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荣家二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后简
荣怀谨实在是不习惯被人伺候,只有自己接过来默默吃掉,偶尔还会推辞。
这在唐荣征看来,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没有情趣到了极点。
可偏偏阮玉贞就是心甘情愿,连剥橘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常常出神一笑,勾出他那个漂亮的酒窝,衬着那一双亮亮的黑眼睛,实在是好看极了。
唐荣征几次想要搭讪,可偏偏阮玉贞就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的视线,唐荣征刚探过头来,阮玉贞这边就勾着荣怀谨说悄悄话去了。
边说边笑,旁若无人。
荣怀谨其实也知道一点唐荣征的心思,所以也并没有拒绝阮玉贞的举动。
唐荣征自己在原地看着美人,吃不到更碰不到,是挠心挠肺地痒,终于他忍不住微笑着侧过头来道,“玉贞,把你那个花旗橘子递我一个,看上去怪甜的。”
阮玉贞这会正在给荣怀谨剥马奶葡萄,听到唐荣征这句话,他拿眼睛把唐荣征一扫,接着便低头继续剥葡萄,一边剥一边用手肘抵了抵荣怀谨,道:“二少帮我递个橘子给唐先生吧。”
荣怀谨毫无异议地伸手抓了一个橘子递到唐荣征面前,唐荣征脸色瞬间不好看了。
☆、事发
三个人各怀心事地看完了戏,唐荣征开车送阮玉贞回去,接着就送荣怀谨。
阮玉贞回到院子里还有点依依不舍,荣怀谨有点清楚阮玉贞耍的那点小心思,所以说什么也没有留下来,而是上了唐荣征的顺风车。
这会,唐荣征坐到了后座,荣怀谨跟他之间隔了一尺远的距离,沉默了一会,唐荣征开口道:“二少你既然跟军长在一处,又何必贪着玉贞呢?”
荣怀谨听到这话,回头看了唐荣征一眼,有些好笑地道:“我没有贪着他,我只是不希望他稀里糊涂地就跟了一个他自己不喜欢的人。”
唐荣征自然明白荣怀谨话里的意思,不过他目光动了动,却道:“二少您这样才是害了玉贞。”
荣怀谨眉头一扬,“你什么意思?”
唐荣征轻笑一声道:“二少是不是觉得,玉贞对你实在是死心塌地,你自己愧疚又丢不开手,害怕他被别人糟蹋了?”
说到这,唐荣征看了看荣怀谨的脸色,顿时又心领神会地道:“说白了,二少你也不过是自私。你也好好想想,当初你跟玉贞来往的时候不过也是个纨绔子弟,只不过你对他比别人好些,他便对你青眼有加,倒并不是多么深厚不可替代的情谊,现在你只要丢开手,玉贞没了指望,自然会去找别人。倒是二少你,吃着眼里的,望着锅里的,实在是有些啧不太地道啊。”
若是寻常人,只怕就会被唐荣征这段话绕进去,然而荣怀谨没有,他看了一眼唐荣征,忽然笑道:“即便我确实这么想,那又与唐先生您有什么关系?而且说白了,您拐弯抹角说了这么一大圈子话,不也是因为打了玉贞的主意么?”
唐荣征没料到荣怀谨思路如此清晰,一时间倒有些说不出话来,而荣怀谨也不屑同他争辩什么,轻笑一声便扭头去看车窗外面了。
唐荣征在这期间倒也没再说什么,二人维持着疏离而默契的沉默。
车子开到荣公馆门口。白天被撞烂的铁门已经修好了,就是公馆门前的灯没亮,荣怀谨推门下车,忽然便又听到唐荣征在他身后道:“二少,你扪心自问,在玉贞的事情上,你是真的一点自私都没有吗?”
荣怀谨原本正在伸手按铃,听到这句话,他的动作稍稍顿了顿,但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唐荣征在车子上等了一会,见到荣怀谨不搭理他,便摇上车窗,吩咐司机把车开走了。
门铃响了几声,管家过来开门,看到荣怀谨,立刻便长出了一口气,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便对着里面扬声喊道:“老爷大少!二少回来了!”
荣怀谨听到管家这话,知道荣总理和荣怀文都在担心他,便连忙侧身绕过管家走了进去。
走到大厅,荣怀谨便看到急匆匆从里面迎出来的荣怀文和荣总理。
荣怀文见到荣怀谨安然无恙,心中惊喜,刚想上去问问荣怀谨怎么回来的,就被荣总理一个健步冲上去挡在了面前,然后便是啪的一声。
荣总理怒不可遏地甩了荣怀谨一个耳光。
荣怀谨陡然被荣总理甩了一记耳光,第一反应便是愤怒地想要还手,然而稍微清醒下来,荣怀谨便默默垂了头。
“混账混账!”荣总理的手指恨不得戳破荣怀谨的脑门,天知道他为了这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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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儿子操了多少心,他今天看着荣怀谨为勒阮玉贞冒冒失失跑出去,又被辜明廷带走,以为是辜大帅要造反,自己吓得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问了多少人,现在荣怀谨站在他面前,他能不生气么?
荣怀谨看着荣总理的模样,原本有点气愤的心理这会变成了惭愧,他低着头,低声道:“父亲,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荣怀谨这么干脆地一道歉,荣总理瞪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倒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最后荣总理深深叹了口气,一摆手,扭头往里走。
一边走,荣总理一边道:“自己去厨房吃饭,我不管你了!以后闹出什么岔子来,你要死也别拉着你老子我!”
荣怀谨知道荣总理是刀子嘴豆腐心,这会默默笑了笑,便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荣怀文,荣怀文一直都准备着劝架,这会看到战火无形消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伸手戳了一把荣怀谨的额头。
“尽惹事!”荣怀文如是抱怨道。
荣怀谨笑了一笑,就被荣怀文拉着往里走。
“今天晚上张妈炖了好些汤,我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吃,听说父亲是特意吩咐张妈给你炖的,其实父亲对你还是很不错了。”荣怀文趁着走的时候不住地跟荣怀谨絮叨。
荣怀谨含笑默默地听着,心中暖洋洋的。
进了厨房,荣怀文喊了几声张妈,发现张妈不在,他嘀咕了几声,觉得有点奇怪,不过那一大罐子汤还咕嘟咕嘟炖在炉子上冒热气。
荣怀文笑了笑,就去拿碗给荣怀谨还有自己一人盛了一碗。
汤的香味里夹杂着一点药味,荣怀文嗅了嗅,笑道:“父亲对你可真好,连自己平时舍不得吃的老山参都拿出来给你炖汤。”
而荣怀谨闻着这个味道,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在荣怀文盛了半碗汤递到嘴边准备尝尝味道的时候,荣怀谨眼明手快地一把将荣怀文手里的汤抢了过来。
“???”
荣怀文看着荣怀谨迫不及待地将那汤抿了一小口,随即有些好笑地摇头道,“你怎么这么馋,不过是碗”
哐当!
荣怀谨在尝过那汤的味道之后,立刻便一把将碗摔到了地上,脸色铁青,之后他便一把抓住荣怀文问道:“这汤父亲尝过了吗?”
荣怀文对于荣怀谨突如其来的变化简直是有些惊恐,荣怀谨盯着荣怀文看了两秒,见荣怀文说不出个什么话来,便立刻扭头就往楼上跑。
他是杀手,他受过专业的训练,对某些东西格外敏感,这汤里,放了一种□□。
荣怀谨一口气冲到二楼,接着便疾风骤雨般开始拍打荣总理的房门,哐当哐当敲了一阵子之后,里面毫无反应。
荣怀谨有些心凉了。
正好这个时候荣怀文追了上来,急忙便问道:“怀谨你在干什么?”
荣怀谨再也没有多等,当着荣怀文的面一脚便把门给踹开了。
木门哐当一声摔在地面上,荣怀谨喘着气急切地在屋里搜寻荣总理的身影,床榻上和书桌旁都没有,直到荣怀谨闯到了浴室旁,才看到荣总理口吐白沫,躺在地面上不断颤抖,双手蜷曲着想要去抓门把。
荣怀谨没有丝毫犹豫,冲上去便猛地将荣总理扶了起来,一边扶,一边高声叫人。
荣怀文很快也便急急忙忙地进来了,他看到荣总理的情状,心中急切,却还没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边帮荣怀谨把荣总理扶到背上,一百年一个劲地道:“父亲之前也没得过高血压和癫痫,怎么会这样?”
荣怀谨冷冷道:“是中毒。”
荣怀文顿时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车备好,荣怀谨一边掐着荣总理的人中,一边对司机说,“去军区医院!”
“去那干什么?”
荣怀谨冷冷道:“这事一定是有人伺机报复,不会是日本人,那便只可能是军部的人,去了那里,只怕还能跟他们谈谈条件来换解药,若是……”
荣怀谨低头看了一眼呼吸已经有些短促的荣总理,默默掐紧了右手。
荣怀文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愣了半晌,忽然捂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到了医院,荣怀谨几乎是拿枪逼着医生替荣总理检查的,因为一开始那些医生一听到是荣总理生病,立刻便表示自己不属于那个科,原本的医生早就下班了。
荣怀谨可不信这些,越是这样,他越知道有问题。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荣怀文也铁青着脸,咕咚一声软了下来,接着他也开始呕吐和抽搐。
荣怀谨已经够有压力了,这会见到荣怀文也中了枪,简直是目眦尽裂,他一把抱起荣怀文,想都没想就往急诊室里冲。
半个小时之后,医生走了出来,告诉荣怀谨是食物中毒,需要洗胃,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要注意饮食。
荣怀谨可不信这些,他看着医生有些闪躲的目光,一咬牙,扭头便抢进了他的值班室,给容景桓打了个电话。
“容景桓!”
电话响了一声便接通了。
容景桓在对面慢条斯理地轻笑一声,“怀谨?好久不见?总理和怀文都还好么?”
荣怀谨猛地一咬牙,他就知道是这个贱人在搞鬼!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有点虐,慎
☆、转机
“你有什么事直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我父亲下手?!”
容景桓听到荣怀谨这句责问,十分好笑地扯了扯唇角,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声,道:“怀谨,实话告诉你吧,之前如果你从了我,我可以对所有的事情既往不究,可现在,哼,说什么都晚了。”
容景桓的语气在最后一句突然变得阴沉又狠毒,荣怀谨咬咬嘴唇,勉强克制住要爆发的情绪,低声怒道:“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怎么样?”容景桓从喉咙里发出阴沉的冷笑,接着他便一字一句地道:“我想要你身败名裂,无处容身,困顿至死!”
说完最后一个字,容景桓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荣怀谨握着电话机,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忽然一阵冰凉从脚底升了起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开始疯狂地拨打容景桓的电话了。
只可惜这一次,无论他怎么拨打,对面都一直给他冷冷的忙音。
荣怀谨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值班室的医生看着荣怀谨,听了方才的那些对话,也知道这是得罪了他们军长的人,咳嗽了一声便道:“既然打不通就不要打了,一直占用医院的电话像什么样子!”
荣怀谨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分辨医生究竟是轻蔑还是讽刺,低低道了一声歉,便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医院的值班室。
而就在这个时候,荣怀谨看到长长的走廊对面,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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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室的灯变成了绿色,然后一个担架被推了出来。
他看着这一幕,想要跑过去,但是脚步却硬生生滞住了。
倒是站在急救室门口的荣怀文,立刻冲了上去,也不知道他跟医生说了几句什么,随后便咕咚一声栽倒在地,对面很快又是一阵慌乱。
荣怀谨远远的站着,急救室上面那一点绿色的灯光似乎离他非常遥远,医院走廊上面的灯一盏接着一盏,模糊的散发着冷白的光,他看着那些人忙成一团,觉得自己心里很难过,却又空空的,似乎连难过都顺着心里打开的那个大洞流了出来。
生离死别,不过如此,也确实如此。
听着荣怀文的哀嚎声响了起来,荣怀谨心头一震,随后他真正醒了过来,摸了摸脸,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
荣怀谨强撑着胃里那股不适,快步走了上去,他一把抱住拼命想要去看总理尸体,浑身发抖的荣怀文,不停地低声道:“虽然父亲走了,可我们还在,这个价不能完,咱们荣公馆不能毁了,咱们荣公馆不能毁了”
“怀谨……”
荣怀文低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抽泣,接着他便扭头紧紧抱住了荣怀谨的肩膀,荣怀谨感受到荣怀文的崩溃和难受,他也紧紧咬着牙,缓缓地拍着荣怀文的背部,安抚他。
过了很久,荣怀谨还记得这天最让他难忘的那一幕。
荣怀文抱着他,在他肩头发抖,哭泣,而医生和护士则冷漠地推着一脸青白,身上胡乱地盖着白布,死相并不□□详的荣总理,从他们二人身边走了过去,那铁质担架车的车轮摩擦在医院的地面上,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冰冷而又坚硬,就如同现在这个世界一般,冰冷而坚硬。
头顶惨白的灯光在缓缓远去,荣怀谨最后鼻头一酸,也忍不住埋在荣怀文的肩膀上落下泪来。
荣总理死亡的消息一传出去,立刻便有报纸登出消息说荣总理是畏罪自杀,政府那边似乎也觉得找到这么一个替罪羊安抚人心很好,竟然没有发出任何相关的澄清声明。
而失去的政府的保护,荣家便彻底成了众矢之的,荣怀文跟人合资开办的银行因为信誉问题,一夜之间取钱的人排成了长队,另外一个合作者卷款跑了。荣怀文性格迂腐,硬是不同意就这么离开,非要把钱还清再走。
“父亲是被冤枉的,这些人看不清事实才会这样做,可若是我再不守信,岂不是坐实了父亲的罪名?”
荣怀谨听着荣怀文掷地有声的发言,心里有苦说不出。
若是在太平社会,荣怀谨会很赞同荣怀文的做法,一人做事一人当,可在这乱世,如果真的散尽家财,那就彻底成了落水狗,以后可能连饭都吃不上了。
荣公馆现在一片混乱,管家和仆人都在闹着辞职,荣怀文似乎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给每个人都结了三倍的工资,然后将他们遣散了。
银行那边持续有人在闹事,荣怀谨知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后使绊子,毕竟这个社会的信息没有那么通达,这么快就大批客户蜂拥而至,一定是有猫腻。
想着,荣怀谨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荣怀文,荣怀文原本已经开始清算家中的古董准备卖钱,听到这话不由得愣了愣,随后他摇摇头,道:“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能不给钱。”
荣怀谨见到自己说不通荣怀文,索性自己出门叫了一辆黄包车,然后直奔银行。
去银行的途中,荣怀谨到街头去找了找辜明廷交给他的那批混混,吩咐了几句,才又掉头去了银行。
到了银行门口一看,荣怀谨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后面是乱哄哄一大片人,可前面那几个举着牌子闹事的,虽然穿着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但面向轻浮凶煞,一看就是混混伪装的。
荣怀谨摸了摸怀里的枪,当即抿抿唇,对着天上蓬地放了一枪放,就这么一枪,原本闹哄哄的场面静了一静,很多围在后面的人都拔腿就跑,而前面那几个举着牌子的倒是淡定身子都没抖一抖,就这么回头看了一眼,随即便冷笑着,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二少好啊。”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老百姓’阴阳怪气地同荣怀谨打了个招呼。
荣怀谨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道:“既然要取钱,好好取就是了,何必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来?”
那满脸横肉的大汉随即也不阴不阳地笑了笑,“咱们也是普通人,也怕,都在传荣总理过世之后荣家两位少爷在清点财产,准备卷款逃跑,今天咱们特地来取钱又取不到,自然就着急了!”
说着,那大汉还扬声往身后一问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很快,叫‘是’的声音就此起彼伏了。
荣怀谨正想怎么把这人的话怼回去,忽然外围一阵嘈杂,荣怀谨便看到一群提着棍棒的混混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来了。
荣怀谨默默勾勾唇角。
这几个带头闹事的,一看那些提着棍子的混混,立刻脸色就变了,纷纷开始交头接耳。
而混混们则是丝毫都不讲理,上来便哐当一棍砸烂了那个带头大汉拿着牌子,挑衅道:“胡老二,这家银行欠了你多少钱,你敢在我的前面闹?”
接着,那混混又踹了一脚眼前的大汉,道:“他|妈|的!这破银行欠了咱们同兴几十万还没还,你们这些不懂规矩的倒是先来讨钱了?”
那大汉听明白了混混的意思,随即辩解道:“早知道三爷在这借了钱,咱们也不敢先来啊……”
混混哼了一声,又甩了他一巴掌,随后便扭头嚷嚷道:“这破银行欠了同兴的几十万!你们才几个钱就闹闹闹?!今天咱们三爷要是拿不到钱,就打断你们这帮人的腿!”
普通老板姓虽然看重钱,但是更看重命,听到这话便唯唯诺诺地都扭头散了,而这边几个带头闹事的更是点头哈腰地恭维那几个混混虽然他们是钱做事,但那人也没给他们多少,可万一得罪了三爷,那才是不得了的。
为首的混混像模像样地瞥了荣怀谨一眼,道:“二少请吧,咱们先进去把账算算清楚?”
荣怀谨也不露陷,装出一副苦相,便带着那混混走进了银行,随即银行的大门就封上了。
那几个带头闹事的看到这幅情况,知道这次算是没戏了,也都灰溜溜地走了。
进了银行里,荣怀谨先掏出一叠钱来递给那个混混道:“这次多谢你了。”
那混混笑逐颜开地接了钱,随后道:“说起来也巧呢,军长今天也听到了这事,像是打算亲自过来,二少你好大的面子。”
听到混混提起辜明廷,荣怀谨心里忽然一阵怅然若失,随即他便神情淡定地摇摇头,道:“我有什么面子,军长看得起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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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起你,谁看得起你?”
一个带了三分笑意的熟悉声音从里面的经理办公室传了出来,荣怀谨微微一愣,抬头一看,便对上正好从里面推门出来的辜明廷。
那混混十分乖觉,立刻便揣着钱从银行后门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虐了,我是亲妈
☆、相见欢
现在银行里只剩下辜明廷跟荣怀谨两个人,荣怀谨刚想问问辜明廷究竟是怎么回事,便被辜明廷一把抱住了。
“想死你了。”辜明廷抱着荣怀谨,贴在他耳畔低声道,热气吹在荣怀谨的耳廓上,荣怀谨身子不由得微微颤了颤。
“你放手。”荣怀谨皱眉道,却没有推开辜明廷,因为他知道辜明廷这次帮了他大忙,不太好意思再端着。
他其实……也有些想辜明廷了。
辜明廷感觉到荣怀谨这次是放松了几分,当即笑了一笑,二话不说就一把将荣怀谨抱起来,往银行里面的办公室里走。
办公室的门被辜明廷哐当一脚踹上,荣怀谨刚想挣扎便被辜明廷放到了那张红木做的办公桌上,接着他便双手按在桌面上,笑着凑了上来。
荣怀谨闪过辜明廷的第一个吻,想要推开逼到面前的辜明廷,手便被啪的一声攥住,接着便是第二个吻。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辜明廷吻上来的时候荣怀谨也就没有真情实感地去拒绝,而是半推半就地闭上了眼。
辜明廷的嘴唇很薄,微凉,带着几分烟草的气息,荣怀谨这一次是带了几分享受的意思,便放松了自己去感受。
很快,荣怀谨便被辜明廷按倒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
皮带哗啦一声扯下来,辜明廷有些急不可耐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似乎是太过急切了,有些扣子很难解开,辜明廷抬手就想撕扯下去。
荣怀谨见状,连忙起身按住他的手,“你把衣服撕了等会怎么出去见人?”
辜明廷原本的动作被荣怀谨制住,这会他便勾勾唇角,笑道:“怎么?怕我撕了,那你帮我脱?”
荣怀谨默默看了一眼辜明廷,倒也不指责他什么,低头边帮他一点点解着扣子。
辜明廷低着头,看着荣怀谨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帮他解着扣子,纤细浓密的睫毛静静垂着,面容清俊姣好,便忍不住心头一热。
喉头滚动了几下,辜明廷猛地凑过去吻上了荣怀谨微红的薄唇,然后拉住了荣怀谨的手,一把将自己的衬衣给撕破了。
辜明廷的赤的胸膛露出来,上面全是各种浅淡或深刻的伤疤,他拉着荣怀谨的手抚在自己的胸膛上,荣怀谨的掌心贴着那微微跳动的肌肉,感受着那些伤疤带来的并不平滑的触感,一时间也有些面红耳赤。
辜明廷这会不同以往那么急色了,稍微镇定下来他便缓缓舔吮摩挲着荣怀谨薄唇的形状,用舌头伸进去缓缓的搅动着,荣怀谨口腔的气息清冽而温润,让辜明廷十分欲罢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这么少?不不不,看文案,滴滴打卡
☆、死心
洗完澡出来,荣怀谨穿好了衬衣,低头扣着皮带,辜明廷见状笑了一笑,走上来便搂着他的肩膀,低声道:“晚上去我那里?”
荣怀谨头也不抬地道:“不去。”
“为什么?”辜明廷虽然料到荣怀谨会这么说,但还是稍稍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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