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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徒弟是反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绻
刚挥出手去,顾子舒明显就感觉到体内元气肆虐,周身气势大盛,剑声呼呼,就如雷鸣轰轰,霸道无比,元气激得金剑金光大放,几乎要握之不住。他勉强再走了一招,可是元气波动太过疯狂,就在这短短一招内他体内的元气就完全耗干,若是再不管不顾地运行下去,只怕经脉都要干涸。
他额上冷汗涔涔,经脉丹田都有种被强撑开而撕裂的痛感,想要回招式,但由于元气猛然间输出过多,要想势已是来不及,伴着一阵剧痛,他只觉得眼睛发黑,脑袋眩晕地朝地上栽去。
天旋地转之间,并没有感受到与坚实大地亲密接触的感觉,反而是落入一个温暖厚重的怀抱。顾子舒迷蒙中勉强睁开双眼,看到的是顾夜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眸子漆黑而又深邃……
顾夜低沉的声音直直钻入他耳中:“师尊,好久不见。”
顾子舒无端觉得心里特别安稳,努力勾起一个笑容来,眼睛一闭,放任自己彻底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顾子舒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木床上,徒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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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畔坐着,见他醒来立刻递上一碗浓汤:“师尊,你体内武气完全耗光,最好待其自然恢复,徒儿就为你准备了这碗滋养经脉的药材与一些兽类肉熬制的膳食,徒儿还在里面加了一些帮助祛除杂质的东西,师尊喝下后不必担心杂质残留,影响武道。只是不能立刻补足武气,师尊可能会感觉疲惫,还请稍加忍耐。”
顾子舒一醒来就看见两月不见的徒弟,心中十分欢喜,再加上徒弟依旧是心地伺候,丝毫没有因为许久不见就与他生疏,他就更加高兴,正欲抬手接过弄汤,就见徒弟只递过来一个小勺子,竟是亲自喂入他嘴里。
……许久不与徒弟相处,这种乌鸦反哺的感觉竟然又让他觉得羞涩了起来(*/w\*)。
强自按捺下羞涩之感,默默喝完徒弟喂的一整碗汤药,顾子舒觉得神好了许多,就拉过徒弟,详细问起分别这二月里,徒弟都干了什么。
顾夜一边为他揉着肩膀,几乎将他揽入怀里,一边才慢慢道:“徒儿这两月一直在钻研药道,如今已可以炼制黄境一重的丹药,并且成丹稳定,不像开学那时,仅仅凭着一点运气和执着,侥幸之下成丹。”
在秘密通道内打洞时,顾夜确实偶尔也开上一炉药来炼制一番,以便师尊检查功课时不至于露馅。
而顾子舒也就没有任何疑问,将他表扬了一番后,也分享起这两月以来的种种心得。
虽然顾夜修习魔功,但天下功法多有相通之处,并且他的苍龙诀与顾子舒的苍元诀乃是一脉相承,所以在顾子舒毫无保留的分享中,顾夜也有了不少获。
两人促膝长谈一整夜,直至天光大亮,才勉强停住。
最后顾夜不舍道:“师尊刚进阶,且在藏书阁和斗武台对战时的种种心得还没有消化,只怕接下来又是长时间的闭关,徒儿若是想见师尊怎么办?”
顾子舒心中暗叹,当初捡回小小少年,到如今已经长高不少,人看上去也颇有担当,但不论过去过久,徒弟在他面前却依旧是依赖而信任的样子,仿佛时间从来不曾流逝。
他眼中柔缓了不少,道:“这次确实有不少心得需要消化,但却不用闭上三年五载的死关,每隔一月为师至少出来一次,也好与你探讨心得。”看到徒弟的样子,他心头不由涌上一种家长没时间陪伴孩子的歉疚感,又解释道:“主要是为师必须要尽快将修为稳定在玄境三重,前去魔界才能有些许把握带回至寒之草。”
对于自己的安危,顾子舒倒是不太在意,作为整个苍元大陆的主线,他相信自己不会那么轻易就挂掉的。反而是徒弟,并没有出现在原著当中,他的存在全是顾子舒影响的结果,因此,剧情并不会优待于他,顾子舒更怕自己实力不够,就算去了魔界也找不到至寒之草。
对于师尊的解释,顾夜表现出善解人意的一面,虽然不舍但还是体贴地说:“徒儿就不打扰师尊修炼了,每隔一月我都会来与师尊相见,你就专心闭关,不用记挂徒儿。”
顾子舒心中感动:“夜儿越发懂事了。”
***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
这期间,整个魔界发生了许多不大不小的事。比如上流一些魔族知道,魔界突然出现一个组织名为暗流,在这个组织可以买到武界的一些珍贵资源。有些消息灵通的魔族知道,这个组织似乎与德蒙主城的上层势力有些关系,才能平安地发展,不少贪婪的魔族商人都找不到可以与之交易的门道。
再比如魔尊手下的三大魔将中,实力稍逊一筹的奉魔被一位新秀悄无声息地就取代了,新秀将“奉魔”的称号改为“暗魔”,成为魔界一方不小的势力。暗魔天赋超群,修为仅在玄境,却能将地境初级的奉魔斩杀,就连魔尊对之也多有赞赏。并且,据说这暗魔并不常在德蒙主城露面,他修炼相当刻苦,常年在武界狩猎武者,一身功夫出神入化,武界不少武者亦是闻之色变。
而此时,传言中嗜血无情的暗魔正身穿一袭素白衣裳,眉目中透出不加掩饰的欣喜与依赖,恭恭敬敬地立于门前,对门内那个雅致的青年拱手道:“恭喜师尊出关!”
两年的时间,让顾夜不断吸魔族与武者的血气,进阶至玄境九重。这期间大量血气的补充,已经彻底激发了他体内嗜血的因子,只是,不论再多新鲜血液的供给,让他体内的血脉沸腾,他却总觉得心中像是破了一个大洞那样空空荡荡,这种感觉只有每月一次见到师尊时,才能得到些许的缓解。
每月的见面顾夜从未缺席,不管当时他身处环境有多险恶,却都是不顾险阻地回到师尊身边。最险的一次,他独自一人深入莽兽山岭深处,苍穹书苑严禁进入的区域,要想服一头蚩虎幼兽,却引来三头成年蚩虎围攻,拼了命才逃脱出去。尽管身负重伤,在服下伤药过后的第二日,他却依旧准时来到顾子舒的武者小院。
然而心底有什么在叫嚣着这还不够。就算一月与师尊准时见上一次,他却只觉得内心的空洞有扩大之势,又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填补这空洞。
看见徒弟乖巧地行礼,顾子舒面上带笑抬手扶他:“你这月有无毒发?”
“回师尊,我炼制那味药压制效果不错,这月也没有发作。”
“那就好。为师闭关已结束,如今修为稳定在玄境三重,前去魔界,也算是有了些许把握。事不宜迟,为师准备等过了今夜,明早就出发。”他稍微迟疑些许,“只是……此去或许会有危险,为师担心护不住你,要留你一人在武界等待了。”
顾子舒一向是知道徒弟对他有多依赖的,将近十八岁的人了,每月见面时还会像个小孩那样黏糊,闹得他有时候都还把徒弟当孩子,一不小心就心软答应了好多奇怪的要求。因此,这次说要独自出行,他担心徒弟会很难说服。
而说完这话,顾子舒就看见徒弟从腰间取出一枚黑色浮动暗光的小印,递到他面前:“师尊看这个。”
顾子舒一声惊呼:“暗流印!”
顾夜手中握着黑色暗光小印,面上掩饰不住的雀跃之色:“师尊之前说的是不是这个组织?”
见徒弟这样得意的邀功神态,顾子舒不禁莞尔,在他脑袋上抚了一把:“不错,这小印上的外观,与我从前得到的那本书中,所描绘出的暗流组织的印记相同,持有这枚印记就能得到与暗流交易的机会,夜儿你是怎么拿到的?”说到后半句,顾子舒的神色又严肃了起来,这枚小印非同小可,持有暗流印的人至少也是与魔族接触过,夜儿不谙世事,一不小心被魔族拐去,他可就再找不着这样乖巧的徒弟了。
顾夜说:“是这样的。师尊,我两年前在繁尧城西开的那家药铺,您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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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些日子去店铺中巡视,正好来了一个重伤之人要求药,我见之可怜,便出手将他伤处简单医治了一番,那人为表谢意,就丢了这样一枚小印给我。本来我没把这小印当回事,皆因师尊出关之日就在眼前,思念师尊的时候,难将师尊以往说过的话再三思量,这才将两者联想到一处。”
说到此处顾夜神色有些赫然:“本来徒儿心中惴惴,担心这小印并非师尊所需,现在看到能帮助师尊,徒儿就放心了。”
听了这话,顾子舒不由感动,用力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说:“真是个傻孩子。不过,为师还是要告诫于你,魔族多有杀人不眨眼之辈,如无必要,你须得与他们保持距离,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心善就陷入险地。”
徒弟幼时家中遭到魔族灭门,却能不计前嫌替魔族治伤,这样的大爱,乃是对药者来说最为宝贵的东西。顾子舒心中微动,似有所悟,索性盘腿而坐,在原处体会这等难得的心境触动。
而顾夜所说的话,分明是他并不知自己救治的人来自魔族,这言下之意完全被顾子舒忽略,徒弟的身形在他心目中拔高再拔高,简直成了一个头顶圣父光环的巨人。
静坐片刻,顾子舒从体悟中回过神来,只觉心中十分清明松快,站起身来,看见徒弟关切的目光,发现他一直安静地等候在原地,心中一暖,握着暗流印道:“为师一定找到暗流,换回至寒之草,为夜儿解毒。”
顾夜问道:“但是师尊,那人只匆忙塞给徒儿这枚小印,并没有说要怎么找到暗流,莫非我们又要再去一趟地下拍卖行?”
顾子舒思量片刻,道:“……那书中记载,曾说暗流印分为几等,上等印只用注入武气,告知小印你所需要的,自会有人送来,中等印注入武气,会有人与你约定交易的时间地点,而下等印才是要自己寻找交易的门路。既然那人未曾告知你使用方法,我们不妨注入武气试一试。”
说着他就并起两指,引出一缕元气注入那小印之中。
暗流印放出一缕幽光,不多时一个声音自印中传出:“请持印之人于明日午时自苍元书苑莽兽山岭内围处等候。”
“看来,这暗流印是中等印了。”顾子舒面上闪过喜色,“夜儿,我们早些入眠,明日才有力去做交易。”
“是,师尊。”顾夜乖乖应下,想了想又取出一个比空间包裹更高级的空间手镯递给顾子舒,“师尊,这些是店铺攒下的积蓄,我先交给你,明日也可用来周旋。”
顾子舒接过手镯,有种虐待孩童违法使用童工的负罪感,问了句:“这其中共有多少数目?”
“嗯?师尊何不自己打开数上一数?”
顾子舒一脸纠结,往日的淡定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双目又牢牢粘在手镯上,像只忙着屯食过冬的小松鼠,舍不得掏出树洞里的松子看一眼。
不用听师尊辩白,顾夜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看过了就舍不得用掉了啊啊啊!!
他轻笑出声,也不说破,有意要欣赏师尊难得的为难神情,而顾子舒犹豫了良久,终究还是抵不过耀石闪闪发光的诱惑,打开那手镯往里一看,立刻满足地瞪圆了双眼,气息欢愉地数起钱来。
……
次日中午,顾子舒准时带着顾夜来到莽兽山岭内围,对方没有说具体地点,顾子舒就随意找了块地势高的石块,与徒弟相对盘腿而坐。俩人只等了须臾,就有一位灰衣人遁地而来,突兀地就站到两人面前。他面容毫无特点,观之修为应在黄境。
灰衣人抬头略一打量,发现暗流印在顾子舒身上后,就向顾子舒一拱手,声音沙哑:“请稍等。”他取出几面小旗,在空中挥舞一番,似乎结成一个阵法,渐渐有一个灰色圆形光晕显露出来。
顾子舒这才发现,这其貌不扬的灰衣人还通阵法,竟是个技者。这世上有不少武者由于天赋不够,很难进阶,就学了阵法、符、雕文、偃术等一些技能,也能取得不小的成就,这样的武者可统称为技者。灰衣人用小旗很快制出一个小型传送阵法,可谓十分通阵法一道。
灰衣人指着那光晕,道:“请跟我来。除暗流印持有者,他人切莫靠近此阵,以防受伤。”率先迈步,没入光晕之中。
顾子舒望了顾夜一眼,顾夜主动善解人意地道:“师尊去就是了,徒儿先回武者小院,等待师尊的好消息。”
顾子舒点头:“你且小心。”说罢转身,朝那光晕走去,很快也没入传送光晕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徒弟并没有按照向他保证的那样回到小院,而是抬抬手,指尖出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纳容器,从中放出一个阵法,与方才那灰色光晕别无二致,随即身影闪入阵法中,消失不见。
顾子舒感觉身体没入一片黑暗中,但只过了短短一瞬,就又重见光明。打量四周环境,他发现已经来到一处室内,是几十个平方的一间小室,装潢得简单别致,但没有窗户,色调也过于暗沉,与传闻中的暗流风格一致。
灰衣人请他入座,抬手上茶,口中则道:“请稍候,主上马上就到。”说完就退了出去。
顾子舒也就静候在座位上,面前摆着一张实木长桌,他坐在长桌一端,另一端也摆放了一把扶手椅,这长桌有三米长,几乎是整个内室最大的家具了。
灰衣人出去之后,经过一个拐角时被一位年轻貌美的女性魔族拦下,貌美魔族急切问道:“灰衣,你说主上亲自来交易?”
灰衣人道:“不错,主上亲自交代,须得对今日交易这人恭敬有礼,还说将人送至交易室后就退出来,他自会亲自出面。”
“这人什么来头?是男是女?主上可从不参与交易的琐事,竟为之破例……”貌美魔族紧张道,“我要借上茶的工夫进去看一看!”
灰衣人面无表情:“主上交代,闲杂人等不可进去叨扰。”
貌美魔族不死心往前走了几步:“我可是主上最器重的下属之一,怎么能说是闲杂人等呢。不知是哪个狐媚子竟敢……”话音未落突然察觉到一道冰冷至极的视线,她僵直了背缓缓偏头去看,竟是不知何时到来的暗魔主上,正冷冷看着她。主上一袭黑衣,气息全数敛,以至于连她都未曾发现。
她先是眼中一喜,反应过来此刻的场景后,又是心下大震,下意识就想辩解:“主上……”
暗魔眼角挑起,神色透出一丝不耐,挥手对灰衣人说:“押下去。”
“主……!呜……”貌美魔族惊恐地叫出声,然而只发出一个字,就被灰衣捂住口鼻,只能呜呜叫着被拖了下去。
暗魔略理了理衣袍,抬步迈向顾子舒所在内室,脚抬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思忖一下,伸出食指与拇指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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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法诀,一团暗黑雾气顿时笼罩住他,在他英俊的面庞上更增添一丝邪气。
如此这般做好准备,他才从容迈步而入,冰冷的丹凤眼深处,有一点点兴奋和期待的光点在闪动。
……
顾子舒没敢品茶,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与魔族打交道,一切都是小心为上。由于每个交易室都会有很好的隔音措施,用以保障客户隐私,是以,顾子舒并不知道外面正发生一起以他为中心的争执。
坐了一小会,就见到房门被人缓缓推开,一个笼罩在黑雾中的黑衣人走了进来,浑身气场相当邪魅,一看就是魔族。
这位魔族姿态优雅地一步一步走过来,待他走至长桌的另一端坐下,顾子舒再仔细打量,然而发现还是看不清对面人的样子,并且完全看不出对方修为深浅,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位魔族修为还在他之上!
一时间,顾子舒心中一凛,已经警惕了两分。
此人……莫非就是苍元大陆最大的反派boss弑阳?!!
不过由于剧情和原著已经完全对不上了,顾子舒也并不能肯定,再加上比起随时可以干掉的反派(→_→就是这么自信),顾子舒认为还是徒弟的生命安危更要紧些,所以还是没有冲动地站起来质问什么,按捺住心中疑虑,坐在原位上。
魔族姿势随意地坐着,一手搭在扶手上,开口了:“你要想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黯哑,似乎是经过处理的,有点朦胧不清,但语调却是轻快,尾音上扬,透着一丝愉悦。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_(:3∠)_
第47章boss大人与主角的第一次会晤(2)
暗魔大人的语气让顾子舒总觉得有点违和,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打消了顾子舒的部分疑虑。原著中可是描述得清清楚楚,大反派喜怒无常,冷酷无情,视人命为草芥,对任何人都是冷心冷情,绝对不会用这种愉悦的调调说话的。而且,按照常识来说,暗流组织中的高层应该不会亲自与他交易,面前这位气势骇人的魔族,顶多是个服务员的身份了。
连服务员的修为都比他高得多,顾子舒顿时感觉到被剧情的深深恶意糊了满脸……要想打败魔族的头头,似乎压力更大了呢(^)
他来不及细想更多,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在下是来求取至寒之草,不知阁下手中是否有存货?”
暗魔顾夜这是第一次以陌生人的身份与师尊对话,他也是第一次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而不是师尊最亲密的徒弟来观察师尊。
对待旁人,师尊虽然也是温和的,但说话间不由自主地就会透出一丝疏离,那种温润只浮于表面,而非和他相处时那样,从而内外地包容与亲近。
这样的区别对待,让顾夜很是喜欢,他微咳两声,压下心底一点不合时宜的甜蜜粉红泡泡,自认为严肃地说:“我暗流组织物资丰富,区区至寒之草,当然备有。”
如果顾夜这时穿的白衣,肯定就是一脸求表扬地星星眼看师尊:快夸我快夸我啊!!
可惜他这时穿的是黑衣,扮的是冷酷无情的暗魔大人,所以只能僵着一张脸,将浑身气压降得快要结冰,不屑的气场完全镇压了心中那只打滚求爱抚的白色小人。
听到魔族服务员说有至寒之草,顾子舒闻言松了一口气,语气也比刚进来时更加轻快:“不知阁下有何种至寒之草?”
至寒之草只是一种统称,就像大淮草属于至炎之草那样,至寒之草这一类别中包含的药草又有许多种。
暗魔大人答道:“有冷霜草与凤尾白草这两种。”
顾子舒暗赞,暗流不愧为大反派名下产业,世上仅有三种至寒之草,暗流中就存有其二。
同时,他心中一点疑惑一闪而过,遇到这样的问题,服务员不都要退出去查查存货吗,这位魔族好生敬业,竟然张口就能报出至寒之草的种类,这样算来,他起码要记下数万种资源,才能应付顾客的需求,并且这些资源每日还在变动。
顿时,顾子舒对他面前这位魔族服务员竖然起敬。如果对方是武者,而非让他印象实在好不起来的魔族,只怕他就要投过去一个欣赏的眼神了。虽然克制了自己的欣赏,但他也不由开始思忖:或许魔族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对面这位服务员,一没欺辱弱小二没滥杀无辜,凭借自己的正当劳动维持生计,自己也不该对他戴上有色眼镜啊……
原著中描述的,全是魔族的罪大恶极,因此,他心目中正义的天平原本完全停在武者这一边,但这个时候,就微不可查地往中央偏移了那么一点。
回到魔族服务员说的话上来,他想了想,并不知这两种药草的区别所在,干脆问道:“敢问这两类药草分别有何药效?阁下希望我支付什么样的报酬来交换?”
暗魔大人完全不知道,他敬爱的师尊已经把他脑补成一位兢兢业业的暗流服务员,他完全被顾子舒说的“报酬”二字所吸引,眯着眼盘算起来。
报酬……
所谓交易,正是以对方所需,来交换己之所需。那么,这里的报酬就是说,他能向师尊索要一件他想要的东西?
这个想法让顾夜心中为之一颤,他下意识绷紧了脸颊的幅度,不想让顾子舒察觉到一点端倪。他慢慢思索着,指尖在长桌上轻叩,发出规律而轻缓的声响,要提出一个什么报酬呢……
顾子舒等了良久,只听见叩叩叩的敲击声,配上魔族周身的黑屋,和这个屋子里压抑沉闷的色调,简直是诡异故事的标准场景。他忍不住又开口提醒了一声:“……阁下?”
魔族服务员像是从走神中回转来似的,轻咳一声,道:“这两种药草效用并不相同,冷霜草可用于解毒,凤尾白草有清心明志之效,可用于修炼岔道的初期。”
“解毒……既然如此,我便要了这冷霜草。”顾子舒取出空间手镯,再次追问,“那请问这冷霜草价值几何?”
顾夜坐在顾子舒对面,头一次认真思考内心的渴求。
其实师尊待他已经够好了,好到他觉得,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他愿意付出的代价已经远远超出想象,他所需求的,也不过是彻底地占有师尊……
让师尊心中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踏足,不留一点阴影。
要怎么做才好呢?师尊的秘密,这些年也差不多都套出来了,除了他未曾谋面的亲生父母,还有那本传说中预言了不少要事的神秘书本。
顾子舒发现对面的魔族服务员无端端气势更甚了些,明明人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却仿若暴风雨席卷而来,让人稍不注意就要被他那恐怖的气势给拉扯入深渊。但这种感觉又不全然是暴戾,更像是一种让人打心底觉得战栗的




穿书之徒弟是反派 分卷阅读72
气息,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一样,简直可怕qwq
这时他并不能理解,对面的魔族散发的气场,其实就是三个字占、有、欲。
暗魔大人轻轻笑了起来:“冷霜草乃是至寒珍品,何况我们手中的这株品相上佳,怎么是钱财那样的俗物可以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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