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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等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寒梅墨香
周麟又和鲁炎耳语几句,鲁炎点头,周麟这才和贺廉离开。
“看出什么没有?”
周麟有些迫不及待的问着贺廉。
“施乐绝对是偷东西的人,但是,李坤是指使她的人。李坤演戏给你看,施乐,最后几下有些太残忍了,就是不想让施乐说话。卖了杀了,交给他,估计施乐会死在他手里。李坤和你对视的时候,一开始眼神有些不敢看你,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李坤肯定怕施乐说出实话,怕你知道了他是主使得,怕你知道这事儿,所以在装腔作势,努力伪装。在你移开眼神的时候,他很明显的松口气。”
贺廉不用去管,他只要坐在一边观察就好,人紧张或者害怕惊恐,应变的时候,身体,表情都会有所不同。从一个人的肌肉紧绷度,眼神的闪躲,或者是说话的语速,都能知道这个人是否说谎。
很明显李坤说了谎。极力掩饰着谎言。
“那我就做对了。”
周麟长出一口气。
“砍掉他的党羽同伙,消减掉他手里的打手,让李坤元气大伤,再顺便架空他的权利。我再找找,李坤近几年结仇的人有几个有本事的,把李坤给做掉,借刀杀人。”
“毕竟李坤跟着你好些年了,他知道的也不少吧。慢慢来,别太激进了,引起他的逆反心理。”
“所以我一直再说我相信他啊。就是稳住他。”
“这个鲁炎怎么回事?”
“他?我同学,高中那年他打架失手把人捅死了,未成年过失杀人,没有判死,蹲了好多年。高中那时候我也到处打架,和他还算是打架的架友,他脾气直,高中的时候还是个爽快直爽的人,希望这几年的牢狱没有改变性子。昨天见面我和他一吃饭,他说他出来之后一直没有工作,很多人都嫌弃他是释放人员,我就给他这个工作,他知道吃谁向谁。”
“他发迹之前,肯定会对你感恩戴德。”
“两三年之内,鲁炎可用。这两三年鲁炎也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了,同学一场我也算帮了忙。换人重新培养,确保我找去的人永远服从我的命令,不能发生类似李坤的事情了。李坤就是我多年纵容的下场,养虎为患,这次,我拔了他的牙,砍了他的四肢,也会老实一阵子。等他再慢慢缓元气的时候,干掉他,一劳永逸。”
用两天时间调查夜店发生的事情,看谁和李坤走得很近,干了什么,趁机打火。
铲除异己,就算一时间不能把李坤除掉,但至少李坤现在不敢再兴风作浪了。
“最好是从施乐嘴里掏出什么消息。她是李坤的情人,那,她对李坤所作所为就很了解。剪掉你车子刹车线的是李坤吗?她知道这事儿吗?”
“把人交给潘革,潘革会去问的。那就真相大白了,我倒要看看,是谁要弄死我。”
暗害周麟的人,现在还都是迷啊。
“不是他我也知道他对我有二心了,铲除李坤也做得对。是他更好,加快弄死他的节奏而已。不用担心。”
“李坤指使施乐偷保险柜,施乐为了爱情去帮忙。当李坤打她第一巴掌的时候,施乐眼晴里都是难以置信。她没想到李坤会打她,潘革一问就问出来。
贺廉的话周麟赞同,这就是他问贺廉,爱情是什么,女人是否会为了爱情奋不顾身什么都敢做。
施乐是个傻的,爱错人,被利用,罪名她背上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哎,你怎么了
“就是怕李坤威胁恐吓施乐。”
“鲁炎看着呢,谁也不会靠近施乐的。”
贺廉有些骄傲的看着周麟,捏了捏他的脸。
“我家周少考虑周全,几乎滴水不漏啊。今天我算见识到了,周少果然人才啊。”
步步的都算计到了,所有纰漏的地方都没有漏洞。
难怪潘革说,周麟做事完美,手腕高,心思镇密。
今天一见果然如此,非常巧妙的几句话就占据了有力忧势,还伶李坤敲了警钟,名义上没有处罚李坤,却己经把李坤的众多党羽分除掉,还又防微肚渐未雨先绸。
“想和我斗心眼?哼,不自量力!”
“那是,我家周麟智商高着呢。赛诸葛。”
“少给我说好听的。”
周麟终于笑了,打掉他捏着自己耳垂的手。
“头疼死了,这几天快把大脑榨干了。”
嘟囔着,头疼。有些小撒娇。
“这就回去,我给你揉揉头。就舒服多了。”
“快点开,我就想快点休息。”
“好。靠我肩膀上来。”
周麟笑骂着滚蛋,好好开你的车。
到家之后,洗澡上床,贺廉靠在床头,周麟横在床上,脑袋枕着贺廉的大腿,贺廉给他揉着太阳穴,按摩眉心,一直到头发里,捏一遍,压低声音和他说话。
周麟舒服极了,按摩的不轻不重,似乎所有抽痛感,太阳穴上得鼓胀感都消失了,一下下的捏着揉着,还有他的闲话家常。说什么明天心理诊所回来一个有妄想症的中年妇女,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说上课的时候学生们似乎比以前的多了,很多都是其他学系的来旁听。
周麟恩恩地答应着。很快就昏沉沉的了。
最后就连贺廉把他搂进怀里都不知道,非常乖顺的怎么抱怎么搂,怎么亲都不管了。
刚一起床还不等洗漱完牛,鲁炎打来电话。
“周少,你是交给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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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还是交给那个公安局啊?”
周麟有些奇怪。
“怎么回事?”
“一大早,京城的公安局就来人要带走施乐,他们有逮捕令,说反扒大队抓到有利线索,施乐在京城偷窃,他们依法进行抓捕。这边还没上警车,隔壁城市的公安局也到了。”
周麟赶紧给潘革打电话。
“眼下怎么办?是给你,还是给京城的公安局?”
“按照正常的途径来说,她在哪犯得案,哪就有抓捕的权利。最近她在京城盗窃,京城公安局抓她没错。”
“我还想交给你,让你审出点什么。”
“没事,你不方便出面我和京城的公安局打个招呼,他们往这方面审,也会得到想要的。”
周麟也没办法了,潘革不能赶权办案,案发地在京城,施乐也只能交给京城的警察。
合情合理合法。
特意给京城的公安局打了电话,潘革也打了电话,京城的公安局着重审讯她是否知道李坤的一些事情。
小齐去拿审讯口供,看得很仔细,你知道李坤最近干了什么吗?他是否和你说过很快就要发财的话?是否有做过违法的事情?
施乐一口否认,不知道,没说过,不清楚。他最近和谁经常见面?见面的话会不会不让你在场?行踪是否有诡异?
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非常痛快的交代了所有偷窃的事情,但是只要涉及到李坤,她都矢口否认,永远都是不知道。根本就问不出什么、”
小齐复印了一份口供给周麟带回来。周麟皱着眉头看,小齐在一边叙述。
“我也面对面的问过施乐,施乐咬死不开口。”
“什么表情?”
贺廉有些好奇的问。
“什么表情?就是,就是打死也不说那种,大义凌然。冷冷的笑,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骨头还挺硬。”
周麟有些气恼,他应该先审问一下在交给警察的,本想交给潘革,肯定能行。没想到被京城的警察横插一脚夺了过去,也没问出什么来。
“要不,我去一次吧。”
就不信了攻不破施乐的心理防线,她不是军人没有多好的心理素质,很快就能问出点什么。
“贺先生去了也没用了。施乐被转移了、”
小齐摆摆手。
“转移到那去了?”
这不对啊,没怎么着呢就转移?
“遣送回原籍,她在她的原籍也犯了很多案子,据说牵扯进一个小偷集团里了。这边一公布抓到了施乐,原籍县市就来提人,下午就被转走了。”
贺廉皱紧眉头,怎么感觉慢人一步?
“没办法了,从她嘴里问出李坤是不是剪掉我刹车线的计划泡汤了。”
周麟也觉得有些被动。但也没办法,他是副市长,不主管公安系统,可以说上话,却不能干扰人家正常办公。
“没事,慢慢来。”
贺廉拍拍他的手。
“现在着急也不行。”
只能慢慢考验李坤,趁早把李坤踢出去、希望李坤最近多办一些不靠谱惹祸的事情,就有借口了。
“程副市长最近一直都是正常上下班,他的秘书也没有离开程副市长的身边。都很稳定。也没有调查出什么。”
小齐汇报最近的工作。
“放长线,不着急。最好抓住他最致命的把柄才行。”
也就是说,目前动作还不能太大,小心为上。慢慢集资科,抓到有力把柄,在反攻。
卧薪尝胆吧。
厚积薄发。
成大事就要考虑周全,不能太急躁有漏洞。
让小齐回去继续好好工作,监视着程华和他的秘书,表面上也不要露出什么来。
“我新请的人都到位了,人手填足。今天我也和我提拔的那几个人开了小会,提升了奖金,怎么也是我这边的了。”
“李坤最近不会有大动作了。他也不敢,只要防止他不要再把以前的人塞进来就行。”
“知道,鲁炎会盯着。”
周麟伸个懒腰,这天天的,忙的他晕头转向的。
抓头看着贺廉,他一声不吮的倒茶,端着杯子喝水也有点兴致阑珊的。
“哎,你怎么了?”
刚才小齐在不好问,怎么他进了茶楼,就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带着小齐出来喝茶,告诉别人是出来放松下,其实是找个地方听小齐汇报工作。贺廉也就跟过来了。
贺廉叹口气,直接躺在榻榻米上,头枕着周麟的腿,摘了眼镜抬起胳膊捂住了多半张脸。
“我感觉自己挺没用的。”
周麟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助腿,他经常躺在贺廉的腿上,现在贺廉躺他膝盖上了。
“怎么了?”
贺廉揉了揉眉心。眉头皱得很深。
周麟按住他的眉心处用力往两边推。别皱眉,他不适合皱眉,皱眉的话感觉整个人都忧郁了,像个忧郁书生。
“下午来了一个幻想症的中年阿姨。是阿姨的侄子送过来的。侄儿是我的学生,我上课第二天,学生就来拜托我能不能给他姑姑看看,他姑姑幻想应非常严重。
学生说,他姑姑结婚之后经常受到姑父的殴打,结婚快三十年了,挨打挨了快三十年,他姑父长期饮酒,家庭暴力,辱骂他姑姑,他姑姑一直不敢反抗,忍受着家暴,孩子也是非常不尊重母亲。
最近十年他姑姑一直幻想着,她是一位五十岁的少妇,丈夫很有钱,对她很好,女儿很可爱很听话,她是一个贵妇人。她们生活优越,富足,丈夫温柔体贴,女儿正准备上大学,所以只要她出门,她就会说和先生参加晚宴,看见经过的女孩都会上去拉着叫女儿。她的孩子都骂她是疯子。她姑姑就被送到神病院去了。
我这个学生家是外地的,考到这里之后,就去探望他姑姑,觉得他姑姑太可怜了。想让我帮忙是否能让他姑姑正常生话。所以下午,我见到了这位阿姨。”
第一百三十章 不是你的错
周麟嗯了一声,听着,贺廉偶尔也会和他说起遇到的一些患者,太凄惨的,或者是看着都不忍心的都会说一下。但是从没看到过他有这个表情,很挫败,很失望,也有些迷茫?
“这位阿姨打扮的干净整洁,说话非常有条理,其实也不错,虽然四五十岁了,但是一举一动都很优雅。条理清晰,我和她聊天,她会和我侃侃而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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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多高,多漂亮,多听话,长什么样子,最喜欢什么东西。她先生又是什么样的人,做什么的,每次情人节生日结婚纪念日都会送她礼物,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都是幸福的,甜蜜,甚至是一种满足。沉浸在她幻想出来的世界内,她是一个拥有一切幸福安逸且没有痛苦打骂的女人。他侄儿希望他姑姑恢复正常,你说,我要是告诉她,你没有女儿,只有一个顽劣不听话骂你是疯子的儿子,并且是这个儿子亲手把你送进神病医院的。有一个酗酒长期殴打你的丈夫,每天都打你,打得你在地上翻滚,我打破她的幻想,是好的吗?”
贺廉翻身抱住周麟的腰。
“我是医生,她病了,我应该给她治疗。但是,现实太痛苦,她知道了会不会疯掉?还是说,不如让她沉浸在幻想里,虚构出来的世界至少让她得到神上的满足。”
贺廉有些为难,甚至是有些迷茫,站在医学角度,这是病,要治。站在人性上,宁可她疯傻下去,至少目前是幸福的。
周麟摸着他的头发。有些无奈。
都说周庄梦蝶,是人梦见自己化成蝴蝶,还是蝴蝶做梦以为自己是人?谁也说不清。
现实,幻想。在遭到重大打击,长期受到暴力,她也就躲进自己的世界内。
打碎了的话,现实太残忍。贺廉这是左右为难。
“别人认为她疯了傻了,被关进神病院是可怜痛苦,站在这位阿姨的角度,何尝不是一种美满。她活在她的世界里,那就活着吧。人这辈子吧,有时候就和做梦一样,她只是美梦不愿醒,现实对她而言那才是噩梦。”
“我给我的学生做了建议,最好就这样吧。他姑姑也不会伤害别人,就是沉浸在她幻想的世界内,也是一种避世的方法,不是治不好,而是所谓治疗才是一个噩梦的开始。我学生有些失望,他认为疯了就是疯了,幻想症这是病,病好了之后,可以和他姑父离婚啊,在殴打的话可以报警啊。小孩子有时候特别天真,报警?如果警察真能管家庭暴力就没有那么多被打的女性,被虐待的孩子。我和这位阿姨聊了很久,学生最后带着他姑姑走了。然后我听见学生和他姑姑在争吵,原来他姑姑把我心理诊所的女护士当成她的女儿了,学生对他姑姑说,你醒醒吧,都是假的,你没有那么好的老公和女儿,都是假的,你幻想出来的。阿姨特别震惊。我安慰几句,斥责了学生,但是,那位阿姨好像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你有点担心?”
“嗯。”
“要不,你和你的学生打电话联系一下,如果情况不对,你现在去看看?”
“我感觉我什么都做不了。”
贺廉还是叹气。
“我去了怎么办?我不能加重她的病情,也不能打碎她的幻想。我这个心理医生,现在感觉特别没用。”
是啊,告诉她他们说的不对,你想的都是真的?他又是心理医生,治病的,这不是把人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吗?告诉她他们说的对,你是幻想出来的一切,其实你现实不这样,加重刺激。
他是有心无力,不知道怎么办。
周麟抱住他的肩膀,拍拍他的后背。
“你想想你治好的人,潘革不是说你帮他把两个受害者给安抚了吗?你还帮那个自残的女孩走出来了。不是你没用,在这件事上谁都会为难。”
就连一个不懂什么心理学的自己,都觉得这阿姨不该清醒,幻想症就幻想症吧,不是没有危害到谁吗?让她到死都保持着这种满足感也是一种慈悲吧。
“要不,慢慢来啊,慢慢的劝,先让他们离婚。在殴打这位阿姨,就直接报警,给这位阿姨换一个监护人。找个好地方呀慢慢的养,这样吧,我给你找个地方,我以前有一个项目就是关于疗养的,风景不错,就是给老干部,有钱人家的老人准备的,现在阿尔茨海默症不是很多吗?也有的老人瘫痪或者行动不便,家里人忙又怕保姆照顾的不好,没有专业的医生,就送到这个疗养院里来,很贵,服务很好,我和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比较熟悉,打个招呼,我就说是我阿姨,至少能一年。这一年的时间,你就可以给她治疗了,贺医生,一年你治不好她,我都怀疑你的专业了。”
周麟这话,直接让贺廉一骨碌坐起来,对啊,换个环境,换个心情,离开家庭暴力,远离那些丑陋不堪的现实,也从幻想里慢慢离开,让她慢慢接受现实,离婚了,自由了,不会在挨打,离婚的时候可以多要一些财产,四五十岁虽然孤身一人,但至少不再住在神病院,不用回到那个家庭。
“我和他侄子说一下,亲爱的你这个办法算是帮我大忙了。”
捧住周麟的脸用力亲一口,太好了,等治疗结束了,这位阿姨恢复正常,就让这位阿姨自力更生,学做家庭保洁员,保姆,或者有钱开个小店,都可以的。
心情彻底好了,完全可以再找个老头啊。
周麟盘着腿往后一靠,看着贺廉这个眉飞色舞的样子有些好气好笑。
他呀,有时候也像个小孩,遇到让他郁闷为难的事情了,他也会撤娇。
偶尔帮他个小忙,他就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一点没有以前的沉稳了,也好,这位阿姨健康了,也是个好事。有些小得意,原来,周副市长可以把人玩死,也可以帮人的。
他也不是坏的往外冒黑水啊。
贺廉赶忙打电话,谁知道电话按通没有一分钟,贺廉脸色一白。把电话挂上。
“她死了。自杀。跳楼了。”
声音苍白,说着一个哀伤的事实,晚一步,晚一步,差那么一步,人没了。
贺廉把脸埋进掌心,从没有过的挫败感和痛苦。
什么都做不了,一条生命没了。
他能感受到那位阿姨的心情,临死前的心情。美梦碎了,现实残忍,活不下去了。宁可死也不在这个世界。是痛苦,也是一种解脱。
周麟摸了摸贺廉的后背,他在微微颤抖,周麟赶紧用力抱住贺廉,甚至跪起来把他整个抱进怀里,用力的摸着他的后背,亲着他的侧脸。
“不是你的错。”
贺廉把脸埋进他的脖颈,用力的抱着周麟。没有哭,也没有掉眼泪,只是有一种苍白感,一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真没用,真的很没用。
“也许一开始我就应该听我小叔的建议,去做军医,和林木田远一样做个临床的军医,拿着手术刀治病救人。至少我不会有这种无力感,也许我应该留在国外和老师在多学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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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更好一些。也许我今天下午应该和学生多聊一会,嘱咐他注意患者情绪。”
贺廉最后归根到底。一声叹息。
“是我没用。”
“不是你的错,贺廉,真不是你的错,好了,不去想了。”
摸着他的脸,额头顶着额头,周麟有些心疼的看着他。
“医生总有救不活的人,不管是临床的还是心理的,你别被这一件事打消了积极性。你是心理医生,你态度都消极的话对其他病人的影响更大。贺廉,这真不是你的错,是她的丈夫和孩子造成她的病情,就算是她好了,你觉得伤害就能没了吗?不是失忆,伤疤早就有,没办法消失掉。也许,这对她是个好结局。”
接受不了现实,又得不到幻想里的,避世不能一辈子在神病院,那么一跳,同情之余,应该是觉得这样也好。至少,她解脱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哄人太难做啊
“我知道,我也理解这情况。但是,我要消化消化。”
再怎么是心理医生,他也是个人,遇到这种事情就没办法站在医学角度去考虑,同情,心痛,无力,怎么都要消化一下才能平静。
“要不我带你开心开心?找几个人打牌?”
真没见过贺廉这个样子。周麟现在就想让他开心点。
贺廉摇头。
“找地方吃饭,吃完了回家,我,陪你看麦兜?”
贺廉还是默不作声。
“要不,我开车带你回去,和潘革他们喝酒去?”
开两个小时的高速,赶回去,让那哥几个陪陪他。
“回家吧。我就想和你呆着。”
行,这时候贺廉说什么都行。打包了饭菜,看样子贺廉也是没心情做饭了,打包带回去,贺廉吃的不多,周麟特主动的挽起袖子。
“我洗碗,你去看电视吧。”
难得啊,第一次啊,周麟主动洗碗。
稀里哗啦的洗碗,不管干净不干净,反正他看着还行。又洗了一串提子端出来,刚才还看见贺廉正在阳台上一手端着烟灰缸,一手抽着烟的,这时候人去哪了?
找了一圈,推开书房的门,看见贺廉坐在书桌后,铺开了宣纸,拿着毛笔在写宇。
猛地想起来,贺廉说,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爱写毛笔字。
第一次看见他写毛笔字,也是第一次看见贺廉心情这么低落。
宣纸铺开,周麟走过去一看,很漂亮的楷书,往生咒。
楷书写得非常漂亮,方方正正的,一撇一捺都带着严谨。
周麟看他写毛笔字也没出声打扰,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去,随手拿起贺廉的一本书看起来,关于犯罪心理学。看几眼他看不进去,盯着贺廉看。
贺廉坐的很直,背部都像一条直线,笔管条直的,手腕悬空,皱着眉头很认真的在写毛笔字,贺廉的手也挺好看的,握着狼毫毛笔,手腕一起一落,利落干脆。偶尔毛笔沾沾墨汁,在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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