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估计是曲徵明派来的人。
在心里嘟囔一声,她开门,没下保险链,问:“你们是谁?”
男人递过来一个盒子,解释:“夭夭小姐,曲先生派我们来的,给您送这个。”
夭夭看了一会儿,伸手接过,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新手机。
刚开机,对方就像是计算好了时间一样,打了过来。
握紧机身,她一连两个深呼吸,才按下接听键。
只有五个字,“跟他们过来。”
不等夭夭开口,就挂了电话,完全将她视为随叫随到的玩物。
现在已经很晚了,此时让她过去意味着什么,尤其是经过那一夜之后,夭夭一清二楚。
她没有问曲徵明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没有做无谓的抵抗。
“我换件衣服。”她还穿着睡衣,踩着拖鞋。
“不用了。”男人态度强硬,“曲先生还等着。”
她拉开防盗链,关灯,锁门,“走吧。”
依然是曲家大宅,车进大门的时候,夭夭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少爷在家吗?”
两人只说不知道。
夭夭问不出来,只好胆战心惊的下车,跟着刘管家进门,上了二楼。
所幸没有遇见曲敬姿,他不在家,不知道是不是住学校了。
敲了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两字,刘管家推开门,夭夭进去,门又锁上。
上次来的夭夭没仔细看,这次终于有机会打量他的卧室。
很大,装修得很有品位,深色调,家具以檀木和红木为主,地上铺着地毯,墨绿色的,很软。
夭夭注意到,他的床单这次换成了暗红色。
他没回头,穿着睡衣,坐在电脑桌前看文件。
大概等了五六分钟,他合上电脑,转过椅子,目光从夭夭脸上一直往下,最后落在她穿着拖鞋的脚上。
夭夭想起他的变态的癖好,忍不住往后退一步。
曲徵明看着她,眸光深邃,晦暗难辨。
他翘了一下嘴角,冲她勾勾手指,“把鞋脱了,过来。”
夭夭不敢反抗,把拖鞋留在门口的地板上,赤着脚踩在墨绿色的地毯上。
绿色很挑肤色,但是如果够白的话,和红色一样,能无限放大白色的魅力。
曲徵明看着,冷漠的视线慢慢燃烧起来。
“伤口好了吗?”他问,嗓音略哑。
夭夭连忙摇头,带着一丝祈求道:“上面写的要一周,今天才第五天。”
曲徵明又笑了一下,带着嘲弄,“我知道写的是一周,我问的是,事实上,你好了吗?”
夭夭低头,脸色发白,“还……还没。”
“怎么没好?痒还是疼?”
“……疼。”
曲徵明突然站起来,吓得夭夭又后退了一步。
他指了指浴室,“进去洗干净,出来我检查一下。”
夭夭又被他这种带着羞辱的口吻激起几分恼怒,苍白的脸上红白交错,找借口:“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曲徵明又笑了:“明天送你走的时候,会给你准备衣服的。”
夭夭站了半天,还是屈服了,赤着脚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关上,曲徵明带着笑意的眼立刻恢复冷漠,他站起来,拉开衣柜,拿出管家准备好的衣裳,扔到床上。
睡衣是蓝得发黑的色泽,半透明,泛着光,神秘又优雅。配着暗红的床单,白皙的身体,想象一下就足够诱人。
夭夭出来的时候,他靠在床头上,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裹着浴巾,小心翼翼的找到吹风机,坐在电脑桌前,把头发吹干,磨磨蹭蹭的走到他面前。
曲徵明合上电脑,一抬下巴,示意夭夭穿上睡衣。
她背对着他,解开浴袍,披上睡衣,连忙系好腰间系带,也顾不得半透明的材质,能遮一点是一点。
“躺下,我看看你的伤口。”
夭夭脸色一变,没想到他还真准备看,连忙拒绝,“不要了,我好了。”
曲徵明眼里的笑毫无温度,“刚才不是还说疼吗?现在就好了?”
夭夭点头如捣蒜,“真的好了,已经不疼了。”
“还是得看看,万一没好,再伤上加伤,我估计又得等一周。”
夭夭快哭了,怕他真的强制自己,非要看伤口,顾不得别的,连忙扑到他怀里,手忙脚乱的轻吻他的唇,抚摸他的身体,叫道:“不用看了,我真的好了。”
曲徵明嗤笑一声,顺手揽住她,到底没再继续作弄,开始解决自己的问题。
夭夭及时按住他的手,颤声道:“有……有那个吗?”
“哪个?”他蹙眉,没什么耐性。
“安全套。”
“没有。”说完,就准备继续。
夭夭连忙用力推他,“不行不行,我带了。”
曲徵明顿了一下,“不用那个,明天你吃药。”
夭夭在心里暗暗咬牙,咒骂这个不把女人当人看的混蛋,她脸色数变,死死并紧双腿,不让他得逞,努力说服他:“我买的是最好的!能增强男女双方的体验。”
曲徵明终于停下,看着她紧张到僵硬的身体,蹙眉:“吃药不是更方便吗?”
夭夭送了口气,连忙解释:“那个药会影响内分泌,而且我吃完反胃好长时间,带安全套还干净……”
曲徵明“唔”了一声,他还不知道女人吃那个药不好。
“那你拿过来吧。”
听到他松口,夭夭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下床,去睡衣兜里掏出来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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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徵明看见,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笑,问:“你确定两个够用?”
不等夭夭回答,他拿起床头电话,拨了内线,“去买两盒安全套送过来。”
夭夭:“……”
事实证明,夭夭准备的确实不够用,后来又新拆了一盒。
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东西润滑,这次结束之后夭夭竟然没昏过去,虽然事实上和昏过去也没太大差别,她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叫得又涩又疼。
她失神的躺在曲徵明怀里,眼神空茫,活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他蹙眉,没理她,这次就算受伤,没有异物入侵,应该也不会感染。
他下床洗了澡,回来见她还是那样,木然的瞪着眼,忍不住蹙眉,道:“那天在柜子里……”
听到他说起这个,夭夭的神智终于被拉回少许,她看着他,疑惑。
曲徵明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柜子里的纸应该湿了不少,那天我们走的时候,忘记拿走了。”
夭夭愣了半晌,突然明白过来,曲徵明这话是什么意思。
纸湿了,是因为……因为……
她猛地坐起来,但是身体发软,她咬牙忍着,滚下床,推开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希望曲敬姿还没发现那些纸的异常,要不然真是……真是……
夭夭推开画室的门,顾不得开灯,打开柜子,把上面一摞全都抽了出来。
正当她准备转身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有人进来了。
少年熟悉的嗓音响起,带着疑惑,“门开着的?”
他刚摸上墙上开关,突然响起一声嘶哑的尖叫:“不要开灯!”
曲敬姿定睛一看,里面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第11章父子相残
夭夭抱着画纸,站在黑暗中,脸上带着笑,出口的声音却凄惶惊恐,“不要开灯。”
曲敬姿莫名觉得这个嗓音极为耳熟,但是对方太紧张,嗓音变调,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这个女人是父亲带回来的,是那天在车里看到的那个吗?
他在心里暗自猜测,同时开口问:“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让开灯?”
“我……我是来拿画纸的,没……没穿衣服。”
曲敬姿蹙眉,他没再继续追问,侧身让开门,“你可以出去了。”
夭夭屏住呼吸从他身侧经过,走到他面前时,他突然开口又问:“我见过你?”
夭夭低着头,摇头,“没有,我们没有见过。”
说完,飞快从他面前跑开。
曲敬姿看着她的背影模糊在黑暗里,进了父亲的卧室。
他慢慢按下开关,灯亮了,映出他犀利的眼。
刚才那个女人,他绝对见过,并且十分熟悉。
到底是谁呢?
曲敬姿打开柜子,最下面放的是他的画纸,不知是否是错觉,他觉得柜子里有种奇怪的味道,弯腰去看纸,他抽出两张,没发现什么异常,接着又走到书桌旁,检查上面的东西。
颜料正常,铅笔正常,马克笔正常,毛笔……
缺了一根最大号的水粉画笔。
那个女人拿走了吗?干什么用的?
他关上灯,轻声走到父亲卧室前。
他听到父亲含笑的口吻问:“纸拿回来了?我看看……”
接着是纸张被撕的声响,还有女人压抑的骂声,她骂父亲无耻,变态。
曲敬姿绝不会以为这是女人在撒娇卖痴,她声音中的恼恨清晰明了。
她恨父亲,并不是自愿跟着父亲的,不是他本来以为的那种,为了钱出卖**的女人。
但父亲并没有生气,分明是被骂习惯了。他听见父亲带着嘲弄的感叹,“你也不控制一下,弄得……”
“啪!”
一声脆声,打断了男人下流的话。
接着就是女人压抑的痛呼和骂声,慢慢变成一场不和描述的博弈。
曲敬姿茫然的走开,躺回床上,刚才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让他有种极为不安的预感。
他已经十八岁了,该懂的不该懂的全都懂了,纸为什么会湿,他大概能猜到。
怪不得那天他进画室时发现灯是亮着的,在他进画室之前,里面就有人怕被自己撞见,所以躲进柜子里。
曲敬姿越想越烦躁,尤其是,那个女人很可能是他认识的人。
会是谁,会是谁……
事后,夭夭身上火辣辣的疼,他在惩罚她打他一巴掌,动作粗鲁,一定又被弄伤了。
不过她也没吃亏,给他身上留了不少血道子,胸膛上,还有背上,几乎没几块完好的皮肤,就是脸上和脖子上也各自留了两道。
故意隐瞒曲徵明她刚才遇到曲敬姿的事,就是怕他给曲敬姿洗脑。
希望曲敬姿能觉察到她故意留下的疑点,否则她这番苦就白吃了。
她不想再发烧吃药,努力站起来想要洗澡,可惜四肢酸痛,动弹不得。
曲徵明平复了一下呼吸,下床,自己一个人进了浴室。
夭夭:“……”
这个渣滓,以后虐不死你!
咦?又出来了?
夭夭眼带惊讶,被他一把捞起,抱进浴室,扔到浴缸里。
她险些被水淹死。
好不容易扑腾上来,她本来就酸痛的身体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趴在浴缸边上喘气。
曲徵明在打开淋浴,冲洗身体,看着夭夭一脸嫌弃,命令:“把自己洗干净。”
夭夭趴着,理也不理,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女人白皙的肌肤在浴室暖澄澄灯光下几近透明,更显得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触目惊心,曲徵明忍着热水流过伤口带来的灼痛,皱眉看着她。
他洗得很快,冲一下就好,对着镜子看脸上的巴掌印和抓痕,眉头皱得更紧。
看样子,最近几天都不能见人了。
夭夭才不管他怎么想的,她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泡在热水里装死。
曲徵明想起那天早上她高烧痛苦的模样,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带到淋浴下顺便帮她清洁。
他没伺候过人,动作不得章法,夭夭被他折腾得浑身难受,忍着不适靠在他怀里,身体微微发抖。
两个人都洗干净,曲徵明不想再叫人,自己出去换了一张干净的床单。
夭夭累极了,刚一沾到床铺就睡死过去。
曲徵明:“……”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被嫖的一个?
第二天一大早,几乎一夜未睡的曲敬姿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
他知道父亲不会让那个女人留在家里的,她今天一定会离开,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等了很久,眉头越皱越紧,按照父亲往常的习惯,现在早已出门了,平时他们两个基本上是一起起床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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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上学的上学,该忙生意的忙生意,但今天没有等到父亲和那个女人出现,反而看到了张叔叔。
张叔叔是家里的医生,是父亲的朋友,平时主要负责他的身体情况。
曲敬姿坐在车里,安静的等着。
张医生一进来,本以为被折腾得不轻的又是那个女孩,没想到这次要就医的竟然是曲徵明。
他咳了一声,这女孩还真大胆,竟然把好友抓成这样,也是女中豪杰。
曲徵明皱着眉:“让这些伤口赶紧愈合。”
医生开了药。
曲徵明:“不够。”
医生:“你就脸上两道,多了浪。”
曲徵明懒得废话,直接把上衣解开,露出几乎无一块完好的皮肤,冷哂:“多加两盒。”
医生:“……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而且他没看错的话,上面还有些是快愈合的,分明是上一次就被抓了。
他看向夭夭,她看曲徵明的目光恨不得上去再抓两下。
曲徵明:“再留两盒避孕药。”
医生劝他,避孕药吃多了对女人不好,曲徵明不甚在意的点头,扔给夭夭一盒,一盒扔到床头柜里。
虽然有避孕套,为了防止出现昨晚的情况,还是得备上避孕药。
夭夭冷笑一声,吃了药就要走。
曲徵明往后一靠,冷冷道:“我让你走了?”
看到她憋着气又折回来,他这才满意。
医生笑了一下,诡异的觉得好友可能要栽在这女人身上。
屋子里只剩下夭夭和曲徵明,他把医生给的促进伤口愈合的药扔给夭夭,脱了衣服坐在床上,“给我擦药。”
夭夭冷冷道:“你没手吗?”
曲徵明没想到她胆子大了不少,愣了一下,冷笑:“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女人!”
他直接上去掐住她的脚踝,把她按到床上,目带威胁,“刚对你好一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夭夭冷笑:“我只是想明白了,我不听你的又能怎样?无非是被敬姿知道,我是不怕了,反正我和他也没可能,但是你抢了自己儿子的女朋友,他会怎么看你这个父亲?”
曲徵明冷酷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她丝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之前的胆怯和凄惶仿佛全都是假象,撕开之后露出了她真实的本性。
曲徵明危险的眯起眼,这个女人果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她到底是谁,接近自己和敬姿又有什么目的?
心里陡然间生气一股强烈的欲|望,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男人对女人的性|欲,而是另外一种,夹杂着性和其他很多的,征服欲和探索欲。
他蓦地笑了,拽着她的脚把她拽到自己身下,扣住她下颌,笑道:“和敬姿无关,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擦药的话,我就给你擦了。”
迎上他冰冷含笑的目光,夭夭懂了他的咬死,脸上红白交错,又羞又恼,大骂:“你无耻!”
曲徵明冷笑,“我无耻,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
夭夭绷着脸,狠狠夺过他手里的药盒,跪坐在床上,冷声道:“转过去!”
曲徵明干脆趴在床上,脸带惬意,“如果力道太重或太轻,我依然会伺候你擦药的。”
夭夭嘴唇都快咬出血,重重坐到他大腿上,她已经懒得骂他无耻了,这人根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看着他背上密密麻麻的血道子,夭夭心里暗爽,虽然她被他折腾得也很惨,但是他也没落得好,下面满足了连上面疼着也是爽的。
嗤,男人。
夭夭把背上擦完,起身,命令:“转过来!”
曲徵明翻身,仰躺在穿上。
夭夭看到他身上明显的反应,带了一丝冷笑,走到他身边,轻轻抬脚踩了上去。
男人立刻浑身紧绷,溢出一声闷哼,盯着她脚,眸光带火。
他正准备拉着她再来一次,卧室门被敲响了,“爸,我进来了。”
夭夭一愣,赶紧跳下床,打开浴室钻了进去。
浴室门刚关好,曲敬姿就推门走了进来。
他扫视屋内,没看到想见的人,这才把视线落到曲徵明身上。
曲徵明眉头紧皱,坐起来,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越大越没礼貌了!”
曲敬姿面无表情的解释:“门没锁,我以为你已经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管理员放假了,这两天估计没法解锁,_(:3∠)_
浪得太厉害,被反噬了,心疼
感谢宝贝儿们的地雷,么么哒,爱你们,躺平忍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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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父子相残
张医生刚出曲家大门,迎面撞上了往回走的曲敬姿。
张医生疑惑问:“小姿怎么这时候回来?”现在是上午十点多,不是放学的时段。
曲敬姿笑,“回来拿个东西,张叔叔怎么来了,我爸不舒服?”
张医生不疑有假,回答:“没事,身上被刮了几道。”
“严重吗?”曲敬姿问。
“不严重,破了点皮。”
曲敬姿突然露出一点带着讨好的笑,问:“张叔叔,我爸最近和一个女的走得近,昨晚上还带回过夜,你见着了没?长得漂亮吗?”
曲徵明交代过身边人不要透露夭夭的身份,张医生知道这事,不过曲敬姿的口吻分明对这件事并无抗拒,他还心道提前给曲敬姿打个预防针,就回答:“很漂亮,比你大个三四岁,你爸也才三十多,找个女人很正常,不生孩子就行了。”
曲敬姿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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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继续:“那她叫什么,张叔叔你知道吗?”
“叫什么我还真没注意……你爸好像没交过她,唉,不对,上次叫过一次,好像是叫瑶瑶什么的。”他还感叹了一句,“美院真是出美女啊。”
曲敬姿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进屋的,他心脏慌得厉害。
昨天晚上他就想了很多,把自己认识的适龄女性一个个排查一遍,却没找到一个可疑人员,但他是学画的,平时观察人体比较多,能让他感觉到熟悉,说明他绝对见过,这一点他不会搞错。
张叔叔说那个女人叫“瑶瑶”……
他想起了夭夭,但是爸爸明明知道夭夭是他看上的女孩,他还央他查过她,这种情况下,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是夭夭呢?
他觉得自己想多了,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更何况张叔叔说那个女人叫瑶瑶。
曲敬姿回到家,直接跑上二楼,站在父亲的卧室门前站了很久,里面很安静,没有人说话,不知道两人在屋里干什么。
他一直站着,既不愿意推开门面对真相,又不能后退。
终于,在听见女人说“转过来”之后,他闭上眼,握住了门把。
曲徵明看着曲敬姿苍白的脸,敏锐的嗅到某种可能,他不动声色的拢好衣服,走到窗边椅子上坐下,“过来,坐这儿。怎么了,这么急?”
没看到他想见的人,曲敬姿也不清楚心里究竟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他扫视这间卧室,垃圾桶里塞满了团成团的画纸,是昨晚从自己画室拿的,还有散落在地的安全套,用过的,以及曲徵明脸上的抓痕……
夭夭锁上浴室的门,站到镜子前慢条斯理的整理头发,听外面的对话。
曲敬姿这么冲动的闯进来,应该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但却偏偏在最关键时先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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