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3P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禅狐
客栈里的骚动不知何时消失,积雪的街上一片宁静,语气一如往常的讲:「解药确实能解你的毒,只是,毒清完之後你会忘情。而且药不在我身上,你得跟我回白洱山拿。」
非天一想到终於能从毒害中解脱,欣喜不已,却又感到苦涩,过去他巴不得所有人将他遗忘,也恨不能忘了全部的人,重新开始。但现在,非天踌躇不定,他不得不面对心里积藏的不舍,其实没什麽好忘的,因为都成过去。
「我忘了你,你无所谓吗?」他问原薰。
「嗯。」原薰点头,耸肩笑道。「你不也一直觉得我烦,忘了也好。或许如此一来,你和师弟就能重新开始,他也就不必无奈的拿花毒诱你留下不是?」他早看穿玉名爵会用的手段,尽管相当卑劣,但他们有谁是真正品德高尚的人?若要选个能照顾非天的家伙,不得不承认玉名爵比其他能想到的人可靠多了。
非天复杂的和原薰对望,唇微微动了下,终究没说什麽,有些酸楚的挤出难看的笑,再看向玉名爵。「你呢,如果我忘记你的话……」
「去拿解药吧。你可以不属於我,但我会成为你的。」这就是玉名爵的答案。若非原薰出现,他或许会考虑继续利用蚀心兰,一来是他害怕见到非天痛苦,二来是别无选择,与其最後只能看着非天在痛苦中崩溃,他宁可让非天和原薰走。
玉名爵不愿再让非天离开,但只要非天能活下去,总比死别好。
非天有些意外玉名爵会这样乾脆的要他去拿解药,往日那些害怕接受的缠绵情意涌现,他有股冲动,不给自己思考的余地,走过去紧紧的抱住玉名爵,玉名爵没有回拥,怕一旦回应就後悔。
「快去拿解药吧。师兄虽然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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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曾在紧要关头说过什麽谎,我为了你就信他一次。」玉名爵催促非天到原薰那儿,然後厉向原薰,清冷的说:「要是你伤害非天,我会要你付出代价,天涯海角逼你偿还。」
原薰眸光灿然的笑出来,还是那副悠闲到讨人厌的模样,天塌不惊。「唷,好可怕。行了、行了,我解完非天的毒就把他送回去,少点眼力瞪人,你不累我还累咧。」
玉名爵倒没有眼力瞪人,他的眼神本来就这样锐利逼人。原薰如此调侃,只让玉名爵更加不快。非天走了几步,步伐不大,到原薰身边时回头看了玉名爵一眼,心里曾有的怨怼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眷恋不舍。
「等我回去。」非天朝玉名爵微笑,久违的纯粹笑容,无惧无忧。
相逢後的的日子,玉名爵努力的要让非天知道,他已经懂非天的心,并且努力的回应,就算非天退怯排拒,他也没有放弃的意思。非天回眸而笑,像是许诺了玉名爵,就算不刻意去忘却往事,非天也已经能试着接受玉名爵的感情。
* * *
和原薰回白洱山的途中,非天变得很寡言。他和原薰的相处,本来就是原薰较主动,常惹他气恼,逼得他激出所有情绪,喜怒哀乐。
原薰并不在乎非天又打回原形,对自己爱理不理,照常拿自己热脸贴冷非天的屁股。反正他又痞又下流,无所谓,何况非天是他很喜欢逗弄的人。犹记非天刚被自己救回的时候,也是这副死样子,讲十句话连应一声也不应,只抛了冷眼,原薰非但不恼火,反而兴起挑战欲,非要让这个受伤的野猫露出些情绪起伏来。
然後,原薰成功了。因为蚀心兰花毒的作用,原薰要替非天缓毒而抱了他。非天半推半就的让原薰占尽便宜,那天开始非天几乎对原薰毫无保留的流露情绪,先是号啕大哭,原薰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哭得比孩童还凄惨,当下有些愧疚,不过随後是一阵追打,非天祭出所有的暗器彷佛要杀了原薰似的,也因此非天知道原薰懂武,,因为他的暗器原薰竟能轻松的躲开。
到白洱山的途中,两人心里各自浮现往事。原薰了解第一次抱着非天时,非天哀泣的理由,只因自己不是非天心里那人,非天早有所爱。
很多疑问慢慢有了答案,同时产生了新的疑问。
冬天川流结冰或乾涸,他们不必涉水而过,比平常还快的回到白洱山,「顺路到悉海寺参拜吧。」非天提议。
原薰吹了声口哨,逗他:「你居然也会想拜菩萨。」
「真罗嗦。」非天没给他好脸色看,迳自入寺,腊月,寺里的景色被细雪和晨雾点缀得有些苍茫,白洱山更是完全被罩在千万重白纱似的雾气里,非天在大佛前跪下,合掌拜了拜,再到偏殿拜过菩萨,接着不等原薰领路,像回自个儿家一般回到原薰的住所,脚步有些快是为了不让原薰讲话扰乱他的心情。
原薰要跟上非天并不难,但非天像在避什麽,他也就不再强绕到非天面前。
「你等会儿。」原薰走到布帘隔开的室内,好像在忙什麽,非天踱到药柜那面壁,仔细的浏览细处,似在怀念自己曾待过好一阵子的地方。片刻,屋内暖了起来,八成是原薰去弄了炕,这屋子看来是简陋,不过其实住起来还算舒适,天冷的时候,原薰会调高炕火的热度,地面挖了俗称火龙的暗道,能让暖气流通室内。
不久,原薰走出来,朝非天招手说:「进来吧。」
非天不疑有他的跟进去,甫入室里就被原薰压在铺了软垫的席上,狂热的和他厮磨起来,非天愣了下,随时要出拳揍人,但双手都被原薰扣在头顶,只得别开脸斥他:「做什麽你!」
原薰笑说:「你问过我,抱你的时候是怎样的想法。想拿解药,等我告诉你这答案吧。」
「你……你不是跟上官怜她──」
「嘘。」原薰用浅吻碰了他的唇一下,温柔笑道:「最後一次了。你毒解完就不再记得我,过去我和你相处时,你心里也总惦着我师弟不是?现在还想着上官怜,连这最後一次也不肯只想着我吗?」
原薰的话语让非天觉得心被一揪,面红耳赤,他不解原薰的意思,这口吻却听来暧昧,原薰的眼神和低诉竟让非天手脚微软,一迳瘫到了心里,再不想挣扎,怎麽是那样深情款款的神情,这人真是原薰?
「只要你专心的想我,你会知道答案。将来,就算忘了也无妨的,所有的事忘记,有些东西仍会留下来,这样我也满足。」原薰轻轻剥开非天的衣物,忍不住笑说:「天这样寒冷,你穿得却这样少……」
「我不怕冷。」非天说完不觉咬着唇里的肉。
「别咬。」原薰用指腹蹭过他下巴,哄人似的讲:「你太爱逞强。」
「薰,你这到底是、是……」非天想说话转移焦点,原薰对他摇头,让他静下心来。
「没事的,相信我。」
原薰解了两人的衣带,用来将非天的腕在一起,然後抽出其他的带子绕过非天的颈,他安抚的亲吻着非天,非天竟没想过要反抗,只因这男人噙着再温柔不过的笑容,所有的动作都小心翼翼,他知道原薰不是要伤害自己。
「调情就不必了吧。」非天强作镇定的冷笑,那样子看来仍是可爱,原薰褪了他的衣裤,屋里并不冷,非天仍是反射性的缩了下肩,将脚并起,原薰却将他的膝架高,拿绕过他颈子的布料绕过膝窝绑成结,非天自然的屈起膝,露出私密的部位,用一种羞耻的姿态。
「……你到最後还是这麽恶劣……」非天想挣扎,但此刻被原薰用欣赏的目光凝视,挣扎只怕被看尽笑话,只好别开视线相对。原薰拿出香膏,涂在自己硬热的性器上,也抹在非天紧窒的穴口,没有以往那些刺激非天生气的下流话语,只是静静的将羞涩紧缩的肉穴抹上香膏,长指进到穴里,转动手指让指节擦过内壁,非天哼了声。
「吻我。」当非天被沉然压抑的嗓音拉回注意,原薰俯下身注视着自己,非天扬首迎上亲吻,原薰搂住他的腰,敞开被布条勾起的双腿倚在原薰的身侧,「你有反应了。我都还没进去唷。」
非天瞪他一眼,「还以为你忽然变了个性,还是这样下流。」
「你的身子惹得我如此下流,我也是尝过你之後,便很难再对他人有兴趣……你这次要好好赔偿我,知道吗?非天。」
「去你的。呃嗯……」斗嘴当下,圆润的蕈冠挤入非天湿软含蓄的穴口,非天弓起腰,自己的分身抵着原薰的腹颤抖,张着口无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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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薰的眼神更加深邃,贪婪的啃噬着非天胸前的淡色,将之折磨的艳红突起,舌尖戏弄着非天乳首,戏谑的低吟:「非天,你连这儿也硬了。」
「闭、闭嘴啦!」
「我以为只要不将你当作是我的,尽管贪恋你的肉体,自己同样能如往常般自在享乐。不过,下了山之後我就发现错了。」原薰边说,边进到非天深处,非天惊喘得无法回话,只能听着他讲:「光是见到你师父,我就吃醋。你更加不会想到,我好几次都想杀掉杨如碧吧?後来你对我发脾气,我趁机逃避了这些……以为不再见你就没事了。」
原薰哀愁的凝眸注视,非天心中一惊,「你不卖忘归草是因为想忘了……我?」
「被你说破了。真没意思,本想再逗逗你。」
「呃、松开我的手,我要揍你!」非天不安份的扭动,这家伙为何不早摊开说!
「说了又怎样?你也讲过,不被回应的感情是很愚蠢的不是?」
「那次你偷听我和杨如碧说话?你到底还瞒我什麽,混帐!」
原薰哪管他挣扎,人早就绑好,任己宰割。看着非天挣扎的模样,他仍感到万分可爱。「我要你,非天。别乱动,会疼唷。」
「老子还怕你不成──啊啊……啊嗯……」甬道被原薰寸寸深探,炽烈的热度和男人的情欲同样焦灼的燃烧非天体内,非天抵不住身下、胸前的挑逗,无助哀吟着。「先出来、把话说……说清楚,你……」
「我把药,上在很能跟你亲密的地方了。安静的让我替你解吧,非天。」
「薰,求你先停一下,等……呃嗯嗯……啊……」热吻似火燎过苍白的身躯,腋窝、胸侧、下腹,原薰掐揉着非天的双囊,不停顶弄给予他身後的刺激,惹得非天很快就泄出一滩热液在两人之间。
发泄过一次的非天有些倦,带点困意,但他体内的渴望却被原薰挑起,主动的绷着腿根,将原薰箍在体内,原薰被缠得皱眉,捏了下非天的臀:「还有余裕报复,你很好。」他笑着压上去,将非天吻得半晕,神态迷蒙。
「别斗了。」原薰吻着他耳窝软语:「我是想好好疼宠你的,别这样拒绝。至少现在,只想着我就好……」
非天瞅着他,说:「替我松手。」
「嗯。」
非天获得自由的双手,环抱住原薰的背,他主动的承受原薰撞击,知道原薰对自己不是毫无感情就够了。「疼吗?」原薰问他。
「没关系……薰、啊嗯……射在里面……给我……」
「你花毒发作了?」
「不是。」非天主动的亲吻他,伸手将脚扳高:「狠狠的插我、薰……呜、对……嗯啊啊啊、啊啊嗯、哈嗯……」
是最後一次的话,非天愿意毫不保留付出。如果最後会忘却一切,大概还会留下点什麽在心上,一点惆怅也好。最起码,他们不会有人是真的沦为一无所有。
原薰专注的顶入,徐缓抽出,沉溺其中而加速着动作,绞得将非天穴里的媚肉带翻出来,两人结实的肢体紧缠相腻,亲密得感受得到彼此血管脉动,积压已久的热流倾注在非天深处,和着自身的黏稠体液再挤出,非天的铃口颤着淌出浓白液体,可怜的软下。
原薰轻吻他沾上泪珠的眼睫,爱怜的细碎碰触,如斯温存,让非天呜咽的哭了起来,抬高臀蹭动原薰的性器,像是挽留。原薰眸光暗下,回应彼此的默契,继续下一轮的抽插。
『要是拜拜许愿有用的话,就请佛祖和菩萨听我许个愿吧。嗯……希望……我心里割舍不下的人,都能遇上一个人或一件事,让他们到最後还能感到,不枉此生。就如同我,能遇上师父,玉名爵,还有原薰……』
第15章拾肆
非天,当你见到我留的字,我已经不在白洱山,而是四处云游了。
对不起,忘归草即使能解毒也不会致使忘情,我骗了你。解药找人试过,只是
会让人产生幻觉而无法归去罢了。不过喂你的解药我调和过,不会有事,你安心吧。
余毒或许一次难以根除,药柜墙里,你做的暗格中放了一瓶药,早起服一滴,直到
年节结束即可。
薰
「原薰……」非天将手上的纸揉成团,气得发抖:「你这个大骗子!」他将纸团扔到地上,气到不晓得该怎样发泄,最後又将纸团捡回来,摊平,反覆的看了又看,折成小方块塞进了袖里暗袋。
趁着山上天气还算晴朗,非天赶下山,一路奔回玉城,玉城的人见到非天都露出讶异的神情,虽然城主吩咐过非天并没有死,而且近期会回来,但大家亲眼看到他还是有些不同,当年的非天模样略微稚气,如今已经是个成熟的青年,生得清秀斯文,不笑的时候有些病态的美感。
实际上,回玉城的非天还没笑过,驼背的老翁领着他到城主住的区域,他揣着简单的行囊跟上,那是给人感觉幽深晦暗的树林,老翁向他说:「再过去就是城主的住处,普通人不得擅入,还请公子自行过去见城主。」
「嗯。你们方才见我怎麽都一脸茫然,还当我是鬼?」
老翁用苍老的嗓笑说:「有些人兴许是这样。不过更多的是好奇,我们这些身份的人不便讲什麽,公子你自行思量吧。老朽先退下了。」
非天环视树林,观察几棵形貌特异的树和石头,避开可能有机关的地方,迂回绕进树林深处,入耳的是潺潺水声,但先进眼里的是木造建筑,简单素雅没有多余的雕花装饰,却很有威严的傲然伫立在林间,就像玉城的风格。
他进到宽敞的室内,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空荡荡的很寂寥,不过玉名爵这人孤僻惯了,也不爱被人贴身伺候,连城里人也都将玉名爵当「狱城之主」般看待,十分敬畏,但并不可亲。
「名爵?」非天轻唤,没人回应,循着陌生的水声往里走,看到了一副令人心口怦然的景象。非天的视线越过拉开的大片窗门,外头不知何时多开了一池热泉,不过不像御邸那般像人工浴池,而是从高处如瀑布引流而下,没有华丽的石砖堆砌,自然天成。
玉名爵裸裎站在水中,手拿着布巾擦拭近乎完美的身体,水珠从发丝和紧实的肌肉间滑落,闪烁耀眼光辉,好似在他身上被撒了金粉,浮映浅浅绒光。
玉名爵自然知道有人接近,他却认真的洗澡,然後走上岸,拿过勾挂在枝上的衣服随意的披在身上,非天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因为他看呆了,直到玉名爵对上他的眼,朝他微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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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惊醒过来,将快流出的口水吸回去。
「你来了,非天。怎麽不叫我?」
「咚。」非天的东西掉到地上,他莫名尴尬的背过身,结巴的讲:「我有喊你,你、你没听见。我到外面等……」一双有力的臂自身後环住非天,玉名爵全身都带着热泉气味,那股温热染上非天的颊,玉名爵拥紧他,两人身影交叠。
「你喜欢看我练剑,还是喜欢看我洗澡?」玉名爵问。
「唔……我不是故意要盯着你,只是没想到你正在沐浴。」非天口是心非的咽了下唾沫,他还是偏爱女子,只是不晓得为何会被玉名爵吸引,都怪这男人身材太让人妒嫉,对,一定是羡慕跟妒嫉。
「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过去你时常这样看我的,用那种充满痴迷的眼神。」玉名爵将非天转过身面向自己,非天的脸变得有些透粉,耳朵已经像烫红的虾蟹。过去非天没有这样羞耻,是因为玉名爵知道年幼的非天对自己有所憧憬,但他喜欢诱着非天追随自己,因此不去戳破,而且非天根本没自觉,现在非天明白自己早被这人看穿,羞窘得想溜掉。
看到非天皱眉,玉名爵亲了亲他的眉间。「别不高兴,这有什麽不好,我不讨厌你这般看我,你就欣然接受啊。」
「你、你勾引我。」
「是啊。」玉名爵承认得很大方。「你小时候的模样太有趣,我忍不住就想见你这样……若不是怕吓跑你,当年我就……」就把非天也没自觉的心思讲破,那样太残忍。不过那时的玉名爵尚未爱上非天,再残忍无情的事也做得出来。
「怪不得你有时一天洗三次澡。」
「谁让你这样有趣。」玉名爵将非天抱起,放倒在偌大的床榻,非天有预感这男人想做什麽,手足无措的缩到角落,说:「你不是想现在就要吧。我、我赶路弄得全身脏,你刚洗完澡,这样不好啦……」
「无所谓。大不了多洗几次,还是你怀念那次我们在御邸的池子?边洗边温存也不错……」
非天低着头不说话,玉名爵看得心怜,遂轻抚他脸颊,柔声道:「好了、好了,都是我差劲,这样欺负你。你赶路累了,那里的池水对身体好,泡完早点歇息。」
非天揪着玉名爵的衣袖,蓦地将唇印上玉名爵的,没瞄准,撞上了刀削似的下巴,吃痛的眨着眼,玉名爵笑了出来,回以浅淡的吻。「换你勾引我了。」
「名爵……」非天大着胆子将人压到身下,情不自禁的吻着玉名爵锁骨,从前他万不敢这样对玉名爵出手,那就像天边星辰,镶在夜空中构也构不着的人,现在却愿意回应他,甚至任自己撒野。
对玉名爵来说,这样胡乱的亲吻就像猫儿讨宠,搔不到痒处,却惹人喜爱。非天抬头瞅住他,欺到他身上,挣扎了半晌才讲:「我真的爱你,但对我来说,只有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晓得我爱你多深,这样你也愿意回应我吗?」
「有什麽好不愿意……就算你根本不爱我,我还是想要和你这样在一起。就算……」玉名爵的笑容僵了下,然後搂紧非天,将人吻到快不能呼吸。
『就算你心里的人不是只有我,我也不会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任何人。非天。』
「毒都解了?」
「差不多。薰留给我的药,得服到过完年。」非天从对方怀里挪动身体,抢到一些呼吸空间,和玉名爵相较明显单薄纤弱的身板,让他的动作好像要离开巢穴的兔子。
「那就好,你没事就好。」玉名爵不多问原薰的事,他不想在非天面前流露自己吃醋的丑态,对那些话题避而不谈。
「我没有忘情,什麽也没忘。原薰老爱扯谎捉弄人,真是……」非天气得啐了声,露出小颗犬齿,气呼呼的样子很有趣,玉名爵忍不住笑出声。
「师兄确实有本事把人气得跳脚,不过,他倒也能服恶女当他的徒弟。」
「恶女?」
玉名爵微微挑眉,勾起坏笑:「不说他了。」他将快要离巢的家伙捞回怀中,充满情欲的轻声问:「别跑了。刚才你把我拉回来,难道不想要?」
「想要什、什麽?」非天本想装傻带过,可是玉名爵已经在剥他的外衣,一层又一层,面对玉名爵他向来是易羞易怯,最里的布料被揭开,露出垂软的分身,玉名爵只低低的笑着说:「长大是长大了,却还是像个嫩雏。」
被崇拜的人这样评论,非天羞得想死,难堪的侧过上身,一脸打击的嘟哝:「我才不是,是你的长得太过份好不好。」差点就讲成「你们」,这样玉名爵会不会露出杀气质问他是哪些人包含在「你们」之内?
虽然言语逗弄,玉名爵仍是轻捧着非天的双囊和性器,喉头滚动了下,将之含进,非天吓得瞪着他,「呃嗯、你做什……嗯……」还来不及反应,非天闭起眼弓起腰,手心抵住玉名爵的头想推开他,却逃不开对方唇舌挑弄,挺立的分身在玉名爵口中绷紧弹了下,「啊、快松口,松口……」玉名爵刻意的吸吮端顶的铃口,非天双眸泛着泪雾,在其口中泄了。
非天双手着脸,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男人。玉名爵竟将非天泄出的蜜液咽下,邪佞的舔过下唇,非天从指缝瞄见男人正着手脱掉两人的衣物,对自己虎视眈眈,眼神饶富兴味。若说原薰是下流大夫,玉名爵就是个变态,很天然的变态!
「很浓。你很久没解放吗?」
「……」非天想反驳,但他还没傻到这时候提原薰,他觉得自己的颈子,被玉名爵一掌覆上,玉名爵吻上自己,深吻间满是色情的腥味,後庭被玉名爵伸进一截指头,他很快的堕落到逐渐漫开的快感中,屈起膝、扯着自己被揭开的衣物。
「呼……唔嗯……」这身子越来越淫浪,非天觉得这很糟糕,不过思及是喜欢的人这样待自己,又说服自己没必要介意。「太堕落了。」
「非天。」玉名爵的手继续的揉搓非天的性器,泄过一回的非天无力抵抗,只得任其挑逗,「有什麽不好?你到哪儿,我都会追去呀。」
「嗯……啊、呃啊……」
玉名爵迫不及待的想进到非天里面,但彼此的准备都尚有不足,才进了一点点,就感到狭隘难入,非天双手抵在他肩上哀求:「慢点,你先退出来,太大了……」
「放松。」玉名爵吻上他,交换津液,试图再往里挤入,非天只好将腿再张得更开,带点痛楚的刺激有种病态的快感,非天拢不紧唇,银亮的唾液自唇角淌下,让玉名爵舔吻,轻啃喉间突起,胸和胸互蹭、非天的分身擦热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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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爵的腹。
「不行、好大,很热……」非天没自觉的话音夹带轻软的哭腔,被撑大的穴口像要让男人的肉柱撕裂般,令非天惊喘哀哼,「不要,真的太过了,爵、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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