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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林广夏敲了敲他的门,问:“小冬,我进来了。”
推开门,林近冬已经换上了一身运动服,抱着篮球准备出去,“干什么,我和人约好了,下去打比赛。”
小区有个篮球场,设备很不错,晚上总有年轻人聚在一起,是交朋友的好地方,林广夏一直鼓励他去。
林广夏:“十分钟,我们聊聊。”
林近冬放下篮球,坐下,“你和那个女人还没聊够?”
“陈老师你喜欢吗?”他开门见山。
林近冬心中一动,篮球在他指尖上转圈,他满不在乎道:“还行,不是很讨厌。”
“陈老师可是说她很喜欢你。”
林近冬看了哥哥一眼,嘴角翘了一下,一副“那是她有眼光”的模样。
林广夏多了解自己的弟弟,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对陈夭夭满意极了,他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道:“陈老师没比你大几岁,你可以把她当成一个姐姐,或者朋友。”
“知道了。”他一脸不耐,抱起篮球出门,“你才二十五,怎么就跟五十二似的,里吧嗦。”
夭夭对“老师”的工作适应良好,她本来成绩就很好,还是理科生,大学数学也学得很好,教一个高中生不说随意,但也不算吃力。
没几天,她就把林近冬的作息规律摸清楚了。
他刚从少管所出来,距离高考还有不到一百天,去学校已经没有意义。
他选了理科,理科知识更系统,突击补习效果会好一些。
夭夭刚开始还只负责数学,到后来,连理化生也直接接手了。
林广夏也给他找了别的科目的补习老师,但无一例外都被他赶走了。
早上和上午他自学语文英语,抽空做题,下午夭夭来给他讲课,讲不会的题目,往往一讲就会到很晚,林广夏开车送她回家,林广夏继续自习。
他很努力,进步非常大,夭夭讲课的时候也轻松多了。
一直到某天,夭夭找的真题模拟考试,他考了一百二十分。
虽然距离好大学差得还很远,但这个成绩已经算是优秀了,简直无法想象,不久之前他还练简单的三角函数都不会算。
看着某人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模样,夭夭弯腰笑着告诉他,可以给他一个奖励。
林近冬眸光微亮,问她什么奖励。
夭夭让他伸手,林近冬狐疑的伸出手,以前每次伸手,都是因为她要打他手掌心。
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她打开,里面是一块运动手表。
她亲手给他戴到手腕上。
“高考考场里虽然有表,不过还是自己戴一个安心。”
她笑眯眯的欣赏了一下,道:“很帅。”
林近冬愣愣的看着她,女人细细软软的手指摸着他的手腕,又痒又麻。
她还一直对着自己笑,眼睛亮闪闪的,在阳光下呈现琥珀一般的色泽,像某种糖果,让人想要上去舔一口尝尝味道,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甜美丝滑。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他有些烦躁,笑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她笑她的,关他什么事?
送完礼物,她准备走。
今天他错得少,她讲得也快,天色还早。
“喂,我请你看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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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他突然叫住她,见她回头,脸微微一热,抱起篮球做掩饰,道:“就在楼下,和隔壁小区打比赛,你来不来?”
夭夭笑了,点头:“好啊。”
他看着她身上的衣裳,略带嫌弃,“我带你去买衣服,穿成这样太丢我的人了。”
林广夏今天有个重要的合同要签,现在还没有回来,夭夭问:“太麻烦了,要不我不去了?”
林近冬脸一沉,“不去也得去,到时候我赢了连个给我鼓掌的人都没有,不是更丢人!”
夭夭泄气,“那我们怎么去?”
他拉着她去了车库,推出来一辆黑红相间的自行车。
夭夭:“……”
他不耐地拍了拍后座,“上来,我带你去。”
说实话,夭夭已经有很多年没有骑过自行车了,更别提坐自行车。
她磨磨蹭蹭的坐上去,听见少年一声“搂住我的腰”,车子平稳得滑出去。
夭夭有些害怕,紧紧抱住他,他蹬得很快,腿部肌肉牵动腹肌起起伏伏,隔着柔软的t恤,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腹部结实的肌肉。
林近冬骑得越来越快,不快不行,她搂着他的腰,紧紧贴着他,他起反应了。
身体胀得发疼,如果不是背对着她,他都要被她看光了。
他憋着气,一直骑到最近的商场,把车子一停,快步走在前面,让她艰难的跟在后面。
就要这样,他在心里恨恨地想,她把他弄得这么难受,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哪儿有这样的好事?
最重要的是,他一停下,她就会看到他下面明显的反应。
他率先走进他经常买的一家体育用品店,夭夭刚好赶上,他直接把她推到售货员面前,道:“给她找一身,带鞋子。我们赶时间,快些。”
夭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进了试衣间。
林近冬坐在外面,装模作样的弯腰试鞋子,掩饰他还没软下去的部位。
帘子拉开了,夭夭走出来,他一抬头,险些当场失态。
店员给她找的是一件橙色的t恤,但是却配了一条白色的超短裤,露出一双又白又细又长又直的腿来。
林近冬张了张嘴,半晌才一脸嫌弃道:“丑死了,换一件。”
夭夭有些不忿,店员也一齐上来,夸她穿得好看,让她到镜子面前自己看。
夭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挑眉问他那里丑。
林近冬目光落到她腿上,道:“腿丑,难看死了。”
这话简直该天打五雷轰,店员面面相觑,如果这位客人的腿都算丑的话,这世上也没有腿好看的人了。
夭夭:“我腿怎么丑了?”
他撩起裤子,指着自己的腿,道:“太细,太白,好看的腿应该像我这样,健美有力,以后跟着我锻炼身体吧,弱鸡。”
一件长裤扔到她怀里,他道:“换这个,丑就该遮起来,省得丢人。”
夭夭翻了个白眼,他的腿型确实好看,肌肉结实,线条流畅,带着少年的朝气和男性的硬朗,可以去当模特了,但这不代表她的腿就不好看,男女之间,能用同一套审美标准吗?
店员在旁边听得一阵无语。
夭夭最后也没按照他的意思去换那件乌漆墨黑的长裤,现在的天,太阳还没下去,穿这个去篮球场会晒死的。
回去的一路上,他都在念叨个不停,总之就是在嫌弃她丑不自知,还出来吓人,到篮球场一定别告诉别人是跟着他来的,省得丢他的人。
夭夭越听越气,狠狠拧了他腰一把,让他闭嘴。
他忍不住倒抽口气,骂她“没人要的老女人”,又换来一阵“蹂|躏”。他终于识趣的闭上嘴,不吭声了。
林近冬到的时候,篮球场周围要已经围满了人,夭夭走到旁边的人群里,抱着水看他像大明星一样在欢呼声中过去。
他换上球衣九号,然后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眼神,比赛正式开始。
夭夭看得津津有味,篮球是非常激烈的运动,极易激起人的好胜心,他像只猎豹一样,每一步都带起一阵风,脚步轻盈迅捷,弹跳力惊人,还狡猾,假动作特别多,逗得对方招架不住。
上半场,他一个人就投进了两个三分球,四个两分球,一半的得分都是他投进去的。
口哨声响起,不少女孩都抱着水和毛巾跑进场,夭夭坐在那里没动,微笑着看他。
林近冬非常不满,夭夭理直气壮解释,“我没你跑得快。”
他喝了一口,十分郁闷,“我要保存体力,还有半场呢,你怎么这么笨?”
夭夭笑着不说话。
他把喝干的瓶子往外一扔,准确的命中五米开外的垃圾桶。
他得意问:“怎么样,我技术不错吧?”
夭夭点头,“很厉害,他们都拦不住你。”
“那是!”他仰头笑,“我刚来的时候他们不服,我十分钟就把他们都打趴下了,你问问他们现在……靠,你干什么!”
他猛地跳起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爆红成一片。
夭夭回手,无辜道:“摸摸你屁股上的尾巴翘起来了没有。”
他胸膛剧烈起伏,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想到合适的台词,还没来得及开口,下半场的开场哨声就响了。
林近冬气鼓鼓的瞪她一眼,“陈夭夭你给我等着。”
边撂狠话,边跑进场地。
夭夭看了一会儿,他体力太好,下半场的时候大家都累了,只有他还锐不可当,比分已经拉开了二十分钟,如果不出意外,林近冬赢定了。
她没有再看的兴致,扭头看到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他一直在看自己,目光往她腿上瞟。
夭夭目露询问。
他笑了一下,问:“你是刚搬进来的吗?以前没见过。”
夭夭摇头,“我是跟着林近冬一起过来的。”
他目露诧异,“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夭夭:“朋友。”
他看了看场上,林近冬刚得球,正全神贯注在比赛上,没注意这里,压低声音道:“妹子,为了你自己好,离那个姓林的远点,否则你早晚会后悔的。”
夭夭挑眉,“哦?为什么?”
他神秘道:“你近一点,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不等夭夭凑过去,他就低头凑到夭夭耳边,嘴唇都要贴到她脸上了。
“你不知道,那个姓林的小小年纪就杀……”
球场上突然响起一阵惊呼,篮球从场内直射出去,炮弹一样砸到男人的头上,疼得他腿一软,跌到地上抱着脑袋呼痛。
夭夭回头,正对上少年冷厉的眼。
☆、第64章管管你弟弟
林近冬沉着一张脸,大步向夭夭走去。
被砸的男人也反应过来,见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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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大步过来,以为他要道歉,恨恨骂了一句:“你眼瞎啊?”
砰!
林近冬冲过去,根本不给他反应机会,一拳砸上他小腹。
夭夭惊呼一声,上去拉他,被林近冬推开。
他眼带着煞气,吼道:“你是死的啊?他手都□□腿里……靠!”
男人也不简单,忍痛还手。
两人厮打到一起,混乱中,林近冬手上的表盘不知怎的碎了,他更怒,一脚踹到那人腿上,把他踢倒在地,拳头雨点一样落下去,又快又狠。
直到这时,球场上的人才反应过来,比赛也不打了,连忙跑过来拉架。
夭夭被人群挤到外面,一边往里挤一边大喊让他住手,可他已经听不见了。
林近冬的队友大多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能和他混在一起的也没几个老实孩子,打架斗殴是常事,拉架很快就变了性质,打起了群架。
篮球场上乱成一锅粥,夭夭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跌到地上,膝盖上蹭破了一大块。
后来有人报案,警察来了才算把人都拉开。
林近冬脸上挂了,青了好几块,他满不在乎,被拉开时还在放狠话,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夭夭跑过去,又气又恨,沉着一张脸,跟着警察一起去做笔录。
她不说话,林近冬也当她不存在,目光四处乱瞟。
挨打那人是隔壁小区的,两个小区的年轻人本来就有些隔阂,一见“自己人”被林近冬欺负了,什么都不关就上来撑场子,林近冬队里的人也不可能看着对方在自己地盘上撒野,就变成这样了。
警察问他为什么动手的时候,他一脸理所当然,“看他不顺眼,早就想打他孙子了。”
那态度,简直嚣张得没边了,气得警察都想上去给他两下。
林广夏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外面只有夭夭一个人,她膝盖上还渗着血,没来得及包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林广夏,她连忙站起来,向他解释目前的情况。
林广夏倒没责怪她,问了警察同志还要多长时间,得到不确定的回复。他目光重又落到夭夭腿上,道:“先去药店一趟。”
林广夏开车带着夭夭买了酒和创口贴,夭夭在后面清洗伤口,他坐在驾驶座上,点了一支烟。
伤口在膝盖上,清洗起来很艰难,要用棉签蘸着酒,把揉到肉里的砂砾一点点挑出来,夭夭疼出一身冷汗,砂砾也没挑出来几个。
林广夏掐灭手里的半支香烟,伸手,“我来吧。”
夭夭顿了一下,把棉签和酒都给了他。
他接过,拍了拍两座椅之间的杂物箱,道:“腿放这上面。”
夭夭在后座,伸出腿,膝盖刚好在箱子上,他打开车里的灯,不够亮,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筒,让她拿着,光线这才够了。
他低下头,一点点的把肉里的砂砾挑出来,清洗干净伤口,上了药,帮她贴上创口贴。
想起店员交代的话,又重复一遍:“这几天不要沾水。洗澡的时候注意点。”
夭夭低着头应了一声。
他打开车窗,又点了一支烟,重重吸了一口。
身后传来细如蚊呐的声音,“学长,对不起,我没看好小冬,还让他因为我和人打架。”
“不关你的事。”他把烟按进烟灰盒里,吐了口气,“他自己想法有问题,头脑简单,个性冲动,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早晚会出事。”
“不,这次怪我。”夭夭低着头,声音里满是自责,“是我衣着不得体。”
他突然回头,目光在昏黄的车灯下显得深邃又遥远,他看着她修长笔直的腿,沉声道:“根源不在你身上。”
她就算□□,也不代表要欣然接受异性的猥亵。
“学长……”她抬眸叫他。
“夭夭,你不能总顺着他。”他打断她。
夭夭慢慢点头,低声答:“我知道。”
林广夏出了口气,他犹豫一下,轻轻拍了拍她发顶,换来一个浅浅的微笑。
林近冬打人很有技巧,专挑打不坏,却让人疼得钻心的地方下手,那男的疼得死去活来,检查的时候却没什么伤,林广夏又出手大方,双方和解,警察也只是意思意思把他们带来教育一番。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没坐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到夭夭身边。
没人说话,他背对着夭夭靠在靠背上,闭眼睡觉。
太晚了,夭夭的家在反方向,林广夏没让她回去,路上不安全。
正好家里有空余的客房,就让夭夭住一晚。
林近冬率先下车,开门,进屋,甩上卧室门,摆明了不想听他们说教。
林广夏在他门前站了一会儿,冲夭夭使眼色,让她过去,自己整理客房。
房间长时间没人住,落满了尘土。
夭夭敲了敲紧闭的房门,没人应声,她扭了一下门锁,发现没锁,推开门走进去。
空调开得很大,他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听见开门声,蒙住头翻身背对着自己。
随手关上门,她坐到他床沿上,没说话,伸手去扯他的被子。
他裹得更紧。
夭夭放弃,问:“你发什么脾气?上来就打人还有理了?”
“你不是因为车祸一直愧疚吗?这就是你愧疚的方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小心人死了怎么办?你满十八岁了,是想在监狱里待几十年,等老了再出来吗?”
“没错!”被子猛地掀开,他坐起来,吼道,“你失望了是不是?我就是个打架斗殴的小混混,你也不用教我了,我就不是那块料,就算考上大学我也不上!”
他死死盯着她,眼眶通红,像要吃人一样。
夭夭冷笑一声:“我有什么好失望的?你自己的人生自己都不在意,你想一辈子碌碌无为,得过且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和你哥哥有什么关系?”
“你哥哥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要什么有什么,以后会更好,越来越好,到时候人们提起他只有夸奖。你呢,你这样下去,有想过未来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吗?”
“你会一辈子一事无成,成国家社会的拖累,你就算待在监狱里,也浪了国家的资源,浪了纳税人的钱来养你,就算枪毙你,还浪一颗子弹。”
夭夭自己都不知道她能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一口气说完,手指都是抖的。
林近冬攥紧手指,等她说完,才颤声问了一句:“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
他赤脚跳下床,拽着她把她推到门外,“砰”得一声关上门,上了锁。
林近冬趴到床上,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委屈过。他不让她穿得这露她不听,被人骚扰还不知道,他替她出气,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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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他的礼物都摔坏了,她不感谢他也就算了,竟然反过来骂他。
反正他做什么都是错,以后也不用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他以后也再也不管她了,管她去死,等尝到被男人欺负的滋味,有她受的。
在里面的时候,那种人他见多了,眼神就透出来一股又脏又臭的味道,指不定心里怎么意淫她呢。
不想管她,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想那只手偷偷往她屁股上摸的画面。
他骂自己:“林近冬,你他妈真是贱得慌。”
夭夭被赶出来的时候,林广夏已经铺好了床过来。
夭夭苦笑:“我被骂出来了。”
他“嗯”了一声,“我听见了,你先去休息吧,接下来我来。”
夭夭转身,又回头,忐忑道:“我觉得我说得太重了,你别骂他了。”
他说:“我知道,你去休息吧。”
夭夭一步三回头的进屋。
林广夏等了一会儿,省了敲门的步骤,直接拿钥匙开门,大步走到床边,皱眉,一把把被子掀开,冷声道:“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娘们儿似的。”
他盘腿坐起来,眼眶已经不红了,他伸手,“给我一支烟。”
林广夏抽出一支烟扔给他,又抽出一根给自己,点着之后把火机扔过去。
林广夏没说话,一支烟抽尽,问他:“还要吗?”
“要。”
他笑了一下,兄弟两个把一整包烟抽了干净。
林广夏抬下巴,示意他打开窗户透透气,林近冬跳下床去开窗户,回头的时候,不经意似的问:“那个老女人在干嘛呢?”
林广夏挑眉:“那是你老师,怎么说话呢?”
“她算哪门子老师?”他轻嗤一声,一脸不屑。
“手心不疼了?”他笑。
林近冬脸立刻爆红,粗着脖子解释:“我那是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林广夏笑:“是,你最威风,想逞英雄,结果你陈老师被人推到地上了,你看到了没有?”
林近冬瞬间哑了。
“这里。”他在自己腿上比划一下,“破了好大一块,水泥地上脏得很,都是砂子,全都蹭到肉里去了,你在派出所的时候,我带她去了药店,买酒棉签,把砂子一颗颗挑出来。”
林广夏站起来,把自己的火机拿回来,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小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蹭到的不是膝盖,而是脸怎么办?万一留疤了怎么办?甚至再倒霉一些,碰到了什么神经怎么办?”
林近冬没有回答,他也不指望林近冬现在就回答。
“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不学车。”他说完,重新帮他锁上门走了。
林广夏路过客房,站定,敲了敲她的门,问:“夭夭,睡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答:“学长,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接着是一阵。
林广夏明白过来,微微有些尴尬,他好像敲得不是时候。
门打开,夭夭站在门内,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但是……
他扫了一眼就立刻移开,她没穿内衣,t恤清晰的勾勒出胸部的形状,而且不知是不是刚受过刺激的原因,又挺又翘。
夭夭似乎没反应过来,让开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刚才在穿衣服,让学长久等了。”
林广夏咳了一声,“没事,既然你不方便……”
“没有没有。”夭夭连忙打断他,“我也担心小冬的情况,他现在怎么样了?进来说。”
客房没凳子,只能坐床上,他没坐,站着道:“按照预想,过两天他就该后悔,你别一开始就原谅他,多磨他两天。明天我送你回去,这两天不用过来了。”
一个唱白脸,一个□□脸,这是他们实现商量好的对策,希望能有用。
夭夭点头,他开门准备离开时,她叫住了他。
林广夏回头,见她脸色微红,目光闪烁,心头一动,等着她开口。
夭夭忍住羞涩,小声问:“学长,家里有没有睡衣?我……”
他喉头一动,不动声色道:“我记不清了,给你找找,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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