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吾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手冢亚美
“打你还算客气的。”士官长一脚把色狼踢翻在地,“这货纠缠艾利奥特,还给他的酒里下迷药。按照帝国军法,遇到调戏军属的,可以当场击毙。只让他挨了几下拳头,已经很轻了。”
“又没穿军装,我哪知道这是军人?”色狼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当兵的就能随便动拳头?还有没有王法了?”
“当兵不就冲着能随便动拳头吗?”士官长也开始卷袖子了。
“赫尔辛军士长!”上校喝住士官长,“按照你们刚才说的话来判断,这的确不是调戏军属。”
色狼听见上校帮他说话,顿时点头如捣蒜:“听见没?听见没?听见你们的长官说的话没?”
“在酒里下迷药,这不是调戏,而是意图强jian未遂。”上校毫不留情地给了色狼当头一棒。
“既然未遂,那就是什么都没做。”色狼还不死心地强词夺理,“他们打我可是切切实实地打了!看看看,这些伤口可不是什么‘未遂’!你不能不处罚他们!”
“确实。”上校看了一眼军需长,“麦霍夫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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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他一个人揍的。”士官长打断上校,“我也揍了,要罚一起罚。”
军需长感激地看了士官长一眼。
“就算要坐牢,我也不会放你一个人去受欺负。”士官长顺便给了酒吧老板一个宽慰的笑,“放心,艾利奥特,有我在,安德烈到哪儿都吃不了亏。”
“我原本只想罚麦霍夫中校禁闭一星期,”上校托了托眼镜,“既然如此,麦霍夫中校,赫尔辛军士长,你们一人禁闭三天半。”
“三天半?”色狼发出一声怪叫,“他们把我打成这样,才关三天半?”
“一个人打的,禁闭七天,两个人就各禁闭三天半,七个人就每个人禁闭一天,我算错了吗?”上校扫视了一圈酒吧里的其他人,“还有哪个一起动了手的?自己站出来。”
这下穿军装的都举手了。
“你们确实都动过手了?”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动手了,这次色狼是被一群穿军装的按在地上重新揍到话都说不出。
“看起来确实都动过手了。”上校叫过参谋长,“十七团一共有多少人?”
“报告团长,一千九百八十七人。”
上校掏出portal上的计算机算了算:“每个人禁闭五分钟多一点。刚才的人数把我算进去了吗?”
“没有。”
“好吧。”上校也解开袖扣,“这次确实我们自己也存在过失,整个十七团每个人禁闭五分钟。如果对此有任何异议,第十九宪兵团的马团长就在水州总院,待会儿我们就会送你过去见他。”
色狼最后看到的是上校的拳头在他的视线中快速放大,随即人事不省。
第73章第二十章报告团长:最后一根稻草3
十七团的新营地建了一个多月,已经初具规模,但是上校没有想到自己在办公室接待的第一个客人会是酒吧老板,更没想到他会递给自己一份离婚申请。
“麦霍夫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上校没记错的话,他和酒吧老板不存在婚姻关系,他现在待的地方也不是公所的婚姻登记处。
“请帮我交给安德烈。”酒吧老板说得小心翼翼,好像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他痛不欲生,“所有的内容我都填好了,只需要他签一个字就行。”
上校抄着手,一点都没有接过来的意思:“麦霍夫中校做了什么?以至于你要提出离婚。他出轨?”
“没有。”
“家暴?”
“没有!”
“犯罪?”
“当然没有!”
“有什么不良嗜好?”
“抽烟不算的话,没有。”
“那是染上了什么严重的疾病?”
“都不是。”听上校越猜越离谱,酒吧老板不得不打断他,“是我不能继续连累他。”
“连累?”上校不解地歪过头。
“团座……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吧?”酒吧老板苦笑。
“不难猜。”上校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麦霍夫中校知道吗?”
“知道。”酒吧老板捂住口鼻,竭力把眼泪憋回去,“他知道我最不堪的一切,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嗯哼?”上校玩弄着手腕上的portal。
“可是我不能再连累他了。”
“是为了上次在酒吧里的事?”上校终于明白过来了,“我只关了他五分钟禁闭。”反而是对酒吧老板图谋不轨的色狼送进水州总院后,遇上马团长,然后的下场就……希望他喜欢马团长家祖传的“黄埔十道菜”。
“我以前做过生意的人走了这一个,还会有下一个。这一次是五分钟禁闭,下一次会是什么?”酒吧老板整个人都在颤抖,“不如趁早了断,别让我的过去再让他蒙羞。”
“麦霍夫先生,你名下的游轮其实是整个十七团一起凑份子买的吧?甚至你现在的酒吧、情趣酒店、快餐店都是靠麦霍夫中校的投资建起来的。”上校一手支颌,靠在椅背上,看酒吧老板的眼神像看撒谎的小孩,“虽然有些事完全合法,你们配偶间的私事,也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插嘴,这样通过离婚过河拆桥,有点……”上校犹豫了半天,都没想出什么比较委婉的措辞。
酒吧老板没想到上校会把他想得如此不堪:“离婚后,当然是我净身出户,决不会趁机侵吞应该属于安德烈和十七团兄弟的财产。”
“帝国军法严令禁止军人通过任何方式参与投资牟利。为了杜绝军人与经商的人假结婚,然后通过离婚后均分财产来分红,钻法律的空子,帝国军法明文规定军人一旦与非军籍配偶离婚,一律是军人净身出户,没有商量的余地。”上校给了酒吧老板当头一棒。
酒吧老板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法律规定:“离婚后,我会把名下的财产以馈赠的形式给安德烈,不会让他吃亏。”
“帝国军人受价值一百帝国元以上的礼物,即视为受贿。如果你真的这么做,麦霍夫中校就不只是净身出户的问题,还可能因为受贿被判刑。”
如此说来,就只剩一条路可走了。酒吧老板苦笑:“帝国军法没有规定军人不能继承配偶遗产吧?”
“没有。不过如果我是检察官,可能会更倾向于相信‘麦霍夫中校长期冷□□配偶,导致配偶自杀,谋财害命’的故事。”上校指了指自己的左手手腕,“到时候麦霍夫中校就不是坐几年牢,而是无期徒刑不得保释了。”
酒吧老板连忙捂住自己手腕上曾经自杀的痕迹:“这不是安德烈逼的。”
“希望不是。”上校定定地看着酒吧老板,“既然怕‘连累’,或许让麦霍夫中校退伍,是个更好的选择。毕竟这里是军队,不是容所,我们需要的是能保家卫国的军人,不是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不!”酒吧老板急了,“安德烈从没做错过什么。他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人,好到我永远都配不上。”酒吧老板抚摸着手上的结婚戒指,想起曾经与军需长的种种甜蜜,生怕继续回想下去,会提不起和他离婚的勇气,却听见自己的嘴像是不受大脑控制,自动吐出对军需长的无限眷恋,“当初安德烈刚从战场上回来,我把搞怪奶嘴放在戒指盒子里,对他开求婚的玩笑,就是想告诉他,我可以做他的情人,他的玩物,可是我们永远不可能结婚。可是谁想得到他会错了意,第二天就拿着真正的婚戒跪在我面前,兄弟们跟着一起哄,我头脑一热,就答应了。不知不觉,都四年了,做梦都不敢奢望的幸福已经持续了四年……现在是梦醒的时候了。”
上校突然提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麦霍夫先生,冒昧地问一句,你的父母还在世吗?”
“不在了。我还在念小学的时候,他们就死于火灾。”酒吧老板不明白上校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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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问这个。
“麦霍夫中校好像是婴儿时,就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比起明知道父母已经不在人世的孤儿,连父母的面都没见过的孩子会更没有安全感小时候被素未谋面的父母抛弃,长大后被深爱的配偶抛弃。比起‘连累’,麦霍夫中校应该更害怕这个。”
“安德烈不会那么脆弱。我相信离开了我,他很快就会找到更好的。”酒吧老板苦笑,“我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他值得拥有比我更好的人。”
“是吗?”上校抬起手腕,给酒吧老板看他的portal屏幕,上面显示他正在和军需长通话,“我已经听见麦霍夫中校的脚步声了。”
酒吧老板没有勇气面对军需长,刚转身,只见办公室的门被狠狠地撞开。
“我已经尽量帮你拖延时间了。”上校关闭portal上的通话键,“还有,麦霍夫中校,下次进来以前,记得先敲门。”
军需长显然是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的,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看到酒吧老板,还是先赶紧把嘴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
“安德烈……”看到爱人即使在盛怒之下,都没忘记不在他面前抽烟的诺言,酒吧老板捂住口鼻,几乎要落下泪来。
军需长三步并两步上前,从上校的桌子上抓起离婚申请书,看着酒吧老板。
“只是少张结婚证而已,我们离婚以后,还可以继续同居。”酒吧老板不敢看他的眼睛,“安德烈,我们一定会想出办法,我绝不会让你净身出户。”
军需长拿出打火机,直接点了离婚申请书。
自动灭火感应到火源,喷头立刻洒下水来。
上校在一旁淋成落汤鸡,由衷地怀疑新办公室的消防系统灵敏度是否太高了一些。
见酒吧老板还想去抢点着的离婚申请书,军需长直接把他摁在墙上:“我不要钱,我要你!”
灭火喷头像纷纷细雨,把两人的衣服都浇得湿透,窗外的风吹过,冷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酒吧老板不由自主地抱紧军需长,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贪恋着他身上的温暖,闻到熟悉的烟味,最后的一丁点离婚的决心也终于溃不成堤:“安德烈,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没有你,我怎么活下去?”
“别离开我。”军需长顺着酒吧老板的脖子往下吻,一手探进他已经湿透的衣服掀过头顶,用细密的亲吻在他赤luo的肌肤上一丛一丛燃起yu火。
这是要开始现场gv了?上校坐在一旁的办公桌后面,纳闷自己的存在感难道就那么低。
第74章第二十章报告团长:最后一根稻草4
两个人都被淋得湿透,贴在身上的衣服却让yu火烧得更旺。在办公桌上好好地来了一炮,酒吧老板还像只树袋熊一样抱在军需长身上依依不舍,留恋着激情过后的余韵。
“还离婚吗?”
“不离婚了。”酒吧老板在军需长的嘴上啄了一口,“想不到偶尔在办公桌上做,也挺……”等等,这里好像不是军需长的办公室。
酒吧老板一点一点地回过头,看见上校抄着手坐在办公桌后面,蓬松的卷发沾了水,全都可怜巴巴地耷拉在脑门上,眼镜上挂满水珠,军装从肩膀到前胸没有一块干的。
“能麻烦你们二位从‘我的’办公桌上下来了吗?”上校摘下眼镜,甩掉上面的水珠,弯下腰从抽屉里找擦眼镜的布。
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军需长和酒吧老板简直无地自容,趁着上校擦眼镜的时间,赶紧整理好各自的衣服。总算,等上校重新戴上眼镜的时候,他们也把自己拾得勉强能见人了。
“先别急着走,我正好有事找你们。”上校用纸巾大致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示意军需长和酒吧老板在办公桌另一边的椅子上落座,“麦霍夫先生,我得先请你原谅,为了你以后的安全考虑,我擅自做了一件侵犯你的肖像权的事。”
上校在他们面前打开portal屏幕,上面是一张临海酒吧的海报广告,赫然印着酒吧老板的照片。
军需长和酒吧老板面面相觑,不明白上校此举意义何在。
“通过马团长审讯,在酒吧对你图谋不轨的人其实是中南联余孽,而且与先前丹露剧院的恐怖袭击事件也有关联,也就是说我们终于活捉到了一个恐怖分子。所以我找人做了这张海报,然后把发布时间修改成上个星期。”上校指了指海报上的日期,“这样一来,酒吧里的事就可以说成是麦霍夫先生配合十七团设下陷阱抓捕中南联余孽,军部的嘉奖应该会在最近发布。”
“谢谢。”不过以酒吧老板目前的入,根本不稀罕军部嘉奖的那点钱,更看不上发勋章之类虚头吧脑的玩意儿。
上校看出来酒吧老板道谢只是客气:“麦霍夫先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军部嘉奖并不是钱和荣誉的问题,而是变相地对外公布,临海酒吧是十七团的陷阱,心怀鬼胎的人要是不想自投罗网,最好绕着走。”
军需长目瞪口呆。
酒吧老板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上校此举的用意:“可是这样轻而易举‘暴露’一个‘陷阱’,您不会有麻烦吗?”
“我可能会被上级训斥几句。但是如果你的安全得不到保障,麦霍夫中校就不会有心情好好工作,而以现在十七团有限的兵力,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护你。就这些。”上校伸出手,示意送客。
酒吧老板想和上校握手言别,军需长抢先一步握住上校的手指,不是握手,而是弯腰向他行古代骑士向领主宣誓效忠的大礼。
“麦霍夫中校,我需要的是能干的下属,不是附庸。”上校放开军需长的手,顺便催促了一句,“麦霍夫中校的办公室桌子不比我的小,还有带沙发床的隔间。”
酒吧老板脸一红,与军需长十指相扣,看彼此的眼神甜得人:“那么……我们去参观一下?”一离开上校的办公室,又忍不住把军需长摁在墙上,狠狠地吻他。
“麦霍夫中校的办公室在左手边第五间。”上校又催促了一句。
酒吧老板总算想起自己和军需长刚才在上校的办公室里面做了什么,拉着军需长赶紧走:“天哪,我们刚才竟然……团座是不是视力很差?是不是没了眼镜就什么都看不到?他刚才该不会……”
军需长两手一摊。反正他是第一次见到上校不戴眼镜的样子。
“对了,你觉不觉得团座不戴眼镜、头发湿漉漉的样子有点奇怪?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一直习惯戴眼镜的人突然不戴,确实会像个陌生人一样,军需长没觉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可是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不戴眼镜,却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酒吧老板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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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见过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其他人。军需长顶开办公室的门,打横抱起酒吧老板,直接扔到隔间的沙发床上。
等到军需长和酒吧老板走了很久,上校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拽着办公桌的边缘站起身关上门,打开portal鼓捣了一阵,打印出一张纸来贴在门背后,上书“办公室所有者有权对发生在办公室内的一切进行录像”,想了想,拿过记号笔,在后面加上“并有权对录像做任何处理”,写到日期的时候顿了一下,最后决定写成昨天。
第75章第二十章报告团长:最后一根稻草5
自此之后,酒吧老板貌似开始对办公室那啥有些上瘾,有事没事就跑到军需长的办公室去“办公”。办公室隔间里一张普普通通的折叠式简易沙发床哪里经得起两个大男人日以继夜的折腾,不出一个星期就彻底罢工,酒吧老板从上面摔下来时,还扭伤了腰。
秉承一贯的“模范老攻”作风,军需长立即向上校申请休假回家照顾配偶,顺便表示愿意对损坏的公物照价赔偿。
上校思考了一下,于是这份报告交到度司令手里时,成了要求给军需长的办公室隔间买新的床,以及给酒吧老板申请工伤补偿。
酒吧老板压根不是军队里的人,就算是真的“工伤”,也不归度司令管,更不用说是这种“工伤”。对于上校的无理要求,度司令自然是断然驳回。
之后不出三天,上校又把原来的申请一字不改地送了上来,一起送来的还有四个附件,第一个是度司令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隔间装潢堪比情趣酒吧哔人妖的视频,第二个是度司令的双胞胎女儿把这个视频的版权卖给上校的电子据拷贝,第三个是度司令的女儿在出卖版权后依然擅自在网上发布这个视频的截图,第四个是上校控告度鸣凰和度瑞麟侵犯版权的起诉书草稿,并明确说明该视频将成为呈堂证供。
于是等军需长休完假,发现自己的办公室隔间里面多了一张床圆形会旋转还会放音乐,除了特意用压路机碾过、保证一定不会像上一张床一样睡两个人就塌了以外,完全和情趣酒店里的一模一样。酒吧老板一见军需长的办公室变得和自家开的情趣酒店一样,顿时没了在办公室和他那啥的兴趣。上校终于再也不用担心军需长会上班时间在办公室隔间不务正业了。
第76章第二十章报告团长:最后一根稻草6
酒吧老板突然对办公室里做ai失去了兴趣,军需长开始担心他又在考虑离婚的事,心理斗争了良久,终于咬咬牙,使出挽回配偶的绝杀招让他反攻!
于是某个不怎么令人愉快的夜班,田医生接到军需长和酒吧老板的急诊,并特意加大加粗字体强调“十万火急,千万别告诉戟和糖糖我们来过”。一开始听完小护士汇报,田医生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直到两个病人坐在她的诊室。
“反攻?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一点经验都没有,什么准备工作都不会做,结果弄得一个痔疮破裂,一个gui头破皮?你们可真是本事。”田医生抄着胳膊,打量像在老师面前挨训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的军需长和酒吧老板,“这么点小事,吗啡和平胸人妖都会处理,你们用得着特意跑到水州总院来挂急诊?”
酒吧老板看了一眼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下去的军需长:“安德烈不想让十七团的人知道他做了受,所以……”
“啊……配偶做受可以,自己做受就觉得丢脸,还真是‘模范老攻’呢。”田医生示意酒吧老板不用再解释了,打开portal拨通一个号码,“爱丽丝,六号诊室,有急诊。”说完就挂了电话,“你们运气挺好,正好有实习医生在。”
听见田医生称电话那头的人为“爱丽丝”,军需长和酒吧老板还以为会是个女医生,结果来的是个穿白大褂的上校。
“这是新来的冯哈伦霍夫医生,你们团长的弟弟。”田医生让开位置,“爱丽丝,这是你哥哥的下属和他的基佬配偶,一个痔疮破裂,需要缝两针,一个bao皮擦破,需要做个环切术。都是小手术而已,你来。”
听到要缝两个“基佬”的私密处,还是哥哥的下属,上校弟弟的脸色顿时变了,正如军需长和酒吧老板面对上校弟弟酷似上校的脸,怎么都脱不下裤子来。
“还愣着干什么?”田医生一巴掌呼在上校弟弟脑后,“治个病,还要对病人的性向挑三拣四?还有你们两个!”田医生一人一脚踢在军需长和酒吧老板的屁股上,还不知是存心还是无意,正踢在军需长的伤口上,“看个病,还要挑医生的长相?”
最后是上校弟弟先缓过神来,托了托眼镜掩饰尴尬,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勇气戴上手套:“行了,脱吧。”
田医生一开始抄着手在旁边看,发觉气氛越来越诡异,不知从什么地方弄了把尤克里里过来,优美的乐曲飘满整个诊室。
上校弟弟一愣:“这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地球上流传的一首古代民谣,具体作者已经不可考了,歌词倒是完整地流传了下来。”田医生干脆边弹边唱,“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田医生的嗓音本身就很好听,平日里威风八面的煞星娘娘会像个慈母哄小孩睡觉一样给学生唱歌舒缓压力,唱的还是一首有些伤感的情歌,更是别有风味。那边尴尬无比的医患三人原本随着她的歌声渐渐地放松下来,彼此也觉得没那么尴尬了,想不到田医生曲风一转:“菊花残,满腚伤,叫你事先不扩张。花落人断肠……”
上校弟弟一针扎错了地方,军需长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伤口重新裂开来,血喷了上校弟弟一脸。
“抱……抱歉……”上校弟弟手忙脚乱地帮他止血,“田老师,这歌真的是这么唱的吗?”
“真的啊。”田医生继续唱,“北风乱,夜未央,叫你做ai不灌肠……”
上校弟弟越弄越乱:“田老师,别唱了好吗?”
“这么点干扰都受不了,还想做医官?”田医生手上的琴声不断,“只是有人在你旁边唱歌而已,就连割□□、痔疮的小手术都做不好了?当初紫星大地震医疗救援的时候,人革联的战斗机就在救护车外面扫射,真正的医官就算看到身边的人中枪牺牲,救助伤员的手都不会停。”
“是!”上校弟弟抹了一把眼镜上的血,“田老师,你继续,我能搞定。”
孺子可教。田医生露出欣慰的笑容:“爱丽丝,别紧张,尽管放心大胆地下刀子,不管你割坏什么,我都能帮他们缝回去。”田医生见酒吧老板吓得脸色煞白,也给了他一张大大的灿烂笑容,“顺便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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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一下怎么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缝针。”
酒吧老板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若不是伉俪情深,扔不下军需长,只怕会当场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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