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快穿之撒糖虐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腹下海藻
今个儿这原身还说呢,我儿与那妇人有云泥之别,不过是休弃了她,日后但凡再找个媳妇那也别这个强!就比如东家那头的秦家小姐秦罗敷,人长得貌美且不说,也是贤惠孝顺得很!
明橙对这原身的一系列作死行为也是醉了,喵个叽的,要是她穿成了这倒霉儿媳,非得用爪子给这老泼妇脸上挠花不可,实在是欺人太甚!
偏偏她现在就是这个泼妇!郁闷~~~
既然木已成舟了,那就做好扬帆起航的准备吧!明橙打起神将原身的家庭成员一一梳理开,大儿子焦仲卿,现为庐江府小吏,为人正直且忠厚,对原身可谓孝顺至极,但还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娶妻刘兰芝,是刘员外之女,不仅生得一副好相貌,做起家务也是麻溜得很,小女儿焦芳芳,现年十五,目前待居闺中,尚未与他人说亲,与其嫂刘兰芝关系极好。
原来是东汉建安年间啊!
明橙很快就得知了所处的年代背景,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原身的倒霉儿子和儿媳就是乐府名诗《孔雀东南飞》的原型了,喵个叽叽!
没有什么比穿成一个恶婆婆更让明橙忧伤的了!如果有,那就是这个恶婆婆前脚刚把好儿媳给撵回娘家!!!
说起孔雀东南飞,明橙就条件反射地想到‘自挂东南枝’,哦,原来这特么的还是个大悲剧,虽然最后这对痴情鸳鸯被合葬了。
关键是人都死了,你特么还合葬个屁啊,葬在一起这俩货就能琴瑟和鸣莫不静好吗?顶多是两骨架子搂抱在一起!
不行,她得把这祸患给除了才是!明橙眼神坚定,动作飞快地跳下床,直奔记忆中东厢房的某个小仓库跑去,一连串矫捷的步伐惊得在院内为兄嫂垂泪的焦芳芳都了眼泪。
“娘,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啊?”
明橙也没空搭理这闺女,直奔仓库里的斧头,拿到手里还不忘掂量一二,嗯,够分量!想必也是一把绝世好斧了!
斧头(惊恐脸):不!我只是个砍柴用的普通货!
于是跟着明橙前去仓库且慢了一脚的焦芳芳一脸惊恐地与手持斧头满脸凶恶状的明橙对上了。
焦芳芳两股颤颤,她娘平素当家作主惯了,哪是她一女儿家管得了的,难不成她娘这是要打上嫂子家?瞧着明橙拎着把斧头硬是把瘦瘦小小的身躯走得虎虎生风,焦芳芳只盼着自家兄长赶紧回来。
她娘变化太大,她hold不住啊!!!
在焦芳芳惊恐的目光中,明橙前进的步伐突地停了,停在了自家庭院内的一棵老树边上,焦芳芳不由安慰些许,看来她娘也不是那等莽撞之人。
还不及她把这口舒心气儿给叹完,明橙唰地举起了斧子,用力一砍,那架势颇有气吞山河之象,焦芳芳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呆愣愣地看她娘举臂砍,举臂砍,举臂砍!
没错,只用了三斧头!
明橙只用了三斧头就干翻了一棵老树!
焦芳芳目睹了她娘整个壮举,热血不断上涌聚集在脸庞上,活像一只被人掐住脖颈的尖叫鸡,就她娘这般力气,怕是三个她哥来也不顶用啊!
欲哭无泪的看着横尸在庭院内的老树,焦芳芳不由庆幸她娘位置摆得好,不然这树倒得方向稍一挪就能把自家墙给砸歪!
“行了,待会儿把这树





快穿之撒糖虐渣 分卷阅读46
劈劈,留着当柴火用。”
明橙颇大气地摆摆手,给这棵惨遭毒手的老树下发了如何合理利用的决策。这下原身的倒霉儿子想自挂东南枝也没枝给他挂了,只剩了个大木墩,如果焦仲卿考虑在这上面摆个思考者pose的话还是可以的。
自觉松了一口气的明橙盯着树墩笑得一脸荡漾。
全了一桩心事,明橙忽觉这副身体远远不及以往的,想必是年纪较大营养又跟不上的缘故,砍了树后稍一放松这后遗症就显露无遗了,腰有点酸、背有点痛,好像哪哪儿都不太舒服……
得去睡一觉!
和焦芳芳打了招呼后,明橙果断爬上床休息了,顺便在休息时用灵气好生调养一番。
胖橙语录:不管何时何地,都要做一只致的猫咪!
快要入睡时,明橙还迷迷糊糊地惦念着逮着空儿把原身媳妇刘兰芝丧命的池子给填了,坚决不留一丝余地给这俩苦命鸳鸯!
灵气在明橙周身做循环运动,暗黄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细白匀称,大小不一的雀斑黄褐斑也淡化得一干二净,三十有六的身姿看上去比二十出头的小媳妇还要绰约,至于容貌,虽称不上绝世佳人,却也是县里一朵花的美貌,古话常说‘一白遮百丑’,仔细想来还是大有道理的。
院门外百米处,焦仲卿骑着马心不在焉地朝家晃着,若瞧得稍微仔细点儿,不难看出这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由内而外散发的忧郁气息,腹里像是揣了不少烦心事,事实也正如此。
一想起半个时辰前与娇妻的离别,焦仲卿就克制不住地悲伤,瞅着眼前家门院子,内心更是升腾不出一丝欢喜的归家之情,有的尽是对他娘刁蛮泼辣的无奈。
他与兰芝成亲不过几年,他不懂为何一开始很看好他与兰芝结亲的母亲怎么慢慢地就不喜兰芝了?甚至以兰芝犯了七出之条为由迫自己与妻子分开,说没有怨愤是假的、是虚词,焦仲卿搞不明白像兰芝这么美好的女子为何他娘尽是百般挑剔,明明兰芝忍让再三、退步三舍了呀?
“吁”了一声,焦仲卿翻身下马,先将马儿牵进了院子最角边的马舍,唉,这还是兰芝用自己织布的钱给自己起的,停驻在马舍好一会子,将自己与妻子生活里的点点滴滴给回顾了小半圈的焦仲卿方慢慢朝院子里走去。
嚯!院里头怎横亘了这么大一棵树?
没待焦仲卿走近堂屋,那棵丧命于明橙手中利斧的老树以一种极为不甘的姿态进入了他的视线,再仔细一瞧,不得了啊,砍树的汉子定是有大力气的,这树是被两三下就劈断的,饶是他这么一个壮小伙子,也不敢托大说三斧头就砍完一棵树。
焦仲卿不由得佩服起砍树的‘汉子’,这股兴奋劲儿过了,很快琢磨起他娘好好的砍树做甚?莫不是又心血来潮了?
再者虽说这棵老树碍事了些,可他娘一向抠门得紧,这一点外人不大瞧得出来,自己家人却是清楚得很,莫说让她主动掏腰包雇人砍树了,就是人帮砍她也不大乐意,生怕人家占了便宜。所以说,他不在的大半个上午,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焦仲卿一头雾水地迈进了正屋,里头焦芳芳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一会儿在小屋内不断徘徊,一会儿又靠在椅子上唉声叹气,总之基调都不是很美好。这会儿瞧见家中顶梁柱亲哥哥来了,这姑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哥哥,你可算回来了!”焦芳芳一脸雀跃道,随即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半是担忧半是紧张。
“你和嫂子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吗?”
十五岁大的姑娘还不懂得太多,眼眸里尽是未经世事的单纯,叫焦仲卿看得一酸,当初的兰芝尚在闺阁时也是这般模样。
大手揉了揉自家妹子乌黑的发顶,焦仲卿反过来宽慰道:“你还小,大哥与嫂子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等娘消了气,哥再去把你嫂子给接回来。”
焦芳芳暗里叹了一口气,她哥总以为她小,又涉世未深,平日里也不肯将这些事儿告诉她,实则她又哪是真的一窍不通的女孩儿,就她兄嫂这事,她看着都悬。
想到这儿,焦芳芳无语地盯着绣花鞋子看个不停,也不知她娘哪根筋搭错了,就她嫂子这么好的媳妇儿还看不上眼,凭良心讲,她哥也就一县吏,算不上多大官,也就她娘成日里把她哥吃官粮的事儿秃噜在嘴皮子上,对她大嫂小地主出身自然是千万般的看不上了,实则依她想,就她们家能娶到她嫂子这样的人物真真是祖上烧高香了,偏偏她娘见不得兄嫂好,成天作来作去……
“对了,哥,今天你和嫂子走后,咱娘也不知怎么想的,跑仓库找了把斧子把院子里的树给砍了,说是当柴火用,然后就回房了,也不怎么说话,我……我心里害怕得紧。”
听焦芳芳这么一说,焦仲卿也是立马就不安了,难不成他娘心如死灰想去下面找他爹作伴了?
大步跨向隔壁明橙休息的房间,焦仲卿心跳得厉害,同时蔓延着的是无边的苦涩。
吱呀一声推开门,焦仲卿隐约瞧见帘子内一个人影动也不动,急忙快步上前,掀开帘子。
只见明橙睡得香喷喷的,静下心来还能听见似有若无的小呼噜声,粉□□白的面颊以及酒窝里流淌着的笑意昭示着正主儿定是做了个美梦,焦仲卿顿时鄙夷自己大惊小怪。
想什么呢自己,就他娘这性子寻他人死倒还可能,寻自己死真是没有一点悬念啊!
焦仲卿正准备悄悄退出去好让明橙继续休息,不妨明橙已经悠悠转醒,也是,这么大的动静还能继续打呼的那得是小猪了,明橙张大眼睛,瞳孔里满是惊讶,这倒霉儿子是要做什么啊?难不成黑化了准备让自己狗带?
鉴于明橙的目光着实锐利,焦仲卿只得把前因一一道来,换来明橙三个极其深沉且装逼的点头。
哦,原是如此啊!明橙用一种极痛心疾首的目光鄙视着倒霉儿子,这种想法要不得啊!
话说如果是自己的话,遇到这种情况,大概会跳起来撒花花吧!明橙不要脸地感慨道。
不过这也从侧面表现出原身儿子还是蛮孝顺哒!
焦仲卿眼睁睁地看着他娘的目光从看傻蛋似的转换为欣赏与赞同,然而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同时他发现他娘这一发泄这一觉睡醒气色好像年轻了很多很多,都可以和他媳妇媲美了!
焦仲卿很不解!
子不语怪力乱神!
焦仲卿深觉他娘这样是有原因的!
焦仲卿大剌剌的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哦,我怎么气色好了,当然是被你给气的!”明橙端起当娘的架势,气势汹汹道。
被明橙指责的焦仲卿一脸懵逼,盯着他娘比小葱




快穿之撒糖虐渣 分卷阅读47
还水嫩的指尖瞬间惶恐,那以后对他娘是该百依百顺还是多气气她呢?
第34章长安年少羽林郎番外篇
番外篇
塞外的风情不同于烟雨江南,那种单调与枯燥是陈阿娇从未见识过的。
在拿到了退婚的旨意后,她没敢回家,在一座酒楼里寻到了自家两位哥哥,托他们告知馆陶公主自己四处走走散散心,让母亲不必担忧。
虽然馆陶其人爱算计了些,但她对陈阿娇的一腔母爱是毫不作伪的。
陈阿娇想着自己这么一走恐怕最对不住的就是这位母亲了。
终究还是走了。
她想去塞外见识一番,她想知道保家卫国的将士们是何等英姿。
幻想总是美好的,奈何现实太残酷。
自小在温室内被宠大的陈阿娇彻头彻尾就是个娇小姐,长途跋涉对她来讲不啻于一场灭顶之灾。走走停停大约到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小镇,陈阿娇终究是停下了,她打算休养一阵子,待身子骨恢复到顶峰再去边疆。
景帝特地赐下令牌被她成日成夜地贴身放着,万一遇到危险,这是可以救命的信物。
租了间屋子,又因为有着景帝这个舅舅的威信,化名陈乔的陈阿娇很顺利的在镇上租了间屋子,还饶有兴致地去药堂给大夫打下手。
因她较常人聪慧许多,且在草药一途上天赋甚佳,不多时陈大夫这个名号便在镇上打响了,因她待人端方有礼,长得甚俊俏,故此那些小媳妇老太太都爱来她这儿坐坐,即便不买药,把把脉也是极好的。
离了那金窝银窝不过两年,陈阿娇便已从一个娇娇贵贵的名门闺秀成长为乡野大夫,其变化不可谓不大。
连远在长安城的景帝都不得不对这个外甥女赞个好。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陈阿娇会在这镇上久居时,这个行事愈发随心的女子偏偏重拾了往日的信念,驾着马车前往边塞。
她想为边疆上浴血奋战的将士献一份心意,即使很微薄。这要搁在三年前,想必自己连瞧这些战士一眼也是不愿的,陈阿娇悠悠地笑了。
沧海桑田,不过一念之间。
陈乔这个名字不过短短小半年就传遍了驻守边疆的军营。
一向男装示人的陈阿娇态度谦和却不卑恭,一手医术说不上出神入化,却也比那些半吊子好上太多,兼照顾病人颇为细心,所以短短几个月就打入内部了。
说起陈乔陈大夫,军营里的大老爷们谁不竖个大拇指?顶呱呱啊!
就连军里近年才出现的卫将军,那听人说起陈大夫也是一脸笑意呢!
这群借着卫青吹陈阿娇的大老爷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卫将军已经与陈大夫订下终生了。
卫青自小出身不好,在平阳公主府做马夫,后能进京参军也不过是托了卫子夫的运道,所以对这个姐姐他一向敬重有加。
其实他若没有三五分实力,汉武帝又怎可能提拔重用他呢?
一开始从军,卫青其实是有别的目的的,并不单纯是为了报效国家。
他更多是为了躲避他的主子平阳公主的骚扰。
卫青与卫子夫一母同胞,卫子夫能得汉武帝青眼,那卫青自然也生就一副英俊面貌,兼之身姿挺拔,眉眼间却暗藏着这个年纪的青年所没有的庄重与肃穆,这么一枚水灵灵的小鲜肉自然就撞入了平阳公主的视线,并让这位素来自高自大的公主下决心要将他占为己有。
让卫青不喜与烦闷的是,平阳公主瞧他的视线太过□□裸,像是估量猎物一般,着实让他不痛快。
故此他倒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被平阳公主亵玩。
谁知进了战场,他的天性能力反而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在点兵布将时那种运筹帷幄令他心潮澎湃,放佛整个世界都沸腾了一般,他喜欢甚至迷恋这种感觉。
一步一步地,卫青加官封侯。
直到在战场上再一次与陈阿娇相遇,少年马夫已是威名赫赫的战场大将,昔日白玉为堂金作马的娇蛮县主却洗尽铅华救死扶伤。
卫青感觉到他的心怦怦直跳,像揣了一窝胖兔子,一如当年他与陈阿娇初识的那个午后。
少女,糖葫芦,他与一匹马,安静而温馨。
原来不是不会心动,只不过没遇上对的人。
卫青与陈阿娇就这样走到了一起,顺理成章而又水到渠成。
卫青会在寂静的午后闲暇中去找陈阿娇,然后与她并肩漫步在辽阔的草地亦或大漠。
陈阿娇会在卫青熬红双眼查看地图时默默地煮上一壶降火茶水。
……
又一次大败匈奴,帝王命他们班师回朝。
卫青在窈窈月色下拥住了身旁的女子,“这次回去,我去公主府求亲。”
听闻此言,陈阿娇愣了一下,随即笑得肆意而热烈,一如当年那般娇纵:“好啊。”
却不想有情人之间总不了一些磨难。
刘彻对前未婚妻与麾下大将军的恋情表示无所谓,甚至还有一丝乐见其成的感觉,再说这对鸳鸯都在为大汉朝驱逐匈奴保家卫国的事业发光发热,他刘彻脑子还没生锈,怎么可能做拆散这对鸳鸯的恶毒反派呢?
这位雄心壮志的帝王没有想到这次反而是他一向标榜的贤内助卫子夫给他拖了后腿。
在知晓自个儿一向不耽于情爱的弟弟有了心爱的女子并提出求亲后,卫子夫下意识地就给否了。
怎么可以这样呢?她一直以为卫青的婚事必定会参考自己的意见,她以为自己可以寻个家世显贵的千金做妯娌……
卫子夫很是不安,因为卫青的一番肺腑之言与真情流露打乱了她所计划的一切。
约半个月前,平阳公主找上椒房殿,话里话外都是让卫子夫设法成全她与卫青。请求的同时话里还带了一丝隐含的威胁。
若是以往,卫子夫定然是温温婉婉的将这位大姑姐给请出去,然后置之不理。可在此之前,发生了一件足以震荡她心神的大事。
她偶然间听到了刘彻与贴身内侍的私密话,刘彻竟然说若不是齐王怕辛苦受不得劳累他定是要将这大汉的江山交付于齐王明的!
这对卫子夫来说不啻于一个噩耗。
帝王对她的疼宠并不如外面谣传那样,甚至连那谣传的一半也达不到,所以啊,她将全身心血都灌溉在了唯一的儿子身上,即现太子刘据。
刘彻的神色与说话时的语气五一不昭示着所言的真实与可靠,也就是说,这位帝王真的动过将皇位传与弟弟的念头。
在这种时刻,她不得不为太子巩固势力,卫青这个舅舅固然重要,与刘彻一母同胞甚至手握自己把柄的平阳公主当然更重要。
若是真如平阳所言,待她与自家弟弟成了亲,那据儿的太子之位岂不是更稳固




快穿之撒糖虐渣 分卷阅读48
?卫子夫渐渐陷入了平阳为她编织的诱惑之中。
让卫青娶了平阳,这个念头在卫子夫的脑袋离生根发芽,而宫宴上瞧见卫青心仪的女人竟然是陈阿娇时,这个念头愈发坚固。她绝不能让卫青与陈阿娇在一起!
平阳公主也是这么想的。
女人的嫉妒来得奇怪,同时也很迅猛。
就像平阳妒忌陈阿娇,应该是很小的时候萌生了这种情绪。陈阿娇一个长公主之女凭什么比她堂堂公主还要吃得好穿得好?陈阿娇一个外人凭什么比她这个亲孙女还受窦太后喜爱?陈阿娇凭什么长得比她漂亮许多……
现在则是:陈阿娇凭什么这么轻而易举就得到卫青的欢心?
平阳公主恨不能化身泼妇将陈阿娇如花似玉的脸蛋给挠毁容,偏卫青护着陈阿娇跟老母鸡似的,让她一丝下手的可能也没有。
不过卫青这条路不通,平阳又想出另一个主意。
她哭着求到了她的母亲王现贵为王太妃那儿。
王自然是向着自家女儿的,再者她也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的。卫青贵为新起之秀,是众人拥护的对象,手底下掌握重兵,自己若是搭上了这条线,母族的后人还愁没有出路?再且看陈阿娇与馆陶那对母女不痛快,她王心里就舒坦!
就在王信心十足地准备宣陈阿娇进宫好生教训一顿时,景帝的训斥先一步到了,将王与平阳母女俩骂的那叫一个狗血淋头。
鉴于景帝时常和朴素的劳动人民待在一块儿,所以言辞上都是极为接地气的,譬如训斥王直接就说她是一个没脑子假清高的蠢货,并命令王抄个百来遍的道德经多学学啥叫‘无为’,至于平阳这个他一向瞧不上眼也从未放眼里的直接从公主撸到了县主,成了宫内持久不散的笑料。
然后又为外甥女和卫青赐了婚,太上皇鼎力保证的,谁敢再起幺蛾子?
经此一事,卫青对卫子夫这个姐姐算是彻底失望了,也许卫子夫做的事并不会危及到他的生命也谈不上罪大恶极,可他知道他们姐弟算是彻底渐行渐远了,这样也好。
婚后一年,阿娇诞下一对极可爱的双胞胎,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同年将军府移栽了一棵枇杷树,府内大将军最爱的便是在肩上顶着两个娃娃绕着枇杷树下的绣花女子转悠。
相濡以沫,恩爱一生。
后来的后来,某位王姓诗人再未写出“君不见长门咫尺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这等名句。
第35章孔雀东南飞
尤其是想到焦家衣食住行大多是刘兰芝这个儿媳一手操办的,明橙更是想冲原主挥爪子,这么好的儿媳你不要你特喵的是要上天啊?!
“行了,芳芳你去煮点米粥。”明橙幽幽地把头转到闺女焦芳芳那儿,柔声说了一句,随即又看向呆愣在一旁的焦仲卿,“你也别傻了,把院子那水缸里养的三条鱼给宰了,再去水井那儿择几颗小葱和芫菜,待会儿我去蒸个鱼。”
一叠声的吩咐不仅让焦芳芳傻了眼,更让焦仲卿吃惊得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要知道,焦母素来是把焦仲卿当眼珠子一般疼的,这种宠爱无非就体现在家里吃鸡焦仲卿一定是啃鸡腿的,家里吃鱼焦仲卿一定是吃鱼腹的,至于洗衣做饭劈柴这种事儿,哎呦喂,焦仲卿要是碰了这些活计,焦母不得以头触地啊?
所以一听明橙让她哥去厨房烧火还要做杀鱼这般有辱斯文的事,焦芳芳还是很震惊的。
明橙可没有主动奉献燃烧自我的神,如果可以,她更想搬个躺椅窝院子里眯一眯,但是指望这兄妹俩弄顿像样的饭菜,那恐怕有点难度。
为了不让自己的胃受委屈,明橙当然是选择亲自烹煮,至于刮鱼鳞洗污秽这种小事,她认为焦仲卿就很合适!
古代就是这点好,一个‘孝’字就能顶半边天!明橙乐滋滋地看着一儿一弄在院子里打水、淘米、洗菜……
“行了,你去灶子后边烧火去。”明橙神色淡淡,口吻很是平静。
被下达命令的焦仲卿不自禁地就按着明橙的吩咐坐在了灶台后面的小杌子上,眼里的惊异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听见母亲声音的焦芳芳也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险些没叫她眼珠子给瞪出来。
明橙身上穿的正是焦母年轻时买的一身衣裳,既亮眼又显年轻,样式偏保守,巧妙地中和了衣裳偏嫩的意味,穿在气色满满的明橙身上,可谓是再是何不过了。
这衣服老早就被焦母给压箱底了,还是明橙在屋子里捣腾了一番才找到的唯一一件想下手去穿的衣裳。其余的大多是灰色、棕色或暗黄色,又土又糟蹋人。
1...1314151617...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