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李泽天既没有惊喜,也没有露出意外,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看得夭夭忍不住摸自己的脸,问他到底在看什么的时候,李泽天才如梦如醒,缓缓道:“白裕之前告诉你的是在骗你。”
他伸手把夭夭揽入怀里,滚烫的手摸着按在她的腰上,道:“有些事情,哥哥和妹妹是不能做的,只有夫妻才能做。”
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夏衣熨到肌肤上,夭夭觉得身上无力,软软靠在他怀里,朱唇轻启,问:“什么事情?”
李泽天忍着,怕自己像那天一样吓到她,边抚摸她身体,边问:“白裕都怎么碰过你?”
夭夭努力回想,坐在他的腿上,凑过去轻吻他唇,含糊道:“这样亲过……”
他嗓音更哑,手缓缓下移,按着她胸口,感受她和自己一样怦怦乱跳的心脏,问:“这里,碰过吗?”
夭夭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有些不太确定。
他继续往下,问:“这里呢?”
夭夭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我摸过哥哥这里。”
李泽天呼吸蓦地一停,不可避的脑补了一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记住了,除了你的丈夫,也就是我之外,任何男人这样摸你,或者让你摸他,都是在占你便宜,包括你的父亲,哥哥弟弟,和已经懂事的儿子。”
见夭夭一副震惊的模样,他掐了她一把,沉声问:“记住了吗?”
夭夭点头,讷讷道:“我记住了。”
李泽天喘了口气,白裕聪明反被聪敏误,想要借“哥哥”的身份近水楼台,却忘了,哥哥可以有很多个,但丈夫却只能有一个。
他低头吻住她唇,沉醉道:“接下来,夫君教你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首先,你要闭上眼……”
夭夭闭上眼,有力的舌头探入口中,她张开嘴,也不知道害羞躲闪,竟然主动去碰他的蹭蹭这里,点点那里,玩得十分开心,可惜乐极生悲,很快她就尝到了不安分的下场,有力的舌头紧紧缠住她的,贪婪的吮吸,恨不得把她吃下肚去。
夭夭开始慌,却已没了逃避的可能。
他极有技巧的,温柔的爱抚她的身体,一点点驱逐她的紧张,唤醒女性体内潜藏的欲|望。
他一点点占有她,忍耐着自己的需要,观察她的反应,一有不对就立刻停下,生怕她又任何不适,唤醒那晚不太愉快的记忆。
这是在任何妃嫔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温柔耐心,体贴得让人心疼。
他本来只打算要她一次,怕太多了她受不了,但不行,他忍耐太久,渴望讶异地太久,再加上某种禁忌的感情作祟,她的身体就像毒药,一碰上就让人沉溺,无法自拔。
刚开始她还动情地叫他“哥哥”,被哄着叫他“夫君”,说些让人心跳加速的情话,到后来,她就开始求饶,求着他停下,怎么都不要了。
见她哭得可怜,他就俯到她耳边说“马上就好”,但接下来就是更加猛烈的进攻,总是“好”不了。
单单“马上就好”这四个字就不知道究竟说了多少遍。
等一切归于平静,他抱着她的身体满足的轻吻,从头发丝儿一直吻到脚趾尖儿。
他抱着她去沐浴,洗掉身上黏腻,她昏睡着,浑身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宫女想过来帮忙,被他挥退。
他要亲自给她洗。
洗着洗着,想起她还欠自己一个舞,心更热了。
过两天……还是等她身上不难受了,就让她欠的账都还上。
对那天晚上他是愧疚的,那不代表他并不怀念,恰恰相反,他每天夜里都在渴望,她穿着红艳艳的舞衣,脚上带着金玲,他一动,她就叫,金玲也叮当作响……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铃铛给她绑上,再来几次。
夭夭第二天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浑身酸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裴述一句变态,怎么每个人格都这副模样,活该死在女人身上。
嬷嬷过来给她按摩,说陛下去上朝了,一会儿过来和她一起用午膳。
夭夭正被嬷嬷按得舒服,不想说话,只“唔”了一声,示意她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睁开眼,轻声说了句话,陈嬷嬷点头:“老奴记住了,马上就去办。”
这时,李泽天回来了,见夭夭还赖在床上,他过去拍了拍她屁股,道:“小懒猪,我早朝结束了,还没起床。”
夭夭“哎哟”一声,脑袋一挪,枕到他大腿上,咬了他腿上紧实的肌肉一口,轻声抱怨:“还不都怪你,一直弄我……”
李泽天“咳”了一声,毕竟是白天,这么多人听着,说者“无心”,听的人却忍不住脸热。
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偏生有时候用词……
弄她?
他呼吸一紧,稍微品一品就是无边风情,他现在就想弄她。
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打开,里面是一颗黑色药丸,他叫陈嬷嬷倒杯温水过来,让夭夭把药吃了。
夭夭凑过去一闻,又腥又苦,闻起来就这么难闻,可想而知吃起来什么味道。
她一脸坚决,绝对不吃。
李泽天道:“你不是腰疼吗?这药是补身体的,吃段时间就不会疼了。”
他睁眼说瞎话。
这药是他早上让太医配的,补血活血的东西,起到避孕的作用,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他交代了太医,算着夭夭的小日子,每天送来一粒。
他好话说尽,总算哄着夭夭把药吃下去。
这几天李泽天过得跟做梦一样,明明镇北王无数次在朝堂上,明示暗示他关于流言的事,和夭夭在宫里住得够久了,该回家的事,全都被他一次次挡了回去。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和夭夭之间的关系一日未定,镇北王就有无数种借口叫夭夭回去。
这一日,镇北王又在朝堂上提起了民间的流言,就差明说先帝的公主就在白家了。
李泽天终于不再逃避,让镇北王下朝后留下。
到了偏殿,李泽天了镇北王的礼,叫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云淡风轻道:“朕突然想起,朕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没有立后。”
镇北王一肚子的话只能暂时搁置,和李泽天探讨他的终身大事。
他道:“既然陛下有意立后,不知是重新选秀,还是立后宫现有之人?”
李泽天笑道:“既不是后宫之人,也不用重新选秀。”
他看着镇北王,一字字道:“朕已有心仪之人选。”
镇北王连忙恭喜,又问是哪家的小姐有幸。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分卷阅读82
李泽天站起来,朝他躬身行了一礼,道:“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
在镇北王震惊的视线中,他微笑:“朕的心仪之人,就是您的小女儿,夭夭小姐。”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道:“朕欲立白氏之女夭夭为朕之皇后。”
镇北王猛地站起来,道:“陛下,万万不可,请陛下回成命。”
“晚了。”圣旨被他扔到桌案上,他淡淡道,“夭夭已经是朕的人了。”
☆、第56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李泽天面色平静,就像宠幸了一个普通的管家小姐,等着对方叩谢皇恩。
镇北王面色涨红,嘴唇直哆嗦,再是愚蠢之人都看得出这其中定有隐情,但李泽天偏偏当做看不见。
“小女……小女背后有‘李’字刺青,陛下可曾看见?”镇北王不愿就这么放弃,仍然在做最后的努力。
李泽天眼里含着冰冷的笑,挑眉:“是‘李’字吗?镇北王莫不是记错了,朕看到的怎么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看来夭夭生来就注定嫁给朕。”
寝宫内,夭夭衣衫半褪,宫人捏了一根针,蘸着颜料,刺在她洁白的肩膀上,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渐渐成形,覆盖了那个青色的“李”字。
从此以后,她和李家公主再也没有关系。
镇北王仍不愿意放弃,垂死挣扎道:“京城最近的流言陛下可曾听闻?”
“什么流言?”
他沉声答:“先帝育有一女,寄养在朝中大臣家中。”
话已说得如此明白,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了,可李泽天仍旧一副不知道的模样,唇角一翘,道:“王爷也说了,民间流言而已,父皇有没有公主,朕有没有妹妹,难道朕不比他们清楚?”
李泽天重新拿起那封圣旨,递到他面前,道:“为皇室编织一些荒淫的‘真相’,一直是那些愚民自娱自乐的方式而已流言止于智者,王爷英明神武,为朝廷的栋梁之才,一定不会相信那些的,对吗?”
镇北王看着近在咫尺的圣旨,脸色渐渐灰败下来,这个叱咤疆场的一辈子的男人仿佛瞬间老了,他的背曾经即使弯着也像坚韧的长枪,现在哪怕挺直了,也不过是腐朽的枝干。
李泽天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一切他都知道,那又怎样,他的决定依然如此。
镇北王明白了。
他听见这个年轻固执的帝王优雅低沉的语调问:“夭夭背后的是凤凰,还是‘李’字?”
他闭上眼,长叹一声,屈服。
“老臣记错了,是……凤凰。”
李泽天露出满意的笑,道:“钦天监测出,次月初二宜嫁娶,朕打算于初二与夭夭举行大婚典礼,转告白裕,妹妹成亲,若是边关无战事,那就回来送送夭夭。”
陛下即将迎娶白家小姐为皇后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不到一天的功夫就传遍了真个帝都,并且以更快的速度向全国各地扩散,军中有独特的联系方式,速度更快,不出七天,白裕就会得到夭夭要嫁入皇宫的消息。
李泽天知道,白裕一定会回来。
只要他一回来,就别想再离开。
皇宫彻底陷入忙碌,到处都在为陛下的大婚做准备,唯一清闲只有夭夭,肩膀上的纹身不能沾水,她好几天没有舒舒服服的沐浴了,今天得到可以碰水的消息之后,她立刻撒欢儿的去了御池。
这是皇帝专用的,不过夭夭有特权。
她沐浴的时候不喜欢人跟着,喜欢一个人舒舒服服的泡在水里,泉水温暖,外面藏满了冰块,空气就凉爽,感觉像是冬天泡温泉一样,十分舒服。
夭夭泡着,有些困,趴在水里睡着了。
李泽天没找到夭夭,宫女说她来这儿沐浴了,他过来,没让通报,悄悄走了进来。
他已经做好了大饱眼福的准备,可没想到,出现在他眼前的画面比臆想中更让人惊艳。
她趴在浴池边缘黑色大理石边沿上,湿漉漉的黑发撩到一旁,正好遮住纹有凤凰的那边肩膀,半个翅膀从黑发中探出来,金红耀眼。
他看了一会儿,轻轻走过去,没有惊动她。
脱了衣服,埋入水中,从身后拥抱她,触手是微凉的皮肤。
夭夭睡得不沉,被他一碰就醒来了,自然而然的靠在他怀里。
李泽天摸着她圆润的肩膀,轻吻那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哑声问:“冷吗?”
外面的空气有些凉,她又睡了,夭夭点点头,此刻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很舒服。
他撩起她黑发,抚摸她的背,滚烫的气息拂到她脸上,笑道:“动一动就不冷了。”
她知道这话什么意思,踮起脚,环住他脖颈,吻住他唇。
很快,安静的空气里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夹着女人婉转的低吟浅唱,男人粗重的喘息诱哄。
她随着他晃动,金红的翅膀来回震颤。
他眼前一片绚烂,那只凤凰几乎要从她肩膀上飞出来,刻入他的心里。
良久,安静下来,空气中蒸腾着雾气,他松松环住她肩膀,手指沿着凤凰的边缘打转,回味方才看到的美景。
夭夭趴在他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李泽天眯着眼,笑了一下,“别急,边关距京都这么远,至少还要七天。”
她叹了口气,道:“我很久没有见过哥哥了。”
李泽天不想她再想白裕,上岸,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笑道:“夭夭,你欠朕的账准备什么时候还?”
“什么账啊?”她疑惑,完全没印象了。
“一支舞。你忘了?”
夭夭这才恍然大悟,问:“是你欺负我被哥哥逮到那天的事吗?”
她根本没提用小貂交换的事情。
李泽天眸色微深,道:“是啊,今天要不要把账还上?再拖延,朕就要利钱了。”
全套行头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亲手帮她穿上。
他不是没想过同样的场景会勾起她遗忘的记忆,但他不愿意永远瞒着她。
在李泽天看来,那次强迫并不是什么大事,唯一担心的是怕她以后对房事有抗拒之心,好在事后又有了那么多次,她也得了其中乐趣,他觉得即使她想起来,也无妨。
握着她的脚踝轻轻系上金玲,雪白的脚致可爱,连脚趾头都长得圆润饱满,细嫩得仿若婴儿足。
喉结滑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含住她脚趾轻轻的咬。
夭夭笑着挣扎,又痒又疼,难受死了。
他笑,抬起她脚继续吻,惊讶的发现她脚底心上有一颗红色的痣,隐藏在雪白的足底,无人得见。
李泽天愣了一下,体内的兴奋轰然被点燃,紧紧握住她脚底,哑声问:“这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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痣,有人知道吗?”
夭夭反问:“什么痣?”
他更兴奋,连她都不知道她脚底有颗痣,那白裕就更不知道了。
他微微喘息,也不要她跳舞了,瞬间把她压到身上,热切的吻她。
他心里火热,即使从不曾提过,但他对白裕看过她是,甚至摸过她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现在叫他发现一处白裕连知都不知道的事情,其中欣喜可想而知。
夭夭惊呼一声,抓紧他后背,被他按到软榻上。
修长的**缠在他腰上,随着他动作颤抖,两双脚儿无助的交缠在一起,金玲灿灿,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她自灭顶的浪潮中抽出一缕神智,呻|吟道:“不许……啊……不许加利钱……”
李泽天狠狠吻住她唇,吻得她神智尽失,这才喘着气答应她,“不了。”
就是,也不跳舞的利钱。
几番**之后,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睡了有小半个时辰,起身去前殿。
白裕的事情,还没有商议好究竟如何解决。
夭夭醒来时已是黄昏,她懒懒起身,陈嬷嬷和宫女伺候她穿衣。
有宫女端进来一几样鲜果和甜点,夭夭拿着吃了两个,用袖子遮着吐了核,就叫人撤了下去。
梳妆好,她留下陈嬷嬷,其他人都退出去。
从掌心里拿出一张字条,是从甜点里吃出来的。
上面只有一句话,“陛下欲于大婚之日击杀白裕。”
是睿王传来的。
陈嬷嬷也看到了,她看了看左右,凑到夭夭耳边,小声道:“小姐,这下该如何是好?”
她们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
夭夭抿紧唇,走到烛台旁边,点了手中纸条。
她略一思忖,对陈嬷嬷道:“联系睿王殿下,密切注意白裕的行踪,近京立刻传信于我,安排我出宫。”
吹熄即将燃到尽头的纸条,她道:“我要先见白裕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红包已发,到的来冒个泡啊~
没有留言的日子如此孤单_(:3∠)_
形单影只脸
☆、第57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京都近郊。
已是深夜,黑暗中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列人马从远处疾驰而来,风尘仆仆,个个腰佩宝剑,即使面带倦容,也一眼即可看出并非普通人。
突然,当先那匹马哀吟一声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马上之人反应敏捷,飞身落地,看了一眼爱马,闭上眼……
一道寒光闪过,鲜血喷溅。
他站在血雨中,静默瞬间,看着它快速死去。
一剑下去,减轻了少许痛苦。
身后的人勒马停下,有人提议:“将军,不如在此修整,明日再进京。”
白裕没回答,手指抿了一下剑刃,剑若秋水寒波,上面甚至没有沾上一滴血迹。
剑好,执剑的人更好。
呛啷一声,还剑入鞘。
白裕走到副将马前,道:“你们留下,马给我。”
副将连忙阻止,“将军,末将总觉得此行或许……”
“我知道。马给我。”白裕打断他,此行的危险性他比谁都清楚。
如果李泽天真的要娶夭夭,那他和夭夭事情一定都知道了,设身处地,白裕要不会让碰我自己女人的男人好过。
如果只是用娶夭夭做幌子,那就更危险了。
他握住缰绳,准备上马,同时朝副将使了一个眼色。
副将会意,打了几个手势,指了指方才白裕看的某处灌木丛,身后亲卫立刻会意,悄无声息的包抄过去。
白裕上马,听到女人的惊呼时浑身一僵,立刻跳下马背。
亲卫押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即使在夜色中,即使看不清脸,他也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夭夭。
这是一种奇怪的直觉,仿佛她身上有某种东西,系住了他的心,哪怕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一声短促变调的惊呼,他也能准确无误发现她的存在。
走进了,他看到日思夜想的脸,在皎洁的月光下,仿佛带着光。
一时间竟然近乡情怯,不敢轻易去碰触,只是坐在马上看着。
夭夭抬眸,仰着脸看端坐着马背上的男人。
不知是否是这些天疯狂赶路的缘故,脸上带着风沙磨砺过的痕迹,衬得眉眼更加锋利尖锐,陡峭峻险,唯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闪烁光芒,说不清究竟是温柔,还是残酷。
夭夭低低叫了一声“哥哥”,带着惊喜和想念。
和着缱绻的夜风,竟似也有了缠绵的情意。
白裕暗暗攥紧缰绳,没有回应。
她又叫了一声“哥哥”,嗓音里微带哽咽。
良久,男人低沉干涩的嗓音在黑夜中响起,“未来的皇后娘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长时间赶路,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的发出的声音像粗粝的石头,摩得夭夭耳膜生疼。
她又叫了一声“哥哥”,上前一步想碰他抓着缰绳的手,被他冷漠的躲开,只能放在马儿有力的脖颈上,又缓缓滑落。
白裕没看她,但眼角的余光不得不看她。
她低下头,回手放到背后,慢慢后退一步,道:“不要回京,哥哥,千万不要回去。”
她继续后退,嗓音里的哽咽越发明显,“陛下要对你动手了……”
白裕抿紧唇,把心中的悲痛和被背叛的愤怒死死压在冷静的外表之下,但周身杀气愈盛,马儿不安的打了个响鼻,动弹前蹄。
突然,他一扬手,□□坐骑迈开蹄子直冲着夭夭飞奔而去,擦着她的衣角掠过,他一弯腰,伸出一条手臂,一把把她捞到马背上,马不停蹄的继续往前跑去。
跑得太快,夭夭惊魂未定的紧紧靠在他怀里,抓紧他手臂,一直跑到树林深处,浓密的树冠挡住月光,黑得面对面都看不到对方的脸。
白裕把她扔下马,凭着感觉扔到柔软的草丛中,随即下马,按住她,不许她动弹。
夭夭眼前一片黑暗,周身是植物凉凉的触感,未知的环境让她心生惶恐,唯一温暖安全是他滚烫有力的大手。
白裕按住她,心中有无数的愤怒和不解。
他在边关,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只想马上解决边关的动荡,回去娶她,结果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即将嫁入皇室的消息。
白裕一直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明明他走之前她已经答应了,以后跟他去边关的。
一双柔软的小手摸到他的手背,沿着手臂慢慢往上,抱住他的腰,软软的叫了一声“哥哥”。
他心一颤,闭上眼问:“嫁给陛下,你是自愿的吗?”
夭夭在黑暗中点头,又想到他可能看不见,轻声道:“是,陛下对我很好。”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分卷阅读84
按着她的手臂僵硬一瞬,又慢慢松开,他似乎是释然了,欣慰道:“那就好,自愿的就好……”
他没有再问还记不记得他临走时的承诺,也不曾问她到底喜欢过自己没有,他都没有问,这一切,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转身,哑声问:“马上就要大婚了,你怎么跑出来的?谁告诉我这时候回来?”
一定不是李泽天,他敏锐的嗅到了另一股势力的味道。
“睿王殿下。”
白裕眉头一皱,责备她:“睿王不是好人,以后少和他来往,让陛下知道了不好。”
夭夭乖巧地答“好”。
他又接道:“过来,我送你回去。”
说完,他转身去牵马,却突然僵住。
纤细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他身体,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背,他听见她含糊的嗓音,说着“想念”的话。
夭夭紧紧抱着他,脸颊贴在他坚硬的背上,呼出的热气透过单薄的夏衫熨在他背部敏感的肌肤上,她语带央求,道:“哥哥,不要回去,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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