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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银河店长/爱吃肉
“高潮时,你叫的是我小叔叔的名字。”
“你有那么喜欢他?”
“他当年没救你,没找你,不相信你。”
“就算这样,你还是记着他?”
谈起过往,明浩杨声音有些沙哑,梗着脖子不回应,路景阳的唇像是六月的雨,斑驳落下,一路吸吮,像是吃某种冰淇淋似的,一口口地舔乳头。
“是我,我这么多年,都在找你,都在想你,想的这里疼。”
明浩杨的手被路景阳牵着,隔着裤子摸到那吓人东西,想抽回手又抽不回。
“怎么可能……那个时候,你还小。”
“可是长大了,我就知道,我喜欢你。”
“景阳,说好只有一周,你不能……”
“能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叫我?”
“阳阳宝贝儿。”
“哎。”
路景阳受用地应答,他衣服都没脱,就按着明浩杨舔。
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胸有什么嗜好,抱着亲吮个没完,明浩杨的双腿搭在路景阳的腰上,路景阳趴在他的身上,享受地舔胸,咬乳头,弄得上面水淋淋一片,也不肯罢休。
明浩杨那里原本就敏感,被他又亲又咬地起了反应,硬着根棍子抵在路景阳的胸前,路景阳也不理他抬起的阴茎,嘬着乳头不放,一手又揉上去。
“嗯……别摸了。”
路景阳的手很大,一手就能包圆他的胸,力气使得也是巧劲,摸起来的手法也撩人的很,揉着他的胸,像是要剖开似的,一丝丝的肉都被他撵开。
“扒开您的衣服,让您只在我的身下娇喘。”
“叔叔,您的胸为什么这么大?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我?”
“你……”
听他变本加厉地用敬语,明浩杨快要窒息,他低头就能看见路景阳像是解渴似的舔他的奶子,湿淋淋的乳头又被他含在嘴里又咬又嘬,吸得快要脱离自己的胸,另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搓揉,还用指尖恶意地陷进乳肉里捣弄。
“别,别弄了,阳阳宝贝儿,放过我……”
明浩杨苦苦哀求,他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抓着路景阳的手,不让他再吸,结果路景阳上牙咬了……
“啊啊啊啊,不能,不要咬!疼啊!”
他蜷缩着脚趾,不断踢动的双腿立了起来。
他射在了路景阳的衣服上。
“居然光是舔就能高潮,你果然骚得可怕。”
“不要,不要再玩了,你看这里,都被你吸大了……”
明浩杨快哭了,他对这种陌生的感觉一点也不熟悉,以前再怎么玩,也不会光吸奶子就会射,路景阳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好啊,那我再吸这个。”
“别,别再吸了。”
“你胸这么大,是专门练的,还是天生的?”
“又紧又软,是不是自己没事也会揉一揉,嗯?”
“不是,不是……没有,天生……天生的……唔啊,不要,不要咬啊……”
“天生的?那我要好好咬咬,看看你有没有骗我。”
明明是推拒,没想到自己的胸却像主动送到路景阳的嘴里,路景阳自然也不会放过,嗅着味儿就舔了上去,另一边的胸没有被舔出水儿来。
津液顺着胸沟流向肚脐,路景阳吸够了,开始脱衣服,他酒劲未退,力气大得吓人,两个人光裸抱在一起,火热躯体交缠,明浩杨背后全是汗,路景阳还搂着他的腰,吸着乳首。
提起他的屁股就坐到了自己身上,一手从股间摸过去,用手臂来回蹭着微微张开的穴口,恶意地抬头看向颤抖的明浩杨:
“原来都这么湿了,舔你的胸,这么爽?”
“你闻闻,从你穴里流出来的下贱东西,骚不骚。”
“啊,啊唔……”
路景阳把沾了淫液的手伸到他的嘴里搅弄着,这是欺负视力不好的中年人,偏偏路景阳欺负得还很带劲。
“对,就这么舔,吮,嗯,好吃吧。”
“吃自己屁眼里流出来的东西,您好奇怪哦。”
话音刚落,炙热粗壮的阴茎就插了进去,根本不需要润滑,垮下的穴口很便利地容纳路景阳的性器,路景阳用力啪啪拍了两下明浩杨的屁股:“吃了多少液,您这骚屁股。”
“唔,啊……”
小洞纠缠磨人,又红又软,褶皱吸得他紧紧的,他疯狂地颠弄,恨不得操死他,居然敢浑身赤裸地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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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还嫌自己操的不够?好,那今天明天,都别想下床,今晚他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剩下的时间,只会在床上渡过。
甚至整个游轮,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抱着明浩杨猛烈地拱动,明浩杨细碎的呻吟撩人,四十岁的身体,居然还如此放荡,骚的够劲,比他任何炮友都要带劲,路景阳舍不得放手,自己无数次在春梦里与明浩杨交欢的场景,成为了现实。
可能他早熟吧,自从十八岁,遗梦见的对象都不是女人,反而是明浩杨,梦见自己扒了他的瑰色睡袍,按在身下,疯狂地跟他做爱,他的红唇吸吮着自己的性器。
于是占有欲愈加放大,他舍不得,原本就渴望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了手,两人身体的相性度又这么高,明浩杨乖顺听话,做什么他都情愿,路景阳就喜欢这型的,就跟犯了毒瘾一样,戒不掉。
啪啪啪的撞击声震得整张床都在抖,路景阳嫌床太软,没有着力点,一把抱起明浩杨往桌边移动,明浩杨被突如袭来的悬空惊到,没想到体内竖着的那根东西犹如活物,重重地抵进穴心,激得他流水不止。
“要……要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
“换个地方干你。”
路景阳把他抱在桌上,一手就扫掉桌上所有东西,稀里哗啦,让他岔开腿,弯曲膝盖,m字型踩在桌上,双手撑在桌上,整个人后仰,只留两个水淋淋的胸挺在那儿,明浩杨只觉这个姿势万分羞辱,刚准备并拢,路景阳就插了进来,又凶又准地按着他,抽插了数十下,明浩杨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啊啊啊啊啊……”
明浩杨抽不开手,要不然他就会倒下去,只能扭胯抖着,他被颠得一阵阵地抬腰,犯了毛病的老腰快散架,求饶的声音路景阳充耳不闻,放肆撒野地干他,两手握着大腿奋力地往下按,明浩杨快吃不消了,他求饶地叫,哭,路景阳都听不见。
“是我干您比较爽,还是我小叔叔干您比较爽?”
“您跟我说说,我小叔叔怎么干您的,是不是像我这样面对面地操您?还是有什么别的?”
“您喜欢什么体位啊?观音坐莲还是老汉推车?或者其他的?只要您喜欢,我都满足您。”
“您跟我小叔叔最常用什么姿势?我猜猜,应该是背入式,我小叔叔那种粗蛮暴力没脑子的,应该就喜欢像牲畜似的做爱。”
“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啊!!”
“每次我都把您操哭了,我小叔叔是不是没我厉害?”
“您说呀,如果不说,我可不会停下来。”
明浩杨整个人像被用水从头到尾淋了一边,身上的汗顺着抽插的动作往桌上滴,黏腻的手掌快要撑不住,可是路景阳还没射,一个劲地磨他,操他,速度又狠又快。
双腿已经蹲麻了,穴里那股酥麻的劲儿却像是电流一样攒到脑海,明浩杨颤着声,喘气喘得跟狗一样,路景阳一口一个您,把他搞得下半身越来越湿,又捏着他的性器不让射,粗壮蛮野的东西嵌在身体里了一样,猛烈到明浩杨丧失了紧屁眼的本事。
“你,你你……你厉害……放我下来吧……阳阳……阳阳大宝贝儿……啊,啊……啊……”
“让我射,让我射,宝宝,宝贝儿,阳阳宝贝儿。”
他求着他,连阳阳大宝贝儿这种词都叫出来了,路景阳分明是要他这个中年人难堪,可他不得不承认他被路景阳操到高潮,舒服地快要昏死过去,可是路景阳还没射,腰力吓人。
“这么想射?”
“嗯嗯……嗯。”
“那您叫声老公听听。”
叔侄两个人,怎么连在这方面都一样……
“别,别再用您叫我……啊……好……老公……大宝贝儿老公……让我,让我射……”
“太难受了,我要射。”
明浩杨高潮到浑身在抖,紧括约肌,路景阳的手终于松了下来,吼了一声,他簌簌地抖着,射了个干净。
射不出来了,榨干了……液变得稀薄,两个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汗水模糊了视线,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路景阳迟早要把他操死在这个房间里,他下意识摇晃胯腰迎合,能让自己的腰痛缓解一点。
“您要是女人,这肚子,早就怀上我的种了。”
“以后都要叫我老公,宝贝儿,听见了么。”
“嗯嗯……嗯啊……我,知道了……”
第六章
明浩杨戒烟很久了,今晚又坐在甲板上抽起了烟,被操开的肛口还在隐隐作痛,昨晚做得太狠,流了点血,路景阳也总算是放过了他。
不过只给他休息半天,上药还得他亲力亲为,想起那张英俊潇洒的脸,与脑海里的路一鸣重叠,他们叔侄两人外貌的确像的惊人,性格却截然不同,路景阳是升级版路一鸣,路一鸣,比路一鸣更恐怖,整整一盒安全套被他用光,工作不能照常进行,负责人少了一位,他的任务就是全程陪着路景阳做爱,只有一周,忍忍,忍忍就能过。
他熄灭了烟头,看了眼手上的表,艰难地撑起身子,朝最顶层的路景阳房间走去。
“这……这是什么。”
他站在那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路景阳戴上了……胸罩,蕾丝……情趣玩具,丁字裤,红色高跟鞋,他手上还拿着个电动的按摩阳具,仿真,明浩杨看着就一阵恶寒,他对这类东西深恶痛绝,以前在eros工作时,少不了有些恶趣味人士,把东西用在他身上。
蕾丝丁字裤根本遮不住他的阴茎,露出半截在外面,污黑的耻毛衬得纯白蕾丝淫靡万分,他穿着衣服还不够,路景阳还硬要他穿高跟鞋。
“坐在沙发上,今天不操你,你就坐那儿舔我手里这个。”
被黑布蒙着眼睛,双手被绑在后面,蕾丝胸罩质感很好,只是明浩杨穿戴着非常不适,顶起的乳首不停地蹭着某处,又痒又麻,他没手去挠,路景阳让他仰着头,自己拿着电动阳具放到他嘴里搅动起来。
他是怎么稀里糊涂上了贼船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站在明浩杨的腿间,路景阳自己的手抚上胯间硬起来的阴茎,对着明浩杨的红唇撸起来,从上到下看到了个光,透着层白纱,他嫌看得不够过瘾,把明浩杨里面的胸罩解了,又不给他完全脱下,解了一边垂在臂膀上,另一边挂在肩上,透视白裙能看见他起伏的胸抖动着,乳首又嫩又红,小腹下的阴茎勃勃地翘起,把白蕾丝丁字裤弄脏了,抵着布料不停地晃,嘴里还唔唔啊啊地吞吐着假阳具,震动的声音混合他发出的吞咽,唇角边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滴在地上,肮脏不堪,放荡至极,大开的腿细白修长,踩着高跟鞋的冲击力极强。
路景阳仰头猛力地加快手的速度,如果不是今晚他受了伤,还能用一瓶犀牛,各种型号的跳蛋也给他准备好了。
昨天游轮靠港停泊一天,他派人去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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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也没心思陪客户下船游玩,一天就腻在床上弄明浩杨。
他之前从未如此痴迷性爱,直到再次找到了明浩杨,这两天他疯狂爆发,按着明浩杨一次次地贯穿,怎么操都不够。
“唔唔啊啊。”
他舔着电动假阳具说不出话来,这两日被路景阳开发到想起往日的记忆,只要一触碰男人的性器,后穴就会分泌淫液,股间湿漉漉的,想必是要把沙发弄脏,夹在股沟里窄窄的一根弦蹭着微张的穴肉,双手又被禁锢在身后,腮帮子吮得发酸。
路景阳居然解开了他的手铐,掀开黑布,把液射在了他的蕾丝短裙上,滴落的液顺着胸沟往性器上流,路景阳还没够,他忍不住,还是得给明浩杨涂药。
“你坐在这儿躺着,我去洗个澡。”
“嗯。”
“衣服不准脱,鞋子不准脱。”
半个小时后。
路景阳差点惊掉了下巴,他从浴室走出来,看见明浩杨居然狗一样地趴在地上,用自己私处去摩擦床角的柱子,那是个圆柱子,顶端圆润粗大,下面直柱似的立着,圆柱子被他私处蹭得全湿了,他滴滴答答的淫液落在地板上,旁边被用过的电动阳具上也全是淫靡的汁液,水晶晶地泛着光,看来他是把能用的都用了了……他发狂地用自己屁股顶上去,捅又捅不进去,急的眼角全是泪,疯狂地想要把那玩意塞进自己的洞里。
“你……干嘛?”
“我本想自己上药,可是桌上有两瓶,我就用了左边那瓶。”
路景阳见到是左边那瓶犀牛,一下疯了,明浩杨是故意还是无意,他是不是真的想被自己操死?
“好想……好想要有个东西捣一捣里面……”
“我够不着,又痒又疼。”
“宝贝儿,你给我捣捣,好不好。”
路景阳冲过去把明浩杨按在地上,他自然地张开自己的腿,果然听话,就算难受也没脱衣脱鞋子,他穿着细高跟岔开腿,穴内的洞口红通通地朝他张开,他的手掌刚附上去,明浩杨就扭了起来,疯狂地缩着洞口:“进来!你进来!”
火热逼仄的穴口翻出红肉,随着呼吸加速紧,明浩杨涂了犀牛,像是发情一样地趴在地上拱着身子求欢,四十岁男人的尊严早就荡然无措,见路景阳又回了手,他哭闹着扭动身子,自己三指并入插了进去,在路景阳的面前捣自己。
“难受,好难受,宝贝儿,你救救我。要死了。”
“可是你昨天的伤……”
“上错药了,这是犀牛,你听说过吗?”
路景阳此时无比冷静,要是他此刻进去,说不定会加重明浩杨的状况。
明浩杨怎么会不知道犀牛,他居然用犀牛涂了自己的肛口,而且还用了不少,喷剂状的,顶着穴口往里喷了好几下。明浩杨已经哭了,他这该怎么办,路景阳会不会看着他跟床柱做吧……
“我先给你上治病的药,好不好?”
“嗯……嗯。”
扒了裤子,被丁字裤小绳勒得肿起的穴口突突地涨着,一圈褶皱红得要命,泛着深红的肛口在路景阳的触碰下又开始抽动起来,小兔子似的眼神盯着路景阳,他一下下擦着患处,又看见明浩杨可怜的眼神,也不想捉弄他了。
高跟鞋还没脱,踩在床上,明明是放浪至极的动作,在路景阳看起来却惹人怜爱万分,涂完了药,他准备手,身后的明浩杨却缠了上来,穿着蕾丝裙子,把吊带褪下,用胸抵在路景阳面前蹭,丁字裤给他拽到膝盖上挂着,性急地解开路景阳的浴袍,抚着他的胸肌小腹,死命地穴口隔着浴袍摩擦性器,可怜又淫荡:
“不要,不要走,救救我。”
“宝贝儿,救救我,我好痒。”
“伤口没关系,涂过药了,你上我,里面太痒了,又好热,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唔,吻我。”
第六章
“什么声儿?”
监控室值班的小张发现楼底正下方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跟叫春的猫儿似的,凄厉又妖冶,又像婴儿哭声,婉转刺耳,这明明在海上,怎么会有奇怪的声音,顾客的房间里监控掉不进去,他推搡了身旁的同事发现没反应,只好自己打着手电下去一探究竟。
“啊,啊,好快活,不要,不要停,宝贝儿老公。”
“老公,你好厉害,厉害,我舒服死了,啊,啊……”
小张揉了揉眼睛,他从窗户外面隔着一道缝儿往里看,游轮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现在居然能听见里面叫声,可见叫得有多大声,他还以为是一男一女,没想到是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穿着件吊带蕾丝裙,吊带挂在臂膀上,下半身颠弄个没完,穿着高跟鞋踩在床上,躺在身下的男人用手抚着他的臀,揉捏搓圆,听这声儿小张感觉有点熟悉,可他又不知道在哪儿听过。
新鲜事儿,他还没见过两个人男人干这档子事的。
他关了手电筒,看得入了迷,原本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身,把骑在他身上颠弄的那位按了下去,这个男人是个中长发,金棕,那岂不是……华洛的路总?
有钱人原来好这口啊。
底下那位的高跟鞋,大红色,细高跟,估计得有8cm,小张看见路景阳把那只腿扛在自己肩上,高跟鞋就翘在他的肩上,一颠一颠的。腰部发狠地操干起来,那腰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好,身下的人喘得没了声儿,原本叫得特别大,这会儿倒是开始慢慢减轻,只是喘着慢点慢点儿。
“嗳,小张,你干嘛呢。”
“啊没有没有,我巡逻,巡逻,没事我回监控室了。”
没看清小路总身下人的小张极为遗憾,不过他也不能继续盯下去了,自己的胯间久违地起了反应。
“你……啊……把这东西拿出去!”
“拿出去?您刚才不是喜欢这东西,喜欢的要死过去了?”
“你……不许……”
屁股瓣子被操得又湿又烂,结果路景阳还不放开,抵着他的腿,从腿根到足底地吻着,明浩杨夹着他的那玩意儿,浑身发抖,每次都插得又深又猛,吸不住,根本吸不住那东西,湿溜溜地滑出他的穴口,又顶进来,又粗又野。
又拿这眼神看他,路景阳被他看得浑身拱起邪火,见他屁眼里骚红地插着自己的玩意儿,又吸又夹的,还要让他拿出去,他眼神赤裸到要把他的皮都扒掉。
明浩杨许久没被人这么看过,而且还是个年轻俊朗的,臊得脸蛋都红了:“变态!用犀牛!”
“我变态?”
路景阳从橱柜上执起一根烟,黑暗中的火光转瞬即逝,他叼着烟,腰又开始没完没了地抽插起来。
“是谁,自己趴那儿,求我的?”
“不是让你等我么?这么急就自己上手,出了事,怪我?”
“我看你是故意的,就是想被我操。”
“一天不操,你这骚屁股就痒了。”
“你!”
一口烟喷在了明浩杨的脸上,明浩杨直咳嗽,裹挟烟草味儿的吻奋力地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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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红唇:
“您每次都来这出,提裤子不认人,跟哪儿学的?”
挺腰撅屁股,跟狗一样趴在那儿等着自己,双臀又挺又翘,哪像是上了岁数的男人该有的屁股,路景阳从后面看尽微张的穴口泛着白沫地吐,明浩杨的阴茎挺挺地翘着,勾着蕾丝丁字裤,摇摇欲坠,四十岁的男人扭腰摆胯地颤着,嫩红的乳头被他吮得晶亮,小腿套上一只被划坏的丝袜,不停地颤抖,口中还在求饶,液滴在床上,弄得一塌糊涂。
围了条浴巾坐在沙发上,路景阳点了根烟,继续欣赏明浩杨跪爬的姿势,吐了口烟,明浩杨就开始求饶:“求求你,求你操我,上我,干我。”
“这会儿怎么求着我了,您刚才不是提裤子不认人吗?”
“没有……没有,我没有……里面,好难受,好痒……捣一捣,好不好?”
“捣一捣?用什么捣?”
路景阳吸两口烟,看明浩杨又哭闹着摆臀,挂在阴茎上的丁字裤晃来晃去,哪还有一个中年人的尊严,他穿着长裤、西装背心的模样荡然无存,在自己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发情的母狗,大腿根部疯狂的摩擦,他想伸出手去捅自己的洞,可是根本不够,倒在床上,屁股挺得极高,手从后面伸进去,怎么插还是难受,明浩杨快疯了,他肛口像是有千万只蚁虫叮咬,他哭着望向路景阳,抿唇哑着嗓子,终是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
“用……用你的大鸡巴,捅我,干我,弄死我。”
“宝贝儿,吸吸我,我还难受,痒……”
路景阳把烟头扔在烟灰缸,虎狼一般扑向床上的人,压着他就没命地拱起来,明浩杨像个下流卑贱的婊子,没命地摇臀,一开始他不愿意叫,被路景阳搞了几天,越叫越高,跟女人似的叫,路景阳整个人压下来,粗大阴茎火热得像根烙铁,一下下重重地在穴心,手从后面握住自己的阴茎,疯狂地打着,明浩杨眼前一片白光,他舒服的快要死过去了,路景阳此时也不说话,像是要弄死他,发疯地操他,也不知道刚才那句话触到了他,后面被捅的又深又狠,前面被他加速狠插,他抖,他颤,他小腹极速剧烈地紧,啊字还没喊出声,他射出来了。
明浩杨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路景阳还握着他刚刚射过的阴茎不放,黏腻地咬着他的耳垂:“第五次,您被我插射了。”
“叔叔,您这副母狗样子,除了我,是不是小叔叔也见过?”
“你是个不用鸡巴,就不能高潮的淫荡母狗。”
“别……别说了……啊……唔……”
路景阳死死地把他按在床上,下身硬得发疼,他想着明浩杨曾经也在路一鸣身下如此千娇百媚过,他就泄愤似的越冲越猛,他狠狠地咬着明浩杨的后颈,一阵抽搐,射在了明浩杨的里面。
这次没带套,明浩杨在他身子底下哭了起来,也不是第一次没戴套,看他哭得眼角一片红,路景阳又舍不得了,他把人翻过来,故意狠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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