下罪过。
人活著是为了什麽?究竟是为了什麽?得到的东西不珍惜,得不到的却强求,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其实得与得不到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人性本来就是自私的,只满足於黯然销魂又痛不欲生的奇妙感觉。
和袁风交易的那天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他的液似乎仍留在他的体内,不曾干涸。他们这样的人,谁会付出真心去呵护?不过是对肉体的欣赏,快感的依恋罢了。幸福这个东西对他们来说遥远得离谱,越是追越是远,永远都不会有一丁点的触手可及,一切都是白日梦。
袁风躺在椅子上,嘴里叼著烟,看著天花板的眼睛满是嘲讽:“你说……你不干了?”
站在他不远处的女子毫不含糊地说:“是的。”
男人沈默半响,一下子坐起来,被他一口咬紧的烟支翘得高高的:“你确定?”
平日里总是透著彪悍,处处大胆的女人,如今就像从良一般,穿著平常的衣物,扮相绝对的小女人。
“我确定。”
袁风笑了一下,将烟将嘴里拿开:“欣佩拉,你跟了我几年,现在洗手不干,是为了那个男人吗?”
欣佩拉不语,双眼紧紧地眯起来。
好笑的表情变作不削,袁风慢条斯理地吸了口烟:“放心,我不会对他不利的。”
对方正要说什麽,电话响起。
看了一眼号码,袁风拿起话筒,按下扩音:“肖腾,找老朋友我有什麽事?”
他一边说话,一边抬起眼睛,看见欣佩拉紧张兮兮,抓著衣角的手指扭扭咧咧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他不动声色,做出认真听男人讲话的样子。
“袁风,我想向你打听打听。”
“打听谁?”
肖腾说:“原来那个给我做催眠的人,我想让他再给我催眠一次。”
欣佩拉的脸变得煞白,退去已久的戾气又回到眼里。
“为什麽?”袁风问。
男人说:“我不想再恨他。想忘记他。不恨就忘记了。“
袁风也不太懂对方的想法,只是按理说话:“不恨就会忘记,世间没有这种说法。肖腾,既然你想找那个催眠的人,叫他重新封住你对华泽元的仇恨,就说明,你已经不恨他了。”
肖腾沈默很久,才轻轻一声:“谢谢。”然後挂掉了电话。
把话筒扔到一边,袁风对那个面无血色的人遗憾地摊了摊手,笑得奸诈:“你还会觉得他爱你吗?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肖腾还是走了。
不过留下了一笔钱。还请了人来照顾他。现在似乎跟原来不一样了,到底哪里不一样,也许是肖腾对他的态度吧。
他会回来看他。还问他要不要把李先叫来陪他。态度虽然不冷不热,就连关怀也是清淡的,华泽元也觉得高兴。
从告白的那天起,肖腾就变了,不再打他,不再骂他,像一个路人对待他但又不全然是无情的。只是在两人之间,拉长了一截疏离的影子,这让他无法再谈感情,也无法拿孩子做谈资。
比起之前,肖腾对他温柔多了,只是这温柔冷冰冰的,分外透彻,不含任何暧昧,不带一缕情思。让他很不安,似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152
乎,男人所有让人误会的举动都不过是友好的表示。
有一天,肖腾来的时候,发现阳光很好,就扶著他出去晒太阳。
华泽元靠在他怀里,满足得跟奢睡的猫儿一样,晒了一会,他睁开眼,头转向男人:“今天吃了饭走,我按著菜谱学做了几样菜。”
虽然现在别说做家务就连走路都不方便,但他还是想让肖腾尝尝他的手艺,有生之年,能让他记住自己的多少就记住多少,因为至今他仍无法确定,两人到底算不算在一起?
但是他知道,他虽然成功抹去了肖腾心中的恨,但是他心中的爱却不再属於自己。艰难坎坷纵然过去,但是到达时又完全和想去的地方想要的感觉背道而驰。
华泽元看著男人偏开头,躲过自己要吻他的嘴时,淡淡地笑了:“我宁愿你继续恨我,也不要你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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