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夭夭大惊失色,“还真有啊?!”
“嗯。”他点头。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
夭夭拉过一张凳子坐到他床前,拿了一个橙子慢慢剥,摆出一副准备长听的架势。
“我只记得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在我五岁那年走失了,我妈妈为了找我哥哥,也走失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线索。”
夭夭“啊”了一声,轻轻说了一声对不起。
李尧城笑,“没什么对不起的,我那时才五岁,早忘了。”
夭夭问:“那你哥哥叫什么?”
“李尧城,城市的城。”
“李尧城……李尧城……”夭夭在心里默念了两下,突然想起那天在卫生间里遇见的那个警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叫“顾城”对吧?
李尧城,顾城,走丢的某人……
她低头看李尧城身上的伤口的位置,再回想那个顾城身上伤口的位置,一瞬间,她简直想给自己的一巴掌。
蠢死了,她快要被自己蠢死了。
李尧城不就是顾城吗?两人都是警察,名字中都有一个“城”字,都在腹部有一个伤口……
她当时脑子到底怎么想的,竟然发散到第三个人格身上。
接着,夭夭又忍不住愤怒,如果李尧城真的是顾城的话,那这个伤口根本就是他故意弄出来的,来掩饰他之前身上的伤口。
夭夭在心里暗暗咬牙,这么耍她,以后虐不死他。
刚好,橙子剥好了,夭夭掰了一瓣出来,送到他嘴边,柔声道:“老公,来吃个橙子。”
李尧城浑身不对劲,弟弟就在床下面,夭夭说什么,做什么,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艰难的避开橙子,咳了一声尴尬道:“不不……我不吃了,你吃吧。”
夭夭不依,坐到他身边,娇声道:“医生说你要多吃说过,多补充维生素才能好得快,人家手都剥疼了,你还不吃。”
说到后来,她干脆把手伸出来,委屈得不行,看着都快哭了。
李尧臣在床底下盯着夭夭的穿着凉鞋的脚,忍不住暗暗磨牙,不许吃,不许吃,这是老婆剥给他的!
夭夭手长得美,指甲也是透明的水指甲,非常好看,现在被橙子皮里的汁水弄得黄黄的,指甲缝下的肉也裂开了,确实有点疼。
李尧城盯着她手,恨不得抓在掌心里揉揉,但一想到李尧臣就在床底下,什么念头都显得猥琐又龌龊,他只能尽力避开夭夭的手,颤声安慰她,让她赶紧去洗一洗。
“那你先把橙子吃了。”夭夭和他讨价还价。
李尧城只好张开嘴,让她把橙子送到他嘴里。
咯嘣一声,李尧臣听到自己牙齿咬断的声音,喂喂喂,老婆亲手喂的橙子他还没吃过呢,怎么就先轮到别人了?!
见李尧城老老实实把橙子吃了,夭夭回手放入口中,含着手指吮了一下指尖的果汁,在李尧城震惊的视线中拿出手指又掰了一瓣送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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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她吮一下手指,掰一瓣橙子,一直把整个橙子都塞进他肚子里,这才拍手站起来去洗手。
李尧城咀嚼着口中的橙肉,一时间难以形容心头到底是什么滋味。
橙子到底是酸的,还是甜的,他都分不清了。
夭夭刚进卫生间,李尧臣就探头出来,对床上的人怒目而视,用气音道:“现在,立刻,马上,换回来!”
李尧城:“……”
夭夭从洗手间出来,就见李尧城咳了一声道:“夭夭,能下楼帮我买个打火机吗?”
她蹙眉,“你受伤了还抽烟?”
李尧城小心赔笑:“只抽一根,抽完我就把火机和烟都给你。”
夭夭想了一下,不情愿的点头,“好吧。”
她刚离开,李尧臣就从床底下钻出来一个箭步冲上去锁了门,回头道:“换衣裳,快点。”
夭夭买了打火机回来给他,谁知人又不抽烟了,坐在床上白着一张脸,说还要吃橙子。
夭夭:“……”
耍她玩儿呢是不是?
可他一副身体虚弱,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心责备,夭夭只好叹了口气,重新拿了一个橙子出来,一点点地剥。
喂给他的时候,他张嘴,顺势在她指尖舔了一下,裂开嘴笑道:“真甜。”
夭夭啪的一声拍在他脑门上,“吃你的吧!”
☆、第116章老公好像换人了
配合医生的治疗,李尧城很快就能出院了。
他出院这天,李父也从外地赶回来,对着李尧城嘘寒问暖,夭夭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做出让亲生儿子以身犯险,把竞争对手往郊区引的事。
李父没有想到路上出意外了怎么办吗?
不,他肯定想过。
只不过儿子出意外和被警察关注相比,他更怕进入警察的视野。
夭夭突然有些同情李尧城兄弟俩,李父平时看不出来,一到关键时刻竟然自私到这般可怕的境地。
或许,李尧城五岁那年和母亲离奇的失踪也另有隐情。
李父似乎很忙,见李尧城没什么大碍很快就离开了,说是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处理,只交代了身边的人,一定要照顾好夭夭和李尧城的安全,绝对不能再出同样的事情,还留了几个保镖跟着他们身边。
李尧城死心了,到这种时候李父依然没有任何告诉儿子事情真相的迹象,他是打定了注意,永远把毒|品生意和李尧臣割裂开,李家明面上依旧是国内医药行业的龙头单位,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当天夜里,李尧城睡到一半,被手机震动的声音惊醒。他打开消息一看,是李尧臣发过来,约他见一面。
李尧城心里隐约有种预感,这次见面会说些什么,那天在病房里李尧臣的态度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他快速回了一句:“我半个小时之后过去。”
消息发出,他下床拉开窗帘,窗外路灯的光洒进来,映得她的脸皎洁又神秘。
李尧城盯着看了一会儿,不受控制的想起临睡之前她是怎么故意捉弄他,对他又摸又挠,又亲又咬……明知道他现在不可能怎么样她,反而故意揉搓他,欣赏他痛苦的模样。
最后,他还是没能忍住低头吻了她。
自那车灯下的意乱情迷之后,无数次在梦境中撩拨他,让他在清醒时也想入非非。
现在,他再一次吻了她,几不可闻的低哑嗓音在两人唇间溢出,“夭夭,你到底喜欢的谁?”然而回答他的只是一室寂静。
李尧城换上外套,打开窗户,一条腿跨上去,回眸,床上的女人依旧在熟睡,他又看了两眼,微笑,“夭夭,再见。”说完就消失在窗前。
李尧臣接道李尧城回复的第二十九分钟,一辆熟悉的轿车出现在地下停车场,他坐在亮黄色的法拉利车头上没动,看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下车,走到他面前。
他抽出一支烟,烟嘴在烟盒上敲了两下,划着火柴,点上,深吸一口,笑道:“顾队,这么长时间,有进展吗?”
李尧城双手插兜,站在他面前,“有些线索,不过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淡蓝色的烟圈从他口中升腾,李尧臣弹了一下烟灰,道:“我想了下,不如咱们还换回来,你想要什么线索我帮你找,这样你也能腾出手来推进其它战线,你觉得呢?”
李尧城没有回答,重心后移靠在另一辆车的车门上,低着头也抽了一支烟出来叼在嘴里,边点火边说道:“实话实说吧,我时间紧,如果夭夭醒来发现我不在我没法解释。”
李尧臣脸上的笑蓦地沉下,他咬了一下腮帮子,眼里闪过狠意,从车下跳下来,拽住李尧城的衣领,恨声道:“你给我搞搞清楚,我让你顶替我的身份是给你查案的,不是让你泡我老婆的!”
面对孪生弟弟的愤怒,他还是那副冷静的模样,神色不变道:“你想多了。”
“我特么又没瞎,真以为我看不到你那让人作呕的眼神?”
“我没碰过她,你放心。”
他嗤笑一声:“摸过没有?看过没有?亲过没有?没上过床就叫没碰过,你怎么不把你自己老婆贡献出来让别的男人摸摸抱抱?”
李尧城疲惫的舒了口气,一口把烟抽尽扔到地上踩灭,问:“你准备怎么处理?”
“换回来,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配合。”
“我身上有伤,现在换回来会露馅。”一旦被夭夭发现,很容易就会被李父察觉到异常。
李尧臣冷笑:“借口,你不过是不想换回来而已,还说我想多了?”
李尧城又抽了一支烟点上,烦躁的抽了两口,皱着眉没吭声。
他心里知道,李尧臣说的都是事实,他无从辩驳,是他率先做出了违背伦理的事情,他怎么骂都是应该的。
“我需要先和领导打报告,等指示下来就和你换回去。”他答应。
李尧臣问:“需要多久?”
“不久,天亮了我打报告,晚上之前应该就能下来。”
“行,我等你到下午六点,如果到时没有指示,我就直接去找夭夭,告诉她真相。”
说完,他上了法拉利,从他面前飞驰而过,带起一阵飓风。
李尧城站在原地没动,脚下的烟头越来越多,一包烟很快成空。
他又站了一会儿,把地上的烟头清洗干净,坐回车里驱车赶了回去。
房间外面有李父留下的保安,他把车停下,原路返回,不到十米的高度,对他来讲轻而易举,即使他穿着皮鞋和西裤,也依然难不倒他。
他顺利的爬到窗外,刚打开窗子,掀开窗帘,就看到本该在床上熟睡的人站在窗前,幽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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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不动。
李尧城顿了一下,在心里嘲笑自己,本以为还会有半天时间的相伴,没想到也是妄想。
他抓着窗台爬上来,靠窗站着,没说话。
夭夭穿着睡衣,和长发一起,被透窗而过的夜风吹得四处摇摆,“你又做什么去了?”
她低声问,声音神秘又缥缈。
李尧城道:“这里风大,回床上说。”
他伸出手想拉她的手腕,却握了一手空气,她下意识的避开了。
夭夭直视他的双眼,声音低柔却冷静坚定,“就在这里说,说清楚。”
李尧城抿紧唇,拉一张椅子到她身后,道:“你先坐下。”
夭夭没动,这时候需要气势压迫,坐下比他矮太多,显得太弱势。
李尧城只好自己坐下,不知是否是伤势未愈的缘故,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无力疲倦,他坐到椅子上,抬头看她低垂的眉眼,斟酌了半晌,叹气道:“我确实隐瞒你很多事,但现在不能告诉你,而且有些事情……也不应该由我告诉你。”
“不要找借口。”夭夭不吃这一套,“我只想问你,你到底是谁?”
李尧城心一提,面上却不动声色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老公,还能是谁?”
“你以前不是这么鬼鬼祟祟的人。”
李尧城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真的觉察出不对了。
他不顾夭夭的躲避,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柔声道:“那天晚上听到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夭夭知道他说的是关于李父贩|毒的那些话。
李尧城压低声音:“我不瞒你,在那之前我就有这个怀疑,最近一直在找证据,我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害怕,把事情泄露出去。”
夭夭蹙眉,“你刚才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对,”李尧城话里依然是半真半假,“我去见一个朋友,他一直在帮我查这件事。”
“谁?我认识吗?”
“你认识的,就是之前教你学游泳的那个朋友。”
听到是他,夭夭的脸色立刻淡下来,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说是他啊。
李尧城装作没看到,继续:“明天我带你去见见他,好吗?”
夭夭兴致不大,“藏头露尾的,见他干嘛?”
李尧城笑着把她揽到怀里,柔声道:“他把脸遮起来是有原因的,等过些时候他会亲自告诉你。”
他轻吻她额头,柔声道:“好姑娘,等以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现在先休息,好吗?”
他的声音实在太温柔,交代的态度又这么诚恳,再联系上李父贩|毒一事,夭夭被说服了,她半推半就的被他带上床,没两下就被他哄得不怎么生气了。
夭夭靠在他怀里,轻轻掐着他胸前敏感的肌肤,听着他隐忍的抽气解恨,边正经道:“我还是担心,你说爸是为什么,咱家也不缺钱啊。”
李尧城握住她手,“不知道,犯罪的人总有一万个犯罪的理由,不会犯罪的人就算给他一千万个犯罪的理由,都不会犯罪。”
夭夭抬眸看他一眼,嗔道:“你这口气跟警察似的。”
李尧城笑而不语。
“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遇见过一个受伤的警察。”
“没有。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那天,我让你帮我买衣服和卫生巾的时候。”想起回家之后发生的事情,她脸有些红。
显然,想起那天的不仅仅是夭夭,李尧城的呼吸也变了,他转眸看她,突然问:“夭夭,如果当初我们没有结婚,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追求者,你会接受我吗?”
☆、第117章老公好像换人了
夭夭眼带疑惑,似乎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提出这种如果来。
她道:“但是我们是结婚之后才慢慢接触的啊。如果不结婚的话,应该没有接触的机会吧?”
李尧城出乎意料的执拗,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假设我们没有结婚依然又接触的机会呢,你会接受我吗?”
他表现的仿佛这个问题并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的假设,而是对他十分重要,对方的态度感染了她,她认真想了想,窃笑一声,哼声回答:“那要看你表现啦。”
说完把头往被子里一埋,翻身睡觉不理他了。
李尧城回味了一下她刚才的神情,伸手轻轻把身边那团环入怀中。
不是没有女性对他表示过那方面的好感,他也记得那些人看他时的眼神,和夭夭刚才一模一样。
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缓,应该是睡着了,李尧城却殊无睡意,她动了一下,翻身钻进他怀里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脸也露了出来,睡相很不雅。
他看了半晌,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问:“你回答的是我,对吗?”
在见李尧臣之前,李尧城给夭夭交代过,说这个人是帮助他查李父的重要伙伴,很多资料都在是李尧臣提供的。
他有两个目的:
一是为日后揭开两人身份做铺垫是的,他想要把真相铺在夭夭面前,告诉她他不是李尧城,不是她老公,而是另外一个人,如果她喜欢的是后来的这个“李尧臣”,那她喜欢的就是自己。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即使这在外人看来极不道德。
二是对夭夭的一种试探,除了那次厕所中的意外,夭夭再没露出那种样子,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越发奇怪,他必须保证夭夭和李父不是一伙的,“李尧臣的朋友”这个身份是一个非常好的试探的机会。
李尧城出院之后继续去公司上班,只不过这次带上了夭夭,刚进办公司,他叫秘书出去,让夭夭去把门反锁。
夭夭腹诽,这厮想得真周到,自己在办公室里,即使有人过来发现门锁了也能推锅到她身上,阴险的小人。
她锁好门刚一回头,就见办公室里多了一个被口罩和黑色墨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这样的打扮她一眼就想起那个在泳池对她起生理反应的男人。
“夭夭,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朋友,你见过的。”
简单的向夭夭介绍过,又反过来介绍:“这是我老婆。”更简单。
夭夭反应淡淡,不冷不热,对方也一样,反正他包裹得这么严实,也看不出来热情与否。
李尧城接道:“我们有事要谈,你帮我们看一下门,有人来了叫我。”
夭夭哦了一声,看着兄弟两个一起进了休息室,并且锁上了房门。
他们刚锁上门,夭夭就出去交代门外的秘书说李尧城要休息,谁都不能打扰,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
李尧臣扯下口罩墨镜,露出一张和李尧城一模一样的脸,他开始脱衣服,“废话少说,赶紧换回来吧。”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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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城按住他的手,“不急,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李尧臣停下,“说。”
“你对陈夭夭了解多少?”
李尧臣面色微变,接着立刻笑道:“从内到外,了解得十分透彻。”
李尧城:“……没和你说这个。我受伤那天晚上,在厕所里我撞见了夭夭,是她帮我把那些人支开的……”
他不管李尧臣惊讶的目光,继续,“那天她比绝大多数人都冷静机敏,我怀疑她根本不像表现出那样单纯,现在的样子很可能只是她做出来的假象。”
李尧臣心中一动,面上却一脸习以为常,“你在警队呆傻了吧?现在女人不都这样,男人不在就是女汉子女金刚,男人在身边就是矿泉水瓶都拧不开的柔弱少女,没什么。”
“……”李尧城默了一瞬,道,“总之你注意下,如果有不对的地方立刻和我联系。”
“知道了,你想太多!你怀疑夭夭是他的同伙?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李尧城不再多言。
等两人衣服换过来,他带上口罩墨镜,李尧臣穿上西装皮鞋,他先出去,李尧臣之前戴着眼睛,鼻梁上的压痕还没下去,现在出去容易露馅。
李尧城一点都不敢小看夭夭,或许是职业直觉,他总觉得夭夭隐藏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目的,只是到底为什么他一直猜不到。
李尧城带着墨镜出来时她正半躺在办公椅上玩手机里的小游戏,看到自己,她面露诧异,尧臣呢。
他答:“在整理资料,我先出来了。”
她哦了一声,重新低头玩游戏,一点没有和他交谈的意图。
李尧城没话找话,问她为什么不跟着他学游泳了。
夭夭抬眸看他一眼,“不想学了呗,没什么为什么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夭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狐疑的看着他问:“你是怎么跑到办公室来的?”
公司保全很负责,是不会放陌生人进来的,更何况他包成这样,一看看去就不像好人。
没等李尧城开口,李尧臣就接道:“公司有一条防空通道,很少有人管,知道密码就能进来。”
说完,走过去给夭夭一个温柔的吻,同时视线瞥向某人,眼里赤|裸裸的写着“看什么看”几个大字。
李尧城没理他,等李尧臣宣誓完主权,正好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有人要向他汇报工作,问他现在有时间没有,李尧臣皱了下眉,说让对方不用过来了,他过去谈。
挂了电话,他对李尧城道:“你赶紧走,我到楼下一趟,马上回来。”
李尧臣刚走,夭夭正准备客气一下,问他需不需要自己送一下的时候,他竟然做了一件让夭夭惊掉大牙的事情。
李尧城走到她身边,在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有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
说完,他冲夭夭一笑,退入休息室。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跟进去,里面已经没人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跑的。
她忍不住腹诽,这人确定是警察,不是特工吗?这还带飞檐走壁瞬移技能啊。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还笑得那么可恶。
夭夭也不知道他包得那么严实她是怎么看出他在笑的,但他确实在笑,而且她敢肯定,一定是那种让人恨的牙痒痒的笑。
她跺脚,推门出来,发现手机上多了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一句话:用这个号联系我。
夭夭翻了个白眼,简直想骂神经病。
李尧臣处理完工作回来,办公室里果然只剩下夭夭一个人了,她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李尧臣拿起她身边的手机,输入密码,看到那个短信,冷笑一声,把手机放回原处。
当初李尧城顶替自己的身份来查案,他其实可以拒绝的,但他没有,在李家生活这二十多年,老头子那点事儿他不说一清二楚,也有所察觉,但他不想管,不想插手,也没有插手的立场。
就像劝告过李尧城的一样,不管那个人做了什么,都是他们的亲生父亲,李尧城可以不当回事,但李尧臣不行,李尧臣是被他爸养大的。
他想起李尧城刚才的话,夭夭真的是伪装的吗,如果是的话,她的目的是什么?
钱?呵呵。
他笑了,如果是为钱就好了。
夭夭昨晚没睡好,迷迷糊糊中觉得脖子痒痒的,有人在吻她后面,手还不老实在前面摸来摸去。她嘤咛一声,在他怀里团成一团,哀怨道:“不要,困……”
李尧臣咬了她鼻尖一口,看她这副模样,如果不是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他都要以为昨天晚上和别的男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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