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等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寒梅墨香
“早上吃一顿,十点多喝茶吃蛋糕,中午贺廉有时候过来和我吃饭,有时候我在领事馆吃饭。下午三点多,贺廉妈妈还会和保姆散步到领事馆给我送吃的。等我下班,下班之后,保姆做饭,贺廉妈妈做宵夜,我和贺廉工作到十点了,吃了宵夜甜品,睡觉。每天这么吃,能不胖吗?”
应该是一家子绕着周麟转,贺妈妈贺爸爸不爱出门,就喜欢摆弄点周麟爱吃的,要么老两口送过去,要么保姆跟着送过去,坐两站路,就到了领事馆。很近,每天都问他,你想吃什么呀,妈妈给你做呀。
备受宠爱的孩子,估计就是他这样的。
“身体好多了吧。”
“到来英国贺廉带我做了两次身体检查了,胃炎好了不少。夏季也给我邮寄很多中药。一直在吃。”
“这就好。妈妈不在你身边,他和他的家人这么照顾你,我很放心。”
“妈,我会幸福的,我现在就很幸福。”
“我儿子这么好,肯定会得到幸福。”
吴女士抱了抱周麟,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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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放心了。
“妈,周麟,要不要吃果冻?保姆做的,味道不错。”
贺廉端着两个盘子进来,一个递给吴女士,坐到周麟身边挖起一勺直接送到周麟嘴里。
周麟微微皱着眉,贺廉就紧张看他,周麟嘴角一弯,贺廉就笑出来。
“有点酸吗?加了些柠檬。”
“好吃。”
“开开胃,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他们吃饭特别热闹,一大群人,爹妈们不爱跟着他们,长辈都在家吃,他们就去外头吃,尝遍了曼彻斯特大小餐馆。
曼彻斯特最有名的,就是曼联,足球赛啊。拥有英国超一流足球队伍,还有全英国最大的球场。对足球的狂热到了巅峰。
有几个男人不喜欢足球的,能现场看一次比赛绝对热血沸腾。
哥几个名义上是来帮忙的,实际上也带着度n次蜜月的心理,玩才是重点。
吃完饭,就买球票,直接去现场看足球。现场山呼海啸,没开场呢已经热场,球迷挥舞着旗帜,大声为自己的队伍加油。他们也没问哪个队对哪个队,直接就进来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单身告别就会
买足球门票赠送球衣,蓝色的球衣,绿色的球衣,代表不同的队伍,怕走丢了,人多挤丢了,黄凯外语不好,也没和别人那样穿一样的球衣坐在一个看台上,而是他们哥十个,不,十一个,加老李,坐一块了。潘越要来,谁也不带她玩,也不敢带她出来潇洒了,一激动的把孩子生在足球场上,难道孩子小名就叫足球吗?
赛场上队伍一开始踢球,所有看台上的球迷都坐不住了,站起来呐喊助威,这非常具有渲染,就连潘革都坐不住,站起来大呼着加油!
助攻,长传,胸部接住足球,颠球,赶脚远射!
球迷们大呼着,进球!
他们也紧张的捏着拳头瞪着眼,进进进!
射球门柱上了,现场一片嘘声。
又一波猛攻,长传,来回交替着传球,到了禁区,头顶破门而入!
耶!
球迷们狂呼着欧耶!
他们哥几个也大呼小叫的干得漂亮,黄凯脱了身上的球衣抡圆了大声叫好,勾住田远的肩膀,田远也兴奋地蹦蹦的。
这一区的球迷们瞪着眼看着他们俩,面色不善。
啥意思?
贺廉赶紧把黄凯的胳膊给按下去。压低声音。
“绿队进球了,咱们是蓝队的。”
也就是说,他们为另一球队呐喊助威,打入我军的叛徒!
黄凯用非常蹩脚的英文和身边的大汉解释。
“我色盲!”
周麟赶紧挤出去,拿着几个球衣又挤进来,换下黄凯绿色的球衣,让他穿上蓝色的。
“球迷有时候特疯狂,足球流氓听说过吗?万一引起众怒,这一片的人围殴咱们,咱们打不过的。”
黄凯刚要说,老子砍杀一条街都不会怕的,但是扫视一圈,还真打不过,至少这边有上千人。老老实实的换上球衣。
好了,这就是我军了!
欢呼,嘶吼,眼瞅着进球了跳起来大声喊着,你他妈倒是进球啊!
眼瞅着进球了,带球过人,起脚飞射,裁判吹哨子暂停比赛,你大爷的!
裁判红牌罚下他们球队的一员虎将,黄凯跳起来大骂。
“裁判你大爷的!”
夏季吐出嘴里的吸管,和黄凯一起骂。
“裁判你大爷!”
明明没有故意踢到人,还红牌罚下,他们这边的球迷都骂法克,黄凯他们越是愤怒难消,林木潘雷都加入进来,用吼的大喊。
“裁判你大爷!”
球迷们听到了他们的吼声,询问贺廉,他们说的是什么。
贺廉推推眼镜笑着解释,我们在用自己的语言表示愤怒,咒骂裁判处罚不公。比法克有力度得多。
是吗?什么意思呢?
又傻又笨又蠢。
教教我们,我们也要学习。
贺廉拿出诲人不倦的老师姿态,传授中文。
然后不到半小时,在法克的喊声里,加入了裁判你大爷的骂声。还愈演愈烈。
整齐划一,一二三,一起喊,裁判你大爷!
在曼彻斯特的球场上,响起了裁判你大爷的骂声!
裁判懵了,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反正他们指着裁判骂爽了。
潘革捂着脸,丢人丢到国外了。
周麟笑疯了,扯过贺廉,吧唧亲了一口。干得漂亮。
转头对着裁判大吼。
“去你大爷的!”
在国内,你大爷的这个骂人的话,不单单指大爷,而是七大姑八大姨三叔四婶三伯父都包含在内。就说了我国语言博大深,简又具有含义。
喊到嗓子都哑了,看完一场球他们兴奋得脸都红了,勾肩搭背的出球场,找地方喝酒狂欢去。
曼彻斯特的夜景漂亮极了,从足球流氓马上变成文艺诗人,个个都是诗画高手了。
“那天上繁星点点,那路边灯火辉煌,那么亮,那么黄,就如那,,,”
夏季的词没了,看看张辉,张辉也眨巴眨巴眼,这都是夏季自己编的,别人接不上来。
“就像煮熟了的咸鸭蛋,噼里啪啦的跳跳糖。”
夏季琢磨了一会,再次接下去。
声情并茂。
谁都受不了了,这热闹繁华的不夜城,这么多灯,这么多星星,变成了鸡蛋黄了跳跳糖,夏季啊,你生活在食物的世界吗?满地的鸡蛋,遍山的蔬菜?树上结鸡腿,小河里有烤鱼?
张辉很想一头扎进泰晤士河,太丢人了。他哪顿饿着夏季来着?夏季整个一饿死鬼投胎啊。
“肯定是饿了。走了,宵夜去!”
“送给贺廉周麟一首诗。”
夏季还上瘾了。
“在鸭蛋黄之类的我可不要啊。”
坚决不要吃货的诗词。
夏季对贺廉挤挤眼。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好词!”
贺廉一挑大拇指,夏季太懂得他了。
周麟的脸瞬间通红,踹了贺廉一脚。
“淫词秽语都不嫌丢人。”
“今晚我就把这句诗词写下来,装裱了挂咱们屋里。”
“踹死你!不要脸的闷骚货,就没看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了!”
越过日子,在一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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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越久,越发现贺廉闷骚到极品了。不要脸起来,简直叫人抓狂。
他要一个一本正经的贺先生,他是老师啊,他带博士生的啊,他应该特学术特权威特别严肃啊,为啥这么闷骚啊。这都从闷骚到明骚了。
追着贺廉跑出去,被贺廉紧刹车转身,一把抱住,搂紧了在耳边小声说句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麟就连脖子都红了,贺廉笑着亲了亲,周麟马上就变得特别乖。
一物降一物啊,那么嚣张不可一世的周少,也就贺廉能哄顺了毛。
有了日子,结婚就越来越近了。
按着他们哥几个的习惯,单身告别就会是必不可少的。
可惜他们没找到和国内那样的夜总会,包厢,能喝酒能唱歌的地方,找了一个酒吧,酒吧不大,有三四个外国人在喝啤酒聊天,他们进去了酒吧三张桌子拼一块,服务员超级牛,一口气拿来十一杯啤酒,还都是扎啤的大杯子,贺廉递给距离桌子有些远的哥们,周麟帮忙递着。
张辉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他们俩的手指头上就连一枚戒指都没有。
明天都结婚了,他们俩的戒指呢,对戒呢。
“再忙也不能把结婚戒指忘了吧。”
张辉压低声音提醒贺廉。
“你赶紧去买一对,都快结婚了这东西没有多扫兴啊。”
“要么你学我们,纹一对。”
夏季显摆着,把手指头伸过来,让贺廉看看,他和张辉在手指头上纹的戒指,谁要敢变心,剁了手指头才能取下这婚戒。
“我设计的,已经到手了。就等着明天给他戴上。”
贺廉隐藏不住喜悦,推了推眼镜,瞄了一眼和林木他们说话的周麟。
“这是个惊喜,不要告诉周麟。他一直以为是我买了。其实是我设计的。独一无二。”
张辉推了一下贺廉。
“有你的啊。这么浪漫。”
潘革敲了敲桌子,引起注意。
“今天是传统的单身告别仪式,我们让周麟贺廉发表一下即将失去单身的感想,和就要结婚的想法。”
周麟摸摸耳垂,笑着。
“即将告别单身啊,有什么想法?高兴吧,终于我的户口本上能有一位亲人了。我和他不仅是爱人还是亲人,这是我最高兴的。这些年生活不易,我这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能有贺廉,我特别高兴。也谢谢你,潘革,没有你牵线搭桥,我们俩也遇不上。”
“我是无心的,那天我真走不开。”
潘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他就成媒婆了。
“我说告别单身啊,可让我等到这一天了,终于我不打光棍了。也不用羡慕你们几个了,他终于成为贺太太,我恨不得现在就是婚礼现场。”
贺廉是太兴奋,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贺太太名正言顺啊。
“你是等不及要过洞房花烛夜吧。”|
潘雷戏弄着贺廉。
“今晚我们可以提前度洞房花烛夜。”
周麟掐了贺廉一把,正经点。
“还是要多谢潘革,这杯酒,敬潘革!”
潘革有些受宠若惊,哎哟,这第一杯就敬他啊。
“我是二号媒人。姑姑先打电话给我,然后我没去,我二哥也工作忙没去成,这叫啥,姻缘天注定。”
“干杯!”
“祝你们幸福啊。”
“比现在还要幸福啊!”
周麟贺廉拉着手,点头,会的,会比现在还幸福。
一口闷,啤酒而已,贺廉今天也是正高兴了,平时他的酒量很不好,今天一口气干掉一瓶。招手又让服务员送酒。
“虽然在国外,但是很多习俗要按照国内的办。贺廉今天不能和周麟回家,和我们走住酒店,明天他要去接周麟。我们结婚前都这么干的,老妈说这样吉利。”
既然家里长辈这么说,那就讨个吉利,现在都快十点了,这顿酒喝完都半夜了,明早举行婚礼,也就几个小时不见面,可以的。
第二百九十章演唱会
“行。我和你们去酒店。明天一早再回家,带着车队接周麟去教堂。”
黄凯拿着酒瓶子又给贺廉倒满。
“喝,痛快的喝!”
“他酒量不行,你别灌醉了贺廉。”
周麟挡了一下,贺廉平时酒量极差,这都第三杯啤酒了。还喝啊。
“今天是为了喝大了的,不醉不归。喝爽了,喝大了,然后把结婚这茬给忘了,嘿嘿,,,”
黄凯看着周麟坏笑。
“你就傻老婆等汉子,等去吧!”
“我他妈真后悔,你结婚的时候我怎么没去。早知道这个我就提前报仇了。”
真后悔啊,潘革结婚的时候他怎么没去闹场,至少也把潘革灌趴下了,让黄凯去傻老婆等汉子吧。现在想报仇,都他妈晚了三年。
“你参加我的婚礼我派十个小弟看着你!”
就怕周麟去了抢走潘革。
“喝酒,喝多了也忘不了结婚的,这么多人呢,拉着也把贺廉拉起来了。今天就是痛快玩啊。”
陈泽让服务员送上白兰地葡萄酒的,又喊了一句拿一瓶威士忌来,永远忘不了他结婚那天,把他都灌懵了,出去遛鸟的事情。这次也让贺廉明骚一回。也来个脱衣舞啥的。
给贺廉倒了一杯酒。
“明年五一的时候,回去一次,我带你们去草原,那叫一个漂亮。”
“草原的烤全羊最地道,草原的姑娘特别漂亮,黝黑的大辫子,唱起歌来能打动你的心。”
林木深深爱上了草原。
必须去啊,听着都动心,贺廉一高兴又把这杯威士忌给喝了,周麟担心的看着他,今天贺廉的酒量可是平时的三倍了。
“少喝点。”
“今儿高兴。”
贺廉嘴都合不上了,高兴,高兴的时候喝多少都不会觉得醉。
“我给你们唱首歌。”
还真是高兴了,估计贺廉喝得有点多,平时唱歌都是哼哼的人,今天主动要表演节目。
“我们在哪里见过你记得吗?送给我的贺太太。”
哥几个报以热烈的掌声,唱,你唱完了我们唱。
站起来要去台上,那有一个女歌手弹着吉他自弹自唱。还是喝多了,直接往桌角上撞,周麟赶紧扶住。
贺廉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台上去。
“这是男女对唱的,你和我一块唱。”
周麟无奈,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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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贺廉坐到高脚椅上,贺廉找了半天看见一个手鼓,类似于新疆的手摇鼓,拿在手里,晃了晃,挺清脆的声音。
“我,我,我,,,”
贺廉起了三格调,都没找准。
“喝多了耍宝。”
周麟好气好笑,接过女歌手的吉他,他也坐到一边的高脚椅上。
手指一划,就发出一声特别好听的吉他声。
半年多贺廉练这么一首歌,上班听,下班听,做饭听,哼哼着也听,练了这么久,这才成型。周麟耳濡目染的早就会了。
“我起头。你跟我唱。”
有时候会好奇,贺廉为什么执着这首歌,也会被他带着去听,去哼哼,然后就学会了。周麟手指一弹,慢了几拍的我们在哪见过你记得吗,吉他版,男男对唱。
没有那么快,慢了几拍,音调也降了些,为的就是配合贺廉这个跑调大王。
周麟弹着吉他,贺廉拍着手鼓,对视一眼,笑了。
“我们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周麟唱了第一句,贺廉马上唱起第二句。
“那是一个春天,我刚发芽。”
“我走过,没有回头。”
“我记得,我快忘了。”
一人一句,你唱完了我唱,眼神对视着,嘴角带着笑,吉他和手鼓配合得相得益彰,声音一个低沉一个清亮。
少了轻快,变得缠绵,变得甜蜜,那能看得见的甜蜜,就像是一罐蜜汁,把他们浸泡在里边。
眼神也好,唇边的笑容也好,默契程度也好,无一不在说着,我爱这个人。
酒吧内,灯光不是很亮,舞台这边就一盏暖黄色的灯照着。
他们就这么唱着,看着,笑着,幸福,快乐,安逸。
一个人唱对唱的歌曲,会很累。两个人分段来唱,那就需要默契。缺少了一个人的唱歌,显得单薄,多了一个人的声音就丰富了许多。只有低沉的声音没有高潮,只有清亮的声音没有厚重,清亮和低沉融合在一起,那就完美了。一个人唱累了,另一个人会接下去,让他休息。等缓过来了来个合唱,会更加好听。
同唱一首歌,就像是这往后的生活,我们相伴,琴瑟和鸣,互相配合,互相帮衬,互相依靠。
一个人生活也不错,但多了一个他,那不更好吗?
笑着,唱着,哼着,能和你这么唱歌,真的很舒服,也很高兴。
最后一个音符滑落,贺廉站起来走到周麟身边,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宝贝儿你帅呆了。”
贺廉从没看见过周麟弹吉他,他乖乖的低着头拨弄着琴弦,脖子露出来,牛仔裤,t恤衫,像个十几岁的男生,灯光温暖,照得周麟甜甜的软软的,好像看见了十几年前的周麟,抱着个吉他,弹着曲调,那时候他应该还很单纯,没有烦恼吧。不,他那时候应该是在烦恼之中,享受这片刻的安逸。
“十多年没弹了,那时候我也是个中二少年,喜欢校园歌曲,曾经幻想过玩乐队,但那不是我要走的路。心烦了就会弹吉他。”
周麟摸了摸吉他放下,笑着站起来。
“好在没有生疏。配合你刚好。”
传来掌声,贺廉高兴的行着绅士礼。谢谢,谢谢,唯一一首拿得出去的歌曲,没有跑调,还能得到掌声,不错!还是哥们捧场啊。
“换人换人,我唱!”
潘雷把他们俩推下去,拉着田远坐到高脚椅上。
“我们两口子合唱一首军中绿花,掌声,快!”
潘雷开唱,唱得老好听了,老动人了,但是到了田远这,田远一张嘴就跑到姥姥家去了。
周麟都快笑趴了,田远特深情的唱着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周麟就想起网络上有那么一个沙茶酱的广告歌。
寒夜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你的话就像寒锥刺痛我的心,妈妈真的很受伤。
对不起田远,不是我故意想起这首超级洗脑的歌曲,而是你真的跑调跑到这上头去了。
尤其是潘雷皱着眉头往回拽曲调,就觉得潘雷好痛苦,差点被带走,又要拼命往回拉,拉回来了又被带走。
哈哈,田远啊,你真不适合唱歌啊。
那也有掌声,潘雷老鼻子劲唱完了,田远还以为特成功,不过这掌声绝对不是因为唱得好,而是看着太辛苦了,给的安慰掌声。
田远兴高采烈,自认为终于没跑调。
潘雷自我安慰,人无完人,他家宝宝就这一个小缺点,没事没事,他又不是娶个歌星,对吧。
陈泽的鸿雁,那叫绝了,别说他们给掌声,就连喝酒的外国人,还有酒吧的服务员啥的都给啪啪的掌声。大赞!
夏季还是很想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的来福灵!
滚!
把夏季给轰下去了。
切,不懂得欣赏,这群耳朵塞鸡毛的败家玩意儿,下次去他们餐馆吃饭,绝对多两成的饭钱!让他们鄙视老板娘。
张辉安慰着夏季,夏季又抬起下巴,就是,他们不会欣赏而已。
潘革献唱一首小白杨,黄凯蹭蹭去找服务员,要来一个本子,把所有纸张撕成一块一块的小纸片,潘革一唱一棵呀小白杨,黄凯就站在椅子上给潘革撒纸片。
抓一把,撒下去,潘革的头发肩膀都是纸片飞舞。
没有下雪嘛,没有亮片嘛,没有花瓣嘛,没鱼虾也好啊,纸片也代表一切呀。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潘革唱不下去了,感觉和头皮屑往下掉一样,那么恶心呢。
周麟白了一眼黄凯,二货。
找打架是吗?来,决斗!
打个屁的架,喝酒吧啊。
黄凯和林木一挤眼,要不就说,多年的兄弟就是有默契呢。
一个偷偷顺走了贺廉的酒杯,倒上威士忌,一个拉着贺廉聊天。说医学问题,说他的课题,说他带博士生的问题。
对于学术,贺廉很有的聊。林木表示有兴趣,他就说。
然后黄凯很恰当的把酒杯推给贺廉。
“喝口酒润润嗓子。”
贺廉也没在意,端起来就喝,他喝了黄凯就倒酒。
周麟也没在意,他和潘雷陈泽他们聊天,了解部队的事情呢,等告一段落,回头一看,贺廉脖子都红了,不断的推眼镜。
“你怎么了?”
“我,眼镜度数,好像又增加了。”
贺廉打个酒嗝,眼前坐了一群人,好多,
有种你等着 分卷阅读350
至少有三十个,数数,咦,五十个了?
什么时候来这么多人?他们长得怎么都差不多啊。
拿掉眼镜,擦了擦,还是一群人。
第二百九十一章我是谁家的呀
黄凯坏笑着装作啥也不知道。对,他就对准贺廉,哼,只要灌醉贺廉,明天结婚晚点,周麟就哭去吧。
“你喝了多少啊。”
周麟一看,这妥妥的是喝大了啊。
“一杯。”
就一杯,还没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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