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喜欢(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羊马它
机舱内轻柔的光线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白噪音,江轻洗昏昏欲睡,思绪越来越重。
在陷入黑暗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顶着卷毛的小孩坐在秋千上,傻乎乎地荡啊荡。
“抱我嘛,姐。”傅青青朝江轻洗撒娇的时候,卖糖画的大叔笑着看她们,递上了一只胡须随时会折断的龙。
“抱抱抱。”
傅青青享受地搂着她的脖子,伸手接过了糖画,甜甜地朝大叔笑,“谢谢叔叔。”舔了一口龙的脸。
“还有这个小家伙的。”大叔又拿了一支龙,弯了弯腰,递给了站在摊子面前的言生。
“谢谢叔叔。”言生眯着眼睛。
大叔乐呵呵地看着她问,“小洋人吗?洋娃娃一样嘞。”言生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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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爸爸是墨西哥人。
“言生你真好看。”傅青青低着头看矮矮的言生,开心地对她说。
“眼睛怎么了?”慢慢往前走的时候,江轻洗问身边移动的小卷毛头顶,刚刚就注意到了,言生的眼睛湿漉漉的,还会流出一点眼泪。
“言生得结膜炎了。”怀里的傅青青抢答一样嚷嚷。
江轻洗的脑袋往后躲了一下,避开了差点黏在自己头发上的龙须,又对言生说,“抬头,看我一下。”
言生咬断了一根龙须,含在嘴里,仰起了头看江轻洗,眼睛又眯了起来。
稍微有点红,一点点血丝,脸上还挂了一滴眼泪。
“滴眼药水了吗?”江轻洗用腿轻轻撞了一下言生的肩膀,问她。
“滴了。”衍生低头吃自己的龙,回答地很快,靠住了江轻洗的大腿。
“言生怕死了,她不喜欢滴眼药水。”傅青青吃完了龙头,美滋滋地和江轻洗说,把龙尾巴递到了江轻洗的嘴边。
“你是不是变重了?”江轻洗问她,咬住龙尾巴折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长高了。”傅青青非常骄傲,又补充,“比言生高了。”
言生抬头看她们,一直盯着江轻洗嘴里半截龙尾巴,脸上的眼泪被风吹到了下巴。
江轻洗把傅青青移到了一边的胳膊,嚼碎了口中的糖画,空出一只手摸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言生,“走巷子里,风小。”
“姐,你是不是累了。”傅青青露出了关心的神情。
“嗯,你现在太高了。”
“那我自己走吧。”傅青青很开心,亲了一下江轻洗,晃了晃腿。
傅青青一只手举着糖画,另一只手自然地去牵旁边的言生。
看起来确实比言生高一点,如果把言生的小卷毛按下去,差距可能会更大。
江轻洗笑了一下,带着她们往巷子里走。
巷子里有一家理发店,老板娘很喜欢两个小孩,在她们头上折腾过很多发型,每次看着自己奇奇怪怪的成果,眼角都会笑出细细的纹路。
“我要去摘花。”傅青青指着理发店对江轻洗说,把手里空空的竹签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什么?”
“我要去理发店里摘花。”
“摘花?”
“就是上厕所啊,日本女孩都是这么说的。”
江轻洗有点无奈,不知道傅青青又看了什么动漫,“但是你又不是日本女孩。”
“我是淑女。”傅青青又推了一下言生,“你去吗?”
“不用了。”言生也推了一下傅青青,朝她笑。
“等我一下。”傅青青飞快地跑进店里。
江轻洗朝里面看了一下,老板娘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狗笑得合不拢嘴。
小狗的毛卷卷的,有点像言生,这么想着,她发了会儿呆,又看了看身边安静吃着糖画的小孩。
江轻洗蹲下来,仔细地看了言生的眼睛,用手背贴着她的眼角,问她:“好点了吗?”
言生眨了一下眼睛,拉住了江轻洗的手,软软地和她说,“凉。”
“嫌我手凉?”江轻洗笑着问她。
“风有点凉。”
“嗯。”
江轻洗轻轻扣住了言生的后脑勺,小心地亲了一下她的眼皮。
言生哼唧了一下,抓紧了江轻洗的手,红了耳朵,手里的竹签上剩一个完整的龙尾巴。
江轻洗逗她,“留给我的?”
言生软乎乎地笑,把糖画贴到了她的嘴角。
“言生你还没吃完啊。”傅青青甩着手上的水珠朝她们跑过来。
“要回去了,玩够了吗?”江轻洗把龙尾巴咬在嘴里,牵着两个小孩还往前走,有点含糊地问她们。
“唔有。”傅青青大着舌头学江轻洗说话,和言生一起咯咯地笑。
“没有也要回去了,下次再玩。”
“下次又要一个月之后了。”傅青青不满地嘟囔,江轻洗快要高考了,妈妈也不准她打扰姐姐。
“今晚言生可以和我们一起吃饭。”江轻洗晃了晃傅青青的手。
女孩开心地喊,跑到另一边去抱言生,两个人还跳了跳,看起来非常激动。
江轻洗也笑,带着她们往家里走。
吃完饭,傅青青拉着言生往沙发跑,“你要滴眼药水了。”
傅叔叔从家里找到了眼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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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过期。”他笑着对一脸抗拒的言生说。
“我来吧。”江轻洗朝她们走,接过了傅叔叔手里的小药瓶。
“言生,今晚住家里。”傅青青的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
“言阿姨又出差了吗?”傅青青兴奋地问。
“言妈妈姓江,你应该喊江阿姨。”傅妈妈有点无奈。
“好啦妈妈,我知道了。”傅青青把言生往沙发上拽,“今晚我可以和言生一起睡吗?”
“不可以,你会踢被子,上次言生就感冒了。”傅妈妈在厨房里开了水龙头。
言生不情不愿地往沙发上爬,慢慢地躺下去,双手僵直地放在大腿上,揪着裤子,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在等什么凌迟。
傅青青挤在江轻洗的旁边,拍了拍言生的肩膀,非常地同情。
江轻洗旋开了眼药水的盖子,看了看言生的眼睛,睫毛是很深的颜色,也有点翘,密密地像小鹿的睫毛,“不要眨眼,就一下。”
言生睁大了眼睛,充满信任地看着面前温柔的女生,放松了身体。
眼药水滴进去的时候,言生被刺激地眯眼,傅青青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积极地安慰她,“好了好了。”
江轻洗用手指点了一下言生的鼻子,抓住了言生想要揉眼睛的手,哄着她,“眨眨眼睛就不难受了。”
傅青青碰了一下言生的胳膊,信誓旦旦地说,“明天就好了。”
江轻洗回房间看书,看了一半,被朋友在qq上戳了一下。
你考哪个大学?
半年前,有一个叫张长的男人来家里,说了很多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最后告诉自己,如果可以,希望自己可以去国外念书。
叔叔后来告诉自己,他是和江轻洗的爸爸江一当年一起工作的朋友。
房间外有争论的声音。
“言生和谁睡嘛?”傅青青不开心地问。
“和我睡,快洗澡。”
“那我要和爸爸睡。”
“爸爸睡沙发,你自己睡。”小姨听起来有点想笑。
“爸爸真可怜。言生可以和姐姐睡。”
“姐姐学习很幸苦的,一个人睡才能休息好。”
“才不是,言生睡觉可乖了。”傅青青总会有一些奇怪的执念。
“言生,你想和阿姨一起睡,还是和姐姐一起睡?”
“和姐姐一起睡,叔叔就不用睡沙发了。”言生的声音有点小。
“那你去问问姐姐好不好?”
江轻洗在房间里听着她们讲话,关掉了电脑。
言生敲门进来的时候,头发乱了,卷毛遮住了眼睛,看起来小心翼翼的。
“姐姐……我想和你一起睡……”
“好啊。”江轻洗看着她笑。
小孩的眼睛亮晶晶的,也朝江轻洗笑。
一点点喜欢(futa)进一步的关系
进一步的关系
江轻洗洗了澡,坐在床上等言生,天气有点凉,摸了摸被子,犹豫着要不要再拿一张毯子。
“姐姐。”门外小小的声音。
江轻洗走到门口,言生抱着枕头,乖乖地看着自己。
“睡觉吧。”江轻洗摸了一下言生的脑袋,把她拉进来,对她指了指床,“睡里面。”
单人床是大的,加一个小不点也不会挤。
言生爬上床,缩到了里面。
“一张被子会冷吗?”江轻洗坐在床边问她。
“不会的。”
“想自己睡一个被窝吗?”
“不想。”小孩的声音闷在了被子里。
江轻洗笑了一下,起身关了灯,也上了床。
把言生从被窝里扒拉出来一点,让她靠在枕头上,江轻洗看着小孩黑黑的眼睛,问她,“眼睛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
“给我看看好不好?”
“看看眼睛吗?”
“嗯。”
言生点了点头,江轻洗往前移了一下脑袋,贴着言生的枕头,盯着小孩的眼睛看。
窗外有一点昏黄的光亮照进来,还有一些男男女女的笑声。
言生的眼睛被蒙上了一点光,专注地看着江轻洗的时候,有些透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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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亲过就不疼了。”言生突然对江轻洗说。
江轻洗笑着,重新靠在自己的枕头上,“被我亲过就不疼了?”
“嗯,很舒服。”言生的脸往枕头里埋。
“不要这样睡,对眼睛不好。”江轻洗用手指贴了一下言生的脸。
言生慢慢重新露出两只眼睛,打了哈欠。
江轻洗一点一点凑上去,像下午一样小心地亲了言生的眼睛。
小孩愣了一下,露出了一点点牙齿,往她的怀里钻。
“抱。”声音奶奶的,用手抓住了江轻洗的睡衣。
江轻洗抱住怀里的小孩,软软的一团,还有淡淡的体温,就像抱住了一只小狗,一心一意地希望自己宠着它。
这种感觉非常好,就像什么专属于自己的东西,会永远待在自己的身边。
隐隐约约的,江轻洗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莫名其妙,这是不对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感谢您选择中国国航……”睁开眼睛的时候,江轻洗迷迷糊糊的,又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怀里,梦到了以前的事情,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脖子隐隐作痛。
窗外是美国的黄昏,现在飞行的高度已经能看到远处的高楼。
“醒了?”
“嗯。”江轻洗用手按着脖子转动,盯着男人脖子上的颈枕。
张长哼了一声,翻了一下手里的杂志,“晚上一起吃饭,早点睡觉,倒倒时差。”
“好。”
飞机颠了一下,落在了跑道上,开始了有些漫长的滑行。
江轻洗在酒店顶层的餐厅找张长的时候,只有男人独自坐在靠窗的双人桌边,和服务员讲着什么。
本来以为要见客户,还特地拾了一下。
“明天要去总部吗?”
“明天晚上和他们吃个饭。白天没什么事。”张长点了牛排,把菜单递给她。
江轻洗示意自己需要一份和男人一样的套餐,白手套的帅哥背着手,微笑着接过了菜单。
“真要待一个月?”江轻洗觉得自己打扮得有点隆重,抚了抚裙子,问对面的张长。
“怎么,想小家伙了?”
“不是。”
张长没有接话,饶有兴趣地盯着江轻洗。
“你怎么老提她?”江轻洗的语气有点凶。
“关心你。”
“不关心我的感情生活了?”
“不是早就分了?”
江轻洗不说话了,翻了一下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数字,还是中国的时间。
“小孩会改变你的世界观。”张长往后靠在了椅背上。
张长三十六岁的时候,才有了一个孩子。
“言生不是小孩。”
“她才十八岁吧?你也是小孩。”
“拜托,张叔叔。”江轻洗做了一个“又开始了吗”的表情。
“我还记得你十八岁的时候,和小家伙现在看起来差不多。”张长比划了一下,“或许她和你住在一起会给你带来一点变化。”
“我不想要变化。”
“你只是不想要意外。”
“谁知道会是什么呢?”
“我以为你喜欢她,我记得以前你看她的样子。”张长停了一下,好像在回忆着什么,“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你那样看任何人。”
江轻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我想说的是,”张长朝将两份牛排放在他们面前的服务生点了点头,拿起了刀叉,又接着说,“你爸爸不会希望你一直一个人的,”张长喝了一口酒,“我也不希望,在你还有机会的时候。”
“这和言生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不是爱情,而是你的状态,就好像你在把所有人都往外推。”
“现在很多人都是这样的。”
“但是你不需要这样,你知道的,你明明希望有人在你身边。”
“不,我不需要。”江轻洗有点烦躁,喝了一大口酒,把牛排切得非常碎,“没有人一定需要什么,对吗?这样很好,简简单单的很好。”
“但是你被言生影响到了,”张长有点好奇地看着江轻洗,“这种事不经常发生在你身上。”
“因为她很烦人。”
“你接受了她,接受了她进入你的一部分,就像你接受了某些男人,让他们走进了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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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生也走进了我的感情,江轻洗默默地想,看着盘子里被切割整齐的牛排。
“你总是会忽略一些自己真正的想法,看起来没什么的,对你暂时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我想,你应该意识到真实的人生是什么样子,你应该意识到自己或许对自己的某些部分一无所知,你不知道生活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直到有一天你亲手毁了它。”
江轻洗麻木地咀嚼着嘴里的牛肉,听着男人无止境的唠唠叨叨,天呐,这是上了年纪的原因吗?对面的男人简直没完没了。
自己的头又痛了,叫嚣着想要一个黑暗和安静的环境,最好是一场睡眠。
昏天黑地的睡眠。
“我累了。”
“你可以一直睡到明天下午。”张长叉了一块绿色的笋,“希望明晚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像现在一样致。”说着朝江轻洗心搭配的项链抬了抬下巴。
“如果我有时间打扮的话。”
“为什么没有时间?”
“不知道,可能是需要听太多的话。”
男人笑了一下,“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真遗憾。”江轻洗有气无力地靠在了椅背上。
张长发出了低沉的笑声,给江轻洗加了一份甜点。
回到房间,江轻洗觉得身体非常沉重,浑身上下都受到了长途旅行带来的影响。
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又想起了在飞机上做的梦,说是梦,其实是脑海里的回忆。
原来被自己记得那么清楚,好像就是那年之后,言生开始和自己保持距离。
小孩已经告诉了自己芥蒂是什么,一个多余的器官。
江轻洗往浴缸里滑了一下,让热水没过了下巴,克制自己不去想把言生惹哭的夜晚。
不知道言生现在在干什么,她会不会想自己呢。
慢慢往下滑,江轻洗感受到了热水淹没脸上皮肤时轻微的刺痛感,水里的世界隔绝了一切窸窸簌簌的声音,一瞬间的宁静让江轻洗放空了身体和大脑,在短暂的缺氧里,江轻洗不得不承认,张长说对了一次,言生已roцrouwц。org 经走进了自己。
浮出水面的时候,江轻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太阳穴有沉重的敲击声,一下一下。
江轻洗用手抓着浴缸光滑的边缘,注视着晃动的水面,仿佛可以看到另一个自己。
水里的女人是模糊的,她对自己说:你就是放不下言生。
“进一步的关系。”江轻洗小声地对着空气说,用湿淋淋的双手捂住了脸。
一点点喜欢(futa)她们全都像江轻洗
她们全都像江轻洗
“沾蜂蜜芥末酱更好吃。”傅青青看着面前的两盘炸鸡,指了指中间黄色的调料。
“我喜欢沾番茄。”言生不为所动地把手里的炸鸡放在了红色的调料里。
“番茄酱,不是番茄。”傅青青盯着对面卷毛的女孩笑,看着她吃,突然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嘴角,“沾了点酱。”
快要四月底了,学校还放了一天月假,再过没两周,又是五一了,虽然只有两天的假期,已经很“奢侈”了。
“五一来玩吗?”言生吞咽完了嘴里的鸡肉,举起了装着可乐的塑料杯。
“好啊。”
“gta更新了。”
“真的?对了,我得问问我姐。”
“她不是不介意你来家里找我玩吗?”
“不是,我想住一个晚上。”
“爽。”言生眯着眼睛笑,扯了一下卫衣的带子,让它在空中跳出了一个弧度。
“嗯……你和我姐,是不是……”傅青青在椅子上移动了一下位置,“吵架了?”
“……没有吧。”
“吧?”
“没有。”言生低头撕扯手里的炸鸡。
傅青青看着她,“就是……我上周和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问我,你最近的考试成绩。”
言生笑了,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她可能只是怕我骗她。”
“问题是,我姐从来不在乎我俩的成绩。”
“要高考了。”
“可能吧。但是以前我生她气不理她的时候,她就会问我妈,‘傅青青考了几分?’你知道我的成绩通常不怎么,呃,让人理解。然后她就会跑到我的房间,生硬地安慰我。其实还蛮好笑的,”傅青青笑了一下,“这个女人,总是莫名其妙的。但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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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傅青青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地继续说,“她可能不知道你的成绩很好,你知道吗,我那天回答了她之后,她沉默了很久,才‘哦’了一下。”
傅青青说完,表情变得深沉,模仿着江轻洗,把右手贴在耳边,“哦。”
言生咬着吸管笑,发现傅青青的表情变得怀疑。
“怎么了?”言生放下饮料问对面的女孩。
“我从来没有看你露出过这种表情。”
“这个呢?”言生做了个很丑的表情。
“不是这个意思。”傅青青笑了出来。
“嗯?”
“你肯定和我姐有点问题。”
言生心虚地往窗外看。一个手里拿着苹果的交警,正在把制服的褶皱抚平。
“或许是她误会你生她气了。”傅青青拿起了菜单,又说。
“我觉得她不会在乎。”
“我姐有时候很敏感,就是那种看起来很脆弱的样子,非要一个人承受着什么其实无关痛痒的事情,有点让人心疼。”
“嗯。”
“总之,如果真的没什么的话,你可以和她打个电话,得她瞎想。”
“好。”
“我们再加一个冰激凌吧。”
“我想要一个香蕉船。”
傅青青挑起了眉毛,“你每次都吃不完。”
“说不定这次就吃完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我上次吃完了吗?”
“没。”
“说不定这次就吃完了。”言生说着举起双手,弯了弯两根手指。
回到房子里的时候,言生坐在沙发上想着傅青青的话。
“其实无关痛痒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江轻洗会这么想吗,无关痛痒的事情。
言生试着去想像和江轻洗通话的场景,她已经出差一周了,该说什么呢?
“喂,我是言生,我想告诉你,我这次考得很好,而且我没有在生你的气。”
听起来好傻。
“喂,我是言生。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行,好像自己很需要她,像个小孩一样。
“喂,我是言生,冰箱里的牛排过期了,可以扔掉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太刻意了。
“喂,我是言生,客厅那盆绿色的植物需要浇水吗?”
听起来不错,很有责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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