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他狐疑的目光看得夭夭心中发虚,色厉内荏的瞪他一眼,道:“说话啊,来干什么?”
他的脸慢慢染上绯色,看他的眼神又可怜又忐忑,夭夭被他看得心软得不行,想起白天他说的话,又是一阵心疼,他那时候才十五岁,也不知道在少管所里吃过多少苦。
林近冬欲言又止也半晌,还是没把要说的话说出来,一头栽到沙发上,抱着脑袋哀嚎:“你别吵,我头疼。”
夭夭气结,走过去推他肩膀,“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和朋友闹矛盾了?”
“还是和你哥吵架了?”
……
无论夭夭怎么问,他都一声不吭,只抱着脑袋叫疼。
夭夭怒了,重重打他屁股一巴掌,道:“头疼去医院,跑我这儿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他还是哀哀的叫疼。
夭夭心软了,柔声道:“哪儿疼?我给你按按?”
林近冬露出一双眼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见她没有开玩笑,把头搁在她大腿上,道:“太阳穴,你给我揉揉。”
夭夭翻了个白眼,任命的当伺候人的老妈子。
女孩细软的手指按摩着他的脑袋,林近冬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醺然欲醉。
手不安分的爬上去,轻轻碰触她的腰,见她没反应,胆子大了起来,虚虚的环住。
“夭夭……”一张口,就把在心里念了无数遍的两个字念了出来,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结果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林近冬舔了舔干涩的唇,接着问:“你都这么老了,怎么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夭夭拍了他一下,怒道:“你说谁老呢?”
林近冬抓着她手,枕在她腿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没有男朋友?”
她长得这么好看,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也掩盖不了那些男人,包括他在内看她时目光中的肖想。
夭夭拍了他一下,“大人的事小孩儿少打听。”
林近冬愣了一下,突然翻身把她压到沙发上,狠狠道:“我不是小孩子,你给我看清楚了!”
他最怕她把她当小孩儿看,他已经十八岁了,和他同龄的有些连孩子都有了。
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还有另一种奇特的火焰,在瞳仁中不停的晃动,压在她身上的男性身体健壮结实,充满力量,身上还带着浅浅的汗味儿,甚至包括那里的触感,都清晰的告诉她,他真的不是一个小孩子了。
夭夭莫名有些心慌,不敢看他。
林近冬掐住她下巴,让她与他对视,再问一遍:“你有男朋友吗?”
夭夭答“有”也不是,“没有”也不是,只能闭上嘴。
沉默在他看来却是无声的否认,如果有的话,为什么不敢告诉他。
林近冬笑了一下,突然低头亲了她嘴唇一口,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退,眼眸闪亮,问:“如果我能考上你的学校,无论我提任何要求,你都会答应。这个承诺还作数吗?”
夭夭正准备回答,卧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她脸一白,接着又是一声响,像敲门一样。
林近冬沉了脸,问:“什么情况?”
夭夭压下慌乱,舔了舔嘴,道:“我没关窗户,可能是吹到什么东西了吧。”
林近冬站起来,推开了卧室的门,夭夭连忙跟着他进去。
卧室的窗户开得很大,窗帘被风吹得乱摆,拂到旁边的衣柜上。
林近冬走过去,夭夭心脏都要停跳了。
他拉开窗帘,关上窗户,回头:“你住的楼层低,窗户记得反锁,要不然太危险了。”
夭夭松了口气,佯怒道:“异性的卧室你也乱闯,想挨打是不是。”
连忙把他拉出去,随手锁上门。
林广夏从卧室内的卫生间出来,靠在门后,点了一支烟,听外面的谈话。
任何要求都答应?
呵,上床的要求也答应吗?
听到关门声响起,他狠狠掐灭手中烟头,岔开腿坐到床上,等着她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粗长,快来夸夸我~
☆、第73章管管你弟弟
夭夭好不容易把林近冬送走,站在卧室门前几番犹豫才终于推开门。
卧室里窗户紧闭,窗帘拉得严实,光线从门口伸进去,映在男人身上。
他坐在床沿上,双腿叉开,眼里带着温和的笑。
对上他含笑的眼,夭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鼓足勇气走进去。
“在门口站了这么久,犹豫什么呢?”
低沉温柔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听得夭夭浑身一抖,站定,原本准备回的手也停住,依旧搭在门把手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怕他了。
她脸上的恐惧似乎取悦了他,更似乎惹怒了他。
林广夏站起来,缓步走到她面前,低头对上她不安的眼睛,微笑:“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夭夭讷讷开口:“我没怕……”
“真的没怕?”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眼睛,感受着指下不停颤抖的睫毛,还有她下意识屏住的呼吸,微笑,“都吓成这样了,还说没怕。”
他溢出一声轻笑,宠溺道:“口是心非的女人。”
不等夭夭回答,他手往下移动,摸着她绷劲的脖子,状似不经意间问:“小冬这时候过来,找你说了什么。”
夭夭想起那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微一瑟缩,“你……你不是都听见了吗?”
“我是都听见了,不过我更想听你自己告诉我。”
手揽上她腰,从上衣下摆处插入,揉捏她柔软的身体。
夭夭咬唇,脸上尽是尴尬,他像看不见一样,气定神闲的等着她的回答。
“来……问我有没有男朋友……确定我之前给的承诺算不算……啊!”
她惊呼一声,再也说不下去。
他的手狠狠掐了她一把,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林广夏冷笑:“我再问你一遍,老老实实回答我。如果他的要求是上你,你会不会答应?”
夭夭下意识否定:“他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他冷笑,“你不知道他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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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自|慰吗?”
夭夭脸上青红交错,说不出话来。
“让我告诉你吧。”他微笑,“你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在自己骗自己,有了我你不满足,想把我们兄弟俩一起拿下。我说的对不对,嗯?贪心的女人。”
“不!我没有!”
夭夭受到侮辱,也顾不得怕了,猛地推开他跑到客厅,指着大门冷声道:“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林广夏不紧不慢走出来,轻笑一声,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坐到沙发上,端起上面的水杯喝了一口。
他的态度一派随意,仿佛这是他的家一样,看得夭夭心头火更旺,怒道:“谁让你喝的,又不是倒给你的!”
林广夏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我知道。倒给小冬的。”
还有一句话“我就是喝了,你能怎么样?”没说出来,但是谁都听得懂。
夭夭气得心脏疼,大步跑到门口,打开门指着门外,道:“出去!你给我……”
愤怒和她的话一样,瞬间溃不成军,她本以为早已走了的人此刻正站在门口,和她的手指距
离不过几厘米,伸手即可触及。
夭夭一脸见鬼了的表情,脱口而出,“你不是走了吗?”
林广夏放下手中茶杯,带着浅浅的笑意站起来,温和道:“小冬,进来坐吧。”
林近冬绷紧下颌,没看自己的哥哥,紧紧盯着夭夭,眼里的愤怒几乎要把她烧成灰烬。
“他为什么在你家。”他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几个字来,晶亮的水雾弥漫而起,朦胧了他眼中的愤怒。
然而夭夭心却更疼,说不出话来。
她能怎么回答?
说她其实早就和你的哥哥上了床了,以前的一切都是骗他的?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夭夭不回答,有人帮她回答。林广夏走到夭夭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温文含笑,“我是你陈老师的男朋友,刚才你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的时候,我就在卧室的卫生间里。”
“我知道你心里那些想法,年少气盛,我能理解,为了你的学习,我和夭夭共同决定先不告诉你,等高考结束再说,不过既然你发现了,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林广夏解释的时候,夭夭自始至终低着头,即不看林广夏,也不看林近冬,只是身体紧绷,微微颤抖。
“……明天我们去领证,以后她就是你嫂嫂了。”
随着他的话,林近冬双眼越来越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林广夏说完,楼道内陷入死一般的冷寂,仿佛连呼吸声都不存在。
林近冬突然转身,大步冲向扶梯,走得太急,险些滑到。
“小冬……”夭夭忍不住叫了一声。
“滚!”他回头大吼,“不许叫我!”
吼完,噔噔噔的跑下楼。
夭夭被林广夏拉着进屋,端着杯子送到她嘴边,“喝口水。”
夭夭不喝,他非要她喝。
她咬紧牙关,就是不喝。他扣住她脖子硬灌。
水顺着她的下颌往下流,湿透了她胸前的衣服。
夭夭忍不住流泪,刚才林近冬回头的那个眼神一直在她眼前晃,那双眼通红,盛满了数不尽的悲愤和痛苦,还有藏不住的深情,连掉下来的眼泪都似有千钧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水一滴没进她嘴里,全都撒了。
林广夏压着火,问:“喝不喝?”
夭夭不答。
剩下的半杯水哗啦一声全都泼到她脸上,林广夏抿着唇看她,眼里一片冰寒。
夭夭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
林广夏哂笑:“给你个哭的理由,还不谢谢我?”
夭夭咬牙问:“你是不是知道小冬就在外面,是不是?!”
林广夏笑:“我开车过来的。”
夭夭终于明白了,林近冬上楼的时候应该看到林广夏的车了,他一开始就怀疑他哥哥也在这里,如果她没有让林广夏躲起来的话他还不会想太多,但她让他藏起来了……
“你明知道小冬在,你还不提醒我,你故意的?”夭夭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抓起抱枕就向他身上砸去,骂道,“你简直不是人,变态,畜生!”
林广夏格开抱枕,懒得和她理论,直接把她抱起来扛到肩头,出门。
夭夭惊慌的抓住门板,哽咽道:“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林广夏重重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干什么?干你。”接着慢吞吞的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按亮了电梯。
夭夭尖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他一路抱着下楼,路上遇见小区的居民,夭夭大声向他们求救,说林广夏是坏人,让他们帮忙报警。
路人一脸犹疑,林广夏衣冠楚楚,斯文俊雅,一副社会菁英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再加上他含笑解释,说是女友闹别扭,更没人把夭夭的话当真了。
到了没人之处,借着夜色,他手狠狠掐了她屁股一下,微笑:“闹啊,再闹我在这儿上了你。”
夭夭脸色发白,紧张得不行。
他觉得奇怪,往衣下一摸,触手一片滑腻的肌肤。
眼眸危险的眯起,他笑了一下,“让小冬枕在你大腿上时,你连内裤都没穿。”
夭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羞愤解释,“那是没来得及找干净的……”
林广夏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哂笑:“小**。”
他把她塞进车里,打着火,夭夭忙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车子滑出去,他回头,眼里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回我家。”
夭夭怒道:“你疯了,小冬跑哪儿去了,你也不担心他是不是又危险?”
“可能去找监狱里的朋友去了,不用担心,他今晚不回来,正好我们可以玩得high一点。”
“你到底是不是他哥?”夭夭伸手就要拉开车门,被他提前一秒锁上,夭夭更气,知道他不会开门,遂放弃,拿出手机给林近冬打电话。
林广夏从后视镜中安静的看着她,眼眸深邃,带着冰冷的笑。
他想,不知道她发现没有,这些天她的心思的都在林近冬身上,就像现在,他已经说了不会有危险,她依旧不曾在自己身上放上一丝一毫的力。
他连明天去领证的话都说出来了,她却没有任何反应,是忽略了,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夭夭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到最后干脆直接关机,摆明了不想和她说话。
她没办法,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希望他开机的时候能看见。
进屋,夭夭还在不停的看手机,等着林近冬的回应。
林广夏关上门,把她推到林近冬的卧室房门上,笑道:“喜欢小冬吗?我们在他床上做如何?”
夭夭:“……!”
妈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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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爱好,和曲徵明那个神经病简直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Д ̄)┍
┑( ̄Д ̄)┍
┑( ̄Д ̄)┍
有小宝贝儿猜对了哥哥的来历~
☆、第74章管管你弟弟
夭夭仔细回想林广夏的一举一动,心中慢慢浮现一个可怕的想法。
从第一次见,他身上就带着一股冷漠疏离的优雅,这种神态气质太像曲敬姿了,偏偏某些行为又带着曲徵明的味道,像这种在林近冬床上做|爱的事,只有曲徵明那个变态才做得出来。
裴述只说,人格死亡就会消失,但究竟是何种程度的消失,一点不剩,还是被另一个人格吸?
看林广夏的情况,分明像是曲徵明被曲敬姿吞噬之后的结合体,一个升级版的变态。
夭夭在心中默默流泪,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不是像养蛊一样,最后活下来那个吞噬掉其他人格,变得比谁都毒。即使主人格真的活下来了,还是那个羞涩的少年吗?
夭夭不敢肯定,还需要更多的样本来证实她的猜想。
唐文珩,还有白裕。
这两个都是胜利者,都吸了另外的人格吗?
不等她想明白,男人的吻就压了下来,门被推开,她被压到林近冬的床上。
鼻端是少年身上奇特的味道,是初夏热烈但不灼人的阳光,是一捧干燥的茸草,是躁动的荷尔蒙,是血管内流淌着奔走着的滚烫血液。
夭夭想起林近冬忐忑的问自己,那个承诺是否作数,得到自己肯定的答案之后蓦然点亮的眼,还有他转身离开时那一个回眸。
林广夏温柔耐心的吻着她,状似沉醉,却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观察她,她的神思不属他看得一清二楚,眼神变得更深。
夭夭避开他的吻,脸色冷淡下来,带着厌倦道:“不要了,我没心情。”
林广夏慢慢停下亲吻,抚摸她柔软的身体,微笑问:“是没心情做|爱,还是没心情和我做|爱?”
夭夭坐起来,沉下脸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广夏脸上依然带着笑,“字面上的意思。如果现在压在你身上是小冬,你是不是就有心情了?”
“啪”得一声,夭夭给了他一巴掌。
打完她后怕得不行,想起那天他的威胁,生怕他反过来打她,她怎么是他的对手?
夭夭强撑着,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等着他的反应。
林广夏平静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竟然还在笑,戏谑地看着夭夭惊恐的眼神,笑问:“打人的倒先怕起来了。”
夭夭咬唇,“学长……对不起,但是你刚才的话真的太过分了。”
不打一巴掌都对不起他能说出这么欠抽的话来。
“过分吗?或许吧。”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凑到她耳边,大掌按住她后脑勺,不许她后退,低声道,“夭夭,你知道吗,我现在多想把你掐死,一口一口吃下去,这样你就只属于我了,再也不会背叛,不会变心,也没人能把你抢走……”
他口吻温柔,听到夭夭耳中却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学长……”她低低叫他。
“嘘。”他伸出一指轻轻点上她双唇,低声道,“不要说出让我生气的话,好吗?”
“乖孩子,我知道小冬喜欢你,别的我都可以与他分享,但你不行……”
夭夭抬眸看他。
“你喜欢小冬吗?”他低声问。
夭夭摇头,动作有些迟疑。
他对这迟疑视而不见,笑容更温柔,“那我们就不能再耽误他,让他早些认清现实,早些走出来,你说呢?”
他的态度太温和,考虑得太到位,让人不知不觉就随着他的思路走,放弃了自己的立场。夭夭慢慢点头。
“那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好吗?早些尘埃落定,他也能早些清醒。”
夭夭继续点头。
他笑了,揉了揉她发顶,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哑声道:“真乖,亲情是可以分享的,但爱情是自私的,就让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私一次,夭夭,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如果你有姐妹,也爱上了我,但我心里只有你,你会把我拱手相让吗?”
夭夭摇头,“不会。”
“这就是了,我也一样……”随着话语渐低,他慢慢吻上了她,温柔的爱抚她,引导她沉入缱绻的情潮中。
夭夭头脑昏昏沉沉,迷茫中还记得这里不是林广夏的房间,央求着要离开,这次林广夏终于没再故意折腾她,抱着光溜溜的女人走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继续。
女人缠绵的叫声在黑暗中发酵,像是有某种魔力一样,不停的回荡。
林近冬跑出去,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停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周围灯红酒绿,名车美女,川流不息。
他愣愣的看了一会,想起在少管所的时候,有个有钱的公子哥说起过这里,这是本地最豪华的一个红灯区,那个公子哥就是因为在这里和人打架,打死了人才进去的。
林近冬看了半晌,只觉得这些女人连夭夭的百分之一的好看都没有,那些男的就能为她们一掷千金,眼光是有多差?
转念又想到,夭夭不是自己的,她是哥哥的女朋友,又忍不住悲从中来,只想离他们远远的,永远别再让他看见,想起。
他蹲在地上,眼泪渐渐濡湿了眼眶,不可抑制的想起认识夭夭以来的点点滴滴。他告诉自己,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不行,他就是疯了一样在意。
有一对儿男女从他面前走过,夜风吹来两人的对话,隐隐约约听不清楚,看样子,是那男的要送女人什么东西,女人就用欣喜仰慕的目光看他。
林近冬突然想起,他有什么资格要夭夭喜欢他呢?
他什么都没有,吃的,用的,住的,全都是他哥哥的,他连想送她一件礼物都是用的他哥哥的钱。
他没有谈爱的权利。
他一个人想了很久,终于慢慢站起来,打车回去。
打开门,某种浅淡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林近冬握着门把的手青筋暴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控制住的,他慢慢松开,轻轻关上房门,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咔哒声。
他轻轻走到林广夏的卧室门口,脸色平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像是快要哭了一样,不停地叫着哥哥的名字,她叫的是“阿夏……阿夏……”
林近冬笑了一下,还没有人这么叫过哥哥,就是母亲在世的时候,也是叫哥哥“广夏”,叫自己“小冬”。
男人嘶哑的声音传来,压抑着兴奋和贪婪,喘息道:“乖孩子,叫我老公。”
她刚开始不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分卷阅读112
从,也不知道被哥哥怎么弄了,尖叫着叫了出来。
接着就是长时间的安静,那股奇怪的味道更浓郁了,从门板后溢了出来。
林近冬站得腿都麻了,但他没有转身,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过了一会儿,传来男人餍足的声音,“明天去民政局,嗯?”
林近冬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应,过了好似一辈子那么久,传来一声女人的轻应。
她说“好”。
林近冬后退一步,她说了“好”。
他慢慢回到自己的卧室,找到那双护腕,仰面躺在床上,护腕盖到眼睛上。
那一声轻轻的“好”,就像是一声声恶毒的诅咒,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回荡。
她说“好”,明天他们就要结婚了,以后他不能再叫她“陈夭夭”,不能称她“那女人”,连“陈老师”都不能叫了……
他想起林广夏说的话:“以后,她就是你嫂嫂了。”
“嫂嫂……”他低低叫了一声,捂住眼上的护腕轻笑。
有液体从眼角渗出,沿着脸颊慢慢滑落,滴入棉布枕巾上。
他一宿未睡,闭着眼胡思乱想,想夭夭,想哥哥,想自己的将来。
直到太阳高照,外面传来动静,他才慢慢拿下潮湿的护腕,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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