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银河店长/爱吃肉
她见薛熠没拒绝,更是大着胆子抚上薛熠的胸膛,手下的肌肤透过衣料传来隐隐热度,宽厚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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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熠知道她跟齐四还不清不楚,虽然分了手,但两个人见了面,兴致上来,偶尔还能约一炮。
只不过她对薛熠存了一份心思,只要薛熠在场,她都献策似的想着法子讨薛熠欢心。
薛熠以前也谈过女朋友,只不过他懒得伺候,男人之间是纯粹的欲望关系,他更喜欢干脆利落的床伴。
眼见她就要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薛熠出手搂住那细腰,把她往怀里一带,烟气喷在她的脸上:
“有什么事就说,别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我晕奶。”
卢敬希换了一身浅紫西装,是店长依据每天的主题,给他们选的衣服。
店长是个年逾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钮嘉瀚不是每天都来店里,主要事务还是店长打理。卢敬希理了理衣服,从员工衣帽间走出,只要是他路过的地方,频频有人回首打量,还有几个轻浮的,吹了一声口哨。
他个高腿长,一双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挺直的鼻梁下红唇微抿,稍稍露出的额头光洁饱满,整个人全身上下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高级感,犹如橱窗内最致的奢侈品。
衬衫包裹的颈脖还露出一截细白的肌肤,平直的肩膀下腰细胯窄,两条笔挺细长的双腿被脚的浅紫西装裤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他平常不注意打扮,稍微拾一下,就已惊艳四座。
旁人在感慨,的确是老天爷给的资本,只不过他脸上仍旧一片冰冷,殊不知淡漠的模样更是诱人,店长瞥了一眼刚来的四个:
“今天是你们正式‘营业’,说话做事都按培训的内容做。”
“昨天的意外不许再发生第二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店长想起昨天,卢敬希宁愿把酒洒在自己头上,也不愿陪客人喝酒,要不是他及时救场,又是一场血雨腥风。想到此处,店长不由得多看他一眼,没想到卢敬希眼神放空,根本没在听店长说话。
“声音不够大,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店长特意走到卢敬希面前,打量他一番,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尤其是你,给我安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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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星迟看完邮箱里的策划案,双眉微微皱起,他拿起桌边的电话:
“许文斐,把卢敬希喊我办公室来。”
“展总,卢敬希离职了。”
展星迟眼皮微微一跳,他望向电脑屏幕上的策划案,杂乱无章,额顶隐隐爆出青筋:
“谁做的,谁来我办公室。”
“嘟”
许文斐握着电话,迅速拨打楼下张经理办公室的电话:
“喂,张经理,鼎禾二期的策划案是谁做的,去展总办公室一趟。”
展星迟朝后靠在椅背上,搬来总部第二天,一切事务都还未走上轨道,他也没发觉卢敬希离职,想来有几分蹊跷,明明出差之前,卢敬希任何话也没跟他说过,好好的怎么就辞职了?
“咚咚。”
“进来。”
张经理听展星迟语气不善,也不敢抬头看他,张经理悄悄瞄了一眼面前的展星迟,心知“新官上任三把火”,展星迟来总部,根基还未稳,此时正想着立威,不了要从他们这些“旧部”下手:
“这份策划,你怎么做的?”
“报告展总,这份策划,后半部分是我做的,前半部分是,卢敬希做的。”
“他人呢。”
“离职了。”
“什么时候。”
“上个礼拜,就是展总你和许秘出差那段时间,他说家里有事,很急,打了个报告,连上个月的工资都没拿就走了。”张经理头上的汗水直往外冒,明明室内一点也不热,他却仿佛置身火炉,展星迟双手抱在胸前,“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看会议文件做的。”
“我只是看着小卢之前做的。”
“砰。”
“策划案做成这样子也好意思辞职。”
张经理听见大动静,差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其实只不过是展星迟不小心把文件扫到了地上,但他声音里隐含怒意,张经理以为展星迟发火了,吓得一句话不敢说。
张经理面前突然落下巨大阴影,他微微抬首,看见展星迟站在自己的面前,他身高迫人,气势更甚:
“好好看一遍会议文件,重做。”
“是,展总。”
“这个礼拜五之前,发到我邮箱。”展星迟手搭在张经理的肩上,拍了两下,“要是再做成这副样子,策划部总经理的位置,就该换人了。”
“是,是,展总。”
卢敬希坐在一堆“姐姐”们身边,面上挂着尚且灿烂的笑容,来eros消的人群不止男性,还针对一些寂寞空虚的富婆、男人常年在外不归家的阔太,女人们虽然上了岁数但保养的极好,在店里遇见合心的,直接带回去也不一定。
一只手突然抚上他的大腿,想来是风月场的老手,卢敬希佯装给各位“姐姐”敬酒,让人一眼看穿的推脱,这几位年长的姐姐也不为难他,一个劲地问他什么时候来这里工作的,多大了。卢敬希就把她们当做家里的亲戚,勉强能应对,只是她们眼里赤裸的邀请,卢敬希可没办法无视。
“跟我们薛少上过床,居然还能和女人喝酒。”
“真不是一般人。”
卢敬希站在自己的柜子面前整理东西,不远处的几位说话声音极大,像是故意要给谁听见一样。
“何止陪女人喝酒,立马出去开房也不成问题。”
“小到手软,行情比我们好。”
“新来的都这样,过一段时间,你看还有谁叫他。”
卢敬希实在听不下去不堪入耳的对话,他冲出员工室,还未走两步,那人就直接站在他面前,他眼波无澜,伸手就要推开:
“让开,你挡我路了。”
“学长,你喜欢的人,是路一鸣吗。”
许久未曾听见的名字,让卢敬希微微一愣,他没回答明浩杨,直接就擦身走过他,重新拾起笑容走向那堆“姐姐”身边,谁曾想明浩杨突然跑到他身边,朝不远处喊道:
“这就是我学长,卢敬希。”
卢敬希侧首狠狠瞪了明浩杨一眼,明浩杨扬唇而笑,朝不远处走来的三个男人招招手,三道眼光齐刷刷看向卢敬希,那种眼光让卢敬希全身上下都不太舒服,推辞的话还未说出口,一个男人直接伸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咧开嘴笑得真诚:
“浩杨的学长,一起玩玩?”
卢敬希转眼已经五杯酒下肚,三人见他面不改色于是提出嘴对嘴喂酒的提议,卢敬希面色有动,明浩杨却笑着倒入其中一个男人的怀里,任由那双手在他腰肢胡乱游走,双眼却不断往卢敬希的脸上瞥,卢敬希扯起唇角,不再去看他。
“有没有人说过,你名字很好听。”
卢敬希握紧双拳,绷直了后背,男人的手自他的肩膀朝下滑,从后背到腰身,一手捧着酒喝了一口,就凑近卢敬希,意思让他接下这口酒。
本来被陌生男人搂在怀里已经让他非常不适,居然还要再接酒,卢敬希双眉蹙起,从胃里翻涌起一股恶心来,他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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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眼下会造成什么样的局面,突然抓住了腰上的手,朝后一扭,男人自然不知道卢敬希会如此做,一口酒都喷了出来。
卢敬希被喷了一脸酒,男人随即就骂了出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
卢敬希从卡座上站起身,将男人的手奋力往后一拽再推开,如同鄙视肮脏卑微的蝼蚁,扬起下颌,抹了把脸:
“失陪了,还有客人等我。”
明浩杨看着卢敬希的背影,眼神说不上是什么情绪。
凭什么,他已经至此,为什么还能如此傲然。
明浩杨去赔礼道歉,被男人一把推开,其余两人也不想再坐下去,纷纷站起身。
男人的手被卢敬希扭得不轻,刚要冲上去闹事,一身白西装的男人就走到他的面前,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
“我们有什么服务不周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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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他看个东西。”
卢敬希站在钮嘉瀚面前,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内心麻木荒芜。
一个响指,身侧的投影上突然出现熟悉的身影,卢敬希咬紧牙关,愤恨地看向钮嘉瀚:
“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住手!”
父亲奄奄一息地垂着头,跪在地上,双手被困于身后,脸上有不少青肿的伤痕。
站在父亲两侧的男人,手上拿了一把小巧的匕首,一手捏住父亲的下巴,一手在他的臂膀上用匕首割了一刀,投影上传来凄厉的尖叫,原本快要昏睡过去的父亲像是突然来了神,双眼充血,抬头直视摄像机,扭头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饶了我!”
钮嘉瀚见卢敬希脸上有一丝松动,但仍旧不放,对面的男人还没停下,第一刀渗出的血液慢慢流出滴落在地上,第二刀又落下,贴着第一刀下方又狠狠划下一刀。
使用匕首的男人轻描淡写地看着父亲,每一刀都不深,但父亲痛的双唇发白,从额间落下豆大的汗珠,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求求你们!”
卢敬希眼眶里的泪水不停打转,他不去看投影上的父亲,克制的压抑声音对钮嘉瀚道:
“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今天,冲撞了客人?”
卢敬希握紧双拳,浑身发颤,一句话不回答,对面坐着的钮嘉瀚,交换相叠的双腿,一手执烟,让站在他身边的保镖点烟:
“记住,你得罪一个客人,我就在你那赌鬼爹身上划三刀。”
“三个客人,九刀。”
“我去道歉,你不要再划我爸了。”
卢敬希清楚地知道,以现在父亲的身体状况,如果再割九刀,命丧黄泉也不一定。
钮嘉瀚对于卢敬希的服软熟视无睹,身侧的投影里继续传来父亲的惨叫声,卢敬希红着眼看向钮嘉瀚,仰起头叹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什么决定,先是单腿跪地,再是两腿一并跪在地上,仰起头再次看向钮嘉瀚,双手撑在地上,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见灰黑的地板:
“放过我爸,钮老板。”
“卢敬希,你这是求人的态度?”钮嘉瀚吐了一口烟,眼露凶光,灼灼地盯着卢敬希躬下的身子,“男儿膝下有黄金,别随便给人下跪。”
“还有,今天损失了10万,算你头上。”
对面那头摄像机里已经停止了哭喊声,卢敬希猛然抬头望向投影,手拿匕首的男人对着摄像机道:
“老板,人晕过去了。”
卢敬希充满血丝的双眼撞向钮嘉瀚,他两只手撑在地上握成拳,重重地朝着钮嘉瀚磕头,“咚”的响彻整个房间,站在周围的几位手下被卢敬希突然的磕头震惊,水泥的地,坚硬粗粝,他一个做公关的,居然丝毫不在意这张脸,的确是个铁骨铮铮的爷们儿。
钮嘉瀚也不出言阻拦,卢敬希连磕了五个,灰黑地板很快就见了血,面前的地上有一块深黑印记,室内弥漫一股铁锈的气味,卢敬希抬头直视钮嘉瀚,一道血痕滑过他的眉心:
“钮老板,我去道歉,钱我赔,放过我爸,求求你。”
“我已经凑齐了15万,这周日,我一定能拿出……”
话还没说完,钮嘉瀚像是厌倦了似的,摆了摆手:
“继续割。”
路一鸣把车开到了耀威街对面的马路上,他坐在驾驶位上,再一次按下了卢敬希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是空号,请稍后再拨。”
他重重地朝着方向盘捶了一拳,渐渐松开手,搭在车窗边,忽然水滴一下下落在面前的车窗上,街边上的行人也由步行转为奔跑,头上顶着包、衣服,四处寻找周围能够避雨的地方。
卢敬希竟是这么厌恶他么,他们两个人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已经是第四天,路一鸣忍了几天,终是忍不住,他主动去联络卢敬希又怎样,原本就是他的错,如果他执意不让卢敬希接近薛熠,一开始就不答应他的要求,也不会到现在这步田地。
他侧头看向副驾驶躺着的文件,一是来耀威找展星迟谈公务,二来见面找卢敬希好好谈一谈,即便做不了恋人,像从前那样以朋友来往也比现在好。路一鸣打开雨刮器,放下手机,右转灯驶向耀威的地下停车库。
“路少。”
“路少,这里请。”
路一鸣肩上略微落了些雨,倦怠地由面前的工作人员带着上了顶楼。
“咚。”
“进来。”
展星迟背对门而站,面对落地窗看向远处,路一鸣把文件径直放在了展星迟的桌上,望向他的背影,微微抿唇,像是思忖了许久,下定决心才开口,直等到工作人员退出,路一鸣率先开口:
“卢敬希在哪儿。”
门被突然重重关上,展星迟转过身,拿起桌上的文件,对于路一鸣刚才一顿不知所云的责怪,倒成了他的过错。
“展总,我有事找卢敬希,他在几楼。”
“对不起,路少,卢敬希离职了,他现在不是我司员工。”
“什么。”
即便卢敬希曾经是他公司的员工,他也不能把卢敬希所有的联系方式透露出去,路一鸣病急乱投医竟是跑到耀威来质问他。
如果展星迟不是看在华洛传媒还有用处,他直接会叫人把路一鸣轰出去。
卢敬希,展星迟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双眉蹙起。
车外的雨不停地下,路一鸣烦躁地打开了车内的广播,思绪突然飘回高中时,两人肩并肩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卢敬希把作业借给自己抄的场景:
“赶紧抄。”
“你催什么催。”
“这次周测你要是再拖班级均分,老刘又要喊我谈话。”
“活该。”
“路一鸣,你找抽呢。”
“iwillbeallthatyouwant
andgetmyselftogether
causeyoukeepmefromfallingapart
allmylife
i’iibewithyouforever
togetyouthrougu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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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andmakeeverythingokay.”1
他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握着方向盘,他从家里的电话打到备用号码,没有一个电话能够接通。
“你他妈给老子接电话啊!”
居然卢敬希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路一鸣无助地踩下刹车,头倚靠在方向盘上,他现在什么心思都没了,他只想找到卢敬希,告诉他,他路一鸣不再犯浑说什么在一起的话,他只想跟卢敬希回到从前
他们两个人搭着肩在操场上,卢敬希搀扶他走回教室,路过小卖部时一人一瓶可乐的时光。
回不去了。
“滴滴滴滴。”
绿灯亮了,路一鸣迟迟没有发动,后面的喇叭不断地催促着,路一鸣却像是睡着了一样,足足等绿灯过了十秒以后,他才醒悟过来什么似的,一脚油门犹如飞驰的野兽,心里暗骂卢敬希一万遍,不断暗示自己,只是出于朋友的担忧而已。
可是还有哪个朋友,能让自己如此上心。
而现在的路一鸣,还并不知道卢敬希在某处正遭受地狱般的折磨,他的车驶过eros的门口,却不知卢敬希正跪在三位客人的面前,双手被一双皮鞋狠狠地碾着,锃亮的皮鞋比任何灯光都要刺眼,卢敬希的汗水不断从额间落下,面上还挂着笑容,他紧咬牙关,再一次把高昂的头颅低入尘土:
“仅代表我个人再一次向您表达歉意。”
“请您原谅我的鲁莽。”
手上那双皮鞋还没有停止鞭笞,一只大手捏住卢敬希的下颚,命令他抬起头与男人直视:
“表达歉意,这样可不够。”
1:选自歌手avrillavigne2007-4-11专辑《thebestdamnthing:deluxeed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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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坐在面前,钮嘉瀚在一旁赔笑:“这样如何。”
卢敬希站不稳地跌落在地上,几个打手竟是招招击中要害,小腹、胸背、小腿骨,刚从地上像狗一样爬起来,就又被一拳掀翻在地,不论如何就是不动他这张脸,卢敬希头发上的汗水黏在脸侧上,他双眼模糊不清,趴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拳落在身上,钮嘉瀚还一边在旁边吼道:
“卢敬希,你哑巴了吗,说对不起。”
每落下一拳,卢敬希就说一声对不起,钮嘉瀚对着打手道:“中午都没吃饭?”
“你蚊子哼呢,听不见,大点儿声。”
“对不起!”
最后一下肘击砸在卢敬希的后颈上,他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钮嘉瀚站起身,一把推开打手,居高临下地看向躺在地上的卢敬希:“打哪儿呢,打晕过去了怎么道歉?”
他转过身又朝三个男人笑盈盈地回应:“哥,这么处理,您还满意吗。”
第二天一早,卢敬希端着养生粥走进病房,他舀出一碗放在桌边,母亲还在昏睡,至今都没有醒过来,他自己盛了一碗,一只手慢慢抚上母亲的手,卢敬希梗着颈脖不让自己流一滴泪。他现在终于意识到,钮嘉瀚根本不会把爸爸放回来,在他没有还清债务之前,他们不可能把爸爸这样一个巨额筹码放回他们手边,卢敬希现在做的只能把自己赚来的钱支付医疗,以及还债。
他每天早晨陪伴母亲到下午,等天黑落幕,他就去店里上班。
昨天身上的伤还没有彻底好,一整晚倒在廉租房的小床上,咬着牙给自己上药,疼痛席卷理智,血顺着小腹流到床单上,他仰靠在墙上,急促地呼吸低吼,闭着眼,颤抖着抹上药膏。
双手握住身下的床单,扭作一团,整个人蜷缩在墙角,低吼着用酒消毒,汗水混合血水,把整张床弄得一片狼藉,而后他疼的晕了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喉咙干哑,也没来得及拾,熬了一桶的粥就跑来医院。
他在eros也呆了小半个月,赚的钱还没有抵出去赔偿的多,不能再这样下去,卢敬希暗暗发誓要忍住一切不能忍,努力赚钱把爸妈都接回家,拿回房产证。
他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厕所隔间,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微笑,僵硬难看。
生活,要过。
妈妈还没醒,爸爸还没回家,他不能放弃。
黄昏忽至,卢敬希站在病床前,看着护士给母亲换药,轻轻道:
“妈,我走了。”
“明天再来看你。”
“乖乖等我把爸接回家。”
病床上的母亲还戴着氧气罩,像是睡着了一样,仪器里传出的平稳声响,卢敬希不再去看,转身拉开门离去。
“哟,这不是我们薛少吗。”
薛熠这两天,耳边都快被“卢敬希”三个字磨出老茧,圈子里的人都是闲得发慌的富家子弟,每日暗搓搓地期待在eros再上演一场什么,才过瘾。
身后跟着十来个人,迎过来至少五六人,明浩杨这段时间跟何畅也断了,只能专心在店里找到下一家,他知道自己没有几年的青春年华,如果失去这份工作,他就得另谋出路。
他站在一旁,也不过多看向薛熠,薛熠的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每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敢提“卢敬希”三个字,薛熠微微一扯嘴角,在外面倒是一个个都敢在他身边提,一到eros,反而都成了哑巴。
“薛少,今儿想点谁。”
“就他吧。”
明浩杨走到薛熠的面前,薛熠抬起眼看向这张脸,主动接过他手里的酒:
“站着干什么,坐啊。”
卢敬希双手撑在洗手间的水池边,任由哗啦啦的水声冲刷理智,陌生男人液的味道还在口中久久无法消散,想起那股咸腥熏人的气味,他又吐了出来,即使冷水滑着脸颊,仍旧无法消除耻毛刮蹭在脸颊的触觉。
男人一下下挺腰抵入他的喉管,他双手紧紧握着椅腿,上本身癫狂竭力地晃动,被突如袭来的奔涌液呛得颈脖发红,男人释放之后,无情地将他推倒在地上,末了还要骂一句:
“便宜无好货。”
冰凉的水打在脸上,他双手捧着凉水不停吐出,明明已经漱了十来回的口,他还是洗不掉散不去的气味。
eros仅限在额外的小隔间里提供口交、手交的服务,卢敬希这一个月都被罚在隔间里提供这样的服务,钮嘉瀚的话还在耳旁回响:
“既然不会说话,就先把活练好。”
不过是第一天的第二个客人,他整个人像是死过了一回。
店长面无表情地倚靠在卫生间的门口,卢敬希满脸是水,抬头望向他。店长双手抱拳,盯着卢敬希被洗得泛红的唇:
“你还要洗多久。”
“恭敬不如从命。”
吴总在一旁笑得克制,展星迟上次推了这位吴总的邀约,这次不得不踏入eros,灯光旖旎,气氛烘托得华丽奢靡,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厅堂中央闪着璀璨的光芒,展星迟踏在柔软的垫上,由前面的侍应生带路,一步步走向前去,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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