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妻为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梧叶青青
回到了定国公府,苏瑾珞这次被拐还有坠崖的事,可惊得整个定国公府上上下下的人无法入眠。
而老太太更是跪在了祠堂内一天一夜只为了请求神佛保佑自己的孙女儿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
“快去把大夫叫来!”卫君瑜抱着苏瑾珞奔跑着冲进了她的闺房,尾随着他们的苏钰华立刻吩咐下人把候在客房的大夫唤了过来。
紧接着,到消息的苏靖搀扶着老太太一并冲进了房间,两老在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苏瑾珞后,心痛的无以复加。
“囡囡,囡囡这是怎么回事了?”老太太一把推开床沿边的卫君瑜,换自己坐了上去,伸手握着苏瑾珞的手,眼眶酸酸涩涩的。
卫君瑜站在老太太的身后,“囡囡摔断了右腿,还有些发热和刮伤。”
“断...断了?”听到这话,老太太傻了。
她的乖孙女儿竟然摔断了脚?
“那群该死的老贼!”老太太怒得一拍桌子,布满皱纹的脸闪过一抹戾气,而身后的苏靖瞧见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家母亲这次动气了,立刻就上前搀扶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
“母亲,别气坏了身子,这事儿子自会为囡囡报仇。”
“大夫来了。”苏钰景带着一个中年的男子走了进来,苏靖立刻扶着老太太换了个地方坐着。
接着卫君瑜和苏钰华等人都被苏靖派人赶出了房里。
姑娘家疗伤这事儿怎么能够让这些男人瞧见呢。
一刻钟过去,大夫把银针重新放回白布中卷起,接着在苏瑾珞的右小腿上敷上草药,在小腿旁边放上桃木夹板固定着腿骨后,才算大功告成。
这时苏靖才站起身上前问道:“陈大夫,老夫的女儿如何了?”
陈大夫转身对着苏靖作揖,抚摸下巴的胡子,微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苏三姑娘除了右脚小腿骨折,还有少许的风寒之外,其他一切都无大碍,还请众位大人放心。”
陈大夫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小人已经为三姑娘把骨头接上,敷上断骨草药,并用桃木板固定着腿骨,只是这一个月期间,三姑娘都不可以下床随意走动,以骨头错位。”
“那囡囡的脚可还能完全康复?”老太太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担忧的问道。
闻言,陈大夫对着老太太微微作揖,恭敬的回道:“三姑娘伤势并不严重,只要好好休养,不出三个月就能恢复完好。”
听到这话,房中的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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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都松了口气。
“好好好,这段日子内就有劳陈大夫了。”苏靖拍了拍陈大夫的肩膀,紧绷了一整天的脸容终于在这一刻松展开了。
提起的心在听到自家闺女终于没事后,才缓缓地放下了。这次苏瑾珞的出事,可真是差点儿就要把苏靖给吓死了。
也幸好她平安归来,不然苏靖可就真会直接和二皇子等人反面成仇了。
接着苏靖和老太太又询问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后,才派人拿了银子给陈大夫。
过后,才由管事护送着陈大夫出门。
而候在房门外的四个男人已经得知苏瑾珞没事,同时都松了口气,只是心里的怒火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消灭的。
卫君瑜得知苏瑾珞还在沉睡后,就不想吵醒她,对着老太太和苏靖告辞后,带着侯府管事和侍卫策马回府了。
放下心的老太太瞬间苍老了许多,她瞧了眼床上躺着的孙女儿,终究是微微叹息,“靖儿,这次的事还多亏了子衿,下次可要好好感谢他。”
“是母亲。儿子知道了。”
第56章推测
入夜,淮阴侯府,已经梳洗一番后换上干净衣袍的卫君瑜端坐在书房上首处,一杯冒着雾气腾腾的青玉陶瓷茶盏正被放于他的右手旁。
而他却连碰都没碰过。
处理完府内事务的陶贵和管事分别一左一右的站在下首处,两人面色皆是有些难看。
而陶贵心里更是有些颤颤惊惊,看到自家主子黑脸的样子,他只想快些逃离这儿。
时间在流逝,两人只觉得书房中的气氛越来越压迫,让他们隐隐有些喘不过气。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上首的卫君瑜终于动了,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口热茶,等茶水特有的甘甜在舌尖化开后,他才看了眼他们,“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这一开口,陶贵两人顿时就觉得身上无形的压迫感消失了,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卫君瑜把茶杯重新放下,接着站起身,从书桌后走出来,站在阶梯上面俯视着他们,脸上神色有些冰冷,却没有丝毫愤怒的情绪。
这是这样的他,才更加让人恐惧。
事情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要是摩辉那么容易就说出一切,那么他根本没法爬到大将军这个位子。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封被压在最下面的书信,里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却足以说明了一切。
陶贵率先站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朝着卫君瑜作揖,道:“爷,摩辉那老家伙非常嘴硬,无论怎样折磨他,就是不肯吐出一个字,属下实在没办法。”
等陶贵说完了以后,管事也跟着开口说道:“侯爷,一切已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只是摩辉不肯说出来,我们的人马也拿他们没办法。”
“你们自己看看吧。”卫君瑜把手上的那封书信递出去,管事立刻上前接过,他快速的扫了一眼书信内容后,目露少许怀疑。
陶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跟着抢过他手上的书信,看了眼后,面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这北越皇帝是准备放弃摩辉了?”这个做法也太令人心寒了吧?
根据他们得到的情报,摩辉力助这位由宫女所出的庶皇子为帝,甚至为他铲平了一切的敌人,结果他最后也只落得个被弃的下场。
简直令人发指。
但是,陶贵越想越觉得奇怪,那皇帝自从登基以来北越国内就越发国泰民安。要是这时候,那皇帝趁机弃了摩辉,只会激起人民的不满之意,简直就是不明智的做法。
“属下想,这其中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陶贵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话。
管事瞥了他一眼,思索着陶贵那句话的含义。
“不管如何,本侯都要听到摩辉的罪证。”卫君瑜把书信了回来,重新把话题拉了回来。
陶贵和管事对视了一眼,侯爷的意思是就算是取了摩辉的狗头,都一定要得到所有的罪证?
“但...这摩辉实在口硬。”管事犹豫了几番,还是开口说道。
卫君瑜听摆,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远方,目光悠远而深邃。
陶贵和管事都以为自家的侯爷不会再开口说话,他们需要自己想办法解决时,卫君瑜只说了一句话,却令他们知道,这次他们的主子是真的生气了。
“本侯记得摩辉在大盛有个十岁大的儿子,要是这样他还不肯说,就处以极刑。”
卫君瑜口中的极刑,可不是平常那些用来对付罪犯的普通罪刑。极刑是由卫家祖宗研发出来,专门用来对待刺客罪人的手段。
每一个被处以极刑的人,都没能活得过一天。
“是!”陶贵和管事不敢多言,听命好再次作揖。
这一次,他们总算是见识到了定国公府的苏三姑娘在他们的主子心里,占了多重的分量。
那地位,简直就是没人可比了。
淮阴侯府这儿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定国公府内。
定国公书房内,上首的苏靖一挥手就把书桌上的陶瓷茶几直接甩在了地上。
“碰”清脆的陶瓷碎裂声在书房内响起,上等的白玉陶瓷就这样碎成了一片片。
一旁的苏家三兄弟见摆都微微叹息,却没人敢上前阻止怒火中烧的父亲。
这时候的父亲,他们可惹不起啊。
谁上去,就是等于被杀的下场了。
过了好一会儿,苏钰华眼瞧着自家父亲的怒火消退了少许,立刻上前说道:“爹,摩辉那人在子衿的手里,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阻止二皇子和四皇子的所作所为。”
就算这次不是两位皇子设计出来的,但是他们私下拉拢北越国大将军就已经是滔天大罪了。
被灌上个逆谋的罪名也不为过,更别提这次还牵连到了他们苏家姑娘。
要是被当今圣上知晓了这件事,那这皇位之争基本上已经没他们的份了。
“没用了,”苏靖出了心里那口气,语气也没有那么冲了,他重新坐了下去,喝了一杯茶水后,才开口接着说道:“你以为那两位会傻傻的留把柄给我们吗?”
接着,苏靖又轻哼了一声,“或许,那摩辉也成了他们的弃棋。”
那二皇子可是为了皇位,都敢对父皇出手的人物,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苏钰宸眉头一皱,跟着从后面站了出来,“摩辉不是和他们有交易吗?要是摩辉死在大盛国......”
说到这儿,他突然间就顿住了,本来还有些迷茫的思绪仿佛被打通了一般。
苏钰华瞥了他一眼,瞬间就明了弟弟话中的意思,同时间也明白了他的想法,他接着说了下去,“除非北越皇帝并不知道此事,要是摩辉真死在大盛,那么他们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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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会起兵进攻大盛。
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就会是这些弄死摩辉的人。”
“到时候二皇子就有借口反咬我们一口了。”
“但是,”一直静静聆听的苏钰景突然出声了,“我上次去北越国的时候,里面还发生了很严重的内乱。”
“好像是什么皇子夺位,”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不愉快的事,眉头都皱了起来,“只是最后却被一个名不虚传的庶出皇子上位了,不过听闻这皇子私下里非常不服摩辉。”
“只是摩辉协助了他登上皇位,他也不能拿摩辉怎么样。”
听完自家小儿子的话后,苏靖的目光微变,“你从哪儿知道的?”
“这件事北越国在还没泄露的时候就封锁,我也是碰巧得知的。”
苏靖的目光越发冰冷,“现在的北越皇帝,或许已经不容我们小巧了。”
无论摩辉是不是死在大盛国,只要北越皇帝想,那么很轻易的就会给了他们进攻的借口。
又或则北越皇帝想要借他们的手,一并铲除了摩辉在北越国的势力。
这些都皆有可能。
“爹,先别急”苏钰华叹了口气,脸皮微微往上扯,露出少许笑意,轻松说道:“一切都没发生,自然还有婉转的机会。”
“对啊爹,或许是我们想的太复杂了。”苏钰景笑着说道。
整个定国公府内,就属他们的老爹最喜欢把一切事阴谋论了。
就连他们的祖母,也自认为比不上自家的大儿子。
乐安院内,苏瑾珞正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身,结果她还没动一下,就被听到动静而冲了进来的紫灵阻止了。
“我的姑娘啊,您要做什么?”紫灵满脸惊慌的快步冲了过来,连忙搀扶着想要坐起来的苏瑾珞。
终于发现自己右腿不能动弹后,就连起个身都需要人扶着的苏瑾珞,微微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坐起来。”
听到这话,紫灵眉头微微一皱,眼底满是控诉,苦口婆心的劝导:“姑娘,您下次可不能这样了,陈大夫说了您现在不许乱动,不然右腿就不能痊愈了。”
苏瑾珞抿了抿嘴,颇不经心的应了句:“知道了。”
反正她这脚还未残废,怎么就不能乱动呢?而且要她一直躺在床上不能动,可比断了脚更让她难受。
“灵玉怎么样了?”坐在床上,背后垫了个软枕的苏瑾珞舒服的舒展了下双手,还有唯一能动的左脚。
嘎啦作响的骨头,直听得紫灵眉头紧蹙,那双如水的黑眸气气的看着苏瑾珞,气急败坏道:“姑娘!您别乱动了!”
苏瑾珞看着紫灵那懊恼的样子,总算是乖巧地放下了自己的手脚,不敢再乱动,信誓旦旦的说道:“好,我保证不乱动了。”
那模样可认真了,逗得紫灵一个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看自家姑娘真的不乱动后,她才把一旁的梳洗用具拿了过来,边说道:“灵玉并没大碍,只需要等伤势痊愈,就能继续服侍姑娘了。”
等梳洗完了,在灵玉的协助下换了身干净舒爽的衣裙,灵玉手上捧着一碗漆黑的汤药,正欲喂苏瑾珞。
那汤药还没靠近过来,苏瑾珞就已经闻到了那股特腥臭的味道,瞬间脸色都难看了。
“灵玉,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苏瑾珞把灵玉的手推远了,满脸挣扎之色。
“姑娘,您就别为难奴婢了,”紫灵满面为难之色,“要是老爷知道您不喝药,那还不得杀了奴婢。”
听到这句话后,苏瑾珞眉头一皱,想到了自家老爹的为人,最终微微叹了口气,无奈的捏着鼻子干脆利落的灌下了汤药。
一碗汤药喝完,苦涩腥臭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她忍住反胃的恶心,快速的拿过紫灵递过来的话梅糖放进口中。
等冲淡了嘴里的味道后,她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这汤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喝。
第57章进不了大门
三更的鼓声已经敲响,瑞王府中的密室却依旧灯火通明。
夜深人静,瑞王独自一人坐在密室中,右手里把玩着一个致小巧的酒杯,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远处。
气氛有些压迫。
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屏气敛息,头也不敢抬起来,只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地,却不自觉自己的额头上冒出了许多汗珠。
“你刚刚说摩辉被捉了?”瑞王把视线移到黑衣人身上,接着轻轻地把手上的酒杯放下,陶瓷和石桌碰撞间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就如石子般掉落,在黑衣人的心里激起了层层波动。
黑衣人吞了口唾沫,双手微微捉紧石板,依然不敢抬头对上瑞王阴狠锐利的视线,他压低了头颅,恭恭敬敬用着沙哑的嗓子说道:“回王爷,摩辉已被卫君瑜所捉着。”
“淮阴侯府戒备森严,几批兄弟皆是有去无回!”
亲眼看着众多兄弟丧命在淮阴侯府的暗卫手中,他也恨,但他更必须要冒死逃回来,把一切都告知自家主子,虽然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更惨。
他只要一想到瑞王的手段,就忍不住的浑身狠狠一抖,打从心底恐惧着。
“呵,”瑞王不怒反笑,笑意浅浅淡淡,甚至不入眼底,却能令黑衣人不自觉的打了个颤抖,“本王还是高看了这个摩辉。”
也小看了苏瑾珞这个苏三姑娘,正是他这件事内的最大败笔了。
算好的一盘棋,就这样被苏家嫡女摧毁了。要是他一个处理不好,还可能会被父皇发现他一直隐藏着的势力。
到时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他的暗卫,全都是能够以一对十的高手,经过地狱般残酷的训练,却无法闯入淮阴侯府中把摩辉劫走,这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王爷,接下来...”这时,黑衣人才敢微微抬起头,露出了那张布满疤痕的面孔,在灯火若有若无的密室内,颇为吓人。
只是瑞王依然神色自若,不为所动。
“接下来,想办法潜入淮阴侯府杀了摩辉,”瑞王重新为自己斟了杯酒,轻抿了一口火辣的酒水,暖和了肚子,一字一句的说道:“要是这件事都办不好,你们就不需要再出现在本王眼前了!”
“是!”黑衣人脸色微变,气也不敢大喘,只能恭恭敬敬接过命令。
要是这一切他们还是办事不利,那么他们也就不需要再存在这世上了。
这就是瑞王的意思。
瑞王后院,苏晚晴从深眠中惊醒,她自然而然的摸了摸身旁,只摸到一片微凉的丝绸被褥,而她所想要的人却不在。
苏晚晴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外边听到了动静的婢女立刻走了进来,对着她微微做礼,“侧妃娘娘可有哪儿不舒服之处?”
“王爷呢?”苏晚晴猛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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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向她,自从她怀孕过后,王爷每晚都会伴她入睡,可今天她却整天都没见过王爷了。
那婢女微微一愣,似乎也没想到侧妃会问出这种问题,但她还是恭敬的回道:“回娘娘,王爷今夜宿在王妃那儿。”
“……什么?!”苏晚晴瞪大双眼,似乎不敢相信竟然会是那个花瓶的女人抢走了她的男人!
王爷就该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现在她还有孩儿在身,那些人也敢把手伸到她身边来了。
她怒火攻心,还没来得及再多说几句恶毒的话,肚子就开始不舒服,惊得她脸色大变,手指不自觉的捏紧身下的被褥,痛苦的叫了一声,道:“唔...我肚子痛,快叫大夫!”
那婢女被吓傻了,丝毫没想到侧妃娘娘的情绪如此轻易的就波动起来,还影响到了胎儿,瞬间脸色苍白。
赶忙朝着门外跑了过去,去把王府中圈养的大夫请了过来。
要是侧妃娘娘的胎儿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们这些婢女也不用再活着了。
这一天,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
无论这些大人物要做些什么事,甚至是谁谁谁家的宠妾被弄死了,都不会影响到平民百姓的生活。
而这些也只会成为京城内的热门话题。
天色刚露出鱼肚白,京城内外就已经有许多准备出门干活的百姓。
无论是在街边摆摊,亦或是替人搬米做些粗活,都是为了养家活口。就算有再多的抱怨埋怨,日子还是得过。
有着淮阴侯府标志的普通马车内,卫君瑜闭目养神端坐在塌上,而他的身前则是伴随他一同出门的陶贵。
陶贵是六年前被卫君瑜从战场上救回来的一名书生,而自从那次被救之后,他就一直忠心耿耿的跟随在卫君瑜的身旁,为他办事。
私下里也为他解决许多卫君瑜不能直接出面处理的事情。
他和淮阴侯府管事吴桐的职务不同,但这却不影响他们两个成为好友。
这一次出行,更是陶贵多次哀求才得来的机会,自然要好好的珍惜。
马车内,陶贵偷偷摸摸的瞄了几眼面前如老僧入定的主子,心里的说辞转了几转,还是没办法说出口。
他深怕被自家主子扔下马车啊!
而且这种话就该是老吴那家伙来说才对的!他最喜欢就是干这种事了!
只是可惜今天老吴那家伙要去找摩辉畅谈一番,就不能跟随爷来了。
“陶贵,”被陶贵的目光注视得有些不舒服,卫君瑜突兀睁开眼,轻飘飘的瞥了眼受了惊吓的陶贵,“有事就说。”
别再哪儿偷瞄他了。
卫君瑜突然出声,这还真是差点儿吓到了陶贵,他拍了拍胸口,差点儿就把自己吓破胆了!
但他也没做什么对不起爷的事,又何须如此担惊受怕?陶贵给自己壮胆子,越发觉得自己根本没啥好怕的。
反正不是送命的事,最多就是...被爷扔下马车罢了。
不是大事,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不过,在对上卫君瑜仿佛洞穿一切的目光,他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酝酿了一下说辞说,才面带犹豫的说道:“爷,你现在去找三姑娘,真的不会被国公爷扔出来吗?”
这句话简直,实在太扎心了!
陶贵说完这话后,心里就忐忑不安了,就怕被扔出去的不是自家爷,而是自己了!
谁叫他嘴贱。
果然吴桐的话是对的,他就该好好管一下自己的嘴巴,不然何时得罪了爷都不知。
陶贵想了想,他上次可是亲眼目睹了定国公把爷围堵在国公府大门前,丝毫不肯让爷踏入半分,还美其名曰是为了他们好。
还没大婚,当前不能相见。
以他的话来说就是狗屁的借口,根本就是舍不得苏三姑娘即将嫁入侯府才找出来的借口!
而如今,陶贵还是不肯定这次会不会和上次一样,被阻拦在大门外。
但,他家的爷昨日才把三姑娘救了回来,定国公该不会这样不给面子吧?
而且这宠女的也有些太过了。
陶贵不断在心里腹诽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卫君瑜的视线直直的落在他身上,带着一抹不为人知的深意。
“陶贵,你是想被本侯扔下马车?”卫君瑜微微挑眉,嘴角上扬露出浅浅的冷笑问道。
他今天可是有备而来,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再次被拒于门外。
嗯,他这次还带上了黑石膏,上好的接骨药膏,千金难买。囡囡那丫头看到一定会很高兴,毕竟她根本无法乖巧的在床上躺一个月。
而他又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为她解闷,也就只想出了这个法子,让她快点痊愈,然后来他的身边陪伴他。
最好是在明年就能把婚事给办了。
“……不,当然不!”走神的陶贵即刻就被卫君瑜这句话惊醒了,连忙朝着自家爷摇摇头。
这种当街被扔出马车可是非常丢脸的事,他才不想要!
卫君瑜抿紧嘴角,斜瞥了他一眼后,就再次的闭目养神。
看到爷似乎放过自己的样子,陶贵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他又想了想,突然觉得被扔出马车事小,重点是以后他还不知会怎么个死法才严重!
马车在街上行走了约莫一刻钟左右,才在定国公府的大门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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