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第22章父子相残大结局
噼里啪啦,扣子四溅,杂乱的掉落到卧室各个角落。
曲徵明扯下衬衫,把夭夭压到床上。
夭夭不停挣扎,嗓音带血,不停的叫敬姿救她。
这一声声呼救,听到两人耳中,不一样的感受,却是一样的火上浇油。
她还有脸向敬姿求救?!
曲徵明心中更怒,动作更不留情,用皮带死死绑住她手腕,勒紧,疼得夭夭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他在泄恨,她越疼,他越解恨。
“叫啊,”他冷笑,面目狰狞,“把敬姿叫进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随便叫。”
曲敬姿靠在卧室门口的墙上,握紧水果刀,听着屋内的声音。
夭夭不停在向他求救,夹杂着男人的污言秽语,还有布料撕裂的响声。
他抬起手,轻轻推开门,看到屋内的景象。
灯光很亮,照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她被压在床上,无力的反抗,眼眸漆黑,带着绝望。
她在求自己救救她。
这一刻,曲敬姿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清楚他在做什么,清楚会有什么后果,这一秒钟,他几乎将未来所有人的命运全都描绘了一遍。
这是一种极冷静的疯狂。
他的目光落在男人背上,甚至还能根据学过的人体素描推断,究竟从哪两根肋骨之间刺入,才能一击毙命。
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他握着水果刀一步步逼近。
曲徵明弯腰啃咬着女人的唇,她的身体突然静止,眼睛睁大,露出惊恐之色。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背后升起,直冲脑门。
来不及反应,一股钝痛从胸口炸开,他脑中一懵,回头,看到敬姿带笑的脸。
紧接着,是带着血光的刀锋。
曲敬姿拔出刀身,鲜血狂喷,滚烫的液体四射而出,溅了他一头一脸。
夭夭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漫天遍野的血雨,滴滴答答落到脸上,粘稠,腥涩。
直到这时,曲徵明才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把水果刀不带丝毫迟疑的刺穿了他的心脏,而行凶者……是敬姿。
血液极速流失带走了他旺盛的生命力,他倒在夭夭身上,回头,咳出血沫,艰难问:“为……为什么……”
曲敬姿眉目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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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脸上泛着诡异的红,衬得眉眼黑得诡异。
他嗓音冷漠:“你杀了我妈妈,又抢走了夭夭,该死。”
曲徵明摇头:“不……你妈妈的死……不是我……”
一句话未完,他再也支撑不住,趴在夭夭身上,他眼睛猛地一亮,似乎想要对夭夭说些什么,但再说不出口。
夭夭睁大了眼,死死盯着他渐失光的眼睛,她终于意识到,到底什么叫死亡。
她抬手,想要碰一下他那双深邃冰冷的眼,但一伸手,却从中穿了过去。
眼前的一切全都虚化,包括曲徵明的尸体和曲敬姿,就像流沙一样,顷刻间消失不见。
同一时间,她听到系统机械冰冷的声音响起:
【任务完成】
夭夭从思维连接器上挣扎着起来,游戏公司的工作人员连忙上前,扶着她坐起来。
夭夭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现实世界和游戏世界有时间流速差,在游戏世界渡过了七个月,在现实世界中只过了七天,但不言不动的在连接器上躺了七天,每天靠营养针来维持生命,她再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夭夭在思维连接室做些简单的活动,运动一下即将萎缩的肌肉,没有和任何人说话。
负责人走来,带了一个心理医生,因为游戏内容的缘故,每完成一个任务就需要为玩家进行心理辅导,否则很有可能造成玩家心理产生病态。
夭夭听着心理学家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默不作声。
她只是个普通人,以前根本无法想象,熟悉的人死在自己手上是什么感觉。
心理医生用尽了方法,夭夭都没有说一句话。
公司总部,108楼,与夭夭所在的思维连接室毗邻的另一间房间内,裴述从连接台上下来,面色如常的进食,运动,调节长久荒废的身体肌肉和神经。
边运动,边问:“陈小姐怎么样了?”
秘书面带为难,“陈小姐……有些不好。”
裴述皱眉,“详细说说。”
“自从她醒来,一直到现在,张医生用尽了方法,陈小姐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一句都没有?”
“对,从醒来到现在,一句都没有。”
裴述从健身器材上下来,“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他站了一会儿,面容扭曲,良久,才把其他声音压下去,去洗了个澡,换好衣服,敲响了那间房门。
张医生正束手无策,裴述进来了。
他看着坐在张医生对面的女孩,她和游戏中几乎一模一样,这个世界里,连年龄都一样,她曾问过,系统给出的答案是根据玩家自身的相貌虚拟出的人物外貌。
其实并不是的,是他亲自一个一个数据调整出来的。
裴述让工作人员都出去,包括张医生,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夭夭两个人。
他坐在她对面,意态闲适,手指有节律的敲着桌面。
“陈小姐,你并没有杀人,在一开始,合同上就写的很清楚,这只是一场游戏,请勿入戏太深。”
夭夭低着头,没反应,目光却随着他敲击桌面的手有了变化。
裴述没发现,继续:“这只是第一个任务,以后还有很多个,如果你一直这样子的话,我不得不考虑,你是否有这个能力去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他脸上带笑,“别忘了,任务是有时限的,如果超过时限,你依然要赔付本公司相应的赔偿金。”
说着话的时候,他的手指一直轻敲着桌面,发出微弱的,“笃笃笃”的响声。
听到赔偿金,夭夭终于慢慢回神,她看着裴述,道:“请问,你是谁?叫什么?在这个公司担任何职务?有什么能证明你刚才的话?”
裴述深深凝视她,默然。
夭夭:“如果不能给我完整的答案,我申请退出。”
裴述:“中途退出,要赔付巨额赔偿金,你知道吗?”
夭夭翘了一下嘴角,“我知道,无非换个工作,辛苦一些,也不是赚不来。”
裴述闭嘴,他观察夭夭的时候,夭夭也在观察他。
男人很年轻,二十六七的模样,却气度非凡,一点没有年轻人的浮躁之气。
长得很好,浓密的眉下压着一双深邃的眼,五官立体,带着英气,不像现在流行的花美男雌雄莫辨,是纯粹的雄性气息。
“我是裴述。”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夭夭还是微露诧异,游戏中那个神秘的男人,也叫裴述。
“那个夜总会的老板,是你?”
“是我,也不是我。”裴述不想过多讨论这个话题,“这些现在不能告诉你。”
“我是这个游戏的总策划,游戏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根据真人提取出来的数据,所以逼真程度会很高,但是你记住,你遇见的那些,都不是真正的生命,并不存在死亡的情况。”
夭夭:“曲徵明是根据谁设计的?我要见他。”
裴述:“根据我,你已经见到了。”
夭夭目光落到他手指上,继续:“那裴述呢?也是根据你?”
裴述:“是,也是根据我。”
“曲敬姿呢?”
裴述:“……”
“总不至于也是根据你吧?”
裴述蹙眉:“夭夭小姐,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
夭夭冷笑:“让我卖命,总得让我知道卖给谁了吧。”
裴述看了她一会儿,打电话叫张医生过来,加了句,带上他的病例。
夭夭:“……!”
看着手中病例和这项游戏的策划书,夭夭惊讶的张大嘴。
她一目十行的看完,目光落到裴述身上,充满审视。
他面色平静,沉稳大气,一点不像被神问题困扰的模样。
他真的像病例上说的那样,有严重的人格分裂吗?
病例上写的很明白。
裴述,男,二十六岁,人格分裂患者,此前主人格压制副人格,还能维持表面的稳定,但最近副人格成长,甚至联合起来吞噬主人格,目前为止,已经出现好几次失控情况。如果继续放任下去,最后只有一个结果,他将陷入彻底的神错乱。
只有所有副人格消失,他才能维持理智。
为了自救,他和晋江文学城的某位大神级作者一起设计了这款游戏,每个世界随机抽取两个关系紧密的人格,挑拨他们自相残杀,死去的人格则被其余人格一起吞噬,幸存者进入其他世界,重新开始角逐。
到最后,主人格和幸存下来的副人格角逐,决定谁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裴述:“他们之间关系很好,甚至愿意和平共处,只有我是他们共同的敌人,我想过别的办法,没用,所以才让你来使美人计。”
“如果不吞噬掉其他人格,我们只有一条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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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疯子。最后只有一个人格能活下来,代价就是其他人格消失。”
夭夭张了张口,她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残酷。
她原本还奇怪,这种游戏,怎么可能赚钱。
“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做到?”
裴述笑了一下,答:“因为他们都是我,而我……爱你。”
进入下一个世界时,裴述低头吻了一下她额头,“不要有心理负担,你是在救我们。”
听见有人敲门,她打开门,看到了他的任务对象。
这个世界被激活的瞬间,夭夭从床上醒来,得到了她的新身份。
陈夭夭,年龄二十六岁,已婚,丈夫名叫戴舒衍,比她大三岁,是当地知名律师。
两人于三年前结婚,但是婚后生活并不和谐,或许用相敬如冰形容更为恰当。
很多年前,陈夭夭的母亲被人诬陷故意杀人入狱,负责这起案件的律师就是戴父,因为他能力不足没有还陈母清白,一直心怀愧疚,陈夭夭是陈母唯一的女儿,父亲又早逝,戴父对陈夭夭一直非常照顾。
临终之前,知道夭夭喜欢戴舒衍,又怕她年纪轻轻,无依无靠,被人欺负,就强迫独子戴舒衍娶了夭夭,即使当时戴舒衍已经有了女朋友。
迫于父亲临终遗命,戴舒衍和女朋友分手,结了一个仓促又尴尬的婚。
婚后三年,他一直忙于工作,一个月都难得见一次面,夫妻之间简直比陌生人还不如。
门铃声响,夭夭跑出去开门,她本以为来的会是“丈夫”戴舒衍,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系统提示,这是裴述的人格之一,叫唐文珩。
男人年轻俊美,眉眼致,只是眼神带着几分阴郁,看起来并不像阳光开朗的样子。
想到裴述扭曲的性格,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裴述的另一个人格,不会是自己的老公吧?
她欲哭无泪,这个可能性太大了。
出轨渣女,正室老公和男小三儿之间不得不说的两三事。
很好,这很带感。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最后揭晓,不过想想这故事确实挑战三观,还是提前说明吧_(:3∠)_
下一个故事,小标题《优雅的ntr》
ntr:被他人强占配偶、对象或被别人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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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优雅的ntr
门被打开,唐文珩目光落到夭夭身上,出于职业本能,快速的扫了她一眼。
她出来的急,身上还是睡衣,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了过来。
赤着的脚洁白如玉,踩在暗红色的垫子上,对比鲜明。
发现门外站的不是自己想的人,她有些尴尬,抬起一只脚藏到身后,问:“请问你是……”
唐文珩不着痕迹的挪开视线,把那双脚踢出脑海,低声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唐文珩,是戴舒衍的朋友,刚回国,他让我来这里等他。”
说话间,夭夭小心翼翼的勾了一双凉拖出来,踩上。
听完他的话,目露惊喜,“他今天要回来吗?”
唐文珩点头,“阿衍是这么说的。”
夭夭赶紧把他请进来,问:“你喝茶还是咖啡,别的也有。”
唐文珩:“不用麻烦了,一杯白开水就行。”
夭夭倒了一杯白水递给他,水壶里一直保着温,不冷不热,倒出来就能喝。
她的手很美,指节如葱段,骨骼纤细,指甲饱满,泛着健康的光泽,拖着玻璃杯,竟似比它还要剔透。
唐文珩小心接过,刻意避开了她的指尖。
夭夭坐在他对面,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期待喜悦,唐文珩在心里默默猜测她和戴舒衍之间的关系。
是新的女朋友吗?也是,和戚笙涵分手已有三年,也该开始新的恋情了。
唐文珩不喜多言,夭夭满心沉浸在爱人即将回来的喜悦中,两个陌生人相顾无言的坐着,气氛竟然也不算尴尬。
一杯水没喝完,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夭夭立刻站起来,蝴蝶一样飞到门口,唐文珩回头时已经看不到她人影,接着就听到她甜甜的,略带小心的嗓音:“你回来了。有个你的朋友在等你。”
来人只冷漠的“嗯”了一下。
“这个给我吧,我帮你挂起来。”
“不用,你回屋吧。我们一会儿就走。”
“你刚回来就要走吗,不能留两天吗?”
男人顿了一下,应该在换鞋,“还有事要处理。”
接着脚步声响起。
唐文珩站起来,看到几年不见的好友,微笑。
戴舒衍上前两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回来了,快坐,以后还走吗?”
态度热情,尤其和夭夭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唐文珩看了夭夭一眼,“不走了,外面也怪没意思的。”
夭夭站在旁边,脸上已不复方才的喜悦,有些落寞。
戴舒衍点头:“回来好。算起来我们都四年没见了。”
他笑:“是啊。四年没见,都不知道你给我新找了个小嫂子。”
一杯白茶悄悄放到戴舒衍面前茶几上,唐文珩扫了一眼,他知道好友最喜欢的就是白茶。
戴舒衍挪开,笑意微敛,对夭夭道:“不用管我们,你忙你的去吧。”
夭夭抿了抿唇,走了。
唐文珩意识到了不对,“怎么了?这几年你从来不说你的事,我只知道你和戚笙涵分手了。”
戴舒衍重又笑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不提这个了。要不是这儿离机场近,我也不会让你过来。”
他站起来,“走,我给你接风。”
夭夭听到门开又关的声音,从卧室出来,看到某人动都没动过的茶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把两杯水都倒了,洗一下杯子,重新摆好。
唐文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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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舒衍是从小混到大的,感情不比旁人,三年没见,一点没淡,反而更觉亲近。
听完好友的解释,唐文珩不知道到底该同情谁,当初和戚笙涵分手,谁都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隐情。
“阿衍,分也分了,这婚你也结了,就和……夭夭好好过,她也喜欢你,不比戚笙涵差,你犟什么呢?”他劝他。
戴舒衍苦笑:“我知道,但是我不甘心。”
“还喜欢戚笙涵?”
“倒不是还喜欢,只是……不甘心。”他靠在椅子上,目光迷离,“那种感觉就像……明明不喜欢这道菜,却被人按着头往嘴里塞……”
“那就离,半死不活的吊着,什么意思?”
“离?”他苦笑,“我也想离,老头子临终遗命,她又不同意,我没法离。”
“那你准备就这么拖下去?”
“不拖还能有什么办法?拖到她死心,离了婚,我还是会遵守承诺,尽力照顾她。”
唐文珩哑然,有这么个拖累,还有什么好姑娘愿意嫁给他?
戴舒衍也知道,他宁愿以后不结婚。
凌晨两点的时候,门铃声把夭夭惊醒,她透过猫眼一看,一个男人扶着一个酒鬼站在外面。
夭夭:“……”
喝醉了知道回来了,人渣。
好友多年不见,喝多了,唐文珩直接在酒店住下,戴舒衍没法开车,是酒店的员工帮他叫了代价,唐文珩对酒的抵抗力较强,还有些清醒,给代驾交代了夭夭的住址。
于是,酒鬼就被送到这儿来了。
酒鬼被扔到沙发上,夭夭弄不动他,也懒得劲儿,见他醉得不省人事,湿了一条毛巾直接呼到他脸上,擦了两下,给他醒酒。
擦完脸,伸手解他衬衫,露出绯红的胸膛。
不得不说,裴述长得好,这些个副人格也长得不错,个个人模狗样的,碾压一大片普通人。
这姓戴的生得极好,品味也不错,那股社会英范儿还挺能唬人的。
反正人迷糊着,夭夭顺手在他胸前摸了两把,肌肉结实,充满弹性,皮肤还好,手感很棒。
总结:让人很有扑倒的欲|望。
戴舒衍醉得神志不清,身体被酒灼烧,浑身燥热,突然肌肤传来一阵清亮,忍不住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眼见凉爽要离开,他立刻抓住,呢喃:“别走。”
夭夭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水……”他伸手。
夭夭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之前那杯茶就不倒了。
她抽手,被他拽得更紧,夭夭无奈,凑到他耳边说:“松开,我给你倒水。”
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明白没有,竟真的松开了手。
夭夭倒了一杯温水,想了想,又加了两块冰,喂他喝,结果撒得比喝的还多。
她皱眉,心生一计,笑了。
他不是要和自己撇开关系吗,看这下还怎么撇开,想到他明天可能露出的表情,夭夭觉得值回票价了。
她喝了一口,对准他的唇压下,冰凉的舌尖撬开他牙关,将口中液体渡了进去。
凉爽的液体进入口腔,抚平了他焦灼的身体,下意识吮吸。
就这样,夭夭喂了他半杯冰水。
不知何时,单纯的喂水变了,他拉着她,贪恋的含着她舌尖,汲取另一种更为甜美的液体。
他是个正当盛年的男人,和夭夭结婚之后从未有过性生活,此刻稍一撩拨,那种本能的欲|望就被激发出来。
唯一残存的理智只够他想明白怀里的人到底是谁,其他的完全无法思考。
夭夭觉得差不多了,才艰难的推开他,把剩下半杯冰水泼到他脸上。
突然的刺激又唤回他一丝理智,他张开眼,目光落到她脸上,道了一声“对不起”。
夭夭低着头,轻声道:“你好好休息。”然后飞快的回了卧室。
戴舒衍抬手搁在额头上,头昏昏沉沉的疼,他有些后悔,不该忘形喝这么多酒。
他想起来简单的洗漱一下,但是身体发软,酒麻醉了他的身体,站不起来。
嗓子干涩,他不想接水,不由怀念起刚才的触感,喉结滑动了两下。
正在这时,卧室门又开了,他转眸看她,她低着头又倒了一杯水,没放冰块,放到他面前,低声道:“这次喝温的吧,冰水喝多了胃难受。”
戴舒衍垂眸,看着她踩着拖鞋的脚,哑声道:“谢谢。”
夭夭没吭声,回卧室了。
戴舒衍艰难的拿起水杯,一口饮尽,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家里有他的房间,他很少住,此刻也不想动,就这么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女人跨坐在他腰上,披散的长发遮住胸前风光,纤细的腰,修长的腿,还有那双玉雕般迷人的足……
他托着她,上下起伏。
他吻着她,贪婪的吮吸她口中甜蜜。
这并不奇怪,虽然这个婚姻并非他所愿,到底有些底限,只要一天还是已婚身份,就做不出婚内出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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