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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我的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江一片红
这样的想法让颜开平心中一热。
对,很喜欢他。
他的手不自觉捏的更紧,疼的颜绪微微的呻吟。颜开平掰开他的臀瓣,露出臀间猩红的,沾着乳白色液体甬道,里面的纹路紧致又繁复,一翕一合骚的要命。
颜开平扶着自己的东西再次进入他,对方因为这样的进入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哥……”
颜开平一手恶狠狠的掐颜绪的腰,一手伸到他面前剥开他的包`皮,露出里面娇嫩的龟头。
颜绪被粗糙的指腹划过龟头的嫩肉,全身激颤:“啊啊!”
“射出来!”颜开平命令道,“射不出来那就尿出来!”
“不行不行!”颜绪羞耻的要直起腰,一只手伸回去推拒着颜开平壮的腰,“不要这样!二哥,尿不出来的……”
“快尿!”颜开平恶劣的用指头捏起他的龟头,颜绪的眼泪又涌出来,“尿出来我就放了你!”
他在他身后极速的抽动,颜绪的两条腿早已经打颤。
高潮的快感当头,怎么可能尿的出来,颜绪被逼的绞紧了肛口,倒差点逼得颜开平缴械投降!气恼的他啪啪打颜绪屁股:“使劲尿!”
颜绪被打了两下,惊的竟然真的挤出了两滴尿液。颜开平见他断断续续的向外尿,备受鼓舞似的愈加疯狂的进出
整个身体都沦为欲望奴隶的颜绪一边哭叫,一边无法自制的失禁了……
不管安保怎么阻拦,杨雨兮带着她的助理都无所顾忌的冲进了别墅。
“我推了剧本,等了颜开平一个周他也不露面!我倒是要看看他在干什么!”杨雨兮推开安保的手,愣是闯进了大门。
杨雨兮毕竟是颜开平的太太,颜开平又没吩咐过不准别人进门,这些安保自然也不敢太过于阻拦。
杨雨兮表情愤怒,穿过庭院时夹风带雨,似乎要把这儿炸了似的。颜开平最近不知为何突然吞并了杨家控股的两家企业,令杨家上下大为震惊而她心中不好的预感几乎要吃掉她!
她怒气冲冲的别墅门,一声急比一声的浪叫却当头劈下来:“二哥!救救……啊,救救绪绪……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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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原本就知道颜开平跟颜绪的关系,但是在这一刻,杨雨兮的震惊和愤怒却是空前的。
她不知道脸上该做何表情,只是控制不住的想要狂笑她确实笑了起来她十几岁从影至今,什么悲催、倒霉、苦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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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演过,却没有一个能诠释她现在的心情。
自己的丈夫理所当然的养各种小情人也就罢了,还跟自己的亲弟弟乱伦,竟然还被自己听见两个人的叫`床声。哪怕是最荒诞的小说也想不出这样扯淡的情节!
然而她又现在能做什么呢?去捉奸在床吗?以妻子的身份?但她这个妻子的身份早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不是吗?
楼上传来颜绪的哽咽与求饶,更传来颜开平失去了理智的荤话连篇。颜开平跟她上床总来都是游刃有余,他也会跟她一边做`爱一边笑着说荤话,虽然狂野但是自持,从来不会这样小心肝儿小宝贝儿的乱喊乱叫,把整个床都晃得地动山摇。颜开平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就是泰山崩于前都不变色的男人,现在却淫乱的令人难以置信。
杨雨兮一边摇头一边笑。
她猜得是对的。颜开平从来没有把她当妻子,他可能只是把她当做一个门面,一个交际花,一个娘家有着雄厚资产但随时可以被他吞并的储备粮。
在她疯狂追求颜开平的时候,便有人告诫她颜开平狼子野心,不可亲近,但她总以为自己魅力四射,哪有征服不了的男人?对,她确实是那一干竞争者中的胜利者,最终是她跟颜开平走到了最后,然而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颜开平吞了她家的两个盈利最大的企业,还意图染指其他核心领域他跟她结婚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自己还有什么好再去质问的?
难道要上去看两个人恩爱吗?
杨雨兮妖艳的脸上露出一丝狠辣和决绝:“好,好,好你个颜开平!怪不得你对颜绪这么上心,原来他真是你的心里人啊?”
她狼狈而愤怒的转过身,十厘米的高跟鞋几乎打了个踉跄。她的助理赶紧稳住了她:“雨兮姐!”
杨雨兮抓紧了助理的胳膊,指关节已经泛白,她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让你找的那个刘苗,你找到了吧?”
颜绪枕着颜开平壮硕的胳膊,用手指在他胸前轻轻画圈:“二哥,我如果是个女的就好了。”
颜开平很久没这么疯过,现下嗓音都带着慵懒:“怎么说?”
颜绪笑嘻嘻的用鼻头去蹭二哥冒了胡茬的下巴:“想给你生猴子。”
颜开平忍不住笑:“你怎么不说给我生小鸡呢,还生猴子今年是鸡年!”
颜绪翻着白眼啧了一声:“唉,真是跟你们老年人有代沟!连生猴子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不懂,颜绪老师快给我讲讲。”闭目养神的颜开平又皱起了眉毛,他指指自己的耳朵,“开平洗耳恭听。”
“生猴子就是生小孩儿,这么简单都不明白,我看你早晚要跟网络时代脱轨!”颜绪扯着他的耳朵往里吹气。
“别闹别闹!”颜开平痒得皱起五官,“以后你多给我讲讲,我就脱不了轨了。”一边说,一边闭着眼拿手乱摸颜绪的乳`头。
“切!”颜绪嫌弃的推开他,“我才不怕你脱轨呢,我是怕你出轨。”
话一说出口,颜绪便已经开始后悔他是颜开平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不出轨?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后悔也没用,他只好咬着下唇,有点担忧的看向颜开平。
他果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他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含义。颜绪一时有些紧张,正想张嘴说自己是开玩笑的,却看到颜开平扬起了嘴角,带了点自嘲的说:
“我似乎一直没在轨道上过吧?”
他从颜绪头下轻轻抽出胳膊,慢慢的坐了起来。
颜绪看到他宽阔的,肌肉纠结的后背,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
“你嫂子那边……”颜开平突然发声,像他一贯那样的威严,“我暂时不能跟她离婚。但是……”
听到这句话的颜绪突然心脏狂跳,他好像预感到颜开平要跟他说什么,那种几乎飞到半空中的漂浮感令他有些晕眩。
那那人突然回过头,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颜绪几乎要溺死在这样的温柔里:“其他人我会跟他们断掉。颜绪老师……”他拖高白色的被子,罩住瞪大眼睛已经完全傻掉的颜绪,“现在我不会出轨了,你给我生个猴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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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飙车站,不是更新!不是更新!不是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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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这里……想让爸爸舔一下。”
“绪绪的这里肿的好厉害,是自己玩弄的吗?”
“唔……明明是爸爸昨天咬的,好疼,好痒!”
“哎呀,小奶/头又硬起来了,怎么这么不检点?”
“绪绪真的不检点吗?”
“非常,非常不检点。”
“那该怎么办呢?爸爸要惩罚绪绪吗?”
“你想爸爸怎么惩罚你?”
“……想爸爸用那里,用那里弄坏我……”
“哦,绪绪想被弄坏成什么样子?”
“不知道,爸爸……我不知道……”
“绪绪你知道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告诉爸爸,你坏掉后,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哈啊!啊!会……会合不上……会,会流出爸爸的,爸爸的那个……”
“流出爸爸的什么?”
“呜……嗯嗯……流出爸爸的……/液……”
“乖宝贝儿!爸爸现在就想坏你,可以吗?”
“嗯……爸爸,请进来……弄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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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绪的健康状况实在令颜开平担忧,他决定让颜绪动起来,不能再继续一天天懒洋洋的窝在床上了他为他请了瑜伽私教。早已经放弃了运动的颜绪一听说要锻炼身体头都大起来,撒娇装病耍赖,但颜开平不为所动,第二天就把人请过来了。
对方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看起来温柔淡定,但样貌着实一般。本来想着,如果是美女教练那也好,看看美人儿解解眼馋也是好的,算是弥补这心不甘情不愿的心理。结果一看到对方的性别,颜绪整个人都蒙了,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他趁着教练没注意,回头跟颜开平无声无息的张牙舞爪:
搞什么!?怎么找了个男人?还长得这么丑!美女教练呢?美女教练去哪儿了?
颜开平一脸纯良的装糊涂:
看不懂你想表达什么。
颜绪冲他摆口型:
臭老头儿就装吧你!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颜开平冲他眨了下眼:
敢说我臭老头儿,今晚臭老头儿就干死你。
颜绪红着脸冲他愤愤的比中指。
按照课程的安排,教练每天下午过来教颜绪两个小时的瑜伽课程。颜绪天天累得像条狗。颜开平也不体谅他,晚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时间颜绪有些苦不堪言。
一天晚上,颜开平将他两条腿都折到




我的兄长我的父 分卷阅读12
了头顶,脚心对准了红透半边天的耳朵。他啧了一声,赞叹道:“这瑜伽是没有白练!绪绪的身体变得更软了。”
颜绪早已经哭得乱七八糟,气都喘不利索,嘴里还抱怨:“就知道、知道你、让我练瑜伽、没、没安好心!”
颜开平扶着阴茎插到颜绪身体的最深处,令那湿热紧致的肉一匝一匝的吸附上自己,一边吸气一边说:“二哥就这点小心思,也被你发现了!”
“老东西、老混蛋……太深了……别、别再往里面去了……”颜绪抓紧了颜开平的臂膀,颤抖着攀上高潮。
颜绪的身体伤到了根本,多年来肉体上的疼痛总是如影相随,有时候疼得他没办法了,只能靠吃止疼剂混了安眠药才能堪堪睡一觉。幸好颜绪能忍,不至于总是无打采的令颜开平扫兴。
运动还是有好处的,当习惯了这种天天锻炼的生活,颜绪发现体能有所提升,身体上的痛感也有所缓解,他也渐渐爱上了瑜伽。每周三和周五他会跟着教练一起到公园参与集体瑜伽,也算是跟外界打打交道当然最令他兴奋的,还是练集体瑜伽的绝大部分都是女人,其中不乏水灵灵的小姐姐。
第一次开了眼界之后,颜绪回来乐得嘴都合不拢,天天盼着再去公园。
颜开平也发现他喜滋滋的不似以往,心里生了点疑惑,还严肃的思考了一下什么事儿能让他高兴成这样,想来想去估计是见到漂亮女人了吧?
要不是知道颜绪硬不起来,他还真是有点儿担心。但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他一点空间和自由颜家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风流成性,颜绪毕竟也是他们家的种。
颜开平还是有肚量的只要不出轨,他容忍颜绪无伤大雅的意淫。
参与集体瑜伽的第四个周,颜绪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女同胞围绕的中心。他一身懒洋洋的风流气质,说话温柔又撩人,那些姐姐妹妹们都喜欢跟他说两句玩笑话。
颜绪正与身边一个与他同龄的女孩儿聊骚,夸她的口红色漂亮,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颜绪?”
颜绪听到这个温柔而清亮的声音一愣,他缓慢的将目光从女孩儿身上移开,忐忑不安的投向那声音的主人
“真的是你啊,颜绪!”那人惊喜的看向他,双目里是满满的泪光。
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颜绪不自觉的站起来,讷讷的叫出对方的名字:“刘苗?”
银匙碰触咖啡杯的声音混着轻柔的爵士乐,清脆的传进颜绪的耳朵里。
他低着头,怔忪的看着自己拿着小勺的大拇指。坐在他对面的刘苗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的清秀而端庄,穿着一身素雅的衣服,恬静的像朵枝头白梅。
“你瘦了,瘦了好多。”刘苗啜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说。她的眼角带了一丝惆怅,神色也染了疲惫。
“哎……,是,是瘦了一些。”颜绪不敢抬头看她,只是胡乱的答应着。面前的女人,他曾经爱过,也曾经伤害过虽然那些都不是他的本意,但始作俑者是他,背叛了这段感情的也是他。颜绪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不知道自己除了对不起,还对她有没有其他感情不过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属于颜开平的。他离开颜开平活不了的。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刘苗的目光有些闪烁。
颜绪自嘲的笑笑:“还好。只是没有工作,在家啃老呢!”
刘苗也笑了:“颜家的四少爷,就是一辈子不工作也没关系吧?”
颜绪没再接着她的话题说,只是寥落的看着玻璃窗外的车水马龙。没分手之前,他曾经想过跟刘苗坦诚自己跟颜开平的关系,但视频被传到网上之后,却发现刘苗根本不可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脏透了的自己。
“我听说,你办了休学?”刘苗神色愧疚的低下头。
“不,我办的退学。”
“退学?为什么?”刘苗猛地抬起脸,“那件事过去就好了,大家慢慢的都会忘记,你怎么这么傻?”
“退学还不是我办得最傻的事儿呢!”颜绪苦笑着看她,“我闹自杀那事儿,不也是人尽皆知吗?”要说有没有后悔过自杀,他肯定是后悔的,因为那次冲动他的健康全部都毁了,活着的每一天都像是在熬日子。然而每一个痛得几乎要尖叫的夜晚,他又觉得,自己最后悔的是没有反锁好宿舍的门,才让别人救了他。
刘苗身体一震,眼中又蓄满了泪水:“我不知道那时候你会那么傻,我想,我想你当初一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不会那么想不开,对吗?你在我印象里,一直都很坚强,亲人去世你都没有一蹶不振,你甚至反过头来安慰我……如果当初我听你解释,陪在你身边,你肯定不会做那种傻事的!”
她擦掉滚落的眼泪:“听说你被救进了医院,我一直想去看你,但是你们家的保镖都不肯放我进去。事后我也想联系你,但是我只知道你退学了,便再也找不到你了。这两年我一直在后悔,也一直希望再看到你。今天能遇见你,我真的太高兴了。如果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当年没有听你解释,对不起当年扔下你一个人,你会不会原谅我?”
“不不不,不是的,刘苗,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一开始背叛这段感情的是我,是我背着你……背着你跟别人……是我对不起你。”他痛苦的支起额头:“在那段感情里,自始至终受害的人都是你,该乞求原谅的是我。”
“……那如果我们彼此原谅,”刘苗纤细的手伸过桌子,轻轻抚摸他的面颊,“咱俩还能重新还能重新开始吗?”
跟刘苗在一起的回忆再次从心底泛起,美好的像是老旧照片。颜绪骑着自行车载着她放学的晚上,两个人凑在一起研究数学题的自习课,分吃一小盒冰激凌时的相视而笑,被同学起哄羞红了脸的那一刻,即便被班主任谈话不准早恋也无法阻止的爱情……在一起的每一刻每一秒都幸福的不真实。
“太晚了。刘苗。我们彼此错过了。”
当说出最后一个字时,颜绪感到一股腐朽般的气息从身体里呼出来。他颓然的倒在椅子里,虚脱的没有一丝力气。
刘苗那只手,停滞在了半空中。
她无力的垂下手:“你现在,有了爱的人吗?”
“爱的人?”颜绪冰冷的唇重复着这三个字,“算是爱的人吗?”
颜绪其实搞不懂自己对颜开平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他感激颜开平救他于水火,却又恨他对自己心存欲念。他似乎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似乎是将他陷入乱伦深渊的黑手。他依附颜开平而活,如果他被颜开平抛弃,便不知道自己会沦落到什么地步,说不定会疯疯癫癫的惨死街头。颜开平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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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颜开平掌控他的命运。他会为颜开平的一个笑容高兴一整天,也会因为他一个皱眉而担忧好几日。
他想他是怕他的。
然而他却总是想跟颜开平在一起,想抚摸他眉心的竖纹,想爱`抚他宽厚的胸膛。他因为颜开平那句“会跟其他人断了关系”而高兴的不知所措,激动的泪流满面,也会因为颜开平跟别人轻声细语打电话而疑神疑鬼,担忧他只是在骗自己。他想独占他所有的时间,甚至想做他胸前的领带,无时无刻不聆听他的心跳。
他想自己也是爱他的。
“苗苗,你会不会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爱他,还是怕他,是因为依赖他才跟他在一起,还是因为爱着他才跟他在一起?当你看到他,你会崇拜他,也会痛恨他,他那么强大,他能救你,也能害你,你必须要臣服他,才能在他身边毫无尊严的活着。可如果你离开他,你甚至连活着也无法保证。”
颜绪仿佛在问刘苗,然而他从未想过从刘苗那里获得答案。
“这样的生活,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可是我看到他的时候,心情就会很好。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活着还是蛮好的。”
两个人心情寥落的说了些旧事,一直谈到晚上才走出咖啡厅。
门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刘苗在分别时突然扯住颜绪:“颜绪,我们上次分手时太遗憾了。能不能用一个吻,来弥补我们之间的错过?”
颜绪有些忍不住眼泪他们的结束是太仓促了,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觉得悲凉。
他点了点头,轻轻低下头去,吻了刘苗淡色的唇。
心绪百转千回,却只能戛然而止。颜绪哽咽着结束了最后一个吻,痛苦的对刘苗说:“其实,我们本来是可以在一起的……只怪这该死的命运,太残酷了。”
他放开刘苗的双臂,疾步走进雨中,像一卷被浸泡过得旧报纸。
满脸泪痕的刘苗凝视着远去的背影,苍白着脸回头看向远处躲在车中的人。对方降下车窗,露出了摄像机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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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苗说,颜绪,你还是老样子,多愁善感,敏感多思。你呀,天生就是个多情种子!
颜绪空着脑袋窝在沙发上,综艺节目突兀的笑声响起。阴暗的房间里只有荧荧的电视的亮光。
与刘苗分别后的两天里,颜绪总是显得心不在焉,连今天的集体瑜伽他也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逃避了。
他抬起左手腕,上面是颜开平给他的那个玫瑰金手环。自从戴上去,他就没有摘下过。
他愣愣的盯着它,过了许久,才将手环凑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初春雨连绵,潮湿的气候令颜绪每个骨关节都锈住了。他艰难的翻了个身,看了看墙上的钟晚上11点了。
颜开平大约是不会回来了。
叹了口气,颜绪从沙发上直起身,正打算回房间休息,却听见开门声响起,他看向门口,映进眼帘的果然是男人高大的身影。
颜绪赤着脚跑过去,笑嘻嘻的搂住了颜开平的脖子:“今天回来的真晚。”他翘着脚去亲颜开平的带了雨气的唇,“饿吗?我给你准备了宵夜。”
颜开平没有似往常那般深吻他,紧紧是抚摸了一下他的头“我不饿。”
他细长的眼睛没有什么情感波澜,一切淡然如常。只是颜绪看到他的嘴角微微的有些下沉,他敏锐的察觉到,这个男人今天似乎不是很高兴的。
他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小心翼翼的为他解了领带,脱了外套:“二楼放好了热水,一起洗吧!今天是不是很累,我给你揉一揉肩。”
正往二楼走的颜开平头也不回的打断他的话:“不要赤脚,地上太凉。”
“哎!”颜绪急忙穿上拖鞋,跟着颜开平上了二楼。
今天颜开平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跟颜绪说。颜绪坐在浴缸中为颜开平按摩完毕,对方便面无表情的抬身走出了浴室。
颜绪猜不透他的烦恼,或许是公司里的事?颜开平从来不在他面前说公事,他也从不让颜绪掺和家族的事业。那些本应该有他一份的家产,现在却全然与他无关。
知道颜开平在思考时不喜欢被人打扰,颜绪也知情识趣的只是跟在他身边伺候他,半句话也不多说。
颜绪吹干了头发走进卧室时,颜开平正开了一丝窗户抽烟。他很少在室内抽烟的,他怕他咳嗽。颜绪轻轻走过去将窗关了:“刚洗完澡不要吹凉风,会着凉。”
颜开平将视线从灯光晕染的窗外转移到颜绪的脸上。
刚洗完澡的颜绪白里透红,如同被雨水浸染过的玫瑰。
“颜绪。”颜开平抿着唇,弹了弹烟灰。
“二哥。”他淡淡的微笑。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想跟刘苗结婚?”他的眼神其实是温柔的。
颜绪一震,结结巴巴的说:“怎、怎么会提起这件事?”
颜开平自嘲似的笑,他转过身,与颜绪面对面站着:“今天见了一个旧人,是高中同学!”他将烟头按灭,“与她聊了聊天,聊起了以前的同学,还聊起了我当年的初恋情人,心中颇有感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起了你,还有你曾经说过的刘苗。”
颜绪心里打鼓,语气也变得忐忑:“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哪儿会再跟她结婚?我现在有二哥了。”
颜开平笑得眼睛弯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不过初恋总是难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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