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秘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超级小锦鲤寒菽
亚当来到地下室,伊利亚刚洗了个澡,只穿着紫色丝绸浴袍和前几天一样安静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一本小说阿加莎克里斯蒂最新出版的《葬礼之后》。
伊利亚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带了什么东西来?”
亚当把文件丢在桌上:“会计跑了。”
伊利亚走过去看了两眼,翻了一下,好笑地问:“你准备自己做?你会这个吗?我记得你小学都没读完吧?”
亚当:“……”
伊利亚拿起笔,坐下来,唰唰地算起来,“账目好乱,这人业余的吧?”亚当看不懂这些数字,只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伊利亚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他嘴唇紧抿着……亚当莫名地觉得他这样比在床上不着片缕还要性感。
过了一会儿,伊利亚捻着钢笔说:“嗯……你是不是该换个会计了?虽然我也默认随手下捞点小油水,但这人手伸的有点长啊。”
亚当:“什么意思?”
伊利亚往后仰了仰,叹气说:“我跟你说,我们做老板,不可能事事亲为,但是你得会,不然被人卖了还输钱了,所以我让你多读点书。”
亚当:“……你不是骗我的吧?”
伊利亚笑了:“不信我拉倒。要么你另外随便找个会看账的,看看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你说的挺有道理的。”亚当冷静下来,“你来教我吧。”
伊利亚愣了下,讥讽说:“让我给你上课?那得从小学教起吧?”
这段时间伊利亚在地下待的皮肤更加白了,却比以前有了血色,白里透红的,他往上斜睨了亚当一眼,眼波流转之间,高高在上,神采飞扬。亚当被他勾得一下子硬了,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丢到床上。腰带一扯,浴袍就敞开了,松垮垮挂在雪白的酮体上,露出半边香肩。
亚当脱了裤子就要压上去,伊利亚低低笑了两声,抬起脚,不偏不倚地踩在他的脸上:“王八蛋,你是畜生吗?随时随地发情?”
这一脚踩得软绵绵的,像是调情一样,亚当抓着他的脚踝,亲吻他的脚趾、脚背,一路网上,到大腿内侧,吻上了他腿间的花园,搅动着使那儿花液泛滥,然后插入:“我是畜生,那你被畜生操到高潮算什么?”
【chapter09】
每次做完以后亚当也爱抱着伊利亚不放,他会搂着他,抚摸他沁着汗珠的赤裸肌肤。转眼过去两个月,他觉得伊利亚如今越来越温顺了。或许对以前的伊利亚来说,教父生活本来就很痛苦,他明明不是男人,却得伪装成男人,对付那么多焦头烂额的事情,他的肩膀明明那样柔弱,本来就该由别人在庇佑保护他。
亚当捏着伊利亚的手指玩,这双手生的特别美,和他满手老茧伤痕的手完全不同,伊利亚的手像是从小泡在牛奶里的,一点伤疤都没有,雪白光滑,指骨纤长,指尖微红,当他高潮时,这双手就会紧紧抓住被单,直至骨结也绷到微微泛白,薄薄的皮肤下凸显出来的青筋好似延绵不绝的蓝色山脉。
他现在已经不会怎么推拒我了。是不是爱上我了呢?亚当偷偷地想。不然的话,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还那般用心地教导我学习。
其实只是因为教父大人无聊而已,在地下没什么可干的,给亚当上课还可以消耗他的时间,省的每次一来就往床上去。
或许是刚得到满足,亚当心情大好,情意缱绻地对伊利亚说:“其实我们以前就见过的,你记不记得?在你很小的时候,才六七岁的样子。那时我还在街上瞎混,我记得老教父总是带着你,几乎片刻不离的……我记得他抱着你,你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
这让伊利亚也想起父亲来。那个至今还流传在人口中的伟大的黑手党教父塞拉菲诺卢西奥,在娇宠的大女儿和深爱的妻子相继亡故之后,唯一留下的小儿子就像是玫瑰花骨朵一样被他捧在掌心爱护,到哪都带在身边,相依为命,手把手培养长大,训练成一个合格的继承人。父亲死于突如其来的心脏病发,还算是个体面的死法,父亲的棺柩由他带头亲自抬上六匹黑马拉的黑金色雕花马车上,成百上千的社会名流前来送行,最后,伊利亚目视着父亲的棺柩在一位红衣主教的悼词中洒土下葬。
父亲刚去世的时候,伊利亚有时会有他还在身边的幻觉,那些谆谆教诲的话语仿佛就在耳边,封棺之前,他最后看了父亲一眼,他衣容整肃还画了淡淡的妆,神情柔和,好像只是睡着了,好像随时都会醒来。
“伊尔……这样做……你就开心了吗……”这是父亲在死前问他的最后一句话,像在低低笑着,好似连死亡也在他的掌握中一般夷然无惧从容淡然,然后他合上眼睛,微笑着死去了。
伊利亚回过神,亚当正在亲吻他的指尖。
亚当回忆着当年,他还是个一穷二白在码头搬货的
教父的秘密 分卷阅读15
赤脚小子,仰慕着黑帮生活,在街头长大的孩子们本来就都是无根之人,在他看来,与其像只蝼蚁一样卑微苟且地活着,还不如轰轰烈烈地洒血街头。他悄悄跟在老教父的后面,看着他们进了别墅,有时路过,他就会忍不住从雕花铁栅栏上攀爬缠绕满的蔷薇花丛的缝隙间往里看,那里面的花园和他从小生活的完全不是个世界,致,瑰丽,华美,还有一个喷泉,到了季节,淡绿色的清澈水面上就会浮着一朵朵娇小可爱的或白或红的睡莲花,他渴望自己也能有这么一个大房子,有这样一个花园。偶尔他还能看到一个幼小的男孩子在花园里玩耍,明明是很无趣的事情,他却能一直看着直到必须离开。
伊利亚,他们叫他伊利亚,他的名字是伊利亚。可真好听。亚当听了一次就记住了。
有次伊利亚发现了有人在外面偷看自己,他跑了过去,好奇而不带而已地盯着花丛里露出的半张脸看:“你是谁?”
亚当知道自己该转身跑掉,可他却僵在了原地,心跳如擂鼓,他想和这个孩子说说话,可又不敢。伊利亚是云端落下的一颗清露,而他是地上肮脏无奇的一泥土。
那时的伊尔才五六岁的年纪,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脸颊红扑扑的,用小鹿一样的眼睛望着他,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糖递过去,笑着问:“你要吗?”
亚当忐忑瑟缩了好久,才踟蹰着伸手去接,刚要碰到,一个威严深沉的男声突然响起:“伊尔,你在那里做什么?!”这句询问像是一颗炮弹投掷在他脚边爆炸开来,他涨红了脸,转头逃跑了。
等到很多年后他终于当上老板,衣锦还乡,再站在伊利亚面前,可记忆里那个可爱亲切的小男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雕的美男子,冷酷无情,对他的态度是鄙夷而轻蔑。
“……你还记得吗?”亚当柔情地问。
不记得了,二十年前的事,他怎么可能还记得?伊利亚想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回答不好,怕这家伙又要折腾他。
伊利亚索性不回答了,他想了想,从亚当的怀抱里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去,脸凑到了他的腰间,他半跪着,俯下身。
莹莹的光雾从侧边照射过来,柔和的眉眼像是被笼罩在一片幽暗的梦中,他抬起眼睫,用紫罗兰色的眼睛看了亚当一眼,然后一只手握住了亚当半软不硬的肉棒,另一只手轻轻把脸畔的几绺发丝拨到耳后。
他还没低下头,就感觉到手里握着的家伙突然就硬了许多,伊利亚轻笑了一声,又看了亚当一眼,舔了舔嘴唇,然后低下头去,亲了亲亚当的肉棒,他就那么理所应当地舔着肉棒,好像这事和他之前看书写字并无区别,高傲和淫荡共存着。
这和操他又是不一样的快感。这是伊利亚心甘情愿的……亚当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心里打翻了一罐蜜糖一般,全身的血都往脐下冲去。伊利亚抓着他的肉棒,往边上歪了个角度,一边看着他,一边用贝齿轻轻地磕了一下,像是要咬一口下来似的。
接着伊利亚把这根肉棒吞进了嘴里,模拟着交合吞吐舔弄起来。
亚当爽到无法思考,以至于他都没去想伊利亚为什么口交技术会这么好。虽然,即便问出来,伊利亚也不会回答他的。
亚当射了出来,伊利亚咽了下去,用拇指揩拭了下嘴角的点滴白浊液,指尖一舔,也吃进嘴里吞到肚子里去。
亚当满脸通红。伊利亚赤裸着爬过去,亚当伸手去抓,却被他扭身逃开,像是流沙从指缝间滑落。伊利亚坐到软包的床头靠板上,一只脚踩在上面张开双腿,露出半挺起来的阴茎和已经水意泛滥的花穴,伸过手去摸了一下亚当的耳朵,羽睫微微翕动,仿似一只蝴蝶停在一朵花上安静下来,他瞧见自己的影子映在紫罗兰色的湖水中,伊利亚说:“亚当,帮我舔舔好不好?”
他的话像是仲夏夜晚上,平静的海面上穿过暧昧热呵的雾气而隐约响起的塞壬的歌声,充满了魔力,叫亚当随着他的指尖转过身,凑了过去,伊利亚的小家伙充血硬挺着弹了一下,触及他的鼻尖,亚当却不觉得排斥了,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去舔别人的鸡巴,还是这样心甘情愿、万般柔情。
*
再不找到伊利亚的话,部门就要把他调去负责别的案子了。即便冷静耐心如约翰,在被上司约谈之后也开始烦躁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不甘心,毕竟你跟了那么多年……约翰,你是不是陷在里面陷得太深了?有时候死了就是死了,没那么多阴谋了,你该接受这个事情,然后开始新的工作。”
不,他还是不信伊利亚已经死了。
然而贝诺蒂按捺不动,没有半点动静,使得约翰都要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是不是错了。在两个月的无头搜索之后,他偶然在隔壁组的探员那里看到了亚当桑德斯的日程表,上面写他和老裁缝订了一套西装。负责监视亚当的探员讥讽说,这些人有了钱以后都会想当把自己易装成贵族。
“不,亚当不可能是这个尺寸。这个尺寸太瘦了。这明明是……”约翰皱眉,这明明是伊利亚卢西奥的尺寸。
伊利亚的衣服鞋子尺码他都倒背如流,绝不会认错的。
天呐。
他真是个大傻子。
【chapter10】
威廉大概知道亚当把那个伊利亚囚禁在地上都在做些什么,这可真恶心。他不明白亚当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可从未发现过亚当有成为同性恋的倾向,不仅不是同性恋,他自打那活儿能硬起就琢磨着睡女人了,后来也确实睡了很多女人,甚至被人说成是种马。卢西奥家的年轻教父顶多只能说有点阴柔,断也算不上是女人的,他到底给亚当下了什么魔咒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他自己玩完也就算了但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孑然一身的亡命之徒了,他们手下那么多兄弟,亚当要是出事,所有人都得跟着遭殃。
那王八蛋到底明不明白?!威廉一想到这就觉得生气……而且最近亚当还越来越不相信他了。
无论如何,他们不能被那个婊子给挑拨了。
威廉想了一番,花了颇大的功夫才找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还是好莱坞的小明星,美颜又风骚,胸大腰细长腿翘臀,绝对是亚当一直喜欢的款。结果他把亚当半哄去俱乐部,这个大美人在台上跳了一支艳舞,他都硬了,亚当却不为所动,还很不耐烦,黑着脸把人推开直接回家去了。
太邪门了。
那个伊利亚卢西奥到底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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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魅力?威廉一想到要操一个和自己一样长着鸡巴的男人就觉得恶心透顶,然后再想到亚当现在就在做这种恶心的事都快要吐了。
兄弟们之间大抵知道他们有点矛盾,有些不安起来,还有传闻说他在账目上做手脚贪污。威廉只好沉下气,亚当是个牛脾气,他们俩总得有一人先低头,那他先低头也可以。
索性他们还没有完全撕破脸,威廉进门也没人拦他,一路畅通无阻,佣人说亚当进了书房,威廉进去书房,里面却没有人。
他站在书架前,知道亚当应该是又去地下密室了。
以往他是转身就走的,可他真的好奇了很久很久了,那个伊利亚到底有什么魅力?亚当以前不是很讨厌他吗?他被亚当操的时候也会露出欢愉高潮的表情来吗?
鬼使神差的,他打开了密室的门,蹑手蹑脚地顺着幽深黑暗的楼梯沿路而下,像是步入深渊,只有密室的门透出一点点的光。
隐隐约约飘出来几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和喘息。
听上去隐忍又妖媚。
威廉立即认出这是伊利亚卢西奥的声音。
那个清高孤傲、不可一世的唐伊利亚。
他不敢想象那位尊贵的高高在上的教父大人能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而这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忽的叫他心脏狂跳、口干舌燥起来。
他悄悄地前行,比一只猫还要轻,弓着腰来到门前。
他面前的这个房间于他而言就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只肖一眼,也许就是万劫不复。
威廉从门上的小洞往里看,这个洞在门的中间偏上的位置,他要看就必须半弯着腰,显得有点猥琐。
乍一眼看进去就是一副雪白摇晃的肉体。
那似乎是女人的身躯,可他的胸膛上没有娇嫩的乳房,而腰上则有马甲线和腹肌,可若说是男人,轮廓线条又未显得太柔美了。
那位教父大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骑在亚当的身上,面朝着门的方向,以至于威廉可以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漂亮到雌雄莫辩的脸蛋上像是照着一层蔷薇色的轻纱,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浸着晶莹的泪水,带着哭腔低低啜泣着发出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呻吟,好像是愿意的,又好像是不愿意的。这是威廉以前从未见过的景色,仿似云端上最高贵洁净的一滴清露坠落,掉进了凡尘的肮脏和龌龊中,被蹂躏,被践踏,被折磨。
威廉觉得脑子里一片轰鸣,那一声声袅袅升起的婉转销魂的呻吟如此近又如此远,像是一片羽毛在他心头轻轻拂过,越挠越痒那个孤高、冷漠、不可一世的唐伊利亚居然会在男人的身下这样肆意承欢?原来他那张一向只会说出冷若冰霜的话语的嘴巴里也能发出这么……这么不知廉耻的吟哦。
这很恶心这应该很恶心。
威廉早就猜测到亚当在对伊利亚做什么,他以为这会很恶心。
伊利亚带着哭腔说:“你轻点。”
亚当得意地说:“被我的大鸡巴操得很爽吧?”
亚当掐着他的腰就往下按:“给我生个孩子吧,宝贝儿。”
这句话不啻于另一个平地惊雷炸在威廉的耳边这是什么意思?男人能生孩子?亚当再蠢这种常识总也知道吧?
伊利亚倒在床上,腰被枕头垫高,亚当分开他的双腿。
威廉睁大眼睛,瞳孔急缩,静默了须臾,有那么几秒连呼吸都忘了。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逃也似的逃走。小心翼翼地把通往地下室的门给关上。
他不得不慌忙地进入洗手间,关上门,低头,看到自己裤子中间撑起的小帐篷。
他居然硬了。
他看着亚当操伊利亚看硬了。
威廉把手伸进裤子里,套弄起来,只要他一闭上眼睛,伊利亚似男非女的雪白胴体就会颠簸在他脑海里,白的像是一道一掠而过的闪电。那幽徐妩媚、忽高忽低的呻吟和啜泣也仿佛在他耳边回荡着,他觉得自己像一艘船,在一个危险漆黑的夜晚失航,被施了魔咒般驶向一个漩涡。
那些冲击性的画面在他脑袋里是如此的清晰,伊利亚骑在亚当的腰上,仰起头,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划过鬓边和下颌,落到颈侧,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玫瑰花瓣似的殷红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悠长餮意的喘息,然后伊利亚转过头,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像是浸在蜜里一般甜蜜,那样径直地望向他,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
“你在偷看什么?你这个恶心的变态。”
威廉猛地惊醒过来,他胸膛颤栗着,心脏怦怦直跳,嘴唇颤抖,低下头,看到自己满手的白浊,那样肮脏和龌龊。
*
贝蒂诺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露出一条缝隙,月光泄露进来,照在落地摆钟上,时针指向ii。
这里遥遥可以看到房子的后门,一个青年裹着一身黑色西装像是融入夜色中,悄悄地离开了。
西萨尔的脸色苍白发青,眼窝深陷,眼下是淡淡的绀紫色,自从伊利亚失踪以后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已是深夜,马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孤独矗立的街灯,一道一道的光和影子像是士兵和长剑井然有序地列在两旁,他穿梭过这沉默的光和影,在一辆平平无奇的黑色轿车旁边停下脚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约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合作。”
西萨尔微微皱眉,眼神像在指责他废话太多:“你说你知道伊利亚在哪。”
约翰:“是的,我差不多已经确定了。”
西萨尔不耐烦:“他在哪?”
约翰接着说:“我去了几次,但是我的证据并不足够申请一张逮捕令,而且我怕我会打草惊蛇,所以我没办法……”
“伊利亚到底在哪!”西萨尔打断他的话,微愠地问。
“亚当桑德斯,他的府邸。”约翰只好说。
西萨尔怔了一下,不相信地说:“这……这不可能,不可能,那个蠢货怎么可能抓住伊利亚。”
约翰说:“但事实就是伊利亚在他那里。”
西萨尔问:“你有什么证据?”
约翰回答:“亚当最近购买了几套西装,都是伊利亚的尺寸,还买了唱片机、唱片,也都是伊利亚最喜欢的歌,甚至做的食物都是伊利亚的口味,等等。不信你自己去查。除非他突然性情大变各种习惯还正好都变得和伊利亚一模一样,那我敢确定伊利亚就在他那里。……我……我拿不到搜捕令,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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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你能有别的办法。”
西萨尔靠在椅背上,阖了阖双眸,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却问:“你为什么对伊利亚那么好?”
约翰愣了一下,他对伊利亚很好吗?
约翰说:“我只是……想把他救出来。”
西萨尔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他脸庞笼在阴影里如此冷峻,他拿起帽子扣在头上,扯了扯黑色皮革手套让它们戴得更牢些:“谢谢,我会把伊利亚救出来的。”
另一边。
亚当把伊利亚搂个满怀,本想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书房里的专线电话响个不停,他只好去接电话,“喂?是谁?”
对话那头响起一个充满怨毒的声音:“你这个不守信义的狗屎杂种,现在告诉我我哥哥在哪,否则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亚当眼也不眨:“你哥死了啊,你去领的尸体啊。”
贝蒂诺咬牙切齿地说:“我还没有蠢到连我亲哥都认不出来。我再问你一次,我哥在哪?”
亚当轻声笑起来:“我不知道你是想做什么。这样不是正好吗?你死了,你就是当家人。”
贝蒂诺深呼吸:“好,很好,婊子养的,你会为你的背信弃义付出代价的。”
亚当冷哼一声,寸步不让,反诘:“似乎还轮不到一个弑兄者来做卫道士指责我。”
亚当和他吵完心情有点烦躁,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上面写着一串数字,他把这页纸撕下来,擦了一根火柴点燃放进烟灰缸里亲眼看着他一点一点燃烧至灰烬。
然后亚当才回到地下室。
伊利亚还在睡觉。
亚当看到他的睡脸,躁动不安的心情瞬间被抚平了,他走过去,半跪在床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伊利亚的脸颊,他闭上眼睛安静下来之后看上去是如此的温柔可爱。
伊利亚被动静弄醒,睡眼惺忪半睁半合,疑惑地看了亚当一眼。那双一向高傲冰冷的眼睛此刻看上去是那么恍惚无助,犹如森林里迷途的小鹿,直直望进亚当的心底,让他的心都要化了。
亚当爬上床,覆身而上。
伊利亚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被压的难受,闷闷地嘤咛了一声,因为睡意正浓导致说话有气无力的:“你有病啊?还来?”
他很想睡觉,但亚当的手就在他的身体里一点一点把火又撩了起来。
亚当爱惜地缓慢地坚定地挺身而入:“你是我的,伊尔,你是我的。”
伊利亚皱着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亚当紧紧抱着他,算了,暂时没有得到回应也没关系,他迟早会让伊利亚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而现在,却只有当他们的肉体亲密无间的时候,让亚当觉得自己能永远拥有这个人。
【chapter11】
贝蒂诺很快将他说过的话付诸于行动。
威廉不得不再次劝说亚当:“要么按照约定把伊利亚给他,要么就干脆把伊利亚杀了,他留在这里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亚当不为所动。如果他下定决心要一样东西,就是丢了命也要得到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他甚至想,说不定伊利亚的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他的孩子了呢?
他是绝不可能放弃伊利亚的。
威廉知道是没办法让他改变主意了,亚当一直是这样的,他凭着一股莽劲儿一往无前地往上爬才得到了现在的权利和金钱,但他往往也是顾不上瞻顾前后,他的下一步可能登上金山,也可能坠落悬崖。全看上帝眷顾不眷顾他了。
那个男人就像是漩涡的中心,让他们变得四面楚歌。条子一次次上门,显然还没有打消怀疑;贝蒂诺又因为亚当的毁约而发怒,他们不仅没有得到之前说好的报酬,反倒可能造成无法预计的损失;还有……亚当开始猜忌身边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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